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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技术通报
BIOTECHNOLOGY BULLETIN 2016, 32(3):98-104
收稿日期 ：2015-06-29
基金项目 ：四川省应用基础项目（2013JY0043），西南民族大学研究生创新型科研项目（CX2015SZ088）
作者简介 ：郑杰，男，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 ：动物遗传育种与繁殖 ；E-mail ：zhengjie201505@163.com
通讯作者 ：字向东，男，教授，研究方向 ：动物遗传育种与繁殖 ；E-mail ：zixd@sina.com
山羊 MSH4 和 MSH5 基因的 cDNA 克隆、序列分析及
组织表达
郑杰  刘霜  罗斌  胡亮  杨珂伟  字向东
（西南民族大学国家民委动物科学重点实验室，成都 610041）
摘 要 ： 以低繁藏山羊和高繁金堂黑山羊为研究对象，分别提取处于发情期的 5 只藏山羊和 5 只金堂黑山羊的卵巢、子宫、
输卵管、垂体的总 RNA，并通过 RT-PCR 技术对 MSH4、MSH5 基因 cDNA 进行克隆、序列分析，以 Real-time PCR 技术对其进行
组织表达研究。结果表明，藏山羊和金堂黑山羊 MSH4 基因编码区均长 2 499 bp，编码 832 个氨基酸，两品种基因编码区有 5 处碱
基不同，并导致 3 处氨基酸的差异 ；MSH5 基因编码区均长 2 496 bp，编码 831 个氨基酸，两品种基因编码区有 9 处碱基不同，并
导致 5 处氨基酸的差异。藏山羊 MSH4 基因编码区核苷酸序列与金堂黑山羊、山羊、绵羊、牛、马、小鼠、褐家鼠、人的同源性
分别为 ：99.8%、99.8%、99.4%、98.1%、94.4%、85.1%、84.7% 和 93.5% ；藏山羊 MSH5 基因编码区核苷酸序列与金堂黑山羊、
山羊、牛、家犬、小鼠、褐家鼠、人的同源性分别为 ：99.6%、99.6%、97.3%、88.0%、85.8%、85.3% 和 90.2%。MSH4 和 MSH5
基因 mRNA 在两个山羊品种的卵巢、子宫、输卵管、垂体中均有表达，但两品种间无显著性差异（P>0.05）。说明 MSH4 和 MSH5
基因在动物进化中比较保守，与山羊多羔性状的相关性有待进一步研究。
关键词 ： 藏山羊 ；金堂黑山羊 ；Msh4 ；Msh5 ；克隆 ；定量 PCR
DOI ：10.13560/j.cnki.biotech.bull.1985.2016.03.016
cDNA Cloning，Sequence Analysis and Tissue Expression of Gene
MSH4 and MSH5 in Goats
ZHENG Jie LIU Shuang LUO Bin HU Liang YANG Ke-wei ZI Xiang-dong
（The Key Laboratory of Animal Science of State Ethnic Affairs Commission，Southwest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Chengdu 610041）
Abstract: The total RNA of ovary，endometrium，oviduct and pituitary extracted from 5 Tibetan goats and 5 Jintang black goats in the
period of estrus were used to clone and analyze cDNA sequences of gene MSH4 and MSH5 by RT-PCR，and their expression levels in different
tissues were determined by real-time PCR. The result showed that the coding region of gene MSH4 from Tibetan goat and Jintang black goat were
2 499 bp，encoding 832 amino acids ；there were 5 base variations between two breeds，leading to 3 differences of amino acid. The coding
region of gene MSH5 from Tibetan goat and Jintang black goat were 2 496 bp，encoding 831 amino acids ；there were 9 base variations between
two breeds，leading to 5 differences in amino acid. The nucleotide sequences of coding region of gene MSH4 from Tibetan goat were 99.8%，
99.8%，99.4%，98.1%，94.4%，85.1%，84.7% and 93.5% homology with that of Jintang black goat，Capra hircus，Ovis aries，Bos
taurus，Equus caballus，Mus musculus，Rattus norvegicus，and Homo sapiesn，respectively. The nucleotide sequences of coding region of
gene MSH5 from Tibetan goat were 99.6%，99.6%，97.3%，88.0%，85.8%，85.3% and 90.2% homology with that of Jintang black goat，C.
hircus，B. taurus，Canis lupus familiaris，M. musculus，R. norvegicus，and H. sapiens，respectively. The mRNA of gene MSH4 and MSH5
were all expressed in ovary，endometrium，oviduct and pituitary of two breeds of goat，but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between two
breeds（P>0.05）. The results reveal that both gene MSH4 and MSH5 are conservative in the course of animal evolution，and the role of their
effect on prolificacy of goats needs to be further studied.
