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嗜热微生物及其降解剩余污泥的机理*
杨摇 悦摇 王云龙**摇 杨尚源摇 梁志伟摇 刘国防摇 陈英旭
(浙江大学水环境研究院, 杭州 310058)
摘摇 要摇 活性污泥法已经被广泛应用于污水处理中.剩余污泥是此过程的副产物,其处理费
用约占污水处理系统总成本的 25% ~60% ,处理不当则会带来严重的二次污染,成为目前污
泥处理研究的难点之一.利用嗜热微生物降解污泥操作方便、经济性较好且易于管理,具有良
好的应用前景.本文对污泥降解中的嗜热微生物、嗜热微生物污泥降解机理以及污泥降解过
程中起重要作用的嗜热蛋白酶和脂肪酶的最新研究进展进行综述,归纳总结了影响嗜热微生
物降解污泥的主要影响因素,并对嗜热微生物在污泥消化方面的应用研究进行展望.
关键词摇 剩余污泥摇 嗜热微生物摇 污泥降解摇 胞外酶
文章编号摇 1001-9332(2012)07-2026-05摇 中图分类号摇 X703摇 文献标识码摇 A
Thermophiles and their working mechanisms in degrading excess sludge: A review. YANG
Yue, WANG Yun鄄long, YANG Shang鄄yuan, LIANG Zhi鄄wei, LIU Guo鄄fang, CHEN Ying鄄xu
(Academy of Water Science and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Zhejing University, Hangzhou 310058,
China) . 鄄Chin. J. Appl. Ecol. ,2012,23(7): 2026-2030.
Abstract: Activated sludge process is widely used in treating a wide variety of wastewater, but the
by鄄product is the large amount of excess sludge. To treat the excess sludge properly could spend
25% -60% of the total cost of wastewater treatment, while improperly treating the sludge could
cause serious secondary pollution. Therefore, the reduction of excess sludge is becoming a rising
challenge. Using thermophiles to degrade excess sludge is a way easy in operation and inexpensive
in maintenance, being a promising method in application. This paper reviewed the recent progress
in the researches of sludge鄄degrading thermophiles, their working mechanisms, and the enzymes
from thermophiles, such as thermophilic proteolytic enzymes and thermophilic lipases which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degradation of sludge. The factors affecting the degradation of sludge by ther鄄
mophiles were summarized, and the perspectives for the further research on the application of ther鄄
mophiles in digesting sludge were discussed.
Key words: excess sludge; thermophiles; sludge degradation; extracellular enzyme.
*国家科技重大专项(2012ZX07101鄄012)和杭州市统筹城乡区域发
展科技支撑专项(20111233F07)资助.
**通讯作者. E鄄mail: wangyunlong@ zju. edu. cn
2011鄄08鄄19 收稿,2012鄄04鄄13 接受.
摇 摇 剩余污泥是城市污水处理过程的副产物,含水
率高,易腐烂,具恶臭,含有大量的病原菌、寄生虫
(卵)以及铬、汞等重金属和二噁英、苯并(a)芘等难
以降解的有毒有害及致癌物质,极易对土壤、地下水
等造成二次污染,危害人类健康[1-3] .住建部统计数
据显示,2009 年,全国城镇污水处理量达到 280 伊
108 m3,产生含水率 80%的污泥约 2005伊104 t,并将
很快突破 3000伊104 t. 剩余污泥安全处置问题已成
为环境保护领域的一大难题.
剩余污泥又称生物固体,大部分组分是微生物
在吸附、氧化降解污水中有机物的过程中,利用污水
中有机物合成的细胞自身物质.有研究表明,微生物
细胞体占剩余污泥的 70%左右[4] .这些微生物细胞
会分泌一些高分子聚合物裹附在微生物周围,即为
胞 外 多 聚 物 ( extracellular polymeric substance,
EPS),由多聚糖、蛋白质、核酸、脂肪和其他聚合物
组成. EPS具有高亲水性,能将微生物固定在其类似
凝胶的三维结构中. EPS 的总量(包括其框架内的
水)占活性污泥总量的 80%之多,其中多聚糖和蛋
白质占 EPS总量的 60% [5] .因此,打破 EPS的裹附、
裂解污泥中的微生物细胞是提高污泥消化速率和效
率的关键[6] .
