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 河南省重大科技攻关项目（０３２２０１０９００）和河南省科技攻关项目（０４２４０９００）资助
收稿日期 ：２００５０２２５ 改回日期 ：２００５０４０３
郑州农区土壤重金属污染与蔬菜质量相关性探析
赵 勇 李红娟 孙治强
（河南农业大学环境系 郑州 ４５０００２）
摘 要 以单因子污染指数和综合污染指数为评价方法 ，对郑州市郊区 ３种不同灌溉方式农田土壤进行重金属
（Hg 、Cr 、Cd 、Pb 、As 、Cu 、Zn）污染监测和蔬菜质量调查 。结果发现 ，郑州市郊区的土壤均未超过 GB１５６１８ — １９９５枟土
壤环境质量标准枠二级标准限值 ；部分蔬菜已受到重金属的污染 ，含量超过国家食品卫生蔬菜类标准 ；土壤中的 Zn 、
Cu 、Cd 、Cr污染与多数蔬菜的污染呈显著的正相关 ，而 Pb 、Hg污染在多数蔬菜中均表现为与土壤污染无相关性 。
关键词 土壤污染 蔬菜质量 单因子污染指数 综合污染指数 相关性
Correlation between the heavy metal pollution in soil and quality of vegetable in farming district of Zhengzhou ．ZHAO
Yong ，LI HongJuan ，SUN ZhiQiang（Department of Environment ，Hena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Zhengzhou ４５０００２ ，
China） ， CJEA ，２００６ ，１４（４） ：１２６ ～ １３０
Abstract The singlefactor pollution index and the comprehensive pollution index were adopted to investigate the heavy
metals（Hg 、Cr 、Cd 、Pb 、As 、Cu 、Zn）pollution of ３ different irrigated soils and quality of vegetables growing in them in
Zhengzhou suburb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soil environment in Zhengzhou suburb is qualified for the second level crite
rion of “Standard of Soil Environment” （GB１５６１８ — １９９５） ．But some vegetables have been polluted seriously by heavy
metals according to the national vegetable food criterion ． The pollution of Zn ，Cr ，Cu ，Cd in soil shows a significantly
positive correlation with the pollution of most vegetables ．And Pb ，Hg pollution has not presented a correlation between
the pollution of most vegetables and soil contamination ．
Key words Soil pollution ，Vegetables quality ，Single factor pollution index ，Comprehensive pollution index ，Correlation
（Received Feb ．２５ ，２００５ ； revised April ３ ，２００５）
生物对污染物的富集作用是影响食品安全的关键问题 ，而多数植物具有富集重金属的特点 ，且能以对
污染物富集数十倍甚至数百倍的能力聚集到植物体内［１］ ，不仅会影响植物的品质和产量 ，而且还会通过食
物链直接或间接地进入人体 ，危害人体健康 。研究表明 ，不同植物种类对同种污染物的富集能力不相同 ，同
种植物对不同污染物的富集能力也有差异［２］ 。 因此 ，研究并探讨植物对污染物的富集特点与规律 ，对无公
害作物的栽培和生产安全的绿色食品具有重要的作用 。本研究以郑州市农区广泛栽培的 ７种蔬菜为研究对
