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珠海万山海域生态系统服务价值与能值评估∗
秦传新１，２，３ 陈丕茂１，２，３∗∗ 张安凯１ 袁华荣１，２，３ 李国迎１，２，３ 舒黎明１，２，３ 周艳波１，２，３ 黎小国１，２，３
（ １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南海水产研究所， 广州 ５１０３００； ２农业部南海渔业资源环境科学观测实验站， 广州 ５１０３００； ３中国水产
科学研究院海洋牧场技术重点实验室， 广州 ５１０３００）
摘　 要　 采用生态系统服务货币价值和能值价值分析方法，对珠海万山区 ２００７—２０１２ 年海
洋生态系统服务价值变化进行分析．结果表明： 研究期间，珠海万山区海洋生态系统服务货币
价值和能值价值分别由 ７７２１６３万元和 １．０４×１０２２ ｓｅｊ 上升至 １１５１２８４ 万元和 １．９７×１０２２ ｓｅｊ．货
币价值和能值价值都能对海洋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的变动趋势进行预测，但两者所反映的价值
结构有所不同，生态能值更能客观地评价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生态文明建设对于合理开发海
洋资源，优化海洋生态系统服务功能有着重要意义，是推动海洋生态系统服务结构发展的内
在驱动力．
关键词　 珠海万山； 海洋生态系统服务； 能值价值； 货币价值
文章编号　 １００１－９３３２（２０１５）０６－１８４７－０７　 中图分类号　 Ｘ１７１．１　 文献标识码　 Ａ
Ｅｖａｌｕ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ｅｃｏｓｙｓｔｅｍ ｓｅｒｖｉｃｅ ａｎｄ ｅｍｅｒｇｙ ｏｆ Ｗａｎｓｈａｎ Ｗａｔｅｒｓ ｉｎ Ｚｈｕｈａｉ， Ｇｕａｎｇｄｏｎｇ
Ｐｒｏｖｉｎｃｅ， Ｃｈｉｎａ． ＱＩＮ Ｃｈｕａｎ⁃ｘｉｎ１，２，３， ＣＨＥＮ Ｐｉ⁃ｍａｏ１，２，３， ＺＨＡＮＧ Ａｎ⁃ｋａｉ１， ＹＵＡＮ Ｈｕａ⁃
ｒｏｎｇ１，２，３， ＬＩ Ｇｕｏ⁃ｙｉｎｇ１，２，３， ＳＨＵ Ｌｉ⁃ｍｉｎｇ１，２，３， ＺＨＯＵ Ｙａｎ⁃Ｂｏ１，２，３， ＬＩ Ｘｉａｏ⁃ｇｕｏ１，２，３ （ １Ｓｏｕｔｈ Ｃｈｉｎａ
Ｓｅａ Ｆｉｓｈｅｒｉｅｓ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Ａｃａｄｅｍｙ ｏｆ Ｆｉｓｈｅｒｙ Ｓｃｉｅｎｃｅｓ， Ｇｕａｎｇｚｈｏｕ ５１０３００， Ｃｈｉｎａ；
２Ｓｃｉｅｎｔｉｆｉｃ Ｏｂｓｅｒｖｉｎｇ ａｎｄ Ｅｘｐｅｒｉｍｅｎｔａｌ Ｓｔ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Ｓｏｕｔｈ Ｃｈｉｎａ Ｓｅａ Ｆｉｓｈｅｒｙ Ｒｅｓｏｕｒｃｅｓ ＆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
Ｍｉｎｉｓｔｒｙ ｏｆ Ａｇｒｉｃｕｌｔｕｒｅ， Ｇｕａｎｇｚｈｏｕ ５１０３００， Ｃｈｉｎａ； ３Ｋｅｙ Ｌａｂｏｒａｔｏｒｙ ｏｆ Ｍａｒｉｎｅ Ｒａｎｃｈｉｎｇ Ｔｅｃｈｎｏｌｏ⁃
ｇｙ，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Ａｃａｄｅｍｙ ｏｆ Ｆｉｓｈｅｒｙ Ｓｃｉｅｎｃｅｓ， Ｇｕａｎｇｚｈｏｕ ５１０３００， Ｃｈｉｎａ） ． ⁃Ｃｈｉｎ． Ｊ． Ａｐｐｌ． Ｅｃｏｌ．，
２０１５， ２６（６）： １８４７－１８５３．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 Ｔｈｅ ｍｅｔｈｏｄ ｆｏｒ ｍｏｎｅｔａｒｙ ｖａｌｕｅ ａｎｄ ｅｍｅｒｇｙ ｖａｌｕｅ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ｏｆ ｅｃｏｓｙｓｔｅｍ ｓｅｒｖｉｃｅ ｗａｓ ｕｓｅｄ
ｉｎ ｔｈｉｓ ｐａｐｅｒ ｔｏ ａｎａｌｙｚｅ ｔｈｅ ｃｈａｎｇｅ ｉｎ ｖａｌｕｅ ｏｆ ｍａｒｉｎｅ ｅｃｏｓｙｓｔｅｍ ｓｅｒｖｉｃｅ ｏｆ Ｗａｎｓｈａｎ Ｄｉｓｔｒｉｃｔ， Ｚｈｕ⁃
ｈａｉ ｆｒｏｍ ２００７ ｔｏ ２０１２． Ｔｈｅ ｒｅｓｕｌｔ ｓｈｏｗｅｄ ｔｈａｔ ｔｈｅ ｍｏｎｅｔａｒｙ ｖａｌｕｅ ａｎｄ ｅｍｅｒｇｙ ｖａｌｕｅ ｏｆ ｍａｒｉｎｅ ｅｃｏ⁃
