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第 １４卷第 ４期
２０１６年 ７月
生　 物　 加　 工　 过　 程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Ｂｉｏｐｒｏｃｅｓｓ Ｅｎｇｉｎｅｅｒｉｎｇ
Ｖｏｌ􀆰 １４ Ｎｏ􀆰 ４
Ｊｕｌ． ２０１６
ｄｏｉ：１０􀆰 ３９６９ ／ ｊ􀆰 ｉｓｓｎ􀆰 １６７２－３６７８􀆰 ２０１６􀆰 ０４􀆰 ０１２
收稿日期：２０１５－０３－２６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基金（８１３０２６３２）
作者简介：李维思（１９８２—），男，江苏南京人，工程师，研究方向：药物合成；郭　 凯（联系人），教授，Ｅ⁃ｍａｉｌ：ｇｕｏｋ＠ ｎｊｔｅｃｈ．ｅｄｕ．ｃｎ
桂枝茯苓胶囊 ＨＰＬＣ ＥＳＩ ＱＴＯＦ ／ ＭＳ化学成分
分析过程中提取溶剂的优化
李维思１，黄玲玲２，李振江２，唐美华２，郭　 凯２
（１􀆰 江苏中邦制药有限公司，江苏 南京 ２１１３００； ２􀆰 南京工业大学 生物与制药工程学院，江苏 南京 ２１１８００）
摘　 要：采用高效液相色谱电喷雾四极杆飞行时间串联质谱（ＨＰＬＣ ＥＳＩ ＱＴＯＦ ／ ＭＳ）对桂枝茯苓胶囊中的化学成
分进行分离和鉴别。 运用 Ａｇｉｌｅｎｔ Ｅｃｌｉｐｓｅ ＸＤＢ Ｃ１８（４􀆰 ６ ｍｍ×２５０ ｍｍ，５ μｍ）色谱柱，以 ０􀆰 １％甲酸水溶液 乙腈为
流动相梯度洗脱；使用 ＥＳＩ离子源，正离子与负离子模式下采集数据。 根据 Ｑ ＴＯＦ ／ ＭＳ正、负离子质谱信息、通过
元素组成分析、化合物同位素分布验证和对质谱裂解碎片解析并与相关文献对照，鉴别了桂枝茯苓胶囊中 １８个化
合物。 本法为桂枝茯苓胶囊中的化学成分分析提供了一种快速、有效的方法。
关键词：ＨＰＬＣ ＥＳＩ ＱＴＯＦ ／ ＭＳ；桂枝茯苓胶囊；化学成分；裂解途径
中图分类号：Ｒ２８４􀆰 ２　 　 　 　 文献标志码：Ａ　 　 　 　 文章编号：１６７２－３６７８（２０１６）０４－００５９－０６
Ｏｐｔｉｍｉｚ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ｅｘｔｒａｃｔｉｏｎ ｓｏｌｖｅｎｔ ｉｎ ｔｈｅ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ｏｆ ｃｈｅｍｉｃａｌ
ｃｏｍｐｏｓｉｔｉｏｎ ｉｎ ｇｕｉｚｈｉ ｆｕｌｉｎｇ ｃａｐｓｕｌｅｓ ｂｙ ＨＰＬＣ⁃ＥＳＩ⁃ＱＴＯＦ ／ ＭＳ
ＬＩ Ｗｅｉｓｉ１，ＨＵＡＮＧ Ｌｉｎｇｌｉｎｇ２，ＬＩ Ｚｈｅｎｊｉａｎｇ２，ＴＡＮＧ Ｍｅｉｈｕａ２，ＧＵＯ Ｋａｉ２
（１． Ｊｉａｎｇｓｕ Ｚｈｏｎｇｂａｎｇ Ｐｈａｒｍａｃｅｕｔｉｃａｌ Ｃｏ．，Ｌｔｄ．，Ｎａｎｊｉｎｇ ２１１３００，Ｃｈｉｎａ；
２． Ｃｏｌｌｅｇｅ ｏｆ Ｂｉｏ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 ａｎｄ Ｐｈａｒｍａｃｅｕｔｉｃａｌ Ｅｎｇｉｎｅｅｒｉｎｇ， Ｎａｎｊｉｎｇ Ｔｅｃｈ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Ｎａｎｊｉｎｇ ２１１８００，Ｃｈｉｎａ）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 Ｔｈｅ ｃｈｅｍｉｃａｌ ｃｏｍｐｏｎｅｎｔｓ ｉｎ Ｇｕｉｚｈｉ Ｆｕｌｉｎｇ ｃａｐｓｕｌｅｓ ｂｙ Ｈｉｇｈ Ｐｅｒｆｏｒｍａｎｃｅ Ｌｉｑｕｉｄ