象 ，选择 ７种重金属为研究指标 ，通过对土壤污染和蔬菜污染监测 ，探讨污染状况和两者间的联系 ，为无公害
蔬菜基地的发展规划提供科学依据 。
1 研究地概况与研究方法
研究地选择在郑州市郊区 ，该区属黄河流域 ，地势平坦 ，土壤多为潮土 。 区域气候温和 ，四季分明 ，年平
均气温为 １４３ ℃ ，极端最高气温 ３９０ ℃ ，年均降水量为 ６３６mm ，降雨集中在 ７ ～ ９ 月 ，占年降雨量的 ６０ ％ 以
上 。郑州市境内有大小河流 １２４ 条 ，分属黄 、淮两大流域 ，大多干枯无水 ，淡水资源占有量约为 ２８７m３／hm２ ，
属贫水区 。郑州市郊区的农业用水主要有 ３个来源 ：一是黄河水 ，灌溉区主要集中在靠近黄河的北郊 ；二是
地下水 ，灌溉区主要分布在无地表水的东郊和西郊 ；三是城市污水［３］ ，灌溉区一般集中在城市排污河 、渠两
侧 。采样点选择在市郊不同灌溉方式的典型农田 。 共设置 ４ 个土壤 、蔬菜监测点 ，分别为东郊张花庄井灌
区 、南郊东周庄污灌区 、西郊五龙口井灌区和北郊老鸦陈黄灌区 。 在样区内根据地形 、自然环境因素采用梅
花形取样 。土壤和蔬菜的监测因子均为 Hg 、Cr 、Cd 、Pb 、As 、Cu 、Zn ７ 种重金属 。选择郑州市常见黄瓜 、豆角 、
西红柿 、辣椒 、茄子 、萝卜 、白菜等蔬菜进行分析 。
第 １４卷第 ４期 中 国 生 态 农 业 学 报 Vol ．１４ No ．４
２ ０ ０ ６年 １ ０月 Chinese Journal of EcoAgriculture Oct ．， ２００６
分析方法采用国家标准分析方
法［４］ 。土壤评价标准采用 GB５６１８ —
１９９５枟土壤环境质量标准枠中二级
标准（pH ：６５ ～ ７５） ，标准限值为
Cd ０３０mg／kg ，Pb ３００mg／kg ，Zn
２５０mg／kg ，Cu １００mg／kg ，As ２５
表 1 图家食品卫生蔬菜类标准限值
Tab１ National food sanitary standard limit value of vegetable
项目 I tems Cd Pb Zn Cu As Hg Cr
标准限
值／mg·kg － １
００５ ０２ ２０ １０ ０５ ００１ ０５
标准号 GB１５２０１ —
１９９４
GB１４９３５ —
１９９４
GB１３１０６ —
１９９１
GB１５１９９ —
１９９４
GB４８１０ —
１９９４
GB２７６２ —
１９９４
GB１４９６１ —
１９９４
mg／kg ，Hg ０５mg／kg ，Cr ２００mg／kg 。蔬菜评价标准采用国家食品卫生标准中蔬菜类标准 ，标准限值见表 １ 。
采用单因子污染指数和综合污染指数进行土壤蔬菜污染评价 。单因子污染指数计算公式为 ：
Pi ＝ CiSi （１）
式中 ，Pi为污染物的污染指数 ，Ci 为污染物的测定值（mg／kg） ，Si 为污染物的评价标准（mg／kg） 。 综合污
染指数公式为 ：
P综 ＝ （ Ci／ Si）
２max ＋ （ Ci／ Si）２ave
２ （２）
式中 ，（ Ci／ Si）max为污染物中污染指数最大值 ，（ Ci／ Si）ave为各污染指数平均值 。 根据上式求出的综合污染
指数 ，并根据世界卫生组织及联合国粮农组织制定的限制量把蔬菜污染划分为 ４级 ，见表 ２ 。
表 2 综合评价分级标准
Tab２ Comprehensive appraisement grades standard
等级划分
Grade
P综
Comprehensive pollution index
污染等级
Pollution grade
污染水平
Pollution level
１ P综 ≤ ０８５ 非污染 清洁
２ ０８５ ＜ P综 ≤ １７１ 轻污染 土壤轻污染 ，蔬菜已受污染
３ １７１ ＜ P综 ≤ ２５６ 中度污染 土壤 、蔬菜均受污染 ，某些污染物含量已超标
４ P综 ＞ ２５６ 重度污染 土壤 、蔬菜受污染已相当严重
2 结果与分析
21 土壤污染监测结果与分析
４ 个监测点土壤中 ７ 种重金属
污染指数见表 ３ 。 各监测因子实测
值与国家枟土壤环境质量标准枠比较
均未超过 GB１５６１８ — １９９５ 枟土壤环
境质量标准枠二级标准限值 。 测点
中五龙口 Cu 、Cd检测结果最高 ，张花
庄 Hg检测结果最高 ，东周 Zn检测结果最高 ，老鸦陈
Cr检测结果最高 。 各测点综合污染指数均 ＜ ０５（表
３） ，综合评价污染等级为“非污染” ，可以看出郑州土
壤环境质量总体较好 ，目前未出现污染现象 。南郊的
