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南京市城乡公路蜀桧叶片中金属元素
和氮、硫含量分析 3
殷云龙1 　骆永明1 3 3 　张桃林1 　贺剑锋2 　徐建华2
(1 中国科学院南京土壤研究所 ,南京 210008 ;2 江苏省2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 ,南京 210014)
【摘要】　通过对南京市城乡公路 (城市干线、绕城公路和城郊公路) 和相对清洁对照点植物园环境中土壤
和蜀桧叶片中金属元素和 N、S含量的测定 ,研究了环境元素在土壤2植物2大气之间的转移. 结果表明 ,在
城市干线、绕城公路和城郊公路环境中生长的蜀桧叶片中 ,10 种金属元素中有 Al、Fe、Mo、Zn、Cd、Pb、As
和 Cr 含量明显超过对照点 ,其中尤以 Al、Fe、Mo 和 Zn 最显著. 公路环境蜀桧叶片中 ,Fe、Zn 和 As 在土壤2
植物间的相关性显著 ,说明蜀桧可能是 Fe、Zn 和 As 的良好指示植物 ;蜀桧叶片中 Al、Mo、Cu、Pb、Cd 和 Cr
在土壤2植物间相关性不显著 ,说明公路环境中其含量较高可能是受大气污染的影响. 城市干线和绕城公
路蜀桧叶片中的 N 和 S含量高于对照点 ,而城郊公路则接近对照. 相关分析表明 ,公路土壤含 N 量在土壤2植物间呈负相关 ,低于对照 ,含 S 量在土壤2植物间呈正相关 ,高于对照. 因此 ,公路环境蜀桧叶片中较高
的 N 含量可能是汽车尾气排放的 NOx 影响的结果 ,而较高的 S含量则主要来自土壤.
关键词 　公路交通污染 　环境元素 　植物指示作用
文章编号 　1001 - 9332 (2005) 05 - 0929 - 04 　中图分类号 　X171 　文献标识码 　A
Concentrations of metallic elements , Nand S in Sabina chinensis cv. pyramidalis leaves along urban2rural road2
ways of Nanjing city. YIN Yunlong1 ,LUO Yongming1 ,ZHAN G Taolin1 ,HE Jianfeng2 ,XU Jianhua2 (1 Institute
of Soil Science ,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 N anjing 210008 , China ;2 Institute of Botany of Jiangsu Province
and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 N anjing 210014 , China) . 2Chin. J . A ppl . Ecol . ,2005 ,16 (5) :929～932.
This paper measured the concentrations of metallic elements ,N and S in soils and S abina chinensis cv. pyrami2
dalis leaves along the urban2rural roadways (urban trunk roads ,belt highway ,and suburban roads) of Nanjing
city ,with botanical garden as un2traffic impacted reference site ,and discussed the transfer of test elements among
atmosphere ,plant and soil ,as well as the impact of traffic2 related pollution.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concen2
trations of Al ,Fe ,Mo ,Zn ,Cd ,Pb ,As and Cr in S abina chinensis leaves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along urban2ru2
ral roadways than at reference site ,being most remarkable for Al , Fe ,Mo and Zn. The positive correlations be2
tween soil and S abina chinensis leaf Fe ,Zn and As concentrations in road environment indicated that S abina chi2
nensis might be a good indicator plant of soil Fe ,Zn and As. The correlations between soil and plant leaf Al ,Mo ,
Cu , Pb ,Cd and Cr concentrations were not remarkable ,and thus ,their high concentrations in S abina chinensis
leaf in road environment might be caused by air pollution. The concentrations of N and S in S abina chinensis leaf
were higher along urban trunk roads and belt highway than at reference site ,while those along suburban roads
were similar to the reference. There was a nega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soil and plant leaf N ,and a positive corre2
lation between soil and plant leaf S. The N content in roadside soil was lower ,while the S content was higher
than the reference ,indicating that the higher S abina chinensis leaf N content in road environment might be
caused by the NOx from exhaust gas emission ,and the higher leaf S content should be come from soil.
Key words 　Road traffic pollution , Environmental elements , Phytoindication.3 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规划项目 (20022CB2410810) 和江苏省自然
科学基金资助项目 (B K2002074) .3 3 通讯联系人.
2004 - 04 - 15 收稿 ,2004 - 09 - 17 接受.