Ｃｈｒｏｍａｔｏｇｒａｐｈｙ⁃Ｅｌｅｃｔｒｏｓｐｒａｙ Ｉｏ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Ｑｕａｄｒｕｐｌｅ Ｔｉｍｅ ｏｆ Ｆｌｉｇｈｔ⁃Ｍａｓｓ Ｓｐｅｃｔｒｏｍｅｔｒｙ（ＨＰＬＣ⁃ＥＳＩ⁃ＱＴＯＦ ／
ＭＳ） ｗｉｔｈ ＥＳＩ ｓｏｕｒｃｅ ｗａｓ ｒｅｐｏｒｔｅｄ． Ｔｈｅｓｅ ｃｏｍｐｏｕｎｄｓ ｗｅｒｅ ａｎａｌｙｚｅｄ ｗｉｔｈ ａｎ Ａｇｉｌｅｎｔ Ｅｃｌｉｐｓｅ ＸＤＢ⁃Ｃ１８
（４􀆰 ６ ｍｍ×２５０ ｍｍ，５ μｍ）ｃｏｌｕｍｎ ｂｙ ｇｒａｄｉｅｎｔ ｅｌｕｔｉｏｎ ｕｓｉｎｇ ０􀆰 １％ ｆｏｒｍｉｃ ａｃｉｄ ａｎｄ ａｃｅｔｏｎｉｔｒｉｌｅ．Ｔｈｅ ｄａｔａ
ｗｅｒｅ ａｃｑｕｉｒｅｄ ｉｎ ｐｏｓｉｔｉｖｅ ｉｏｎ ａｎｄ ｎｅｇａｔｉｖｅ ｉｏｎ ｍｏｄｅｓ．Ｅｉｇｈｔｅｅｎ ｃｏｍｐｏｕｎｄｓ ｉｎ Ｇｕｉｚｈｉ Ｆｕｌｉｎｇ ｃａｐｓｕｌｅｓ ｗｅｒｅ
ｉｄｅｎｔｉｆｉｅｄ ｒａｐｉｄｌｙ ｂｙ ｄｉｒｅｃｔ ｃｏｍｐａｒｉｓｏｎ ｉｎ ｂｏｔｈ ｐｏｓｉｔｉｖｅ ａｎｄ ｎｅｇａｔｉｖｅ ｍｏｄｅｓ ｏｆ ＱＴＯＦ ／ ＭＳ，ｔｈｅ ｅｌｅｍｅｎｔａｌ
ｃｏｍｐｏｓｉｔｉｏｎｓ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ｉｓｏｔｏｐｉｃ ｄｉｓｔｒｉｂｕｔｉｏｎ，ｔｈｅｉｒ ｆｒａｇｍｅｎｔａｔｉｏｎ ｐａｔｔｅｒｎｓ ａｎｄ ｔｈｅ ｐｒｅｖｉｏｕｓ ｒｅｆｅｒｅｎｃｅｓ．Ｉｔ ｉｓ ａ
ｒａｐｉｄ ａｎｄ ｅｆｆｅｃｔｉｖｅ ｍｅｔｈｏｄ ｗｈｉｃｈ ｃａｎ ｂｅ ａｐｐｌｉｅｄ ｆｏｒ ｔｈｅ ｃｏｎｓｔｉｔｕｅｎｔ ｉｄｅｎｔｉｆｉｃ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Ｇｕｉｚｈｉ Ｆｕｌｉｎｇ
ｃａｐｓｕｌｅｓ．
Ｋｅｙｗｏｒｄｓ：ＨＰＬＣ⁃ＥＳＩ⁃ＱＴＯＦ ／ ＭＳ； ｇｕｉｚｈｉ ｆｕｌｉｎｇ ｃａｐｓｕｌｅ； ｃｈｅｍｉｃａｌ ｃｏｍｐｏｓｉｔｉｏｎ； ｆｒａｇｍｅｎｔａｔｉｏｎ ｐａｔｈｗａｙ
　 　 桂枝茯苓胶囊处方来源于东汉张仲景的《金
匮要略》，具有活血化瘀等功效，被广泛用于妇女
血瘀所致的月经量多、血色紫暗、小腹隐痛等症
状［１］ ，处方由桂枝、茯苓、牡丹皮和赤芍等多味中
药组成，化学成分复杂，为其成分分析和质量控制
带来困难。 虽然目前桂枝茯苓胶囊化学成分分析
的研究已有报道［２－５］ ，均采用组分分离纯化 核磁
鉴定的方法，过程繁琐且操作复杂。 高效液相色
谱电喷雾四极杆飞行时间串联质谱具有高分辨
率，能够通过测得化合物的精确分子质量推断化
合物的分子式，结合同位素分布验证［６］及二级质
谱给出的碎片信息［７－８］实现化学成分的快速鉴别。
本实验采用 ＨＰＬＣ ＥＳＩ ＱＴＯＦ ／ ＭＳ方法对桂枝茯
苓胶囊化学成分进行分离和鉴别，以期为桂枝茯
苓胶囊中的化学成分分析提供了一种快速、简便
和有效的方法，同时为进一步研究胶囊的作用机
制和质量控制提供依据。
１　 材料与方法
１􀆰 １　 仪器与材料
Ａｇｉｌｅｎｔ １２００ 系列高效液相色谱仪、 Ａｇｉｌｅｎｔ
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ｉｅｓ ６５２０ Ａｃｃｕｒａｔｅ⁃Ｍａｓｓ Ｑ⁃ＴＯＦ，安捷伦公
司； Ｍｉｌｌｉｐｏｒｅ纯水仪，默克公司；ＫＱ３２００ＤＥ 型数控
超声波清洗器，昆山市超声仪器有限公司。
桂枝茯苓胶囊，江苏康缘药业股份有限公司，
批号：１４０８２９；乙腈（色谱纯），默克公司；甲酸（色谱
纯），美国 ＲＯＥ公司；娃哈哈纯净水，市售。
１􀆰 ２　 方法
１􀆰 ２􀆰 １　 色谱条件
色谱柱 Ａｇｉｌｅｎｔ Ｅｃｌｉｐｓｅ ＸＤＢ Ｃ１８ （ ４􀆰 ６ × ２５０
