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书不同绿地植物在短期中水灌溉下的生理反应
王齐１，３，马洪军１，师春娟２，刘英杰１，周德全１，孙吉雄３
（１．云南林业职业技术学院，云南 昆明６５０２２４；２．云南省林业科学院，云南 昆明６５０２０１；３．甘肃农业大学草业学院，甘肃 兰州７３００７０）
摘要：中水应用于城市绿地灌溉，可以拓展中水的应用范围，对于实现城市污水资源化有重要意义。通过土柱栽培
试验，测定中水灌溉（清水对照）下９种绿地植物的生理反应。结果表明，中水灌溉会对绿地植物的生理机制产生
一定的影响，与不同的植物种类有关；且叶片相对含水量、相对电导率、游离脯氨酸含量、丙二醛含量（ＭＤＡ）、叶绿
素含量及叶绿素荧光的变化具季节动态性。除黄金榕、叶子花和龙眼在中水和清水灌溉下 ＭＤＡ存在显著差异外
（犘＜０．０５），其余各绿地植物都差异不显著（犘＞０．０５），由此表明不会对植物生长造成胁迫危害。
关键词：中水灌溉；绿地植物；生理反应
中图分类号：Ｑ９４５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４５７５９（２０１２）０２０１０６１０
　 中水再生利用是缓解现代城市水资源短缺的重要途径，也是实现城市污水资源化、改善城市生态环境的重要
方面，其中城市绿地灌溉也是再生利用的内容之一。中水毕竟不是自来水，其水质中也含有许多氯化物、盐分及
重金属等离子等，长期灌溉可能会对植物某些幼弱组织造成一定影响，与绿地植物的生长密切相关。近年来，国
内对于中水回用方面的研究开始起步，对中水灌溉绿地方面的研究也全面展开，涉及到中水灌溉对绿地植物生长
发育、土壤理化性质变化、土壤微生物多样变化及对地下水质的影响等方面。对植物方面的影响主要集中在对植
物生长发育及其生理反应的影响方面［１，２］。如大部分研究认为中水中含有大量的营养元素如氮、磷等，对植物的
生长发育有促进作用，且与水质类型、植物种类及灌溉方式有关［３５］；中水灌溉使绿地植物叶绿素含量增加，游离
脯氨酸含量增大，丙二醛含量降低［３，６］；且净光合速率和叶绿素含量的影响与不同的植物种类有关［７，８］。中水水
质中的营养物质和消毒副产物氯离子对植物也会产生正负两方面的影响，如中水中总氮、总磷、铵态氮、硝酸盐使
植物叶绿素含量较高［９，１０］；中水中余氯、氯离子、钠含量可使高羊茅（犉犲狊狋狌犮犪犪狉狌狀犱犻狀犪犮犲犪）和早熟禾（犘狅犪狆狉犪狋犲狀
狊犻狊）的叶绿素总量明显下降［１０１２］。但一些研究认为，中水灌溉后，对草本植物叶片光合色素含量及其光合作用能
力均没有影响［１３，１４］。因此，中水灌溉对绿地植物能够产生正负两方面的影响，即中水水质营养物质对植物生长
的促进作用和盐分、毒害离子、重金属等对植物产生的胁迫危害。这种影响不仅与中水水质有关，还与不同植物、
土壤类型、灌溉方式、时间及气候因子也密切相关［１５，１６］。
本研究是在深圳市的气候、土壤类型下，通过对代表乔、灌、草层６种不同植物的盆栽中水灌溉模拟试验，对
比分析不同绿地植物在中水灌溉下的生理反应，为深圳市绿地中水灌溉的适宜性做出评价。
１　材料与方法
１．１　材料