近年来,已有不少研究采用物理法、化学法、生
应 用 生 态 学 报摇 2012 年 7 月摇 第 23 卷摇 第 7 期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Chinese Journal of Applied Ecology, Jul. 2012,23(7): 2026-2030
物法或是几种方法联合对污泥进行预处理,有效改
善污泥中固体物质的溶解性能,提高污泥消化效
率[1,7-8],传统厌氧消化要求污泥停留时间至少达到
20 ~ 30 d.臭氧氧化、碱处理、热处理、热碱处理以及
超声等污泥处理方法虽然能够在很短时间内起到污
泥破碎作用,获得高污泥水解率,将厌氧消化缩短至
5 ~ 6 d,但同时也存在着设备易腐蚀、能耗高、安全
度较低、管理不便等难题[8] . 嗜热微生物降解污泥
技术通过优势嗜热微生物分泌的活性胞外酶实现对
污泥的短时高效降解,作为降解污泥的生物方法,与
物化方法相比操作方便、经济性较好且易于管理,逐
渐表现出良好的应用潜力.在实践上,欧美的一些中
小型污水处理厂已经采用此法进行污泥消化[9] . 本
文就近年来国内外对污泥消化嗜热微生物、嗜热微
生物降解污泥的机理以及影响嗜热微生物降解污泥
的诸多影响因素的研究进展进行了综述.
1摇 降解污泥的嗜热微生物
嗜热微生物( thermophiles)指最适生长温度在
50 ~ 60 益之间的一类微生物,主要分布于温泉、堆
肥、污泥消化等高温环境中,在病毒、蓝绿藻、古细
菌、真细菌、放线菌和真菌这几类微生物中常有发
现.嗜热微生物能分泌具有优良热稳定性的蛋白酶
和脂肪酶等胞外酶,在污泥降解中表现出很好的细
胞溶解酶活性.自 1973 年,Andrews和 Kambhu[10]率
先采用嗜热菌好氧消化法处理污水厂剩余污泥以
来,相关研究发现污泥消化优势嗜热菌以芽孢杆菌
属为主,主要包括枯草芽孢杆菌 ( Bacillus subti鄄
lis) [11]、嗜热脂肪芽孢杆菌(Bacillus stearothermophi鄄
lus) [12]、短小芽孢杆菌(Brevibacillus sp. ) [13]、苏云
金芽孢杆菌(Bacillus thermocloacae)、地衣芽孢杆菌
(Bacillus licheniformis) [9]、凝结芽胞杆菌 (Bacillus
coagulans)和土芽孢杆菌(Geobacillus sp郾 ) [14]等.
近年来,随着现代分子生物学技术在环境微生
物学中的应用,嗜热微生物消化污泥的研究取得了
新的进展. Yan 等[11]以及 Sonnleitner 和 Fiechter[12]
采用传统培养方法和现代分子生物学技术聚合酶链
式扩增结合变性梯度凝胶电泳(PCR鄄DGGE)技术对
嗜热菌降解污泥过程中的微生物多样性的研究表
明,污泥消化过程中的优势嗜热菌为枯草芽孢杆菌
和嗜热脂肪芽孢杆菌,这两种菌具有良好的分泌胞
外蛋白酶的能力,能有效降解污泥中的微生物细胞.