Key words: Tibetan goat ；Jintang black goat ；MSH4 ；MSH5 ；cloning ；qPCR
2016,32(3) 99郑杰等：山羊MSH4 和 MSH5 基因的 cDNA 克隆、序列分析及组织表达
藏山羊主要分布在青藏高原牧区，其繁殖性能
较低，多数一年产一羔［1］。金堂黑山羊产于四川省
成都市金堂县，是经过长期自然选择和人工重点选
育的多胎地方山羊品种，其繁殖性能高、产羔率高
（一胎 2-3 羔）［2］。山羊的产羔率是一个经济价值巨
大的数量性状，其遗传力低，只有 0.05-0.15［3］，表
明采用传统的育种方法难以在较短时间内提高山羊
的繁殖力。国内外研究者从生殖激素基因、绵羊多
胎基因等方面开展了山羊多胎机制研究，但目前对
山羊排卵数性状形成的生理学和遗传学机理还不清
楚［4，5］。减数分裂是一种高度保守的有性生殖细胞
分裂方式，是生殖细胞成熟的重要阶段，为染色体
数目的恒定以及生物体的变异奠定了物质基础。减
数分裂的完成需要依赖一系列重要复杂的过程，任
何一个阶段出现问题都会导致生殖细胞异常，使机
体出现生殖障碍。若人的同源染色体在减数分裂时
未分离，会导致不孕和先天缺陷（如唐氏综合症）［6］。
错配修复蛋白除了参与 DNA 的错配修复、细胞周
期的调控外，还可以影响生殖细胞减数分裂过程中
DNA 重组的忠实性和效率［7］，其缺陷可导致哺乳动
物的不孕。对于减数分裂和错配修复蛋白之间关系
的研究是从 MSH4、MSH5 基因的研究开始的，现
已确定参与减数分裂的错配修复蛋白包括 ：MLH1、
MLH3、MSH4、MSH5 和 PMS2［8］。MSH4 和 MSH5
是 MutS 同源蛋白 DNA 错配修复蛋白家族中的 2 个
主要成员，二者可以形成异源二聚体，形成的异源
二聚体在双链 DNA 分子上形成“夹子”型结构，称
之为 Holliday 连接体，参与减数分裂过程中的重组
过程，并在减数分裂Ⅰ期促进染色体互换，可影响
减数分裂中交换位点的数量与分布［9-14］。MSH5 蛋白
是雄性和雌性小鼠减数分裂过程中染色体配对和联
会所必需的，参与 DNA 损伤应答以及在免疫球蛋白
多样性的形成中起重要作用，具有识别并特异性结
合错配碱基的特殊功能［15-18］。研究发现，Msh4 和 / 或
Msh5 基因被敲除后会造成小鼠减数分裂Ⅰ前期染色
体联会失败，使得小鼠卵巢功能退化，最终导致其
不育［18-22］。现阶段，根据 Shenker 等［23］ 和 Kazma
等［24］研究团队进行全基因组关联研究，结果均发
现，MSH5 可能是肺癌的一个重要相关基因。
目前，有关 MSH4 和 MSH5 基因在人、小鼠、
酵母等物种的研究中均有报道，但在对山羊中的研
究尚未见报道。本研究通过对单胎山羊品种藏山羊
与多胎山羊品种金堂黑山羊 MSH4 和 MSH5 基因的
cDNA 克隆、序列分析、组织表达差异分析，探索
MSH4 和 MSH5 基因在山羊卵母细胞减数分裂中可
能发挥的作用，以期为研究山羊多胎机制提供理论
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1 材料
1.1.1 实验动物及样品采集 分别选取处于同一发
情周期的健康藏山羊、金堂黑山羊各 5 只作为研究
对象。藏山羊选自四川省理县，连续 3 胎产单羔的
母羊 ；金堂黑山羊选自四川省金堂县，连续 3 胎产
3 羔的母羊。对选取的 10 只母羊进行同期发情处理：
将孕酮阴道栓（CIDR）放入山羊阴道内，经 11 d 后
取出，并在取出 CIDR 前 1 天肌肉注射氯前列醇钠
（Merck Animal Health，Canada）2 mL，在取出 CIDR
后 40 h 左右将山羊进行屠宰，屠宰后立即采集垂体、
输卵管、卵巢、子宫等组织放入冻存管中，并做好
标记投入到液氮罐中保存备用。
1.1.2 主要试剂 反转录试剂盒购自 Fermentas（M-
