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年 月 第 卷 第 !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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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 “三北 ”生态经济型防护林体系
高志义 比京林业大学 , 北京 < 。。。; 9 7
【摘婆】 本文介绍了“三北”防护林体系工程的概要 、 建设指导思想和技术路线 , 从理论上较深入地
探讨了林业观念更新的意义及其基础 5 从而 , 提出“生态经济型防护林体系”的学术概念 , 以及它同
建立区域性人工生态系统的相互关系 , 并结合“三北 ”黄土高原听水河流域生态经济型防护林体系示
范区的特点进行分析 , 探讨丘陵山地条件下 , 生态经济型防护林体系的技术内涵 、 组成及其生态经
济特点 5 最后 , 作者提出了由 “三北” 防护林工程的实践对我国如何建设好其它防护林工程的几点
启示 。
关份饲 防护林体系 生态经济型 人工生态系统
= > ?≅ΑΒ Χ ΔΕ≅ΦΓ ? > Α = Η ? ? = Δ= Ι ϑ一 ? ? = > = Γ ΚΛ Β Δ ΑϑΜ ? = Η ΑΦ? “Ν Φ Ο? ? %= Ο Α卜” /Ο= Α? Λ ΑΕ= > Η= Ο? ≅ 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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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Η ≅Φ ?ΔΑ? Ο Η= Ο? ≅ Α ? > Ι Ε> ? ? Ο Ε> Ι Ε> = ΑΦ ? Ο Ο ? Ι Ε=> ≅ 5
[ ?ϑ Υ = Ο Τ≅ ∋ Φ ? ΔΑ? Ο Η= Ο? ≅ Α ≅ϑ≅ Α? Γ , & ? = Δ= Ι ϑ 一 ?Λ= > = Γ Ε? Β ς Αϑ/ ? , , Ο Α ΕΗΕ?ΕΒ Δ ? Λ= ≅ϑ≅ Α? Γ 5
,
“生态经济型防护林体系”的提出
“三北”防护林体系工程涉及到国土总面积
的! 5 !∴ 5 “三北”地区跨暖温带 、 温带 、 寒温
带 以 及 湿 润 、 半湿润 、 半干旱 、 干旱 、 半荒
漠、荒漠不同的生物气候地带 < 包括复杂多样的
地貌类型和社会经济条件 、 工程启动时森林覆
盖率仅 ! ∴ , 影响人民生产 、生活、 国民经济建
设的生态灾难 6风 、 沙 、 水、 旱 、 水土流失、
盐碱等 7 相当严峻 5 : ; 年经国务院批准 ,
国家规模地营造“三北”防护林体系 , 就是为了
“改善生态环境条件 , 改善农牧业生产条件” 5
这是一项重大的、 影响深远的决策, 就工程的
建设目标 、 规模 、 速度 、 技术难度及其同当地
国民经济开发建设的关系而言 , 确实是举世瞩
目的。
“三北”防护林体系建设第一期工程
一 ; ]年 7 任务巳于 ; ]年顺利完成 5
6ς : ;
据林业
本文于 年 9 月 ⊥ 日收到 。
部“三北”防护林建设局统计 , 共完成人工造林
⊥ 5 3 ] ] 又 3 )Φ Β , 超额 ∴ 。 与此同时 , 封 山育林
; 5 : Ψ 3 ”Φ Β , 飞播造林 5 3 ] Ψ 3 ⊥Φ Β , 四旁植
树] 亿株, 森林覆盖率从 : :年的 ! ∴提高到
] 5 ∴ , 用;年时间 , 在这样辽阔的地域范围 内 ,
把森林覆盖率提高了 5 ∴ , 在国际上也是罕见
的 5 第一期工程 , 较之以往 , 建设质量有了明显
提高 , 显示了较好的生态经济效益 , 现在第二 期
∀ Φ Ε> 。( 。 , / ∃ 5 & Λ= Δ 5 , 8 ! 6 7
