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年 月 第 卷 第 期
, ,
, 一
长期生态研究中的若干重要问题及趋势 ‘
傅伯杰
‘ ’
刘世梁 忡国科学院生态环境研究中心系统生态重点实验室
, 北京 ‘
摘要 长期生态研究 是对生态过程进行长期的监测 , 研究各种生态因子的相互作用及生态过
程 , 从而揭示出生态系统和环境的长期变化 , 为生态系统评价及管理提供科学依据 本文探讨了长期生态
研究的核心问题及其时空尺度 , 揭示出长期生态研究所注重的问题及其对策 , 并以国际长期生态研究计划
为例论述了长期生态研究所关注的内容并提出了研究的发展趋势 这对中国的长期生态研究及陆地生态
系统评价有着积极的指导作用
关键词 长期生态研究 时空尺度扩展 生态研究网络 发展趋势
文章编号 一 一 一 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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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育 长期生态研究所关注的核心问题
长期生态研究 切 一 】呢 ,
主要集中在对某些特定生态过程的研究 , 如演替 、气候变化 、
干扰 、火灾等 长期研究对于那些长期处于动态的 、周期性的
过程和现象 或是复杂的现象和过程具有重要的意义和作
用 , 这种研究可 以排除其干扰的不确定性低 当一种现象
在短的时间尺度上无法预见或需要长期的记录来寻求规律
并为制定政策服务时 , 长期生态研究就十分必要
虽然长期研究常会遇到资金 、 地点变更 、 技术更新和实
验设计等因素影响 , 从而使得综合性的长期定位观测与研究
难度较大 但众多生态环境问题的提出 如污染物含量 、 气候
变化 、物种引人 、生境变化和土地利用变化等对生态系统的
影响 , 以致获得过去信息变得极为重要 , 至今仍不能完全区
分某些变化究竟是人为引起还是 自然变化引起的 而建立和
完善监测台站并形成长期生态研究网络对监测和研究这些
变化 , 监控外部环境的变化及区别不同的影响因子十分必
要〔‘ 目前长期生态研究的内容及趋势是国际生态学的热
点之一 , 国际上也已进行多个长期生态研究计划 本文从理
论上探讨了长期生态研究所关注的核心问题及其在时空尺
度上的扩展 , 并以目前国际上所进行的长期生态研究计划为
例 , 论述了长期生态研究内容并提出了研究发展趋势 , 为更
好地实施长期生态研究 、综合评价及可持续生态系统管理提
供科学依据
对于生态环境的政策制定者及管理者来说 , 他们需要了
解的是生态环境的变化过程 、 产生的后果及其效应 而对于
科学研究来说 , 也不应局限于实验室中特定的条件 , 必须认
识到野外实验的复杂性 运用 田间观察与实验的方法 , 研究
在实验室中观测不到的现象 , 为管理及决策提供理论依据
虽然生态环境问题的类型很多 , 但在长期生态研究中 ,
最为重要的问题是气候变化 、 环境污染物 、 土地利用变化和
物种人侵与灭绝对生态环境的影响 〕每个问题对监测点
有不同的要求 , 而且每一项研究也要求特定的监测点 , 或是
要求特定的监测方法和实验要求
气候的变化
虽然气象数据的观测已非常系统 , 但气象因子影响生态
过程 如作物产量等 的系统监测与分析仍十分缺乏 气候变
化的监测与研究主要集中在物种分布变化 、 自然保护区群落
组成 、农业与林业的产量 、病虫害的发生 、土地利用格局的变
化等问题 研究气候变化的选点必须足够大 , 可 以包涵某个
气候因子的梯度变化 , 同样要求研究的物种对气候变化比较