BI）公司 ；DNA Marker DL2000、2×Taq PCR Maste-
rMix、感受态细胞均购自上海天根生物科技有限公
司 ；DNA 凝胶回收试剂盒购自爱思进生物技术（杭
州）有限公司 ；氨苄青霉素、克隆载体 pMD19-T
Vector 购自大连宝生物工程有限公司 ；E.coli DH5α
感受态细胞购自康迪生物技术有限公司 ；SsoAdvan-
cedTMSYBR®Green Supermix、八连管、盖子均购自伯
乐公司 ；引物合成与测序由成都擎科梓熙生物技术
有限公司完成。
1.2 方法
1.2.1 总 RNA 的提取及 cDNA 的合成 在同一条件
下，采用 Trizol 法分别提取藏山羊、金堂黑山羊 4
种组织（垂体、输卵管、卵巢、子宫）的总 RNA。
使用反转录试剂盒 Thermo Scientific RevertAid First
Strand cDNA Synthesis Kit 进行 cDNA 的合成。
1.2.2 引物设计与 PCR 扩增目的片段 根据 NCBI
上已发表的 MSH4、MSH5 的基因序列，利用引物
设计软件 Primer Premier 5 设计克隆引物，引物序列
生物技术通报 Biotechnology Bulletin 2016,Vol.32,No.3100
见表 1。以合成的卵巢 cDNA 第一链为模板，扩增
MSH4、MSH5 基因，PCR 扩增程序 ：95℃预变性 4
min ；95℃变性 45 s，MSH4、MSH5 退火温度分别为
55℃/40 s、53.2℃/40 s，72℃延伸 120 s，30 个循环；
最后 72℃延伸 5 min ；4℃保存。
1.2.3 目的基因的克隆与测序 用 1% 琼脂糖凝胶
电 泳 对 PCR 产 物 进 行 检 测， 并 用 爱 思 进 DNA 凝
胶回收试剂盒对其进行回收纯化。将回收产物与
pMD19-T Vector 于 16℃连接过夜，再将连接产物转
化宿主菌 E.coli DH5α 感受态细胞，并涂布于含有
氨苄青霉素的 LB 固体培养基上，37℃恒温培养 12
h。挑选白色单克隆菌落于含有苄青霉素的 LB 液体
培养基中，37℃震荡培养 12 h，再对菌液做 PCR 鉴
定，产物经 1% 琼脂糖凝胶电泳检测后，挑选藏山
羊、金堂黑山羊的阳性克隆菌液各 2 mL 送至成都擎
科梓熙生物技术有限公司测序。
1.2.4 山 羊 MSH4、MSH5 基 因 的 生 物 信 息 学 分
析 通过 DNAman、DNAstar 等生物分析软件对基因
序列进行同源性比对，利用生物软件 MEGA 5.1 构
建核苷酸系统进化树。
1.2.5 实时荧光定量 PCR 根据已克隆出的藏山羊
和金堂黑山羊 MSH4、MSH5 的序列设计基因的定量
引物，引物序列及扩增长度见表 2。
表 2 定量引物序列
基因 引物序列（5-3） 扩增产物长度 /bp
MSH4
F ：TAGCAATCAAGCAGGGGTG
172
R ：TGGGCCATAATCTGACAAAG
MSH5
F ：CCTCATTGGGAAAGTGGT
225
R ：CGGGGAATAGAAAGAAGG
对藏山羊、金堂黑山羊的垂体，输卵管，卵
巢，子宫中的 MSH4、MSH5 基因及内参 β-actin 基
因 mRNA 表达量进行实时荧光定量 PCR 检测。反
应体系为 10 μL ：上下游引物各 0.8 μL，cDNA 模板
0.5 μL，ddH2O 2.9 μL，SsoAdvanced
TM SYBR®Green
Supermix 5 μL。 反 应 条 件 为 ：95℃ 预 变 性 3 min ；
95℃ 变 性 10 s，MSH4、MSH5 退 火 温 度 分 别 为
61℃/20 s、60℃/20 s，65℃ 延 伸 5 s，40 个 循 环 ；
65℃延伸 5 min ；4℃保存。每个样品设置 3 个重复，
并设置阴性对照。实验结果采用 Pfaffl 法［25］分析