ｓｙｓｔｅｍ ｓｅｒｖｉｃｅ ｏｆ Ｗａｎｓｈａｎ Ｄｉｓｔｒｉｃｔ， Ｚｈｕｈａｉ ｒｏｓｅ ｔｏ １１５１２８４００００ ｙｕａｎ ａｎｄ １． ９７ × １０２２ ｓｅｊ ｆｒｏｍ
７７２１６３００００ ｙｕａｎ ａｎｄ １．０４×１０２２ ｓｅｊ， ｒｅｓｐｅｃｔｉｖｅｌｙ． Ｂｏｔｈ ｍｏｎｅｔａｒｙ ｖａｌｕｅ ａｎｄ ｅｍｅｒｇｙ ｖａｌｕｅ ｃｏｕｌｄ
ｆｏｒｅｃａｓｔ ｔｈｅ ｃｈａｎｇｅ ｉｎ ｔｈｅ ｖａｌｕｅ ｏｆ ｍａｒｉｎｅ ｅｃｏｓｙｓｔｅｍ ｓｅｒｖｉｃｅ， ｂｕｔ ｔｈｅｙ ｒｅｆｌｅｃｔｅｄ 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ｔ ｖａｌｕｅ
ｓｔｒｕｃｔｕｒｅｓ ａｎｄ ｅｃｏｌｏｇｉｃａｌ ｅｎｅｒｇｙ， ｗｈｉｃｈ ｃｏｕｌｄ ｂｅ ｕｓｅｄ ｔｏ ｍｏｒｅ ｏｂｊｅｃｔｉｖｅｌｙ ｅｖａｌｕａｔｅ ｔｈｅ ｅｃｏｓｙｓｔｅｍ
ｓｅｒｖｉｃｅ． Ｅｃｏｌｏｇｉｃａｌ ｃｉｖｉｌｉｚａｔｉｏｎ 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 ａｓ ａｎ ｉｎｈｅｒｅｎｔ ｄｒｉｖｉｎｇ ｆｏｒｃｅ ｔｏ ｉｍｐｅｌ ｔｈｅ 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
ｏｆ ｍａｒｉｎｅ ｅｃｏｓｙｓｔｅｍ ｓｅｒｖｉｃｅ ｓｔｒｕｃｔｕｒｅ， ｗａｓ ｉｍｐｏｒｔａｎｔ ｆｏｒ ｒａｔｉｏｎａｌ ｅｘｐｌｏｉｔ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ｍａｒｉｎｅ ｒｅｓｏｕｒｃｅｓ
ａｎｄ ｏｐｔｉｍｉｚ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ｍａｒｉｎｅ ｅｃｏｓｙｓｔｅｍ ｓｅｒｖｉｃｅ．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 Ｗａｎｓｈａｎ Ｄｉｓｔｒｉｃｔ， Ｚｈｕｈａｉ； ｍａｒｉｎｅ ｅｃｏｓｙｓｔｅｍ ｓｅｒｖｉｃｅ； ｅｍｅｒｇｙ ｖａｌｕｅ； ｍｏｎｅｔａｒｙ ｖａｌｕｅ．
∗“十二五”国家科技支撑计划项目（２０１２ＢＡＤ１８Ｂ０２，２０１２ＢＡＤ１８Ｂ０１⁃
２）、国家公益性行业（农业）科研专项（２０１００３０６８）、国家自然科学基金
项目（４１２０６１１９）和中央级公益性科研院所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
（２０１２ＴＳ０７）资助．
∗∗通讯作者． Ｅ⁃ｍａｉｌ： ｃｈｅｎｐｍ＠ ｓｃｓｆｒｉ．ａｃ．ｃｎ
２０１４⁃０７⁃２３收稿，２０１５⁃０２⁃１５接受．
　 　 生态系统服务指人类从生态系统获得的各种惠
益，包括供给服务、调解服务、文化服务和支持服
务［１］ ．生态系统功能是为人类提供各种产品和服务
的基础．正确开展生态系统服务评估，对进一步理解
生态系统的结构与功能、完善生态规划与资源环境
开发、实现效率与公平、提高公众环保意识等具有重
要意义［２］ ．海洋生态系统是生态系统的一个重要组
成部分，已成为国内外生态系统可持续发展评估研
究的热点［３－４］ ．合理利用海洋资源是保护海洋环境和
保障海洋生态系统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手段［５］ ．通过
海洋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与价值分析，可以根据海域
管理目标，综合维护和维持海洋生态系统的各项功
能［６］ ．但是，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与价值评估方法主要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２０１５年 ６月　 第 ２６卷　 第 ６期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Ａｐｐｌｉｅｄ Ｅｃｏｌｏｇｙ， Ｊｕｎ． ２０１５， ２６（６）： １８４７－１８５３
采用货币评估［６－９］，而绝大多数生态系统服务或产
品难以利用货币进行量化［１０－１１］，其结果缺乏客
观性．
能值分析方法以生态能值作为评价标准，将能