敏感 , 测量方法比较简单
, 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规划 项 目 和中国科
学院知识创新工程资助项目 一
‘ 通讯联系人
一 一 收稿 , 一 接受
期 傅伯杰等 长期生态研究中的若干重要问题及趋势
展到数年 、数 年或 个世纪中来研究生态过程 短期研究
不能揭示出数年或几十年的变化趋势 也不能解释这些变化
的因果关系 , 长期过程常常隐含于“ 不可见的存在 ”
中〔 ‘ 在几十年或上百年的尺度上 , 人们常常认
为自然的 、生态变化过程是静止的 , 也就常常低估了这些变
化 , 而且也没有能力去解释这种因果关系
对 。 湖的冰层研究揭示 出了时间尺
度的重要性 在 一 年这特定的年份中 , 所获得的冰
层搜盖的时间数据不可解释 , 但当时间尺度扩展到 年 ,
年直到开始建立监测站的 年中 , 便可 以发现不同的问
题 , 在 年时间尺度上可以 比较发现 年的冰层覆盖时
间比其他 年的平均时间短 年时间尺度上资料表
明 , 在有厄尔尼诺现象时 , 冰期覆盖的时间变短 而 ” 年的
资料可以证明全球气候在逐渐变暖 , 尤其是在最近几十年
中〔‘ 〕在时间尺度上长期生态研究所关注的生态 、物理过程
的变化及生物现象 , ’
, ‘, 」如图 所示
⋯︸尸腾
·
化学污染物
化学污染物的环境和生态后果十分复杂而且多变 , 在短
期研究中 , 难以确定其因果关系 , 在进行污染物 , 如酸沉降 、
、 、重金属 、 、以 、化肥 、 、 杀虫剂 〕
,
或是放
射性物质 ’ 公 、‘ 公 、 等的研究中 , 对沉降速率 、污染元
素在生态系统中的迁移转化或截留研究 , 对生物转移及其毒
理研究和对污染研究进行监测等 , 只有经过对生态过程长期
的监测和研究 , 才能评价污染物所造成的生态后果
土地利用与管理
化肥与杀虫剂的使用虽然可以视为化学污染物的迁移 、
扩散 , 但是 , 对于管理系统的变化也同样令人关注 , 诸如土地
利用方式的改变 、放牧强度与类型等皆关系到长期的问题 ,
这些干扰对生态系统引起的变化在几十年后才可 以观测
到 在土地利用和管理方面 , 比较关注的问题为 演替 、 土
壤的变化过程以及土地覆盖镶嵌
物种的人侵
物种的人侵及灭绝是一个倍受瞩目的问题 无论是偶然
性或是有目的引人新的物种 , 都可能引起环境条件或是群落
的改变 ’ 网络台站的一个主要 目标便是通过系统的观测 ,
调查并反映这种变化
建立长期生态研究网络须考虑的问题
在规划长期生态监测与研究时 , 主要考虑以下几个方面
评价生态过程与环境变化的因果关系 , 监测研究必须与野
外调查相结合才可取得较好的成果 , 所以研究地点必须足够
大 对不同物种的研究与监测要求不同的地点 , 例如气
候变化和物种引人对当地种群分布的影响研究必须选择环境
因子变化梯度大的地点 大部分的监测是定位 、 定点监测
在大尺度下 , 必须有监测站点之内和监测站点之间的生态过
程变化的资料 , 才能提供足够的数据来解决大范围的问题
气候上的偶然性极端变化 或其他的短周期现象 如管理 、 灾
害等 , 对于长期变化来说具有重要的决定意义 所以需要用
长期的观测来区别短期的波动与长期的趋势之间的差别
短期的自然或生态变化 如种群组分的年变化 , 必须与长
期的变化趋势所区分 区别正常的波动一短期的干扰 噪声
与趋势一
呻
长期的干扰是明确环境变化与其带来影响的必要条
件 , 也是区别外来因素所产生的新的变化的必要条件
在生态监测中 , 诸如杀虫剂的使用 , 外来物种的引人等 , 管
理本身有其价值 , 但对于受干扰影响严重的因素 , 如水体中的
浓度 , 大气中段入, 或种群的组成变化等 , 管理却常常力不能及 ,