ｍｍ，５ μｍ）；流动相 ０􀆰 １％ 甲酸水溶液（Ａ） 乙腈
（Ｂ），０～５ ｍｉｎ ５％ Ｂ，５～２０ ｍｉｎ ５％ ～１５％ Ｂ，２０ ～ ３０
ｍｉｎ １５％～２０％ Ｂ，３０ ～ ４０ ｍｉｎ ２０％ ～ ２８％ Ｂ，４０ ～ ６０
ｍｉｎ ２８％～８５％ Ｂ；进样量 ５ μＬ；柱温 ３０ ℃；流速 １􀆰 ０
ｍＬ ／ ｍｉｎ。
１􀆰 ２􀆰 ２　 质谱条件
离子源：ＥＳＩ（电喷雾），干燥气温度：３５０ ℃，干
燥气流速：１０􀆰 ０ Ｌ ／ ｍｉｎ，雾化气压力：２ ４１３􀆰 ２５ ｋＰａ，
毛细管电压：３ ５００ Ｖ，锥孔电压：６５ Ｖ，质量数扫描
范围：５０ ～ １ ０００ ｍ ／ ｚ，正、负离子模式下分别采集
数据。
１􀆰 ２􀆰 ３　 供试品溶液制备方法
将胶囊内容物适量，混合均匀，取 ０􀆰 １ ｇ，置具塞
锥形瓶中，加入提取溶剂 １０ ｍＬ，超声（２５０ Ｗ，４０
ｋＨｚ）３０ ｍｉｎ，冷却后离心，经微孔滤膜过滤后清液作
为供试品溶液。
２　 结果与讨论
２􀆰 １　 实验条件的优化
２􀆰 １􀆰 １　 提取溶剂的优化
考察了纯水、体积浓度为 ５０％ 甲醇以及纯甲醇
的提取情况，发现采用 ５０％甲醇提取时获得的成分
较多，故采用体积溶度为 ５０％ 的甲醇为提取溶剂超
声提取。
２􀆰 １􀆰 ２　 色谱条件的优化
中药化学成分复杂，因此本文对色谱流动相进
行了优化。 当采用 ０􀆰 １％甲酸水溶液 （ Ａ） 乙腈
（Ｂ），０～５ ｍｉｎ ５％ Ｂ，５～２０ ｍｉｎ ５％ ～１５％ Ｂ，２０ ～ ３０
ｍｉｎ １５％～２０％ Ｂ，３０ ～ ４０ ｍｉｎ ２０％ ～ ２８％ Ｂ，４０ ～ ６０
ｍｉｎ ２８％～８５％ Ｂ，桂枝茯苓胶囊中各成分能得到较
好的分离，用 ＨＰＬＣ ＥＳＩ ＱＴＯＦ ／ ＭＳ液质联用仪按
１􀆰 ２􀆰 １和 １􀆰 ２􀆰 ２的条件对桂枝茯苓胶囊提取液进行
分析，其（ ＋） ＥＳＩ ＭＳ 和（ ） ＥＳＩ ＭＳ 的总离子流
（ＴＩＣ）见图 １。
图 １　 正、负离子模式下桂枝茯苓胶囊 ５０％甲醇提取液总离子流
Ｆｉｇ􀆰 １　 ＴＩＣ ｏｆ ｔｈｅ ５０％ ｍｅｔｈａｎｏｌ ｅｘｔｒａｃｔ ｏｆ ｇｕｉｚｈｉ ｆｕｌｉｎｇ ｃａｐｓｕｌｅ ａｔ ｐｏｓｉｔｉｖｅ ａｎｄ ｎｅｇａｔｉｖｅ ｍｏｄｅｓ
０６ 生　 物　 加　 工　 过　 程　 　 第 １４卷　
２􀆰 ２　 桂枝茯苓胶囊化学成分分析
借助 ＨＰＬＣ ＥＳＩ ＱＴＯＦ ／ ＭＳ 检测得到的各化
学成分的保留时间和质谱信息，通过与文献数据对
比、质谱裂解碎片的解析以及化合物同位素分布验
证进行化学成分鉴别，结果见表 １。
表 １　 桂枝茯苓胶囊化学成分鉴定结果
Ｔａｂｌｅ １　 Ｉｄｅｎｔｉｆｉｃａｔｉｏｎ ｒｅｓｕｌｔｓ ｏｆ ｃｈｅｍｉｃａｌ ｃｏｍｐｏｓｉｔｉｏｎ ｉｎ ｇｕｉｚｈｉ ｆｕｌｉｎｇ ｃａｐｓｕｌｅ
峰号 保留时间 ／ｍｉｎ 选择离子 测定值 理论值
偏差 ／
ｍＤａ 分子式 化合物
１ ５􀆰 ９ ［Ｍ Ｈ］ － １６９􀆰 ０１３ ６ １６９􀆰 ０１４ ２ －０􀆰 ６ Ｃ７Ｈ６Ｏ５ 没食子酸
２ ９􀆰 ８ ［Ｍ＋Ｎａ］ ＋ ４９８􀆰 １５８ ７ ４９８􀆰 １５８ ２ ０􀆰 ５ Ｃ２０Ｈ２９ＮＯ１２ ∗
３ １４􀆰 １ ［Ｍ Ｈ］ － ４７５􀆰 １４５ ６ ４７５􀆰 １４５ ７ －０􀆰 １ Ｃ２０Ｈ２８Ｏ１３ ∗∗
４ １４􀆰 ８ ［Ｍ Ｈ］ － ５４３􀆰 １１８ ０ ５４３􀆰 １１７ ８ ０􀆰 ２ Ｃ２３Ｈ２８Ｏ１３Ｓ 芍药苷亚硫酸酯
５ １７􀆰 ５ ［Ｍ Ｈ］ － ４９５􀆰 １５０ ４ ４９５􀆰 １５０ ８ －０􀆰 ４ Ｃ２３Ｈ２８Ｏ１２ 羟基芍药苷
６ １８􀆰 ８ ［Ｍ＋ＣＯＯＨ］ － ５０２􀆰 １５６ ５ ５０２􀆰 １５６ ６ －０􀆰 １ Ｃ２０Ｈ２７ＮＯ１１ 苦杏仁苷
