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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parison of ecosystem service value of freeway and agriculture—A case study of Southwest Zhengzhou City freeway

高速公路绿地生态系统与农田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的对比研究——以郑州西南环高速公路为例



全 文 :    倡 河南省科技攻关项目(04245009)和河南省交通厅重大项目(2003p118)资助
    倡倡 通讯作者
收稿日期 :2005唱12唱29   改回日期 :2006唱03唱17
高速公路绿地生态系统与农田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的对比研究 倡
———以郑州西南环高速公路为例
    田国行1  田耀武1  宇振荣2 倡倡 夏  耘3  朱红梅4
(1畅 河南农业大学林学园艺学院   郑州   450002 ;2畅中国农业大学资源与环境学院   北京   100094 ;
3畅 河南省交通厅   郑州   450052 ;4畅河南大学   开封   475000)
摘   要   根据黄土沟壑地带高速公路建设不同时期生态系统特征和生态服务功能的内涵 ,选择了水土保持 、固定
CO2 、释放 O2 、滞尘 、吸收有害气体 、营养元素循环等指标 ,采用物质量和价值量相结合的评价方法 ,使用市场价值
法 、影子工程法 、生产成本法 、机会成本法研究了郑州西南绕城高速公路不同时期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经济价值 。 结
果表明 :研究区建设前农业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平均每年为 424畅2 万元 ,建设期间为 197畅5 万元 ,生态防护后为
484畅6 万元 。生态防护前后生态服务价值的差异极为显著 ,防护后生态服务价值超过原农业生态系统价值 。
关键词   高速公路   农田生态系统   生态防护   生态系统服务   生态系统服务价值
Comparison of ecosystem service value of freeway and agriculture — A case study of Southwest Zhengzhou City free唱
way畅T IAN Guo唱Hang1 ,T IAN Yao唱Wu1 ,YU Zhen唱Rong2 ,XIA Yun3 ,ZHU Hong唱Mei4 (1畅College of Forestry and Hor ti唱
culture ,Hena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 Zhengzhou 450002 ,China ;2畅College of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al Sciences ,
China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Beijing 100094 ,China ;3畅Communication Bureau of Henan Province ,Zhengzhou 450052 ,
China ;4畅Henan Universit y ,Kaifeng 475000 ,China) ,CJEA ,2007 ,15(4) :148 ~ 152
Abstract   In accordance with the characteristics of f reeway ecosystem and the connotation of ecosystem service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CO2 fixation ,O2 release ,dust absorption ,deleterious gas (SO2 ) absorption and nut rient elements cy唱
cling were selected as indexes to evaluate ecosystem service at differen t periods of the sou thwest suburban freeway of
Zhengzhou City by a combination of matter and value quantities based on market value method ,shallow engineering