1 　引 　　言
道路交通的尾气排放对附近的植物生长具有一
定影响[25 ] . 暴露于交通尾气环境中的植物可以从环
境中吸收或积累必需的或非必需的元素 ,具有很高
面积比或较长生长期的植物器官或组织是环境元素
的良好收集器[1 ] . 苔藓是通常用来检测环境污染物
的植物种类[3 ] ,乔灌木并不是污染监测的最好指示
器 ,却是城市高污染区最容易找到的植物种类[23 ] .
据研究[2 ,8 ,18 ,21 ] ,植物可以通过叶面和根系吸收环
境中的污染物并在植物体内移动. 当土壤污染时 ,植
物根系中污染物积累最多 ,茎叶次之 ;叶面污染时 ,
以叶片中污染物积累最多 ,茎和根中较少. 利用植物
叶器官对污染物的吸收和积累能力来监测和评价大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2005 年 5 月 　第 16 卷 　第 5 期 　　　　　　　　　　　　　　　　　　　　　　　　　　　　　　
CHIN ESE JOURNAL OF APPL IED ECOLO GY ,May 2005 ,16 (5)∶929～932
气环境质量已有许多报道. 高绪平[5 ]报道了空气污
染植物监测的主要方法 ;庄树宏[28 ]研究了烟台市区
不同大气污染区域 Pb、Cd、Cu 和 Zn 含量与绿化植
物叶片中含量的关系 ; 薛皎亮等 [26 ] 研究了国槐
( Sophora japonica) 枝条内 Pb 含量 ; Alfani 等[1 ]研
究了那不勒斯市内交通流量不同的公路和市区及郊
区公园内常绿栎树 ( Q uarcus ilex )叶片中 C、N、S 和
痕量元素 ( Fe、Mn、Na、Zn、Cu、V、Pb、Ni、Cr、Cd) 的
时间和空间变化规律 ;阮宏华等[20 ]研究了南京城郊
312 国道两侧主要森林类型 (松、杉、栎、茶) 及土壤
中 Pb 含量及分布规律. 可见金属元素和 N、S 与公
路交通污染密切相关[4 ,27 ] . 本文通过对南京市不同
类型公路环境中蜀桧 ( S abi na chi nensis)叶片中金属
元素和 N、S 含量的测定 ,研究植物对多种污染元素
的吸收特性 ,以及利用树木叶片来监测与评价公路
生态环境质量和交通环境影响的可行性.
2 　材料与方法
211 　供试材料
根据南京市城乡道路交通网的特点 ,选择具有代表性的
城市干线 (年均车流日通行量为 4 万辆) 、绕城公路 (年均车
流日通行量为 2. 5 万辆) 、城郊公路 (年均车流日通行量为
1. 1 万辆) 为试验路段 ,在 3 种不同类型的公路上 ,以 300 m
左右的间距设置采样点. 城市干线设置 7 个采样点 ,绕城公
路设 8 个 ,城郊公路和相对清洁点 (紫金山森林植被区内的
南京中的植物园)各设 5 个. 在各采样点选择树龄一致的常
绿树 ———蜀桧为供试植物 ,并以植物园内的蜀桧为相对清洁
点样株 (CK) .
212 　研究方法
21211 样本采集 　2002 年 9 月中旬 ,在每个采样点的树木根
际附近随机挖掘 20 cm 深的土壤剖面 5 个 ,用塑料铲均匀刮
取剖面层 ,将采集的 5 处剖面土壤混合成一个样本 ,鲜重约
为 1. 0 kg. 采集蜀桧冠层外围的 1～2 年生枝叶 ,并剔除夏梢
嫩枝叶 ,每个样本鲜重约 300 g.
21212 样品处理 　将土壤样品晾摊于瓷盘内 ,置室内通风处
自然风干 ,弃去土壤中的侵入物与新生体 ,用硬木质器具碾
细 ,过 100 目尼龙筛 ,装入具内塞的瓶内 ,并测定每份土壤样
品的含水率. 用表面活性剂快速浸泡植物鲜样 (约 10 s) ,用
自来水过洗 3 次 ,再用去离子水过洗 1 次 ,余水除去后放进
105 ℃干燥箱内杀青 ,除去残余的木质化的枝条 ,经 80 ℃干
燥箱内烘干并经高速粉碎机粉碎后 ,装入具内塞的瓶内 ,然
后保存在干燥器内.
