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第 17 卷 第 1 期
Vol. 17 No . 1
草 地 学 报
ACTA AGRESTIA SINICA
2009 年 1 月
Jan. 2009
退牧还草工程对内蒙古阿拉善左旗
经济社会效益的影响
赵春花1 , 曹致中1* , 荣之君2
( 1.甘肃农业大学草业学院, 甘肃 兰州 730070; 2.兰州交通大学社会科学学院 ,甘肃 兰州 730070)
摘要 :以内蒙古典型项目区阿拉善左旗为例, 通过实证与理论分析, 研究退牧还草工程实施的经济社会效益及其影
响因素。结果表明:工程的实施保证了当地农牧民收入与地区经济较稳定增长;实行草场禁牧, 促进了产业结构明
显改观,为当地经济发展提供了新的思路与途径 ;但同时也造成了项目区劳动力剩余以及非项目区草场进一步过
度放牧;牧户家庭的畜牧业生产收益不仅受到退牧还草工程的影响,还受家庭自身特征的影响,其中,牧户拥有的
草地资源和劳动力参加率影响显著。
关键词:退牧还草工程; 经济社会效益;阿拉善左旗
中图分类号: S81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7-0435( 2009) 01-0017-05
Effect of Grazing Withdrawal Project on the Economic-social Benefits of
Alashan Left Banner, Inner Mongolia Autonomous Region
ZHAO Chun-hua
1
, CAO Zh-i zhong
1*
, RON G Zh-i jun
2
( 1. Pratacultural College, Gansu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Gansu Province, Lanzhou, Gan su Pr ovin ce 730070, Ch ina;
2. C ol lege of S ocial S ciences, Lanzh ou J iaotong University, Lanzh ou , Gansu Provin ce 730070, China)
Abstract: The econom ic-social benef it s and inf luencing factors of grazing w ithdraw al pro ject w ere studied in
Alashan Lef t Banner, a typical pro ject applicat ion area, in Inner Mongolia Autonomous Region based on
the demonst rat ion and theoret ical analysis. T 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pr oject maintained the steady in-
crease of lo cal farmers income and lo cal economy on the one hand; on the other hand, grazing prohibit ion
promoted the indust rial st ructur e change obviously and of fered a new w ay for local economic development,
how ever also caused the labor force surplus in project applicat ion ar ea as w ell as further over-grazing in
non-pro ject ar eas. T he animal husbandry prof it of a herder househo ld w as no t only af fected by the g razing
w ithdraw al project , but also by the household features themselves. Of w hich, the g rassland resource pos-
sessed by the herder househo ld and the labor at tending rate had notably effects on the animal husbandry
pro fit . This study pro vides the scient ific basis fo r the impr ovement of compensat ion mechanism, conso lida-