７ ２２􀆰 ３ ［Ｍ＋ＣＯＯＨ］ － ５２５􀆰 １６１ ８ ５２５􀆰 １６１ ４ ０􀆰 ４ Ｃ２３Ｈ２８Ｏ１１ 芍药内酯苷
８ ２３􀆰 ８ ［Ｍ＋ＣＯＯＨ］ － ５２５􀆰 １６１ ６ ５２５􀆰 １６１ ４ ０􀆰 ２ Ｃ２３Ｈ２８Ｏ１１ 芍药苷
９ ２５􀆰 ３ ［Ｍ＋Ｈ］ ＋ １９９􀆰 ０６０ ８ １９９􀆰 ０６０ １ ０􀆰 ７ Ｃ９Ｈ１０Ｏ５ 丁香酸
１０ ３０􀆰 ０ ［Ｍ＋Ｈ］ ＋ ６３３􀆰 １８１ ９ ６３３􀆰 １８１ ４ ０􀆰 ５ Ｃ３０Ｈ３２Ｏ１５ 没食子酰芍药苷
１１ ３１􀆰 ６ ［Ｍ＋ＮＨ４］
＋ ９５８􀆰 １５２ ９ ９５８􀆰 １５２ ０􀆰 ９ Ｃ４１Ｈ３２Ｏ２６ １，２，３，４，６ 五没食子酰葡萄糖
１２ ３７􀆰 ８ ［Ｍ Ｈ］ － １２１􀆰 ０２９ ６ １２１􀆰 ０２９ ５ ０􀆰 １ Ｃ７Ｈ６Ｏ２ 苯甲酸
１３ ４２􀆰 ８ ［Ｍ Ｈ］ － ５９９􀆰 １７８ ２ ５９９􀆰 １７７ １􀆰 ２ Ｃ３０Ｈ３２Ｏ１３ 苯甲酰氧化芍药苷
１４ ４４􀆰 ７ ［Ｍ Ｈ］ － ５９９􀆰 １７８ ０ ５９９􀆰 １７７ １􀆰 ０ Ｃ３０Ｈ３２Ｏ１３ 牡丹皮苷 Ｃ
１５ ４５􀆰 ９ ［Ｍ＋ＣＯＯＨ］ － ６２９􀆰 １８８ １ ６２９􀆰 １８７ ６ ０􀆰 ５ Ｃ３０Ｈ３２Ｏ１２ 苯甲酰芍药苷
１６ ４７􀆰 ６ ［Ｍ Ｈ］ － ６１３􀆰 １９２ ５ ６１３􀆰 １９２ ７ －０􀆰 ２ Ｃ３１Ｈ３４Ｏ１３ 牡丹皮苷 Ａ
１７ ４８􀆰 ７ ［Ｍ＋Ｈ］ ＋ １４９􀆰 ０５９ ９ １４９􀆰 ０５９ ７ ０􀆰 ２ Ｃ９Ｈ８Ｏ２ 桂皮酸
１８ ５０􀆰 ８ ［Ｍ＋Ｈ］ ＋ １６７􀆰 ０７１ １ １６７􀆰 ０７０ ３ ０􀆰 ８ Ｃ９Ｈ１０Ｏ３ 丹皮酚
　 注：∗为 Ｏ β Ｄ Ｇｅｎｔｉｏｂｉｏｓｙｌ Ｄ （ ） ｍａｎｄｅｌａｍｉｄｅ；∗∗为（２Ｒ） ［（６ Ｏ β Ｄ ｇｌｕｃｏｐｙｒａｎｏｓｙｌ β Ｄ ｇｌｕｃｏｐｙｒａｎｏｓｙｌ） ｏｘｙ］ （ｐｈｅｎｙｌ）
ｅｔｈａｎｏｉｃ ａｃｉｄ。
２􀆰 ３　 利用精确质量数及同位素分布鉴别的成分
应用 Ｑｕａｌｉｔａｔｉｖｅ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质谱分析软件，通过比
较 ＴＯＦ ／ ＭＳ 所测得的精确相对分子质量和计算所得
的理论值，结合文献［２－３，５］初步推测峰 １、峰 ６、峰
１０、峰 １１、峰 １２、峰 １７和峰 １８分别为没食子酸、苦杏
仁苷、没食子酰芍药苷、１，２，３，４，６ 五没食子酰葡萄
糖、苯甲酸、桂皮酸和丹皮酚。 在数据匹配的基础上，
利用同位素分布情况进行验证。 以 １号（没食子酸）、
６号峰（苦杏仁苷）为例，采用 ＭａｓｓＨｕｎｔｅｒ Ｑｕａｌｉｔａｔｉｖｅ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软件的“同位素匹配功能”对化合物分子离
子的同位素峰进行匹配，匹配结果见图 ２。 从图 ２可
以看出，理论上计算的（由方框表示）同位素峰强度
比、出峰位置与实际测得的（由框内的峰表示）结果
吻合良好，进一步说明推测结果的准确可信。
图 ２　 没食子酸和苦杏仁苷分子离子峰的理论同位素强度与实际同位素强度匹配结果
Ｆｉｇ􀆰 ２　 Ｉｓｏｔｏｐｉｃ ｄｉｓｔｒｉｂｕｔｉｏｎ ｍａｓｓ⁃ｓｐｅｃｔｒｏｇｒａｍ ｏｆ ｇａｌｌｉｃａｃｉｄ ａｎｄ Ｐａｅｏｎｏｌｕｍ
１６　 第 ４期 李维思等：桂枝茯苓胶囊 ＨＰＬＣ ＥＳＩ ＱＴＯＦ ／ ＭＳ化学成分分析过程中提取溶剂的优化
２􀆰 ４　 根据质谱裂解特征鉴别的成分
２􀆰 ４􀆰 １　 芍药苷
峰 ８ ＴＲ为 ２３􀆰 ８ ｍｉｎ，正离子模式下有 ｍ ／ ｚ ４９８
［Ｍ＋ＮＨ４］
＋、ｍ ／ ｚ ５０３［Ｍ＋Ｎａ］ ＋、ｍ ／ ｚ ５１９［Ｍ＋Ｋ］ ＋峰，
负离子模式下有 ｍ ／ ｚ ５２５ ［Ｍ ＋ＣＯＯＨ］ －峰。 应用
