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技术与方法·
生物技术通报
BIOTECHNOLOGY BULLETIN 2011 年第 10 期
噬菌体抗体库构建技术在疾病防治中的应用
张聪敏 霍萍萍 赵宝华
(河北师范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石家庄 050016)
摘 要: 噬菌体抗体库技术(phage antibody library)是近年发展的一项分子生物学新技术，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学者利用
这项技术获得目标抗体以应用于医疗制药及安全检测等多个领域。噬菌体抗体库技术的发展和应用，为抗体技术领域带来
了巨大的变化，极大地推动了各种性能优良基因工程抗体的开发和应用。针对噬菌体抗体库构建的原理、方法、构建过程中
所需考虑的因素以及在不同领域的应用作了综述。
关键词: 噬菌体抗体库 文库多样性 疾病防治
Phage Antibody Library Construction Technology and
Its Application in Prevention and Cure of Disease
Zhang Congmin Huo Pingping Zhao Baohua
(College of Life Science，Hebei Normal University，Shijiazhuang 050016)
Abstract: Phage antibody library technology is a developing molecular biology technology in recent years，which a lot of scholars
have used to obtain goal antibodies which are applied to medical pharmaceutical，safety testing． The development and application of
Phage antibody library technology，has brought enormous changes to antibodies technology field，which also greatly promoted the re-
search，development and application of kinds of genetic engineering of antibodies with excellent performance． This thesis has discussed
and studied the principle and method of Phage antibody library construction，the factors needs to take into consideration in construction，
and application in varied fields．
Key words: Phage antibody library Library diversity Disease prevention and cure
收稿日期:2011-04-26
基金项目:河北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2009000290)
作者简介:张聪敏，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抗体工程;E-mail:zhangcongmin85217@ 163． com
通讯作者:赵宝华，男，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分子细菌学;E-mail:zhaobaohua86178@ sohu． com
近年来，随着分子免疫学和抗体工程技术的发
展，抗体工程进入了基因工程抗体的年代，自 1984
年第一个人 －鼠嵌合基因工程抗体问世以来，新型
抗体不断出现，如人源化抗体、单价小分子抗体、多
价小分子抗体及抗体融合蛋白等。各种基因工程抗
体的成功制备和应用将抗体药物的研制带进了一个
快速发展的新时期［1］。目前，基因工程抗体的制备
和筛选最突出的研究进展就是噬菌体抗体库技术，
通过该技术既可以大量制备抗体，又可改良抗体特
