全 文 ：第 l0卷 第 3期
2 0()2年 9月
中 国 生 态 农 业 学 报
Chinese Journal of Eco—Agriculture
VOl 10 No 3
Sept．， 2002
绿色会计 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的重要考核制度
吴 玉 萍
(国家环境保护总局环境与经济政策研究 中心 北京 100029)
董锁成 徐 民英
(中 国科 学 院地理 科 学 与资 源 研究 所 北 京 100101) (烟 台师 范 学院地 理 系 烟 台 264001)
摘 要 从 徽 观经 济 学 和新 制度 经 济 学角度 ，探 讨 了实 施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的 经 济本 质 是 实现 生态 环 境 资 源 有 效 配
置 ，从理 论 上透 析 生态环 境 问题 的制度 根 源是 市场 与政府 配 置 生态 环 境 资 源 失灵 ，寻 求 实施 可 持 续 发展 战 略 的制 度
刨 新切 入 点—— 构 建 绿 色会 计制 度 ，以期 为 实施 可持 续发 展 战 略奠 定 经 济 学理 论 基 础 ，为我 国可 持 续发 展 战 略在 各
经 济领 域具 体 实施 提 供切 实 可行 的 政策 依据 。
关键词 可持续发 展战略 生态环境 资源有效配置 制度创新 绿色会计制度
Institution innovation for realizing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Formulating green accounting institutions W U Yu．Ping
(Policy Research Center for Environment and Economy，State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dministration，Beijing 100029)，
DONG Suo—Cheng(Institute of Geographical Science and Natural Resources，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Beijing 100101)，
XU Min—Ying(Department of Geography，Yantai Normal Colege，Yantai 264001)，CJEA ，2002，10(3)：1～4
Abstract From micro economics and institution economics，the paper discusses the economic Causes of realizing sustainable
development，analyses the institutional causes of ecoenvironmental problems，and proposes institution innovation point of re
alizing optimum allocation of ecoenvironment resources- formulating green accounting institutions
Key words SustainaBle development，Optimum alocation of ecoenvironment resources，Institutional innovation．Green ac
counting institutions
l 实施可持续发展 战略的经济本质
实施 可持续发 展战略 的经 济本质是实现 生态环境 资源 的有效 配置 。随着人 类社 会生 产力 的迅速 发 展 ，
尤其人 口膨 胀和产业革命 的进步 ，人类 以掠夺型经 济增长模 式 和过渡开 发生 态环境 资源 为代 价来 满足人 类
社 会经济 发展的需求 ，从而使 人类经济 活动与生态环境 之间 的矛 盾不断激化 与尖锐化 ，并发展成为互 为因果
的两极 ：一方面经济发展对生态环境资源的需求增加 ，使生态环境资源由免费物品转变为稀缺的经济资源 ，
