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第26卷第 2期
2006年 2月
生 态 学 报
ACTA ECOLOGICA SINICA
Vo1．26，No．2
Feb．．20o6
条件价值评估法在非市场价值评估中的应用
陈 琳，欧阳志云 ，王效科，苗 鸿，段晓男
(中国科学院生态环境研究中心系统生态重点实验室，北京 100085)
摘要：条件价值评估法(CVM)是非市场价值评估技术中最为重要 、应用最为广泛的一种方法。从生态系统服务功能评估的角度
出发，在 CVM的基础理论和大量国内外研究案例的基础上，总结出 CVM国内外研究各 自的特点 ，并 比较 了二者的异同之处。
CVM国内外研究案例主要在研究领域、研究重点、研究结果、引导工具及调查方式五大方面有所不同，而在总体趋势等方面具
有共同的特征。最后针对我国国情，对 CVM的实际操作提出改进方向。
关键词：条件价值评估法 ；生态系统服务功能；非利用价值 ；支付意愿；接受意愿
文章编号：1000．0933(2006)02 0610．10 中图分类号：QI4，X196 文献标识码：A
Applications of 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 in evaluation of non-market values
CHEN Lin，OUYANG Zhi-Yun，WANG Xiao—Ke，MIAO Hong，DUAN Xiao—Nan (Key Laboratory ofSystem ，} ，Research
Centerfor Eco-Environmental Sciences，Chinese Academy ofSciences，Belting 100085，China)．ActaEcologica Sinica，2006，26(2)：610—619．
Abstract：The services of ecosystems and the natural capital stocks that produce them all critical to the functioning of the Earth’s
life-support system．They contribute to human welfare，both directly and indirectly，and therefore represent part of the total
economic value of the planet．Due to the public goods properties of most environmental goods or ecosystem services，non-market
valuation techniques should be applied to get their economic value．The 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 is one of the most significant
approach of non·market valuation techniques and has been used widely．At present，CVM is not only in principle applicable for al
kinds of ecosystem service valuation，but also has been deemed to an exclusive method to estimate the benefits of non-use valuation
of public goods．This paper is a literature summary and study on progresses of CVM applications in ecosystem services evaluation．
The article covers the theoretical underpinning and the economics principle of CVM，the development characteristic of its
application in the ecosystem service valuation，the diferences and the same aspects that exit in the applications，and inspiration of
improvement aimed at the practical situation of our country lastly．
This paper summarizes the basal definition and economical principle of the 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 firstly．And on the
basis of abundance cases abroad．the breakthrough of it’s application on diferent types of ecosystem service valuation can be
summarized that：(1)with the processing of time，the range of valuations is becoming much wider，meanwhile，the emphases
