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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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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 10 8) 新医药学杂志
牛奶浆草消除晚期血吸虫病腹水的
临床观察及实验研究
湖南省牛奶浆草研究协作组 水
牛奶浆草系大戟科大戟属多年生草本植物
Eu P h or bi s ai e b oldi an n aM
r or
.
e tD e en e
. 与中
药甘遂同科属不同种 , 因含白色浆汁 , 故名。
湖南民间曾用以治疗 “ 大肚子病” 。 在毛主席的
革命路线指引下 , 经用于晚期血吸虫病腹水取
得疗效后 , 省血防领导小组组成专题研究协作
组 , 建立了领导 、 医疗科技人员和赤脚医生三
结合的队伍 , 深人疫区 , 对牛奶浆草消腹水的
疗效和作用 , 中西医结合提高疗效的方法 , 以
及它的有效成分和药理作用进行了研究 。 现将
结果报导如下 。
三 、 影响疗效的因素 :
1
. 治疗措施与巩固疗效的关系 : 根 据 病
人体质和病情分四组进行治疗 , 其疗效见表 1 。
表 1 晚期血吸虫病腹水患者的疗效 比较
(治疗后 3~ n 个月复查结果 )
治 疗 分 组
}
例数
{仃罄 }复发 }无效 }死亡一二一一千 -斗翌 1卜招一一{,华服午奶装草 } ” 7 } 1盛 } 工。 } 2 } 1 1寸些矍蔓+ 考守’ { 2 1 { 工 4 1 5 } } 卫于劝子是十划脚 _ } “ 5 } “ “ } } } 工塑辈竺竺鹦丰共牢斗尸拼斗 ,总 计 } 8 ! 5 7 ! 工 5 { “ ! 1 4
!渗 床 观 察
一 、 药物制备及用法 :
药用根皮 , 嫩根皮为黄 白色 , 老根皮为褐
黑色 , 后者疗效较好 。 根皮粉制法 : 选粗大黑
根洗净 , 刮去表面粗皮 , 抽去木髓心 , 留下肉
质层根皮 , 晒干 , 研粉过筛 。 装胶囊或冲水吞
服 。 成人每晨空腹服八分到一钱五分 , 小儿每
公斤体重服二厘五毫。 5~ 10 天为一疗 程 。 服
药期间及停药后 3 个月禁盐或进低盐饮食 。
二 、 临床疗效 :
共收治晚期腹水病人 90 例 ,其中高度腹水
3 5 例 , 中度 38 例 , 轻度 17 例 。 治疗结果如下 :
1
. 即期疗效 : 90 例腹水患者经一个疗 程
治疗 , 半个月内腹水全消的 73 例 , 占 81 . 1% ;
减轻的 13 例 , 占刊 . 4% ; 无 效 和 死 亡 各 2
例 。 有效率为 95 . 5% 。
2
. 近期疗效 : 治 后 3 ~ 1 个 月 复 查 8
例 , 疗效巩固 57 例 , 占 6 4 . 8% ; 复 发 15 例 ,
占 1 7 . 0% ; 无效 2 例 , 占 2 , 3% ; 死亡 1 4 例 ,
占 2 5 , 9 % 。
* 杀虫药用锑 一2 7 3 , 或血防一 8 46 , 或敌百虫 。
单服牛奶浆草组的 37 例 , 多为年老 体 衰
患者 , 肝功能损害较重 , 或伴有夹杂症 , 暂不
宜进行中西医结合治疗 , 故疗效巩固较差 。 其
它三组采用中西医结合 治 疗 , 共 51 例 , 治疗
后 3 ~ n 个月 复查 , 疗 效 巩 固 的 4 3 例 , 占
8 4
.