因为短期研究反映不出变化信号的趋势 这就要求对生态过程
或环境变化进行长期的研究 , 虽然生态过程变化复杂 , 但长期生
态过程主要有 种基本模式 恒定模式 田叱 饮口如 、 周期循
环模式 司 七 、 定向模式 山托 切 勺 , 、分段模式
印该庙 曰 与灾变模式 口饱扣碑泪 把 卜 而实际生态过程
的变化趋势更为复杂 , 这就要求研究所选择的点必须有代表性 ,
不同的环境或气候梯度可以代表反映变化的趋势
年份
万年
万年
千年
世纪
飞布
年
月
物理变更现象
大陆冰浏期
耐’砂好沁
⋯天
小时
大部分
生态研究
气候变化
森林火灾
森攀妞种
成尔尼谁
草琢火灾
润水更蟹
洋流更修
风
任夜循环
潮汐
生物现象
生物进化
提地演替
森林群落迁移
物种入怪
森林演
文明失侣
好兔种群
草派彼件
一年生植们
祥琳动钧演替
旅类 发
夜行动物了
长期生态研究在时空尺度上的扩展
。
。
时间尺度的扩展
时间尺度的重要性 长期生态研究是将时间尺度扩
图 长期生态研究在时间尺度上的扩展及不同尺度上的有关生物
及物理的现象
即
生态过程中因果之间的延滞效应 生态系统的时间
延滞效应十分明显 , 许多生态过程需要长时间才可完成 生
态过程的因果之间或者对 自然生态系统的干扰及其引起的
生态反应之间的时间间隔常常超过一年 , 这些生态过程的变
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起作用 , 而且常常是一些人为的干扰类
型 , ‘“ 主要存在以下的几个原因 第一 , 某些生物和物理
的过程需要时间 , 如生物量的积累等 第二 , 环境虽然改变 ,
但仍有生态或生物量等的残余 当一种气候条件不适合某种
植物生长时 , 但群落中仍存在着在适宜条件下已经成长的树
木 第三 , 物质 、 能量及有机体在不同景观单元之间的运
移需要时间 第四 , 引发一个生态过程或事件的几个必要条
件很少同时发生 等 在研究草原牧草种群变化时 ,
发现适宜的土壤水分条件及幼苗成活率是牧草恢复的必要
条件 但这两种因素在半干早的草原中少有巧合 在对牧草
种群 年的模拟中 , 发现牧草受干扰后再恢复的时间延滞
可以是 、 、 年 , 但时间不会低于 年 第五 , 一系列
的因果关系的事件也增加了延滞时间 【’ 〕发现在
湖中水的浑浊度与一种河妒的数量关系密切 在河妒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卷
数量增加到一定程度后 , 便会游到开阔的水城 , 它们以一种
食藻类的徽型浮游动物为食 , 浮游动物的减少 , 使得对藻类
捕食压力降低 , 藻类大量策殖 , 从而降低水的透明度 这个过
程往往需要 一 年的时间 每个过程 河妒数量增加 、 捕食
压力的增大 、藻类的大量繁殖 皆需要一定的时间 , 所以造成
了时间上的延滞 第六 , 在空间上景观尺度的扩展 , 也会造
成时间的延滞 研究的尺度越大 , 以上几个过程所需的时间
或者其过程就会越复杂 相应的生态过程和反应时间也会加
长
·
空间尺度的扩展
长期生态研究在空间尺度的扩展可以从数平方公里的
生态系统及景观水平到几十平方公里甚至几百平方公里的
区域水平 , 一直到跨越州 、大陆的全球水平 , 也可包括不同的
气候带 , 跨度从热带雨林 、干早草原到沙漠 类型从森林 、农
田 、 湖泊 、河流到湿地及三角洲等
在生态系统和景观水平上的长期生态研究 , 尺度的扩展
十分必要 同样一个单独监测研究点的结果常常隐含于“ 不
可见的地点” 的研究结果中 , 这样就会造成研
究结果的不明确性 , 生态网络研究便提供了一个更大范围的
空间尺度研究 ’ 长期生态研究在空间尺度上分为以下几
