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1 』／ 毛乌素沙地柠条群体分子生态学
魏 伟②
初步研究：RAPD证据
胡志昂① 钟 敏
(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 北京 100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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恽 锐 钱迎倩
摘要 毛乌素沙地拧条群体是一1、杂种带。为 了进 一步阐明分子变异和基因流与生境或生态过蘸带的联系．
应用 RAPD标记开展 了柠条群体的分子生态学研究 根据 RAPD散据利用 Shannon信息指数估计了61、柠
条群体的遗传多样性 ．发现大部分的分子变异存在于柠条群体之内(82 4 )，只有少部分的分子变异存在于
群体之间(17．6 )，叉利用 Nei指教统计了 RAPD数据．也证实了太部分的遗传变异存在于群体之内 柠条
锦鸸儿群体与中间锦鸡儿群体的遗传分化 系数和遗传距离都很小 以上结果都肯定了拧条群体问和种间的
基因流动 无 论是从多志位点比率还是群体的遗传多样性来看，硬粱和硬梁覆沙群体是最小的，滩地覆沙群
体则具有较高的水平 。某些 RAPD扩增片段的频率在柠条群体间有规律 的变化也许具有着特殊的生态学意
义 ，更可能是 中性突变的随机固定。根据以上研究可以得出下列喜吉论 ：①通过 比较 Shannon指数和 Nei指数
的统计结果，可以认为，对于异交植物来讲，Shannon指数在统计 RAPD数据方面有用 ②毛乌索沙地柠条群
体之问存在着强大的基因流 ．物种的杂交性与生志过渡性一致。
关麓词 三兰苎竺地，兰查 E ，RAPD标记坦王生查兰1基因流1s ⋯。“指数·N 指散，拧墨壁堡：
PRIM ARY STUDIES oN M oLECULAR ECoLoGY oF
Caragana spp．PoPULATIoNS DISTRIBUTED OVER
M AoW USU SANDY GRASSLAND ：FRoM RAPD DATA
W EI Wei W ANG Hong·Xin HU Zhi—Ang ZHONG Min YUN Rui QIAN Ying—Qian
(Institute ofBotany，ChineseAcademy Sciences,Beltingt100093tChina)
Abstract To reveal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 olecular variation，gene flow and the habi—
tats．RAPD markers were used to study the molecular ecology of Caragana spp．popula
tions in M aowusu sandy grassland．Estimated by Shannon phenotypic diversity index from
RAPD data，it was found that 82．4 of molecular variation existed within the populations
while 17．6 ofwhich among populations．The genetic different coefficient and genetic dis—
tanee between populations of C．korshinskii and of C．interm edia were sm all that gene flow
between two species was confirmed．In the terms of the proportion of polymorphic loci and
genetic diversity of populations．the population of hard ridge(PHR)and that on hard ridge
* 国家科委攀登资助项目
野外工作中得到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孔夸 韶、陈旭末、董学军及鄂尔多斯抄地 草地实验站阿拉腾宝的支恃 与
帮助．数据处理得到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刘成刚的帮助．谨致谢 盹。 ．
收稿 日期 ：1996—12 06，修改穑牧科 日期 ：1997 09 26
① 通讯联系^{Author for correspondence ②现工作单位 ：中国农业大学生物技术室 北京100094
l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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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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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期 魏 伟等：毛乌素抄地柠条群体分子生态学初步研究：RAPD证据