9: !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卷
建设任务正在按计划进行。 由于建 设 任务 的 697 因害设防 , 因地制宜 , 突破传统防护
紧迫性 , 第一期工程建设基本上是 把 规 划 设 林配置模式 , 实行 6林 7带 、 片 6林 7、 6林 7网相
计 , 施工 , 管护等环节结合起来进行的 , 从中 结合的配置原则。
巳取得了一批宝贵的技术经验 5 “三北”防护林 6! 7 将保护 、 封育 、 改造现有林和次生林
体系工程建设在认真研究 、 吸收国内外 , 特别 纳入防护林组成和经营范畴之内 5
是建国以来在这一地区大规模开展防护林建设 上述 “三北” 防护林体系工程建设道路的
所取得的生产经验和科技成就技术基础之上 , , 实践 , 及其成效的检验表明 8 这条道路是正确
提出了适合我国国情和防护林自身特点的工程 的 , 符合 “三北” 地区实际情况, 为 学 术 上
建设技术路线 5 “三北”防护林体系建设指导思 “林业 ”和 “防护”林观念更新 , 为发展我国的防
想上实行植被建设与经济开发结合 < 林 , 农 , 护林建设 , 加速国土保护和生态建设提供了基
牧结合 < 生物措施与工程措施结合 5 技术上实 础 , 应该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 5
行从实际出发 , 紧密结合群众生产 、 生 活 需 随着“三北”防护林体系工程生产建设的发
要 , 因地制宜 , 因害设防 , 由近及远 , 先易后 展和深化 , 面对这样一个庞大的复杂林业系统
难 , 有重点有阵地地推进 , 实行防护林 , 经济 工程 , 林业部“三北”防护林建设局通过大量调
林 , 薪炭林 , 用材林 , 四 旁植树相结合 , 6林7 查研究 , 发现现有防护林体系建设同当地的经
带 、 片 6林7 、 6林7 网相结合 , 乔 、 灌、 草相 济开发 , 同当地群众的直接经济利益结合得还
结合 , 造 、 封 、 管相结合 , 植树造林 , 直播造 不够紧密 , 调动区域内千百万群众积极投入到
林 , 飞播造林 , 封 山育林多种造林育林方式相 防护林建设中去的经济启动力还不足 5 以致在
结合 < 对一个地域 , 或一个流域 6或山系7 , 多 一定程度上影响到防护林建设的质量 , 乃至长
林种 , 多树种系统而合理的配置形 成效益 互 期、稳定 、高效地发挥其生态、经济 、社会效益的
补 , 功能协调的防护林体系 5 “三北”防护林体 总体目标 5 因此 , “三北”防护林建设局于 ; !年
系整体上所推行的上述工程建设道路与措施较 提出了 “生态经济型防护林体系示范区研究”的
之传统林业和传统防护林观念有如下几方面的 重大科研课题 , 并选定 “三北 ” 不同类型区设
特点 5 立 8 山西听水河流域 6⊥ 个县7 , 陕西永寿县 , 陕
67 对某一防护林建设区域而言形成以防 西榆林毛乌素沙漠边缘 , 甘肃景泰 、 古浪两县
护林为主体的多林种结合的防护林体系 5 这就 引黄新开发区 , 以及内蒙古科尔沁的科左中旗
是说 , 总体上将区域内各种 由木本植物组成的 等 ] 处的生态经济型防护林示范区 , 并按科学
林种 ,或林木群体 , 均归属于防护林体系之中并 规划于 ; ;年实施示范区建设 5 通过示范区建
成为其有机组成部分 5 因为防护林之外的其它 设和研究 , 旨在探索生态经济型防护林体系建
林种或林木群体 , 在具有其特定经营目的经济 设道路 , 深层次地解决科学规划 , 防护林体系的
功能的同时 , 由于在区域内占有一定面积和空 内涵和组成 , 防护林体系与区域开发 , 与农 、林 、
间, 同样发挥着生物防护功能和对环境条件的 牧的结合 , 生态、 经济 、 社会效益 评 价 等 问
良好影响 5 题 , 以充分发挥当地光、 热、 水 、 土、 生物等
6 7 根据防灾 、 立体经济开发需要和树种 资源的生产潜力, 使防护林建设为当地脱贫致
