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中草药 Chinese Traditional and Herbal Drugs 第 44 卷 第 18 期 2013 年 9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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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材与资源 •
龙骨马尾杉 PcFPS1 基因克隆及序列分析
张 鑫 1，罗红梅 1，殷秀梅 2，宋经元 1*
1. 中国医学科学院 北京协和医学院药用植物研究所 濒危药材繁育国家工程实验室，北京 100193
2. 西南大学园艺园林学院，重庆 400716
摘 要：目的 对龙骨马尾杉 Phlegmariurus carinatus 法呢二磷酸合成酶（Farnesyl diphosphate synthase，FPS）基因 PcFPS1
编码区进行克隆及序列分析。方法 根据已获得的龙骨马尾杉转录组数据，从中获得 1 条编码 FPS 的转录本，采用 RT-PCR
方法获得 PcFPS1 的编码区序列，并对 PcFPS1 蛋白进行理化性质、蛋白二级结构及三维结构预测分析。结果 序列分析表
明，所克隆的 PcFPS1 基因编码区长为 1 119 bp，编码 372 个氨基酸残基，PcFPS1 与挪威云杉 Picea abies 的 FPS 具有 70%
的序列相似性。生物信息学预测 PcFPS1 蛋白基本不含跨膜区，具有萜类合酶保守结构域，不含信号肽。结论 首次获得龙
骨马尾杉 PcFPS1 基因的编码区序列，为进一步研究 PcFPS1 在石杉科植物萜类及甾醇类化合物生物合成途径中的功能及鉴
定酶活性位点奠定基础。
关键词：法呢二磷酸合成酶；龙骨马尾杉；次生代谢；三萜；克隆
中图分类号：R282.1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0253 - 2670(2013)18 - 2587 - 06
DOI: 10.7501/j.issn.0253-2670.2013.18.020
Cloning and sequence analysis of PcFPS1 gene in Phlegmariurus carinatus
ZHANG Xin1, LUO Hong-mei1, YIN Xiu-mei2, SONG Jing-yuan1
1. National Engineering Laboratory for Breeding of Endangered Medicinal Materials, Institute of Medicinal Plant Development,
Chinese Academy of Medical Sciences & Peking Union Medical College, Beijing 100193, China
2. College of Horticulture and Landscape Architecture, Southwest University, Chongqing 400716, 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clone and analyze the coding region of Farnesyl diphosphate synthase (FPS) gene PcFPS1 from Phlegmariurus
carinatus. Methods According to the acquired transcriptome dataset of P. carinatus, one transcript coding FPS was obtained. The
coding region sequence was obtained using RT-PCR method, and the physicochemical properties, protein secondary structure, and
three-dimensional structure of PcFPS1 protein were predictively analyzed. Results The cloned PcFPS1 gene contained a 1 119-bp
coding region for encoding a predicted protein of 372 amino acids with high homology (70%) to FPS gene in Picea abies. PcFPS1
contained almost no transmembrane region and had the conserved domain of terpenoid cylases, without signal peptide. Conclusion This
study clones and analyzes the FPS gene from P. carinatus which is obtained for the first time. The results will provide a foundation for
exploring the function of PcFPS1 in terpene and sterol biosynthesis of plants in Huperziaceae.
Key words: farnesyl diphosphate synthase; Phlegmariurus carinatus (Desv.) Ching; secondary metabolism; triterpenoid; cloning

龙骨马尾杉 Phlegmariurus carinatus (Desv.)