Hayes等[14]利用 PCR鄄DGGE 技术、荧光原位杂交技
术(FISH)和克隆技术研究了污泥自热高温消化反
应器中嗜热微生物多样性,结果表明优势菌为嗜热
栖热菌(Thermus thermophilus),这与用传统的微生
物培养方法所发现的优势菌株为土芽胞杆菌存在较
大差异,这被认为可能是因为土芽胞杆菌在系统中
以内生孢子的形式存在,研究中所用的 DNA提取方
法很难打破内生孢子壁,FISH 探针也无法穿透内生
孢子壁导致探针无法检测到该菌属. Haseqqwa
等[15]从热好氧污泥消化反应器中筛选出一株嗜热
脂肪芽孢杆菌(SPT2鄄1),能分泌胞外蛋白酶和脂肪
酶.在连续反应中接种 SPT2鄄1,好氧条件下污泥的
挥发性悬浮物(VSS)去除率能达 40%左右,将经过
此预处理的污泥继续进行厌氧消化,产气量是未进
行预处理污泥的 1郾 5 倍.宋玉栋等[16]分离得到一株
嗜热产芽孢杆菌 SY214,根据菌株形态及 16S rDNA
测序结果表明,SY214 菌株为土芽胞杆菌,可分泌胞
外溶菌酶,具有溶胞能力,溶胞试验表明,6 h 的细
胞溶解率可达 70%以上. Li 等[13]从剩余活性污泥
中筛选获得一株嗜热污泥降解菌,16S rRNA基因分
析表明,该菌株为短小芽孢杆菌(KH3),能分泌释
放出分子量约 40 kDa的蛋白酶,将其接种至好氧消
化反应器,污泥降解效率提高 11郾 9% .
2摇 嗜热微生物降解污泥的机理及影响因素
2郾 1摇 嗜热微生物降解污泥的机理
降解污泥的关键在于打破污泥的菌胶团结构使
之解聚,并促使微生物细胞溶解. 如果能解聚污泥、
破坏细胞,那么胞外多聚物 EPS 和大量的胞内物质
如蛋白质、多糖、脂肪等就能被释放,从固相进入液
相.这些大分子有机物会被相应的降解菌降解或吸
收,转化为小分子的有机酸、氨、CO2等物质,从而使
不溶于水的大分子物质转变为能溶于水的小分子物
质和无机物质,完成污泥的降解过程.嗜热微生物污
泥降解的机理正是利用嗜热微生物能分泌蛋白酶、
脂肪酶、淀粉酶等有效胞外酶的特性,可以有效打破
污泥菌胶团中胞外多聚物的裹附,溶解剩余污泥中
的微生物细胞,使剩余污泥中的总化学需氧量
(TCOD)转变为溶解性化学需氧量(SCOD).同时使
细胞内的有机质释放出来,提高剩余污泥的可生物
降解性,从而减少产泥量.嗜热微生物的主要作用有
两个:一是嗜热菌在其活性胞外酶的作用下降解污
泥中有机物,二是活性胞外酶对污泥中细菌的溶解
作用.随着污泥中 EPS 的降解和细菌细胞的溶解解
体,大量大分子有机物质释放到反应系统中,当氧等
电子受体存在时,这些大分子有机物进一步转化成
72027 期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杨摇 悦等: 嗜热微生物及其降解剩余污泥的机理摇 摇 摇 摇 摇
小分子物质,一部分被降解为 CO2释放到大气中,一
部分继续用于微生物的自身合成代谢,重新回到污
泥中,进入污泥的降解循环中[6,17] .
污泥中的固体颗粒物质在嗜热微生物胞外酶作
用下发生溶胞和水解是完成嗜热微生物污泥降解的
首要步骤,也被认为是污泥降解过程的限速步
骤[18],因此,嗜热微生物分泌的活性胞外酶是影响
污泥降解的关键因素. Kim 等[19]研究发现,嗜热脂
肪芽孢杆菌分泌的蛋白酶可有效提高污泥的降解效
率,胞外和胞内蛋白质的降解率分别达 55郾 4% 和
52郾 4% ,污泥总悬浮物(TSS)的降解率可达 37% .
