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第 33卷 第 3期 生 态 科 学 33(3): 580−585
2014 年 5 月 Ecological Science May 2014

收稿日期: 2012-12-02; 修订日期: 2013-03-28
基金项目: 上海市绿化与市容管理局课题(G102407); 上海市科技兴农重点攻关项目沪农科攻字(2011)第 1-6 号
作者简介: 古旭(1988—), 女, 云南昆明人, 硕士研究生, 研究方向为城市生态学, E-mail: 675129144@qq.com
*通信作者: 达良俊, 男, 教授, 研究方向为城市生态学、植被生态学, E-mail: ljda@des.ecnu.edu.cn

古旭, 郭雪艳, 杨晓东, 等. 上海市免费公园职能提升与多元化服务管理途径[J]. 生态科学, 2014, 33(3): 580−585.
GU Xu, GUO Xueyan, YANG Xiaodong, et al. The diversified service managements for improving functions of free parks in Shanghai
[J]. Ecological Science, 2014, 33(3): 580−585.

上海市免费公园职能提升与多元化服务管理途径
古旭 1,2, 郭雪艳 1,2, 杨晓东 1,2, 张庭华 3, 朱虹霞 3, 达良俊 1,2,*
1. 华东师范大学环境科学系, 上海 200062
2. 上海市城市化生态过程与生态恢复重点实验室, 上海 200062
3. 上海市公园管理事务中心, 上海 200001

【摘要】 抽样选取上海市 27 座免费公园为研究对象, 通过问卷形式调查游客结构特征、来园方式和目的, 以及对公园硬
件设施、软件服务的满意度和服务管理性需求。结果表明: 上海免费公园游客以中老年离退休人员和企业员工为主体, 而
青少年和高学历高收入人群比例较低; 游客来园目的基本为游憩康体型, 科教文化型则微乎其微; 支撑公园职能实现的
硬件设施和软件服务均需进一步提高。针对上述调查结果, 为提高免费公园的公共服务性, 提升其游憩康体和科教文化
职能, 提出“面向大众, 差异性服务; 以人为本, 精细化管理; 凸显特色, 错位式经营”的多元化服务管理途径。

