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综述与专论· 2014年第8期
生物技术通报
BIOTECHNOLOGY BULLETIN
小 RNA 病毒科包含 5 个属 ：肠道病毒属、鼻
病毒属、心病毒属、口蹄疫病毒属和肝病毒属。小
RNA 病毒含有开放性读码框架，指导病毒利用宿主
蛋白合成系统转编码一个大的多聚蛋白，经过自身
蛋白酶的切割，将蛋白前体水解为 4 个衣壳蛋白和
多个功能蛋白。3C 蛋白就是一些小 RNA 病毒的自
身蛋白水解酶之一，它虽然不直接参与病毒 RNA 的
复制，但是它对多种前体蛋白的正确水解有力的保
证了衣壳的形成和病毒的复制。3C 蛋白酶不仅裂解
自身蛋白，也可以裂解宿主的细胞内的蛋白，包括
一些转录因子、翻译因子、固有免疫信号分子及细
胞的骨架蛋白，能够抑制宿主蛋白的合成或功能的
发挥、保证病毒的复制，还能使病毒逃避宿主的固
有免疫，细胞骨架蛋白的重组有利于病毒的扩散及
收稿日期 ：2014-01-28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81000720）
作者简介 ：刘艳，女，研究方向 ：病原生物学 ；E-mail ：lychasedream@163.com
通讯作者 ：孟红，女，教授，研究方向 ：病原生物学 ；E-mail ：menglc@163.com
小 RNA 病毒 3C 蛋白酶及其裂解底物
刘艳1，2  李冰清1  孟红1
（1. 山东省医学科学院基础医学研究所微生物学研究室，济南 250000 ；2. 济南大学 山东省医学科学院
医学与生命科学学院，济南 250022）
摘 要： 小 RNA 病毒科是一类大的动物病毒科，小 RNA 病毒蛋白的合成需要自身蛋白酶裂解形成多个结构蛋白和功能蛋白，
3C 蛋白酶是一些小 RNA 病毒的自身蛋白水解酶之一，3C 蛋白酶还可以裂解一些宿主的蛋白，利于病毒的复制。3C 蛋白酶结构特
点、活性中心、酶切位点如何，裂解的底物功能怎样，是进一步了解 3C 蛋白酶作用机制的关键。就这些问题进行综述。
关键词 ： 小 RNA 病毒 3C 蛋白酶 裂解底物
Research of 3C Protease Picornaviruses and Its Cleavage Substrates
Liu Yan1，2 Li Bingqing1 Meng Hong1
（1. Department of Microbiology，Institue of Basical Medicine，Shangdong Academy of Medical Sciences，Jinan 250000 ；2. School of
Medicine and Life Sciences，Shangdong Academy of Medical Sciences and Jian University，Jinan 250022）
Abstract:  Picornavirus is a big family of animal viruses, viral protein synthesis needs its own proteases’ cleavage to form sructural and
functional proteins. 3C protease is one of picornaviruses’ own proteases. 3C can also cleave some host proteins to benifit viral replication. 3C
protease’s structural characteristics, active center, cleavage sites and cleavage substrates’ functions are key of further understanding 3C protease
mechanism. Here follows the review on these issues.
