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
中国中医药科技，2008，15 (2) :84～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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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 2016－04－26)
复方白蔹面膜对兔耳痤疮模型治疗作用的实验研究
吴亚梅，华桦，黄志芳
(四川省中医药科学院，四川 成都 610041)
摘要:目的:采用 Kligman法，建立兔耳痤疮模型，观察复方白蔹面膜对兔耳实验性痤疮的治疗作用。方法:48
只家兔按体重随机选取 8只作为正常对照组，剩余 40 只采用涂抹煤焦油的方式建立兔耳实验性痤疮模型，造模 3 周
后，按皮损程度轻重随机分为模型对照组、阳性对照组 (维胺酯维 E 乳膏组)和白蔹面膜高、中、低剂量组，共 5
组。造模同时连续给药 2周，观察各组兔耳痤疮模型改变 (肉眼和病理观察)以及皮肤雄激素受体 (免疫组化)表达
情况。结果:复方白蔹面膜高、中剂量组兔耳角质层厚度明显减小;高剂量组兔耳毛囊扩张明显减轻;各剂量组兔耳
皮脂腺、雄激素受体表达强度及面积均明显减少。结论:本品对实验性兔耳痤疮具有治疗作用，其作用机理可能与其
抑制雄激素受体表达有关。
关键词:复方白蔹面膜;痤疮模型;兔耳;实验研究
中图分类号:R 285. 5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0－3649 (2016)08－0043－04
痤疮 (Acne)俗称“青春痘、粉刺”，是皮肤科
最常见的一种累及毛囊、皮脂腺的损容性慢性炎症
性皮肤病，也是一种多因素的疾病，主要与雄激素、
皮脂分泌增多、毛囊皮脂腺导管异常角化、微生物
过度繁殖及遗传等因素有关［1］。祖国医学则认为其病
机有风热外袭、肺经郁热、胃肠湿热、毒热互结、
血瘀痰结、血热偏盛、冲任失调、肝肾阴虚等［2］。近
年来，中医药对痤疮的研究也取得了较大的进展，
与西医治疗比较，中医药治疗痤疮有着效果显著、
副反应较少、价格低廉等优点。因此，对于不能耐
受西药治疗或不愿接受系统药物治疗的痤疮患者，
外用药物治疗无疑成为其最佳的选择。因此，本课
题组通过对古今治疗痤疮外用方剂文献的系统整理
和分析，探讨痤疮外用方用药规律及差异性，筛选
目标方剂药物，同时结合临床经验创制了复方白蔹
面膜，并完成对兔耳痤疮模型治疗作用的实验研究。
1 材料与方法
1. 1 试验药物 复方白蔹面膜 (白蔹、白及、制天
南星、丹参、白芍、硫黄) ，棕红色半透明粘稠液
体，批号:Y20141201。复方白蔹面膜基质，无色透
明液体，批号:Y20141203。以上样品均由由四川省
中医药科学院中药药学研究所提供。阳性药物:维
胺酯维 E 乳膏，国药准字:H20059598，产品批号:
130401。适应症:用于痤疮，福建太平洋制药有限公
司生产。
1. 2 试验动物 日本大耳白兔:白色雄性家兔，体
重 2. 0 ～ 2. 5kg，一级合格，合格证号:SCXK (川)
2008～14，由四川省实验动物专委会养殖场提供。
1. 3 试剂 煤焦油和橄榄油 (市售)。一抗:
AR411，福州迈新试剂有限公司。二抗:UltraMap
anti－Ms HRP，Roche Discovery。
1. 4 仪器 JA1003A 电子天平 (d = 1mg) :上海精
天电子仪器有限公司;RTZ－10A－RT 型婴儿秤:规
格 10kg×50g，无锡市衡器厂，86 量制苏字 02000117
号;PHY－Ⅲ型病理组织漂烘仪:常州市中威医疗仪
器有限公司;BMJ－III 型包埋机，常州市中威医疗仪
器有限公司;轮转式切片机，德国 LEICA;TSJ－Q型
全自动封闭式组织脱水机:常州市中威医疗仪器有
限公司;CX31 光学显微镜，日本 OLYMPUS;Motic