have been changed；(2)the methods to handle many kinds of bias is growing diversified，including hypothesis bias，information
bias。part-whole bias，length of stay bias and so on；to make further explanation，some corresponding cases are given；(3)there
are several methods having been used in a case—study．for the sake of making the more legible decision for local government；(4)
the further study that the change of residents’current WTP on the basis of species population hypothesis change has been a new
research hotpot；(5)significant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valuations Oil the same type of ecosystem service among countries；(6)
dichotomous choice techniques is the more familiar vehicle than others；(7)each approach is applied in research cases，including
the face．to．face，sending e—mail and phone·caling approach；(8)the popularization degree of its application is relative to the level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 目(30230090)
收稿日期：2005．03．21；修订 日期 ：2005—12．30
作者简介：陈琳(1982 )，女，山西人，硕士生，主要从事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评估研究
*通讯作者 Author for correspondence．E—mail：zyouyang@mail．IX~Ce8．8C．c“
Foundation item：The projeft was supported by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No
Received date：2005-03．21；Accepted date：2005-12—30
E．mail!cheri—lin@mails．gscas．ac．eu
3023009O)
Biography：CHEN Lin，Master candidate，mainly engaged in evaluation of terrestrial ecosystem servicc~ E‘mail：ehen-lin@mails-gscas，8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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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期 陈 琳等：条件价值评估法在非市场价值评估中的应用 61 1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of the study site．In addition，there are diferences between the applications domestic and abroad：(1)
the domain of research in China is still narrower；(2)the emphases are diferent from the researches overseas；(3)the results are
lower；(4)open-ended and payment card are often adopted；(5)the face-to—face survey approach is mostly used in the cases．
The theory and practice research of CVM in China is not prevalent，which is related to the practical situation of our country．
It is necessary to extend the application of the method in domestic analogous researches．In the end，the direction of CVM
applications in China is pointed out for further studies．