个层次 小区 回 、斑块 邵 、景观 、
区域 、 大陆 及全球尺度 】
, 尺度研究也因不同研究目的和 内容而定 长期生态研
究的空间尺度扩展 , ’ 见图
在景观尺度上 比较不同景观的结构和功能时 , 会发现景
观内物质运移 , 有机体运动 、能量流动有所不同 这些不同的
特征也同样影响到物种多样性 、种群分布及在时间上的动态
和生物地球化学等方面 研究环境变化 、污染物的迁移转化 、
土地利用 、生物多样性等生态过程必须有足够的空间尺度才
可行 而且在比较不同生态系统时 , 有时必须用同样的尺度进
行研究 , 这样网络研究使空间尺度的扩展成为可能 长期生态
研究要求不同监测点之间的协作及结果的比较 , 这可以比较
不同生态系统的特点 , 而且可以对其进行多尺度分析
长期生态研究的趋势
面积的
“ 全球尺度
研究计划
全球科学
口护 长期生
态研究
⋯
大部分生
态研究
平水区点陆城观水地块样大区景集样斑采’黔
圈 长期生态研究的空间尺度扩展
钾 邵 一 】呢
国际上主要的长期生态研究计划
英国长期生态环境研究网络 英国长期生态
环境研究网络 习 昭 , 是国际
上重要的生态系统研究和监测网络之一 , 成立于 年
在监测内容 、 研究重点 、 网络管理 、 数据管理及应用方
面皆有严格的规章制度 , 其目的是监测具有重要环境意义的
诸多指标 , 获得可资比较的长期数据 揭示出 自然或人为导
致的环境变化并探索变化的起因 区别短期波动与长期趋
势 , 并能预测未来的变化
到 年 , 已经建成 了 个水体监测站及陆地
监测站网 , 夜盖了英国的主要环境梯度组分 , 对 个驱动
或反映环境变化的因子进行监测 对收集到的监测和
反映环境变化的数据进行长期的综合管理 , 核心为中央数据
库系统 , 从 年起开始使用标准的 测定方法来收集
数据并设定了严格的数据管理程序 , 包括数据格式确定 、 精
度要求 、丢失数据处理 、数据可靠性检验等 , 从而使数据达到
很好的可靠性 , 以保证在数据收集 、 散布以及数据从提供者
到使用者之间达到“ 无缝 ”传递
的研究是监测 、探讨 、 解释生态环境的变化 针对
生态环境问题 , 对影响生态系统的主要因子 如气候变化 、 大
气污染物 、 土地利用和土地管理的改变等的影响 以及这些
因子所引起的生态系统的反应 如生物多样性 、 水资源的变
化 , 包括水量与水质 , 土壤质量及土壤退化等 进行集中研
究 近些年来 , 对于气候变化及水质的研究更加重视
全球陆地监测系统 全球陆地监测 系统
, 是全球监测系
统 下的一个分支系统 , 建立于 年 , 其目的是了解
全球变化对陆地生态系统可持续性的影响 , 其任务是提供给
决策者 、资源管理者和研究人员所需的数据 , 从而可以对陆
地生态系统在维持可持续发展中的变化进行监测 、 预警 、 定
量化研究等 ’
促进生物 、 自然环境和社会经济学等数据的联
合 监测网络 、研究计划和决策者之间的合作 数据的交换和
应用 研究方法的一致及数据质童的保证 其核心是基于
个层次的综合性数据体系 同时 有着严格的组织结
构 、 数据管理及应用系统和合作研究计划
与 并列的是全球海洋监侧系统 和全球
气候监测系统 , 它们都是 下的组织结构 , 同时
在三者之间有许多的交叉研究计划与监侧系统 所关
注的 个全球性的问题是 土地质量的变化 、淡水资源的减
少 、生物多样性的丧失 、气候的变化 、 污染物质的迁移及其毒
性
美国长期生态研究网络 美国长期生态研究
网络 刀
‘
, 建立
于 年 , 是建立最早 、 包括生态系统类型最多 、设备最完
善的生态系统研究网络系统 目前 , 共有代表不同生态类型
期 傅伯杰等 长期生态研究中的若干重要问题及趋势