21213 样品分析 　全 N 采用半微量凯氏法测定 ;Al、Fe、Mn、
Mo、Zn、Cu 、Zn、As、Cd、Cr、Pb 和 S 的土壤样品采用盐酸2硝
酸混合消解液 ,植物样品采用硝酸2高氯酸混合消解液 ,经
2040 型程控消解仪消解并定容后 ,均用 POEMSR 等离子体
光谱质谱仪 ( ICP2MS)分析. 在测定过程中 ,抽取 20 %的样本
进行双样测定 ,并在每批试样中插入数个土壤标样 ( GSS26)
或植物标样 (Ryegrass2716)进行监控.
3 　结果与分析
311 　城乡公路绿地土壤金属元素和 N、S 含量
由表 1 可见 ,与对照 (植物园) 土壤相比 ,3 条不
同公路土壤中的 Al 含量无明显差异. 交通繁忙的城
市干线和绕城公路土壤中 Fe、Cu、Mn、Mo 和 Zn 等
含量普遍较高 ,而交通量较小的城郊公路土壤除 Fe
含量较高外 ,Cu、Mn、Mo 和 Zn 等含量无显著差异.
土壤中 As、Cd、Cr 和 Pb 等有害重金属在生态环境
中的地位比较重要[2 ,5 ,24 ] . 3 条公路土壤中的 As 和
Cd 含量均显著高于 CK;城市干线和绕城公路土壤
中的 Pb 含量以及绕城公路土壤中的 Cr 含量均显著
高于 CK;城市干线土壤中的 Cr 和城郊公路土壤中
的 Cr 和 Pb 含量与 CK无显著差异.
表 1 　城乡公路绿地土壤金属元素和 N、S含量
Table 1 Concentrations of metals and N, S in the soil of urban2rural
roadways ( mg·kg - 1)
元 素
Elements
城市干线
Urban trunk
road
( n = 10)
绕城公路
Belt
highway
( n = 10)
城郊公路
Suburban
road
( n = 5)
植物园
Botanical
garden
( n = 5)
N ( %) 0114 3 3 0114 3 3 0113 3 3 0119
Al ( %) 2148 2153 3128 2181
Fe ( %) 1158 2102 3 3 1166 3 3 1139
Cu (mg·kg - 1) 5412 3 3 5618 3 3 2211 1910
Mn (mg·kg - 1) 45212 59511 3 3 47614 40713
Mo (mg·kg - 1) 019 3 3 114 3 3 011 011
Zn (mg·kg - 1) 15412 3 3 27614 3 3 8215 5414
As (mg·kg - 1) 916 3 1419 3 3 3 1110 3 3 810
Cd (mg·kg - 1) 114 3 3 215 3 3 3 115 3 3 111
Cr (mg·kg - 1) 2318 3018 3 3 2112 2313
Pb (mg·kg - 1) 6819 3 3 5016 3 3 2219 2419
S (mg·kg - 1) 47019 3 3 153015 3 3 42318 3 3 165153 P < 0105 ; 3 3 P < 0101 ; 3 3 3 P < 01001. 下同 The same below.
　　N 和 S 是植物生长所必需的大量元素[15 ,18 ] . 由
表 1 可见 , 3 条公路土壤中的 N 含量均显著低于
CK ,可能与公路土壤中的有机质缺乏有关 ; S 含量
均显著高于 CK ,与公路土壤较高的金属元素含量
相一致 ,表明公路土壤中的硫酸盐含量可能较高.
312 　城乡公路蜀桧叶片中金属元素和 N、S 含量
由表 2 可见 ,3 条公路环境中生长的蜀桧叶片
中 10 种金属元素除 Mn 和 Cd 外 ,其余元素含量大
多显著高于 CK ,其中 Al、Fe、Mo、Cr 和 Zn 的差异极
显著 ,As、Cu 和 Pb 差异显著. Cd 含量与 CK相比均
无显著差异 ,与庄树宏[28 ]的结果一致 ; Mn 含量均
显著低于 CK ,与前人[1 ,9 ]的测定结果存在差异 ,这
可能是测试土壤条件不一致造成的.