Key words：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ecosystem service；non—use value；wilingness to pay；wilingness to accept
生态系统维持了地球生命支持系统，为人类创造了赖以生存的生态环境条件，具有巨大的直接与间接经
济价值⋯，具体表现形式为直接利用价值、问接利用价值、存在价值及选择价值 。国内外学者尝试了用多种
方法评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对直接利用价值和部分间接利用价值的评估基本上达成了共识，常采用的
方法有市场价格法 、生产函数法 ]、重置成本法 ’ 、旅游成本法 t 等。但由于生态系统服务功能这
种公共物品具有巨大的正外部性，并且不具备完备的市场评价体系，其存在价值和选择价值的有效评估仍然
是个很有争议的问题。条件价值评估法是当前用于评价环境物品非利用经济价值最流行的研究方法之
一
“
，而且被认为是生态系统服务功能非利用价值评估的唯一方法 j。虽然方法的准确性和适用性曾受
到一些学者的批评和质疑，但实践证明该方法仍不失为非市场价值评估中很有潜力的一种方法 。
1 条件价值评估法的基础理论
1．1 方法定义
条件价值评估法(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CVM)，利用效用最大化原理，以得到商品或服务的价值为目
的，采用问卷调查直接询问人们在模拟市场中的对某项生态系统服务功能改善的支付意愿或放弃某项服务功
能而愿意忍受的接受意愿。以此揭示被调查者对环境物品和服务的偏好，从而最终得到公共物品非利用经济
价值[13_。
条件价值评估法是一种模拟市场的技术方法，其核心是直接调查咨询人们对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支付意
愿或接受意愿，并以支付意愿或接受意愿来表达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经济价值 。根据调查及询问过程中不
同的侧重点，可以将条件价值评估法分为三大类，下表对每种方法进行了总结，并附以具体说明。
表1 条件价值评估方法的分类m1
Table 1 The dassify of tlIe contingent valuafion meth0d【I71
名 【le 具体内 nt
直接询问支付意愿 投标博弈法(包括单次投标博弈、收敛投 被调查者根据假设的情况，说出对不同水平服务的支付或接受意愿，广泛应
Ask for wilingness． 标博弈)Bidding Game Approach(including用于公共物品的价值评估 Informants speak out his／her wilingness to pay／accept on
to·pay directly single—bidding and convergence·bidding) diferent hypothesis services level；It has been widely used in common goods valuation
比较博弈法 Trade—of
Game Method
询问选择的数量 无费用选择法 Costles Choi e Meth0d
Ask for the quantity
of the choice
优先评价法 Priority
Assessment Method
征求专家意见 专家调查法 Delphi Method
Ask for experts’advice
即权衡博弈法，要求被调查者在不同的物品与相应数量的货币间进行选择，
通过分析被调查者 的选择，估算出支付或接受意愿 Informants are asked to
choose among different goods and corresponding money，and next， estimating the
willingness to pay／accept thmugh analyzing their choices
通过询问个人对不同服务的选择估算服务价值，但每种方案均不用被调查者
付钱，对被调查者 来说是 无费用 的 Estimating the setwices valuation through
inquiring the informants‘choices；Due to any scenario needs 10 money，it is all free to
informIants
给被调查者两种不同的选择，一种是一定数量的钱(或值一定数量钱的物)；
另一种是一定假设条件下的“被估商品”，然后要求被调查者做出选择 There
are two diferent choices for informants，and OrlC choice is certain money(or certain
goods)。the other is the hypothesis“estimated goods”
通过匿名或不匿名方式得到该领域有关专家的评价，通过分析得到某项服务
功能的价值 Gaining the valuation of some authority or specialists in correlative ar∞s
through anonymous ways or not，and getting the valuation of services with alalyr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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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经济学原理