with sand—covered(PHRS)had the Iowest IeveI．while the population on Iowland with sand—
covered(PLS)had the highest leve1．Freguecies of some amplified fragments regularly var—
ied among populations especially between PHR 、PHRS and PLS，which might have special
sense in ecology，most likely，resulted from random fixation of neutral mutation．It could be
concluded that；1)Shannon phenotypic diversity index was useful in statistics of RAPD da—
ta for outbreeding plants，compared with Nei’s index．2)Strong gene flows existed among
Caragana spp．populations in M aowusu sandy grassland．The hybrid zone was consistent
with the ecotone．
Key words hybrid zone，ecotone，RAPD markers，molecular ecology，gene flow，Shannon
index，Nei index，Caragana spp．populations．
自从CMolecular Ecology》杂志1992年问世以来 ．分子生态学受到越来越多的重视 一些分子 标记特别
是 RAPD标记在分子生态学 中有着广泛的应用“叫]。RAPD标记在分子生态学中的应用主要集 中在研究
分类学 上的同一属的不同种之间，同一种 内的不同亚种 之间 以及同一种 内不同无性 系或群体 之间分子的
遗传变异，以及这些分子变异与其生境或生态学之间的联系 一-。
毛乌索抄地是具有特殊地理景观的生态过渡带 ]。柠条则是该地区常见的固沙植物。根据柠条群体的
形态学及种子蛋 白多态性 的研究，可 认为该地区的柠条可能是 小叶锦鸡 儿(Caragana microphytta)和柠
条锦鸡儿(c．korshinski)的杂种带 ”]。为了在分子水平上探讨毛乌索沙地柠条群体的高度杂交性与生态
过渡带的关系，阐明柠条群体可能存在的过渡性以及柠条群体分子变异与生境间的关系，本文应用RAPD
标记初步研究了毛乌素沙地柠条群体的分子生态学特征 ：
1 材料和方法
1．1 野外取样
取样均 在鄂尔多斯沙地草地生态站附近进行 。选取生长 在沙丘 (population on sand dune，PSD，编号
7)、滩地覆抄(population on lowland with sand—covered，PLS，编号2)、硬粱覆抄(population on hard rid胄e
with sand~：overed，PHRS，编号4—1)、硬梁(population on hard ridge，PHR．编号4—2)和软粱覆沙(population
on soft riage with sand—covered，PSR．编号j)等典型景观上的柠条群体作为研究对象 ，来探讨生境对柠条
基因频率的选择作用 并选取种子来自伊盟西北的柠条锦鸡Jk(C．korshinskii)的人工纯林 (俗称毛条群体 ．
population of C．korshinskii，PCK，编号6—2)作为对照来研究生态过渡带与柠条分子变异间的关系。由于本
文与文献 “ 属于同一研究系列 ，所 各群体的取 样和编号是一致的，生境条件及各群体的地理位置均见
文献：”]。随机取样 ，每群体9～13株，采集妨叶 ，-30~贮存备用 。
1．2 基 因组 DNA提取
采用 Doyle＆Do yle的方法 提取 叶子 DNA，每株用量50rag左右 ，得 DNA ]ug左右，存 于一20"C冰
箱备用。
1．3 随机扩增 『物
随机弓f物采用 Operon公司生产的弓I物系列 H和 D，选择能够获得稳定扩增产物的引物对各个群体的
基因组 DNA进行随机扩增 。
1．4 随机扩增
参考 Williams等 的方法 ，并略 加改动。本实验 中，随 机扩增及反 应液的总体 积25#-1，包括 lOOmM
Tris HCI(pH 8．3)，50raM KCI-1．5ram Mg,Cl}，0-001 (w／v)明胶 ，1OOv．M dATP，dCTP-dGTP，dTTP，
0．2vM 引物 。25ng左右的基因组 DNA，1．5单位的 Tag DNA聚台酶 ，混匀后加1摘矿物油进行 以下温 度循