关键词：免费公园; 游客结构; 满意度; 需求; 文化内涵
doi:10.3969/j.issn. 1008-8873.2014.03.028 中图分类号：TU98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8873(2014)03-580-06
The diversified service managements for improving functions of free parks in
Shanghai
GU Xu1,2, GUO Xueyan1,2, YANG Xiaodong1,2, ZHANG Tinghua3, ZHU Hongxia3, DA Liangjun1,2,*
1. Department of Environment Science, East Normal University, Shanghai 200062, China
2. Shanghai Key Laboratory for Urban Ecology and Sustainability, East Normal University, Shanghai 200062, China
3. Shanghai Park Management Services Center, Shanghai 200062, China
Abstract: Conducting a questionnaire survey in 27 free parks of Shanghai, it is aimed to investigate visitors’ structural
feature and the way of going to and using the parks, as well as to investigate the visitors’ satisfaction to the facilities and
service and requirements to service management. The result shows that the middle-aged and elderly employees and retirees
constitute the main body of the visitors, however the teenagers and highly educated and high income visitors have a low
proportion. Compared with education and culture, the vast majority of visitors’ purpose is for recreation and sports. The
visitors’ satisfaction and requirement indicate that facilities and services which support the parks’ functions require a further
improvement. In response to these results, to achieve the purpose of serving the public and improving functions of the free
parks, the approach of diversified service managements is proposed.
Key words: free parks; structural features; satisfaction; requirements; cultural connotation
1 前言
公园作为城市绿地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 由于
其良好的生态环境和利于交流的开放空间, 在发挥
供市民游览、休闲、娱乐和健身活动为主的游憩康
体职能的同时, 也兼具城市文化传承与传播的科教
3 期 古旭, 等. 上海市免费公园职能提升与多元化服务管理途径 581
文化职能[1–4]。为满足市民对高质量生活的追求, 更
好地实现社会福利性设施服务于公众, 包括上海在
内的国内主要城市对大部分公园实行免费开放[5–6],
公园已成为居民使用频率最高的城市公共服务空间
之一。但随之而来的游客量剧增以及游客结构和来
园目多样化, 造成公园承载负荷增加, 引起绿地破
坏、设施损耗、噪音扰民, 甚至治安隐患等一系列
问题[5–8], 公园职能的最优实现对公园服务管理水平
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游客行为和需求是公园服务管理的核心。上海
市实施公园免费开放政策近 20 年来[9], 仅针对个别
公园进行过研究[10], 全市游客的本底数据未能全方
位呈现, 公园职能的实现情况与游客行为和需求间
的关系也未能揭示, 而对公园服务管理途径的探讨
则多是基于学者、管理者的理论经验[5–8], 或者是对
国外成功案例的分析[11]。本文以游客、公园和管理
者三方面为系统, 选取上海市 27 座免费公园为研究
对象, 通过问卷形式调查游客结构特征、来园方式
和目的, 以及对公园设施服务的满意度和服务管理
性需求, 旨在为全方位实现公园服务功能, 探寻多
元化服务管理途径, 为提高免费公园科学化、人性
化服务管理水平提供科学依据。
2 研究对象与方法
目前上海市共有公园 153 座, 截至 2011 年 9 月
免费开放 133 座[12]。本研究按公园类型[13]在全市范
围内选取具代表性的 27 座免费公园为研究对象。于
2011年 7—8月间进行问卷调查, 每个公园选择工作
日和双休日各 1 天。问卷采用随机发放与现场回收
的方法, 共发放 5323 份, 有效问卷 5256 份, 有效率
98.7%。
3 研究结果与分析
3.1 游客结构特征
入园游客男女比例相近分别为 54.8%和 45.2%。
游客结构整体呈现四个 70%的特征, 56—69 岁及
29—55 岁所占比例较高分别为 31.7%和 28.5%, 加
上 70 岁以上, 中老年游客比例超过 70%, 18—28 岁
和 18 岁以下的青少年比例不足 30%; 游客职业结构,
以离退休人员、企业员工为主分别占42.9%和21.6%;
本科以下学历者超过 70%; 5000 元以下中、低收入
比例分别为 70%和 20%; 本市居住年限方面, 5 年以
上中长期居住者合计超过 70%(表 1)。
结果表明, 免费公园游客以中老年离退休人员
和企业员工为主体, 集中为低学历、中低收入人群;
而青少年和高学历、高收入游客比例较低。充裕的
闲暇时间使离退休人员成为第一游客群体; 多座公
园位于商业商务区, 穿行换乘公交和午间休闲增加
了企业员工的来园频率。青少年和高学历、高收入
游客具有体力充沛、品味时尚和消费前卫等特征,
其比例较低表明公园吸引力不足, 游憩设施和文化
内涵建设上不能满足其心理需求。

表 1 游客结构特征(%)
Tab. 1 Structure feature of visitors(%)
项目 比例 项目 比例
年龄结构 18 岁以下 6.0 学历结构 小学 7.2
18—28 岁 21.6 初中 28.0
29—55 岁 28.5 高中或中专 39.1
56—69 岁 31.7 本科 23.5
70 岁以上 12.2 硕士 2.2
职业结构 机关事业人员 4.4 收入情况 1500 元以下 20.4
企业员工 21.6 1500—5000 元 69.8
学生 11.0 5000—10000 元 7.8
外来务工 10.0 10000 元以上 2.0
军人 0.5 本市居住年限 1 年以下 11.1
离退休人员 42.9 1—5 年 15.1
自由职业 7.6 6—10 年 9.2

其他 2.0 长期居住 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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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 游客来园交通方式(A)、来园频率(B)和停留时间(C)
Fig. 1 Transportations to the park(A), frequency to the park(B) and time consumption in the park(C)