Song等[6]的研究发现,两株嗜热土芽胞杆菌( SY9
和 SY14)可以分泌胞外蛋白酶和脂肪酶,具有明显
的溶胞作用,并且在溶胞过程中两种酶之间存在协
同作用,溶胞效率比单独使用一种酶提高 2 ~ 3 倍,
明显提高了污泥降解效率. Li等[13]筛选获得了一株
优势嗜热微生物短小芽孢杆菌(KH3),可分泌活性
胞外蛋白酶,最大酶活可以达 0郾 47 U·mL-1,接种
至污泥降解系统中,污泥 TSS 的降解效率达
54郾 8% . Hasegawa等[20]研究发现嗜热脂肪芽孢杆菌
(SPT2鄄1)可以分泌胞外蛋白酶和脂肪酶降解污泥,
污泥的 VSS 去除率达 40% . 史彦伟等[21]研究证明
了嗜热微生物降解污泥的过程中包含两部分:胞外
蛋白酶和脂肪酶首先解聚污泥菌胶团,进而溶解微
生物细胞壁水解胞内有机物质. 接种自行筛选的嗜
热脂肪芽孢杆菌 AT06鄄1 后,反应 2 d,VSS、TSS降解
率分别达 34郾 1%和 24郾 2% ,比对照试验同期分别提
高 7郾 6%和 6郾 9% .
2郾 2摇 嗜热微生物降解污泥的主要影响因素
2郾 2郾 1 温度摇 温度是影响嗜热菌生长、接种和污泥
降解效率的关键因素. 优势嗜热微生物可以在最适
宜的温度条件下通过水热反应促进细胞的溶解,提
高污泥降解效率,一般认为,温度在 65 益时,嗜热微
生物降解污泥的效果最好[22-25] . Miah等[22]在 60、65
和 70 益下比较了接种嗜热土芽胞杆菌(AT1)后污
泥的降解效率和降解后污泥的厌氧甲烷产率,结果
表明,最佳接种条件为 65 益,接种液 5% (V / V,
1郾 2%VS),污泥降解率约 21% ,厌氧甲烷产率约为
78% .赵维纳等[25]研究发现,在高温条件下(60 ~
70 益)通过接种含嗜热菌的驯化种泥可有效降解污
泥,且 65 益时污泥的降解效果最佳,TSS 和 VSS 的
最高降解率分别可达 31郾 9%和 48郾 0% ,而未接种污
泥的 TSS和 VSS去除率仅为 19郾 7%和 28郾 8% .
2郾 2郾 2 pH摇 通常认为,碱性条件有利于促进嗜热微
生物降解污泥[26-27] . Zhang 等[27]研究了不同 pH 条
件下嗜热微生物降解污泥的效率,结果表明最大降
解效率出现在 pH为 11 时 2 d 后,嗜热微生物污泥
降解效率(以单位质量 VSS 中的可溶性蛋白质含量
表示,g CODS鄄protein·g-1 VSS)达到 0郾 25,远高于 pH
值为 4郾 0 时的 0郾 07,这是由于污泥中 EPS 的酸性集
团更易于在碱性条件下释放. 研究还发现,在控制
pH条件下污泥的降解效率远高于不控制 pH值[27] .
2郾 2郾 3 溶解氧浓度摇 嗜热微生物降解污泥过程中溶
解氧(DO)浓度不同会导致污泥降解率和产物的不
同,好氧条件下(DO 在 1 ~ 3 mg·L-1)的污泥降解
率一 般 略 大 于 微 好 氧 条 件 ( DO 在 0 ~ 0郾 1
mg·L-1) [15] .在微好氧环境中对溶解氧浓度进行优
化,可以促进碳水化合物和蛋白质的有效降解,但对
挥发性脂肪酸(VFA)不会产生氧化作用,有利于后
续的厌氧消化产气[28] . 当曝气充分时,挥发性脂肪
酸被有效降解,甚至无机化为 CO2 . 杨永林等[26]在
65 益、微曝气下接种嗜热脂肪芽孢杆菌 AT07鄄1 培
养液到两种不同浓度(TSS 分别为 14 和 21 g·L-1)
剩余污泥中,系统运行 2 d 后,接种 AT07鄄1 污泥的
TSS降解率分别为 38郾 6%和 32郾 0% ,比不接种的污
泥分别提高了 14郾 2%和 10郾 1% ;VSS 降解率分别为
53郾 8%和 46郾 6% ,比不接种的污泥分别提高了
22郾 0%和 18郾 6% .微曝气条件下 SCOD和 VFA得到
累积,SCOD 的最大累积量分别达到 5459 和 7838
mg·L-1,VFA达到 4285 和 5578 mg·L-1,有利于产
甲烷. Haseqqwa 等[15]研究发现,在连续反应中接种
嗜热脂肪芽孢杆菌 SPT2鄄1,好氧条件下,将处理后
的污泥继续进行厌氧消化,产气量是未进行预处理
污泥的 1郾 5 倍.