东周综合污染指数最大 ，主要因为南郊为污灌区 ，使
用城市污水灌溉对增加土壤中重金属污染有较大影
响 ，这也证明了污灌对土壤的污染明显比井灌和黄灌
大［５］ 。张花庄其他因子监测值均较低 ，仅由于单项
Hg超标严重而造成综合污染指数较大 ，其 Hg 污染
来源的主要原因可能与附近工业污染源和农用化学
表 3 各监测点土壤重金属污染情况
Tab３ Heavy metals pollution situation in different soils
地 点
Sites
单因子污染指数（ P i）
Singlefactor
pollution index
P综
Comprehensive
pollution index
Cd Pb Zn Cu As Hg Cr
老鸦陈 ０１３ ００２ ０１３ ０１５ ０１２ ００４ ０１３ ０１３
五龙口 ０３２ ００３ ０１７ ０２０ ０１４ ００９ ０１０ ０２８
张花庄 ０２４ ００２ ０３ ０１８ ０１３ ０２８ ０１０ ０３６
东 周 ０１７ ００３ ０４ ０１２ ０１４ ００４ ００８ ０３６
品的使用有关［６］ 。按综合污染指数由大到小排序为 ：东周 ＝张花庄 ＞五龙口 ＞老鸦陈 。
22 蔬菜污染监测结果与分析
７种蔬菜中的 ７种重金属污染指数见表 ４ 。可以看出 ，不同蔬菜种类和重金属的污染指数差异明显［７］ 。
就重金属种类而言 ，蔬菜中 Hg污染相对较重 ，Cd 、As污染较轻 ；而就蔬菜种类而言 ，黄瓜 、萝卜 、辣椒污染指
数较大 ，茄子 、西红柿污染相对较轻 。
23 典型采样点重金属污染特征分析
北郊老鸦陈蔬菜品种多 、产量大 ，是郑州市主要的蔬菜生产基地 。 因此 ，本研究选择老鸦陈为主要对
象 ，重点分析其重金属污染特征 ，该监测点检测结果和污染指数见表 ５ 。 由表 ５ 可知 ，监测的老鸦陈测点 ７
种蔬菜中 ，黄瓜 、豆角 、辣椒的 Hg超标 ，茄子平标准 ；Hg单项超标率为 ５０ ％ ，最大超标倍数为 ０６倍 ；各种蔬
菜其他几项污染因子的监测结果均未超标 ，Cd 、Pb 、As均未检出 。 采用综合污染指数分析的方法对上述蔬
第 ４期 赵 勇等 ：郑州农区土壤重金属污染与蔬菜质量相关性探析 １２７
表 4 7种蔬菜重金属污染情况
Tab４ Average pollution situation of ７ vegetable
品种 地点 单因子污染指数（ P i）Singlefactor pollution index
P综
Comprehensive pollution index
Vegetable Sites Cd Pb Zn Cu As Hg Cr
豆角 五龙口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２５ ０１２ ００６ ０４ ０２４ ０３１
张花庄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０５ ０１１ ００６ ０４ ００８ ０３０
东周庄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３２ ００１ ００６ ０４ ０３３ ０３１
老鸦陈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３８ ０１５ ００６ １３ ０６９ ０９６
平 均 ００６０ ０１５０ ０２５０ ００９８ ００６０ ０６２５ ０３３５ ０４７０
茄子 五龙口 ０１８ ０３８ ０１３ ００６ ００６ ０４ ０４６ ０３７
张花庄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１４ ００７ ００６ ０４ ００８ ０３０
东周庄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４１ ００１ ００６ ０４ ０６０ ０４５
老鸦陈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１９ ００６ ００６ １０ ０５０ ０７４
平 均 ００９０ ０２０８ ０２１８ ００５０ ００６０ ０５５０ ０４１０ ０４６５
西红柿 五龙口 ０２８ ０２０ ０１７ ００８ ００６ ０４ ０３８ ０３２
张花庄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０８ ０１０ ００６ ０４ ０１０ ０３０
东周庄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３３ ００１ ００６ ０４ ０４６ ０３６