的生物学 、生态学特点 , 将灌木和草类 6或牧草7 富 , 经济开发提供物质基础 5 通过启动防护林
引入防护林建设的植物组成中 , 实行乔 、 灌、 自身的经济活力 , 使 当地群众从防 护 林 短 、
草结合 , 应该认为是对传统林业观 念 的 一 个 中、 长期的经济 、 生态两方面的收益中 , 来推
突破。 动防护林体系长期 、 永续、 稳定的发展 。 这是
∀Φ Ε> 5 ( 5 ,/ ∃ 5 & Λ= Δ 5 , 8 ! 6 7
! 期 高志义 8 试论“三北”生态经济型防护林体索 9夕弓
我 国防护林建设观念上的重大转折 5 示范 区
将以其样板示范作用为大面积推广 应 用 创 造
条件 5
生态经济型防护林休系的内涵与特征
“三北”生态经济型防护林体系示范区的提
出是生产发展的必然产物 , 是对 “林业” 和 “防
护林” 传统观念的挑战和革命 , 尽管它在理论
和技术上尚在形成和发展中 , 但是 , 我 们 从
“三北”实践中 , 业巳看到它的强大生命力 , 为
我们深入探讨研究提供了条件。
5 传统林业观念圣待更新
传统林业主要的认识基础是 “木材的永续
利用 ”原则 , 这是一种只满足于林业主产品—木材单一需求的理论 , 尽管论者也谈到森林和
森林环境的多种功能 , 但是在实际施业过程 ,
技术措施确立 , 和其所追求的经营目标上 , 则
几乎把这些放在极其次要或略而不计的地位 5
传统“防护林”的观念 , 则过分强调防护功
能 , 或者 叫“生态功能” , 它的一切理论根据 ,
技术措施 , 经营方向等 , 包括 8 与防止灾害的
关系 6风 、 沙 、 水 、 旱 、 水土流失 、 泥石流 、
重力侵 蚀等7 , 防护林配置 , 防护林树种选择 ,
林分结构, 林分更新 , 经济不(用 , 以至效益评
价等 , 其出发点和其归宿几乎都集中在发挥其
防护功能上 , 而对其产生的直接经济效益的估
量和为获取它所采取时措施方面则放在消极或
极不重要的地位 5 当前林业生产 中出现的问题 ,
尽管是多方面的 , 但是由于传统林业观念的束
缚 , 往往过分强调某一林种经营的钓单一性 , 而
忽视了该林种本身自在的多种功能和效益 , 因
而 , 不能自觉地在林业经营 中, 除了追求该林
种主要经营 目标外 , 去为获取多种效益采取相
应的措施 5 用传统林业观念来指导生产 , 反映
在林业技术经济政策 , 技术措施和 经 营 管 理
措施等决策方面易于造成生产工作 上 的 某 些
失误 5 因而林业观念更新已成了当前推动林业
建设顺利发展的重要条件 5 国际上 , 林业界提
倡多效益地经营林业 6包括森林树木 , 娱乐 ,
环境 , 永续经营 , 多种资源开发利用等 7 已经
成为大的趋势 , 我国多年林业生产实践和经验
教训 , 以及国民经济建设对林业的总体需求,
促进了林业观念更新的进程 , 不久前召开的全
国 “生态林业” 学术讨论会便是一个标志 5 笔
者认为 , 林业观念的更新应是运用生态学 、 林
学 、 经济学和系统工程学理论和方法来建立全
新的理论和技术体系 , 用以科学地指导我们的
林业生产建设 5 林业观念更新的基础应是几百
年 来 现 代 林业科学理论、 技术的合理继承与
发展 , 特别是建国以来我国大规模林业生产实
践 , 科技进步成就时合理继承与发展 5
5 生态经济型防护林体系的内涵
生态经济型防护林体系是 “生态林业”的分
支 , 应是我国防护林体系建设学术思想和实践
的科学继承与发展 5 但是 , 所谓 “生态经济型
防护林休系” 时学术内涵 、 技术 、 措施等却正
在形成 、 发展 、 深化中, 需要我们认真地探讨
和研究 。
5 5 生态经济型防护林体系是区域人工生态
系统的主体和其有机组成部分 5 在区域性人工
生 态 系 统 总体建设的生态 、 经济目标下 , 以
优化土地利用规划为基础 , 以发挥水土资源和
生物资源生产潜力为依据 , 实现组成防护林体
系各林种的合理配置与组合, 充分 发 挥 多林