１．１．１　植物　台湾草（犣狅狔狊犻犪狆犪犮犻犳犻犮犪）、大叶油草（犃狓狅狀狅狆狌狊犪犳犳狅狀犻狊）、铺地榕（犉犻犮狌狊狋犻犽狅狌犪）、蟛蜞菊（犠犲犱犲
犾犻犪狋狉犻犾狅犫犪狋犪）代表草本和藤本；叶子花（犅狅狌犵犪犻狀狏犻犾犾犲犪狊狆犲犮狋犪犫犻犾犻狊）、金叶假连翘（犇狌狉犪狀狋犪狉犲狆犲狀狊ｃｖ．）、九里香
（犕狌狉狉犪狔犪犲狓狅犳犻犮犪）代表灌木；黄金榕（犉犻犮狌狊犿犻犮狉狅犮犪狉狆犪ｃｖ．）、龙眼（犔犻狋犮犺犻犮犺犻狀犲狀狊犻狊）代表乔木，共９种植物。
１．１．２　试验用水　试验中水来自深圳市罗芳污水处理厂，水质指标见表１。
１．２　设计与处理
中水灌溉和清水对照的对比试验，每种植物设中水灌溉和清水对照（ＣＫ）２个处理，９种植物，分别３次重复。
１０６－１１５
２０１２年４月
　　　草　业　学　报　　　
　　　ＡＣＴＡＰＲＡＴＡＣＵＬＴＵＲＡＥＳＩＮＩＣＡ　　　
第２１卷　第２期
Ｖｏｌ．２１，Ｎｏ．２
 收稿日期：２０１１０３０９；改回日期：２０１１０６０３
基金项目：昆明地区常见园林植物对中水灌溉的生态适应性研究（２０１１ＦＺ３０５）和中水灌溉对园林绿地系统影响评价项目资助。
作者简介：王齐（１９７５），男，甘肃秦安人，在读博士，讲师。Ｅｍａｉｌ：ｗａｎｇｑｉ０２１３＠ｙａｈｏｏ．ｃｏｍ．ｃｎ
通讯作者。Ｅｍａｉｌ：ｓｕｎｊｉｘｉｏｎｇ０７２５＠ｙａｈｏｏ．ｃｏｍ．ｃｎ
采用土柱（ＰＶＣ管，内径×高＝２０ｃｍ×６０ｃｍ，带有孔
底座渗水）栽植绿地植物；土柱内土壤采自罗芳山林下
干净的红壤土，经晾干，过０．５ｃｍ的筛，另辅加以有机
营养土（１０ｋｇ／ｍ３）和复合肥（１．３ｋｇ／ｍ３）后，充分混
合均匀，装入土柱中（土壤距土柱口低２～３ｃｍ，便于
浇水，以免溢出）。
试验前（２００８年４月）选取生长健壮、生长均匀一
致的供试植物品种小植株，分别栽植土柱内，用清水浇
灌使其恢复生长；待植物完全正常生长后，将试验材料
分为２组，每组３个重复；一组采用中水灌溉，另一组
采用清水灌溉（ＣＫ），浇灌原则为见干见湿；然后按常
规进行养护管理、病虫害防治等。自２００８年６月１日
开始，每月测定１次抗性生理指标，２００８年１２月试验
结束。
１．３　指标测定
叶片相对含水量参照张志良［１７］的烘干称重法；膜
透性用电导法测定［１８］；采用磺基水杨酸法测定游离脯
氨酸含量［１９］；硫代巴比妥酸（ＴＢＡ）法测定丙二醛
（ＭＤＡ）含量［２０］；叶绿素含量参照沈伟其［２１］的方法；叶
绿素荧光利用英国产ＦＭＳⅡ型调制式叶绿素荧光仪
表１　试验中水和清水水质指标
犜犪犫犾犲１　犠犪狋犲狉狇狌犪犾犻狋狔犻狀犱犲狓犲狊狅犳狋犲狊狋犲犱狑犪狋犲狉
水质指标
Ｗａｔｅｒｑｕａｌｉｔｙ
中水
Ｒｅｃｌａｉｍｅｄｗａｔｅｒ
　清水
　Ｃｌｅａｒｗａｔｅｒ
ｐＨ值ｐＨｖａｌｕｅ ６．５～８．５ ６．８～８．５
色度Ｃｈｒｏｍａ（°） ２５ ５
浊度Ｔｕｒｂｉｄｉｔｙ（ＮＴＵ） ５ １
溶解性固体Ｄｉｓｓｏｌｖａｂｌｅｓｏｌｉｄ（ｍｇ／Ｌ） １０００ ４２０
悬浮物质ＳＳｓｕｓｐｅｎｓｉｏｎｓ（ＳＳ，ｍｇ／Ｌ） ５ －
生物需氧量ＢＯＤ５（ｍｇ／Ｌ） ４～８ ０．７４
化学需氧量ＣＯＤｃｒ（ｍｇ／Ｌ） ３０ ２４．２