另一方面负荷过重和遭到污染的生态环境资源的供给能力相对缩小 ，使生态环境资源的稀缺度随着人类需
求的发展愈来愈大。自20世纪 70年代始人类 围绕“增长极限论”展开大争论，探讨稀缺生态环境资源的有
效配置 问题 ，直到 20世 纪 90年代才寻求 到崭新 的可持续 发展 战略发展模式 ，可持续 发展战略是 人类 经济活
动与生态环境 之间矛盾 发展到今 天的必然选择 ，其产 生的经 济根 源在于生 态环 境资 源 由免费 物 品变成愈 来
愈稀缺 的经 济资源 ，故实施可持续 发展 战略的经济本 质是 实现生 态环境资源有 效配置 。
2 生态环境问题 的制度根源
生态环境 问题 的制 度根源是 市场和政府 配置生态环境 资源失灵 。生态环境 问题 的制度根源 之一是生态
环 境资源配 置的市场失灵 ，根据 微观经 济学 基本原理 ，市场 在一系列理 想假设条件下 是生态环境 资源配置 的
有 效机制 ，即正常 市场机制可 以实现生 态环 境资源配 置达到帕 累托 最优状态 ，但现 实经济活动 中这些 理想 假
设 条件往往 无法 满足 ，市场机制 就不可 能有 效配置生态 环境 资源 ，必然 产生 生态环 境 资源 配置 的市场 失 灵 ，
最严重的市场失灵首先是生态环境资源产权不明晰，产权经济学认为市场机制正常作用的基本条件是明确而
专一的且可转让和实行 的产权 ，产权是 有效利用 、交换 、保 存 、管理 资源和对 资源进行投资 的先决 条件 ，而生态
环境 资源往往拥有不明确定 义 、非专一 即多重产 权 、不安全 、不能执行 、不可转 移的产权不 明晰特 征 ，如生态 功
* 国家 自然科学基 金项 目(79970061)部分 研究 内容
收稿 日期 ：2001一t2-26 改 回 日期 ：2002 03—28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2 中 国 生 态 农 业 学 报 第 1O卷
能、环境容纳力等资源的产权尚不明确且多重产权 ，必然引起对其资源的过度开发短期行为 ，而不追求其资
源的再生能力和利用的高效率，又如政府宣布生态环境资源应使用补偿收费制度但并未真正实施 ，或者收费
低于治理和保护费用致使经济行为主体宁可交费而不愿采取行动保护和治理生态环境，使其资源产权难以
有 效实行 ；其次市场失 灵表现在生 态环境资 源市场不完善 ，目前很 多生 态环 境资源 的市场根本未 发育起来或
根 本不存在 ，如生态功 能在流域上 、中 、下 游的合理配置 市场 缺乏 ，有些生 态环境资 源市场虽存 在但价格不合
理 ，如 自然资源价格只反映了劳动和资本成本 ，未反映经济活动中自然资源消耗 的机会成本 ，自然资源价格
偏低，造成 自然资源的大量耗用和浪费 、废弃物的大量产生和污染物的无度排放等 ，同时市场失灵还表现为
即使生态环境资源存在市场 ，也是竞争不足，有效市场应具备卖者买者众多 、进入市场障碍较小的特点，而我
国的生态环境管 理一直被视 为社会公益 事业 ，由政府 一家包 揽 ，政府 部 门既是 监督机 构 ，又是 管 理部 门和执
行部门 ，主要费用由政府拨款 ，缺乏竞争机制而产生低效率 ，造成其资源浪费越来越严重 ，废弃物排放量越来
越 大 ，污染 越来越严重 ，而治 理和保护 生态环境 资源的负担也 越来越重 。生态环境 资源的公共物 品属性具有
消费的非排他性和供给的不可分性两个特征，消费的非排他性即个人对公共物品的消费不影响其他消费者
对同一公共物品的消费 ，供给的不可分性即为某个消费者生产公共物品就必须为所有消费者生产该物品，在
许多情况下个人不管付钱与否都不能被从公共物品的消费中排除出去 ，消费者就不会为消费公共物品而付
钱 ．私 人企业也就不愿 自己投 资生产公共 物品 。可 见市场失灵 的产生 主要在 于生 态环境 资源 的外部性 问题 ，
而生态环境资 源外部性包括 两个方 面 ，一 方面是外部 经济 ，即存在外 在利 益 ，如 A经济 个体 因采用先 进技 术
实行清洁生产 而避免废弃 物和污染 物 ，节 约 了 自然 资源 ，保护 环境 给社会 带来 利益 ，但 他 自己并 不能 由此得
到补偿 ，此时这 一经 济活 动的私人利益 小于该活 动带来 的社会 利益 ，因而该 经济个体就 不会持续进行 该类经
济行为 ；另一方面是外部不经济 ，即存在外在成本，如 B经济个体未实行清洁生产，大量消耗 自然资源并大