t ion o f the grazing w ithdraw al achiev ements, realizat ion of ant icipat ive goals,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local g rass indust ry.
Key words: Grazing w ithdr aw al pro ject; Economic-social benefit s; Alashan Lef t Banner
我国有天然草原面积近 4 亿 hm2 , 占国土面积
的 42% ,是面积最大的绿色生态屏障,也是畜牧业
发展的重要物质基础和农牧民赖以生存的基本生产
资料,但近几十年, 全国已有 90%的可利用天然草
原不同程度退化, 并且正以每年 120~ 130万 hm2
的速度扩展[ 1~ 2] 。西部六省区因各种因素造成草原
退化面积达 26117. 7 万 hm2 , 超过草地总面积的
60%,局部已威胁到原住民族的生存[ 3] 。2002年 12
收稿日期: 2008-03-28; 修回日期: 2008-09-04
基金项目:国家科技支撑计划项目( 2006BAD04A04- 01-09)
作者简介:赵春花( 1972- ) ,女,甘肃武威人,副教授,博士研究生,从事草业科学方面研究, E-m ail: zh aoch@ gsau. edu. cn; * 通讯作者 Au-
thor for correspondence, E-m ail: caozz@ gsau. edu. cn
草 地 学 报 第 17卷
月 16日, 国务院正式批准在西部 11个省区实施退
牧还草工程,工程范围重点在蒙、甘、宁的西部,截止
2006年底中国至少已有 0. 38亿 hm2 天然草原实施
禁牧,超过 2000万头牲畜已转为舍饲圈养, 以促进
生态的保护和修复[ 4~ 5] 。
本研究选取内蒙古典型项目区阿拉善左旗(下
称阿左旗)为样区,分析退牧还草工程产生的经济社
会效益,旨在为退牧还草工程开展和草业可持续发
展提供科学依据 [ 6]。
1 研究方法
1. 1 工程实施概况
阿左旗 2002年天然草原退牧还草项目涉及全
旗 4个苏木(镇) , 14个嘠查(村) , 899户牧民。总规
模11. 67万 hm2 , 以禁牧为主, 天然草原禁牧 10. 67
万 hm2 ,划区轮牧 1 万 hm2。对禁牧区的牧户全部
进行搬迁或就地转产从事种植和养殖业[ 7~ 8]。工程
于 2003 年完成项目建设, 2004- 2007 年全面实施
禁牧管理。工程总投资 2670. 0万元, 其中, 围栏禁
牧投资 2390. 4万元,退牧户基础设施建设 249. 6万
元。围栏费补贴 16. 5元/亩, 为一次性补贴, 全年退
牧补贴饲料粮5. 5 kg/亩,折合人民币4. 95元/亩;约每
年向项目户补贴饲料粮880万千克,共补贴5年[9]。
1. 2 县域经济效益分析方法
根据 2006 年阿左旗年鉴统计资料, 分析 2000
- 2005年该地区生产总值和人均生产总值及第一、
二、三产业就业人员在全社会就业人员的比例变化,
研究地区实施退牧还草工程前后产业结构调整趋
势;研究退牧还草工程实施产生的县域经济效益增
长态势。
1. 3 牧户家庭经济分析方法
采用实证与理论分析,选定实行全部草场禁牧
的阿左旗巴彦浩特镇的布古图嘎查、嘉尔嘎勒赛汉
镇的浩依尔呼都格嘎查和当地的部分项目户为调研
对象, 具体分析方法即选取禁牧前单位草地面积的
净收益为指标, 通过与现行的 4. 95元/亩的国家补
助标准进行对比, 以考察退牧还草工程对牧户家庭
经济的现实影响。锡林高勒苏木的锡尼呼都格嘎查
只有一小部分草场进入退牧还草项目, 先分析部分
草场禁牧户在退牧前后生产收益的变动情况, 选
2003年该区的牧户调查数据计算当年牧户畜牧业
收入和投入,并依据各项指标间的联系(如出售牲畜
的比例、草产量与草场面积的关系等) ,结合 2005年
牧户拥有的牲畜数量数据, 估算牧户在 2005年生产
收入和投入,再对比前后两年的畜牧业生产所获得
的净收入。
1. 4 阿左旗退牧还草工程社会效益研究方法
研究主要采用问卷法、访谈法、小组访谈、关键
人物访谈等方式对阿左旗地区随机抽取 160 个牧
户,进行牧民对政策的态度、补助标准的评价、劳动
力用工趋向、牧民今后的发展意向等的调查。
1. 5 数据处理:
运用统计软件 SAS 和 EXCEL,以牧户草场面
积(亩) x 为自变量, 以牧户家庭畜牧业净收入(元) y
为因变量,分别拟合回归方程,并应用回代法对建立
的方程进行精度检验。具体分析结果见表 1。
表 1 阿拉善左旗单位面积草场的净收益分析
Table 1 Analysis of net benefit o f per area g rassland in Alashan Zuo Count ry
拟合方程
Fit t ing equat ion
样本决定系数( R2 )
S ample decision
coef f icient
一次项系数显著性
M onomial coef ficient