种 、 多树种生物群体的多种功能和效益 , 建成
功能完善 , 生物学稳定, 生态 、 经济高效的人
工生态系统 5
5 5 人工生态系统使之达到完善、 稳定、 高
效的目标是当今区域性生态平衡建设和国土保
护的_总要求 , 只有在此条件下 , 才能将区域内
涉及到气候资源 , 水土资源 , 生物资源合理利
用的各种生产事业纳入 良性 循 环 的 系 统 之
中 〔‘’吕’ 5 生产力的发挥不仅产生于现 有 水 平
条件之上 , 而且由于生态系统中物质、 能量处
于良性循环状态下运行 , 将沿着螺旋前进的轨
迹不断增长和显示其多方面生产潜力 。 生态经
∀ Φ Ε> 5 ( · ,即 5 & ? = Δ 5 , 8 ! 6 7
急李已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卷
济型防护林体系是区域性人工生态系统的子系
统 , 在人工生态系统中发挥着主体的 , 联结各
种生产事业和启动整体生态 、 经济功能的重要
作用 。 人工生态系统及其子系统的建设基础则
是根据土地利用状况 , 传统生产优势 , 克服影
响生产生活的主要灾害的需要所进 行 的 流 域
6或区域7的宏观及微观的优化土地利用方向和
规划。 这三者之间的关系可图示为 8
一⎯一燮缪兰些叁望二
生态经济型防护林系统
一⋯区域内宏观和微观的优化土地利用方向和规划
因此 , 对于迫切需要进行生态建设和国土保护
时区 域而言 , “三北” 防 护 林 体系工程建设
给我们的重要启示之一 , 就在于必须如实地从
整体上, 将区域内以防护林为主的_各个林种 ,
或林木群体有机地纳入防护林体系之中 , 形成
区域性人工生态系统的主体 5 组成防护林体系
的各个林种 , 并没有因此而淡化了各该林种独
立时经营目的 , 相反 , 由于总体上生产环境条
件 , 乃至经营条件的改善 , 有利于发挥各林种更
佳的效益 5 那种过分强调就防护林论防护林 ,
就某一林种论某一林种的观念 , 依然没有摆脱
开传统林业观念脚束缚 , 从而不利 于达到我们
提出的生态建设和国土保护时总目标。
9 生态经济型防护林体系实例
以山区 、 丘陵区为例来讨论生态经济型防
护林体系的形成及其功能 5 我国大部分山区 、
丘陵区土地利用中大致有9 3一;3 ∴的·面积适于
作林业用地 。 由山区地形特点所决定 , 地势的
多变 , 土地 、 小气候条件的复杂多样性 , 适合
于培育多种用材、 经济林树种和进 行 多种 经
营并拥有巨大的生产潜力 5 多年来 , 不合理的
以农为主的封闭式的传统生产方式 , 往往忽视
林业作为山区主要产业的地位 , 破坏 山区水土
资源和生物资源 , 导致区域性生态失调 、 水土
流失 、 泥石流等灾害 , 从而深刻地制约着山区
生产和人民的生活 5 采取科学的综 合 治 理 措
施 , 既是防灾又是恢复与发展山区 生 产 的 需
要 5 发展山区林业 , 建设生态经济型防护林体
系 , 同时发挥着生态建设和开发林业产业经济
双重的功能 5 关于山区生态经济防护林体系的
内涵与组成 , 试以山西省听水河流域生态经济
型防护林体系示范区为例来进行探讨 , 听水河
是黄河的一级支流 , 主河道长 ; 5 Ω Γ , 流域
面积; : 5 9 Ω Γ , 包括山西省临汾地区 的限
县 、 ’蒲县 、 大宁、 永和 、 吉县 、 乡宁 ⊥ 县 , 农
业人 口 !] 5 3: 万人 5 这里属暖温带半湿润褐土
落叶阔叶林森林草原地带 , 年 平 均 气 温 Ι 一
5 ⊥℃ , 绝对最高温度9 ]一! 5 ℃ , 绝对最低
温度 一 ; 5 9一 一 ] 5 ⊥ =∀ , 无霜期 3一 ⊥ 3天 ,
年日照时数 9一 :! 3小时 , 相对而 言 , 气
候条件优越 , 适合于农 、 林 、 牧业的发展 5 但
是 , 由于历史的及现实的社会经济原因 , 主要
为厚层黄土覆盖的流域范围内水土流失严重 ,
平均土壤侵蚀模数为每年 ] ] 3 Αα Ω Γ “ , 生 态
条件恶化 , 土地生产力低下 5
