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书人工湿地植物石龙芮和接骨草对畜禽废水的净化能力研究
高 燕，吴晓莉* ，雷 蕾，邓洪伟，肖琳川 (信息产业电子第十一设计研究院科技工程股份有限公司，四川成都 610021)
摘要 为了提高人工湿地在冬季对畜禽废水的净化效率，采用模拟人工湿地盆栽试验，测定了石龙芮和接骨草对畜禽废水中 CODCr、
TP、NH4
+ － N、TN、浊度的去除率及基质与植物对 N、P的吸附效果，以及计算了植物地上地下生物量比( A/U)。结果表明，石龙芮和接
骨草系统的出水水质中 NH4
+ － N、浊度、TN和 CODCr含量与无植物系统中的含量呈显著性差异( P ＜ 0． 05) ，但出水水质中 TP含量在 3
个系统中无显著性差异( P ＞0． 05)。石龙芮和接骨草系统与无植物系统对 P的吸附量无显著性差异( P ＞ 0． 05) ;基质中土壤对 P的吸
附量显著高于河沙和砾石( P ＜0． 05) ; 在地上地下生物量比中，石龙芮床为 0． 82，接骨草达到 1． 18。可见，石龙芮和接骨草生长速度较
快，较适合于需快速启动的人工湿地系统，覆盖度近 100%，环境适应性强，可作为处理畜禽废水的人工湿地植物。
关键词 人工湿地;石龙芮; 接骨草;畜禽废水;净化效果
中图分类号 S181． 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0517 －6611( 2013) 07 －03041 －03
The Treatments of Constructed Wetland Plants Ranunculus sceleratus and Sambucus chinensis on the Livestock and Poultry
Wastewater
GAO Yan et al ( The IT Electronics Eleventh Design ＆ Research Institute Scientific ＆ Technological Engineering Corporation Limited，
Chengdu，Sichuan 610021)
Abstract To improve the livestock wastewater treatment efficiencies of constructed wetland in winter，the Ranunculus sceleratus L． and Sam-
bucus chinensis Lindl were selected and cultured as constructed wetland pants in pot experiment with different concentrations． The comprehen-
sive evaluation for R． sceleratus and S． chinensis based on CODCr，TP，NH4
+ -N，TN，Turbidity removal，adsorption of N and P，and
aboveground biomass accumulation / underground biomass accumulation ( A/U) ．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removal rate of CODCr，TP，
NH4
+ -N，and TN of livestock wastewater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in the system of R． sceleratus and S． chinensis compared with blank test( P
＜ 0． 05) ，but not different in turbidity removal( P ＞ 0． 05) ; the adsorption of P for the system of R． sceleratus and S． chinensis and CK no dif-