method ,production cost method and oppor tunity cost method畅Results show total annual service values of agro唱ecosystem in
the research area to be 4畅242 million Yuan , that of freeway ecosystem before and af ter ecological protection are 1畅975 and
4畅846 million Yuan respectively畅Ecological service values are remarkably different among ecosystems in differen t f reeway
service periods畅
Key words   F reeway ,Agro唱ecosyst m ,Ecological protection ,Ecosystem service ,Ecosystem service value
(Received Dec畅29 ,2005 ;revised March 17 ,2006)
高速公路的建设扰动了建设地带的生态平衡 ,改变了原有的生态系统 ,增加了景观的破碎度 。 进行生
态恢复后 ,生态系统的植被类型和景观格局都发生了明显改变 。 综合运用 Ehrlich 和 Mooney“生态系统服
务”理论[10] ,以郑州市西南绕城高速公路为研究对象 ,系统探讨了高速公路工程建设前(农业生态系统) 、建
设时期 、实施立体生态防护 3 个时期的生态系统变化和生态服务价值变化 。 为在水土流失严重 、生态环境脆
弱的黄土沟壑区高速公路建设 、生态防护 、生态服务价值评估和水土保持评估提供方法和理论依据 。
1   研究地区概况与研究方法
1畅1   研究地区概况
郑州西南绕城高速公路位于郑州市西南 8km ,属温带季风气候区 ,夏季水量充沛 ,冬春干旱 ,雨雪较少 。
年均气温 14畅2 ~ 14畅6 ℃ ,极端最高气温 43畅0 ℃ ,极端最低气温 - 17畅9 ℃ 。 年蒸发量 1300mm 左右 ,多年平均
降雨量 640mm 。 全年无霜期 219 ~ 229d 。 研究区属嵩山余脉低山丘陵区 ,地面高程 110畅0 ~ 236畅0m 之间 ,
呈陡峭黄土立壁和平岗冲沟状 。 土壤侵蚀以降雨冲刷沟蚀为主 ,同时伴有风蚀和面蚀 ,土壤侵蚀模数 500 ~
第 15卷第 4 期 中 国 生 态 农 业 学 报 Vol .15   No .4
2 0 0 7 年 7 月 Chinese Journal of Eco唱Agriculture July ,  2007
3000 t/km2 ·a[1] 。 研究区公路建设前为岗丘沟壑农业生态系统 ,间有块 、带 、片状疏林 、灌木 、杂草 。 农作物以
小麦( Tr iticum aestiv um L畅) 、玉米( Zea mays)为主 ,大豆[ Glycine max( L)畅Merrill] 、谷物[ Setaria italica
(L畅)Beauv畅] 、棉花( Gossyp ium spp畅) 、花生( A rachis hypogaea)为辅 ;树种为兰考泡桐( Paulow nia elongata
S畅Y畅Hu) 、荆条( V itex cannabif olia Sieb畅et Zucc) 、红枣( Zizyphus j uj uba Mill) 、柿( Diospy ros kaki)等 ;草本
       植物为稗子 、莎草植物群落
(Form Echinochloa crusgal唱
li ,Cyperus rotu ndus) 、胡枝
子群落 ( Form Lespede za)
等 。高速公路建设造成了
植被破坏 ,土地使用性质改
变 ,水土流失加剧 ;生态恢复
           
表 1   公路建设不同时期土地利用面积变化表
Tab畅1   The land use area changes in differen t periods of freeway const ruction
类   型 路面 /hm 2 林地 /hm 2 灌木/hm 2 草地 /hm 2 农田/hm 2 摞荒地 /hm 2
T ype Road surface Forest land B rush w ood Grassplot Cropland Wast eland
农业生态系统 15畅9 6畅1 6畅1 313 2畅4
建设中期 167 7畅5 2畅9 2畅9 0 160畅6
生态防护后 167 33畅0 32畅6 99畅0 2畅6
后 ,植被增加 ,水土流失得到有效控制 。 3 个时期土地利用面积变化见表 1 。
公路建设采用挖方模式 。 边坡高度 8 ~ 10m ,坡度 45° ~ 48° 。 边坡工程防护采用单 、双 、三层混凝土小拱
架模式 ;生物防护草种为天堂草( Cynodendactylon XC畅 t ransvaalensis) 、细叶结缕草( Zoysia japonica) 、锦鸡