Key words:  Picornavirus 3C protease Cleavage substrates
释放。据文献报道，3C 蛋白存在于以下小 RNA 病
毒 中， 如 肠 道 病 毒 71 型（Enterovirus 71，EV71）、
脊 髓 灰 质 炎 病 毒（Poliovirus，PV）、 柯 萨 奇 病 毒
（Coxsackievirus，CV）、人鼻病毒（Human rhinovirus，
HRV）、脑心肌炎病毒（Encephalo myocarditis virus，
ECMV）、口蹄疫病毒（Foot and mouth disease virus，
FMV）、甲肝病毒（Hepatitis A virus，HAV）等。在
以上病毒中，3C 蛋白酶结构特点、活性中心、酶切
位点如何，裂解的底物的名称及功能怎样，是进一
步了解 3C 蛋白酶作用机制的关键。以下就这些问题
进行综述。
1 3C 蛋白酶的特点
小 RNA 病毒的 3C 蛋白酶是分子量约为 20 kD
的蛋白酶。氨基酸链先形成 6 个 β 折叠片，进而折
2014年第8期 47刘艳等 ：小 RNA 病毒 3C 蛋白酶及其裂解底物
叠成 2 个 β 折叠桶的结构域（Domain），底物结合存
在于这两个 domain 结合的凹槽中。3C 蛋白酶是具
有 S（丝氨酸）/C（半胱氨酸）性质的蛋白酶，它们
都是以 Cys-His 为活性中心，主要区别在于活性中心
第 3 个氨基酸不同。其中，EV71、CVB、PV、HRV
的活性中心是 Cys-His-Glu，HAV 的活性中心是 Cys-
His-Tyr，FMDV 的活性中心是 Cys-His-Asp，3C 蛋白
酶的结构和活性中心，如图 1 所示［1-9］。
HAV HRV FMDV
PVCVB3EV71
图 1 EV71、CVB3、PV、HAV、HRV 和 FMDV 的 3C 蛋白酶的结构和活性中心
2 3C 蛋白酶裂解的底物
2.1 3C蛋白酶裂解的底物介绍
已有文献报道 3C 裂解的宿主底物有近 19 种，
这些底物多为转录和翻译过程中的转录因子、翻译
因子及固有免疫信号通路中的某些关键蛋白，还涉
及到一种细胞骨架蛋白。
2.1.1 转录因子 真核生物在转录的起始阶段，需
要 RNA 聚合酶Ⅰ、Ⅱ和Ⅲ依赖于转录因子与启动
子 结 合， 形 成 转 录 起 始 复 合 物。TBP、TF Ⅱ D、
PARP、TF Ⅲ C 分别是 RNA 聚合酶Ⅰ / Ⅱ / Ⅲ的转
录因子，据文献报道，PV 的 3C 裂解上述转录因
子，阻止转录复合物的形成，进而影响宿主蛋白的
合成［10-13］。H3 作为真核生物染色体的基本结构蛋
白，组蛋白的乙酰化修饰能招募 RNA 聚合酶Ⅱ到启
动子上辅助 RNA 转录，Tesar 等［14］研究发现 FMDV
的 3C 裂解 H3，导致宿主转录的关闭。Oct-1 也是一
个负性调节 DNA 依赖的基因转录、RNA 聚合酶 III
启动子的转录因子。有研究发现，PV 的 3C 能裂解
Oct-1，机制是 Qct-1-DNA 复合物丢失 Oct-1，Oct-1
结合到 SV40B 增强子的八聚体上，抑制 SV40B 增强
子的转录激活、Sph 介导的下游 TATA 启动子等转
录［15］。CREB 能与结合在启动子和增强子的 cAMP
反应元件结合，作为一种转录增强子，PV 的 3C 裂
解 CREB，使其丧失了结合 DNA 和转录活性，RNA
聚合酶 II 等转录受到抑制［16，17］。众所周知，P53 是
一个细胞癌抑制基因，它也作用于 RNA 多聚酶Ⅱ转
录，Weidman 等［18］研究报道，P53 是 3C 的间接裂
解产物，P53 的裂解不仅导致转录的关闭，还导致
凋亡的延迟，有利于确保病毒颗粒的加工和释放。
2.1.2 mRNA 的加工因子 真核生物在 mRNA 的加
工过程中涉及到 5 端加帽、3 端加尾、mRNA 前体
的剪切及编辑。CstF64 与 3 末端的 polyA 尾断裂有
关，Weng 等［19］研究发现 EV71 的 3C 裂解此蛋白抑
制了宿主的多聚腺苷酸化，mRNA 的加尾信号受到
影响。FBP2 是宿主细胞中含有内部核糖体进入位点
（Internal ribosome entry site，IRES）的反式作用因子，
也具有 mRNA 的剪切功能，IRES 是 EV71 翻译的起
始位点，FBP2 能下调病毒的 IRES 活动［20］。Chen
等［21］研究发现，EV71 的 3C 裂解掉 FBP2 的 C 端，
导致 FBP2 不能发挥原有的负向调节功能，反而将