ferent( P ＞ 0． 05) ; the adsorption of P for substrates showed soil was higher than riversand and gravel( P ＜ 0． 05) ; the R． sceleratus in A /U is
0． 82 and the S． chinensis in A /U is 1． 18． The results suggested that R． sceleratus and S． chinensis grew very quickly and their coverage was
nearly 100% ． Also their removal efficiencies for pollutants were satisfactory． So they could be chosen as a fast start-up constructed wetlands
system．
Key words Constructed wetland; Ranunculus sceleratus L． ; Sambucus chinensis Lindl; Livestock wastewater; Efficiency
作者简介 高燕( 1982 － ) ，女，河南开封人，工程师，硕士，从事环境影
响评价等环保技术工作。* 通讯作者，工程师，硕士，从事
环境科学与环境规划研究，E-mail: 4085171@ qq． com。
收稿日期 2013-03-08
人工湿地(Constructed Wetlands，CWs)是在天然湿地的
净化功能基础上，参入人为因素的一种由人工将砾石、砂、土
壤、煤渣等介质按一定比例构成的底部封闭并有选择性地植
入水生植物的污水处理系统［1］。采用人工湿地净化污水始
于 1953年德国的 Max Planck研究所的 Seidel，她发现芦苇能
大量去除污水中的有机物和无机物［2］。直至 1977 年，Seidel
与 Kickuth合作并由 Kickuth提出根区法理论，该理论的提出
掀起了人工湿地研究与应用的“热潮”，标志着人工湿地作为
一种独具特色的新型污水处理技术正式进入环保领域［3］。
该技术具有投资省、运行费用低、易于管理和处理效果好等
优点，恰能弥补养殖业经济能力有限、缺乏一定操作与管理
水平的技术人员的缺陷，尤为适合农村地区的养殖场。采用
人工湿地系统处理畜禽养殖废水不失为一种适宜的处理技
术，并在我国具有广泛的应用前景［4］。
湿地植物是人工湿地的基本组成部分，也是受地域和自
然条件影响最大、最难控制的因素之一。张荣社等研究发
现，潜流湿地中植物对脱 N除 P效果显著［5］。刘育等研究了
不同植物构成的人工湿地对生活污水中 N 的去除机制［6］。
蒋跃平等研究了 17种植物对观赏用轻度富营养化水的净化
作用和景观效果［7］。郭杏妹等研究发现，菖蒲(Acorus cala-
mus L．)、再力花(Thalia dealbata Fraser)和梭鱼草(Pontederia
cordata L．)对农村生活污水中 TP和 NH4
+ － N 有较强的去
除作用［8］。目前对人工湿地植物在冬季处理畜禽废水中运
行效率的研究报道甚少。笔者通过模拟人工湿地系统，研究
了耐寒植物石龙芮(Ranunculus sceleratus L．)和接骨草(Sam-
bucus chinensis Lindl)在人工湿地环境中的适应性、生长特性
及对污染物的去除效果，为畜禽养殖废水处理技术与提高人
工湿地在冬季的运行效率提供理论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 1 供试材料与污水水质 试验所用石龙芮和接骨草于 8
月下旬采自四川农业大学教学科研园区和雅安市青衣沿河
两岸。植物移至试验系统后，先用污水培养 15 d，以适应新
环境。人工湿地基质(土壤、河沙、砾石)采于四川雅安市青
衣江边。污水来源于四川农业大学教学科研园区污水处理
厂厌氧消化(CASS)池，该厂主要处理园中养殖区排放的猪、
牛、羊、鸡、鸭等畜禽废水。CASS 池出水水质:CODCr 200 ～
400 mg /L，TP 10 ～ 30 mg /L，TN 50 ～ 185 mg /L，NH4
+ － N 40
～150 mg /L，浊度 200 ～500 mg /L，pH 7． 0 ～8． 5。