3.2 游客来园方式和目的
超过 80%的游客采用徒步、自行车和电动车摩
托车方式来园(图 1 A), 其路程集中在十分钟和半小
时, 分别为 48.6%和 35.3%, 而路程在一小时、两小
时及其以上仅占 11.2%、3.3%和 1.6%。表明公园游
客以周边人群为主, 外地或非本区游客较少在一定
程度上也反映出公园吸引力不足。
游客在来园时间上存在着分流, 上午 8 点以前、
8—12 点和下午 16 点前入园分别为 34.0%、26.4%
和 29.8%, 原因是 8 点以前为晨练时段, 为避开此时
段的喧嚣拥挤部分游客选择在上午和下午入园, 16
点以后由于临近闭园时间比例最小为 9.8%。
公园利用方式方面, 每天或每周均来园的固定
常客超过 70%, 每次停留时间多为一至三小时(图
1B—C)。来园目的上, 41.2%的游客是多目的型, 选
择游览散步小憩的占 66.8%, 做操打拳类健身运动
的占30.7%, 聊天聚会和陪小孩来玩分别为18.2%和
12.5%, 下棋打牌和唱歌跳舞也分别占 9.8%和 9.0%,
但参加科普展览或节事活动及商务会议的仅占
0.9%和 0.2%。游客来园目的多样, 基本为游憩康体
型, 公园游憩康体职能发挥良好。然而不同类型、
不同时期的公园是城市独特文化的折射, 也是市民
传承城市文化的重要场所, 目前来园参加科普展览
或节事活动等科教文化型活动的游客则微乎其微,
表明免费公园的科教文化职能并未充分实现。
3.3 游客满意度与需求
3.3.1 游客满意度
公园职能的实现依赖于其综合服务管理水平的
高低, 游客满意度能反映游客对当前公园硬件设施
和软件服务的评价。
硬件设施上, 在体现公园整体规划水平方面,
游客满意度最高的为绿化状况, 满意以上达86.4%,
景点设置其次, 满意以上占76.6%, 而厕所设置的满
意度最低, 26.7%的游客未表示满意(表2)。体现人性
化、精细化管理水平方面, 游客认为园内指示系统、
垃圾桶和座椅设置合理的超过60%, 但与前两项不合
理比例不足3%相比, 座椅设置则接近10%; 针对近
年逐渐增设的无障碍设施认为设置合理的不足50%,
还有3.8%的游客表示未留意到其的存在(表3)。
软件服务上, 游客对公园安全性和交通可达性
评价较高, 表示满意以上超过80%, 而对卫生状况
评价较低, 23.7%的游客未表示满意(表4)。现行开放
时间方面, 尽管59.9%和18.3%的游客表示满意和认
可, 但希望延长开放时间游客比例也占到21%远高
于缩短开放时间的0.8%。对于活动音乐, 认为无影
响、影响很小和一般的游客分别占35.3%、17.3%和
19.4%, 但认为有些影响的也占到22%, 甚至有6%
的游客表示影响很大。

表 2 公园整体规划水平满意度(%)
Tab. 2 The satisfaction to the overall planning level of the
park(%)
项目 很满意 满意 一般 不满意 很不满意
绿化状况 34.7 51.7 13.0 0.4 0.2
景点设置 20.2 56.4 22.1 1.2 0.1
厕所设置 22.2 51.1 22.1 2.9 1.7

表 3 园内指示系统、垃圾桶、座椅和无障碍设施设置的合
理性(%)
Tab. 3 The rationality to the facilities of signpost system,
garbage bins, seats and barrier-free facilities(%)
项目 合理 一般 不合理 未留意
园内指示系统 62.7 34.6 2.7 —
垃圾桶 65.8 31.2 3.0 —
座椅 60.4 30.0 9.6 —
无障碍设施 48.4 42.1 5.7 3.8
3 期 古旭, 等. 上海市免费公园职能提升与多元化服务管理途径 583
表 4 安全性、交通可达性和卫生状况满意度(%)
Tab. 4 The satisfaction to security, reachability and
sanitary condition of the park (%)
项目 很满意 满意 一般 不满意 很不满意
安全性 26.3 60.5 11.7 1.3 0.2
交通可达性 21.5 60.2 16.9 1.1 0.3
卫生状况 26.6 49.7 21.1 2.0 0.6