生物技术通报 Biotechnology Bulletin 2014年第8期48
FBP2 变为正向调节功能，此裂解过程有力的保证了
IRES 有效指导病毒基因组翻译的功能发挥。
2.1.3 翻译因子 真核生物的翻译起始阶段是先形
成起始复合物，起始复合物的形成需要 eIF2（GTP
结合蛋白）、eIF4A（依赖于 RNA 的 ATP 酶）、eIF4G
（起连接组合作用的亚基）、eIF4E（帽结合蛋白）和
PABP 等帮助下形成 40S 亚基 -Met-tRNAiMet 复合物，
沿着 mRNA 向 3 端方向滑动扫描。eIF5 是 ATP 水
解酶，它还促使 eIF2 和 eIF3 从核糖体 40S 亚基解离，
随后 60S 核糖体亚基与 40S-mRNA-Met-tRNAiMet 结
合形成 80S 起始复合物，起始蛋白的合成。
目前有很多关于小 RNA 病毒，如 FMDV、HRV、
CVB3 的 3C 裂解一些翻译因子，如 eIF5B、eIF4GⅠ、
eIF4AⅠ及 PABP 的报道。Li 等［22］报道，FMDV 3C
裂解 eIF4AⅠ，影响 eIF4AⅠ的 ATPase 功能的发挥，
阻碍了其 ATP 结合活动和解旋酶活动。Strong 等报
道 FMDV 3C 裂解了 eIF4G 不仅抑制了蛋白合成，且
eIF4G 的 C 端的片段裂解下来后能与病毒的 IRES
结 合， 可 用 于 指 导 病 毒 的 翻 译［23，24］。PV、CVB、
HRV 的 3C 将 eIF5B 的 N 端 和 中 央 GTPase 及 C 端
的 domain 裂解，不仅导致 eIF5B 在核糖体亚基中
GTP 依赖的活动受抑制，还影响它与 48S 复合物的
结合和从组装好的 80S 核糖体的释放［25］。Kuyumcu-
Martinez 等［26-28］ 发现，EV 和杯状病毒的 3C 裂解
PABP，关闭了宿主的翻译过程，作者将裂解位点定
位于 C 端。Zhang 等［29］研究认为，3C 裂解 PABP，
由于 PABP 的 N 端的裂解产物含有 IRES 的负向调
节组分，因而抑制了 HAV 的 IRES 介导的帽依赖
的 翻 译。Bonderoff 等［30］ 也 指 出，PABP 能 与 PV
的 PolyA 尾结合，刺激 IRES 依赖的翻译，3C 裂解
PABP 将导致病毒丢失这种刺激 IRES 翻译的功能，
影响病毒 RNA 复制的起始。2012 年，Kobayashi 等［31］
鉴定出 EMCV 的 3C 裂解 PABP 位点位于 Q437G。
2.1.4 固有免疫信号分子 3C 还裂解固有免疫的信
号 分 子， 如 TRIF、IRF7，NEMO 和 MAVS 等， 减
少了Ⅰ型干扰素的产生，使病毒逃避宿主固有免
疫。Lei 等［32］发现，EV71 的 3C 通过裂解 TRIF 削
弱Ⅰ型干扰素的产生，抑制 TLR3 介导的抗病毒
反应，其裂解位点位于 N 端 Q312S，此位置的附
近是肿瘤坏死因子受体相关因子 6（Tumor necrosis
factor receptor-associated factor 6，TRAF6） 结 合 区
域。NEMO 是众多信号通路的泛素联结分子，Wang
等［33］发现，FMDV 的 3C 将其 C 端锌指结构裂解下
来，抑制了干扰素等产生。MAVS 是定位于线粒体
内膜上的抗病毒蛋白，N 端 CARD 结构域和 RIG-I
的 CARD 结构域结合，传递下游信号。研究报道
CVB 3C 裂解 MAVS 的脯氨酸丰富区和 TRIF，影响 I
型 IFN 产生［34］。EV71 的 3C 还可以直接裂解 IFR7，
使得病毒逃避了宿主的固有免疫［35］。
2.1.5 细胞骨架蛋白 3C 蛋白裂解一种细胞骨架蛋
白 MAP4。MAP4 在微管的滑行、有丝分裂纺锤体的
定向和组织、细胞分化中起作用。Joachims 等［36］研
究 PV 的 3C 蛋白酶介导 MAP4 的裂解，使得细胞骨
架重组，有利于增加细胞溶解，病毒释放。
2.2 3C裂解宿主底物和自身底物的特点
2.2.1 3C 裂解宿主底物的特点 宿主底物现在已知
有明确裂解位点的宿主底物有 11 种，如表 1 所示。
分析裂解位点，很容易发现 3C 切割的位点具有特异
性，EV71、PV、CVB3、EMCV 和 HRV 的特异裂解
位点都位于 Q-G/S 之间，切割位点前第 4 位氨基酸
大部分是 A。而 FMDV 的裂解位点位于 Glu-Val/Pro、
Gln-Arg、Leu-Ala 之间。可见，EV71 与 FMDV 差别
较大。EV71 与 PV、CVB3、EMCV、FMDV、HRV 和