039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16 卷
表 2 　城乡公路绿地蜀桧叶片中金属元素和 N、S含量
Table 2 Concentrations of metals and N,S in the leaves of Sabina chi2
nensis in urban2rural roadways environments ( mg·kg - 1)
元 素
Elements
城市干线
Urban trunk
road
( n = 10)
绕城公路
Belt
highway
( n = 10)
城郊公路
Suburban
road
( n = 5)
植物园
Botanical
garden
( n = 5)
Al 38317 3 3 3 73016 3 3 3 61719 3 3 3 17513
Fe 48513 3 3 3 73910 3 3 3 61910 3 3 3 21914
Mn 5717 3 4714 3 3 3 2718 3 3 11913
Mo 211 3 013 3 3 3 015 3 3 3 011
Zn 2915 3 3 4613 3 3 3 2419 3 3 2014
Cu 616 3 3 3 515 3 412 417
Pb 413 3 319 415 3 313
As 013 110 3 3 3 018 3 3 3 011
Cd 011 011 012 011
Cr 215 3 3 3 212 3 3 3 310 3 3 3 017
N 16260 19137 3 14750 15510
S 2081 3 3 3 1822 3 3 3 1572 1570
　　Alfani 等[1 ]对采自 Naples 市道路边冬青栎叶片
中微量元素研究结果表明 , Fe、Pb、Cr、Mn、Zn、Cu、
Cd 含量分别为对照的 1. 6、50、814、113、116、410 和
414 倍 ,其中 Pb 的含量是对照的 50 倍. 本次试验中
路边蜀桧叶样中的 Pb 含量与对照的比值为 112～
114 ,差异并不大 ,可能是由于南京地区推广使用无
铅汽油 ,使 Pb 污染明显减轻.
由表 2 还可以看出 ,城市干线蜀桧叶片中的 S
含量、绕城公路蜀桧叶片中的 N 和 S 含量均显著高
于相对清洁点. 而城郊公路则不同 ,蜀桧叶片中 N
和 S 含量与相对清洁点相近 ,说明该公路段交通流
量较小 ,汽车尾气排放对大气环境质量无明显影响.
Alfani 等[1 ]的调查显示 ,采自道路边冬青栎叶
片中的 N 和 S 含量与对照区相比 ,1989 年分别为
112 和 216 倍 ,1996 年为 114 和 116 倍. 1996 年 S
含量低于 1989 年是由于交通污染物排放减少的结
果. 本次研究结果与 Alfani 的研究结果相似 , N 和 S
氧化物污染较重的城市干线和绕城公路中植物叶片
的 N 和 S 含量均超过对照区 ,其中 N 分别为 111 和
112 倍 ,S 分别为 113 和 112 倍 ,与这两条线路的大
气 N 和 S 氧化物浓度检测结果基本一致. 据测定 ,
城市干线和绕城公路的 NOx 日均浓度分别为 01105
和 01116 mg·m - 3 , SO2 日均浓度分别为 01012 和
01015 mg·m - 3 . 这两条路的 NOx 污染已超过大气
污染国标 Ⅱ级标准.
313 　土壤2植物金属元素和 N、S 相关性分析
利用土壤2植物间元素的相关性分析可以进一
步揭示土壤2植物中环境元素的相互联系和转移规
律[10 ,22 ] . 由表 3 可见 ,蜀桧叶片中 Fe、Zn 和 As 含量
与其土壤中含量相关性显著 ,说明公路绿地蜀桧叶
片中其含量显著高于 CK ,其来源主要是公路土壤.
蜀桧叶片中 Al、Mo、Cu、Pb、Cd 和 Cr 含量与土壤中
元素含量不相关 ,说明其含量显著高于 CK ,主要是
公路汽车运行及尾气排放的大气环境微粒污染影响
的结果. 而 Cd 除在公路土壤中的含量较高外 ,在公
路蜀桧叶片中的含量并不高 ,与庄树宏[28 ]的测定结
果相符. 这说明蜀桧叶片对土壤 Cd 的指示作用较
差 ,也说明公路环境中气源性 Cd 污染较轻. 然而 3
条公路蜀桧叶片中的 Mn 含量与土壤中元素含量呈
负相关 ,说明公路绿地土壤中 Mn 含量虽显著高于
CK ,但公路蜀桧叶片中 Mn 含量随土壤中 Mn 含量
的增加而呈下降趋势 ,这可能与土壤中 Mn 的有效
态较低和植物对 Mn 的利用方式有关.