老鸦陈 ００６ ００６ ０３０ ００１ ００６ ０４ ０４７ ０３４
平 均 ０１１５ ０１４ ０２２ ０５０ ００６ ０４ ０３５３ ０３３
辣椒 五龙口 ０３４ ０２０ ０１３ ０１０ ００６ ０４ ０５０ ０３９
张花庄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２５ ００１ ００６ ０４ ０５２ ０４０
东周庄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０５ ０１２ ００６ １２ ０５９ ０８８
老鸦陈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０６ ００１ ００６ ０４０ ０５６ ０４８
平 均 ０１４４ ０１６０ ０１６３ ００７０ ００６０ ０６００ ０４９１ ０５００
黄瓜 五龙口 ０１２ ０２０ ０１４ ００８ ００６ ０４ ０２６ ０３１
张花庄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２３ ０１１ ００６ ０４ ００６ ０３０
东周庄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４２ ００１ ００６ ０４ ０５２ ０４０
老鸦陈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２７ ００８ ００６ １６ ０５０ １１６
平 均 ００７５ ０１６３ ０２６５ ００７０ ００６０ ０７００ ０３３５ ０５４３
白菜 五龙口 ０１８ ０２０ ０２５ ０１４ ００６ ０４ ０７８ ０５８
张花庄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２１ ０１３ ００６ ０４ ０６０ ０４５
东周庄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１０ ００５ ００６ ０４ ００４ ０３０
老鸦陈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１２ ００６ ００６ ０４ ０７６ ０５７
平 均 ００９０ ０１６３ ０１７０ ００９５ ００６０ ０４００ ０５４５ ０４７５
萝卜 五龙口 ０２４ ０２０ ０１８ ０１３ ００６ ０４ ０７０ ０５４
张花庄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１５ ０１１ ００６ ０４ ０６０ ０４５
东周庄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１１ ００３ ００６ ０７ ００４ ０５１
老鸦陈 ００６ ０１５ ０３０ ０１０ ００６ ０８ ０７６ ０６０
平 均 ０１０５ ０１６３ ０１８５ ００９３ ００６０ ０５７５ ０５２５ ０５２５
表 5 蔬菜监测及评价结果统计表
Tab５ The appraisement results of vegetable inspection
污染因子 项 目 黄瓜 豆角 茄子 辣椒 白菜 西红柿 萝卜
Polluting factor Items Cucumber Legume Eggplant Capsicum Cabbage T omato Radish
Cd 监测结果／mg·kg － １ 未检出 未检出 未检出 未检出 未检出 未检出 未检出
污染指数（ P i） ００６ ００６ ００６ ００６ ００６ ００６ ００６
Pb 监测结果／mg·kg － １ 未检出 未检出 未检出 未检出 未检出 未检出 未检出
污染指数（ P i） ０１５ ０１５ ０１５ ０１５ ０１５ ０１５ ０１５
Zn 监测结果／mg·kg － １ ５３４ ７６７ ３７６ ０９４ ２３２ ５７８ ５９８
污染指数（ P i） ０２７ ０３８ ０１９ ００５ ０１２ ０３０ ０３０
Cu 监测结果／mg·kg － １ ０７６ １４８ ０５９ １２０ ０６３ 未检出 １００
污染指数（ P i） ００８ ０１５ ００６ ０１２ ００６ ００１ ０１０
As 监测结果／mg·kg － １ 未检出 未检出 未检出 未检出 未检出 未检出 未检出
污染指数（ P i） ００６ ００６ ００６ ００６ ００６ ００６ ００６
Hg 监测结果／mg·kg － １ ００１６ ００１３ ００１０ ００１２ ０００４ 未检出 ０００８