量排放废弃物和污染物 ，破坏生态环境 ，给社会其他人带来 了危害，但他 自己并不 由此而支付足够抵偿这种
损害的成本，此时该经济活动所付出的私人成本小于该活动所造成的社会成本 ，因而该经济个体就会无所顾
及地不断进行该 类经济行 为 。
生态环境问题的制度根源之二是政府矫正生态环境资源配置市场失灵其 自身亦存在失灵，外部性内部
化是实现生态环境资源有效配置的关键和难点 ，根据微观经济学原理 ，生态环境资源外部性内部化有两种途
径 ．一方面运用科斯定理解决外部性 内部化 ，即通过产权明晰 ，使私人成本(或利益)与社会成本(或利益)趋
于一致 ，把难以交易外部成本或利益进入可交易的市场体系，双方通过交易而解决外部性 问题 ；另一方面运
用政府干预而实现外部性内部化，政府干预可通过直接管制(包括行政和法律手段)和经济政策[包括税收
(抑制)和补贴 (激励 )两种政 策]手 段来实 现 ，通 常政府 采取 经济政策来 矫正外部性 所造成 的生态环境资源 配
置 的市 场失灵 ，不直接 干预经济个 体的经济行 为 ，而是 改 变影 响经济 个体 的经济 行为 的条 件 (成本 或 收益 )，
以利润最大化为 目标的经济个体在条件改变之后必然会改变 自己的经济行为 ，从而实现资源有效配置，即政
府经济政策的作用仍通过市场机制来实现，当存在外在成本时政府采取税收等限制性手段 ，遏制经济行为的
发生，当存在外在利益时政府采取补贴政策等激励性手段 ，鼓励经济行为持续进行 。由此可知，政府在生态
环境资源配置过程中具有矫正市场失灵的作用，即政府干预是生态环境资源配置过程 中市场失灵的必要条
件 ，但不是 充分条件 ，因为政 府干预 往往不仅未 能制定有效 遏制污染 物排放 和规 范 自然资 源合理利用 的生 态
环境资源政策 ，且已制定的其他政策 ，尤其是经济发展政策(旨在追求传统经济考核指标 ，如 GDP等)却在加
重市场失灵，这种失灵称为政府失灵，一方面政府失灵表现在缺乏 良好的生态环境政策，20世纪 70年代末
期前全球 生态环境政 策视点均停 留在末端 治理 问题上 ，形 成了 以“三废治 理”为特征 的第一 代生态环境政 策 ，
80年代中期生态环境政策视点已部分转移到经济生产环节的前端废弃物减量措施上 ，形成了以“综合防治”
为特征的第二代生态环境政策 ，至 90年代生态环境政策视点进一步转移到生产、交换、分配、消费经济再生
产各个环节的全过程控制对策上，形成了以“绿色经济”为特征的第三代生态环境政策 ，目前我国生态环境问
题确属缺乏良好的生态环境政策，而德国、日本由于实施了良好的生态环境法规与政策才使其摆脱生态环境
灾难 ，走向生态环境与经济 良性循环的轨道 ；另一方面表现在其他政府政策尤其经济发展政策的溢出效应 ，
政府不仅有责任出台生态环境政策 ，同时更重要地肩任着旨在实现社会和经济发展 目标的政策制定，这些政
策无意间对生态环境问题产生了溢出效应 ，加剧了生态环境的恶化，如城市化政策旨在追求集聚经济效益而
出现人 口高度 密集 的 巨型城 市 ，导致严峻 的城市生态环 境 问题 ，产业 政策 旨在追 求 产业 部 门的盈 利率 ，带来
自然资源和环境容纳力的过载现象 ，而区域经济政策虽带来区域经济总体水平的提高 ，但造成区域生态环境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第 3期 吴玉 萍 等 ：绿 色 会计— — 实施 可 持续 发 展 战略 的重要 考 核 制度
的恶化 。由此 可知 ，生态环境 问题 的制度 根源是市场 失灵 和政府 失灵 ，即生态 环境 资源 配置 失效
，生 态 环 境
是 由于社会制 度所致 ，故生态环 境资源有效 配置制 度创 新是 彻底 根除 生态环 境 问题 即实施 可持 续发 展战 略
的必 由之路 。
3 生态环境资源有效 配置 的制度创新切入点
生态环境资源 有效配置 的制度创新切 入点是构 建绿 色会计 制度 。针对 生 态环境 资源 而言 ，全球各 国在
经 济发展 的不 同阶段均不 同程 度被生态 环境资源稀 缺性 所 困扰 ，即被 学术界 人士 所称“环 境库 兹涅 茨 曲线 ”
规 律 ，其根 源在于生态 环境资源配 置制度低效 ，其关键 在于 缺乏一种能 够把生态环境 资源优势转 变为现实经
济优势 的制度环 境 ；缺 乏一整套实 现生态环境 资源有效 配置 的制 度框架 ；现存 的生 态环境资源配 置制度运 行
