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第 8 卷 第 4 期 环 境 工 程 学 报 Vol ． 8，No ． 4
2 0 1 4 年 4 月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Apr ． 2 0 1 4
固定化小球藻与活性污泥的共生系统
处理含锌废水
王亚飞1，2 傅海燕2* 黄国和1，2 柴 天2 高攀峰2 许鹏成3 王进羽2
(1．华北电力大学资源与环境研究院区域能源环境系统优化教育部重点实验室，北京 102206;
2．厦门理工学院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厦门 361024;3．国电南自新能源科技有限公司，南京 210032)
摘 要 研究固定化小球藻与活性污泥的共生系统对含锌废水中 Zn2 +的去除效果，分析菌藻状态、初始 Zn2 +浓度、
pH、固定化菌藻小球投加量和菌藻体积比等 5 个因素对固定化菌藻共生系统去除 Zn2 +的影响。结果表明，固定化活性污
泥、固定化小球藻和固定化菌藻对 Zn2 +的去除效果均优于悬浮小球藻，其中固定化菌藻对 Zn2 +的去除效果最好;废水中初
始 Zn2 +浓度小于 100 mg /L时，固定化菌藻系统对废水中 Zn2 +的去除率达到 90． 5%;固定化菌藻系统去除废水中 Zn2 +的最
佳条件是:初始 Zn2 +浓度为 80 mg /L，pH = 7，固定化小球投加量为 80 mL，菌藻体积比为 1 ∶ 2。
关键词 含锌废水 固定化菌藻 小球藻 活性污泥
中图分类号 X70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9108(2014)04-1379-06
Treatment of zinc-containing wastewater by immobilized
Chlorella-activated sludge symbiotic system
Wang Yafei1，2 Fu Haiyan2 Huang Guohe1，2 Chai Tian2 Gao Panfeng2 Xu Pengcheng3 Wang Jinyu2
(1． Ministry of Education Key Laboratory of Ｒegional Energy and Environmental Systems Optimization，Ｒesources
and Environmental Ｒesearch Academy，North China Electric Power University，Beijing 102206，China;
2． College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 and Engineering，Xiame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Xiamen 361024，China;
3． Guodian Nanjing Automation New Energy Technology Company Limited，Nanjing 210032，China)
Abstract The removal efficiency of zinc ions from wastewater was researched using an immobilized chlo-
rella-activated sludge symbiotic system as the adsorbent． The effects of various factors were analyzed，including
the status of bacteria and algae，initial wastewater zinc concentrations，pH values，adding quantity of immobilized
bacteria-algae balls and the volume ratio of bacteria and algae． The results showed that，Zn2 + removal efficiencies
of the immobilized activated sludge system，immobilized chlorella system and the immobilized chlorella-activated