s ignifi can ce
二次项系数显著性
Binomial coef f icient
signif icance
截距显著性
In tercept
signif icance
绝对误差
Ab solute
error
相对误差
Relative
error
y= 4. 229x 0. 765 0. 00 0. 00 0. 00 2170. 199 0. 167
y= 4. 888x - 2435. 400 0. 674 0. 00 0. 00 0. 248 2156. 005 0. 179
y= 14929ln( x) - 105900 0. 595 0. 00 0. 00 0. 000 2842. 240 0. 232
y= 3710e0. 0004x 0. 623 0. 00 0. 00 0. 000 2937. 613 0. 197
y= 0. 0003x 2+ 20893x 0. 692 0. 03 0. 09 0. 00 2126. 713 0. 174
y= 0. 001x 2- 3. 158x + 9398. 970 0. 717 0. 421 0. 06 0. 135 1599. 821 0. 105
根据样本决定系数、相对系数检验以及对方程
的精度检验结果,在上述拟合的几个方程中, 以一元
直线回归方程 y= 4. 229x 的拟合优度最佳, 故选用
此方程作为阿左旗单位面积草场净收益分析方程,
其中,方程的回归系数即为单位面积草场的畜牧业
净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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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期 赵春花等:退牧还草工程对内蒙古阿拉善左旗经济社会效益的影响
2 结果与分析
2. 1 阿左旗退牧还草工程县域经济效益分析
2. 1. 1 促进了当地生产总值快速增长与农民纯收
入的稳步提高 统计结果表明, 阿左旗地区生产总
值和人均生产总值一直保持良好的增长势头, 自
2003年实施退牧还草工程以来,地区生产总值和人
均生产总值的增速均超过以往水平, 2003、2004 年
地区生产总值同比增长 29. 8%和 39. 2%,人均生产
总值同比增长 25. 7%和 36. 9%。与此同时, 该旗农
牧民 2年人均收入同比增长均达到 10. 1%。
2. 1. 2 有力推进了当地产业结构的调整 对草原
实行全年禁牧是退牧还草工程在阿拉善盟的主要实
施方式,项目户中部分或全部劳动力都有机会从畜
牧业生产中转移出来, 在确保能够稳定获得退牧还
草工程补偿金的前提下, 主动寻找其他产业就业机
会,以拓宽其家庭收入。2000- 2002年阿左旗第一
产业就业人员在全社会就业人员的比例保持在
53. 9%以上, 第二、三产业人员不足半数; 相应的第
一产业产值也一直占全县生产总值 27. 0% ~
40. 3%(图 1)。开展退牧工程后, 阿左旗的产业结
构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一是阿左旗第一产业的就业
人员减少, 第二、三产业就业人员增加, 2003 年和
2004年第二、三产业总体就业人员在全社会就业人
员的比例分别增长到 57. 7%和 54. 3% ;二是阿左旗
第一产业产值在退牧后有所下降,在国民生产总值
所占的比例不足 9. 0% ,而同期的第二、三产业总产
值却超过 90. 0%。
图 1 2000- 2005 年阿左旗各产业产值(万元)
F ig. 1 I ndustr ial outputs of A lashan Left
Banner fr om 2000 to 2005 ( Ten thousand yuan)
工程的实施在一定程度上有力地促进了当地劳
动力的转移与产业结构的调整, 有助于促进当地经
济发展,同时也很大程度上造成了牧区劳动力剩余,
为当地剩余劳动力的转移与安置工作带来一定困难。
2. 2 阿左旗退牧还草工程牧户家庭经济分析
2. 2. 1 全部草场禁牧的牧户家庭经济分析 从求
解的阿左旗单位面积草场净收益回归方程 y =
4. 229x 可以看出, 在退牧还草工程实施前, 该调研
地区平均草地净收益为 4. 229 元/亩。而由于退牧
还草工程的实施, 考察的这部分草场已全部围封禁
牧,退牧后不存在牧民的实物与现金投入,退牧后该
调研地区的草场净收益为 4. 95元/亩, 与退牧前的
收益比,平均每亩收益增加 0. 72元。如果按当地牧
民家庭的草场平均禁牧面积( 3092. 33 亩)计算, 每
户家庭年均净收入为 15307元, 可增加 2226. 48元。
因此,退牧还草工程实施后,牧民的家庭畜牧业生产
这部分收入并没下降。
2. 2. 2 部分草场禁牧的牧户家庭经济分析 现以
阿左旗 8户典型牧民家庭为例(见表 2)。2005年绝
大部分牧户家庭畜牧业生产净收比 2003年高, 增幅