量和货币价值结合起来进行评估［１２－１３］，为生态经济
学的研究提供了新的理论和方法．能值分析方法以
太阳能值为基础，通过能值转化率将生态系统的不
同部分整合起来，形成生态模型［１３－１９］ ．因此，能值分
析方法可以完整地反映生态系统服务的功能与价
值，实现了自然生态系统与经济系统的有机结
合［１５］ ．近年来多位学者探讨了利用生态系统服务价
值与能值价值相结合对生态系统进行客观评
估［２０－２１］，其结果具有一定的代表性．本文以珠江口
万山海域为研究区域，采用货币价值和能值价值对
万山海域 ２００７—２０１２ 年的生态系统服务价值进行
评估，以期为更好地评估海洋生态系统的功能与价
值提供理论基础．
１　 研究地区与研究方法
１􀆰 １　 研究区概况
珠海万山海洋开发实验区地处珠江入海口，东
临香港，西接澳门（图 １），拥有大小岛屿 １０６ 个，海
岛陆地面积 ８０多 ｋｍ２，海域面积 ３２００ ｋｍ２ ．２０１２年，
万山区渔业经济总产值 ２７７４８万元，其中，海洋捕捞
总产值 ６０１３万元、海水养殖总产值 １８７４０万元．
１􀆰 ２　 数据来源
２００７—２０１２年珠海市万山区海域的渔业产量、
大型海藻产量以及旅游收入等数据来自《广东省统
计年鉴》和珠海市旅游局的统计数据［２２－２８］；珠海市
浅海及湿地的知识拓展服务文献查询来自中国期刊
网等数据库查询系统［２９］；珠海市万山区海洋初级生
产力、底栖生物量等数据主要来自相关文献及本单
图 １　 珠海市万山海域图
Ｆｉｇ．１　 Ｓｅａ ｍａｐ ｏｆ Ｗａｎｓｈａｎ ｗａｔｅｒｓ， Ｚｈｕｈａｉ Ｃｉｔｙ．
位调查数据［３０－３９］；美元、ＣＯ２、氧气等相关数据的太
阳能值转换率来自文献［４０－４２］．
１􀆰 ３　 珠海万山海域生态系统服务价值
海洋生态系统服务价值是海洋生态系统服务功
能的货币体现，根据数据的可获取性、万山海域海洋
生态系统功能特性、指标的可评估性等，参考秦传新
和陈丕茂等［５，４３］关于珠海万山海域生态系统服务价
值计算方法，对珠海万山海域的食品供给、原材料供
给、气候调节、空气质量调节、水质净化调节、有害生
物与疾病的生物调节与控制、知识扩展服务、旅游娱
乐等方面进行货币量化的价值评估．
１􀆰 ４　 能值服务价值计算方法
１􀆰 ４􀆰 １供给服务 　 海洋生物具有丰富的营养价值，
含有多种活性物质，越来越多的海洋生物成为人类
食品和海洋药物的来源；海洋还可以为人类提供矿
产、化工原料、建筑原材料以及装饰材料等．因此，可
以根据这些为人类提供的产品的生态功能将供给功
能分为食品供给和原材料供给．
１）食品供给服务．海洋生态系统的食品供给服
务主要包含水产品捕捞和水产品养殖两部分，根据
水产品捕捞和养殖的产品和产品价格，通过能值转
换率转换成能值，即可得到海洋生态系统食品供给
服务的能值价值．
Ｅ１１ ＝∑
ｎ
ｉ ＝ １
Ｙ１ｉ × Ａ × Ｐｒ１ｉ ／ Ｅｘｉ × Ｔｒ１ｉ( ) －
∑
ｎ
ｉ ＝ １
Ｅｃ１ｉ × ｋ１ｉ( )
式中：Ｅ１１为海洋生态系统的食品供给服务的能值价
值；Ｙ１ｉ为第 ｉ种水产品的单位产量；Ａ 为万山海洋开
发试验区的海洋面积；Ｐｒ１ｉ为第 ｉ 种水产品的单价
（元）；Ｅｘｉ为当年人民币美元平均汇率；Ｔｒ１ｉ为美元的
能值转换率；Ｅｃ１ｉ为第 ｉ种水产品形成单位产量的能
耗；ｋ１ｉ为能值转换率．
２）原材料供给服务的能值价值公式：
Ｅ１２ ＝∑
ｎ
ｉ ＝ １
ＭＹ２ｉ × Ａ × Ｐｒ２ｉ × Ｅｘｉ × Ｔｒ２ｉ( ) －
∑
ｎ
ｉ ＝ １
Ｅｃ２ｉ × ｋ２ｉ( )
式中：Ｅ１２为海洋生态系统的食品供给服务的能值价
值；Ｙ２ｉ为第 ｉ种水产原材料的单位产量；Ａ 为万山海
洋开发试验区的海洋面积；Ｐｒ２ｉ为第 ｉ种水产原材料
的单价（元）；Ｅｘｉ 为当年人民币美元平均汇率；Ｔｒ１ｉ
为美元的能值转换率；Ｅｃ２ｉ为第 ｉ 种水产品形成单位
产量的能耗；ｋ２ｉ为能值转换率．
８４８１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２６卷
１􀆰 ４􀆰 ２调节功能 　 １）气候调节．气候调节指海洋生态
系统对温室气体 ＣＯ２的固定和消减，主要包含滨海植
物、大型海藻、浮游生物、贝类的贝壳、海洋生物的骨
骼以及甲壳类动物的壳等所固定的 ＣＯ２ 量．
Ｅ２１ ＝∑
ｎ
ｉ ＝ １
Ｐｉ × １ － ＷＲｉ( ) × ＣＣｉ × ３．６７ × ＴｒＣＯ２[ ]
式中：Ｅ２１为海洋生态系统气候调节服务的能值价
值；Ｐ ｉ 为第 ｉ种水产品的产量；Ａ为万山海洋开发试
验区的海洋面积；ＷＲ ｉ为第 ｉ 种水产原材料的含水