MSH4、MSH5 基因分别在两种山羊不同组织中的相
对表达量，计算公式为 ：
Ratio=（1+Etarget）
△ Ct1/（1+Eref）
△ Ct2
其中，Etarget 表示目的基因的扩增效率 ；Eref 表示内参
基因的扩增效率 ；△ Ct1 表示对照样本中目的基因
的 CT 值与实验样本中目的基因 CT 值之差，△ Ct2
表示对照样本中内参基因的 CT 值与实验样本中内
参基因的 CT 值之差。
2 结果
2.1 藏山羊和金堂黑山羊MSH4、MSH5基因PCR
扩增结果
吸取藏山羊和金堂黑山羊 MSH4、MSH5 基因
PCR 扩增产物各 5 μL，进行电泳检测。经 1% 琼脂
糖凝胶电泳检测条带后，结果（图 1 和图 2）显示，
其中 MSH4 上半段、下半段和 MSH5 上半段、下半
段条带与预期大小基本一致，且目的条带明亮清晰，
可用于后续实验。
2.2 藏山羊和金堂黑山羊MSH4、MSH5基因核苷
酸序列比对
获得的藏山羊、金堂黑山羊的 MSH4 和 MSH5
表 1 克隆引物序列
基因 引物序列（5-3） 扩增产物长度 /bp 登录号
MSH4 上半段
F ：CAAGCTCATCCTCTGTACG
1680
XM_005678235
R ：CGACAGGTTTTTCCACAG
MSH4 下半段
F ：TAGCAATCAAGCAGGGGT
1205
R ：CAGGCCCACAAAGAAAGA
MSH5 上半段
F ：AGAGCCTCCAAAGCCATG
1203
NM_001205499
R ：TATGTTGGGGAGGACCGT
MSH5 下半段
F ：GACTGGCAGGTTCTTTACA
1589
R ：AGGGAGGTAAGGAAACAA
2016,32(3) 101郑杰等：山羊MSH4 和 MSH5 基因的 cDNA 克隆、序列分析及组织表达
基 因 测 序 已 提 交 到 NCBI 中（MSH4 登 录 号 分 别
为 KR864751 和 KR864752，MSH5 登 录 号 分 别 为
KR864753 和 KR864754）。 藏 山 羊 和 金 堂 黑 山 羊
MSH4 基因编码区均长 2 499 bp，编码 832 个氨基酸，
两品种基因编码区有 5 处碱基不同，并导致了 3 处
氨基酸的差异。藏山羊和金堂黑山羊 MSH5 基因编
码区均长 2 496 bp，编码 831 个氨基酸，两品种基
因编码区有 9 处碱基不同，并导致了 5 处氨基酸的
差异（表 3）。
2.3 MSH4、MSH5基因编码区核苷酸序列同源性
比对
通过 DNAstar 分析藏山羊和金堂黑山羊与其
他物种 MSH4、MSH5 基因编码区核苷酸序列同源
性，结果显示，藏山羊 MSH4 基因编码区核苷酸
序列与金堂黑山羊、山羊（XM_005678235）、绵羊
（XM_004002088）、 牛（NM_001206255）、 马（XM_
001918273）、小鼠（AF178957）、褐家鼠（NM_001-
106477） 和 人（HSU89293）的 同 源 性 分 别 为 ：
99.8%、99.8%、99.4%、98.1%、94.4%、85.1%、
84.7% 和 93.5% ；藏山羊 MSH5 基因编码区核苷酸序
列与金堂黑山羊、山羊（XM_005696572）、牛（NM_
001205-499）、 家 犬（XM_005627746）、 小 鼠（AF-
107352）、褐家鼠（NM_212536）和人（AF070071）
的 同 源 性 分 别 为 ：99.6%、99.6%、97.3%、88.0%、
85.8%、85.3% 和 90.2%。
2.4 MSH4、MSH5基因系统发生树的构建
利用 Clustal X、MAGA5.1 对相应物种的 MSH4、
MSH5 基因编码区进行多序列对比，并构建基因
Neighbor-Joining（NJ） 系 统 发 生 树（ 图 3 和 图 4）。