环 (45个 )：94 C lmin，35℃ 1rain，72℃ 2n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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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态 学 报 19卷
1．5 随机扩增产物的分离及显色
用作者实验室改 良的方法 进行聚丙烯酰胺凝胶电泳分离随机扩增产物 ，银染检测 。
1．6 RAPD数据的统计方法
1．6．1 多态位点比率 多态位点 比率是指其绝大多数等位基因的额率小于或等于0 99的位点所 占比率 。
假设一个 RAPD位点上有两个等位基因，用 Kongkiatngam 等的方法 估测 RAPD位 上的显、隐性
等位基因频率 ．然后用 Shannon指数和 Nei指数估算群体的遗传结构参数 。
1．6．2 ~hannon信息多样性指数
H=一∑P l。g ，J
等位基因额率 ，H 可以估算两种水平的多样性 ：群体内平均多样性(H )和种内多样性(H， )
1．6．3 Nei的遗传分化指数 总群体的基 因多样性 (H )，包括群体 内基因多样性(H )和群体问基因多样
性 (Ds ) 群体的基 因分化系数 ： r=Ds ／H 。群体间的遗传距离 ：D一一[oge，或 D一一ln，．
具体的计算方法详见文献 ]。
2 结果与分析
2．1 柠条群体 RAPD数据的统计分析
本实验共用引物5个 ，其序列如表1所示 。由这5个引物获得的 RAPD标记的重复性很好 ，说 明实验 中
RAPD标记检测群体遗传多样性 的可靠性 和可信性 表2列 出了5个弓『物检测柠条各群体 RAPD位点数及
多态位点 比率。表中只统计2kb以下的扩增片段，2kb以上还有很多片段t但在本实验的条件下 ，这些带很
集中 ，难以确定这些扩增 片段是 否有迁移率上的差别 。5个引物在6个柠条群体中共检测出154个位点，其中
163个是多态的，总的多态位点 比率为0．994。硬梁群体 由5个引物检测出的多态位 电比率最小(0．796)，软
粱覆沙群体和摊地覆沙群体最大(分别为0．9143和0．9137) 按所检测的多态位点 比率排列各群体顺序为：
硬梁群体<沙丘群体<硬粱覆沙群体<毛条群体<摊地覆抄群体<软粱覆沙群体 。
为了进一步研究柠条群体内及群体闻的变异以及这些分子变异与生境的联系，应用 Shannon指数和
Nei的遗传分化指数估箅 了群体的遗传多样性
2．1．1 Shannon多样性 指数 根据统计结果，硬
粱群体的遗传 多样性最低 (16．11 2，表3)，摊地覆
沙群体最高 (17．B71)按顺序排列 如下 ：硬梁群体
<硬梁覆抄群体<沙丘群体 <软梁覆沙群体<毛
条群体<摊 地覆抄群体。柠条群体 内和群体 间遗
传多样性所 占比例分 别为82．4％和 17．6 (表3，t
遗传变异大部分存在于群体之内。有的引物 甚至
检测出只有9．3 的遗传变异存在于群体间。
2．1．2 Ne]的遗传分化指数 仍用估测等位基因
额率 ，根据 Nei的遗传分化指数估算 柠条群体分
子变异 由 Nei指数估算各引物检测 到的基 因 多
表1 实验中所用到的随机引物序列
Table 1 Sequences of five arbitrary primers
(Operon)used to generate RAPD markers in Cara
gana spp·
引物 Primer 序列 Sequence
oPH04
oPH06
OPH18
OPH19
0PD20
5’一GGAAGTCGCC 3
5’AGTCGTCCCC 3
5’—GAATCGGCCA 3
5’一CTGACCAGCC 3’
5’ACCCGGTCAC 3’
样性中(表4)+硬梁群体最低 (o．233)，滩地覆抄群体最高 (o．262)。5个引物所检测出的各群 体基 固多样性
按顺序排列如下 ：硬梁 群体<硬粱覆沙群体<抄丘群体<软梁覆沙<毛条群体<滩地覆抄群体。
根据 Nei指数计算 的6个柠条群体 间的遗传分亿系数n0．0403，即群体 同的分子变 异只占群体总的基
固多样性的4．03 。大部分的遗传变异(95．97 )存在于群体之内(表4)。表5是6个柠条群体间的遗传距离
距阵。各群体问的遗传距离从0．0534~1J 0．094；9不筹 平均为0．0707士0．01 07．硬梁覆渺群体和硬粱群体与
① 魏伟等 ，1996，检侧柠条群体遗传多样性时 RAPD标记的重复性，见：生物多样性与人类未来(第二届全国生物
多样性保护与持续利用研讨会论文摘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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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期 魏 伟等：毛乌素沙地拧条群体分子生态学初步研究：RAPD证据 19
滩地覆沙群体问的遗传距离较大 ，分别为0．0778和0．0781。
2．2 各群体 RAPD表型频率的变化
表2 各引物检测柠条群体多态位点的数量(括孤里是多志位点的比率)