率、出肉率等；ＣＣ ｉ 为第 ｉ种水产品干物质的含碳量；
３．６７ 为碳与 ＣＯ２之间的换算系数；ＴｒＣＯ２为 ＣＯ２的能
值转换率．
２）水质净化调节．水质净化调节指污染物质通
过海洋生态系统的一系列生态化学过程转化为无毒
无害物质，近岸水域主要包含造成近海海洋富营养
化的氮、磷以及重金属、ＣＯＤ 等有害物质，本研究中
主要计算水体吸纳氮、磷的能力．
Ｅ２２ ＝∑
ｎ
ｉ ＝ １
Ｐ ｉ × １ － ＷＲ ｉ( ) × ＰＣ ｉｊ × Ｔｒ ｊ[ ]
式中：Ｅ２２为海洋生态系统水质净化调节的能值价
值；Ｐ ｉ为第 ｉ种水产品的产量；Ａ 为万山海洋开发试
验区的海洋面积；ＷＲ ｉ为第 ｉ 种水产原材料的含水
率、出肉率等；ＰＣ ｉｊ为第 ｉ 种水产品干物质含第 ｊ 种
有害物质的量；Ｔｒ ｊ 为第 ｊ种有害物质的能值转换率．
３）空气质量调节．海洋生态系统的空气质量调
节主要包含海洋生物光合作用释放的氧气、臭氧等
有益气体，以及吸收的硫化氢、ＳＯ２、ＣＯ等有害气体．
Ｅ２３ ＝∑
ｎ
ｉ ＝ １
ＱＥ ｉ × Ｔｒｉ( ) ＋∑
ｎ
ｊ ＝ １
ＱＡ ｊ × Ｔｒ ｊ( )
式中：Ｅ２３为海洋生态系统空气质量调节的能值价
值；ＱＥ ｉ 为第 ｉ种有益气体的数量；Ｔｒｉ 为第 ｉ 种有益
气体的能值转换率；ＱＡ ｊ 第 ｊ 种有害气体的吸收量；
Ｔｒ ｊ 为第 ｊ种有害气体的能值转换率．
４）有害生物和疾病的生物调节与控制．珠海万
山海域有害生物和疾病的生物调节主要包含海洋生
态系统通过生物之间的互相作用，控制海洋生物灾
害和疾病的功能，主要指浮游生物之间相互作用，从
而实现对赤潮生物的控制．
Ｅ２４ ＝∑
ｎ
ｉ ＝ １
ＲＴｉ ／ Ｅｘｉ × Ｔｒ１ｉ( )
式中：Ｅ２４为海洋生态系统有害生物和疾病生物调节
与控制的能值价值；ＲＴｉ 为第 ｉ 种灾害造成的损失
（元）；Ｅｘｉ 为当年人民币美元平均汇率；Ｔｒ１ｉ为美元
的能值转换率．
１􀆰 ４􀆰 ３文化功能　 海洋生态系统的文化服务功能主
要包含海洋生态系统为人类提供的休闲娱乐、教育
科研、精神文化等功能．
１）科学研究服务．海洋为人类研究与海洋生态
系统相关的科学问题提供了材料和研究对象，促进
了人类对复杂海洋的认识，为进一步开发和利用海
洋资源提供了依据．
Ｅ３１ ＝ Ｐｇｉ × Ｔｒｐｇ
式中：Ｅ３１为海洋生态系统科学研究服务的能值价
值；Ｐｇｉ 为第 ｉ年研究海域产生的论文页数；Ｔｒｐｇ为科
学研究服务价值的能值转换率．
２）旅游娱乐．在珠海万山海域海洋旅游娱乐功
能方面，主要根据旅行费用法统计珠海市年度旅游
收入，以及万山海域海洋面积占珠海市海洋面积的
比例来计量．
Ｅ３２ ＝ Ｔｏｕｒｉ ×
Ａ２
Ａ１
／ Ｅｘｉ × Ｔｒ１ｉ
式中：Ｅ３２为海洋生态系统旅游服务的能值价值；
Ｔｏｕｒｉ 第 ｉ 年珠海市旅游收入；Ａ１、Ａ２ 分别为珠海市
海域面积和万山海域海域面积；Ｅｘｉ 为当年人民币
美元平均汇率；Ｔｒ１ｉ为美元的能值转换率．
２　 结果与分析
２􀆰 １　 珠海市万山海域生态能值结构
海洋生态系统是一个开放的生态系统，而生态
系统服务能值价值则是评价系统内各部分生态价值
的量化，因此本文仅列举了研究中主要的能量流动
及其相互关系（图２），但系统外可再生能源这一部
图 ２　 珠海万山海域生态系统能值流程图
Ｆｉｇ．２　 Ｅｍｅｒｇｙ ｆｌｏｗ ｃｈａｒｔ ｏｆ ｍａｒｉｎｅ ｅｃｏｓｙｓｔｅｍ ｉｎ Ｗａｎｓｈａｎ ｗａ⁃
ｔｅｒｓ， Ｚｈｕｈａｉ．
Ａ： 能值源 Ｅｍｅｒｇｙ ｓｏｕｒｃｅｓ； Ｂ： 能量循环 Ｅｎｅｒｇｙ ｃｉｒｃｕｉｔ；Ｃ：能量库
Ｔａｎｋ； Ｄ： 热沉降 Ｈｅａｔ ｓｉｎｋ； Ｅ： 交互作用 Ｉｎｔｅｒａｃｔｉｏｎ； Ｆ： 消费者
Ｃｏｎｓｕｍｅｒ； Ｇ： 生产者 Ｐｒｏｄｕｃｅｒ［１２］ ．
９４８１６期　 　 　 　 　 　 　 　 　 　 　 　 　 秦传新等： 珠海万山海域生态系统服务价值与能值评估　 　 　 　 　
表 １　 ２００７—２０１２年珠海万山海域生态系统服务价值
Ｔａｂｌｅ １　 Ｍａｒｉｎｅ ｅｃｏｓｙｓｔｅｍ ｓｅｒｖｉｃｅ ｖａｌｕｅ ｉｎ Ｗａｎｓｈａｎ ｗａｔｅｒｓ， Ｚｈｕｈａｉ ｄｕｒｉｎｇ ２００７－２０１２
年份
Ｙｅａｒ
总生态系统
服务价值
Ｔｏｔａｌ ｅｃｏｓｙｓｔｅｍ
ｓｅｒｖｉｃｅ ｖａｌｕｅ
（×１０４ ｙｕａｎ）
单位海域面积
服务价值
Ｓｅｒｖｉｃｅ ｖａｌｕｅ
ｐｅｒ ｕｎｉｔ ａｒｅａ
（×１０４ ｙｕａｎ·
ｋｍ－２）
食品供给服务
Ｆｏｏｄ ｓｕｐｐｌｙ ｓｅｒｖｉｃｅ
价值
Ｖａｌｕｅ
（×１０４ ｙｕａｎ）