效率 低 ，表现 为各种正式 和非正式 的生态环境规 则把人 们 的努力 与报酬联 系程度很 低 ；缺 乏一种 公平 竞争 、
真正体现经济个体利益的制度环境。此外人们生态环境资源意识 、法制观念和创新意识淡薄，思想观念传统
守 旧 ，生 态环 境资源在生产 、交换 、分配 、消费等整个经 济再 生产过 程 中缺乏 激励性 制 度安排 ，生态 环境资 源
利用 和保护 的经 济动力缺乏一 种有效 的制 度保 障 ，因此 ，低效 率的生态 环境资源配置 制度就必然导致 困扰人
类社 会经 济发 展的生态环境灾 难 ，即生态环境 资源稀缺 度加剧 。
生态环境资 源有效配置制 度创新是 一个极其复 杂的系统 工程 ，需 要研究 、采取多方 面的综合措施 。笔者
认为 ，其切人点是构建绿色会计制度 ，即要更换经济行为的主要规则和考核指标，用绿色会计规则和指标作
为 今后经 济行为 的“指挥 棒”。绿 色会计制 度属绿色 考核制 度 内容之一 ，也 是伴 随全球 环 境革命 在经 济再生
产各 领域 渗透而逐 渐形 成 的可持 续发展经济 行为 的初 步制 度框架 ，亦是 目前实 施生 态环境 政 策与经 济政策
决 策一 体化 的创 新结果 ，具体是将 自然资源 和生态环 境纳入 到规 范经 济行为 和考 核经济 绩效 中去。 当今世
界各 国包 括我 国在内对 如何计 算 、评 估环境生 态破坏 、资源破 坏所造成 的直接经济损失 ，如何计 算环境保护 、
治理污染 、保护资源 、挽 回资源损失所必须支付的投资等均 已积累了一些初步经验 ，形成了一套初步可行的
评估 、计算方 法 ，故绿 色会 计这 个概念完 全 可 以量化并 投 入 实 际操作 中，若 用绿 色 会计 制 度这 个新 的“指挥
棒”去规范 和考核 人们经 济行 为 的业绩 ，其 在实现生态 环境资 源有效配置 即可持 续发展 战略中必然发挥两大
作用 ，一是激 励作 用 ，绿 色会计 制度的建立 与实施可大 大鼓励那些 率先实行低 消耗 、低 污染 的经 济行 为 ，因为
资源消耗越少 ，生态环境 污染越轻 ，其经 济行为 的业绩 就越大 ，并 能够激励经济 个体进 一步采取 科学的 、先进
的经 济技术措施 ，更好地 保护 自然 资源和生态 环境平衡 ，把经 济发展真正 建立 在合理利用 自然资源和有效保
护生 态环境 的基 础之上 ，从而实现生 态环境资 源的有效配置 。二是遏制 作用 ，绿 色会计制 度的严厉贯彻执行
可迫使经济个体不得不放弃传统的高消耗 、高污染的经济行为，因为资源消耗越高 ，生态环境破坏越严重，其
经济行 为的业绩就 越小 ，从而有效地 迫使经济 个体采取果 断的经济技 术措施去转变其 经济行为 ，以利实现生
态环境 资源有效配置 绿色经 济制度这 个“指挥棒 ”若 运用 执行得 好 ，尤其 辅 以健 全 配套 的法律 经济 行政措
施 ，是实现 生态环境资 源有效 配置 的制度创新切 入点 ，对推 动经济增长方式 的根本转变 和实施可持续 发展战
略发挥重要作用 ，是在各 经济领域具 体实施可持 续发 展战略 的制 度体系的关键点 。
4 绿 色会计制度的 内涵与展望
绿色 会计是会 计学向环境科 学延伸 的一 门新兴边 缘性 科学 ，它通 过独 立 的方法 对环境 价 格 、环境 费用 、
环境 成本 等方 面及其 变动进行确 认 、计量和披露 ，为人 们有 效治理 环境 提供 可信赖 的信 息 ，绿 色 会计 的确认
即绿色 会计要求将 涉及环境 的会计要素加 以正式记 录并列 人会计 报表 中 ，这种 会计要 素 的确认 相对 而言较
易操 作 ，将 “环境损 害费用 ”确认为 费用要素 ，将 “自然资本 ”确 认为权益要 素等 。绿色会 计的计量 即是 在确认
绿 色会计要素 的基础上再确定 其金额并 列入会计报 表 中的过程 ，由于绿 色会计 要素 有相 当部分 不是 劳动 的
结 晶 ，没有 交换形成 的价 值和价格 ，其计量 相对 而言显 得 比较 关键 和复杂 。绿 色会计 的计量 可依据 自然 资源
的特殊性 ，以机会成本 、边 际成 本 、替 代成本等 理论为基 础 ，采 用成本 一效 益 分析 法 、综 合 国 民经济核 算法 等 。
绿 色会计 的披露重 点在于设置绿 色会计报 表 ，进 行绿色会 计披 露 ，包括 绿 色资产 负债表 ，资产 方一栏 登记 自
然资产，其与 自然资产折耗递减之后得到 自然资产净值 ，负债方一栏登记企业为改善 自身及其外部生态环境