3%
。 可见中西医结合治疗对巩固疗效是有
积极作用的。 举例如下 :
袁 、 、 , 女 , 45 岁 , 贫农 。 患 腹 水 15 年 。 治疗
前体重 47 公斤 , 腹脐围 94 厘米 , 服牛奶桨草 10 次 。
总量 12 . 2 钱 , 服后高度腹水全消 , 体重 38 公斤 , 减
轻 9 公斤 , 腹脐围 71 厘米 , 缩小 23 厘米 。 腹水消退
后遗留巨脾在肋下 2 8 厘米 。 停药后 4 0 天切除 脾脏 ,
术后情况 良好 。 治后 n 个月随访 , 疗效巩固 , 体重增
加 9 公斤 , 恢复了劳动力 。
2
. 年龄与巩固疗效的关系 : 本组患 者 年
龄在 15 ~ 79 岁之间 。 年龄大小与疗效巩 固 有
明显关系 。 30 岁以下 1 例 , 疗效全巩固 ; 51
岁以上 40 例 , 治后 6 个月内死亡 9 例 。
3
. 夹杂症与巩固疗效的关系 : 严重 的 夹
主要参加单位 : 湖南医学院 、 湖南中医学院 、 沉江县
血防所 。
DOI : 10. 13288 /j . 11 -2166 /r . 1973. 03. 013
19 7 3年第 3期( 总 0 19 )· 9 2·
杂症不仅使病人不能进行综合治疗 , 以致治后
复发率较高 , 同时也是死亡的重要原因 。 本组
死亡 14 例中有 6 例死于肝癌 、 食道 癌 、 糖 尿
病 、慢性风湿性心脏病心力衰竭等严重夹杂症 。
4
. 肝功能与巩固疗效的关系 : 肝功 能 的
损害程度与治疗效果有明显关系。 本组 2 例消
腹水无效患者 , 白蛋 白与球蛋白比 值 严 重 倒
置 , 都在 0 . 5/ 1 以下 。 治疗后半年以上随访 ,
肝功能资料完整的 34 例 , 其中疗效巩固的 28
例 , 白蛋白与球蛋 白比值平均 1 . 1 / 1 ; 复 发的
6例 , 平均 0 . 8 4 / 1 。 从表 2 可见 , 肝 功 能 明
显好转者 , 疗效巩固 , 否则就易复发 。
能 , 据资料完整的 7 5 例晚期血吸 虫 病人的统
计 , 服牛奶浆草后 , 肝功能暂时变差 , 停药后
半个月逐渐恢复到治疗前水平 (图 1 ) 。
犷一
资香草脚度
表 2 血清白蛋白与球蛋白的比值 *
与疗效关系
\ \ 月良二…停一 停药半年后与服药前相差 显 著 性 治前 印期 半月 一月疗效 例数 服 药 前 复查时间图 1 7 5 例患者的肝功能变化情况
巩固
复发
0
. 下6 土 0 . 0 7心 . 7 4 土 0 . 1 0 。 10 士 0 。 0 9
0
。
5 2 士 0 . 0 7 J0 . 5 5 土 O 。 0 6 。 8 连士 O 。 2 5
尹 < 0 . 01
尸 ) 0 . 0 5
表内数字为平均数 士标准差
肝功能严重损害是促使死亡的重要原因 。
死亡的 1 4 例 , 有肝功能记录者 13 例 , 黄疽指
数升高者 9 例 , 白蛋白与球蛋 白比值严重倒置
( 0
.
5 / i 以下 ) 有 6 例 , 中度倒置 ( 0 . 5~ i / 1 )
有 6例 。
四 、 毒性反应 :
牛奶浆草毒性较小 , 一般病人能够耐受 。
1
. 消化道反应 : 根据 2 50 例各期血 吸 虫
病患者的观察 , 服药期中出现腹痛者占98 . 4% ,
恶心呕吐 8 % , 食欲减退 70 % , 腹 泻 10 0% 。
上述反应一般在服药后半小时出现 , i 小时最
明显 , 持续 .4 、 5 小时可自行 缓 解。 应用针刺
或电针内关 、 中院 、 足三里等穴可以缓解 ; 中
西药对症治疗也有助于缓解 。 在服药过程中有
4例出现不完全性肠梗阻 , 2 例出现消化道出
血 , 停药后 , 均经内科治疗解除 。 此外 , 部分
病人还有乏力 、 腹胀 、 肢麻 、 肌痉挛等反应 。
2
` 对肝脏的毒性 : 在服药前 、 服药 后 即
期及停药后半个月 、 1个月后分别测定了肝功
8 例病人进行了血清蛋白的 纸上 电 泳 测
定 。 结果治疗后 白蛋 白降低 , 丙种 球 蛋 白 增
高 , 白蛋白与球蛋白比值也随之降低 。 在治疗
过程中 , 出现黄疽或肝昏迷前驱症状的 7 例 ,
其中 2例经抢救无效死亡 。 死后肝 组 织 病 理
切片证明有急性肝坏死改变。
3
. 对肾功能的影响 : 本组病人在治疗前 、
后都进行尿常规检查 , 未发现异常变化 。 对10
例患者进行了治疗前 、 后酚红排泄试验和血清
非蛋白氮测定 , 也未发现异常变化 。 说明牛奶
浆草对肾功能无明显损害 。
五 、 适应症 :
根据上述临床观察 , 我们认为 , 牛奶浆草适
用于晚期血吸虫病腹水病人而无以下情况者 :
①孕妇 ; ② 3 个月内有消化道出血史者 ; ③心
胜病伴有心力衰竭者 ; ④肝功能严重损害或临
床上可见到巩膜黄染或黄疽指 数 超过 10 单位
者 ; ⑤ 胃病反复发作者 ; ⑥各种癌肿病人 。
|卜仪|
.旧.