ＭａｓｓＨｕｎｔｅｒ Ｑｕａｌｉｔａｔｉｖｅ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软件分析元素组成，
得到该化合物分子式为 Ｃ２３Ｈ２８Ｏ１１，对 ｍ ／ ｚ ５２５［Ｍ＋
ＣＯＯＨ］ －进行 ＭＳ２分析，得到的碎片离子有 ｍ ／ ｚ
４４９、３２７、１６５和 １２１，ｍ ／ ｚ ４４９为分子离子峰 ｍ ／ ｚ ５２５
［Ｍ＋ＣＯＯＨ］ －失掉一分子甲酸（４６ ｕ）后再失去葡萄
糖基中 ６位碳上的一分子甲醛（３０ ｕ）形成，ｍ ／ ｚ ４４９
碎片离子进一步失掉一分子苯甲酸（１２２ ｕ）形成
ｍ ／ ｚ ３２７，再失去一分子脱水葡萄糖（１６２ ｕ）得到ｍ ／ ｚ
１６５的蒎烷基本骨架碎片，ｍ ／ ｚ １２１ 为苯甲酰基处断
裂形成的苯甲酸离子碎片，参考文献［３］，峰 ８ 为芍
药苷。
２􀆰 ４􀆰 ２　 芍药苷亚硫酸酯
峰 ４ ＴＲ为 １４􀆰 ８ ｍｉｎ，负离子模式下有 ｍ ／ ｚ ５４３
［Ｍ Ｈ］ －分子离子峰，正离子模式下有 ｍ ／ ｚ ５６２
［Ｍ＋ＮＨ４］
＋、ｍ ／ ｚ ５６７［Ｍ＋Ｎａ］ ＋峰。 应用 ＭａｓｓＨｕｎｔｅｒ
Ｑｕａｌｉｔａｔｉｖｅ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软件分析元素组成，得到该化合
物分子式为 Ｃ２３Ｈ２８Ｏ１３ Ｓ，对 ｍ ／ ｚ ５４３［Ｍ Ｈ］
－进行
ＭＳ２分析，除得到碎片离子 ｍ ／ ｚ ４４９（亚硫酸酯键断
裂分子离子峰（ｍ ／ ｚ ５４３［Ｍ Ｈ］ －）失去一分子 ＳＯ２
（６４ ｕ）后再失去一分子 ＣＨ２Ｏ（３０ ｕ）形成）之外，还
有芍药苷的特征碎片峰 ｍ ／ ｚ ３２７、１６５、１２１。 参考文
献［９］，推测峰 ４为芍药苷亚硫酸酯。
２􀆰 ４􀆰 ３　 羟基芍药苷
峰 ５ ＴＲ为 １７􀆰 ５ ｍｉｎ，正离子模式下有 ｍ ／ ｚ ５１４
［Ｍ＋ＮＨ４］
＋、ｍ ／ ｚ ５１９［Ｍ＋Ｎａ］ ＋，负离子模式下有ｍ ／ ｚ
４９５［ Ｍ Ｈ］ －、 ｍ ／ ｚ ５４１ ［ Ｍ ＋ ＣＯＯＨ］ － 峰。 应用
ＭａｓｓＨｕｎｔｅｒ Ｑｕａｌｉｔａｔｉｖｅ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软件分析元素组成，
得到该化合物分子式为 Ｃ２３Ｈ２８Ｏ１２。 对 ｍ ／ ｚ ４９５进行
ＭＳ２分析，得到碎片离子 ｍ ／ ｚ ４６５、１３７ 和 １６５，碎片
离子 ｍ ／ ｚ ４６５为分子离子峰（ｍ ／ ｚ ４９５［Ｍ Ｈ］ －）失
去一分子 ＣＨ２Ｏ（３０ ｕ）形成，ｍ ／ ｚ １３７ 为对羟基苯甲
酰基处断裂形成的对羟基苯甲酸离子碎片，ｍ ／ ｚ １６５
为蒎烷基本骨架碎片，参考文献［４］，推测峰 ５ 为羟
基芍药苷。
２􀆰 ４􀆰 ４　 芍药内酯苷
峰 ７ ＴＲ为 ２２􀆰 ３ ｍｉｎ，正离子模式下有 ｍ ／ ｚ ４８１
［Ｍ＋Ｈ］ ＋、ｍ ／ ｚ ５０３［Ｍ＋Ｎａ］ ＋和二聚体 ｍ ／ ｚ ９８３［２Ｍ＋
Ｎａ］ ＋峰，负离子模式下有 ｍ ／ ｚ ５２５［Ｍ＋ＣＯＯＨ］ －峰。
应用 ＭａｓｓＨｕｎｔｅｒ Ｑｕａｌｉｔａｔｉｖｅ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软件分析元素
组成，得到该化合物分子式为Ｃ２３Ｈ２８Ｏ１１，对 ｍ ／ ｚ ５２５
［Ｍ＋ ＣＯＯＨ］ －进行 ＭＳ２分析，得到的碎片有 ｍ ／ ｚ
４３５、３５７和 １２１。 由于芍药内酯苷结构中存在一个
内酯环，其酰氧基两侧均可发生断裂，失掉一分子
ＣＯ２，则分子离子峰 ｍ ／ ｚ ５２５［Ｍ＋ＣＯＯＨ］
－失掉一分
子甲酸（４６ ｕ）和一分子 ＣＯ２（４４ ｕ）得到 ｍ ／ ｚ ４３５，而
失掉一分子甲酸（４６ ｕ）和一分子苯甲酸（１２２ ｕ）形