为 25. 36% ~ 137. 98%。分析一是由于该项目区牧
户所拥有的草场面积较大(每户均都在 10000亩以
上) ,而牧户草场中的 17. 9% ~ 26. 9%不等比例的
草场参与了退牧还草工程, 4. 95元/亩的补贴标准
为当地牧户平均增加了万元以上的净收入,这部分
收入要远高于在相同面积草场上进行畜牧业生产所
获得的净收入,所以,退牧还草工程补贴在很大程度
上增加当地牧民的家庭收入;二是由于该地区的牧
户草场没有全部进入退牧还草工程, 有相当一大部
分的草可以继续放牧, 相对于那些草场全部禁牧、牲
畜所剩无几的牧民来说, 当地牧民还可以项目区外
的草场继续放牧,获取畜牧业生产收入。小部分牧
户家庭收益在退牧后出现下降, 究其原因,不同牧户
家庭收入对政策的反应不尽相同。
2003年 12月正式退牧后(图 2) ,除部分草场的
载畜量基本维持不变, 其他草场的载畜量都有所降
低,而 2005年,在放牧面积减少的同时。牲畜数量
不减少,导致大部分草场的载畜量较 2004年有所增
加,相当一部分草场的载畜量增幅较大,而那些载畜
量显现出下降趋势的草场,是长期超载过牧已呈现
退化的草地。发展与恢复项目区草场的同时,非项
目区草场面临更为严重的过牧。所以, 在退牧还草
工程开展过程中, 不仅要确保项目计划内的草场得
以休养生息,而且还要加强项目规划外的草场的监
管力度,严格控制牲畜数量,保证非项目草场的正常
发展。
19
草 地 学 报 第 17卷
表 2 退牧前后牧户畜牧业年收入 单位: 元
T able 2 Annual income o f a herder household befo re and after g r azing withdraw al ( Unit: yuan)
牧户编号 H ousehold No. 1 2 3 4 5 6 7 8
2003年 Year of 2003 15020 12820 10660 15300 26058 21906 29990 29282
2005年 Year of 2005 14833 20478 25368 25848 37306 27462 29495 26045
增量 Increment -187 7658 14708 10548 11248 5556 -495 - 3237
增幅 Increased rate -1. 24% 59. 73% 137. 98% 68. 94% 43. 17% 25. 36% -1. 65% -11. 06%
注:表中 1~ 8代表典型牧户家庭编号
Note: the No. 1~ 8 represent the s erial number of typical herder household
图 2 2003- 2005 年锡尼呼都格嘎查草场的载畜量
Fig. 2 Grazing capacity in X inihuduge
Count ry from 2003 to 2005
2. 4 阿左旗退牧还草工程社会效益分析
2. 4. 1 牧民对政策的态度 调查对象中,支持政策
的牧民占 80%, 反对的占 10% , 无所谓的占 10%。
退牧还草政策得到了广大牧民的认可与支持。
2. 4. 2 对政策的顾虑 调查对象中没有顾虑的占
25% ,有顾虑的占 75% ,主要因为劳动力闲置、担心
政策多变而产生顾虑,担心 5年补助期内,会滋生懒
惰的恶习,而国家补贴政策取消、自身劳动能力下降
后生活失去保障。政府应大力宣传该项政策, 并制
订相应条例,将退牧还草纳入依法实施的轨道上, 这
样既可消除牧民对国家政策所存有的疑虑, 也可有
效保障工程的顺利实施与预期目标的实现。
2. 4. 3 补助标准的评价 95%的调查对象表示国
家目前制定的补贴标准合适, 维持了退牧前家庭畜
牧业收入的正常水平。现行的补助标准符合牧民的
期望值,得到了牧民的广泛认可。
2. 4. 4 劳动力用工趋向 牧民外出打工现象明显
增加,存在外出打工人员的牧民家庭比例从 2003年
的 20%已增加到 2004年的 60%, 且大多从事运输
工作;部分牧民还开始了饲料地的种植与生猪、肉禽
的养殖,但走访结果表明, 牧民缺乏相应的养殖、种
植业技术指导, 家庭产业结构转型困难; 此外, 因不
具备相当的文化程度和技术技能, 绝大部分人员(主
要为老人和妇女)都闲置在家, 剩余劳动力转移困
难,这也是退牧还草工程目前为止,应慎重考虑的另
一重要问题。所以, 有必要对工程区实行对牧民的
后续补偿[ 10~ 13]。
2. 4. 5 牧民今后的发展意向 问卷调查显示, 青壮
年牧民希望在 5年禁牧期满后, 国家推行草畜平衡
的放牧制度,允许牧民继续回去放牧,从事畜牧业生
产,而对离开牧区,放弃畜牧业生产, 转行从事其他
工作兴趣不大;与此相反, 那些年纪较大、劳动能力
弱的老年人则更倾向于延长退牧还草政策,以保障
他们在劳动能力逐渐丧失的时候还能够获得较为稳
定的生活收入。
2. 5 牧户家庭畜牧业收益的影响因素分析
通过对阿拉善左旗地区的部分退牧还草项目户
经济情况分析,发现同一地区不同牧户的畜牧业收