的 个实验站 , 包括森林 、 草地 、农田 、 湖泊 、 海岸 、 荒漠 、极
地冻原和城市等生态系统类型
自从成立 以来受到美国国家基金委员会
的大力支持 , 同时 对 有严格的评议制度
本身也有严格而合理的管理办法 , 设有协调委员会 , 常设委
员会及网络办公室等 , 机构之间分工明确 , 互相协调 , 保证了
工作的顺利进行
目前 , 研究的内容主要是 初级生产力的格局与
控制研究 营养级种群的时空分布研究 地球表面有机物质
积累的格局与控制 无机物输入的模式与营养物质的运移规
律 干扰的模式与频度
在美国长期生态研究的基础上 , 于 年建立了国际
长期生态研究 肠 一 ,
组织 , 其目的是促进不同国家中的长期生态研究之
间合作 因为长期生态研究中有些环境问题常常超越国界 ,
其所需的数据也不仅仅局限于一个国家 同时国际长期生态
研究也促进了各个国家之间的相互交流与学习
长期生态研究中注意的问题
长期生态研究必须从概念模型川开始 , 概念模型要比简
单的假设优越 因为它可以从逻辑上阐明假说 , 同时在不同
的情况下 , 可以对不同的概念模型进行优化
因为长期研究 中获得资料的数据较多 , 数据处理要即
时 以防止数据重复及错误的发生闭 长期研究极为重要 即
使是田间实验 , 也必须进行长期研究 同样 , 对于观测性研究
来说 , 田间实验如果不是置于长期生态研究中去 , 就会发生
严重的错误 对于不可预见的变化以及无可行的实验代替方
法时 长期研究十分必要 , 例如 , 对灾难事件的研究和气候长
期变化的研究〔‘ 一 ” 如今大部分研究仅在一个监测地点进
行 , 空间尺度上应进一步扩展 , 必须进行网络研究 由于技术
等的进步 长期生态研究必须在方法上进行革新 , 首先必须
在研究中应用不同的方法 , 使研究结果间的差异减到最小 ,
其次要在不同尺度上研究各种过程和现象 , 长期研究的设计
也需要在不同尺度上进行 长期生态研究要求不同监侧点之
间的合作 , 同样也需要不同学科之间交叉研究
长期生态研究的发展趋是
加强了对生态系统结构和功能的研究及其尺度扩展
在 世纪 年代末 国际生物学计划 的基础上 , 结
合目前的 国际地圈生物圈计划 和 持续生物圈
计划 , 进一步加强了对生态系统结构 、 功能和管理的研究
在生态系统尺度上深人 、 全面地开展生态系统结构和功
能的研究 即以生态系统定位研究站为基地 , 开展各种试验 、
观侧和研究 , 深人而全面地阐明生态系统的基本特征和环境
条件及与干扰之间的相互关系 以生态学研究和监测网
络为基地 , 在区域及区域以上尺度开展对生态系统可持续性
的网络式比较研究 即以生态系统研究和观测网络为依托 ,
开展有多个野外试验站参与的网络式观测和试验 , 以求在较
大地域尺度上解释生态过程的地理趋同和分异规律 , 探索维
持并改善生态系统可持续性的途径和方法 新技术和新
方法的广泛应用 即在生态系统研究中 , 广泛应用遥感 、地理
信息系统 、全球定位系统 、数据智能化处理技术 、现代数学方
法 、现代测试技术 、数据管理方法及虚拟环境等新技术 、新方
法
更加重视研究的长期性和网络建设 许多自然和人
为活动对生态系统和环境所造成的影响都是一个长期过程 ,
生态系统对人类干扰和环境变化的反应效应也是一个长期
的过程 因此 , 只有通过长期的观测和研究 , 才能真正揭示这
些变化过程和趋势 , 了解这些变化所造成的后果 , 从而为解
决这些变化引起的各种问题提供有效的解决途径 为了研究
一些 自然或人为现象的地理分异规律 , 以及为大尺度研究提
供可信的数据 , 开展多个台站参与的网络观测和研究 , 是长
期生态学研究的又一趋势
积极开展生态系统评价与管理研究 世纪 年
代以来 生态系统评价与管理成为生态学及其相关学科研究