污染指数（ P i） １６０ １３０ １００ １２０ ０４０ ０４０ ０８０
Cr 监测结果／mg·kg － １ ０２５４ ０３４７ ０２８５ ０２９６ ０３８３ ０２４ ０３８３
污染指数（ P i） ０５１ ０６９ ０５７ ０５９ ０７７ ０４７ ０７６
综合污染指数（ P综） １１０ ０８７ ０６８ ０８２ ０５２ ０３０ ０５２
污染等级 轻污染 轻污染 非污染 轻污染 非污染 非污染 非污染
菜进行比较可知 ，茄子 、辣椒 、白菜 、西红柿 、萝卜综合污染指数 ＜ ０８５ ，综合评价污染等级为“非污染” ；黄
瓜 、豆角综合污染指数 ＞ ０８５且 ＜ １７１ ，污染等级为“轻污染” 。各种蔬菜按综合污染指数排序 ，污染程
１２８ 中 国 生 态 农 业 学 报 第 １４卷
度由大到小依次是 ：黄瓜 ＞
豆角 ＞辣椒 ＞茄子 ＞萝卜 ＝
白菜 ＞西红柿 。
24 土壤重金属污染与蔬
菜污染相关性分析
探讨土壤重金属污染
与蔬菜重金属污染的关
系 ，对预测和揭示与人类
健康有关的食品安全问题
十分重要 。本研究根据土
壤和蔬菜污染监测数据 ，
以土壤重金属污染指数和
蔬菜污染指数为基础 ，采
用回归分析的方法 ，建立
了土壤重金属污染（ x）与
蔬菜重金属污染（ y）的相
关性数学模型 ，结果见表
６ 。由表 ６可知 ，各种蔬菜
的 Zn 、Cu 含量均与土壤
中的 Zn 、Cu 含量成显著
的相关关系 ，重金属 Cr在
各种蔬菜（除西红柿外）中
则表现为与土壤污染呈显
著相关 ，Cd也表现出相同
的趋势 。 而重金属 Pb 、
Hg ，除萝卜中的 Hg 与土
壤中的 Hg 呈显著的相关
外 ，其他蔬菜均不相关 。
因此 ，就本研究而言 ，土壤
中的 Zn 、Cu 、Cd 、Cr 含量
与蔬菜中的该金属的含量
多数呈显著的正相关 ；而
Pb 、Hg 在多数蔬菜中表
现为不相关 。相关曲线特
性分析 。 为简便起见 ，选
择有代表性的重金属 Zn 、
Cu和代表性蔬菜豆角绘
制了采样点土壤污染与蔬
菜污染的相关曲线图（图
１） 。从土壤污染与蔬菜污
染相关性曲线可以看出 ，
蔬菜污染随土壤污染的增
加先增加 、后降低 、然后再
升高 。除污染不相关的重
金属和蔬菜品种外 ，多数
重金属和蔬菜品种也表现
表 6 土壤污染与蔬菜污染的关系
Tab６ The relation between the vegetable pollution and soil contamination
蔬菜
Vegetables
金属种类
Heavy metals
拟合公式
Quato R
２ 相关性
Correlation
豆角 Cd － － －
Pb － － －
Zn y ＝ １６６６７ x ２ － ９１２１５ x ＋ １２９７９ ０９８７４ 极相关
Cu y ＝ － ４８８８５ x ２ ＋ １６７３６ x － １２８６３ ０８２０７ 显著相关
Hg y ＝ ３７５ x ２ － １３８７５ x ＋ １３４５ ０３３３３ 不相关
Cr y ＝ ５２３３３ x ２ － １０２７ x ＋ ５１９６７ ０９３６ 极相关
茄子 Cd y ＝ ７０６７２ x ２ － ２５９４３ x ＋ ０２８４２ ０９７４２ 极相关
Pb y ＝ ００５９２e４６４７７ x ０３３３３ 不相关
Zn y ＝ １０９５６ x ２ － ５００８８ x ＋ ０６５９５ ０９９９ 极相关
Cu y ＝ － ２０１４４ x ２ ＋ ７０５９７ x － ０５４６８ ０９９８５ 极相关
Hg － － －
Cr y ＝ ４００ x ２ － ７２ x ＋ ３６ １ 极相关
西红柿 Cd y ＝ １２９５６ x ２ － ４７５６２ x ＋ ０４７１ ０９７４２ 极相关
Pb y ＝ ０１７２６ln（ x） ＋ ０７８０４ ０４８０４ 不相关
Zn y ＝ １４１２５ x ２ － ７３６６ x ＋ １０１７ ０９９９６ 极相关
Cu y ＝ ００００２e３２１８３ x ０７８８８ 相关性一般
Hg － －
Cr y ＝ ３７３３３ x ２ － ７８２ x ＋ ４３２６７ ０５６３８ 不相关
辣椒 Cd y ＝ １６４９ x ２ － ６０５３３ x ＋ ０５８３ ０９７４２ 极相关
Pb y ＝ ０６００９ x ０３５４８ ０３３３３ 不相关
Zn y ＝ － １１０５６ x ２ ＋ ５８８４６ x － ０５３１１ ０９７３ 极相关
Cu y ＝ ７１９１６ x ２ － ２３３２３ x ＋ １８８４９ ０９９１３ 极相关
Hg y ＝ ３３３３３ x ２ － １２３３３ x ＋ １２４ ０３３３３ 不相关