sludge system were better than the suspended chlorella system，with the immobilized chlorella-sludge system being
the highest;the removal rate of Zn2 + by the immobilized chlorella-activated sludge system reached 90． 5% when
the initial Zn2 + concentration was less than 100 mg /L;the optimal conditions for Zn2 + removal by the immobi-
lized chlorella-activated sludge system are initial zinc concentration of 80 mg /L，pH value of 7，adding quantity of
80 mL，and volume ratio for bacteria and algae of 1 ∶ 2．
Key words zinc-containing wastewater;immobilization of algal and bacteria;chlorella;activated sludge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51109181) ;福建省教育厅
科技项目(JA11236) ;福建省高校杰出青年科研人才培育
计划(JA12243)
收稿日期:2013 － 03 － 25;修订日期:2013 － 05 － 15
作者简介:王亚飞(1987 ～) ，女，硕士，主要从事水污染控制方面的
研究。E-mail:ningfei0626@ 163． com
* 通讯联系人，E-mail:fuhy@ xmut． edu． cn
含锌废水主要来自于锌矿开采、镀锌及造纸等
工业生产过程中。它具有持久性、毒性大和难生物
降解等特点，对人体健康和环境造成严重危害。目
前，国内外常用的处理含锌废水的方法有:化学沉淀
法、吸附法、萃取法、离子交换法和膜分离法等［1-4］。
当废水中 Zn2 +浓度为 1 ～ 100 mg /L 时，相比于其他
方法，生物法因具有费用少、成本低及无二次污染等
优点，已成为国内外研究的热点［5-7］。
研究表明，相对于悬浮态细胞而言，经过固定化
的微生物对有毒物质的承受能力和降解能力明显提
高［8-10］。微生物固定化技术，即利用物理或化学手
环 境 工 程 学 报 第 8 卷
段将游离的微生物固定在限定的空间内，使其保持
活性，并能够反复利用的方法［11，12］。近年来，关于
藻类或者菌类固定化技术去除污水中重金属的研究
受到国内外学者的广泛关注［13-15］。Wan Maznah W．
O．等［7］研究发现，固定化小球藻对 Cu2 +和 Zn2 +的
吸附量分别为 14 mg /L 和 33． 2 mg /L，而悬浮小球
藻对对 Cu2 + 和 Zn2 + 的吸附量分别为 11 mg /L 和
28． 5 mg /L。Iqbal M．等［16］对黄孢原毛平革菌进行
固定化处理后，Pb2 +、Cu2 +和 Zn2 +的去除率比悬浮
液分别提高了 14． 6%、12． 8%和 16． 1%。Arica M．
Y．等［17］利用海藻酸钙对黄孢原毛平革菌进行固定，
在 Zn2 +浓度为 30 ～ 600 mg /L、pH 为 5． 0 ～ 6． 0 的人
工废水中，60 min 吸附 Zn2 + 355． 48 mg /g。李二平
等［18］研究发现，在初始 Zn2 +浓度为 100 mg /L，pH为
5． 9，固定化小球与废水质量比为 1 ∶ 2 的条件下，固定
化硫酸盐还原菌对 Zn2 +去除率达 98%以上。
目前，国内外学者只是单一的研究了固定化菌
种或固定化藻种在处理含锌重金属废水中的应用，
而鲜见应用固定化菌藻的共生系统处理含锌废水方
面的研究。本研究将固定化菌藻技术应用到含锌废
水处理中，采用小球藻与活性污泥共生体系研究菌
藻状态、初始 Zn2 +浓度、pH、固定化菌藻小球投加量
以及菌藻体积比等 5 个因素对废水中 Zn2 +去除效
果的影响。
1 实验部分
1． 1 实验材料
本实验采用蛋白核小球藻(Chlorella pyrenoid-
osa) ，由中国科学院武汉水生生物研究所提供。将
适量的藻种接种于含有 300 mL BG11 培养基的锥形