益及其单位面积草场上的畜牧业收益在退牧还草工
程实施前后的变动趋势并不完全一致。主要原因是
每个牧户(牧民)的自身特征不同。为了解释退牧还
草政策对牧户经济行为作用的不同效果, 以及深入
找寻影响牧户畜牧业收益的因素, 采用多元回归分
析和 T 检验法来具体分析牧户收入水平与特定因
素的关系。具体分析结果见表 3。
2. 5. 1 户主的年龄、户主的政治面貌、牧户家庭成
员人数、家庭成员的平均教育水平及劳动力比率对
牧民畜牧业收益的影响无统计意义。这一结果表
明,牧民的畜牧业生产收益与户主的生产经验和所
谓的能人效应无关;牧民家庭劳力资源相对过剩,导
致劳力资源的增加并不能有效带动家庭经济的增
收。
2. 5. 2 牧户拥有的草地资源和劳动力参加率对畜
牧业生产收益影响显著。其中, 草地资源的占有量
是所有因素中对牧户家庭畜牧业收益影响力最大的
因素,标准化系数为 0. 301。
2. 5. 3 牧民畜牧业收益还与户主的教育水平和干
部经历显著正相关, 表明户主在畜牧业生产中具有
主导性和决定性作用。首先, 户主的教育水平反映
20
第 1期 赵春花等:退牧还草工程对内蒙古阿拉善左旗经济社会效益的影响
表 3 牧户家庭畜牧业收益与其属性要素的多元回归分析
Table 3 M ultiple r egr ession analysis of herder household pro fit and its attribute factor
户主个人属性变量
Persona l att ribut e v ariable o f herder househo ld head
年龄
Age
政治面貌
Po lit ica l
appearance
教育水平
Educat ion
干部经历
Experience
牧户属性变量
Herder household att ribut e va riable
家庭成员人数
M ember
家庭成员平
均教育水平
Educat ion level
劳力比率
Labour ratio
劳动参加率
At tending rat e
资源
Resource
人均草地面积
Grassland a rea
per capita
标准化系数
Standa rdizat ion coef ficient
-0. 122 -0. 098 -0. 058 0. 065 0. 499 0. 103 0. 006 0. 291 0. 301
显著水平
Significance lev el
0. 288 0. 241 0. 487 0. 488 0. 070 0. 655 0. 968 0. 025 0. 460
其文化程度、牧民对各种现象和问题的认识和接受
水平,其次,以干部工作经历衡量的政治资本, 反映
牧户对大部分资源的占有程度,包括信息资源、人力
资源及一些物质资源等, 二者能够有效增强户主在
进行家庭日常畜牧业生产时的决策能力, 提高其畜
牧业生产对外部环境的应对能力,对稳定家庭畜牧业
生产和收益具有积极作用。
在进行牧民增收和工程具体补偿政策的下一步
研究时,必须考虑到不同地区牧户的特点与具体情
况,尽可能增强相关政策的科学性、合理性和有效
性,实现工程的预期目标。
3 小结
3. 1 退牧还草工程对地方经济的影响已初见端倪,
总体上取得了良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工程在
保护草场、恢复植被生产力的基础上,为草地畜牧业
发展提供了更大的发展空间, 保持了当地农牧民收
入与地区经济较为稳定的增长,通过实行草场禁牧,
促进了产业结构明显改观, 为当地经济的发展提供
了新思路与途径;但同时也造成了项目区劳动力剩
余以及非项目区草场进一步过牧。为此, 国家和当
地政府应大力加强地区的劳动力安置与非项目区草
场保护工作,切实保障牧民利益,推进地区经济的长
期持续发展。
3. 2 目前退牧还草工程的补偿标准较为合适,在很
大程度上增加了当地牧民的畜牧业收入,同时,草场
的质量得以提高,提高了单位草场的利用效率和生
产效益。在实行草场围栏、休牧的基础上,保证并支
持了牧民的正常生产和生活, 实现了牧区草场保护
与牧民畜牧业生产的稳定发展。
3. 3 同区的不同牧户的畜牧业收益及其单位面积
草场上的畜牧业收益在工程实施前后变化趋势不完
全一致,与每个牧户自身特征不同有关,其中,牧户
拥有的草地资源和劳动力参加率对牧民畜牧业生产
收益的影响十分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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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张蕴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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