Ching 为 石 杉 科 （ Huperziaceae ） 马 尾 杉 属
Phlegmariurus Holub. 植物，又称龙骨石松、大千金
草、大伸筋草、裤带藤等，始载于《云南植物研究》，
主要分布于热带地区，多年生常绿草本，丛生，外
形犹如马尾。龙骨马尾杉营养叶与孢子叶异型，附
生植物，叶无主肋、全缘，孢子叶类似营养叶，叶
线性或披针形，叶紧贴于茎，披针形[1]。其化学成
分主要为石松生物碱及萜类，全草入药。从其同科
植物蛇足石杉中分离得到的石杉碱甲（HupA）被临

收稿日期：2013-05-11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基于宏量 ESTs 的蛇足石杉转录组分析及石杉碱甲合成酶（HAS）的鉴定研究”（30900113）；2011 年度教
育部“长江学者和创新团队发展计划”（IRT1150）
作者简介：张 鑫（1990—），男，浙江温州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药用植物分子生物学的研究。E-mail: 370573624@qq.com
*通信作者 宋经元，教授，博士，中国医学科学院北京协和医学院药用植物研究所药用植物鉴定研究中心副主任，主要研究方向为中药资源
学。E-mail: jysong@implad.ac.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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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证明是一种高效、高选择性的中枢乙酰胆碱酯酶
抑制剂，具有治疗多种神经退行性疾病的潜在作
用[2]。目前 HupA 已研制成新药用于临床治疗重症肌
无力、轻度老年痴呆症等疾病[2]。另有研究表明，龙
骨马尾杉中 HupA 的量高于包括蛇足石杉在内的石
杉科其他植物[3]。Luo 等[4-5]报道了通过罗氏 454 高
通量测序方法获得了野生龙骨马尾杉、蛇足石杉的转
录组信息，并对其中三萜、黄酮、生物碱合成相关基
因及 SSR 进行了大量发掘。目前，已分别从蛇足石杉、
长柄石杉 Huperzia serrata (Thunb. ex Murray) Trev.
var. longipetiolata (Spring) H. M. Chang 中分离鉴定了
32 个石松三萜[6-9]，7 个 serratene 型三萜[10]，且此类
三萜为结构特殊的五环三萜，具有潜在药用价值。
萜类是自然界中种类最多、结构多样的一类天然
产物[11]，主要从植物中分离获得。萜类化合物不仅参
与植物的生长发育、环境应答等生理过程，而且还广
泛应用于医药、化工等领域。目前，萜类化合物的生
物合成途径已基本阐明。在植物中，萜类化合物与甾
醇类化合物的生物合成共享甲羟戊酸代谢途径
（mevalonic acid metabolic pathway）[12]。首先，甲羟
戊酸（mevalonic acid, MVA）生成的异戊烯二磷酸
（isopentenyl pyrophosphate, IPP）在香草二磷酸合成酶
（geranyl pyrophosphate synthase, GPS）作用下形成香
叶二磷酸（geranyl diphosphate, GPP），GPP 由法呢二
磷酸合成酶（FPS）催化形成法呢二磷酸（farnesyl
pyrophosphate, FPP），FPP 又在鲨烯合成酶（squalene
synthase，SS）的作用下合成鲨烯（squalene），后者
经鲨烯环氧酶（squalene epoxidase，SE）催化转变为
2, 3-氧化鲨烯（2, 3-oxidosqualene）[13]。2, 3-氧化鲨烯
经环氧角鲨烯环化酶（oxidosqualene cyclase，OSC）
催化后环化形成多种结构、功能各异的植物甾醇和三
萜类骨架[14]。其中，FPS 被认为是异戊二烯生物合成
途径中的一个关键酶，催化两分子 IPP 和二甲基烯丙
基二磷酸三铵盐（DMAPP）头尾相接缩合为 FPP，继
而形成萜类化合物。FPS 基因已经在青钱柳Cyclocarya
paliurus (Batal.) Hjinskaja[15]、三七 Panax notoginseng
(Burk.) F. H. Chen [16]、柴胡Bupleurum chinense DC.[17]
等植物中得到克隆，并得到功能验证。根据参与萜类
生物合成的不同阶段，可将相关酶分为前期、中期、
后期酶，FPS 作为中期酶，且作用机制相对简单，对
于研究萜类化合物的合成有重要的意义[17-18]。
目前，对于龙骨马尾杉中萜类、甾醇类生物合
成关键酶的研究甚少，未有文献对龙骨马尾杉中的
FPS 基因进行报道。本研究基于课题组前期得到的
龙骨马尾杉大量的转录组数据[4-5]，从中发掘了 FPS
的转录本，利用 RT-PCR 方法扩增获得 FPS 基因
PcFPS1 的全长 cDNA 序列，并运用相应的生物信
息学方法预测了 PcFPS1 蛋白的结构及功能位点，
为鉴定 PcFPS1 蛋白功能、研究龙骨马尾杉萜类及
甾醇类化合物的生物合成分子机制奠定基础。
1 材料、试剂及仪器
1.1 材料
龙骨马尾杉 Phlegmariurus carinatus (Desv.)