1． 2 供试装置 模拟人工湿地为 30 cm × 30 cm × 35 cm
的塑料桶，每个塑料桶从下往上依次填充砾石层(粒径 2 ～ 5
cm，厚度5 cm，4． 75 kg)、砂层(厚度10 cm，6． 45 kg)和土壤层
(厚度 10 cm，6． 75 kg) ，底部设置布水管。试验以 5 d为 1个
周期，每个周期注畜禽废水 2 L。栽种植物株高为 15 ～ 20
cm，种植密度为 4 株 /桶，每种植物重复 3 次，以注入畜禽废
安徽农业科学，Journal of Anhui Agri． Sci． 2013，41(7):3041 － 3043，3052 责任编辑 宋平 责任校对 卢瑶
DOI:10.13989/j.cnki.0517-6611.2013.07.034
水但没有栽种任何植物的模拟人工湿地作为对照。试验期
间将塑料桶放置于采光良好，不被雨淋，保温性能好的温室
大棚内。
1． 3 测定指标与方法
1． 3． 1 植物采样和测定。供试植物在移栽前，每种选取 3
棵，分地上和地下部分，以 105 ℃杀青 30 min、70 ℃烘干至恒
重，测定 N和 P含量。于试验结束后，每种植物选取 3棵，用
自来水小心冲洗掉根部土壤，测其全鲜重，再取每种植物地
上部分200 g和地下部分100 g烘干至恒重测其干重，再用做
N和 P含量测定。植物 N、P 含量测定采用全 N － H2SO4 －
H2O2 消煮 －钠氏试剂比色法，全 P － H2SO4 － H2O2 消煮 －钼
锑抗比色法［9］。
1． 3． 2 基质对 P的吸附。称取砂、砾石以及 20目的风干土
样，置于离心管中，分别加入含 P量为 0、1． 0、2． 5、5． 0、10． 0、
20． 0、50． 0、100． 0 mg /L NH4H2PO4 标准溶液使得土液比为
1∶20。为防止微生物活动，每管加氯仿 3滴，加塞，封口，于恒
温下连续振荡 4、8、12、18、24 h。振荡结束后离心，用钼锑抗
比色法测定上层清液中的 P，从而计算出基质对 P 的吸
附量。
1． 3． 3 水质测定。在水力停留时间(Hiydraulic Retention
Time，HRT)为 5 d的运行条件下，每隔 5 d 从各模拟人工湿
地出水口取水样分析 CODCr、TP、NH4
+ － N、TN、浊度 5 种指
标。CODCr采用重铬酸钾氧化法;TP用钼锑抗比色法;NH4
+
－ N用纳氏试剂光度法;TN 用过硫酸钾氧化 －紫外分光光
度法;浊度用 STZ浊度仪［9］。
1． 4 数据统计与分析 所有试验数据采用 SPSS 11． 5 软件
进行统计分析，采用 Excel 2003绘图。利用Duncan’s多重分
析比较石龙芮系统和接骨草系统与无植物系统出水水质各
指标间，以及根、茎、叶中 N和 P的差异。利用配对 T检验分
析比较进水与出水水质中各指标，试验前与试验后根、茎、叶
中 N和 P，以及石龙芮与接骨草系统中生物量的差异。
2 结果与分析
2． 1 植物对畜禽废水的净化效果
2． 1． 1 石龙芮床与接骨草床对有机污染物的去除效果。由
图 1可知，石龙芮和接骨草在试验运行过程中对有机污染物
都有较好的去除效果。污染物的去除效率随着植物的生长
有显著的提高，水力停留时间的变化与各项污染物质的去除
效率成正相关。试验期间，石龙芮对 NH4
+ － N、TP和浊度的
去除率维持在 90%以上，而对 TN和 CODCr的去除率随水力
停留时间的增加呈上升趋势，在第 20 天后去除率达到 90%
以上。接骨草对NH4
+ － N和 TP的去除率维持在90%以上，
对浊度的去除率在水力停留的 20 d后达到 90%，而对 TN和
CODCr的去除率在第 30天后达到 90%以上。
注:a．石龙芮;b．接骨草。
图 1 石龙芮和接骨草系统停留时间对去除率的影响
2． 1． 2 模拟人工湿地进出水水质各指标比较。模拟人工湿
地进出水水质各指标的差异如表 1 所示。石龙芮和接骨草
系统出水水质中 NH4
+ － N、浊度、TP、TN 和 CODCr的浓度都
显著低于进水时各指标浓度(P ＜ 0． 05) ;而无植物系统(对
照)中只在 TP(1． 10 mg /L)含量与进水 TP(26． 55 mg /L)含
量有显著性差异(P ＜0． 05)。石龙芮和接骨草系统的出水水
质中 NH4
+ － N、浊度、TN和 CODCr含量与无植物系统中的含