HAV 的 3C 蛋 白 的 同 源 性， 分 别 为 ：72%、57%、
99%、40%、62% 和 50%，与 EV71 的 3C 蛋白同源
性最高的是 EMCV，最低的是 FMDV，这也恰好解
释了 EV 与 FMDV 的裂解位点差别最大的现象。
2.2.2 3C 蛋白酶裂解自身底物的特点 那么 3C 裂
解自身的蛋白是否也是集中于以上几个位点，表 2
列出差别较大的 EV71 和 FMDV 的 3C 裂解的自身
蛋白的序列，EV71 的自身裂解位点仍旧是 Q-G/S，
而 FMDV 的 自 身 裂 解 位 点 则 集 中 于 E-G/S/T 或 者
Q-L/I/T。目前还未明确裂解位点的底物有 8 种，大
部分报道是有关肠道病毒属的 3C 蛋白裂解底物，如
表 3 所示。
3 总结
小 RNA 病毒感染给国民生命财产安全和畜牧业
发展带来的重大损害不容忽视，EV71、PV、EMCV
等病毒感染机体后严重者可导致引起神经系统的
2014年第8期 49刘艳等 ：小 RNA 病毒 3C 蛋白酶及其裂解底物
并发症 ；HRV 常常是病毒性感冒的病原体之一 ；
FMDV 是引起口蹄疫的主要病原体。3C 蛋白酶存在
于小 RNA 病毒科的上述多个病毒属中，尤其裂解宿
主蛋白的功能对于抑制宿主蛋白的合成和功能发挥、
保证病毒蛋白有效翻译、逃避固有免疫的监控，病
毒颗粒的穿入和释放中有重要的意义。虽然仍有一
些 3C 裂解的宿主蛋白尚未被发现特异的裂解位点，
如 FBP2、MAVS、PARP、TFⅢC、TFⅡD、CREB、
Oct-1、MAP4，这些蛋白需要我们进一步通过体内
外实验验证 3C 蛋白与它们的裂解关系是直接的还是
间接的，并寻找出裂解的特异位点，但是 3C 蛋白酶
作为病毒自身蛋白和宿主多个蛋白的关键蛋白水解
酶，在小 RNA 病毒致病机制中的意义是不容置疑的。
作为小 RNA 病毒中的众多病毒属中的共同蛋白水解
酶，研究抑制 3C 蛋白酶的药物应用前景广阔。可以
表 1 已知裂解位点的 3C 裂解的宿主底物
病毒属 病毒名称 裂解宿主底物名称 宿主底物功能 酶切位点
肠道病
毒属
EV71 裂解刺激因子（Cleavage stimulation factor，
CstF64）
3 末端的 mRNA 的加工和多聚腺苷酸化 APPLMQASMQ251GGVPAPGQMP
β 干扰素 TIR 结构域衔接蛋白（TIR domain
containing adapter inducing interferon β，
TRIF）
参与 TLR3 信号通路，启动干扰素的表达 ECTEGSAGPQ312SLPLPILEPV
干扰素调节因子 7（Interferon regulatory
factor 7，IRF7）
参与 TLR3、4、9 及 TRIF、MDA5、IFNγ、
MyD88 信号通路，正向调节Ⅰ型干扰素的
产生
GDLLLQAVQQ189SCLADHLLTA
PV TATA 盒结合蛋白（TATA box binding
protein，TBP）
RNA 多聚酶Ⅱ启动子转录的启动与延伸 QAVAAAAVQQ104STSQQATQGT
真核起始翻译因子 5B（Eukaryonic translation
initiation factor 5B，eIF5B）
负责翻译的正确起始、介导 eIF2 GDP 重排、
参与形成 80S 核糖体
LCAAVEVMEQ478GVPEKEETPP
CVB3 eIF5B 同上 同上
鼻病毒属 HRV eIF5B 同上 同上
心病毒属 EMCV poly（A）结合蛋白（Poly A binding protein，
PABP）
与 eIF4G 结合，促进 eIF4G 与 eIF4E 结合 PQVRPPAAIQ437GVQAGAAAAG
口蹄疫
病毒属
FMDV 真核起始翻译因子 4A Ⅰ（Eukaryonic
translation initiation factor 4A Ⅰ，eIF4A Ⅰ）
ATP 依赖的解旋、mRNA 的帽结合 CIGGTNVRAE143VQKLQMEAPH
真核起始翻译因子 4G Ⅰ（Eukaryonic
translation initiation factor 4A Ⅰ，eIF4G Ⅰ）
在翻译起始的早期协同和增强 eIF4E 的帽
结合活性、eIF4A 解旋酶活性、PABP 的
PolyA 结合活性、eIF3 的 mRNA 与核糖体
40S 结合活性
RRSQQGPRKE712PRKIIATVLM
组蛋白 3（Histone 3，H3） 参核小体装配、DNA 结合，H3 的乙酰化可