性，如获得多种高亲和力的特异性抗体等，为基因工
程抗体研究开辟了新途径，已在许多领域得到了广
泛应用。
1 噬菌体抗体库技术的原理和方法
1. 1 噬菌体抗体库技术的基本原理
噬菌体抗体库是近年来出现的噬菌体展示
(phage display)技术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依赖于 3 项
试验技术:PCR 技术的发展;从大肠杆菌分泌有结
合功能的免疫球蛋白分子片段的成功;噬菌体表面
表达技术的建立［2］。其原理是以丝状噬菌体(M13、
Fd)为背景载体，将抗体的全套可变区基因克隆出
来，组装到噬菌体中，使其与编码外壳蛋白的基因Ⅲ
或基因Ⅷ相连，经大肠杆菌表达，抗体基因被包装在
噬菌体内部，抗体蛋白表达噬菌体颗粒的表面，就得
到了噬菌体抗体库，再通过“吸附 －洗脱 －扩增”，
2011 年第 10 期 张聪敏等:噬菌体抗体库构建技术在疾病防治中的应用
就可从中筛选出特异性抗体。该技术将表型和基因
型统一在同一病毒颗粒内，而且丝状噬菌体易于在
大肠杆菌中扩增，这就将抗体与抗原的结合活性同
噬菌体的可扩增性联系起来，形成了一种高效的筛
选体系，在体外模拟体内的抗体生成过程。
1. 2 噬菌体抗体库的种类
目前，已构建的噬菌体抗体库可分为免疫抗体
库和非免疫抗体库。免疫抗体库的抗体基因来自经
抗原免疫的个体;非免疫抗体库抗体基因来源于未
经免疫的个体，根据抗体基因可变区的来源不同又
分为天然抗体库、半合成抗体库和合成抗体库。
非免疫抗体库构建文库简单，将 VH 和 VL 随机
组合建成组合抗体文库，不需要很大的库容量即可
从该类抗体库中筛选到针对某一特定抗原的特异性
抗体。但免疫本身具有偏向性，利用免疫库制备针
对弱抗原、自身抗原以及具有毒性的抗原的抗体均
比较困难，而且特定的免疫库只能产生针对特定抗
原的抗体，不能作为一个广泛的技术平台加以利用。
因此，构建无偏向性高质量的非免疫抗体库成为当
前研究的热点。
1. 3 噬菌体抗体库构建过程
构建噬菌体抗体库通常包括以下几个过程:从
外周血或脾、淋巴结等组织中分离 B 淋巴细胞，提
取 mRNA并反转录为 cDNA;应用抗体轻链和重链
引物，根据建库的需要通过 PCR技术扩增不同的 Ig
基因片段;构建噬菌体载体。通过多轮的抗原亲和
吸附 － 洗脱 － 扩增，最终筛选出抗原特异的抗体
克隆［3］。
2 噬菌体抗体库构建的关键技术及解决
方案
噬菌体抗体库技术在一定程度上较好地模拟了
体内抗体生成的过程，构建的噬菌体抗体库经过反
复筛选和富集可得到目的抗体片段，构建足够大库
容的抗体库是关系到能否筛选出特异抗体成败的关
键［4］。一个多样性不足或不适当的、库容量不够或
设计有缺陷的文库是不太可能使展示文库获得成功
的。有必要花时间来保证起始文库的质量和多样
性［5］。PCR引物的设计、可变区基因 linker 的选择、
构建的噬菌体载体、选用的限制性内切酶的种类、连
接和转化效率等因素都会影响到库容和质量。
2. 1 引物的设计
引物的设计关系着基因文库的多样性，影响着
抗体库是否能够真实地反映原始抗体基因的分布情
况。Kim等［6］在构建噬菌体抗体库扩增可变区基因
时，由于引物设计的不够理想，得到的 scFv 与载体
连接后，抗体库达不到理想的效果。而 Okamoto
等［7］通过对引物设计和扩增条件的优化，构建了一
较为理想的 scFv 噬菌体抗体库。尽管抗体库的可
变区序列具有高特异性，但骨架区相对保守，1989
年 Orlandi设计了“通用引物”，并成功扩增出了小
鼠脾细胞中所有的抗体基因，为抗体库的构建奠定
了坚实的基础。目前对引物的设计可分为 3 种:
FR1 和 FR4 保守序列为基础的引物;基于抗体基因
家族性保守序列设计的家族引物;基于前导序列的
5端和 J片段 3端的引物，这些引物均可以扩增出
多样性的可变基因。但在实际应用中，要根据目的
设计引物。
2. 2 linker的选择
在 scFv构建中还要考虑到 linker 的设计，linker
的选择对保持亲本抗体的亲和力有重要影响。lin-
ker的长度为 15 个氨基酸残基较合适，它既不会干
扰 VH 和 VL 的立体折叠，也不会对抗原结合部位造
成防碍。目前报道的用的最广泛的 linker是具有 15
个氨基酸序列的(Gly4 Ser)3
［1］。甘氨酸分子质量最
小，侧链最短，可增加侧链的柔韧;丝氨酸亲水性最
强，而且 15 肽序列的 linker，不仅可以连接 V区的 C
端和 N端，又可拉紧 VH 和 VL 而不影响它们之间的