而负担 的债 务 ，如应 付环境损害 费用 ，在所有者权益 一栏登 记 自然资本 ；设置绿 色现金流量 表 ，现 金流入一栏
登记企业在生态 环境治理上 获得 的收益 ，现 金流 出一 栏登记 企业 在生 态环境 治理上 的支 出 和措施 不利 而遭
受 的损 失 ，同时制定 生态环境投入 基本指标 ，以便绿 色审计部 门进行考核 ；设置绿 色损益表 ，就 当前 可预期 的
情况 而言 ，不宜单 列此报表 ，应在原有损 益表加列相 关 的条款 ，如 可在“其他业务 收入”、“营业外收入 ”中加 人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4 中 国 生 态 农 业 学 报 第 10卷
相关环保收益 ，在“营业外支出”等科 目中加入相关环保费用等 ；此外，在会计报表附注中还可揭示环保措施
对 目前企业的资本支出和损益的影响以及对未来的影响、环境经常性支出数字等内容。
随着人们对环境与经济问题的日益关注 ，绿色会计将在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中起到关键作用，一是绿色
会计的实施可使人们清晰的认识到绝不能以 自然资源的持续减少 、环境的持续恶化作为代价 ，换取国民经济
的虚假增长；二是利用绿色会计信息 ，政府可制定相关的经济、法律政策和规定等 ，用以规范经济主体 的行
为，使其 自觉遵守环境秩序 ，从而提高整个环境质量 ；三是经过绿色会计修正后的企业资产和损益数据 ，可使
投资人及社会其他方面清晰了解经济主体生产经营对环境的影响，进而科学地展示其发展前景，具有较高的
决策价值，从而促进经济主体的行为与环境协调；四是绿色会计披露的信息可促使经营者清晰地认识到持久
的经济利益有赖于经济的持续发展 ，而持续的经济发展又有赖于人们遵守生态与环境规律 ；五是通过绿色会
计对环境成本 、环境 费用 、环境收入 的核 算 ，可确定经 济主体在一定 时问的环境经 济效益 ，考核其对 社会经 济
的贡献 ，取缔以牺牲环境为代价或换取短期利润的经济主体。绿色会计在我国实施 的有利条件一是政策基
础 ，建 国以来我国已经制定和颁布了一系列资源管理和环境保护方面的法律法规，同时制定了许多行动计划
与战略方 案 ，在环 境保护实 践中形成 了“谁污染谁 治理 ，谁 开发谁保 护 ，谁 利用谁补偿 ，谁破坏谁恢 复”的环境
政策 ，这为绿色会 计的实施 奠定 了政策 基础 ；二是理论基础 ，近几 年来我 国实施 会计制度 的全面改革 ，使其逐
步 向国际惯 例靠拢 ，国外许 多国家 已经 实施 了绿 色会计 如 1990年英 国通 过 了“环境 保 护法 案”，它要求 有污
染企业必须 在会计 报表 中反映 其在环境保 护上所采取 的措 施 ，并要求 严格遵 守规 定 的派放 量 。 目前绿 色会
计理论体 系已初步 建立起来 ，为绿 色会 计 的实施奠 定 了理论 基础 。
参 考 文 献
1 诺斯 D 制度 、制度 变迁 与经 济绩 效 上 海 ：上海 三联 书店 ，1994
2 夏 光 环 境污 染与 经济 机制 北京 ：中 国环境 出版社 ，1992
3 王金 南 环 境经 济学—— 理论 、方法 、政 策 北 京 ：清华 大学 出版社 ，1994
4 科斯 R 等 财产权利与制度变迁 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6
5 高鸿业 西方经济学 北京 ：中国经济出版社 ，1996
6 张 帆 环境与自然资源经济学 上海 ：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
7 吴玉萍 绿色经济——21世纪国际经济竞争的制高点 生态经济，1997(4)：29～31
8 李 玲 关于绿 色会 计在 我 国未来 发展 的 两点思 考 财会研 究 ，l999(1)：II～l4
9 王 荣 绿色会计的产生与发展 财会审论坛 ，1997(6)：16～21
10 朱 小平等 环境 会计 汁量 的基 本理 论 与方法 财会 月 刊 ，1998(12)：24～28
ll 刘翠 英 浅 谈绿 色会 计 河 北财 会 ，1997(2)：3l～33
12 杨 蓓等 环境会计与企业管理 会计之友，1997(3)：20～24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