Cr y ＝ １１３３３ x ２ － ２４４ x ＋ １８１６７ ０９５９ 极相关
黄瓜 Cd y ＝ ３５３３６ x ２ － １２９７１ x ＋ ０１７２１ ０９７４２ 极相关
Pb y ＝ ０１１２５e１４３８４ x ０３３３３ 不相关
Zn y ＝ ９０３０７ x ２ － ４０８９１ x ＋ ０６１９５ ０９１２ 极相关
Cu y ＝ ７１９１６ x ２ － ２３３２３ x ＋ １８８４９ ０９９１３ 极相关
Hg y ＝ ０２１８８ x － ０３７５５ ０２４８９ 不相关
Cr y ＝ ５８６６７ x ２ － １２３６ x ＋ ６６５３３ ０８５９８ 显著相关
白菜 Cd y ＝ ７０６７２ x ２ － ２５９４３ x ＋ ０２８４２ ０９７４２ 极相关
Pb y ＝ ０１１２５e１４３８４ x ０３３３３ 不相关
Zn y ＝ － ７１２８５ x ２ ＋ ３５６６１ x － ０１９４４ ０７７８ 相关性一般
Cu y ＝ ７１９１６ x ２ － ２３３２３ x ＋ １８８４９ ０９９１３ 极相关
Hg － －
Cr y ＝ － ６０３３３ x ２ ＋ １４１１ x － ７３８６７ ０９５４９ 极相关
萝卜 Cd y ＝ １０６０１ x ２ － ３８９１４ x ＋ ０３９６２ ０９７４２ 极相关
Pb y ＝ ０１１２５e１４３８４ x ０３３３３ 不相关
Zn y ＝ ２８５１５ x ２ － ２０８０６ x ＋ ０４９４３ ０８３８７ 显著相关
Cu y ＝ － １５８７９ x ２ ＋ ６２３４９ x － ０４８６８ ０９５９２ 极相关
Hg y ＝ ２９ ．１６７ x ２ － １０７９２ x ＋ １１３５ ０９６０８ 极相关
Cr y ＝ － ５３６６７ x ２ ＋ １２７１ x － ６６９３３ ０９８４７ 极相关
由于 As 在各种蔬菜中均未检出 ，所以没有参与分析 。
第 ４期 赵 勇等 ：郑州农区土壤重金属污染与蔬菜质量相关性探析 １２９
图 1 土壤与蔬菜中重金属 Zn（a） 、Cu（b）污染相关曲线
Fig１ Correlation curve of heavy metals Zn（a） ，Cu （b） in soil and vegetable
出这种相关趋势 。
3 小 结
郑州市郊区土壤中的 ７ 项
污 染 监 测 因 子 ，均 未 超 过
GB１５６１８ — １９９５枟土壤环境质量
标准枠二级标准限值 ；部分蔬菜
已受到重金属污染 ；蔬菜中 Hg
污染相对较重 ，Pb 、As 污染较
轻 ；黄瓜 、萝卜 、辣椒污染指数相
对较大 ，茄子 、西红柿污染相对
较轻 ；土壤中的 Zn 、Cu 、Cd 、Cr
污染与多数蔬菜的污染呈显著的正相关 ，而 Pb 、Hg 在多数蔬菜中均与土壤污染不相关 ；多数蔬菜重金属污
染一般随土壤污染的加重而表现为先高 、后低 、再升高的关系 。
参 考 文 献
１ 童 健 重金属对土壤的污染不容忽视 环境科学 ，１９８９ ，１０（３） ：３７ ～ ３８
２ 李红娟 ，赵 勇 土壤污染生物修复进展 中国科学学报 ，２００４ ，４（１） ：６８ ～ ７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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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 张祖锡 ，白 瑛 改良城市污水农灌的作物与土壤效应 农业环境保护 ，１９８８ ，７（２） ：２３ ～ ２４
６ 罗厚枚 ，王 宏 土壤重金属复合污染对作物的影响 环境化学 ，１９９４ ，１３（５） ：４２７ ～ ４３２
７ 王 新 ，吴燕玉 不同作物对重金属复合污染物吸收特性的研究 农业环境保护 ，１９９８ ，１７（５） ：１９３ ～ １９６
８ 孔令韶 植物对重金属元素的吸收积累及忍耐 、变异 环境科学 ，１９８３ ，４（１） ：６５ ～ ６８
９ 桑伟莲 ，孔繁翔 植物修复研究进展 环境科学进展 ，１９９９ ，７（３） ：４０ ～ ４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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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３０ 中 国 生 态 农 业 学 报 第 １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