相互作用。国内外许多学者利用(Gly4 Ser)3成功构
建了不同用途的 scFv抗体库，并表达出具有活性的
产物。
2. 3 载体的构建
噬菌体抗体库能否建立成功，需要构建适当的
载体，要考虑到抗体基因与载体连接的效率，还要确
保制备的抗体蛋白在构建的噬菌体载体中有功能的
展示。噬菌体抗体库技术采用的表达载体主要分为
两类，一类是在 M13 噬菌体载体的基础上改造而成
的新载体;另一类为噬粒载体［8］。但近年来多数学
者以丝状噬菌体的复制起始点序列为基础，组建成
噬菌粒(phagemid) ，以此作为表达载体，再利用辅助
噬菌体超感染，得到野生型与融合蛋白混合表达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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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噬菌体。在构建噬菌体抗体库时，根据设计的抗
体分子(Fab或 scFv)不同而选用不同的载体。
单链抗体的表达目前以大肠杆菌表达系统为
主，大多以包涵体形式存在细胞质中。以包涵体形
式表达的抗体没有生物活性，需要对包涵体进行变
性、纯化、回收，不但操作复杂，而且抗体功能易发生
改变，而抗体的可溶性表达则可解决以上问题。常
用于表达 Fab 段抗体的载体是由美国 SceriPs 研究
所在噬菌体 pBluseriP的基础上构建的 pcomb3 载体
系统，它具有丝状噬菌体基因的间隔区和复制原点
及两个 Lac Z 启动子，启动子后是 Pel B 引导肽序
列，可同时插入抗体的重链 fd 段及整个轻链基因。
Lerner小组在构建载体的时候在噬菌体外壳蛋白 g
Ⅲ基因(或 gⅧ基因)的两端设计了 SpeⅠ和 NheⅠ
两个酶切位点，通过这两个内切酶即可将外壳蛋白
基因切除，而后自连成为环状质粒，转化宿主菌，经
IPTG诱导，即在细菌的周质腔或培养液上清中得到
分泌表达的 Fab 抗体。用来表达 scFv 的是 Winter
实验室构建的 pCANTAB 系列载体［8］，最常用的载
体为 pcANTAB 5E载体系统。pCANTAB 5E 含有氨
苄青霉素抗性基因，plac 启动子和 M13 噬菌体基因
间隔区片段。在多克隆位点与 gⅢ编码区之间有一
段编码 rag(E-tag)尾肽序列和琥珀终止码 TAG，
scFv基因插入到多克隆位点，经 IPTG 诱导外源基
因表达。在不含有琥珀抑制基因的菌株 (如
HB2151)中，E-tag 后的终止码被识别，多肽链的翻
译终止于此，而生成带有 13 肽 E-tag 的可溶性 scFv
蛋白，释放于细菌周质中。E-tag 为源于人 c-myc 基
因的一段序列，对 scFv 基因的结构和活性均无影
响，它作为可溶性 scFv蛋白的标签，可用抗 E-tag 抗
体来检测 scFv基因的表达和纯化其产物。
2. 4 酶切位点选择
使用改造后的载体构建抗体基因库是将获得的
全套 VH 基因与 VL 基因以适当的内切酶消化后，克
隆到噬菌体载体中的相应酶切位点。一般而言，克
隆进载体中的重、轻链基因间的配对存在着很大的
随机性，因而增加了抗体库的多样性。但是酶切位
点的选择也影响到抗体的多样性。
载体酶切位点的选择是根据 Kabat 等［10］数据
库中的可变区基因序列，借助计算机软件分析，尽量
应用在可变区内没有或仅有极少切点的限制性内切
酶，以保证抗体库中所有的可变区基因都不被切割
掉。构建载体的常用限制性内切酶有 Not I，Nco I，
Sfi I，Spe I，Xho I，Nhe I，Hind Ⅲ等少数几种，这几种
酶对可变区的酶切频率为零或极低。要真正做到载
体所选用的酶在抗体可变区基因序列中没有切割位
点或交叉切割位点，还有待于对更多抗体可变区基
因序列的进一步研究。
2. 5 转化的效率
构建抗体库、保证库容量，除了保证多样性引物
的正确设计和相应载体的正确构建外，重组的抗体
基因转化到克隆载体是也关键的限制性步骤［11］。
大量试验证明电转化法效率比化学转化法效率要高
很多，是实现高效转化的最有效办法。然而应用电
转化技术构建抗体库，其库容量大小又受到多种因
素的影响:一是感受态菌体浓度，处于对数生长期的
菌体浓度转化效率最高;二是电击时间的长短，电击
时，一般电击时间为 2 s电击效果最好，时间短不能
有效形成细菌穿孔，长则引起细菌死亡;三是要控制
合适的电压 /场强和外源 DNA 的量等因素，综合考
虑来保证最大库容量。