总氮Ｔｏｔａｌｎｉｔｒｏｇｅｎ（ｍｇ／Ｌ） １０ ０．０６
总磷Ｔｏｔａｌｐｈｏｓｐｈｏｒ（ｍｇ／Ｌ） ０．５ ０．０４
总硬度Ｔｏｔａｌｓａｌｔ（ＣａＣＯ３ｍｇ／Ｌ） ４５０ ３００
余氯Ｒｅｓｉｄｕａｌｃｈｌｏｒｉｎｅ（ｍｇ／Ｌ） ０．１６ ０．１４８
氯化物Ｃｈｌｏｒｉｄｅ（ｍｇ／Ｌ） ２５０ ２２０
细菌总数
Ｔｏｔａｌｎｕｍｂｅｒｏｆｂａｃｔｅｒｉａ（个Ｉｎｄ．／Ｌ）
１００ ８
总大肠菌群
Ｔｏｔａｌｎｕｍｂｅｒｏｆｃｏｌｉｆｏｒｍ（个Ｉｎｄ．／Ｌ）
５００ －
测定暗适应下初始荧光（Ｆ０）、最大荧光（Ｆｍ）和ＰＳⅡ最大光化学效率（Ｆｖ／Ｆｍ）等叶绿素荧光参数，每个处理测６
片叶取平均值。测定暗适应下荧光参数时，叶片要经过充分暗适应，适应时间１５ｍｉｎ。
１．４　数据分析
使用ＳＡＳ８．０２在齐性检验的基础上，采用ｔ检验（ｉｎｄｅｐｅｎｄｅｎｔｓａｍｐｌｅｓＴｔｅｓｔ）对数据进行显著性方差分
析，差异显著水平为犘＞０．０５。
２　结果与分析
２．１　中水灌溉对绿地植物叶片相对含水量的影响
９种绿地植物叶片相对含水量在中水和清水灌溉下基本上保持在同一水平（图１）。对比不同植物种类的反
应，除大叶油草叶片相对含水量小于清水灌溉（ＣＫ）外，其他各绿地植物均有升高的趋势，但中水灌溉与清水对照
之间差异不显著（犘＞０．０５）。其中，相对含水量变化幅度最大的是黄金榕、金叶假连翘和九里香３种植物，分别
是－４．６１％～３．２９％，０．６３％～６．５４％和－１．１５％～４．５５％；变幅最小的是蟛蜞菊和龙眼，分别是－０．７８％～
０．８０％和１．７２％～２．９３％。
对比不同季节动态（６－１１月）变化，中水灌溉下９种绿地植物叶片相对含水量均呈波动性变化。其中，蟛蜞
菊、铺地榕和叶子花在１０月与清水对照的差值最大，分别相差０．８０％，３．２１％和３．６３％，其他植物在６月与对照
的差值最大。各月份与清水灌溉差异均未达到显著水平（犘＞０．０５）。
２．２　中水灌溉对绿地植物游离脯氨酸含量的影响
不同绿地植物在中水和清水灌溉下游离脯氨酸含量基本在同一水平上（图２）。对比不同植物种类游离脯氨
酸含量的变化可看出，中水灌溉和清水灌溉下９种绿地植物游离脯氨酸含量差异不大，中水处理与清水对照之间
差异不显著（犘＞０．０５）。其中，与清水对照相比，游离脯氨酸含量变化幅度最大的是大叶油草、蟛蜞菊、叶子花和
金叶假连翘，分别是－１９．３５％～１５．２７％，－１６．２７％～２０．４６％，－２８．７０％～８．１７％和－２８．８８％～４．７９％；变幅
最小的是铺地榕和龙眼，分别是３．１１％～１０．２９％和－２．９５％～２．７０％。
７０１第２１卷第２期 草业学报２０１２年
图１　中水灌溉下不同绿地植物叶片相对含水量的变化
犉犻犵．１　犞犪狉犻犪狋犻狅狀狅犳犱犻犳犳犲狉犲狀狋犵狉犲犲狀犫犲犾狋狆犾犪狀狋犾犲犪犳狉犲犾犪狋犻狏犲
狑犪狋犲狉犮狅狀狋犲狀狋狌狀犱犲狉狉犲犮犾犪犻犿犲犱狑犪狋犲狉犻狉狉犻犵犪狋犻狅狀
８０１ ＡＣＴＡＰＲＡＴＡＣＵＬＴＵＲＡＥＳＩＮＩＣＡ（２０１２） Ｖｏｌ．２１，Ｎｏ．２
图２　中水灌溉下不同绿地植物游离脯氨酸含量的变化
犉犻犵．２　犞犪狉犻犪狋犻狅狀狅犳犱犻犳犳犲狉犲狀狋犵狉犲犲狀犫犲犾狋狆犾犪狀狋犾犲犪犳狆狉狅犾犻狀犲