儿[ Caragana sin ica(Buc摧hoz)Rehd畅] 、扁穗鹅冠草[ A gropyron cristatum (L .)Gaertn畅]等乡土草种 ;两侧防
护林带为毛白杨( Populus tomentosa Carr) 、旱柳( Salix matsu dana Koidz) 、女贞( Ligust rum lucid um Ait) 、
兰考泡桐( Paulow nia elongata S .Y .Hu) 、构树( Broussonetia papyr ifera Vent) 、湖北枫杨( Pterocarya hupe唱
honsis Skan畅) 、栾树( Koel reuter ia in tegr if oliola Merr) 、海桐( Pittosporum tobira) 、紫叶李 ( Punus cerasi fera
f畅 at ropu rpurea)等乔灌木 。 生态防护后 ,生态系统由原来的农业生态系统变化为林灌结合 、以草为主的高
速公路生态系统 ,系统结构和生产力随之发生了变化(表 2) 。
表 2   不同生态系统生产力统计表
Tab畅2   Productivity statistics of differen t ecosystems
类   型 农业生态系统 建设期 生态防护后高速公路生态系统
Type Agroecosyst em Building period Freeway ecosystem a fte r ecolo gical p ro tection
生产率/ t·hm - 2 ·a - 1 总生产力/ t·a - 1 生产率/ t·hm - 2 ·a - 1 总生产力/ t·a - 1 生产率/ t·hm - 2 ·a - 1 总生产力/ t·a - 1
Product ivity Capabilit y Product ivity Capabilit y Product ivity Capability
林地 15畅2 241畅68 15畅2 114畅0 15畅2 501畅6
灌木 8畅0 48畅80 8畅0 23畅2 12畅9 420畅5
草地 7畅8 47畅58 7畅8 22畅6 10畅4 1029畅6
农田 6畅5 2034畅50 0 0 0 0
荒地 0 0 2畅0 320畅8 2畅0 16畅8
总计 0 2372畅56 0 480畅6 0 1968畅5
1畅2   研究方法
农业生态系统生产力指标测定时间为 2000 年 ,建设期生产力指标测定时间为 2002 年 ,生态防护后生产
力指标测定时间为2004 年 。
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可以归纳为提供产品功能 、调节功能 、文化功能和支持功能 4 类 。 其中 ,提供产品功
        表 3   高速公路生态系统服务功能间接价值评价指标
Tab畅3   F reeway ecosystem services and the indexes system for their evaluation
功能指标
Service
评价内容
Assessment cont ent
评价方法
Assessment method
水土保持 防止土壤风力侵蚀和水力侵蚀的生
态效益
影子工程
市场价值
机会成本
固定 CO 2 C固定对气候产 生的影响 及其生态
经济价值
市场价值
释放 O2 O2 释放产生的生态经济价值 市场价值
营养元素循环 营养元素的循环及其生态效益 市场价值
滞尘 对公路扬尘的净化 、滞留的生态效益 影子工程
吸收有害气体 主要为对 SO2 吸收的生态效益 影子工程
能和部分文化功能构成了生态系统服
务功能的直接价值 ,调节功能 、支持功
能和部分文化功能则构成了生态系统
服务功能的间接价值 。 这些功能指标
主要包括水土保持 、涵养水源 、固定
CO2 、释放 O2 、维持营养物质循环 、滞
尘 、吸收有害气体 、废弃物降解 、文化多
样性 和生境 提供等 。 参考有 关研
究[2 ~ 5] ,结合高速公路生态防护特点和
黄土沟壑区地形 ,选取其中 5 类作为生
态服务评价指标体系 ,见表 3 。
    水土保持价值分为土壤肥力保持价值 、减少废弃地价值 、减少泥沙淤积价值 3 部分[3] ,主要采用以下各
第 4期 田国行等 :高速公路绿地生态系统与农田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的对比研究 149 
式计算 :
Vs = Vs1 + Vs2 + Vs3 (1)
Vs1 = ∑ Ac · Ci · Pi   ( i = 有机质 、N 、P 、K) (2)
Vs2 = Ac· B/(0畅6 × 15 × 666畅7 × ρ) (3)
Vs3 = Ac· PW ·0畅24/ ρ (4)
Ac = ∑ ( D0 - Di) (5)
式中 ,Vs 为水土保持价值 ,Vs1 为土壤肥力保持价值 ,Vs2 为减少废弃地价值 , Vs3 为减少泥沙淤积价值 ,
Ac 为土壤保持量(kg/a) ,Ci为土壤中有机质 、N 、P 、K 的纯含量(有机质为 34g/kg ,全 N 为 2畅2g/kg ,速效磷