此外库容量及多样性还与抗原的选择及筛选方
法有关，魏东芝［12］和侯云霞［13］对不同的筛选方法
及如何设计合理的筛选方案也做了详细的阐述。
Yoshikawa等［14］证明不同的免疫程序下表皮注射相
同的抗原，所得到的特异性抗体的数量明显不同。
3 噬菌体抗体库的优点及应用
噬菌体抗体库模拟了天然抗体库，避免了人工
免疫和杂交瘤繁杂庞大的逐个筛选过程，在体外通
过抗原的亲和吸附模拟体内抗体亲和过程，获得不
同亲和力的抗体，并进一步通过 ELISA 筛选出高亲
和力人源化抗体。它解决了人源性单抗的来源困
难、人体杂交瘤系统的低效及鼠单抗的动物源性等
难题，使单抗的制备变得简单易行、稳定有效，使人
单克隆抗体的制备有了突破，被誉为功能抗体研究
史上的巨大变革。虽然应用时间较短，但在动物及
人类疾病诊断和治疗等领域显示出了巨大的发展潜
能和广阔的应用前景。
3. 1 动物疾病防治的应用
鸡球虫病是由艾美耳球虫引起的一种对鸡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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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为严重的全球性寄生虫病，Zhao 等［15］用传统方
法构建了天然鼠源噬菌体抗体库，对噬菌体抗体库
进行 4 轮亲和富集筛选后，亲和层析纯化单链抗体，
并经过 Western blotting免疫印迹筛选出与鸡堆型艾
美耳球虫裂殖子抗原特异性结合活性较高的克隆。
经诱导在表达载体中表达出高特异性的抗体，为鸡
球虫病的诊断和治疗以及免疫控制研究提供了新的
工具。Braganza 等［1 6］以犬类淋巴细胞 cDNA 为模
板设计了简并引物，扩增出可变区基因，把 VH 和 VL
用柔性连接体连接成 scFv，并连接到 M13 噬菌体
中，经过淘洗筛选并表达出抗犬类细小病毒的特异
性 scFv，这项研究揭示了利用噬菌体抗体库来筛选
犬类产生的不同的抗体，表达出来的特异性抗体可
作为靶向治疗剂，来治疗狗类传染病、炎症和肿瘤疾
病等。
3. 2 人类疾病防治的应用
在人类病原微生物疾病防治方面，近年来研究
者们利用噬菌体抗体库技术己经获得了大量针对
SAS、禽流感病毒、HAV、HBV、HCV、HIV 和 RSV 等
病原微生物的抗体。乙型肝炎是由乙肝病毒
(HBV)引起的一种传染性疾病，世界卫生组织
(WHO)统计表明，全球约 3. 5 亿 － 4 亿人感染
HBV，每年有 100 多万人死于 HBV感染。目前治疗
乙肝尚缺乏完全有效的手段。秦琴等［17］利用噬菌
体展示技术，构建人源性抗乙肝表面抗原(HBsAg)
scFv库，为进一步筛选特异性高，具有治疗作用的
乙肝抗体奠定基础。抗 HBsAg scFv 的制备可以解
决血源制品来源的限制，避免了经血传播疾病的危
险，而且抗 HBsAg scFv 的筛选和表达，对于日益广
泛开展的肝脏器官移植，阻断移植肝 HBV感染和复
发，也具有广泛的应用前景。除了以上抗病毒抗体
库外，研究者们还针对真菌毒素制备了噬菌体抗体
库，为真菌药物的开发提供了新途径。Krish-
naswamy等［18］用白色念珠菌 HM-1 杀伤毒素单抗免
疫小鼠后构建了 scFv抗体库，通过竞争筛选出强特
异性噬菌体抗体，发现这株特异性单链抗体不仅可
以模拟抗 HM-1 杀伤毒素的单克隆抗体在体外的抗
菌活性，而且比单克隆抗对其抗原特异性结合高出
260 倍。
在肿瘤诊断和治疗方面，大多学者利用肿瘤相
关抗原(TAA)或肿瘤特异性抗原(TSA)筛选噬菌体
抗体库，并得到具有特异识别能力的肿瘤特异性抗
体，对于探索肿瘤治疗靶位和抗癌药物的开发作出
了贡献。Bevacizumab 单克隆抗体可以阻断血管内
皮生长因子(VEGF)及其受体的相互作用，并且在
2004 年被食品药物管理局批准，作为第一个系统的
抗血管生产药物治疗人类癌症，并成为转移性结直
肠癌治疗药物。2011 年，Lamdan 等［19］利用噬菌体
抗体技术制备了 scFv。试验表明，其中一个噬菌体
抗体片段 2H1，与 VEGF 受体 2 竞争 VEGF，纯化的
可溶性 2H1 以剂量依赖方式抑制配体和受体间相
互作用，并抑制了依赖于 VEGF 人脐静脉内皮细胞
的增长。为抗血管生成药物开辟了新的途径。蛋白
质组学为基础的分析是目前确定的使用的生物标志
物蛋白药物开发最有前途的方法，Imai 等［20］利用噬
菌体抗体技术和蛋白质组学相结合，对乳腺肿瘤生