量呈显著性差异(P ＜0． 05) ，但出水水质中 TP含量在 3个系
统无显著性差异(P ＞0． 05)。
2． 2 人工湿地植物和基质中 N、P研究
2． 2． 1 基质对 P的吸附。从表 2 可知，对畜禽废水中 P的
去除主要依靠基质的吸附。经多重比较分析，石龙芮和接骨
草系统与无植物系统(对照)对 P的吸附量无显著性差异(P
＞0． 05)。3种系统内各基质吸附 P含量变化大，其中土壤对
P的吸附量最大，其次是河沙与砾石，三者间呈显著性差异
(P ＜0． 05)。
表 1 3个系统进出水水质各指标比较 mg /L
指标 石龙芮 接骨草 对照
NH4
+ － N 进水 137． 79 ±16． 77 137． 79 ±16． 77 137． 79 ±16． 77
出水 0． 64 ±0． 17a* 2． 79 ±0． 64a* 132． 82 ±16． 17b
浊度 进水 309． 71 ±36． 43 309． 71 ±36． 43 309． 71 ±36． 43
出水 24． 29 ±3． 11a* 23． 16 ±7． 32a* 301． 57 ±34． 98b
TP 进水 26． 55 ±2． 35 26． 55 ±2． 35 26． 55 ±2． 35
出水 0． 41 ±0． 15a* 0． 98 ±0． 29a* 1． 10 ±0． 24a*
TN 进水 70． 65 ±14． 42 70． 65 ±14． 42 70． 65 ±14． 42
出水 13． 05 ±5． 89a* 16． 26 ±6． 23a* 60． 98 ±12． 37b
CODCr 进水 370． 99 ±36． 96 370． 99 ±36． 96 370． 99 ±36． 96
出水 31． 44 ±2． 98a* 63． 09 ±7． 94a* 346． 49 ±32． 54b
注:数字旁标注的小写字母表示横向比较(Duncan’s比较) ，不同字母
表示差异显著(P ＜0． 05) ;* 表示 P ＜0． 05(配对 T检验)。
2403 安徽农业科学 2013 年
2． 2． 2 植物对 N的吸收。石龙芮和接骨草系统中根、茎、叶
对 N的吸收见表 3。石龙芮在试验后根(1． 94 g /桶)和叶
(2． 59 g /桶)中 N 的含量显著高于试验前根(1． 40 g /桶)和
叶(2． 18 g /桶) (P ＜ 0． 05) ;接骨草在试验后茎(1． 86 g /桶)
中 N的含量显著高于试验前(1． 52 g /桶)。试验前、后石龙
芮和接骨草叶片中 N的含量都显著高于根和茎中 N的含量
(P ＜0． 05)。
表 2 模拟人工湿地基质吸附 P含量 mg /kg
系统 土壤 河沙 砾石
石龙芮 36． 03 ±1． 03Aa 8． 29 ±0． 58Bb 2． 52 ±0． 61Ca
接骨草 35． 28 ±0． 58Aa 9． 95 ±0． 58Bb 2． 71 ±0． 69Ca
对照 35． 23 ±0． 37Aa 12． 38 ±0． 32Ba 3． 73 ±0． 62Ca
注:数字旁标注的大写字母表示横向比较(Duncan’s比较) ，小写字母
表示纵向比较(Duncan’s 比较) ，不同字母表示差异显著
(P ＜0． 05)。
表 3 石龙芮和接骨草不同部位对 N的吸收 g /桶
植物
N含量
根 茎 叶
石龙芮 试验前 1． 40 ±0． 06b 1． 72 ±0． 15b 2． 18 ±0． 06a
试验后 1． 94 ±0． 06b* 1． 82 ±0． 06b 2． 59 ±0． 04a*
接骨草 试验前 1． 64 ±0． 08b 1． 52 ±0． 06b 2． 77 ±0． 14a
试验后 1． 75 ±0． 06b 1． 86 ±0． 06b* 2． 94 ±0． 08a
注:数字旁标注的小写字母表示横向比较(Duncan’s比较) ，不同字母
表示差异显著(P ＜0． 05) ;* 表示 P ＜0． 05(配对 T检验)。
2． 2． 3 植物对 P的吸收。石龙芮和接骨草系统中根、茎、叶对
P的吸收见表 4。石龙芮和接骨草在试验后根、茎、叶中 P的含
量都显著高于试验前(P ＜0． 05)。试验前、后石龙芮和接骨草
的根、茎、叶三者的 P的含量无显著性差异(P ＞0． 05)。
表 4 石龙芮和接骨草不同部位对 P的吸收 g /桶
植物
P含量
根 茎 叶