的热点之一 生态系统综合评价 曰 二
, 是系统分析生态系统的生产及服务能力 , 对
生态系统进行健康诊断 , 做出综合的生态分析和经济分析 ,
并要考虑到生态系统的当前状态及今后可能的发展趋势 , 为
生态系统管理提供科学依据 通过生态系统评价 , 诊断存在
问题 , 提出生态系统可持续管理的有效途径和方法
长期生态研究的重点
生态系统的重建与动态及其对全球变化的响应 全
球变化的活跃元素对生态系统的影响 全球变暖 、 景观破碎
化 、林火频繁 、 虫灾暴发和杂草猖撅对生态系统的复合影响
生态系统组分和斑块动态对全球变化的响应 生态系统的不
稳性对全球变化的响应 全球变化对生物多样性的影响
生物地球化学循环 和营养元素循环的减弱 全球
富集对生态 系统的影响 , 尤其是对生物多样性 的影响 ,
的 自然和人工沉积机制 , 气候变化对生物地球化学循环
的影响
全球变化的空间不均性对生态系统和社会的影响
区域内全球变化效应分布不均 , 但是当前的模拟模型却是为
生物圈和全球尺度而设计的 对生态和社会系统的复合胁迫
效应研究包括 非平衡响应 、恢复理论 、 生态系统整合 、 反馈
和振动
污染物的生态毒理效应与环境风险评价 污染物的
长期生物富集及其对生态系统的影响
生态水文效应与水循环 包括生态系统中的水文功
能研究 , 气候变化对水文循环的影响 , 植被和景观结构对水
循环的影响
详尽研究各种政策的环境效应 紧迫任务是检查联
合国和区域协定与协议的环境协调性 联合国各主要环境协
定之间的协调性 气候变化 、 生物多样性 、 臭氧层损耗和酸
雨 各种政策的环境影响评价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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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
作者简介 傅伯杰 , 男 , 年 月出生 , 研究员 , 博士生导
师 , 主要从事景观生态学研究 , 发表论文 余篇 , 其中
收录论文 余篇 一
· · ·
· · 型低温低压联合消解仪简介
沈阳市环盈新技术应用研究所卢明远 、李鸿洁 、 李晓峰和沈阳市自来水公司孙宝军工程师在前人工作基
础上 , 首先研制成功了适用于各类土壤 、各种植物或各种有机肥试样的低温低压联合消解仪 ℃ , ’
一 压力下 , 一 完成上述各种试样消解 消解后试液除可以分析 、 、 外 , 还可直接检测 、 、 、
、 、 、 、 、 等多种微量元素 新方法 、新机理 仪器新结构 、新性能 中外首见 , 国际领先
仪器结构 该仪器主要由 部分组成 密封消解管加热器 、 自控和箱体组成
试样消解方法 试样置于密封消解管中 , 加消解液后 , 上 口加密封塞及上盖 , 置于消解仪中 启动开关 , 仪
器即按设定温度 、 时间等 自动完成试样消解
使用效果 该仪器消解完全 , 结果可靠 , 检测结果与标准方法一致 与标准方法相 比 , 节能 , 省时
, 成本降低 , 功效提高 一 倍 , 准确 、 快速 、 高效 、 低耗 该仪器消解过程中不排出有害物质 , 不污
染环境 仪器自动化程度较高 , 白天夜间均可在无人条件下 自动完成试样消解 仪器已正常运行 年 , 大量用
户均给予肯定和赞誉 , 并于 年通过国家鉴定 目前产品已开始投放市场 它已广泛应用于农业 、土壤 、环
保 、饲料 、肥料 、 医药卫生 、文教和科技等领域 欢迎咨询和订购
电话 一
传真 一
地址 沈阳市沈河区东滨河路 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