图 3 显示，藏山羊首先与金堂黑山羊、山羊聚为一
类，再依次与绵羊、牛、马、人聚为一类，最后与小
鼠、褐家鼠聚为一类。图 4 显示，藏山羊首先与山
羊聚为一类，再依次与金堂黑山羊、牛、家犬、人
聚为一类，最后与小鼠、褐家鼠聚为一类。系统发
生树的构建结果与核苷酸同源性比对结果一致，与
哺乳动物进化程度相符合。
2.5 目的基因组织表达差异分析
本实验通过实时荧光定量 PCR 技术，以 β-actin
基因为参照，检测 MSH4、MSH5 基因在单胎品种
藏山羊和多胎品种金堂黑山羊不同组织间 mRNA 表
达量，结果表明 ：MSH4 和 MSH5 的 mRNA 在山羊
2000
bp
1000
750
500
1 2 3 4 M
1，2 ：分别为藏山羊和金堂黑山羊 MSH4 基因上半段 ；3，4 ：分别为藏山羊
和金堂黑山羊 MSH4 基因下半段 ；M ：DNA Marker DL2000
图 1 MSH4 基因 PCR 产物电泳检测
2000
bp
1000
750
500
1 2 3 4 M
1，2 ：分别为藏山羊和金堂黑山羊 MSH5 基因上半段 ；3，4 ：分别为藏山羊
和金堂黑山羊 MSH5 基因下半段 ；M ：DNA Marker DL2000
图 2 MSH5 基因 PCR 产物电泳检测
表 3 藏山羊和金堂黑山羊 MSH4、MSH5 基因序列差异
基因 碱基位置 /bp 碱基改变 氨基酸改变
MSH4 2093 G → A C → Y
2298 C → T None
2333 A → G N → S
2456 G → A R → K
2475 G → A None
MSH5 1565 C → T P → L
1605 C → T None
1616 G → A C → Y
1633 T → C C → R
1682 T → C L → P
1683 G → A
2010 T → C None
2073 C → G None
2237 T → C V → A
生物技术通报 Biotechnology Bulletin 2016,Vol.32,No.3102
卵巢、子宫、输卵管、垂体中均有表达，但两个品
种间 mRNA 表达量无显著性差异（P>0.05，图 5 和
图 6）。
3 讨论
山羊的产羔率是一个具有巨大经济价值的数量
性状，提高山羊的产羔率已成为提高养羊业经济效
㯿ኡ㖺Tibetan goat
100
100
100
100
0.02
65
䠁า唁ኡ㖺Jintang black goatኡ㖺Capra hircus㔥㖺Ovis aries⢋Bos taurus傜Equus caballusӪHomo sapiens㽀ᇦ啐Rattus norvegicusሿ啐Mus musculus
图 3 MSH4 基因的核苷酸系统发生树
0.02
100
100
50
100
73 㯿ኡ㖺Tibetan goat䠁า唁ኡ㖺Jintang black goatኡ㖺Capra hircus⢋Bos taurus ᇦ⣜Canis lupus familiarisӪHomo sapiens 㽀ᇦ啐Rattus norvegicusሿ啐Mus musculus
图 4 MSH5 基因的核苷酸系统发生树
0.000
0.005
0.010
0.015
0.020
0.025
থᐒ ᆀᇛ 䗃থ㇑ ඲փMSH4สഐmRNA⴨ሩ
㺘䗮䟿 㯿ኡ㖺 䠁า唁ኡ㖺
图 5 MSH4 基因在藏山羊和金堂黑山羊不同组织中的相对
表达量（x- ±s）
0.000
0.001
0.002
0.003
0.004
0.005
0.006
থᐒ ᆀᇛ 䗃থ㇑ ඲փMSH5สഐmRNA⴨ሩ
㺘䗮䟿 㯿ኡ㖺 䠁า唁ኡ㖺
图 6 MSH5 基因在藏山羊和金堂黑山羊不同组织中的相对
表达量（x- ±s）
益的重要途径。山羊的产羔率主要取决于一个发情
周期的排卵数，所以研究者对山羊开展了大量有关
生殖激素基因、绵羊多胎基因等方面的研究，以期