％
原材料供给服务
Ｒａｗ ｍａｔｅｒｉａｌ
ｓｕｐｐｌｙ ｓｅｒｖｉｃｅ
价值
Ｖａｌｕｅ
（×１０４ ｙｕａｎ）
％
调节服务
Ｒｅｇｕｌａｔｉｏｎ ｓｅｒｖｉｃｅ
价值
Ｖａｌｕｅ
（×１０４ ｙｕａｎ）
％
文化服务
Ｃｕｌｔｕｒｅ ｓｅｒｖｉｃｅ
价值
Ｖａｌｕｅ
（×１０４ ｙｕａｎ）
％
２００７ ７７２１６３ ２４１ ９０８８ １．２ ６４６ ０．１ １４７４７９ １９．１ ６１４９５０ ７９．６
２００８ ７７６２７７ ２４３ ５７１０ ０．７ ７６０ ０．１ １１１８６７ １４．４ ６５７９４０ ８４．８
２００９ ８６３６５９ ２７０ ８６６５ １．０ ７４８ ０．１ １３８１３２ １６．０ ７１６１１３ ８２．９
２０１０ １０３２９８９ ３２３ １６３９０ １．６ ３９１ ０．０４ ８８９５１ ８．６ ９２７２５６ ８９．８
２０１１ １０９２７２０ ３４１ ２０４５７ １．９ ６０８ ０．１ １２９１３７ １１．８ ９４２５１８ ８６．３
２０１２ １１５１２８４ ３６０ ２４７５３ ２．２ １０１２ ０．１ １３２８２４ １１．５ ９９２６９４ ８６．２
表 ２　 ２００７—２０１２年珠海万山海域生态系统能值价值
Ｔａｂｌｅ ２　 Ｅｍｅｒｇｙ ｅｖａｌｕ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ｍａｒｉｎｅ ｅｃｏｓｙｓｔｅｍ ｓｅｒｖｉｃｅ ｉｎ Ｗａｎｓｈａｎ ｗａｔｅｒｓ， Ｚｈｕｈａｉ ｄｕｒｉｎｇ ２００７－２０１２
年份
Ｙｅａｒ
总生态系统
服务能值
Ｔｏｔａｌ ｅｃｏｓｙｓｔｅｍ
ｓｅｒｖｉｃｅ ｅｍｅｒｇｙ
（×１０２２ ｓｅｊ）
单位面积
能值
Ｅｍｅｒｇｙ ｐｅｒ
ｕｎｉｔ ａｒｅａ
（×１０１８ ｓｅｊ·ｋｍ－２）
食品供给服务
Ｆｏｏｄ ｓｕｐｐｌｙ
价值
Ｖａｌｕｅ
（×１０１９ ｓｅｊ）
％
原材料供给服务
Ｒａｗ ｍａｔｅｒｉａｌ ｓｕｐｐｌｙ
价值
Ｖａｌｕｅ
（×１０１８ ｓｅｊ）
％
调节服务
Ｒｅｇｕｌａｔｉｏｎ ｓｅｒｖｉｃｅ
价值
Ｖａｌｕｅ
（×１０２０ ｓｅｊ）
％
文化服务
Ｃｕｌｔｕｒｅ ｓｅｒｖｉｃｅ
价值
Ｖａｌｕｅ
（×１０２１ ｓｅｊ）
％
２００７ １．０ ３．２ １４．４ １．４ １０．２ ０．１ ５．７ ５．５ ９．７ ９３．１
２００８ １．２ ３．６ ９．８ ０．８ １３．０ ０．１ ４．３ ３．７ １１．２ ９５．４
２００９ １．３ ４．０ １５．１ １．２ １３．０ ０．１ ５．３ ４．１ １２．３ ９４．７
２０１０ １．７ ５．１ ２８．８ １．７ ６．９ ０ ３．４ ２．０ １６．２ ９６．２
２０１１ １．８ ５．５ ３７．７ ２．１ １１．２ ０．１ ５．０ ２．７ １７．３ ９５．１
２０１２ ２．０ ６．０ ４６．７ ２．４ １９．１ ０．１ ５．１ ２．６ １８．７ ９５．０
分未放入到本研究中．
２􀆰 ２　 珠海万山海域生态系统服务货币价值及其结
构的变化
２００７—２０１２年，珠海市万山海域生态系统服务
价值从 ７７２１５３万元上升为 １１５１２８４ 万元，总体呈明
显上升趋势．珠海市万山区供给服务主要包含万山
区海域所提供的鱼虾贝等海产品的价值和海藻、贝
壳等能作为工业原料和制作工艺品的原料等，近年
来虽然总的海洋捕捞和养殖产量呈下降趋势，但其
价值和所占比例均在一定程度上有所上升．这可能
与近年来海鲜价格上涨有关．调节服务在总服务价
值中所占比例呈显著下降趋势，其价值从 １４７４７９ 万
元略下降为 １３２８２４万元，其所占比例从 １９．２％降低
到 ３．７％．文化服务收入的绝大部分为旅游收入，其
所占比例和价值近几年一直呈上升趋势（表 １）．
２􀆰 ３　 珠海万山海域生态能值价值及其结构的变化
２００７—２０１２年，珠海万山区总生态系统能值价
值从 １．０４×１０２２ ｓｅｊ上升至 １．９７×１０２２ ｓｅｊ，总体呈上升
趋势．食品供给服务能值价值呈变动趋势，２００８年珠
海万山区海域食品供给的能值价值和比例均最低，
２０１２年生态系统能值价值和所占比例最高．万山海域
的原材料供给服务的能值价值波动也较大，最高能值
价值为 ２０１２年的 １．９１×１０１９ ｓｅｊ，最低能值价值为 ２０１０
年的 ６．８８×１０１８ ｓｅｊ．万山海域调解服务能值服务价值
及所占比例呈下降趋势，其所占比例从 ２００７ 年的
５􀆰 ５％下降至 ２０１２年的 ２．６％．万山海域的文化服务能
值价值及所占比例均呈上升趋势（表 ２）．
３　 讨　 　 论