药理作用研究
一 、 杀血吸虫作用的观察 :
1
. 动物实验 : 83 只小白鼠 、 10 只家兔 、
.3 0
.
(
J总 1 1 0 ) 新医药学杂志
18 只狗 (其中自然感染的 n 只 ) 分别 定量感
染血吸虫尾蝴 。 感染 35 天以后用 最 大耐受量
的牛奶浆草根皮粉及其导泻有效成分树脂进行
治疗 , 并以吐酒石为有效药物作比较 。 结果说
明 , 动物灌胃最大耐受量的牛奶浆草或腹腔注
射树脂均无杀血吸虫作用 (表 3 ) 。 解 剖 取出
的成虫都发育良好 , 活动 “ 份” , 大多数雌雄
合抱 , 寄生于门静脉和肠系膜静脉中 , 无肝移
现象 。 取部分虫体用卡红染色作显微镜测量观
察 , 虫体大小 、 雌虫卵巢大小 、 子宫内虫卵数
和肠管色素深度与空白对照组比较都无明显差
别 。
表 3 牛奶浆草动物体内的杀虫实验
只 , 麻醉后开胸 , 用丝线缚扎 , 使下腔静脉 口
径狭窄约 1 / 2 , 造成下腔静脉回流受阻 。 手术
后 4一 9 天 , 6 只狗发生明显而稳定的腹水 , 可
维持 4 ~ 6 个 月① 。 每天或隔天 测量腹围 、 体
重 。 待腹水稳定 1一 2 周后 , 用 T 1 8 2 4 染料稀
释法测定腹水量② 。 分两组 (各 3 只狗 ) 用不
同剂量牛奶浆草进行消水实验 。 给药 7 ~ 10 天
后 , 根据腹围 、 体重和抽腹水结果判断消水效
果 。 腹水较多时重复用 T 18 2 4 染料 稀 释法测
定残余腹水量 。 实验结果表明 , 牛奶浆草能使
腹水显著减少或基本消失 (表 4 ) 。 部 分 狗停
药后腹水复发 。 说明牛奶浆草对血吸虫病腹水
不具有特异性 , 而是一般的导泻消水作用 。
感染尾 解 剖 结 果
均数平虫
实验
动物 数 1蜘 剂 量 疗程
(大 )
O
。
8 克 /公斤 7~ 1 5
树脂 1 0毫克 /公斤
空白对照
1 0 克 /公斤 1 0
空白对照
1
·
5一 2 . 5克 /公斤 1 0
空 白对照 1 0
1一 2 克 /公斤 7~ 」. 0
1一 2 克 /公斤
停药后
(天 )
表 4 牛奶浆草消除狗循环障碍
性腹水的效果
牛奶浆草 平均腹水 (毫升 )
30 士 1
2 2 0
2e 2 0
1 7
。
1了 .