犮狅狀狋犲狀狋狌狀犱犲狉狉犲犮犾犪犻犿犲犱狑犪狋犲狉犻狉狉犻犵犪狋犻狅狀
９０１第２１卷第２期 草业学报２０１２年
　　对比不同季节动态（６－１１月）变化，中水灌溉下９种绿地植物游离脯氨酸含量变化因种而异，９种绿地植物
除金叶假连翘和九里香外，其余各植物都随季节不同而呈波动状变化，各月份中水与清水灌溉之间差异均未达到
显著水平（犘＞０．０５）。
２．３　中水灌溉对绿地植物丙二醛含量的影响
不同绿地植物在中水和清水灌溉下丙二醛含量存在一定的差异，随季节不同呈波状变化的趋势（图３）。对
比不同植物种类丙二醛含量的变化显示，中水灌溉和清水灌溉下９种绿地植物丙二醛含量因种而异，黄金榕、叶
子花和龙眼在中水和清水存在差异显著外（犘＜０．０５），其他植物差异都不显著（犘＞０．０５）。其中，与清水对照相
比，丙二醛含量变化幅度最大的是黄金榕、叶子花和龙眼，分别是－４．８１％～１８．６４％，－２．４７％～１２．８５％和
－１８．２１％～４．０５％；变幅最小的是大叶油草和蟛蜞菊，分别是－０．５７％～３．４９％和－２．６７％～２．４８％。
对比不同季节动态（６－１１月）变化，中水灌溉下９种绿地植物丙二醛含量随季节的不同而不同，台湾草、铺
地榕、叶子花、九里香和龙眼在９月前呈升高的趋势，９月后呈降低的趋势；其他植物都呈波状变化的趋势，黄金
榕、叶子花和龙眼在８月，中水与清水灌溉之间差异显著外（犘＜０．０５），其余各月中水和清水灌溉均差异不显著
（犘＞０．０５）。
２．４　中水灌溉对绿地植物总叶绿素含量的影响
不同绿地植物总叶绿素含量在中水和清水灌溉下出现一定的差异（图４）。对比不同植物种类叶绿素含量的
变化，除台湾草、蟛蜞菊叶绿素含量高于清水灌溉（ＣＫ）的趋势外，其他各绿地植物均有降低的趋势，但中水灌溉
与清水对照之间差异不显著（犘＞０．０５）。其中，与清水对照相比，总叶绿素含量变化幅度最大的是龙眼、九里香
和铺地榕，分别是－１．３４％～１．４９％，－０．４０％～０．９９％和－１．４１％～０．２３％；变幅最小的是黄金榕和大叶油草，
分别是－０．１６％～０．４３％和－０．１９％～０．４９％。
对比不同季节动态（６－１１月）变化，中水灌溉下９种绿地植物总叶绿素含量变化因种而异。其中，台湾草、
蟛蜞菊和龙眼在１０月前呈增大趋势，然后逐渐降低；而其他６种绿地植物则呈波动性交替变化；且各月份中水与
清水灌溉之间差异均不显著（犘＞０．０５）。
２．５　中水灌溉对绿地植物叶绿素荧光Ｆｖ／Ｆｍ的影响
不同绿地植物在中水和清水灌溉下叶绿素荧光Ｆｖ／Ｆｍ存在一定的差异，但变化趋势基本一致（图５）。对比
不同植物种类叶绿素荧光Ｆｖ／Ｆｍ的变化显示，中水灌溉和清水灌溉下９种绿地植物叶绿素荧光Ｆｖ／Ｆｍ因种而
异，中水处理与清水对照之间差异不显著（犘＞０．０５）。其中，与清水对照相比，叶绿素荧光Ｆｖ／Ｆｍ变化幅度最大
的是黄金榕、叶子花、九里香和龙眼，分别是－０．００７％～０．０４２％，－０．０３９％～０．００４％，－０．０８８％～０．０１４％和
０．０１４％～０．０３９％；变幅最小的是金叶假连翘和铺地榕，分别是－０．００２％～０．００６％和０．００３％～０．０１３％。