为 14mg/kg ,速效钾 195mg/kg) ,Pi 为有机质 、N 、P 、K 价格(有机质 0畅0513 元/kg ,中国化肥平均价格为
2畅55 元/kg)[1] ,B为林业年均收益(1501畅4 元/hm2·a)[4] ,ρ为平均土壤容重(1畅5 × 103 kg/m3 ) ,0畅6 为土层
平均厚度(m)[4] ,0畅24 为全国土壤侵蚀流失量淤积于水库湖泊的平均水平 ,PW 为每建设 1m3 库容需年投入
成本(1990 年不变价)0畅67 元[3] 。
土壤保持量( Ac)为潜在土壤流失量( D0 )和实测土壤流失量( Di)的差值 。 公路建设不同时期 ,D0 值不
同 。 郑州市黄土沟壑区最大土壤侵蚀模数 3000畅2 t/km2·a ;高速公路土石方建设期 ,客土堆积边坡水土流失
模数达到 20000t/km2 ·a ;公路生态防护后 ,最大土壤侵蚀模数为 650t/km2 ·a 。 为研究上方便 ,D0 值统一取
为农业生态系统时期的 3000畅2 t/km2 ·a ,Di为不同生态系统不同植被类型水土流失观测数据 。
根据光合作用方程式 ,生态系统每生产 1畅00g 植物干物质固定 CO2 1畅63g 。 依据测定不同生态系统
净初级生产量 ,推算出各生态系统固定 CO2 量 ,再换算成纯碳量 。 然后采用造林成本法[中国造林成本为
0畅269元/kg (C) ,即 71畅15 元/ t(CO2 ) ,1990 年不变价][6]和碳税法 [瑞典碳税率 0畅15 美元/kg(C) ,即
40畅94 美元/ t(CO2 )]估算各生态系统固定 CO2 的价值 。 同时生态系统每积累 1畅00 g 干物质 ,还释放
1畅19gO2 ,据此可推算出本区生态系统释放 O2 的量 。 以中国杉木 、马尾松 、泡桐 3 种树平均造林成本
[240畅03 元/m3 ,折合 352畅93 元/ t(O2 )][3]计算其价值 ;或以工业制氧法 (0畅4 元/kg)来计算生态系统释
放 O2 的价值 。
营养物质在生态系统中循环流动 ,避免了养分受雨水淋洗的直接流失 。 植物体所固定的营养物质的主
要成分为 N 、P 、K 3 种元素 ,所固定营养物质的价值 ,也以这 3 种元素的价值来计算 。 各元素每年的累积量
为植物在一年的生长中从土壤中吸取的量减去每年枯落物归还土壤的量和雨水淋洗归还的量 。 各营养物
质的累积量以枟中国生物多样性国情研究报告枠各类陆地生态系统营养物质的储存与固定量为依据 ,取其平
均水平 ,即有机物中的 N 含量为 0畅418 % ,P为 0畅089 % ,K 为 0畅181 % 。
生态系统滞尘价值采用不同植被类型面积 × 滞尘能力 × 削减粉尘成本(170 元/ t·a)[3]方法来评价 。 林
地 、灌木 、草地 、农田滞尘能力分别为 12畅9t/hm2·a 、3畅2 t/hm2 ·a 、0畅5 t/hm2·a 、2畅1t/hm2·a 。
吸收有害气体价值采用不同植被类型面积 × 植被吸收能力 × 削减 SO2 成本方法来评估 。 林地对 SO2
的吸收能力为 85kg/hm2 ·a ,灌木林地为 18畅9kg/hm2 ·a ,草地为 8畅9kg/hm2 ·a ,农田为 12畅5kg/hm2·a 。 吸收
SO2 的经济价值按照削减 SO2 的投资额为 5 万元/100 t ,运行费为 1 万元/100t ,即每削减 1t SO2 投资成本为
600 元计算 。
2   结果与分析
2畅1   评价指标分析
高速公路生态系统是特殊的人工生态系统 ,具备一般森林生态系统的生态服务功能 。 由于地形 、人为
因素等 ,公路生态系统坡度增大 ,生境变差 ,植物水土保持服务功能显著 ;汽车尾气 、飘尘浓度大 、不易扩
散[10] ,对植物造成伤害更大 ,植物对有害气体的吸收及滞尘能力是公路绿化防护的首要评价指标 ,涵养水
源 、废弃物降解 、提供生境的功能相对较弱 。
2畅2   水土保持价值分析
由前述公式 ,研究区建设前农业生态系统每年土壤保持总量为 5644t ,转化服务价值为 159 万元 。 建设
期年土壤保持总量为 5247 t ,转化为生态服务价值为 147 万元(表 4) 。 高速公路建设期 ,植被大量被破坏 ,水
土保持能力急剧降低 ,局部水土流失模数超过 20000 t/km2 ·a ,水土流失量比原来增加 6畅7 倍 。 由于公路的建
150  中 国 生 态 农 业 学 报 第 15 卷
       设 ,有近 1/2 的地面被水泥硬
化 ,硬化路面的土壤侵蚀模数近
似为 0[8] ,建设期的土壤保持总
量和生态服务价值与农业生态
系统相比减少了仅 7畅1 % ,公路
建成后 ,对水土流失比较严重的
边坡 ,采取了单层 、双层 、多层重
叠小拱架和喷浆植草等一系列
工程与生物防护措施 ,水土保持
       
表 4  不同时期生态系统土壤保持量
Tab畅4   Soil erosion and soil conservation of different ecosystems
类   型
Category
土壤保持
总量/ t·a - 1
Conserved soil
amount
土壤肥力保持