成碎片 ｍ ／ ｚ ３５７，ｍ ／ ｚ １２１ 是苯甲酸碎片离子，参考
文献［３］，推测峰 ７为芍药内酯苷。
２􀆰 ４􀆰 ５　 丁香酸
峰 ９ ＴＲ为 ２５􀆰 ３ ｍｉｎ，正离子模式下有 ｍ ／ ｚ １９９
［Ｍ＋Ｈ］ ＋峰，负离子模式下有 ｍ ／ ｚ １９７［Ｍ Ｈ］ －峰，
应用 ＭａｓｓＨｕｎｔｅｒ Ｑｕａｌｉｔａｔｉｖｅ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软件分析元素
组成，得到该化合物分子式 Ｃ９Ｈ１０Ｏ５。 对 ｍ ／ ｚ １９９
［Ｍ＋Ｈ］ ＋进行 ＭＳ２分析，得到碎片离子 ｍ ／ ｚ １７１、
１２７。 分子离子峰 ｍ ／ ｚ １９９失去一分子 ＣＯ（２８ ｕ）得
到 ｍ ／ ｚ １７１，再失去一分子 ＣＯ２（４４ ｕ）得到 ｍ ／ ｚ １２７，
参考文献［５］，推测峰 ９为丁香酸。
２􀆰 ４􀆰 ６　 苯甲酰氧化芍药苷
峰 １３ ＴＲ为 ４２􀆰 ８ ｍｉｎ，负离子模式下有 ｍ ／ ｚ ５９９
［Ｍ Ｈ］ －离子峰，正离子模式下有 ｍ ／ ｚ ６１８ ［Ｍ ＋
ＮＨ４］
＋、 ｍ ／ ｚ ６２３ ［ Ｍ ＋ Ｎａ ］ ＋， 应 用 ＭａｓｓＨｕｎｔｅｒ
Ｑｕａｌｉｔａｔｉｖｅ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软件分析元素组成，得到该化合
物分子式为 Ｃ３０Ｈ３２Ｏ１３。 对 ｍ ／ ｚ ５９９ 进行 ＭＳ２分析，
得到 ｍ ／ ｚ ４４７、４３１、１６５、１３７ 和 １２１ 碎片峰。 分子离
子峰 ｍ ／ ｚ ５９９失去一分子甲醛（３０ ｕ）和一分子苯甲
酸（１２２ ｕ）得 ｍ ／ ｚ ４４３；失一分子甲醛（３０ ｕ）和一分
子对羟基苯甲酸（１３８ ｕ）得 ｍ ／ ｚ ４３１，ｍ ／ ｚ １６５、１３７
和 １２１分别为蒎烷基本骨架碎片、对羟基苯甲酸碎
片离子和苯甲酸碎片离子，参考文献［１０］，推测峰
１３为苯甲酰氧化芍药苷。
２􀆰 ４􀆰 ７　 牡丹皮苷 Ｃ
峰 １４ ＴＲ为 ４４􀆰 ７ ｍｉｎ，负离子模式下有 ｍ ／ ｚ ５９９
［Ｍ Ｈ］ －离子峰，正离子模式下有 ｍ ／ ｚ ６１８ ［Ｍ ＋
ＮＨ４］
＋、ｍ ／ ｚ ６２３［Ｍ＋Ｎａ］ ＋和 ｍ ／ ｚ ６３９［Ｍ＋Ｋ］ ＋离子
峰，应用 ＭａｓｓＨｕｎｔｅｒ Ｑｕａｌｉｔａｔｉｖｅ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软件分析元
素组成，得到该化合物分子式为 Ｃ３０Ｈ３２Ｏ１３。 对 ｍ ／ ｚ
５９９进行 ＭＳ２分析，得到 ｍ ／ ｚ ５６９、４７７、１６５、１３７ 和
１２１等碎片峰。 分子离子峰 ｍ ／ ｚ ５９９ 失去一分子甲
醛（３０ ｕ）得 ｍ ／ ｚ ５６９；失一分子苯甲酸（１２２ ｕ）得
ｍ ／ ｚ ４７７，ｍ ／ ｚ １６５、１３７ 和 １２１ 分别为蒎烷基本骨架
２６ 生　 物　 加　 工　 过　 程　 　 第 １４卷　
碎片、对羟基苯甲酸碎片离子和苯甲酸碎片离子，
参考文献［５］，推测峰 １４为牡丹皮苷 Ｃ。
２􀆰 ４􀆰 ８　 苯甲酰芍药苷
峰 １５ ＴＲ为 ４５􀆰 ９ ｍｉｎ，正离子模式下有 ｍ ／ ｚ ６０２
［Ｍ＋ＮＨ４］
＋、ｍ ／ ｚ ６０７［Ｍ＋Ｎａ］ ＋、ｍ ／ ｚ ６２３［Ｍ＋Ｋ］ ＋离
子峰，负离子模式下有 ｍ ／ ｚ ５８３［Ｍ Ｈ］ －、ｍ ／ ｚ ６２９
［Ｍ ＋ＣＯＯＨ］ －离子峰，应用 ＭａｓｓＨｕｎｔｅｒ Ｑｕａｌｉｔａｔｉｖｅ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软件分析元素组成，得到该化合物分子式
为 Ｃ３０Ｈ３２Ｏ１２，将 ｍ ／ ｚ ６２９［Ｍ＋ＣＯＯＨ］
－进行 ＭＳ２分