条件价值评估法从西方经济学演变发展而来，它的一个重要的经济学思想就是效用，即商品带给消费者
的满足度。具体的讲，它的经济学原理是Ll “’ 枷 ：假设人们对市场中的各种商品(包括环境商品或服务)均
具有消费偏好性，不同的商品组合带给消费者不同的效用函数。消费者的效用函数 受可进行市场交换的商
品 、无正规市场交换体系的商品q、个人偏好 s及随机误差￡(如个人偏好误差和测量误差等)的影响。消费者
在其预算线 和商品价格pi的约束下，力图获得最大效用，即使效用函数 最大化。
在预算线 L，及环境商品价格 P既定的条件下(假设市场商品价格不变)，消费者可能达到的效用最大化
状态点 U ，代表着在价格 q和收入 m条件下的最优消费柬。然而当环境质量改善，换句话说环境商品价格
上升，人们必须支付相应的货币 以换取较高质量的环境服务。点 ：描述的就是在预算约束条件下，要想
维持效用函数不变，即仍然达到效用最大化时的支付状况。这里间接效用函数 (P；(q，m))度量的就是消费
者在价格 P条件下需要多少货币才能够和他在价格 q和收入 m情况下所能达到的效用水平相同。通过推
导、测量一系列不同环境状态下消费者的等效用点，就可以得到人们对环境服务的支付意愿或接受意愿曲线，
进～步得到环境服务的非利用价值。
2 条件价值评估法的应用案例分析
条件价值评估法最初是由 Cifacy—Wantrup提出并认为采用个人支付意愿来推导水土保持所带来的额外
市场价值不失为一种可行的方法 ¨，而 Davis ¨ 于 1963年首次将 CVM应用于研究缅因州林地宿营及狩猎的
娱乐价值。该方法的应用范围从最初的环境娱乐、狩猎和美学效益的经济价值研究逐步发展到各种非市场商
品的价值评估研究中，如水质和空气质量改善、自然区域和野生动植物保护、医疗卫生、生态系统服务功能恢
复等所产生的经济价值研究中 。
2．1 国外 CVM应用研究的进展
自从 Arow等将条件价值评估法做为环境价值评估的标准方法并推荐了标准的评估框架之后，CVM在西
方社会获得了迅猛的发展，出现了上千篇关于CVM理论方法和实践经验的文献 。本文收集了 1995年以
来，CVM在各种非使用价值评估领域的应用案例，其中大部分的案例来 自美国、澳大利亚和欧洲等发达国家
(表 2)，发展中国家把意愿调查价值法应用于评估环境或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的实际案例还相对较少。
2．1．1 偏差的处理 条件价值评估法操作前提简便，应用广泛，但由于可能引起的种种偏差，受到一些学者
对 CVM结果的有效性和可靠性的质疑 。国际上的研究经验表明，在调查问卷的设计和调查的实施过程
中，可以采取相应的方法有效地减少和降低条件价值评估中的绝大多数偏差的可能影响 引。张志强等汇总
了国际上 CVM研究中提出的各种偏差及相应的处理方法 ，本文通过分析近年的研究案例，总结出近年来
国际上 CVM研究在理论研究和应用实践上采取的尝试及取得的成果。
(1)假想偏差(Hypothetical bias) 即回答者对假想市场问题的回答与对真实市场的反映不一样，调查的假
想性质导致与真实结果出现的偏差 。经济学家曾试图通过“廉价磋商(cheap talk)”减缓假想偏差，但作者
通过验证认为，这种方法仅限于回答者面临较高价格投标时方可消除 CVM研究中的假想偏差 。Meyerhof
则利用“态度一行为”复合模型验证了回答者对模拟市场中商品的态度与其真实市场行为间存在强的正向相关
关系，说明回答者的答案可以反映其在真实市场中的行为 。
(2)信息偏差(Information bias) 为了减少由于回答者对问题内容不了解而引起的信息偏差，Macmilan建
议允许回答者进行反复思考后、甚至与他人商议后得出结果；在调查中，应该尽可能的给回答者提供细节资
料，辅助其思考和辨别，增加提问内容的可信性、确定性和不规范性，减少回答中的信息偏差 。
(3)‘部分．整体”偏差(Part—whole bias) 不反映偏差(Non response bias)。Bennet在研究家畜安全合法化的
收益时，采用多种方法修正了“部分一整体”偏差、M 的阈值界定、不反映偏差及样本选择偏差，使得 MWTP下
降了l／2左右。如令w11P计算模型中的部分影响变量取最小值，以修正“部分一整体”偏差对结果的影响 。
(4)停留时间长度偏差(IJength of stay bias) Shivlani通过研究认为，在每个调查区域开展调查工作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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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不少于4星期，还应适当把握每个样本的调查时间，控制在 l5～20 min为宜_3⋯。
2．1．2 不同评价方法的交叉使用 MacMilan采用CVM对苏格兰居民保护野生鹅的支付意愿进行调查，与损
益分析结合使用，通过 CVM计算得到的保护收益远远大于该物种带给农户的损失。这一方面为英国政府对
农户进行经济补贴提供了科学依据，另一方面提高农户的积极性有助于更好的保护物种瞳 。Ranjith得到的
结果与上例类似，保护大象的经济价值大约是给农户经济补贴的2倍 。该文还指出研究区现存的大象种
群可能会趋于消亡，但未能得到当地大象种群的最佳规模，这将是一个今后研究方向。