价值/元 ·a - 1
Value of
conserved
soil fertility
减少废弃地
价值 /元 ·a - 1
Value o f
reduced waste
land
减少泥沙淤积
价值/元·a - 1
Value of
reduced
sediment
水土保持总
价值 /元 ·a - 1
Value of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农业生态系统 5644 44498 941497 605036 1591031
建设期 5247 41368 875272 562478 1479118
生态防护后高速
公路生态系统
9650 76082 1609753 1034480 2720315
能力增强 。 土壤保持总量为 9650 t/a ,水土保持总价值为 272 万元 ,是建设期的 1畅84 倍 ,农业生态系统的
1畅71 倍 。
2畅3   物质循环价值分析
按照上述方法计算农业生态系统营养物质循环价值量为 41607畅8 元/a ,建设期营养物质循环价值为
8428畅3元/a ,下降 80 % ;生态防护后 ,生态系统价值量为 34521畅8 元 ,为建设期的 4畅1 倍 ,比农业生态系统低
17 % 。
2畅4   固定 CO2 、释放 O2 价值评估
由光合作用反应方程式和固定 CO2 、释放 O2 的价值评估方法可知 ,在生态系统生产力一定的情况下 ,固
定 CO2 和释放 O2 的量也是一定的 ,转化的价值量也是一个定值 。 农业生态系统固定 CO2 的生态服务价值
为 77畅1 万元 ,释放 O2 的价值为 106畅3 万元 ;建设期固定 CO2 的生态服务价值为 15畅6 万元 ,释放 O2 价值为
        表 5   不同时期生态系统固定 CO2 与释放 O2 的价值
Tab畅5   Values of CO2 fixation and O2 release of ecosystems in differen t periods
类   型 固定 CO 2 价值/元·a - 1 CO2 fixat ion 释放 O 2 价值 /元·a - 1 O 2 release
Cat egory 造林成本法 碳税法 平均 造林成本法 工业制氧法 平均
Forestatio n M ethod of Average Forestat io n Industrial A verage
cost method t axing on cost method method of
carbon making O 2
农业生态系统 275044畅2 1266531畅8 770787 996443畅6 1129338畅5 1062890
建设期 55737畅3 256556畅2 156146 201845畅6 228765畅5 215305
生态防护后高速 228295畅8 1049233畅0 638764 826743畅8 937005畅9 881874
公路生态系统
21畅5 万 元 。 固 定
CO2 和释放 O2 的
价值比农业生态系
统都降低了 80 % 。
生态 防 护后 固 定
CO2 与释放 O2 的
价值 为 建设 期 的
4畅1 倍 ,比 农业生
态 系 统 低 17 %
(表 5) 。2畅5   滞尘价值分析
生态系统滞尘能力与植物物种本身的特性有关外 ,还与植物组成结构和地形因子有密切关系[9] 。 研究
区高速公路路段属挖方形式 ,两侧边坡高达 8 ~ 10m ,经生态立体防护后 ,形成了一道下凹梯形景观绿色防
护带 ,树种滞尘潜在能力增强 。 由公式算出 ,农业生态系统潜在滞尘量为 4485畅92 t/a ,服务价值为 762606 元
/a 。 建设期滞尘量为 675畅25 t/a ,滞尘价值为 114792 元/a ,比农业生态系统下降 85 % 。 生态防护后滞尘量为
3279畅56 t/a ,滞尘价值为 557525 元 t/a ,是建设期的 4畅9 倍 ,比原农业生态系统低 27 % 。
2畅6   吸收有害气体价值
空气污染程度与污染物种类 、浓度 、持续时间及出现时间等有关 ,其中污染物种类与汽车燃料种类和燃
烧方式有关 ,污染物浓度则与燃料种类 、用量 、燃烧方式 、排放方式 、气象因子 、地形地势等有关 。 高速公路
车流量比较大 ,而且地形又为下凹梯形模式 ,污染气体不易扩散 ,植物对有害气体的抗性及吸收功能大小是
选择树种的重要因素 。 本研究仅以植物对 SO2 吸收为对象进行测算 ,农业生态系统吸收 SO2 潜力为
22畅5 t/a ,削减 SO2 的生态服务价值为 13500 元/a 。 建设期吸收 SO2 潜力为 2畅89 t/a ,生态服务价值为
1734 元/a ;吸收能力降低 87畅2 % 。 生态防护后 ,生态系统对 SO2 吸收的潜在能力为 21畅9 t/a ,服务价值为
13140 元/a ,为建设期的 7畅6 倍 ,基本上达到了原来农业生态系统对有害气体的吸收能力 。
2畅7   不同时期生态系统的生态服务价值
高速公路在建设的不同阶段 ,由于生态系统类型的改变 ,生态服务功能和价值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