析，得到 ｍ ／ ｚ ５５３、４３１、１６５ 和 １２１ 等碎片峰。 分子
离子峰 ｍ ／ ｚ ６２９失去一分子甲酸（４６ ｕ）和一分子甲
醛（３０ ｕ）得 ｍ ／ ｚ ５５３，再失去一分子苯甲酸（１２２ ｕ）
得 ｍ ／ ｚ ４３１，ｍ ／ ｚ １６５、１２１ 为蒎烷基本骨架碎片离子
和苯甲酸碎片离子，参考文献［３］，推测峰 １５ 为苯
甲酰芍药苷。
２􀆰 ４􀆰 ９　 牡丹皮苷 Ａ
峰 １６ ＴＲ为 ４７􀆰 ６ ｍｉｎ， 正离子模式下有 ｍ ／ ｚ ６３２
［Ｍ＋ＮＨ４］
＋、ｍ ／ ｚ ６３７［Ｍ＋Ｎａ］ ＋，负离子模式下有ｍ ／ ｚ
６１３［Ｍ Ｈ］ －、ｍ ／ ｚ ６５９［Ｍ＋ＣＯＯＨ］ －离子峰，应用
ＭａｓｓＨｕｎｔｅｒ Ｑｕａｌｉｔａｔｉｖｅ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软件分析元素组成，
得到该化合物分子式为 Ｃ３１Ｈ３４Ｏ１３，将 ｍ ／ ｚ ６１３［Ｍ
Ｈ］ －进行 ＭＳ２分析，得到 ｍ ／ ｚ ５８３、４３１、１６５、１５１ 和
１２１等碎片峰。 分子离子峰 ｍ ／ ｚ ６１３ 失去一分子甲
醛（３０ ｕ）得 ｍ ／ ｚ ５８３，再失去一分子对甲氧基苯甲
酸（１５２ ｕ）得 ｍ ／ ｚ ４３１，ｍ ／ ｚ １６５、１５１ 和 １２１ 分别为
蒎烷基本骨架碎片离子、对甲氧基苯甲酸碎片离子
和苯甲酸碎片离子，参考文献［５］，推测峰 １６ 为牡
丹皮苷 Ａ。
２􀆰 ５　 根据质谱裂解特征推测的成分
Ｏ β Ｄ Ｇｅｎｔｉｏｂｉｏｓｙｌ Ｄ （ ） ｍａｎｄｅｌａｍｉｄｅ
峰 ２ ＴＲ 为 ９􀆰 ８ｍｉｎ， 负离子模式下有 ｍ ／ ｚ ４７４
［Ｍ Ｈ］ －、ｍ ／ ｚ ５２０［Ｍ＋ＣＯＯＨ］ －分子离子峰，正离
子模式下有 ｍ ／ ｚ ４７６［Ｍ＋Ｈ］ ＋、ｍ ／ ｚ ４９８［Ｍ＋Ｎａ］ ＋、
ｍ ／ ｚ ５１４ ［Ｍ ＋ Ｋ］ ＋峰。 应用 ＭａｓｓＨｕｎｔｅｒ Ｑｕａｌｉｔａｔｉｖｅ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软件分析元素组成，得到该化合物分子式
为 Ｃ２０Ｈ２９ＮＯ１２，对 ｍ ／ ｚ ４７４［Ｍ Ｈ］
－进行 ＭＳ２分析，
得到 ｍ ／ ｚ ３２３、３１２、１７９、１６１ 和 １５０ 等碎片峰，其可
能的裂解途径见图 ３，推测峰 ２ 为 Ｏ β Ｄ
Ｇｅｎｔｉｏｂｉｏｓｙｌ Ｄ （ ） ｍａｎｄｅｌａｍｉｄｅ。 该化合物为首
次发现，目前无相关文献报道。
注：图中 １６２ Ｄａ中性丢失为一分子脱水葡萄糖；１５１ Ｄａ中性丢失为一分子扁桃酰胺。
图 ３　 Ｏ β Ｄ Ｇｅｎｔｉｏｂｉｏｓｙｌ Ｄ （ ） ｍａｎｄｅｌａｍｉｄｅ的裂解途径
Ｆｉｇ􀆰 ３　 Ｔｈｅ ｐｒｏｐｏｓｅｄ ｆｒａｇｍｅｎｔａｔｉｏｎ ｐａｔｈｗａｙ ｏｆ Ｏ⁃β⁃Ｄ⁃ｇｅｎｔｉｏｂｉｏｓｙｌ⁃Ｄ⁃（ ⁃） ⁃ｍａｎｄｅｌａｍｉｄｅ
　 　 （２Ｒ） ［（６ Ｏ β Ｄ ｇｌｕｃｏｐｙｒａｎｏｓｙｌ β Ｄ
ｇｌｕｃｏｐｙｒａｎｏｓｙｌ）ｏｘｙ］（ｐｈｅｎｙｌ）ｅｔｈａｎｏｉｃ ａｃｉｄ 峰 ３ ＴＲ为
１４􀆰 １ ｍｉｎ，负离子模式下有 ｍ ／ ｚ ４７５［Ｍ Ｈ］ －分子离
子峰，正离子模式下有 ｍ ／ ｚ ４９４［Ｍ＋ＮＨ４］
＋、ｍ ／ ｚ ４９９
［Ｍ＋Ｎａ］ ＋和 ｍ ／ ｚ ５１５［Ｍ＋Ｋ］ ＋峰。 应用 ＭａｓｓＨｕｎｔｅｒ
Ｑｕａｌｉｔａｔｉｖｅ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软件分析元素组成，得到该化合
物分子式为 Ｃ２０Ｈ２８Ｏ１３，对 ｍ ／ ｚ ４７５进行 ＭＳ２分析，得
到碎片离子 ｍ ／ ｚ ４３１、２６９、１７９、１６１和 １４３，其可能的