2．1．3 基于物种数量假想变化上的深入讨论
(1)w1P随物种数量变化趋势分析 Ranjith通过设立物种数量在现存的基础上增加或减少 25％、50％和
75％的假设，研究发现无论物种数量增加还是减少，居民的支付意愿均为增加趋势，但边际支付意愿随物种数
量增加而减少，随物种数量减少而增加 。 ‘
衰 2 国外CVM在生态系统各项服务功能评价中的应用案例
Table 2 Cases of the applications of CVM in the evaluation of ecosystem services worldwide
*所注中CVM不是评价的唯一方法，亦使用其它方法综合评价 CVM wasn’t the only Inethod which had been used，as well a8 oth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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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价值比例随种群数量变化的特征 Ranjith利用 Probit模型，研究了物种的使用、非使用价值随物种数
量改变会如何变化。研究表明：当濒危物种数量逐渐增加且并未到达安全生存数量时，物种的非使用价值占
主导地位；一旦物种数量超过“生存线”时，使用价值则起主导作用。使用价值随物种数量的增加而增加，但当
该物种变得不再濒危时，边际效用呈递减趋势，而非使用价值随物种数量增加的边际效用几乎为零 j。
2．1．4 问卷格式综合比较 问卷格式对研究结果影响很大。Thomas认为，在 CVM研究中，在综合比较不同
问卷格式的调查结果后 ，才能最终确定评价结果。作者还发现，上下界限较窄的w1甲范围，能够更好的给出
当地居民的真实意愿，并更容易为当地政府接受和采纳 。
2．2 国内应用案例分析
CVM于 20世纪 90年代末引入我国，目前国内采用该方法评估环境物品的经济价值的研究工作刚刚起
步。表 3中汇总了近年来我国 CVM研究的典型案例，涉及到包括生态系统服务功能恢复价值评估、森林、大
气、水、医疗卫生等多个领域，发展十分迅速。但与此同时存在的问题是对一些重要的非市场物品价值评估仍
属空白，如对典型野生生境的保护价值评估、对我国特有的珍稀濒危物种保护价值的评估等。近年来，国际上
对于 CVM研究方法的探讨已逐渐成熟，演变出多阶段多方向的评价手段，如 Roy跨国家对降低健康风险进行
CVM研究并将各个国家的结果进行比较 ；Dan针对冠状动脉硬化疾病不同的治愈程度，对患者的不同支付
意愿进行了研究 。相比较而言，我国的研究案例无论从理论方法上还是实践研究上与国际的差异还非常
明显，研究模式一般集中在 WTP计算、经济价值评估和影响因素分析等方面，更深层次的理论探讨较为缺乏。
衰3 我国CVM 在生态系统各项服务功能评价中的应用案例
Table 3 Cases of the applications of CVM in the evaluation of ecosystem services in China
*所注中CVM不是评价的唯一方法，亦使用其它方法综合评价 CVM wasrt’t the only method which had been used，as wel a8 oth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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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军等对条件价值评估法福利计量的参数模型及尺度进行了实证性探讨，建议采用数值积分形式的支付意愿
平均值作为 CVM研究中福利计量的表征尺度，并认为对数 L0git和对数 Probit模型对消费者偏好函数具有较
好的拟合效果，且对数模型之间无显著差异 ]。
2．3 国内外应用案例的横向比较
本文在分类收集不同研究领域 CVM应用案例的基础上，汇总并分析了其整体上的应用特点，发现国内外
的CVM研究在很多地方存在差异，如表4所示。
寰4 国内外 CVM应用案例异同比较 ．28 49,51 。
Table 4 The comparison between the applications of CVM home and aboard[ - 一49151 ’。]
异 Diferences
— — — — — — — — — — — — 调查方式
研究领域 研究重点 研究结果 引导工具 S rv Mod
Research Field Study Point Research Outcome Elicitation Vehicle
同
Sameness
国外 较为全面，生态 自然生境 和濒 各国之间差异较大， 以封闭式两分式和 多以面对面采访 ①同类型 生态系统
(发达 系统 服务功能 危物种保 护价 如 Hampieke等对西 支付卡式问卷格式 与信件邮寄方式 服务功能 评估的经
国家) 评价 部分几乎 值评估 德珍稀濒危动物保 为主 结合进行 济价值，总体 上讲，
Abroad 涵盖了陆地生 护的价值评估结果 有随年际增 加而增
(developed 态系统的所有 为 Loomis对美 国濒 加的 趋势。反 映出
countries) 类型；保护的物 危物种保护评价结 人们对生态环境、医
种亦很广泛，包 果的7．56倍 疗卫生等 非使用价
括鸟类、兽类和 值 日益重视 ；
鱼类 ②研究数量 明显增
． 加，但问卷设计和结