BA400显微摄像系统:麦克奥迪公司;Roche Dscov-
ery全自动免疫组化染色机，德国 Roche;Image－Pro
Plus 图像分析系统:美国 Media Cybernetics Inc。
1. 5 试验方法［2，3］
1. 5. 1 造模与给药 健康日本大耳白兔 48只，体重
2. 0～2. 5kg，全雄。动物适应性饲养 1 周后按体重随
机选取 8只作为正常对照组，剩余 40 只家兔于耳道
口外 2cm处 2×2cm2范围，每日涂煤焦油一次，厚度
约为 0. 5mm。(涂前先将煤焦油水浴加热融化，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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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煤焦油前先将上次涂的煤焦油焦壳取下;正常对
照组涂橄榄油，方法同前。)造模 3 周后，40 只家兔
按皮损程度轻重随机分为模型对照组 (白蔹面膜基
质)、阳性对照组 (维胺酯维 E 乳膏)和白蔹面膜
高、中、低三个剂量组 (剂量分别为 2. 0、1. 0、
0. 5g原生药 /ml) ，每组 8 只。分组后，各剂量组每
日上午继续涂煤焦油，下午去除煤焦油后在病损局
部涂抹受试药物 0. 6g /只，1次 /日，连续 2周 (模型
对照组和正常对照组涂等量白蔹面膜基质)。末次给
药后 24小时，空气栓塞处死动物，取耳部给药处皮
肤 (全层) ，4%多聚甲醛溶液固定，HE 染色，进行
常规病理观察。同时免疫组化方法观察皮肤雄激素
受体表达情况。
1. 5. 2 测量方法及统计处理
1. 5. 2. 1 HE染色测量方法 各组从角化程度、表
皮增厚程度、毛囊扩张程度、皮脂腺增生程度、毛
囊内角化物质多少和炎细胞浸润等 6 个方面重点进
行观察。在 250倍光镜下，随机选用 5个视野测量角
质层厚度的平均值、表皮厚度的平均值、毛囊长径
与短径之和的平均值及皮脂腺长径与短径之和的平
均值。并按下述评分标准对毛囊内角化物质多少及
炎细胞浸润程度进行病理评分。毛囊内角化物质及
炎细胞浸润程度评分标准: (1)毛囊内角化物质多
少:0:与正常组相同 (0 分) ;+:角化物质增多，
但不致密，且为未充满毛囊 (1 分) ;++:角化物质
致密，但未充满毛囊;或角化物质不致密，但充满
毛囊 (2 分) ;+++:角化物质致密，充满毛囊 (3
分)。(2)炎细胞浸润程度:0:与正常组相同 (0
分) ;+:局灶性炎细胞浸润，细胞散在 (1 分) ;+
+:局灶性炎细胞浸润，细胞较密集，或出现多个浸
润灶 (2分) ;+++:弥漫性炎细胞浸润 (3分)。
1. 5. 2. 2 雄激素受体测量方法 在 100 倍光镜下，
选取 3个视野，采用 Image－Pro Plus 图像分析系统测
量分析阳性表达面积 (Area)和积分光密度 (IOD)
值。
1. 5. 2. 3 统计分析 采用 PEMS3. 1软件进行统计分
析。计量资料进行 t 或 t’检验，病理评分进行秩和
检验，检验水准 α= 0. 05。
2 结 果
2. 1 病理观察 正常对照组:正常兔耳的表皮和真
皮结构完好，表皮基底层、棘层、颗粒层、透明层
及角质层的结构完整，未见溃疡形成。真皮层副器
结构完整、数量分布正常，毛囊未见扩张，间质未
见水肿，透明软骨结构正常。模型对照组:表皮和
真皮结构完好，表皮基底层、棘层、颗粒层、透明
层及角质层结构完整，真皮层纤维结缔组织透亮度
增强，可见轻度水肿，毛囊高度扩张，皮脂腺轻度
扩张，毛囊及毛细血管周围可见多量炎性浸润，以
嗜酸性粒细胞为主，可见中性粒细胞及少量淋巴细
胞。白蔹面膜低剂量组:表皮和真皮结构完好，表
皮基底层、棘层、颗粒层、透明层及角质层结构完
整，表皮可见溃疡形成，真皮层纤维结缔组织透亮
度增强，可见轻度水肿，毛囊高度扩张，皮脂腺轻
度扩张，毛囊及毛细血管周围可见多量炎性浸润，