听水河流域 , 通过建国以来 , 特别是 “三
北” 防护林第一期工程的实施 , 工程建设的规
模 、 质量、 速度都取得巨大的进展 , 截至 ; ;
年底森林覆被率巳由 : 年的 5 : ∴ , 增加到
! 。 ! ∴ , 形成了区域性防护林体系 的 良 好 基
础 , 建成水保用材林 、 经济林基地9⊥ 个 5 防护
林体系工程的现有成就 , 不仅使流域范围内自
然面貌发生了明显变化 , 显示了较大的生态 、
经济 、 社会效益 , 而且在科学营林技术 , 经
营管理体制 , 提高群众育林爱林的社会认识方
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 也为开展生态经济型防
护林体系示范区白梦建设提供了很好的基础 。 笔
者通过对听水河流域的实地考察和参与示范区
建设规划 6 ; 一 ]年7的论证 , 认为听水河
Ι 五Ε> · ( · ,即Δ·& Λ= Δ· , 8 ! 6 7
!期 高志义 8 试论“三北”生态经济型防护林体累 含:李
流域生态经济型防护林体系工程的特点为 8
9 5 防护林由单纯“防护型”转向“生态经济型 ”
建设以流域内主要 山系 、 水系为依托的水
土保持 、 水源涵养防护林 6包括现有天然林 ,
天然次生林 , 人工林及规划建设的人工林 7 , 构
成流域内防护林体系的骨架 , 发挥主体的水土
保持 、 水源涵养的功能 5 这些林分多为国营林
场和集体林场所经营 5 为了发挥其应有的生态
和经济效益 , 通过加强现有林的经 营 管 理 措
施 , 使林分由单纯的 “防护型 ”较快的完成 “生
态经济型” 转换过程 , 其中主要的环节则在于
启动林分 自身的经济活力 , “以林养林 ” , 目标
是建成稳定高效的水土保持水源涵养林 5
对现有林中那些结构不良病虫害严重 , 多
代萌生 、 生长衰退的林分 , 以及以幼 、 中林为
主的实际状况 , 为了加强其抚育管理 , 一定的
投入和扶持还是必要的 5 同时 , 有些林场建立
了 自己的、多种经营和经济林实体 , 通过其经济
活力推动现有防护林抚育管理和其经济开发利
用 5 在有些高山远 山区实施有一定人工促进下
的封山育林是当地行之有效的措施 5
依规划实施的人工营造的水土保持 、 水源
涵养林 , 按 “三北”地 区业 巳大量推广应用的工
程造林的方式 , 实行按项 目投资 , 按 项 目 管
理 , 按计划设计 , 按设计施工 , 并按工程建立
技术档案和经营档案 , 坚持科学营林 , 科学管
理的技术道路 5 由于是重新造林 , 更应从树种
选择 , 适地适树 , 配套技术应用等方面从有利
于尽快发挥生态经济功能的高度来统筹考虑 5
9 5 注意经济收益的短 、 中、 长期的合理结合
营建以获得短 、 中、长期经济效益为主要目
的的 6果 7林业基地和多种经营基地 。 根据流域
内生产条件和传统习惯和优势 , 依具体的立地
质量 、 经营 、交通 、产 、供 、销等条件 , 建设适度
经营规模的果园 、 经济林 、 速生丰产用材林基
地 5 听水河流域建设的基地诸如 8 苹果 、 梨 、
核桃 、 红果 、红枣 、柿 、花椒 、杨树速生丰产用材
林 、 揪树用材林等 , 和一些多种经营项 目 , 如饲
料加工厂 , 油料加工厂等 5 在流域范围内, 星
罗棋布的这些“基地”实体 , 既以林业产业来获
取经济效益 , 进入山区商品经济交换之中, 增
强防护林建设的经济支撑力 , 同时 , 这些 “实
体 ” 也有机地构成防护林体系防护功能的组成
部分 5 除了这些林木群体组成 “实体”发挥着其
改善局部小气候条件等植物防护 功 能外 , 同
时 , 在 山地的条件下 , 为了取得其预期的经济
收益 , 必然要采用有效的水土保持 工 程 措 施
6如窄带水平梯田 , 隔坡环 山水平沟 , 护岸护
滩护沟等7 , 从而加强着 “基地” 的防护功能 。
基地建设应着重考虑发展那些具有当地传统优
势的 , 经济价值较高 , 资金 、 劳力 相 对 投 入