果统计技术 均为需
要继续完善的难点
国内
Domestic
各研 究领域发 生态 系统 服务 同类研究结果要低 以支付卡式问卷最 多为面对面 、入户
展迅速，但仍不 功能(特别是森 于国外。如福州国家 为常见。张志强、徐 采访形式
全面，对 自然生 林生态系统)和 森林公 园的旅游价 中民等对双边界两
境和濒危野生 医疗卫生 值估值仅为哥斯达 分式在我国的可行
动物保护的价 黎 加 国 家 公 园 的 性研究填补该领域
值评估仍属空 l8．37％ 的空白
白
可能原因 CVM在 国外 的 由于经济、社会 评价结 果受多方面 支付卡式为没有评 人们对问卷调查 社会进步 和经济发
Causes 研究已经非常 因素，人们更为 因素综合作用。其中 估经验的人群提供 还相对陌生，入户 展使人们 意识到生
成熟。而在我国 关心与 自己的 研究时间与研究地 了相近的选项，在发 采访 能保证信息 态环境的熏要性，为
起步较晚。理论 切身利益 相关 发展水平影响最为 展 中国家较为容易 的交流和沟通。容 减缓生态破坏、保护
方法和实践经 的事项。尤其是 突出 被人们理解 易获得有效答案 生态环境 提供 了支
验仍不完善 医疗 卫生 条件 持和保证
的改善
改进措施 在 CVM在我国 ①借助媒体宣 ①针对具体的研究 ①预调查必须充分 ①采用印刷精良、 一个完整的 CVM研
Improvement 应用的可行性 传。让民众更加 对象和研究 目的选 模拟市场，改进问卷 设计优美的问卷 究。必须对统计结果
measures 研究基础上，扩 了解公共 物品 择关联较大的调查 设计。如把需要被调 吸引被调查者的 的可靠性 和台理性
大其应用范 围 的相关信息，并 人群。排除规模偏差 查者明确回答或重 兴趣，一问一答中 进行严谨的检验，否
和深 度。但鉴 呼吁社会 公众 对结果的影响； 视 的关键字词用黑 引起共鸣； 则可能会得 出错误
于 CVM受被调 对 自然界 的关 ②采取评价结果与 体或圆圈标明，以避 ② 为被调查者提 的研究结论，甚至政
查者 地域及文 注和参与； 调查人群社会、经济 免模棱两可的回答； 供准确的信息。尽 府决繁产生误导[2 。
化差异的影响 ②由政府出面， 特征对 比的方式进 ②采用支付卡式问 可能消除假想偏 所以，结果检验系统
较大，建议该方 组建专门机构， 行综合分析，避免经 卷首先获得可能的 差； 是 CVM研究的 ．个
法用 于评价区 组织公众共 同 济因素的主导作用； 投标值，将各投标值 ③取得被 凋查者 关键 环节。目前 一
域性 非市场物 参与公共物 品 ③O支付意愿处理不 平均或按一定 比例 的信任 ，确保回访 般通过收敛性 检验
品的价值评估， 的保护工作 当可能会引起结果 作为两分式 问卷的 等后 续工作的顺 (如 参数
、非参 数检
避免 大尺度问 偏低 ’ ，用 Spike模 起始值，用以消除起 利进行 验)和与再调查结果
题的研究 型修正的方法经过 点偏差； 比较的方法进行
，用
实践检验具有很好 ③根据文献报导和 以保 证结 果的可靠
的效果 我 国的 国情，认 为 性及保证提供 正确
WTP较 wTA是更为 的政策指导，但大量
适合的评价指标 的实际案例说明，两
者均 有各 自的疏 漏
之处，仍 需 不 断完
善 。
处为根据当年人民币与美元汇率转换计算的结果 The。ulcnme i日redeemed on the basis。f the currenl ra【e。f exchange belween d。1Hr and RM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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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l6 生 态 学 报 26卷
3 结语
目前 ，CVM是国际上非市场价值评估技术中最为重要的、应用最为广泛的一种方法，在生态系统服务功
能非利用价值评估方面显示出巨大的优势和潜力。尽管 CVM对非市场物品评价结果的可信性受到了很大的
争议，但 Satoshi通过两组实地调查，证明由CVM得出的税收金额更能够提高人们对该问题的“感觉程序公平
性(perceived procedural justice)”，而CVM结果较环境损益分析得到的结果更能获得人们对这种公共环境政策
的满意度和接受度，最终得出结论：尽管调查结果不能证明CVM可以准确的计算自然环境的经济价值，但由
该方法得出的税收金额能够提高公众的接受度 ]。CVM存在的局限性所导致的各种偏差是国内外学者对其
结果持有怀疑态度的主要原因，要提高其结果的可靠性和可信度，设计问卷、统计分析数据及结果检验这3个
问题仍是我国、乃至全世界进一步发展 CVM面临的难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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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学报》2006年征订启事
《生态学报》是中国生态学学会主办的综合性学术刊物，创刊于 1981年。主要报道动物生态 、植物生态、
微生物生态、农业生态、森林生态、草地生态、土壤生态、海洋生态、淡水生态、景观生态、区域生态、化学生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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