以嗜酸性粒细胞为主，可见中性粒细胞及少量淋巴
细胞。白蔹面膜中剂量组:病理改变基本同模型对
照组，但毛囊扩张有一定改善。白蔹面膜高剂量组:
病理改变较模型对照组有一定改善，毛囊扩张，炎
细胞浸润，皮脂腺扩张、间质水肿等病变均有减轻。
阳性对照组:病理改变基本同高剂量组。见图 1～6。
图 1 正常对照组 图 2 模型对照组
图 3 白蔹面膜低剂量组 图 4 白蔹面膜中剂量组
图 5 白蔹面膜高剂量组 图 6 阳性对照组
家兔耳廓组织病理图片 (HE ×100)
2. 2 对实验性兔耳痤疮模型角质层厚度的影响 由
表 1可见，高、中剂量组兔耳角质层厚度减小，与
模型对照组比较，统计差异显著 (P＜0. 05)。表明本
品能减轻实验性兔耳痤疮模型角质层厚度，且呈一
定量效关系。
表 1 白蔹面膜对实验性兔耳痤疮模型角质层
厚度的影响 (x－±s)
组别
动物数
(只)
剂量
(g原生药 /ml)
角质层厚度
(μm)
正常对照组 8 － 14. 75±1. 28＊＊
模型对照组 8 － 24. 00±3. 93
白蔹面膜低剂量组 8 0. 5 19. 50±3. 07
白蔹面膜中剂量组 8 1. 0 17. 88±2. 23*
白蔹面膜高剂量组 8 2. 0 17. 13±2. 36*
维胺酯维 E乳膏 8 8mg /10g 17. 38±2. 20*
注:与模型对照组相比，* P＜0. 05＊＊P＜0.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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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3 对实验性兔耳痤疮模型表皮厚度的影响 由表
2可见，各剂量组兔耳表皮厚度无明显减少，与模型
对照组比较，统计学差异不显著 (P＞0. 05)。结果表
明本品对实验性兔耳痤疮模型表皮厚度影响不明显，
但有降低作用趋势。
表 2 白蔹面膜对实验性兔耳痤疮模型表皮层
厚度的影响 (x－±s)
组别
动物数
(只)
剂量
(g原生药 /ml)
表皮层厚度
(μm)
正常对照组 8 － 59. 13±5. 38*
模型对照组 8 － 97. 75±20. 42
白蔹面膜低剂量组 8 0. 5 90. 13±12. 05
白蔹面膜中剂量组 8 1. 0 80. 63±15. 10
白蔹面膜高剂量组 8 2. 0 68. 25±12. 45
维胺酯维 E乳膏 8 8mg /10g 72. 50±11. 84
注:与模型对照组相比，* P＜0. 05
2. 4 对实验性兔耳痤疮模型毛囊扩张程度的影响
由表 3 可见，高剂量组兔耳毛囊扩张减轻，与模型
对照组比较，统计差异显著 (P＜0. 05)。中、低剂量
组有降低作用趋势。结果表明本品能减轻实验性兔
耳痤疮模型毛囊扩张程度。
表 3 白蔹面膜对实验性兔耳痤疮模型毛囊
扩张程度的影响 (x－±s)
组别
动物数
(只)
剂量
(g原生药 /ml)
(长径+短径)/2
(μm)
正常对照组 8 － 178. 56±15. 83＊＊
模型对照组 8 － 415. 25±55. 94
白蔹面膜低剂量组 8 0. 5 325. 63±45. 80
白蔹面膜中剂量组 8 1. 0 341. 06±50. 43
白蔹面膜高剂量组 8 2. 0 311. 31±46. 61*
维胺酯维 E乳膏 8 8mg /10g 339. 13±72. 04
注:与模型对照组相比，* P＜0. 05＊＊P＜0. 01
2. 5 对实验性兔耳痤疮模型皮脂腺增生的影响 由
表 4可见，各剂量组兔耳皮脂腺大小均减小，与模
型对照组相比，统计差异显著 (P＜0. 05)。表明本品
能减轻实验性兔耳痤疮模型皮脂腺增生程度，且呈
一定量效关系。
表 4 白蔹面膜对实验性兔耳痤疮模型皮脂腺
增生的影响 (x－±s)
组别
动物数
(只)
剂量
(g原生药 /ml)
(长径+短径)/2