较低的经济树种 , 在选用树种或品 种 的 配 比
上 , 应注意经济收益短 、 中、 长期 的 合 理 结
合 , 以及 “基地 ” 内间作作物的选择 6如农作
物 , 药用等经济植物 , 乃至牧草等 7 , 培 肥 地
力 , 保持水土等有利于发挥多种资源潜力的措
施等。
9 5 9 实行农 、 林 、 牧业配套工程规划与实施
为了改善和保障生产条件 , 充分利 用水土
资源 , 开发经济收益 , 要把农田基本建设 、 人
工种草、 天然牧场改 良与防护林建设 , 统一规
划 , 配套实施 , 使之融为一个整体 , 形成林 中
有农 , 牧中有林 , 多效益的农林复 合 生 态 系
统 , 使封闭式单一的经济结构 , 朝着开放式 良
性循环的生态经济结构方向转换 5 农林结合,
林牧结合 , 采用农林间6混7作 , 梯 田 地 埂造
林 , 梯田埂稀植果树 , 坡耕地灌木 6或草7横坡
带状种植 , 方田 、 道路林网 、 林带 , 以及人工
种草 , 草 田轮作 , 以至在天然牧场 营 造 放 牧
林 , 饲料林等。 通过乔 6木7 、 灌 6木7 、 草和其
它经济植物的科学选择 , 合理配合 , 利用植物
共生 , 立体配置 , 充分发挥土 、 肥 、 光 、 热 、
水等资源的生产潜力 , 不断培肥地力 , 实行时间
生态位重叠 , 建立局部地段的生态循环关系,
以求达到最大的土地利用率和土地生产率 。
听水河流域 内, 在一些以农 、 牧业为主的
∀Φ Ε> 5 ( 5 , 即 5 & ? = Δ 5 , 8 ! 6
盯台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卷
小流域内实施的农林牧统一规划 , 综合治理的
“模式工程” , 由于其符合生产实际 , 反映了我
国的传统和经验 , 反映了世界生态农业发展的
大趋势 , 通过听水河流域这类“模式工程”的实
施 , 把防护林体系建设结合群众的切身利益 ,
因而得到了群众的广泛支持 , 随着时间的推移 ,
这类 “模式工程” 必将显示出其巨大生态经济
效益 。
9 5 ! 主体林种与庭园经济 , 四旁绿化结合
围绕一家一户的农村庭园 , 村庄道路 , 以
四旁植树 , 小型经济果园为主 , 兼 营 少 量 种
菜 , 养畜乃至小型加工业为内容的庭园经济 ,
既是农村经济的重要补充 , 又是防护林体系的
有机组成部分 。
! “三北”防护林体系工程的启示
笔者认为 , 通过 “三北”防护林体系工程的
伟大生产实践 , 特别是 “生态经济型防护林体
系 ”试点的实践 , 给我们的重要 启示是 8
! 5 在建立区域性完善、稳定 、 高效的人工生
态系统中 , 防护林体系是其主体 , 以其深刻丰
富的内涵 , 有序地联结着区域内各种 生 产 事
业 , 发挥着启动生态经济功能的重要作用 , 并
与之融为一个整体 5
! 5 防护林体系建设须在继承发展现代 林 业
科学技术的基础上 , 更新林业观念 , 摆脱传统林
业观念的束缚 , 应用生态学 、 林学 、 经济学、
系统工程学等的理论和方法 , 建立符合我国国
情的, 全新的防护林的理论和技术体系 , 从生
态建设和林业产业建设两个方面适应国民经济
建设对林业的总要求。
! 5 9 年来 , “三北”防护林体系工程确立的防
护林建设指导思想 , ‘组织管理经验, 防护林自
身建设 的技术道路 , 特别是生态经济型防护林
体系建设的探索 , 对于我国正在实施的其它大
型防护林工程有着极其 重 要 的 借 鉴 和 参 考
价值 。
! 5 ! 防护林体系建设是全社会的事业 , 应发挥
国家 、 集体 、 千家万户 的积极性 , 而其关键则
在于坚定不移地走生态经济型防护林体系的建
设道路 5
主要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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