揭示其排卵数性状形成的分子调控机制，但未取得
突破性进展［3，26］。减数分裂是生物体有性生殖的基
础，是生物遗传、进化和多样性的重要保证，受精
和减数分裂一同确保了物种世代染色体数目的稳定
不变。研究报道，在生殖细胞减数分裂过程中，若
2016,32(3) 103郑杰等：山羊MSH4 和 MSH5 基因的 cDNA 克隆、序列分析及组织表达
减数分裂相关基因遭到破坏，则后期卵巢内生殖细
胞迅速凋亡，机体出现生殖障碍［20］，雌性动物主要
表现为卵巢功能早衰，雄性动物主要表现为少精、
无精等生精缺陷。错配修复蛋白主要参与了减数分
裂粗线期的细胞同源重组，在一定程度上保证生殖
细胞在减数分裂过程中的高效率与准确性。MSH4、
MSH5 是 MutS 同源蛋白 DNA 错配修复蛋白中的两
个重要成员，二者以 MSH4-MSH5 异源二聚体的形
式通过重组参与减数分裂，并且 MSH4、MSH5 蛋
白的表达大部分在睾丸跟卵巢，说明它们对生殖
细 胞 的 发 育 与 减 数 分 裂 有 直 接 作 用［27-29］。Ross-
Macdonald 等［30］报道，敲除 MSH4 基因的小鼠的精
子与卵母细胞出现了受损的联会复合体结构以及染
色体错配现象。MSH4 和 / 或 MSH5 基因敲除的小鼠
生长发育正常，但生殖器官出现异常，雄性小鼠表
现为睾丸缩小，雌性小鼠则表现为卵巢退化，最终
导致不育［19-21］。研究结果表明 MSH4、MSH5 基因
在小鼠的减数分裂Ⅰ期同源染色体配对中起到至关
重要的作用［20，31］。
本实验选取连续 3 胎产单羔的藏山羊和连续 3
胎产 3 羔的金堂黑山羊为研究对象，克隆得到各自
的 MSH4、MSH5 基 因 序 列。 藏 山 羊 MSH4 基 因 编
码区序列与金堂黑山羊有 5 处碱基不同，导致 3 处
氨基酸的差异 ；MSH5 基因编码区序列有 9 处碱基
不同，导致 5 处氨基酸的差异。藏山羊与金堂黑山
羊 MSH4、MSH5 氨基酸序列的差异是否会引起生
殖细胞减数分裂的变化，进而使得山羊排卵数发生
改变而影响山羊的繁殖性状还有待进一步研究。藏
山羊和金堂黑山羊 MSH4、MSH5 基因编码区序列与
牛、小鼠、人等都具有较高的同源性，说明 MSH4
和 MSH5 基因在哺乳动物进化中均具有较高的保守
性。根据 MSH4 和 MSH5 基因编码区核苷酸序列构
建的分子系统发生树，藏山羊、金堂黑山羊跟山羊
亲缘关系最近，各分支置信度高，表明系统发生树
具有较高的可信度。MSH4、MSH5 的 mRNA 分别在
藏山羊和金堂黑山羊的卵巢、子宫、输卵管和垂体
中均有表达，但两个品种各组织间 mRNA 表达量均
无显著性差异（P>0.05），说明两个基因在山羊卵巢、
子宫等组织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但是这两个基因
mRNA 表达量的差异可能不是引起排卵数差异的主
要原因。
4 结论
采 用 RT-PCR 技 术， 首 次 克 隆 了 藏 山 羊、 金
堂 黑 山 羊 MSH4 和 MSH5 基 因， 两 个 山 羊 品 种 的
MSH4 基因编码区序列有 5 处碱基不同，导致 3 处
氨基酸的差异 ；MSH5 基因编码区序列有 9 处碱基
不同，导致 5 处氨基酸的差异。MSH4 和 MSH5 基
因在两个山羊品种的卵巢、子宫、输卵管和垂体中
均有表达，但品种间 mRNA 表达量无显著性差异。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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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马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