３􀆰 １　 生态系统货币价值与能值价值比较
生态系统的货币价值和能值价值都能对河口海
域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的变动趋势进行描述．价值评
估是将生态系统服务功能进行货币化的评价过
程［２］，将生态系统不同功能之间进行货币化，可实
现不同生态系统和功能之间的定量比较［３，４４－４５］ ．能
值价值将能流、物质流、价值流联系在一起，可以实
现生态系统价值的有效评估［１３，１８］ ．珠海万山海域生
态系统功主要包括供给、调节、文化及支持功能，通
过将这些功能进行货币化和利用能值转化率将其换
算成能值，虽然在数值上差别比较大，但两者均可以
实现珠海万山海域生态系统不同功能部分及其年际
变化的评估．
０５８１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２６卷
表 ３　 ２００７和 ２０１２年珠海万海域生态系统服务的货币价值和能值价值
Ｔａｂｌｅ ３　 Ｍｏｎｅｔａｒｙ ｖａｌｕｅ ａｎｄ ｅｍｅｒｇｙ ｖａｌｕｅ ｏｆ ｍａｒｉｎｅ ｅｃｏｓｙｓｔｅｍ ｓｅｒｖｉｃｅ ｉｎ Ｗａｎｓｈａｎ ｗａｔｅｒｓ， Ｚｈｕｈａｉ ｉｎ ２００７ ａｎｄ ２０１２
功能
Ｆｕｎｃｔｉｏｎ
２００７
货币价值
Ｍｏｎｅｔａｒｙ ｖａｌｕｅ
（×１０６ ｙｕａｎ）
能值价值
Ｅｍｅｒｇｙ ｖａｌｕｅ
（×１０１８ ｓｅｊ）
２０１２
货币价值
Ｍｏｎｅｔａｒｙ ｖａｌｕｅ
（×１０６ ｙｕａｎ）
能值价值
Ｅｍｅｒｇｙ ｖａｌｕｅ
（×１０１８ ｓｅｊ）
食品供给 Ｆｏｏｄ ｓｕｐｐｌｙ ９０．９ １４３．８ ２４７．５ ４６６．６
原材料供给 Ｒａｗ ｍａｔｅｒｉａｌ ｓｕｐｐｌｙ ６．５ １０．２ １０．１ １９．１
气候调节 Ｃｌｉｍａｔｉｃ ｒｅｇｕｌａｔｉｏｎ ６８７．６ ２３．１ ６２６．９ ２１．１
空气质量调节 Ａｉｒ ｑｕａｌｉｔｙ ｒｅｇｕｌａｔｉｏｎ ６３６．４ ８１．３ ５６５．８ ７２．３
水质净化调节 Ｗａｔｅｒ ｑｕａｌｉｔｙ ｒｅｇｕｌａｔｉｏｎ １５０．８ ４６１．８ １３５．５ ４１３．８
有害生物与疾病生物调节控制
Ｈａｒｍｆｕｌ ｏｒｇａｎｉｓｍ ａｎｄ ｄｉｓｅａｓｅ ｒｅｇｕｌａｔｉｏｎ
０ ０ ０ ０
知识扩展服务 Ｋｎｏｗｌｅｄｇｅ ｅｘｐａｎｓｉｏｎ ８０．１ ５４．２ ８０．１ １０８．５
旅游 Ｔｏｕｒｉｓｍ ６０５８．０ ９６０２．０ ９８２６．２ １８５６１．７
休闲渔业 Ｏｃｅａｎ ｒｅｃｒｅａｔｉｏｎａｌ ｆｉｓｈｅｒｙ ５．４ ８．５ ６．７ １２．５
合计 Ｔｏｔａｌ ７７２１．６ １０３８５．０ １１５１２．８ １９６７５．６
　 　 河口海域生态系统货币价值与能值价值所显示
的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结构有所不同．生态系统服务功
能指人们从生态系统获取的效益［１］ ．生态系统服务功
能的货币价值评估一般是从人们的支付意愿或接受
赔偿的意愿出发，反映了个人的偏好，然而货币分析
法有时反映的人的支付意愿并不是真正的实际支
出［２］ ．能值分析方法可以真实地评价商品、劳务、信息
和教育等价值［１３］，还可节省时间和金钱．由 ２００７ 和
２０１２年珠江口万山海域生态系统的货币价值和能值
价值结构（表 ３）可知，货币价值所占的比例远小于其
换算为能值后的价值，说明如果仅仅通过货币来呈现
其价值，可能旅游业等生态系统的文化服务价值会被
低估，而食品供给等功能价值会被放大．
３􀆰 ２　 生态文明建设是提升海洋生态系统服务功能
与价值的内在驱动力
生态文明是人类遵循人、自然、社会和谐发展这
一客观规律而取得的物质与精神成果的总和，体现
了人与自然、人与人的和谐共生、全面发展、持续繁
荣．生态系统服务理论是生态文明建设路径选择的
重要依据［４６］ ．开展生态文明建设，应兼顾海洋开发
与资源环境保护，在海洋生态系统各种服务开发之
间进行选择，从而实现海洋环境资源资本的最优化
开发利用．随着我国近海海洋资源环境的开发与利
用，近海海洋生态系统的食物供给功能逐渐减弱，文
化服务功能逐渐加强［５］，说明随着人们物质生活水
平的提高，对精神文化的需求也逐渐提高．海洋生态
系统是一个动态系统，其服务功能及价值的变动也
具有动态性，开展长时间序列的海洋生态系统服务
功能及其价值评估是客观呈现生态系统的生态过
程、结构与功能及其生态价值动态变化的基础．
河口海域海水、淡水交汇，具有较高的生物多样
性，是众多海洋生物的产卵场、索饵场和生息场，具