(克 /公斤 )
} 平均体重 { 平均腹围卜竺卫 一一 {一竺翌 一一
!治前 }治后 }治前 ! 治后 治前 治 后
3 0土工
小鼠白
。
5 1 1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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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只均少量
20 0 土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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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 : 涎 O只 : 微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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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一05一6
与空白对照组比较 P > 0 . 0 5 , 杀虫不明显 。
2
. 临床观察 : 在疫区 5 个地点 , 共复查
1 5 6 例 。 其中早期病人 6 8 例 , 每天服药剂量八
分至一钱 , 疗程 7 天 ,停药 30 ~ 60 天复查 , 粪
便转阴 5 例 (占 7 . 4% ) ; 晚期病人 8 例 , 每天
服药剂量五分至一钱半 , 疗程 6 ~ 15 天 , 停药
3 0 天复查 ,粪便转阴 12 例 (占 13 . 6% ) 。 以上
结果说明牛奶浆草在体内无杀灭血吸虫作用 。
二 、 消腹水原理的探讨 :
l海床观察 , 牛奶浆草的消腹水效果与其导
泻作用密切相关 。 病人服药后腹泻 重 的 消水
快 , 腹泻轻的消水慢 。 纯根皮 粉 导 泻 作用剧
烈 , 消腹水作用强 ; 根茎粉导泻作用差 , 消腹
水作用也差 。 为了探讨牛奶浆草消除腹水的原
理 , 进行了如下实验。
1
. 对狗循环障碍性腹水的作用 : 取狗 n
2
. 牛奶浆草导泻的原理 : 豚鼠和 兔 离体
肠管实验表明 : 牛奶浆草根皮粉水混悬液和乙
醇 、 醋酸乙醋提出物在调节 P H 到中性后 , 低
浓度能使部分肠标 本 收 缩 增强 , 高浓度则抑
制 。 说明牛奶浆草对肠管有直接作用 。
狗 4 只按 T ih r y 一 v e l a 方法③作成 在 体 肠
瘦管 , 使肠屡管与整体肠管只保持血流和神经
联系 , 而不直接相通 。 记录肠 蠕 动 于 记纹鼓
上 , 同时收集肠屡管分泌液 , 每 15 分钟收集
计量 1次 。 给狗灌 胃 牛 奶 浆草水悬液 0 . 5一 2
克 /公斤后 , 1小时内肠液分泌增加 , 在部分
实验中可见肠管蠕动同时增强 或加快 〔图 2 ) 。
:0
数15场计11未41J .ù607
记时30秒
2 0
产内肠液 1 . 5 毫升 t 2 0 ` 内肠液 2 . 5 毫升
图 2 牛奶浆草灌胃对狗肠痰管蠕动的影响
19 73 年第3 期 (总1 1 1 ) ·3 1
峻泻药巴豆霜0 6 ~10 2毫克/ 公斤给 狗 灌胃后
有同样反应 , 而且比牛奶浆草更显著 。 以米汤
作对照 , 肠液分泌增加不显著 (图 3 ) 。 实验
表明 , 牛奶浆草和巴豆霜都有反射性增加肠液
分泌和肠蠕动的作用 。 因此认为 , 牛奶浆草的
导泻作用原理除对肠管有直接作用外 , 同时有
反射性作用参与 。
卜 一 , 巴豆霜 ? 只狗 ? 次实验一牛奶浆草 2 只狗 10 次 实验。 一刃米汤对照 2 只狗 5次 实验
手术 , 用水检压计测门静脉压④ , 并切除小块
肝组织作病理切片检查 。
从有完整的门静脉压资料的 16 只 狗 实验
表明 , 牛奶浆草能暂时降低门静脉压 , 停药后
1~ 2 个月 , 部分狗的门静脉压又回升 。 (表 5)
在肝组织病理切片方面 , 牛奶浆草 、 巴豆
霜治疗组和对照组的狗比较 , 其肝门脉区纤维
化看不出明显的规律性改善 (表 6 ) ; 而且巴豆
霜也能降低门静脉压 , 说明这一作用不是改善
肝功能的结果 ,而可能是导泻作用的间接影响 。
表 ` 牛奶浆草对血吸虫病狗门脉
区纤维化的影响
1
电、 .` ..叮.
.
.