2郾 2郾 4 水力停留时间 摇 嗜热微生物增殖速度较慢,
水力停留时间短( <1 d),易被洗脱. 在嗜热微生物
降解污泥的过程中,适当延长水力停留时间可以提
高污泥的降解效率,但过长的时间又会增加曝气动
力等的能耗需求,降解效率和经济效益未必相应提
高.因此,水力停留时间的优化也是嗜热微生物降解
污泥的关键因素.传统的厌氧中温消化污泥反应在
水力停留时间达到 30 ~ 40 d 的情况下,VSS 降解率
达到 40% ~50% [23],而一般的中温好氧污泥消化反
应在水力停留时间长达 50 d 的情况下,VSS 降解率
仅达 30% ~40% [24,27-29] .在嗜热微生物降解污泥过
程中,水力停留时间 5 d 时 VSS 降解率能达
48郾 1% [25] .
2郾 2郾 5 金属离子摇 二价金属离子如 Fe2+、Zn2+的存在
8202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应摇 用摇 生摇 态摇 学摇 报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23 卷
可以抑制或促进嗜热微生物分泌的胞外酶的活
性,从而影响污泥降解效率. 通常在高浓度
(>1 mmol·L-1)时对胞外酶活性具有抑制作用,但
在低浓度(<100 滋mol·L-1)时能促进其活性[19,30] .
而 Ca2+即使在高浓度时对胞外蛋白酶活性仍有促进
作用,且最佳添加浓度为 2 mmol·L-1 .因此,在接种
嗜热微生物的同时,适当添加 Ca2+有助于提高嗜热
微生物的污泥降解效率[19] .
3摇 研究展望
随着对嗜热微生物降解污泥研究的深入以及应
用的进一步扩大,笔者认为针对嗜热菌的相关研究
可从以下方面入手:
1)开发降解污泥的嗜热菌菌剂. 利用现代分子
生物学技术进一步筛选嗜热微生物,深入研究其降
解污泥的机理,将能用于污泥降解的嗜热微生物根
据其不同功能进行复配,挑选降解污泥效率高的复
合菌剂作为终端产品,直接应用于污泥减量,提高污
泥降解效率.
2)研制酶制剂.利用嗜热微生物胞外酶稳定高
效以及对化学和物理变性剂、有机溶剂、极端 pH 等
不利因素具有一定抗性的优点,提取其胞外酶制成
相应酶制剂,可更广泛地应用于其他领域,如食品、
化工、纺织等.
3)开拓嗜热微生物降解污泥的工程化应用,引
入嗜热微生物消化污泥环节,改进污水处理或污泥
工艺.采用嗜热微生物降解污泥工艺,可以有效利用
大系统中的热量和能量,循环利用最终产物,节约费
用和能耗.同时,可以将嗜热微生物降解污泥作为污
泥厌氧消化的预处理工艺,在减量污泥的同时,回收
更多的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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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摇 杨摇 悦,女,1987 年生,硕士研究生. 主要从事嗜
热微生物法降解污泥处理技术研究. E鄄mail: yyuecz@ 163.
com
责任编辑摇 肖摇 红
0302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应摇 用摇 生摇 态摇 学摇 报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23 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