综上, 硬件设施方面游客满意度较低的主要是
厕所、座椅和无障碍设施设置, 软件服务则为卫生
状况、开放时间和活动音乐。由于大多数公园前身
为私家花园, 设计之初就不是为免费开放, 承载力
有限, 对公众休闲健身需求考虑甚少。免费开放后
尽管大多数公园都进行过改造, 但像厕所和座椅等
使用具有排他性的设施仍供给不济; 活动场地和设
施的需求缺口加大, 使得不同晨练活动团体因场地
及设施分配而引发争执的情况时有发生, 高分贝的
活动音乐给其他游客及周边休息的居民造成了困
扰。此外, 公园开发性加大导致不文明行为频发, 给
园方在绿化保洁和设施维护等管理方面造成巨大压
力; 晚间闭园成为控制安全隐患的重要手段, 而闭
园过早又使得很多中青年下班后穿行或晚锻炼的需
求不能满足。因此免费公园在硬件设置和软件服务
方面均有待进一步提高。
3.3.2 游客需求
公园职能的实现是以最大程度满足游客需求为
目标, 针对游客特征和来园目的, 游客需求主要包
括服务性和管理性两方面。
服务性需求方面, 来园游客以低收入人群为主,
且停留时间短, 对免费服务项目需求率高达90.9%。
尽管目前公园均设有免费服务项目, 但种类和数量
是依据管理条例进行设立, 与游客实际需求存着偏
差。本次调查显示, 开水需求率最高超过60%, 其次
为雨伞占30.4%, 寄存柜、免费电影和一般日用药品
需求率约为20%, 而热线电话、轮椅婴儿车和针线需
求率较低不足10%(图2 A)。
由于来园活动多样, 74.2%的游客认为应该设立
多样化公共游玩场地, 其中文艺活动场所、体育或
拓展基地和儿童游乐场均在20%以上, 野餐烧烤、帐
篷露营地和节假日临时增设的游乐项目也均高于
10%(图2 B)。
对于设立科普报栏, 68.1%的游客认为有必要,
认为无所谓的占22.2%, 而认为没必要的仅占9.7%;
举办展览或节事活动方面, 由于游客来园目的和公
园类型不同, 尽管44.3%和19.4%的游客认为无所谓
和没必要, 但有认为必要的仍占到36.3%, 远远高于
游客当前来园目的中该选项0.9%的比例, 表明公园
文化内涵的体现与游客需求间差异较大, 提升公园
科教文化职能已日益成为游客的呼声。
游客对经营服务项目的需求也呈多元化, 需求
率达75.6%, 其中小卖部需求最高接近40%, 其次为
书报亭和餐饮服务高于20%, 儿童乐园、成人游乐
场和租赁游船、自行车需求率也均大于10%, 游览
导游车需求率略低为6.8%(图3 A)。然而目前游客消
费意愿并不高, 仅有不到40%愿意在公园消费, 消
费水平集中在100元之内(图3 B)。除倾向于免费服
务项目外, 经营服务项目价格过高也是抑制游客消
费的一大原因, 目前认为经营服务项目价格在可接
受范围的游客仅占42.4%, 而超过 30%的则认为价
格过高(图3 C)。
管理性需求方面, 对公园收取门票的态度, 超
过80%的游客支持公园免费开放, 但也有8.8%的游
客希望恢复收费, 欲通过收取或少量收取门票来限
制游客量, 以提高自己的游园质量(图3 D)。由于免
费公园开放性大, 目前仍存在少许乞讨、赌博、发

图 2 免费服务项目需求(A)和公共游玩场地需求(B)
Fig. 2 The requirement to free services(A) and public play areas(B)
584 生 态 科 学 33 卷