石龙芮 试验前 0． 39 ±0． 06a 0． 20 ±0． 06a 0． 26 ±0． 06a
试验后 0． 79 ±0． 05a* 0． 72 ±0． 06a* 0． 83 ±0． 06a*
接骨草 试验前 0． 38 ±0． 05a 0． 23 ±0． 03a 0． 33 ±0． 05a
试验后 0． 64 ±0． 06a* 0． 54 ±0． 05a* 0． 69 ±0． 06a*
注:数字旁标注的小写字母表示横向比较(Duncan’s比较) ，不同字母
表示差异显著(P ＜0． 05) ;* 表示 P ＜0． 05(配对 T检验)。
2． 3 植物生物量研究 从表 5 可知，2 种人工湿地系统在
试验期间(90 d)总生物量分别为石龙芮704． 7 g /桶和接骨草
563． 8 g /桶，石龙芮的总生物量和地下生物量都显著高于接
骨草(P ＜0． 05)。但在地上地下生物量比(A /U)中，接骨草
(1． 18)显著高于石龙芮(0． 82) (P ＜0． 05)。
表 5 各系统中植物的生物量 g /桶
植物 总生物量 地上生物量 地下生物量 A /U
石龙芮 704． 7 ±0． 58* 317． 3 ±0． 58 387． 4 ±0． 57* 0． 82 ±0． 04
接骨草 563． 8 ±11． 77 305． 6 ±4． 59 258． 2 ±4． 78 1． 18 ±0． 03*
注:* P ＜0． 05。
3 结论与讨论
利用人工湿地净化污水最主要的任务是要去除污水中
的污染物，其中植物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10］。植物通过
吸收利用、吸附和富集等作用消除水体中的污染物，主要是
植物根系能从污水中吸收营养物质并加以利用、吸附和富集
重金属和一些有毒有害物质［11］。该研究表明，应用石龙芮
系统和接骨草系统处理畜禽废水，均得到较高的污染物去除
率。待人工湿地系统稳定后，2 种植物对各污染物均有较好
的净化效果，石龙芮系统对 CODCr、NH4
+ － N、TN 的平均去
除率为 91． 3%、99． 5%、83． 9%;接骨草系统为 82． 3%、
97． 7%、80． 7%。
王宜明对相同碎石土壤床不同湿地植物对各种污染物
净化效果的试验结果表明，对照(无植物及根系的作用)N及
SS的去除率明显偏低，而 P的去除率相对较高，说明床体本
身有较好的脱 P功能，而水生植物对 P的吸收很有限，其最
主要的是基质对 P的吸附作用及其纳 P容量［12］。该研究表
明，2种植物床人工湿地系统对 TP的去除率均达 95%以上，
但与对照不存在显著性差异，表明基质对 TP的去除起重要
作用，且基质的净化效果与污水停留时间变化关系并不密
切，这与刘春常等［13］的研究结论一致。2种人工湿地系统对
浊度均有很好的去除效果，但与对照的差异性不明显，可认
为基质和微生物作用是去除浊度的重要因素。
Anders等认为植物在湿地处理中有正面和负面的作用，
植物提供了细菌环境(特别是硝化细菌) ，但也增加了水力扩
散的停留时间，同类型的水生植物有利于提高 N 的去除
率［14］。缪绅裕等研究发现，秋茄(Kandelia candel L．)植物体
各器官含 P量各不相同，它们依次为叶 ＞根 ＞茎 ＞胚轴，且
都随污水浓度的升高而升高，不同生长期其 P 含量也不相
同［15］。2种人工湿地系统中植物器官对 N的吸收各不相同，
接骨草对 N的吸收为茎 ＞叶 ＞根;石龙芮对 N 的吸收为根
＞叶 ＞茎。而试验前期植物各器官含 P量规律为根 ＞叶 ＞
茎，经污水处理后含 P量规律为叶 ＞根 ＞茎。该试验中，各
植物地上部和地下部 N 含量均有所增加，其基质含 N 量也
有一定幅度的增加，这提示植物吸收和基质吸附是去除污水
中 N、P含量的重要途径。
长苞香蒲(Typha angustata Bory et Chaub)和水烛(Typha
angustifolia L．)等大型水生植物具有粗壮的根系和许多发达
的不定根，是较佳的净水植物;而小型种类，如小香蒲(Typha
minima Funk)的根系发达程度无法与前者相比拟，净化污水
的效果则差一些［16］。张甲耀等研究了水麦冬(Triglochin pal-
ustre L．)和芦苇［Phragmites australis(Cav．)Trin． ex Steud］两