物标志物蛋白进行筛选，在乳腺肿瘤组织分别对
Eph receptor A10，TRAIL-R2 and Cytokeratin 8 进行
了成功验证。这些结果表明，抗体蛋白组学系统是
一个筛选相关肿瘤生物标志物蛋白的有效方法。
此外，还有大量学者利用噬菌体抗体库技术针
对不同的癌细胞制备不同的特异性单链抗体，为癌
症的临床导向诊断和治疗以及抗肿药物的开发奠定
了基础。Wiiger 等［21］从人类的噬菌体抗体文库中
用乳腺癌细胞系 PM-1 作为靶抗原来筛选乳腺癌细
胞特异性 scfv抗体，得到一个能够结合细胞黏着分
子 CD166 /ALCAM 的 scFv173，并 进 一 步 发 现
scFv173 抗体展示了两个独特的功能，它抑制乳腺
癌细胞对人工基底膜的入侵，并在小鼠模型中减少
了肿瘤的生长。罗弋，庞华［22］成功构建了针对以肺
腺癌细胞株 A549 的单链体噬菌体展示文库并筛
选出高活性的抗肺癌单链抗体。谢平丽等［23］采用
体外致敏法和 EBV转化技术联合噬菌体展示技术
构建了全人源抗结肠癌噬菌体单链抗体库，经过
筛选和鉴定从中筛选出抗结肠癌特异性的单链
抗体。
在其他人类临床疾病的诊断治疗和新药开发方
面，Tao等［24］利用噬菌体展示技术构建了抗 TNF-α
的噬菌体抗体库，为了改善肿瘤坏死因子———单链
抗体的表达水平，开发了一种大量表达肿瘤坏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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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抗体的方法，纯化后的抗体具有强特异性，有利于
自身免疫病的诊断和治疗。有报道说抗肿瘤坏死因
子-α单克隆抗体具有对肾脏缺血 － 再灌注损伤
(IRI)的预防和保护作用，因此这项研究也为临床
上移植器官缺血 －再灌注损伤(IRI)及由此导致的
急性肾功能衰竭等提供了新的预防和治疗方法。
Eteshola［25］，利用 ELISA 为基础的亲和吸附反应从
Tomlinson I + J噬菌体抗体库筛选出了由 IFN-γ 诱
导产生抗 MIG /CXCL9 单链抗体，由于 MIG 水平与
人或者鼠同种异体移植排斥反应正相关，这些新型
抗体片段可能会用在不同的电化学传感器平台，提
供具体的 MIG 绑定功能，对移植排斥反应进行监
测。Kato-Takagaki等［26］利用噬菌体抗体库对血栓
形成相关的血小板上的受体位点糖蛋白 6 Glycopro-
tein VI(GPVI)与其他物质的亲和能力进行了研究，
结果证明了制备的抗体与受体具有高亲和力，为小
分子抗血栓药物的研制奠定了基础。
4 展望
综上所述，近年来对噬菌体抗体库的不断研
究，目的就是要获得目标抗体应用于疾病的诊断
和医疗制药等多个领域。噬菌体抗体库技术避免
了杂交瘤繁杂庞大的逐个筛选过程，省时省力;无
需动物免疫;可获得人源抗体。可以预见，抗体库
技术终将取代传统的杂交瘤克隆技术而得到迅速
发展。
然而目前所获得的噬菌体抗体亲和力较低，大
都不足以应用于临床治疗，因此科研工作者一直努
力在引物设计和 linker 选择以及载体构建、限制性
内切酶的种类、连接和转化效率等方面综合考虑来
提高噬菌体抗体库的库容和多样性以获得多种高亲
和力的噬菌体抗体。Clackson提出使用通常所用的
15 个氨基酸的(Gly4 Ser)3作为 linker 时，有形成二
聚体 scFv 的倾向，如果用 20 个氨基酸来替换会减
少这种趋势。近来也有许多学者改进了建库方法，
分别构建 VH 和 VL 文库，然后再用标准方法把任何
一个文库克隆到另一个文库中，从而到达保证库容
量的目的。随着抗体库的设计、构建以及筛选方法
的发展成熟，噬菌体抗体库必将成为抗体生产的主
要技术，给人类的新药开发和疫苗研制带来极为广
阔的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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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马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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