裂解途径见图 ４，推测峰 ３为（２Ｒ） ［（６ Ｏ β Ｄ
ｇｌｕｃｏｐｙｒａｎｏｓｙｌ β Ｄ ｇｌｕｃｏｐｙｒａｎｏｓｙｌ）ｏｘｙ］（ｐｈｅｎｙｌ）
ｅｔｈａｎｏｉｃ ａｃｉｄ 。 该化合物为首次发现，目前无相关
文献报道。
桂枝茯苓胶囊提取液含有较多芍药苷类似化
合物，其质谱裂解方式基本相同，多见 ｍ ／ ｚ １６５蒎烷
基本骨架碎片离子，可见脱一分子甲醛（３０ ｕ）的碎
片离子，同时因蒎烷骨架或六碳糖上的取代基不同
３６　 第 ４期 李维思等：桂枝茯苓胶囊 ＨＰＬＣ ＥＳＩ ＱＴＯＦ ／ ＭＳ化学成分分析过程中提取溶剂的优化
而各自产生 ｍ ／ ｚ １２１、１３７ 和 １５１ 等碎片离子，它们
分别来源于苯甲酸、对羟基苯甲酸和对甲氧基苯
甲酸。
３　 结论
运用 ＨＰＬＣ ＥＳＩ ＱＴＯＦ ／ ＭＳ 对桂枝茯苓胶囊
中的化学成分进行了分离和鉴别。 根据 Ｑ ＴＯＦ ／
ＭＳ正、负离子质谱信息、元素组成分析、化合物同
位素分布验证和对质谱裂解碎片解析并与相关文
献对照，快速鉴别了桂枝茯苓胶囊中 １８ 个化合物，
其中 ４个为首次在桂枝茯苓胶囊中发现，包括芍药
苷亚硫酸酯、苯甲酰氧化芍药苷、 Ｏ β Ｄ
Ｇｅｎｔｉｏｂｉｏｓｙｌ Ｄ （ ） ｍａｎｄｅｌａｍｉｄｅ 和（２Ｒ） ［（６
Ｏ β Ｄ ｇｌｕｃｏｐｙｒａｎｏｓｙｌ β Ｄ ｇｌｕｃｏｐｙｒａｎｏｓｙｌ）
ｏｘｙ］（ｐｈｅｎｙｌ）ｅｔｈａｎｏｉｃ ａｃｉｄ ，后两个化合物目前无相
关文献报道，这为后续的研究奠定了基础。 较之以
往采用柱分离制备单一化合物后进行核磁等波谱
学鉴定的方法，本文为桂枝茯苓胶囊中的化学成分
分析提供了一种快速、有效的方法，同时为进一步
研究胶囊的作用机制和质量控制提供依据。
注：图中 １６２ Ｄａ中性丢失为一分子脱水葡萄糖。
图 ４　 （２Ｒ） ［（６ Ｏ β Ｄ ｇｌｕｃｏｐｙｒａｎｏｓｙｌ β Ｄ ｇｌｕｃｏｐｙｒａｎｏｓｙｌ）ｏｘｙ］
（ｐｈｅｎｙｌ）ｅｔｈａｎｏｉｃ ａｃｉｄ 的裂解途径
Ｆｉｇ􀆰 ４　 Ｔｈｅ ｐｒｏｐｏｓｅｄ ｆｒａｇｍｅｎｔａｔｉｏｎ ｐａｔｈｗａｙ ｏｆ （２Ｒ） ⁃［（６⁃Ｏ⁃β⁃Ｄ⁃ｇｌｕｃｏｐｙｒａｎｏｓｙｌ⁃
β⁃Ｄ⁃ｇｌｕｃｏｐｙｒａｎｏｓｙｌ）ｏｘｙ］（ｐｈｅｎｙｌ）ｅｔｈａｎｏｉｃ ａｃｉ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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Ｉｄｅｎｔｉfiｃａｔｉｏｎ ａｎｄ ｃｈａｒａｃｔｅｒｉｚ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ｓｔｒｅｓｓ ｄｅｇｒａｄａｎｔｓ ｏｆ
ｌａｃｏｓａｍｉｄｅ ｂｙ ＬＣ⁃ＭＳ ａｎｄ ＥＳＩ⁃Ｑ⁃ＴＯＦ⁃ＭＳ ／ ＭＳ：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 ａｎｄ
ｖａｌｉｄ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ａ ｓｔａｂｉｌｉｔｙ ｉｎｄｉｃａｔｉｎｇ ＲＰ⁃ＨＰＬＣ ｍｅｔｈｏｄ［Ｊ］ ．Ｊ Ｐｈａｒ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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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周晓薇）
４６ 生　 物　 加　 工　 过　 程　 　 第 １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