种人工湿地植物的地上、地下和总的生物量、生长状况和组
织中营养成份的含量，结果表明，水麦冬具有明显发达的根
系和较高的地下生物量，对 N、P 的去除效果是芦苇的 5
倍［17］。该研究表明，地上生物量和地下生物量都是石龙芮
床较高，但其地上地下生物量比只有 0． 82;而接骨草床的地
上地下生物量比达 1． 18。丰富的根系是湿地植物处理污水
的关键所在，植物生长的优劣趋势与其对污染物的去除呈正
相关性。
(下转第 3052 页)
340341卷 7期 高 燕等 人工湿地植物石龙芮和接骨草对畜禽废水的净化能力研究
表 3 不同覆土厚度下土壤煤矸石的有效钾和有效磷含量 mg /kg
覆土厚度
cm
土壤
有效钾 有效磷
煤矸石
有效钾 有效磷
15 153． 00a 32． 83a － －
12 137． 67b 30． 29ab 87． 33a 9． 05a
9 143． 00b 25． 55b 83． 67a 7． 64b
6 147． 33ab 33． 27a 63． 33b 7． 28b
3 139． 00b 31． 69ab 59． 33b 6． 95b
0 － － 68． 00b 6． 59b
注:同一列相同字母的表示处理间差异不显著(LSR 5%显著水平)。
不同覆土厚度条件下，土壤和煤矸石有效钾和有效磷含
量差异不显著，并无规律性变化。基质中煤矸石的有效磷含
量有一定的规律性变化，覆土 12 cm、煤矸石基质 3 cm中有
效磷含量是覆土 0 cm、煤矸石基质 15 cm的 1． 37倍，与胡枝
子地下部生物量变化有一定关系，具体原因尚待进一步
分析。
2． 3 覆土厚度的经济效益评价 从胡枝子株高和生物量来
看，在不施肥的情况下，煤矸石覆盖厚度为 9 ～ 12 cm的土壤
基本可以满足胡枝子的正常生长。由于土壤耕作层厚度一
般为20 cm［12］，而覆土9 ～12 cm时基本可以满足胡枝子的正
常生长，估算可以获得少覆土 8 ～ 11 cm 的植株生长效果。
以复垦 1 hm2 土地计算，采用 9 cm的覆土厚度，可减少土方
量为 189． 85 m3。按搬运覆土 50元 /m3 计算(水利部 1998年
“水利水电建筑工程概算定额标准”) ，则复垦 1 hm2 土地将
节约 9 492． 05元。
3 结论与讨论
(1)胡枝子的株高和地上部生物量随着煤矸石覆土厚度
的增加呈现逐步增加的趋势。植株生长 60 d时，覆土煤矸石
基质中胡枝子的株高是未覆土煤矸石基质的 2． 41 ～ 3． 18
倍，这与土壤较强的保水保肥能力和营养元素含量较高有
关。煤矸石覆土厚度是影响胡枝子地上部生物量的重要指
标之一，其与胡枝子地上部生物量呈极显著正相关，方程为
Y =0． 212X +0． 897(r =0． 916)。
(2)从胡枝子株高和生物量来看，在不施肥的情况下，煤
矸石覆盖厚度为 9 ～12 cm的土壤基本可以满足胡枝子的正
常生长，一般可以获得少覆土 8 ～ 11 cm的植株生长效果，可
以实现减少复垦工程量、节约复垦费用的目标。
(3)虽然在不同处理中胡枝子生物量存在明显差异，但
是在各处理基质中的有效 K、有效 P 含量无明显规律性变
化，而基质中煤矸石的有效磷含量与胡枝子地下部生物量变
化有一定关系，尚待进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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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该试验中，石龙芮和接骨草生长稳定且旺盛，抗逆能
力强，生长周期较长，栽种后可快速稳定生长，且对畜禽废水
的净化能力较强，是需快速启动的人工湿地系统优先选择植
物。石龙芮和接骨草作为人工湿地植物处理畜禽废水具有
较高的应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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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 安徽农业科学 201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