瓶中，在(24 ± 2)℃，光 ∶暗为 12 h ∶ 12 h以及光照强
度为 4 000 lux 的条件下进行培养(接种为无菌操
作) ，至对数期待用。
本实验所用的活性污泥取自厦门市杏林污水厂
活性污泥曝气池中的回流污泥，接种完进行驯化，实
验中污泥浓度维持在 6 000 mg /L左右。
为防止使用实际污水中的某些化学物干扰测定
结果，本实验采用了人工模拟废水。人工废水配方
为:葡萄糖 200 mg /L、微量元素溶液 A5 1 mg /L、
NH4Cl 3 800 mg /L、KH2PO4 900 mg /L。
1． 2 实验方法
1． 2． 1 固定化微生物胶球的制备［8］
称取一定量的海藻酸钠于 500 mL的烧杯中，加
水配置成浓度为 3%的海藻酸钠溶液，放置于恒温
水浴加热器中加热溶解，将其冷却至室温待用。
将准备好的微生物进行离心浓缩(3 000 r /min，
10 min) ，弃去上清液，用无菌的蒸馏水冲洗，如此重
复 2 次，除去吸附在微生物表面的 N 和 P。通过细
胞计数及计算后，取一定体积的微生物浓缩液与预
先灭菌的 3%的海藻酸钠溶液均匀混合，形成混合
液。用注射器吸取 10 mL，并套上 4 号的针头，在距
离 CaC12 溶液(0． 15 mol /L，预冷)液面 20 cm处，滴
入海藻酸钠和微生物的混合液，形成直径 3 mm 左
右小球大约 200 个，小球在 CaCl2 溶液中先振荡 1
h，再浸泡 16 h，用蒸馏水冲洗待用。其中，固定化藻
球中加入的微生物为小球藻，藻细胞浓度为 2 × 107
个 cell /个小球;固定化菌球中加入的微生物为浓度
30%的活性污泥(以离心后湿污泥计算，下同) ;固
定化菌藻小球中加入的微生物为小球藻和活性污
泥，藻细胞浓度为 107 个 cell /个小球，活性污泥浓度
为 15%;固定化空白胶球则不加入微生物，用去离
子水代替细胞液。
1． 2． 2 废水中 Zn2 +浓度的测定
本实验采用锌试剂-甲醇分光光度法测定废水
中 Zn2 +浓度［19］，按照式 1 计算废水中 Zn2 +的去除
率 q:
q =
ρ0 － ρ
ρ0
× 100% (1)
式中:q 为去除率;ρ0 为废水中初始 Zn
2 +浓度，mg /
L;ρ为经处理后废水中 Zn2 +浓度，mg /L。
2 结果分析与讨论
2． 1 菌藻状态因素对废水中 Zn2 +去除效果的影响
初始 Zn2 +浓度为 80 mg /L、废水 pH 为 7，分别
考察投加 80 mL固定化胶体、80 mL悬浮态小球藻、
80 mL 固定化活性污泥、80 mL 固定化小球藻、80
mL固定化菌藻小球、40 mL 固定化活性污泥与 40
mL固定化小球藻的混合小球时，不同菌藻状态对
废水中 Zn2 +的去除效果，结果如图 1 所示。
从图 1 可以看出，悬浮态藻类在 1 ～ 2 d 时对
Zn2 +的累积去除率逐日递增，在第 2 天时达到最大
值，为 84． 75%，但在 2 ～ 5 d 显著下降。实验中发
现，在 Zn2 +浓度为 80 mg /L 的废水中，悬浮小球藻
仅存活了 2 d之后便大面积死亡。而固定化活性污
泥、固定化小球藻和固定化菌藻在相同浓度的含锌
废水中都能存活至少 3 d，Zn2 +的累积去除率也更
0831
第 4 期 王亚飞等:固定化小球藻与活性污泥的共生系统处理含锌废水
图 1 菌藻状态因素对废水中 Zn2 +去除效果的影响
Fig． 1 Influence of Status of bacteria or
algae on zinc ions removal
高，尤其以固定化菌藻为最佳，在第 3 天达到了
90. 64%，这是由于固定态外包裹着一层海藻酸钠胶
体。该胶体不仅可以通过吸附和引力等作用吸收一
部分的 Zn2 +，从而提高其对 Zn2 +的去除率;还对菌、
藻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增强了固定化小球的稳定
性，及其对 pH及重金属 Zn2 +的耐受能力，因此存活
时间上也高于悬浮藻细胞［8，21，22］。
2． 2 初始 Zn2 + 浓度对废水中 Zn2 + 去除效果的
影响
pH为 7、固定化菌藻体积比为 1 ∶ 1、固定化菌藻
小球的投加量为 80 mL 时，分别考察废水中初始
Zn2 +浓度为 5、20、60、80、100 和 120 mg /L 时，固定
化菌藻共生体系对废水中 Zn2 +的去除效果，实验结
果如图 2 所示。
图 2 初始 Zn2 +浓度对废水中 Zn2 +去除效果的影响