对比不同季节动态（６－１１月）变化，中水和清水灌溉下９种绿地植物叶绿素荧光Ｆｖ／Ｆｍ随季节的不同而不
同，在９月前呈降低的趋势，９月后呈升高的趋势；黄金榕、叶子花、九里香和龙眼在９月，中水与清水灌溉之间差
异显著外（犘＜０．０５），其余各月中水和清水灌溉差异均不显著（犘＞０．０５）。
３　讨论
中水是国际公认的“城市第二水源”，在城市中可以有多种用途。中水用于城市绿地灌溉不仅可以解决污水
对城市环境的影响，还可节约水资源可用总量，是城市重要的开源节流节水措施。但用于灌溉绿地的中水，由于
水质中含有大量的盐分、氯离子、余氯及重金属等物质，在灌溉过程中可能会对植物生长造成一定的影响。目前
对植物生长影响主要是由于中水水质中富含营养元素有利于植物生长的正面影响及其含盐离子、氯离子等物质
对植物及土壤产生的负面影响两方面。通过试验得出，代表膜脂过氧化程度的膜脂过氧化产物丙二醛，在供试９
种绿地植物中，中水和清水灌溉下 ＭＤＡ含量随不同季节呈波动性变化，除黄金榕、叶子花和龙眼在中水灌溉下
与清水灌溉之间差异显著（犘＜０．０５）外，其他植物与清水灌溉相比差异均不显著（犘＞０．０５），表明中水灌溉使一
些绿地植物叶片的 ＭＤＡ累积，产生了一定程度的生理胁迫效应；而参与细胞渗透调节物质［２２，２３］、保护酶的空间
结构、稳定膜系统、参与叶绿素合成的游离脯氨酸含量也相对整体增大［２４］，中水灌溉和清水灌溉之间有一定的差
０１１ ＡＣＴＡＰＲＡＴＡＣＵＬＴＵＲＡＥＳＩＮＩＣＡ（２０１２） Ｖｏｌ．２１，Ｎｏ．２
图３　中水灌溉下不同绿地植物丙二醛含量的变化
犉犻犵．３　犞犪狉犻犪狋犻狅狀狅犳犱犻犳犳犲狉犲狀狋犵狉犲犲狀犫犲犾狋狆犾犪狀狋犾犲犪犳
犕犇犃犮狅狀狋犲狀狋狌狀犱犲狉狉犲犮犾犪犻犿犲犱狑犪狋犲狉犻狉狉犻犵犪狋犻狅狀
１１１第２１卷第２期 草业学报２０１２年
图４　中水灌溉下不同绿地植物总叶绿素含量的变化
犉犻犵．４　犞犪狉犻犪狋犻狅狀狅犳犱犻犳犳犲狉犲狀狋犵狉犲犲狀犫犲犾狋狆犾犪狀狋犾犲犪犳狋狅狋犪犾
犮犺犾狅狉狅狆犺狔犾犮狅狀狋犲狀狋狌狀犱犲狉狉犲犮犾犪犻犿犲犱狑犪狋犲狉犻狉狉犻犵犪狋犻狅狀
２１１ ＡＣＴＡＰＲＡＴＡＣＵＬＴＵＲＡＥＳＩＮＩＣＡ（２０１２） Ｖｏｌ．２１，Ｎｏ．２
图５　中水灌溉下不同绿地植物叶绿素荧光的变化
犉犻犵．５　犞犪狉犻犪狋犻狅狀狅犳犱犻犳犳犲狉犲狀狋犵狉犲犲狀犫犲犾狋狆犾犪狀狋犾犲犪犳犮犺犾狅狉狅狆犺狔犾
犳犾狌狅狉犲狊犮犲狀犮犲狌狀犱犲狉狉犲犮犾犪犻犿犲犱狑犪狋犲狉犻狉狉犻犵犪狋犻狅狀
３１１第２１卷第２期 草业学报２０１２年
异，但未达到显著水平（犘＞０．０５）；中水与清水灌溉下相对电导率随季节的不同而呈波动性变化，中水与清水灌
溉之间差异不显著（犘＞０．０５）。由此表明，中水绿地灌溉，由于中水水质本身含有大量的离子，包括可溶性盐离
子、氯离子等，会对植物生长产生一定的影响，但与不同的植物种类有关，这与韩烈保等［８］对长期灌溉二级水的６
种植物调查得出，二级处理水灌溉植物和清水灌溉植物相比，２种水质灌溉的植物电解质外渗率均没有显著差
异，但６种植物中有４种植物电解质外渗率增加，仅榆叶梅（犘狉狌狀狌狊狋狉犻犾狅犫犪）、大叶黄杨（犈狌狅狀狔犿狌狊犼犪狆狅狀犻犮狌狊）减