表 3 　土壤2植物金属元素和 N、S相关系数
Table 3 Correlation coeff icients of metals and N, S bet ween soil and
plant
土壤 Soil
Al Fe Mn Mo Zn Cu Pb As Cd Cr S N
植物 Al - 01138
Plant Fe 01744 3 3
Mn - 01482 3
Mo 01120
Zn 01655 3 3
Cu 01183
Pb 01341
As 01574 3 3
Cd 01165
Cr 01338
S 01406 3
N - 01420 3
　　由表 3 可见 ,不同公路绿地蜀桧叶片中 S 与土
壤中 S 含量之间呈显著正相关. 公路土壤中的 S 含
量普遍高于 CK ,说明公路环境蜀桧叶片中的高含
量 S 主要来自植物根系从土壤中的摄取. 潘如圭
等[18 ,19 ]和蒋高明[8 ]曾利用城市中心区植物体内 S
含量与大气 SO2 浓度建立了一元相关模型 ,说明大
气 SO2 浓度可直接影响植物体内 S 含量. 本试验中
由于公路大气中的 SO2 浓度较低 ,因而对植物无明
显影响.
不同公路蜀桧叶片中 N 与土壤中 N 呈显著负
相关. 由于公路环境蜀桧叶片中 N 含量高于 CK ,而
土壤 N 含量却低于 CK ,说明与对照相比 ,公路植物
叶片中增加的 N 并不是主要来自土壤 ,而是来自大
气 ,即汽车尾气排放物中的 NOx . 关于路边植物对
交通尾气中的 N 和 S 氧化物的吸收效应已有报道 ,
Kamp 等[12 ]证实 ,在 Odense 地区 NOx 的日变化规
律与汽车流量的日变化规律相同. 交通尾气是 N 和
S 氧化物的释放源之一 ,干湿沉降是气态 N 和 S 氧
化物输入落叶和针叶林植物冠层的主要途径[14 ] . 植
物的气孔对气态 N 和 S 氧化物的吸收是很可观
1395 期 　　　　　　　　　　　殷云龙等 :南京市城乡公路蜀桧叶片中金属元素和氮、硫含量分析 　　　　　　　　　　　
的[6 ] . Kurezynska[13 ]报道 ,在 Warsaw 钢铁厂附近苏
格兰松针叶对 N 和 S 的积累明显增加 ;J ung[11 ]发
现 ,Leipzig2Halle 地区的松树针叶对人为排放的 N
氧化物有积累作用.δ15NO2 实验证实[17 ,24 ] ,来自于
大气中的 NO2 会很快结合到植物的氮化物中
去[16 ] ,更不要说氨基酸[7 ] . 本文对 N 的测定结果与
Ammann[2 ]相一致 ,即汽车尾气排放的 NOx 可被植
物吸收 ,并引起植物叶片中 N 含量的增加.
4 　结 　　语
　　由于公路的区域位置、建设历史和交通车流类
型存在差异 ,公路边土壤金属元素的含量也有所不
同. 南京地区公路环境蜀桧叶片中 Al、Mo、Cu、Pb 和
Cr 含量较高可能是受大气污染影响的结果 ,与庄树
宏[28 ]研究结果相似. Mn 可能是土壤2植物间变动性
较大的一个元素 ,Fe、Zn 和 As 等元素主要受土壤控
制. 随着交通工具和汽车燃油等的发展变化 ,公路环
境污染物也会发生相应变化. 以往对交通环境影响
的研究主要集中在 Pb 等少数重金属元素 ,对 Al、
Mn、Mo、Cu、Pb、Cd、Cr 等元素的监测应引起重视.
公路交通尾气对蜀桧叶片 N 含量的影响较明显 ,因
而利用蜀桧叶片中 N 含量变化预测大气 NOX 污染
具有一定应用价值. 据报道[25 ,27 ] ,现代城市大气污
染类型已由第一代的煤烟型 (硫化物污染)向交通尾
气排放引起的氧化物污染转变 ,因而研究植物对大
气 NOx 污染的吸收作用对于城市绿化植物的选择
和净化大气环境质量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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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v (Nat Sci and Engin) (烟台大学学报·自然与工程版) ,13 (1) :
31～37 (in Chinese)
作者简介 　殷云龙 ,男 ,1964 年生 ,博士生 ,副研究员. 主要
从事植物资源与环境方面的研究 ,发表论文 15 余篇. Tel :
025284347066 ; E2mail :xhh3027 @jlonline. 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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