能通过促进将 RNA 多聚酶Ⅱ招募到启动子
上而促进基因的转录
TGGKAPRKQL120ATKAARKSAP
核因子 kappa-B 重要调节子（NF-kappa-B
essential modulator，NEMO）
Ubl 联结，参与 JNK、MyD88、TRIF 依赖
的 TLR、NF-kappaB、MAPK 信号通路
LSSPLALPSQ383RRSPPEEPPD
表 2 EV71 和 FMDV 的 3C 裂解自身底物名称及氨基酸序列
病毒名称 自身裂解底物名称 自身裂解底物氨基酸序列
EV71 VP2-VP3 FAGLRQAVTQ GFPTELKPGT
VP3-VP1 SDILQTGTIQ GDRVADVIES
2A-2B LWLDEEAMEQ GVSDYIKGLG
2B-2C ILGIPIAQKQ SASWLKKFND
2C-3A IGNTIEALFQ GPPKFKPIRI
3A-3B VIYKLFAGFQ GAYSGAPKQV
3B-3C KPALRTATVQ GPSLDFALSL
3C-3D LKRSYFASEQ GEIQWVKPNK
FMDV VP2-VP3 EFPSKE GIFPVA
VP3-VP1 VDARAE TTSAGE
VP1-2A VAPVKQ TLNFDL
2B-2C ERAEKQ LKARDI
2C-3A HPIFKQ ISIPSQ
3A-3B1 EQPQAE GPYAGP
3B1-3B2 KLPQQE GPYAGP
3B2-3B3 APVVKE GPYEGP
3B3-3C NLIVTE SGAPPT
3C-3D PEPHHE GLIVDI
生物技术通报 Biotechnology Bulletin 2014年第8期50
预见的是，3C 蛋白酶的研究将会在重大病毒性疾病
的攻克方面，如手足口病、口蹄疫、病毒性心肌炎、
甲型肝炎、病毒性感冒、病毒性咽峡炎等有重要的
指导价值。相信在未来的发展中，小 RNA 病毒的蛋
白酶学研究领域和应用前景将更加广泛和深入。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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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待鉴定裂解位点的宿主底物的名称、功能及可能位点
病毒属 病毒名称 裂解宿主底物 底物功能 猜测可能位点
肠道病毒属 EV71 远上游元件结合蛋白 2（Far-upstream element-binding
protein 2，FBP2）
DNA 依赖的转录调节、DNA 和 RNA 结合、
mRNA 的剪切加工与转运
C 端
CVB3 线粒体抗病毒蛋白（Mitochondrial antiviral signaling
protein，MAVS）
固有免疫信号通路信号分子 脯氨酸丰富区
PV 多聚核糖体聚合酶（Poly ribose polymerase，PARP） DNA 修复酶、负性调节 RNA 多聚酶Ⅱ
启动子的启动及转录、稳定端粒酶
未知
转录因子Ⅲ C（Transcription Ⅲ factor C，TF Ⅲ C） RNA 聚合酶Ⅲ转录因子 未知
转录因子Ⅱ D（Transcription factor Ⅱ D，TF Ⅱ D） RNA 聚合酶Ⅱ转录因子 未知
AMP 反应元件结合蛋白（Cyclic AMP-responsive
element binding protein，CREB）
RNA 聚合酶Ⅱ转录因子、MyD88、TLR、
Notch 信号通路调节
未知
八聚体结合因子（The octamer-binding factor，Oct-1） 负调节 RNA 聚合酶Ⅲ转录、抑制 SV40B
增强子的转录激活 ；结合到八聚的
ATGCAAAT 序列调节一些泛素表达基因
接近 C 端的 723-
743aa、236、239、
330 aa
微管相关蛋白（Microtube associated protein，MAP4） 微管的滑行、有丝分裂纺锤体的定向和
组织、细胞分化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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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狄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