小的结论基本相一致。另外，白宇等［１０］研究认为叶绿素含量的变化与再生水中营养物质的含量有关，二级出水
总氮、总磷、铵态氮、硝酸盐均浓度最高，因此二沉处理的叶绿素含量较高；而反渗透工艺处理的再生水由于营养
物质含量相对较少，叶绿素的合成受到一定影响，含量较低。本试验中水灌溉和清水灌溉下９种绿地植物除台湾
草、蟛蜞菊叶绿素含量有高于清水灌溉（ＣＫ）的趋势外，其他各绿地植物均有降低的趋势。而叶绿素荧光Ｆｖ／Ｆｍ
参数的变化趋势基本一致，只是因不同植物种而异，只有黄金榕、叶子花、九里香和龙眼在９月差异显著（犘＜
０．０５），再次表明，由于不同植物对中水水质中一些离子的敏感程度不同，中水灌溉可能对一些植物正常的生理活
动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但不会对植物的生长造成危害，ＤｅｍｍｉｇＡｄａｍｓ和Ａｄａｍｓ［１１］、王农等［２５］、王北洪等［２６］也得
出相似的结果。综上所述，中水灌溉绿地，单从抗性生理指标上看，在短期内对绿地植物的生长会产生一定的影
响，甚至个别指标如 ＭＤＡ与清水对照有显著差异，绝大多数指标差异不显著，表明对绿地植物不会造成胁迫危
害。但长期的中水灌溉效应，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
４　结论
通过对深圳市常见９种绿地植物在中水和清水灌溉下的试验结果表明，中水灌溉会对绿地植物的生理生化
过程产生一定的影响，但与清水对照相比差异不显著。在中水和清水灌溉下，９种绿地植物叶片相对含水量、相
对电导率、游离脯氨酸含量、丙二醛含量（ＭＤＡ）、叶绿素含量及叶绿素荧光的变化各不相同，除黄金榕、叶子花和
龙眼在中水和清水灌溉下 ＭＤＡ存在显著差异外（犘＜０．０５），其余各绿地植物都差异不显著（犘＞０．０５）；中水和
清水灌溉下各指标的季节动态呈波动性变化，大多数植物在９月前表现为上升，９月后逐渐下降，在短期内对绿
地植物的生长会产生一定的影响，绝大多数指标差异不显著，表明对绿地植物不会造成胁迫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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Ｆｏｒｅｓｔ，Ｋｕｎｍｉｎｇ６５０２０１，Ｃｈｉｎａ；３．ＣｏｌｅｇｅｏｆＧｒａｓｓｌａｎｄＳｃｉｅｎｃｅ，
ＧａｎｓｕＡｇｒｉｃｕｌｔｕｒａｌ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Ｌａｎｚｈｏｕ７３００７０，Ｃｈｉｎ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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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１１第２１卷第２期 草业学报２０１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