(μm)
正常对照组 8 － 103. 63±21. 89＊＊
模型对照组 8 － 181. 38±22. 83
白蔹面膜低剂量组 8 0. 5 128. 63±23. 65＊＊
白蔹面膜中剂量组 8 1. 0 111. 25±15. 51＊＊
白蔹面膜高剂量组 8 2. 0 101. 25±9. 04＊＊
维胺酯维 E乳膏 8 8mg /10g 99. 50±9. 10＊＊
注:与模型对照组相比，＊＊P＜0. 01
2. 6 对实验性兔耳痤疮模型角化物的影响 由表 5
可见，各剂量组兔耳毛囊内角化物有减少作用趋势，
与模型对照组比较，统计差异不显著 (P＞0. 05)。表
明本品对减轻实验性兔耳痤疮模型毛囊内角化物作
用不明显。
表 5 白蔹面膜对实验性兔耳痤疮模型角化物的影响 (x－±s)
组别
动物数
(只)
剂量
(g原生药 /ml)
角化程度
0 + ++ +++
病理
评分
正常对照组 8 － 0 0 0 0 0. 00
模型对照组 8 － 0 0 4 4 2. 50＊＊
白蔹面膜低剂量组 8 0. 5 0 1 2 5 2. 50
白蔹面膜中剂量组 8 1. 0 0 1 4 3 2. 25
白蔹面膜高剂量组 8 2. 0 0 2 5 1 1. 88
维胺酯维 E乳膏 8 8mg /10g 0 0 6 2 2. 25
注:与模型对照组相比，＊＊P＜0. 01。
2. 7 对实验性兔耳痤疮模型真皮炎性浸润程度的影
响 由表 6 可见，各剂量组兔耳真皮炎性浸润程度
有减少作用趋势，与模型对照组比较，统计差异不
显著 (P＞0. 05)。表明本品对减轻实验性兔耳痤疮模
型真皮炎性浸润抑制作用不明显。
表 6 白蔹面膜对实验性兔耳痤疮模型真皮炎性
浸润程度的影响 (x－±s)
组别
动物数
(只)
药物浓度
(g原生药 /ml)
炎性浸润程度
0 + ++ +++
病理
评分
正常对照组 8 － 0 0 0 0 0. 00＊＊
模型对照组 8 － 0 1 3 4 2. 38
白蔹面膜低剂量组 8 0. 5 0 2 5 1 1. 88
白蔹面膜中剂量组 8 1. 0 0 2 3 3 2. 13
白蔹面膜高剂量组 8 2. 0 0 2 5 1 1. 88
维胺酯维 E乳膏 8 8mg /10g 0 4 2 2 1. 75
注:与模型对照组相比，＊＊P＜0. 01
2. 8 对雄激素受体表达的影响 见表 7。
表 7 白蔹面膜对实验性兔耳痤疮模型 AR阳性
表达的影响 (x－±s)
组别 动物数(只)剂量(g原生药 /ml) Area IOD
正常对照组 8 － 1945±203* 191±67*
模型对照组 8 － 14240±12939 1239±1119
白蔹面膜低剂量组 8 0. 5 6072±3948* 497±318*
白蔹面膜中剂量组 8 1. 0 7172±5057 601±414*
白蔹面膜高剂量组 8 2. 0 5583±2105* 485±192*
维胺酯维 E乳膏 8 8mg /10g 2288±1744＊＊ 189±143＊＊
注:与模型对照组相比，* P＜0. 05＊＊P＜0. 01
模型对照组雄激素受体主要表达在兔耳表皮的
棘层细胞核，基底层细胞核有少量阳性表达，毛囊
细胞核也可见较多阳性表达。其余各给药组阳性表
达位置与模型对照组相似，但表达强度及面积较模
型对照组均有不同程度的减少。空白对照组仅见极
少量阳性表达。由表 7 可见，各剂量组与模型对照
组相比，雄激素受体表达强度 (IOD)及面积 (Are-
a)减少，统计差异显著 (P＜0. 05) ，且呈一定量效
关系。表明复方白蔹面膜对痤疮动物模型的雄激素
受体表达具有抑制作用 (参见兔耳 AR阳性表达组织
病理图片 (×20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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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7 正常对照组 图 8 模型对照组