Table 2 Polymorphic loci detected with five primers for six populations of
Caragana spp．(proportion of polymorphic loci)
表3 由 Shannon信息指数估计的柠条各群体 的遗传多样性
Table 3 Genetic diversity fo r Garagana spp．populations estim ated by Shannon diversity index
表4 由Nei指数估算的群体的基因多样性
Table 4 Gene divers ity fo r six populations of Caragana spp
． estimated by N ei’s ind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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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 生 态 学 报 19卷
毛杀群体 (PCK)
沙丘群体 (PSD)
轴粱覆沙群体(PSR)
硬粱覆抄群体(PHRS)
硬梁群体 (PHR)
滩地覆沙群体(PLS)
0．0617
0 0697
O
0．0949
0．0788
0
0．0781 0
随 机 扩 增 后 电 泳、银 染 后 的
RAPD谱上一些位点的表型频率的变
化在各群体之间是有规律可循 的。这6
个柠条群体的 RAPD谱之间具 有着共
同的扩增片段 以及在柠条锦鸡儿群 体
和中间锦鸡儿群体之间存在差异的扩
增片段 (表6)。在 中间锦 鸡儿各群体之
间，也有一些扩增 片段的频率有 规律
的变 化。这些群体 的生境是有 一定梯
度 的，硬 梁的基质 是侏 罗纪或 白垩纪
粉红 色、灰绿色砂层 ，土壤 层较薄 ，地
下水位较睬(>10m)；硬梁覆抄由硬粱
经覆 沙后彤 成 ，覆 沙能够防 止水分蒸
发利于植物 生长 ；软粱的基质是第3系
或第4系冲击或洪积物，地下水位较高
(6．5m)，覆沙后形成软梁覆沙 ；滩地覆
沙则是 在湿滩地上覆 炒形成 ，地下水
位较高(2～5m)，水分条件较好 。 由
于硬梁和硬梁覆沙与滩地覆抄之 同有
表6 6个柠条群体共同具有的扩增片段以及柠条锦鸡儿与 中间锦
鸡儿之间有差异 的扩增片段
Table 6 The app】ification fragments shared among six Cam—
gana spp．popnlations and the fragments differed between C．kor-
s~nsk6 population and C．intermMia population
共有的扩增片段
Shared fragments
OPH05 OPD20 0PH04
C220 C2027 C2000
差异的扩增片段
Differed[~agments
OPH04 OPH19
C1940 C525 C465
①PCK．@ Populatio~ oi(．int~rmldia，③PSD．@PSR．@ PHRS，@
PHR ⑦PLS
着水分和基质的差异 ，而且其上分布的中间锦鸸儿群体之同的遗传距离也较大，所以本文在讨论 RAPD表
型频率在5个 中同锦鸡儿群体间的规律变 化时 ，着重分析 了在硬梁群体和硬梁覆沙群体与滩地覆沙群体之
同有差异的扩增 片段(表7)。
· 表7 扩增片段频率在5个中间锦鸡儿群体间的变化
Table 7 Frequencies of special fragments varying among C．intermidia populations
从表 7可 以看 出，有的扩增 片段 不存在于 滩地覆 秒群体 中 ，却 存在于 硬 梁和 硬 梁覆 抄群体 中 (如
OPD20~C320)，或存在于所有其它柠条群体 (如 OPD20 C320和 OPH04 C1240)。有的扩增 片段的滩地覆 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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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期 魏 伟等 ：毛乌素抄地柠条群体分 生态学初步研究 ：RAPD证据 21
群体中有较低的频率 ，如 OPD20一C280在滩地覆沙群体中的表 型频率 为0．i 7，而在其它柠条群体中的表 型
频率均大于0 75，甚至在硬梁群体中达到1．0。
3 讨 论
3．1 由于柠条的杂交性倾向很明显 “，所以 RAPD谱中一条扩增产物 的存在并不能 区别与之相关的位
点是纯合的还是杂台的 ，需要 确定位点的杂台性 时，就必须要借助 另外的实验手段 来补充检验，这 不是本
文所能解决 的问题 。本文 只能根据 Kongkiangam等 。的方法估算等位基因的频率 。结果表明 Nei指数和
Shannon指数估算的柠条各群体的遗 传多样性的大 小顺序相 同，并且 由这两个指数估测 的群体问群体 内