有巨大的环境功能和社会效益．珠江口万山海域的
生态系统服务货币价值和能值价值均呈现出相同的
变化趋势．文化服务价值中的旅游服务价值在整个
生态系统服务中占比较大，说明每年有大量的人来
珠海万山海域旅游，但如果管理或建设不健全，容易
造成环境污染和景观破坏．因此，需根据各地的实际
情况切实评估旅游容纳量，不能因片面追求经济收
益而过度开发．同时，围绕生态文明建设的科学内
涵，应加强当地资源环境保护的投入，维护海洋生态
系统各种服务功能之间的平衡，实现海洋生态系统
服务价值的最优化开发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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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 Ｓｔａｔｉｓｔｉｃａｌ Ｙｅａｒｂｏｏｋ ｏｆ Ｇｕａｎｇｄｏｎｇ Ｐｒｏｖｉｎｃｅ． Ｂｅ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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ｇｒｏｕｎｄ Ｉｎｖｅｓｔｉｇａｔｉｏｎ． Ｇｕａｎｇｚｈｏｕ： Ｓｏｕｔｈ Ｃｈｉｎａ Ｓｅａ Ｆｉｓｈｅ⁃
ｒｉｅｓ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Ａｃａｄｅｍｙ ｏｆ Ｆｉｓｈｅｒｙ
２５８１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２６卷
Ｓｃｉｅｎｃｅｓ， ２００９ （ｉｎ Ｃｈｉｎｅｓｅ）
［３５］　 Ｃｈｅｎ Ｐ⁃Ｍ （陈丕茂）， Ｔａｎｇ Ｚ⁃Ｚ （唐振朝）， Ｙｕ Ｊ （余
景）， ｅｔ ａｌ． Ｒｅｐｏｒｔ ｏｆ Ｚｈｕｈａｉ Ｗａｉｌｉｎｇｄｉｎｇ Ａｒｔｉｆｉｃｉａｌ Ｒｅｅｆ
Ｆｏｌｌｏｗ⁃ｕｐ Ｓｕｒｖｅｙ． Ｇｕａｎｇｚｈｏｕ： Ｓｏｕｔｈ Ｃｈｉｎａ Ｓｅａ Ｆｉｓｈｅ⁃
ｒｉｅｓ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Ａｃａｄｅｍｙ ｏｆ Ｆｉｓｈｅｒｙ
Ｓｃｉｅｎｃｅｓ， ２０１０ （ｉｎ Ｃｈｉｎｅｓｅ）
［３６］　 Ｃｈｅｎ Ｐ⁃Ｍ （陈丕茂）， Ｑｉｎ Ｃ⁃Ｘ （秦传新）， Ｔａｎｇ Ｚ⁃Ｚ
（唐振朝）， ｅｔ ａｌ． Ｒｅｐｏｒｔ ｏｆ Ｚｈｕｈａｉ Ｘｉａｏｗａｎｓｈａｎ Ａｒｔｉｆｉ⁃
ｃｉａｌ Ｒｅｅｆ Ｆｏｌｌｏｗ⁃ｕｐ Ｓｕｒｖｅｙ． Ｇｕａｎｇｚｈｏｕ： Ｓｏｕｔｈ Ｃｈｉｎａ
Ｓｅａ Ｆｉｓｈｅｒｉｅｓ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Ａｃａｄｅｍｙ ｏｆ
Ｆｉｓｈｅｒｙ Ｓｃｉｅｎｃｅｓ， ２０１０ （ｉｎ Ｃｈｉｎｅｓｅ）
［３７］　 Ｃｈｅｎ Ｐ⁃Ｍ （陈丕茂）， Ｑｉｎ Ｃ⁃Ｘ （秦传新）， Ｙｕ Ｊ （余
景）， ｅｔ ａｌ． Ｒｅｐｏｒｔ ｏｆ Ｚｈｕｈａｉ Ｄａｚｈｕｚｈｏｕ Ａｒｔｉｆｉｃｉａｌ Ｒｅｅｆ
Ｂａｃｋｇｒｏｕｎｄ Ｉｎｖｅｓｔｉｇａｔｉｏｎ． Ｇｕａｎｇｚｈｏｕ： Ｓｏｕｔｈ Ｃｈｉｎａ Ｓｅａ
Ｆｉｓｈｅｒｉｅｓ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Ａｃａｄｅｍｙ ｏｆ Ｆｉｓｈｅ⁃
ｒｙ Ｓｃｉｅｎｃｅｓ， ２０１１ （ｉｎ Ｃｈｉｎｅｓｅ）
［３８］　 Ｃｈｅｎ Ｐ⁃Ｍ （陈丕茂）， Ｑｉｎ Ｃ⁃Ｘ （秦传新）， Ｙｕ Ｊ （余
景）， ｅｔ ａｌ． Ｒｅｐｏｒｔ ｏｆ Ｚｈｕｈａｉ Ｚｈｕｚｈｏｕ Ａｒｔｉｆｉｃｉａｌ Ｒｅｅｆ
Ｆｏｌｌｏｗ⁃ｕｐ Ｓｕｒｖｅｙ． Ｇｕａｎｇｚｈｏｕ： Ｓｏｕｔｈ Ｃｈｉｎａ Ｓｅａ Ｆｉｓｈｅ⁃
ｒｉｅｓ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Ａｃａｄｅｍｙ ｏｆ Ｆｉｓｈｅｒｙ
Ｓｃｉｅｎｃｅｓ， ２０１２ （ｉｎ Ｃｈｉｎｅｓｅ）
［３９］　 Ｃｈｅｎ Ｐ⁃Ｍ （陈丕茂）． Ｒｅｐｏｒｔ ｏｆ Ｚｈｕｈａｉ Ｇｕｉｓｈａｎ Ｗｉｎｄ
Ｐｏｗｅｒ Ｐｒｏｊｅｃｔ Ｓｅａ Ａｒｅａ Ｕｓｅ Ｄｅｍｏｎｓｔｒａｔｉｏｎ ａｎｄ Ｍａｒｉｎｅ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 Ｓｕｒｖｅｙ． Ｇｕａｎｇｚｈｏｕ： Ｓｏｕｔｈ Ｃｈｉｎａ Ｓｅａ Ｆｉｓｈｅ⁃