廿月日.百r,..`厅口,`r`口
;:
食 1 5 30 4 5 6 0 5 0 12 0 一 1弓6一
给药灌 胃 时间 (分钟 )
图 3 牛奶桨草 、 巴豆霜灌胃对狗肠痊
管分泌的影响
、 。
}州丁导军冬}丁华粤共望,下洲弩湾半婴-竺~ {些半臀竺士瞥量} ’ ` } 3 } 6 { ’ } ` } 6 } `宁豆 望{ ` 1 } ` { 吕 { ’ { { ’对 ’ 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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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朽切书幼和乃巧万`;rL,lrI胜we每钟分场肠液量
3
. 对门静脉压和肝病变的影响 : 狗 19 只 ,
实验前经 自然感染血吸虫病 ,或人工感染 3 0 ~
50 0 条血吸虫尾坳 , 分别用腹腔反复注射小量
四氯化碳和门静脉内输人血吸虫活卵和成虫等
方法损害肝脏 。 重点观察牛奶浆草治疗组 (剂
量 1~ 2 克 /公斤 , 疗程 7 ~ 10 天 ) , 并与巴豆
霜治疗组 (剂量 4 0 毫克 /公斤 , 疗程 7 天 ) 和
不加任何治疗的对照组作对比 。 19 只狗均在给
药前 、 停药时和停药后 1~ 2 个月分别 作 剖腹
表 5 牛奶浆草对血吸虫病狗
门静脉压的影响
分 组国弊…华黔掣扮}冬勺 } 圣g }刀丁 , , 了目 { 羹会 妥尾石苗 r } 仁爹妥遥布}材 是 l了 , 习 z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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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给药前比较 P < 。 . 05 , 差别显著 ; * 与给药前比
较 P > .0 0 5 , 差别不显著
有效成分的研究
用系统分析与有 目的提取个别成分相结合
的方法 , 以导泻作用为药理鉴定指标 , 经过反
复试验 , 初步证明牛奶浆草的主要成分是树脂
类物质 。
一 、 提取方法 :
取牛奶浆草根皮粉或 根 茎 粉 加 4 倍量的
9 5% 乙醇 , 在 80 ~ 9 0 O C水浴中回 流 浸 取 3 小
时 , 过滤后 , 药渣反复提取 3一 4 次 。 合讲滤
液 , 置水浴中减压浓缩至 150 毫升左右 , 再置
水浴上继续蒸发到浸膏状 。 冷却后 , 用石油醚
脱脂 2~ 3 次 。 滤取不溶物 , 置水浴上蒸发剩
余的石油醚 。 再用 95 %乙醇 (用无 水 乙 醇更
好 ) 溶解过滤 , 将滤液倒入 10 倍 量 以上的水
中 , 滴加稀盐酸使呈微酸性 , 静置澄清。 滤取
不溶物 , 用水洗涤至洗液 不 显 酸 性为止 。 在
8 0~ g O
O
C烤箱中干燥即得 。 用上法提出树脂 10
余批 (每批生药 1一 1 . 5 公斤 ) , 每批提出率在
1%左右 。
二 、 理化性质 :
1
. 牛奶浆树脂为黑棕色或黑红 色 易脆固
.3 2
·
(总 2 1 1)新医药学杂志
体 , 断面有光泽 , 具有油脂气味 , 久嚼味苦持
久 , 对咽部有特殊刺激感 。 遇热软化 (约 60 O c
开始 ) , 燃烧时有浓烟 , 火焰明亮 。
2
. 不溶于水和矿酸 , 易溶于碱液 , 经振
摇后产生大量泡沫 , 加酸又复析出。 能溶于乙
醇 , 乙醚次之 , 略溶于醋酸乙醋及氯仿 , 微溶
于苯 。
3
. 醇溶液对三氯化铁试剂呈暗绿色 。
4
. 经稀酸久沸水解后 , 对斐林 ( F e hl in g )
试剂呈阳性反应。
5
. 加 a 一蔡酚 ( M ol is h) 试剂和浓 硫酸后 ,
在界面出现紫红色环 ,振摇静置后紫色不明显 。