注: A, 经营服务项目需求; B 消费意愿; C, 经营服务项目价格态度; D, 门票收取态度; E, 希望干预的行为; F, 管理人员需求。
图 3 游客需求
Fig. 3 Requirements of the visitors
放广告、携带宠物入园和流动商贩等不文明行为,
游客认为均需重点干预, 故 85%以上的游客希望能
随时或偶尔看见管理人员(图 3 E—F)。
4 结论与建议
本研究对上海市免费公园游客结构、来园方式
和目的以及满意度、需求进行了全方位呈现。表明
中老年离退休人员和企业员工是公园的游客主体,
而青少年和高学历高收入人群比例较低; 活动以游
憩康体类为主, 但支持其职能发挥的硬件设施和软
件服务均需进一步提高。尽管游憩康体是公园当前
的主导职能, 但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表明, 当人的
需求在生理、安全和社交层次得到满足时就会上升
到自我实现、学习和美学等更高层次[14]。而当前游
客来园能参与的科教文化活动与其实际需求间存在
较大差距, 表明提升公园科教文化职是公园未来发
展的必然趋势。针对以上三点, 为提高免费公园的
公共服务性, 全面发挥公园职能, 本文提出“面向
大众, 差异性服务; 以人为本, 精细化管理; 凸显特
色, 错位式经营”多元化服务管理途径。
4.1 面向大众, 差异性服务
为不同年龄、不同身份的游客在公园中均能实
现各得所需、各有所乐, 公园应针对不同人群的需
求差异对公共活动场地和经营服务项目进行开发。
满足老年游客晨练需求, 合理增加健身器械、
设立文艺活动中心的同时, 根据游客“动、静”活动
进行场地分区, 在特殊时间和特殊区域对游客活动
内容、晨练时间及音乐音量等进行限制。离退休人
员收入较低, 公园可增设惠民的点心铺和茶室。为
吸引青少年游客入园, 公园可根据园区情况增设公
共篮球、羽毛球场或划定特定草地作为野餐烧烤、帐
篷露营地, 并设立配套的小卖部和餐饮店。商业区
附近的公园还可增设一些咖啡店, 为企业白领提供
一个轻松的午间休闲或商务会议场所; 推迟公园闭
园时间或设立夜间开放区, 便于中青年人穿行和晚
锻炼需求。
4.2 以人为本, 精细化管理
公园游憩康体职能的最优发挥依赖硬件设施和
软件服务的进一步完善, 通过人性化设计和高质化
服务, 提高公园宜游性。
游客活动集中的健身娱乐区多植遮荫乔木, 既
可满足游客的亲绿性, 又能起到降噪除尘作用; 增
设厕所、垃圾桶和座椅以及科普报栏, 为满足游客
冬晒夏阴的喜好, 座椅应设在落叶树下, 设计低矮
平坦的花坛、矮墙在丰富景观同时也可作为辅助座
椅。进一步完善园内无障碍设施, 并对其分布情况
及位置做醒目标识。提高免费服务项目利用率, 根
据游客需求和游客量对项目种类和数量进行调整,
针对需求最高的开水, 应增加供应点、延长供应时
间, 或增设直饮水装置。针对公园开放度加大所带
3 期 古旭, 等. 上海市免费公园职能提升与多元化服务管理途径 585
来的不文明行为及卫生问题, 在提高管理人员出勤
率的同时, 应鼓励志愿者积极参与到公园到管理、
维护和服务工作中。
4.3 凸显特色, 错位式经营
公园作为城市文化的缩影, 是城市文化传承的
重要载体[1,15]。公园免费开放后其文化建设不应被忽
视, 相反由于具有较高的开放性和民众参与性, 免
费公园更应注重其科教文化职能的发挥。尽管近年
来挖掘公园文化内涵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 但实际
操作中多停留在对文物古迹和建筑小品简单的维护
和设计上, 特色性植被和文化性活动作为公园文化
建设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却未受到重视。
不同类型的公园由于自身资源和游客特征的不
同, 在提升科教文化职能时应立足公园特色创建适
合自身发展的文化品牌。如社区公园可以“雅”为特
色, 优化园区景观, 注重色彩树和观赏花搭配, 并
可配合时节开展盆景展、花卉节。综合公园以“异”
为卖点来吸引高学历高收入游客, 除丰富公共游玩
场地类型外, 可举办“每月一新”的戏曲、音乐节及
亲子游园等动态文化主题活动。专类公园应注重
“教”, 为游客提供免费导游服务和科普文化讲座,
使游客在游玩中实现寓教于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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