农业生态系统主要以农业生产为主 ,高速公路建设期 ,原有农业生态系统平衡被打破 ,植被大部分被破坏 ,
第 4期 田国行等 :高速公路绿地生态系统与农田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的对比研究 151 
图 1  生态服务价值比较图
Fig畅1   Contrast o f ecolog ical se rvice values o f
di ffe rent ecosystems
各种效益降低到最低点 ;生态防护实施后 ,景观得到恢复 、
重建和改造 ,生态环境有了很大的改变 ,成为典型的人造
景观 ,生态服务价值增强 。 农业生态系统 、建设期生态系
统 、生态防护后生态系统不同生态服务价值对比见图 1 。
国家对公路建设用地有十分严格的控制 ,在有限的高速公
路生态防护用地上 ,采取合理的生态防护结构和措施 ,尽
量地提高单位面积生态系统服务价值量 。 研究区农业生
态系统服务价值总量为 424畅2 万元/a ,建设期为 197畅5 万
元/a ,生态防护后为 484畅6 万元/a 。 生态防护后服务价值
量为防护前的 2畅5 倍 ,为农业生态系统的 1畅1 倍 。
3   结   语
高速公路建设中由于土地利用方式和植被类型的改变 ,不同时期内生态系统提供的生态服务价值差异
极为显著 。 对水土流失严重的黄土沟壑地带 ,在充分利用废弃地进行公路建设的同时 ,还要注重生态恢复
和景观重建 ,提高生态服务价值 。 高速公路生态服务指标选择与一般森林生态系统侧重点不同 。 根据生态
防护要求 ,选择符合要求的植物种类 ,提供不同的生态服务 ,评价指标体系也应选择关系更密切的服务种
类 。在黄土沟壑地带运用挖方建设模式 ,边坡水土保持是生态防护中的重点 ,水土保持产生的生态服务价
值量在所选评价指标中所占百分比重较高 ,水土保持价值是其他各项价值的基础 。 营养物质循环 、植物固
定 CO2 和释放 O2 等生态服务价值量均以生态系统生产力为基础 ,在高速公路生态防护措施中 ,要运用先进
的技术 ,迅速提高植被覆盖度 ,提高植物生产力 ,才能达到生态安全防护的目的 。
参   考   文   献
1   高旺盛 ,董孝斌 .黄土高原丘陵沟壑区脆弱农业生态系统服务评价 .自然资源学报 ,2003 ,18(2) :182 ~ 188
2   欧阳志云 ,王如松 ,赵景柱 .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及其生态经济价值评估 .应用生态学报 ,1999 ,10(5) :635 ~ 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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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肖   寒 ,欧阳志云 .森林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及其生态价值评估初探 .应用生态学报 ,2000 ,11(4) :481 ~ 484
5   张三焕 ,赵国柱 ,田允哲 ,等 .长白 山珲春林区森林资源资产生 态环境价值的评估研究 .延边大学 学报 (自然科学版 ) ,2001 ,27( 2) :
126 ~ 134
6   欧阳志云 ,王效科 ,苗   鸿 .中国陆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及其生态经济价值的初步研究 .生态学报 ,1999 ,19(5) :607 ~ 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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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田国行 ,田耀武 ,郑根宝 .城市森林水土流失率研究 .中国城市林业 ,2004 ,2(5) :60 ~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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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Ehrlich P .R .,Mooney H畅A畅Ex tinc tion ,substi tu tio n ,and ecosystem services .Bioscience ,1983 ,33 :248 ~ 254
152  中 国 生 态 农 业 学 报 第 15 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