Fig． 2 Influence of initial zinc concentration
on zinc ions removal
由图 2 可见，第 1 天初始 Zn2 +浓度越低，累积
Zn2 +的去除率越高;初始 Zn2 +浓度为 5 mg /L时，5 d
内累积 Zn2 +的去除率变化并不明显;初始 Zn2 +浓度
为 20 ～ 60 mg /L时，累积 Zn2 +的去除率也只在 1 ～ 2
d有小幅度的上升，在 2 ～ 5 d 趋于稳定;当初始
Zn2 +浓度大于 60 mg /L时，在 1 ～ 3 d累积 Zn2 +的去
除率随时间递增，在 3 ～ 5 d 逐渐趋于稳定，并出现
一定幅度的下降趋势，其中废水中初始 Zn2 +浓度为
120 mg /L时，累积 Zn2 +的去除率下降幅度最大。废
水中初始 Zn2 + 浓度为 80 mg /L 时，在第 3 天累积
Zn2 +的去除率达到最大值 90． 5%，Zn2 +的去除量为
72． 36 mg /L。废水中初始 Zn2 + 浓度为 120 mg /L
时，在第 3 天累积 Zn2 +的去除率为 78． 60%，Zn2 +的
去除量达到最大值 94． 32 mg /L，此时，固定化菌藻
体系对 Zn2 +的去除能力最强。
由此可见，初始 Zn2 +浓度对废水中 Zn2 +的去除
效果有很大的影响。初始 Zn2 +浓度越低，达到吸附
平衡的时间越短;随着初始 Zn2 +浓度的增加，由于
金属 Zn2 +的浓度超过了小球藻的耐限浓度，部分固
定化菌藻小球逐渐失活;当初始 Zn2 + 浓度为 120
mg /L时，过高的 Zn2 +浓度导致部分固定化菌藻小
球死亡，已被吸附的 Zn2 +重新释放到废水中，Zn2 +
去除率在第 3 天后下降。
2． 3 pH对废水中 Zn2 +去除效果的影响
初始 Zn2 +浓度为 80 mg /L、固定化菌藻体积比
为 1 ∶ 1、固定化菌藻小球的投加量为 80 mL，分别考
察废水 pH为 4、5、6、7、8 和 9 时，固定化菌藻共生体
系对废水中 Zn2 +的去除效果，结果如图 3 所示。
图 3 pH对废水中 Zn2 +去除效果的影响
Fig． 3 Influence of pH value on zinc ions removal
由图 3 可见，5 d 中，pH 在 4 ～ 7 的范围内时，
随着 pH的升高，累积 Zn2 +的去除率呈递增趋势，这
可能是由于 pH的升高增强了海藻酸盐的吸附位点
电性，从而提高了其对 Zn2 +的吸附性能［19］。在 pH
1831
环 境 工 程 学 报 第 8 卷
为 7 时，Zn2 +累积去除率在第 3 天 时达到最大值
90． 2%，这是由于 pH = 7 是小球藻生存的最佳 pH
条件。在该条件下，固定化菌藻小球的生理活动和
新陈代谢都更加旺盛。当 pH 大于 7 时，Zn2 +与水
中的各种阴离子结合，形成带负电基团，不易和负电
位吸附点结合，从而降低了小球的吸附效果［4，19，22］。
当废水的 pH 为 9 时，Zn2 +在弱碱性条件下发生络
合反应，形成氢氧化物沉淀等，使得废水中的 Zn2 +
浓度降低，因而，第 1 天时 Zn2 +的去除率较高［4，19］。
但废水中形成的氢氧化物等不利于小球吸附 Zn2 +，
接下来的 4 d中 Zn2 +的去除效果并不理想。当培养
体系 pH小于 5 或大于 8 时会明显抑制小球藻的生
长［19，23］，因此，在 3 ～ 5 d 时部分固定化菌藻小球出
现死亡，已被吸附的 Zn2 +重新释放到废水中，Zn2 +
的去除率有所下降。
溶液 pH对固定化菌藻共生体细胞表面的 Zn2 +
吸附位点、Zn2 +的化学状态、络合作用和沉淀反应
等都有直接影响。实验中对处理前后含锌废水的
pH进行检测，结果发现，经固定化菌藻系统处理后，
废水中的 pH有所上升，为 0． 2 ～ 0． 3。这说明，H +
结合一些络合基团与固定化菌藻共生体竞争吸附位
点，从而降低 Zn2 +的去除率［19］。而当 pH大于微生
物表面的等电点时，细胞表面的络合基团会呈现出
更多的带负电荷的位点，能够增强与带正电荷的
Zn2 +的亲和性。因此，pH 是菌藻共生体系对 Zn2 +
去除效果的主要影响因素之一。
2． 4 固定化菌藻小球投加量对废水中 Zn2 +去除效
果的影响
初始 Zn2 +浓度为 80 mg /L、废水 pH 为 7，固定
化菌藻体积比为 1 ∶ 1，分别考察投加 20、40、60、80、
100 和 120 mL固定化菌藻小球时，固定化菌藻共生
体系对废水中 Zn2 +的去除效果，结果如图 4 所示。
固定化菌藻小球作为废水中 Zn2 +的吸附剂，其