ｒｉｅｓ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Ａｃａｄｅｍｙ ｏｆ Ｆｉｓｈｅｒｙ
Ｓｃｉｅｎｃｅｓ， ２０１２ （ｉｎ Ｃｈｉｎｅｓｅ）
［４０］　 Ｓｔａｔｅ Ｓｔａｔｉｓｔｉｃｓ Ｂｕｒｅａｕ （国家统计局）． Ｔｈｅ Ｈｉｓｔｏｒｉｃａｌ
Ａｖｅｒａｇｅ Ｒａｔｅ Ｓｔａｔｉｓｔｉｃｓ ｏｆ ＲＭＢ ａｇａｉｎｓｔ Ｍａｊｏｒ Ｃｕｒｒｅｎｃｉｅｓ
ｉｎ １９８５ － ２０１２． Ｂｅｉｊｉｎｇ： Ｃｈｉｎａ Ｓｔａｔｉｓｔｉｃｓ Ｐｒｅｓｓ， ２００８
（ｉｎ Ｃｈｉｎｅｓｅ）
［４１］　 Ｑｉｎ Ｃ⁃Ｘ （秦传新），Ｄｏｎｇ Ｓ⁃Ｌ （董双林），Ｗａｎｇ Ｆ （王
芳）， ｅｔ ａｌ． Ｓｕｓｔａｉｎａｂｉｌｉｔｙ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ｏｆ ｓｅａ ｃｕｃｕｍｂｅｒ
（Ａｐｏｓｔｉｃｈｏｐｕｓ ｊａｐｏｎｉｃｕｓ） ｃｕｌｔｕｒｉｎｇ ｉｎ ｐｏｎｄｓ ｏｆ ｎｏｒｔｈｅｒｎ
Ｃｈｉｎａ ｕｓｉｎｇ ｔｈｅ ｅｍｅｒｇｙ ａｐｐｒｏａｃｈ．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Ｗｕｈａｎ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 Ｎａｔｕｒａｌ Ｓｃｉｅｎｃｅ） （武汉大学学报：理学
版）， ２００９， ５５（３）： ３１９－３２３ （ｉｎ Ｃｈｉｎｅｓｅ）
［４２］　 Ｏｄｕｍ ＨＴ． Ｅｍｅｒｇｙ Ｅｖａｌｕ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Ｓａｌｍｏｎ Ｐｅｎ Ｃｕｌｔｕｒｅ．
Ｇａｉｎｅｓｖｉｌｌｅ， ＦＬ：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ｏｆ Ｆｌｏｒｉｄａ Ｐｒｅｓｓ， ２００１
［４３］ 　 Ｑｉｎ Ｃ⁃Ｘ （秦传新）， Ｃｈｅｎ Ｐ⁃Ｍ （陈丕茂）， Ｊｉａ Ｘ⁃Ｐ
（贾晓平）． Ｅｆｆｅｃｔｓ ｏｆ ａｒｔｉｆｉｃｉａｌ ｒｅｅｆ ｃｏｎｓｔｒｕｃｔｉｏｎ ｔｏ ｍａ⁃
ｒｉｎｅ ｅｃｏｓｙｓｔｅｍ ｓｅｒｖｉｃｅｓ ｖａｌｕｅ： Ａ ｃａｓｅ ｏｆ Ｙａｎｇｍｅｉｋｅｎｇ
ａｒｔｉｆｉｃｉａｌ ｒｅｅｆ ｒｅｇｉｏｎ ｉｎ Ｓｈｅｎｚｈｅｎ．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Ａｐ⁃
ｐｌｉｅｄ Ｅｃｏｌｏｇｙ （应用生态学报）， ２０１１， ２２（８）： ２１６０－
２１６６ （ｉｎ Ｃｈｉｎｅｓｅ）
［４４］　 Ｃｏｓｔａｎｚａ Ｒ． Ｔｈｅ ｖａｌｕｅ ｏｆ ｅｃｏｓｙｓｔｅｍ ｓｅｒｖｉｃｅｓ． Ｅｃｏｌｏｇｉｃａｌ
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ｓ， １９９８， ２５： １－２
［４５］　 Ｃｏｓｔａｎｚａ Ｒ， ｄ’Ａｒｇｅ Ｒ， ｄｅ Ｇｒｏｏｔ Ｒ， ｅｔ ａｌ． Ｔｈｅ ｖａｌｕｅ ｏｆ
ｔｈｅ ｗｏｒｌｄ’ｓ ｅｃｏｓｙｓｔｅｍ ｓｅｒｖｉｃｅｓ ａｎｄ ｎａｔｕｒａｌ ｃａｐｉｔａｌ． Ｅｃｏ⁃
ｌｏｇｉｃａｌ 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ｓ， １９９７， ３８７： ２５３－２６０
［４６］　 Ｇｕ Ｓ⁃Ｚ （谷树忠）， Ｈｕ Ｙ⁃Ｊ （胡咏君）， Ｚｈｏｕ Ｈ （周
洪）． Ｅｃｏｌｏｇｉｃａｌ ｃｉｖｉｌｉｚａｔｉｏｎ ｃｏｎｓｔｒｕｃｔｉｏｎ： Ｓｃｉｅｎｔｉｆｉｃ ｃｏｎ⁃
ｎｏｔａｔｉｏｎ ａｎｄ ｂａｓｉｃ ｐａｔｈｓ． Ｒｅｓｏｕｒｃｅｓ Ｓｃｉｅｎｃｅ （资源科
学）， ２０１３， ３５（１）： ２－１３ （ｉｎ Ｃｈｉｎｅｓｅ）
作者简介　 秦传新，男，１９７８年生，博士，副研究员．主要从事
渔业资源、渔业生境人工修复技术和海洋生态学研究．
Ｅ⁃ｍａｉｌ： ｑｉｎｃｘ＠ ｓｃｓｆｒｉ．ａｃ．ｃｎ
责任编辑　 杨　 弘
３５８１６期　 　 　 　 　 　 　 　 　 　 　 　 　 秦传新等： 珠海万山海域生态系统服务价值与能值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