遗传变异的分布是一致的 但 是由 Nei指数估算的群体间遗传多样性 占4．03 (表4)，与 Shannon指数估
算的17-6 相去很多。这可能是因为 Nei指数的计算需要严格的显 、隐性等位基因的频率 而 Shannon指
数就不同了，虽然说 Shannon表型多样性指数较 Nei指数来说缺乏生物学意义 ，但正是由于它没有很明确
的生物学意义从而在一定程度上避免 了对 RAPD扩增位点显隐性 的讨论 所以对 于异交植物来讲 ，应用
Shannon信息指数估算遗传多样性是可行的。
3．2 无论是 Nei指数还是 Shannon指数统计 RAPD数据的结果都显示出大量 的分子变异存在于柠条群
体之内，只有步量的分子变异存在于群体之间(表3和表4)，说明6个柠条群体之间具有很相似的基因频率
梅里 尔认为，如果邻近群体有相似的基因频率，可能只是表 明它们具有相同的选择压力而并不能证明有基
因流动n 本文所选的生境是 比较有代表性的，从硬梁到硬梁覆沙 ，然后是软粱覆抄和沙丘 ，最后是滩地覆
沙。这5个生境是一定梯度 的，硬粱 的水分和基质条件最差 ，滩地 覆抄最好，生境选择压力相 同的可能性很
小。柠条形态学、种子蛋 白的研究 “ 以及同工酶的研究 都认为群体之 间具有强大的基因流动
群体之问的遗传距离上也说明问题 柠条锦鸡儿和中间锦鸡儿在分类学上奉应是两个种 ，但是柠条
锦鸡 儿群体(PCK)与中间锦鸡儿每个 群体问遗 传距离最大的是0．0762，晟小的只有0．0628，后者比中间锦
鸡 儿群体之 间的遗 传距 离都小 (表 5) 另外，柠条锦 鸡儿群体与 中间端鸡儿 群体之 间遗 传分 化 系数为
0．9287(限于篇幅 ，该数据没有给出)，也要 小于6个群体间的遗传分化系数 (0．0403) 说明在分类学上两个
不同种之间也存在明显而强大的基因流动 这也许是生态过渡带物种分子变异的重要特征
3．3 硬粱和硬粱覆沙群体与滩地覆 沙群体间的遗传距离都较大(分别 为0．0781和0 0788，表 )，一种可能
是 由于生境选择的压力 ，硬粱群体和硬梁覆沙群体 与滩地覆抄群 体在遗传上产生了较大的分子变异 ，某些
扩增片段的频率在这些群体中的变化(表7)也说明了这个阿题，例如扩增片段 OPD2O—C280的表型频率在
滩地覆沙群体中为0．17，而在其它所有群体中的频率均大 于0．75，在硬粱群体 中为1．0；又如片段 OPD20一
C320在滩地覆沙群体不存在 ，而在硬梁和硬粱覆沙群体中以较高 的频率存在 。另一种可能解释是繁育系缆
变化 的结果，与选择 无关 根据周永刚的研 究，发现滩地覆抄群 体的异交率 1oog，而硬梁群体的异交率较
低(53 )，随着生境变旱，异交率降低。近交导致个别基因在群体中的固定，而一定程度的外交则可能导致
个别基 因的扩散 这同样能够解释表7中一些扩增片段的表型频率总是在硬粱和硬梁覆 沙群体中以较高频
率存在，而在滩地覆沙群体中以较低频率存在甚至为零
3．4 硬粱和硬梁覆抄群体由 RAPD标记检测的 DNA多态性位点比率最低 (分别为79．6 和 88．6 表2)，
滩地覆沙群体的 DNA多卷位点比率则较高 (91．37 ，表2)，仅低于软粱覆沙群体的(91．4 )。而根据 傩
遗传多样性的检测结果，无论是 Shannon指数还是 Nei指数，都是滩地覆沙群体的最高，硬梁和硬粱覆沙
群体的最低。一般认为较高的遗传变异能够较从容地应付环境的变化和选择。
3．5 根据以上研究结果 ，可以认为毛乌素沙地柠条群体 蚓强大的基因流可能与其生境的过 渡性和群体的
异交性有关 。但是得出这个结论的研究对象—— 5个典型景观上的柠条群体都选 自这个 生态过援带 内，似
乎不足以说明群体异 交性与生态过渡性 间的联系。然而 ，根据陈旭东的研究结果回，水分是鄂尔多斯高原生
② 周永刚 -1997．柠条同工酶、种子蛋白的遗传分析和麓育系统(硕士毕业绝文) 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
④ 陈旭末 ．1996．鄂尔多斯高原生绚多样性的研究(博士 毕业论文)，中国科学院植物研 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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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态 学 报 19卷
态系统的最大限制因子，降雨是生物群区转换 即生态过渡带的最大驱动 因子，生物群 区发展的最大限制因
子是水分 ，锦鸡儿属植物在水分梯度上的物种替代较为明显。而硬粱、硬粱覆 沙、软粱覆沙和滩地覆 沙几个
景观或生境是有一定水分梯度的 ， 这个小尺度来研究大尺度是一种尝试，也是台理的。进一步的工作将
是选择一个合适的水分梯度 。研究和对照包括典型草原 区、典型荒漠区及过 渡带的几种锦鸡儿植物在分子
水平上与生境的联系 ，也许能从更大的尺度和更探的层次上理解生态过谴性与植物物种遗 传结构过谴性
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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