投加量是影响废水中 Zn2 +吸附效果的重要因素之
一。从图 4 可以看出，随着固定化菌藻小球投加量
增多，Zn2 +的累积去除率也不断增大，当小球投加
量为 80 mL 时，对废水中 Zn2 +的去除率达到最大。
但是当小球投加量大于 80 mL 时，在之后的 2 ～ 5 d
内 Zn2 +的累积去除率并没有随着小球投加量的增
加而增大，这可能是由于废水中有限的营养源对活
性污泥和小球藻的生长繁殖产生影响［24］。有限的
营养源可能使部分菌藻生长受到抑制，其代谢缓慢
甚至停止，造成部分小球死亡，释放出原本已经吸收
图 4 固定化菌藻小球投加量对废水中
Zn2 +去除效果的影响
Fig． 4 Influence of adding quantity of immobilized
bacteria-algae balls on zinc ions removal
的 Zn2 +。因此，当小球投加量为 120 mL 时，3 ～ 5 d
Zn2 +的累积去除率有较明显的下降趋势。总体来
看，1 ～ 3 d固定化菌藻小球对 Zn2 +的累积去除率呈
上升趋势，在 3 ～ 5 d 变化不大，当小球投加量为 80
mL时，在第 3 天 Zn2 +的累积去除率达到最大值，为
89． 2%。
2． 5 菌藻体积比对废水中 Zn2 +去除效果影响
初始 Zn2 +浓度为 80 mg /L、废水 pH 为 7、固定
化菌藻小球的投加量为 80 mL，分别考察菌藻体积
比为 3 ∶ 1、2 ∶ 1、1 ∶ 1、1 ∶ 2 和 1 ∶ 3 时，固定化菌藻共生
体系对废水中 Zn2 +的去除效果，结果如图 5 所示。
图 5 菌藻体积比对废水中 Zn2 +去除效果的影响
Fig． 5 Influence of volume ratio of bacteria
and algae on zinc ions removal
从图 5 可以看出，固定化菌藻小球中菌、藻的体
积比不同，对废水中 Zn2 +的累积去除率也不同。在
一定范围内，固定化菌藻小球中小球藻占的比例越
大，去除率越高，当菌藻体积比为 1 ∶ 2 时，固定化菌
2831
第 4 期 王亚飞等:固定化小球藻与活性污泥的共生系统处理含锌废水
藻小球对废水中 Zn2 +的累积去除效果最佳，在第 3
天达到最大值 91． 1%，处理后废水中剩余的 Zn2 +浓
度为 7． 19 mg /L。但是，继续增加固定化菌藻小球
中小球藻的比重，去除率不再升高，这是由于初始藻
细胞的密度会影响去除率。在废水净化的过程中，
藻细胞会产生 2 个效应，一是近胶球表面的细胞会
遮住内部细胞的光，从而阻碍内部细胞进行光合作
用;二是胶球有用体积的重要部分被细胞占据了，加
长了分子的出口路径［25］。同时，光合作用会产生
O2，提高胶球内 O2 /CO2 的比率，增加细胞的光呼
吸，使细胞的活力降低［26，27］。因此，当菌藻体积比
为 1 ∶ 2 时，即藻细胞浓度约为 66． 6%的固定化菌藻
小球的光合作用强度最佳，最适宜小球的生存及代
谢活动，累积去除废水中 Zn2 +的效率最高。3 d 后，
由于菌、藻细胞部分死亡，已被吸附的 Zn2 +重新释
放到废水中，Zn2 +去除率出现小幅度的下降。
3 结 论
分别考察菌藻状态、初始 Zn2 +浓度、pH、固定化
菌藻小球投加量和菌藻体积比等 5 个因素对废水中
Zn2 +去除效果的影响，以废水中 Zn2 +的去除率为考
察指标。
(1)初始 Zn2 +浓度为 80 mg /L 时，不同菌藻状
态对 Zn2 +的累积去除能力为:固定化菌藻 ＞固定化
小球藻 ＞固定化活性污泥 ＞悬浮小球藻。第 2 ～ 5
天悬浮小球藻对 Zn2 +的去除率显著下降，且出现大
面积死亡，而其他状态下的菌藻都至少存活 3 d。
(2)废水中初始 Zn2 +浓度小于 100 mg /L时，固
定化小球藻和活性污泥共生系统对废水中 Zn2 +的
去除率达到 90． 5%。当初始 Zn2 +浓度为 80 mg /L
时，经过处理后废水中剩余的 Zn2 + 浓度为 7． 6
mg /L。
(3)初始 Zn2 +浓度、pH、固定化菌藻小球投加
量和菌藻体积比对废水中 Zn2 +去除效果均有显著
影响。固定化菌藻系统去除废水中 Zn2 +的最佳条
件是:初始 Zn2 +浓度为 80 mg /L，pH = 7，固定化小
球投加量为 80 mL，菌藻体积比为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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