用其酸水解液作此试验 , 阳性反应较明显 。
三 、 成分分析 :
取上法提得的树脂置脂肪提取器中 , 用乙
醚提出至醚液无色 , 残渣除尽乙醚后 , 为醚不
溶物 ( 4 3 . 4% ) ; 醚液再用 1%氢氧化钠提取 ,
将分出的碱液用稀盐酸酸化 , 滤取析出物 , 洗
涤 , 干燥 , 为游离树脂酸 (20 . 2% ) ; 将醚液
蒸干 , 残渣用氢氧化钾乙醇溶液回流皂化后 ,
再用乙醚提取 , 分出的碱液经酸化后 , 滤取析
出物 , 洗涤 , 干燥 , 为结合树脂酸 (1 . 9% ) ;
最后将醚液蒸干 ,为树脂醇及树脂烃 ( 16 . 3% ) 。
四 、 导泻作用实验 :
经 10 只豚鼠 、 8 只狗的实验证明 , 牛奶
浆树脂有较强的导泻作用 。 小狗导泻的最小有
效量为 5一 10 毫克 /公斤灌胃 , 按量折算强度 ,
相当于生药作用的 50 一 1 0 倍 。 小白鼠树脂灌
胃的半数致死量约为 2 . 3 克 /公斤 , 比 生 药毒
性大 1 / 3 强 。 毒性与作用强度相比 , 其安全范
围比生药大许多倍 。
经临床应用牛奶浆树脂治疗晚期腹水病人
4 例 , 均为高度腹水 。 每天口服 80 ~ 10 0 毫克
乳剂 , 服药 4~ 12 天腹水全消的 2 例 , 腹水由
高度减轻为中度和 轻 度 的 各 1例 。 由于剂量
小 , 服用方便 , 特别是消化道反应 比牛奶浆草
减轻 , 病人易于耐受 , 受到病人的欢迎 。
9 0 例 , 临床表明此药攻水效果显著 , 即期有效
率达 95 . 5% 。 腹水消除原理主要是 由于药物的
导泻作用 。 腹水消除后 , 腹腔内压力减低 , 内
脏的血液循环和功能得以改善 , 从而促进机体
的恢复 , 为进一步杀虫治疗或切脾手术创造了
良好的条件。 本组共用中西医结合方法治疗腹
水病人 51 例 , 3一 n 个月复查 , 疗 效 巩 固的
4 3 例 ( 8 4 . 3% ) 。
牛奶浆草经临床和动物实验证明无杀血吸
虫作用 , 但对消除腹水却有良好的疗效 。 由于
药源广泛 , 制备和服法简便 , 适宜于疫区广大
农村推广 。 但此药有一定的毒性 , 对肝功能有
暂时性损害 , 应用时应掌握适应症 。 它的导泻
有效成分是树脂类物质 , 导泻作用强 , 而毒性
反应低 。
下 (导泻 )法是祖国医学中治疗八法之一 ,
在长期医疗实践中 , 我国人民积累了有关下法
的丰富经验 。 但多年来也有人不主张用下法消
腹水 , 认为导泻影响消化机能 , 损伤元气 , 并
有导致死亡的危险⑤ 。 我们通过牛奶浆草的研
究证明 , 下法不是单纯的消水作用 , 更不是放
腹水等方法所能代替的 。 导泻可能引起机体发
生一系列的生理和病理的变化 。 关于下法的治
病原理还有待进一步研究 。
参 考 资 料
① Am . J . M e o t . J 6 : 选3 4~ 4 4 8 , 1 9 5 4 0
② 冬 休洛克 : 肝胆系统疾病 , 第 2 版 , 邪 页 , 上海科学
技术出版社 , 1 95 9 年 。
③ 《 狗的生理实验手术和慢性实验方法 》 第 9 1~ 97 页 ,
1 0 3~ 1 0 4 页 , 1 9 5 6 年 , 人民卫生 出版社 。
① 中华外科杂志 6 : 9 24 ~ 9 2 6 , 19 5 80
⑤ 中华医学杂志 : 5公 4 81 , 1哪 6 。
更 正
讨论及小结
观察牛奶浆草治疗晚期血吸虫病腹水病人
本刊 1 9 7 3 年第 1 期第 19 页左栏第 9 行 “ 约 含 生
药二钱 ” 应改为 “ 约含生药一钱五分至二钱 ” ; 同页左栏
倒数 5~ 4 行 “ (谷丙转氨酶在 12 0 、 5 0 0 单位之间 ) ” 应
改为 “ (谷丙转氨酶超过 120 至 5 0 0 单位之间 ) ” ; 同 页
右栏表 l “ 降至正常例数 (% ) ” 应改为 “ 降至正常 累积
例数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