图 9 低剂量组 图 10 中剂量组
图 11 高剂量组 图 12 阳性对照组
3 讨 论
现代医学认为痤疮是一种多因素的疾病，其发
病多与雄激素水平偏高、皮脂腺分泌功能亢进、毛
囊口上皮角化过度、痤疮丙酸杆菌增生、心理和遗
传等因素相关。而皮脂腺的合成、分泌、排泄会随
着人体内的雄激素水平的增高而增加，皮脂分泌的
增加会导致毛囊漏斗部角化增殖，毛囊口堵塞，皮
脂因不能顺利排出而产生粉刺。因此，如果欲取得
预防和治疗痤疮的积极效果，就必须针对上述痤疮
的发病环节，阻断其发病［4］，故我们在选取实验指标
时要充分考虑到痤疮的各个发病环节。而在痤疮的
医学研究中，兔耳塑造痤疮模型是应用最为广泛的，
其主要模仿了粉刺的生成，应用于探讨皮脂成分、
角化过度对痤疮发病机制的作用以及药物抗角化作
用机理［5］，故本次本实验所选择了兔耳做为痤疮实验
模型。
本次实验结果表明，复方白蔹面膜对实验性兔
耳痤疮具有治疗作用，能减轻毛囊角化性丘疹，减
少局部毛囊角栓，能减轻病理损伤，抑制角质层及
皮脂腺增生，抑制毛囊扩张，对炎性细胞浸润也有
一定的抑制作用。其作用机理可能与其抑制雄激素
受体表达有关。白蔹面膜作为局部外用的中药复方
制剂，推测其可能从分子、基因水平干扰受体蛋白
的合成，或者通过对雄激素受体结构的破坏从而对
雄激素受体表达具有抑制作用，但具体作用机制和
环节有待深一步的研究。
复方白蔹面膜的组方系古方 “白蔹散”(宋代名
医张锐所著的《鸡峰普济方》)的基础上加减而来，
原方为主治“外科疮肿的敛疮药方”，外用效良。药
物组成: “白蔹、白及、络石 (各半两)。”用法:
“取干者，上为细末干掺疮上。”随着对古今痤疮外
用方用药规律的深入研究，取其敛疮之法而不泥其
方，笔者在辨证论治原则指导下，根据痤疮的病因
病机、发病特点、临床表现等，在原方基础上化裁，
并结合现代药理研究，加减而成复方白蔹面膜的组
方。复方白蔹面膜是为热毒内蕴，痰瘀互结之痤疮
而设，症可见头面及胸背部皮肤潮红，粉刺、红色
丘疹、结节，或有脓疱，可伴有口渴、小便黄、大
便干或便秘，脉弦。本证因火热之邪炎上，火热上
蒸，最易侵犯人体上部，则见头面及胸背部皮肤潮
红。火热上炎，又可炼液为痰，灼血为瘀，痰瘀交
阻，互结凝滞肌肤而成粉刺、丘疹，甚为结节。火
热之邪蕴结不散，结而成毒，热毒内蕴，营气郁滞，
逆于肉里，乃生脓疱，局部肿痛。治当清热解毒，
化痰祛瘀，散结敛疮。方中白蔹味辛、苦，性微寒，
归心、胃二经，善 “治面上疱疮” (《药性论》) ，
“为疔肿痈疽家要药”(《本草经疏》) ，既可清热解
毒以消除致病之因，又能散结止痛、敛疮生肌以顾
及面部疮肿，两擅其功，用为君药。白及味苦、甘、
涩，性寒，归肺、胃、肝经，功能收敛消肿生肌，
与白蔹相伍，则解毒敛疮之功著，诚如 《神农本草
经疏》中谓 “白及性涩，破散中有收敛，盖去腐逐
瘀以生新之药也。得白蔹、红药子，加脑、麝、乳、
没，治一切痈疽肿毒，止痛散结排脓，有神”，故为
外科疮痈肿毒之常用药对。痤疮之结节、囊肿每因
痰瘀互结，阻于面部经络，故配味苦辛而性温之制
天南星化痰祛风，消肿散结;味而性微寒之丹参活
血通络、凉血消痈，二药相合，一以祛痰为主，一
以祛瘀为主，既痰瘀兼顾，又防寒凉药冰伏气血，
此即叶天士所言: “热病用凉药，须佐以活血之品，
使不致有冰伏之虞。”三药共为臣药。热毒为患，易
伤津液，故配白芍以滋阴养血，同时白芍还有消肿
敛疮生肌之效，可增强白蔹和白及的消肿敛疮之效。
硫黄外用乃治疗痤疮之常用药物，与白蔹合用，可
增君药解毒疗疮止痒之力，同为佐药。综观全方，
药虽六味，清热解毒、活血化痰以治其本，通络消
肿、生肌敛疮、止痛止痒以治其标，并藉面膜之剂
型，引领诸药从肌表渗入，直达病所，用于痤疮属
于热毒内蕴，痰瘀互结之证，确为标本兼顾之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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