Ching 全草，采自海南省霸王岭自然保护区（海拔
1 320 m，109°10′E，19°7′N）；株高为 10～12 cm，由
中国医学院药用植物研究所林余霖研究员鉴定为龙
骨马尾杉。采集后用清水冲洗 5～8 次，然后用吸水
纸轻轻吸去水分，立刻置于液氮速冻，−80 ℃保存备
用。大肠杆菌 trans5a 感受态购于北京全式金生物科
技有限公司。
1.2 试剂
植物多糖多酚核糖核酸（RNA）提取试剂盒购
于百泰克生物公司。PrimeScript 反转录试剂盒、
Pyrobest 高保真酶、pMD19-T vector 均为日本宝生
物公司产品。多聚酶链式反应（PCR）产物胶回收
试剂盒购于天根生物公司。本研究所用引物均由北
京诺赛基因组研究中心有限公司合成。其他试剂均
为国产分析纯试剂。
1.3 仪器
恒温水浴槽（北京精科华瑞仪器有限公司）；培
养箱（北京议嘉林科技有限公司）；PCR 扩增仪（ABI
9600）；−80 ℃超低温冰箱（Thermo）；3K30 高速冷
冻离心机（Sigma）；凝胶成像系统（美国伯乐）；紫
外可见分光光度计（Nanodrop 2000，美国）；制冰机
（Scotsman）；Sigma—1—14 小型台式高速离心机
（Sigma）；移液器（Gilson）；高压蒸汽灭菌锅（Sanyo）；
DYY—8C 型电泳仪（北京六一电泳厂）。
2 方法
2.1 RNA 的提取
取龙骨马尾杉样品，用清水清洗干净并擦去表
面水分，迅速在液氮中研磨，依据百泰克生物公司
的植物多糖多酚 RNA 提取试剂盒的操作步骤提取
龙骨马尾杉总 RNA，利用 Nanodrop 2000 进行测定
以及 1%的琼脂糖电泳检测 RNA 完整性。
2.2 cDNA 的合成
利用无 RNA 酶的脱氧核糖核酸酶（DNase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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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提取的 RNA 进行处理，去除提取物中所含的
DNA并进行纯化。再利用TaKaRa公司的PrimeScript
反转录酶，按照该试剂盒提供的反应条件和步骤进
行实验操作，将 RNA 反转录成第一链互补链 DNA
（cDNA），得到的 cDNA 溶液用于 PCR 扩增。
2.3 PcFPS1 基因的扩增及测序
以 龙 骨 马 尾 杉 的 cDNA 为 模 板 ， 以
5’-ATGGGAACTTTGCAGCATCAG-3’为上游引物，
5’-CTACTTATGTCGCTTGTAGATT-3’为下游引物。
PCR 反应体系为 cDNA 1.0 μL；Pyrobest 酶 0.2 μL；
10 μmol 引物（F/R）1.0 μL；2.5 mmol/L dNTP 1.5 μL；
10×Pyrobest 缓冲液 3.0 μL；ddH2O 22.3 μL；对龙
骨马尾杉的 PcFPS1 基因进行扩增。反应程序：94 ℃
预变性 3 min，然后进行 30 个循环，94 ℃ 30 s，58
℃ 30 s，72 ℃ 1.5 min，循环结束后 72 ℃ 7 min
延伸反应，10 ℃保温。1%的琼脂糖凝胶电泳检测
PCR 产物，对扩增所得目的片段进行切胶回收。
将回收产物与pMD19-T载体连接，转化 trans5a
菌株，在含有氨苄的 LB 平板上进行培养，挑取单
克隆经菌落 PCR 扩增和电泳检测后选择阳性克隆
送公司测序。
2.4 PcFPS1 生物信息学分析
按相关软件（表 1）对 PcFPS1 基因编码蛋白
的理化性质、结构域、二级结构、分泌蛋白、定位
信号、跨膜区和结构域进行预测和分析，并建立该
蛋白的三维模型。氨基酸序列比对利用美国国立生
物技术信息中心（NCBI）的蛋白质序列数据库进
行，再通过 MEGA 5 构建 Neighbor-joining 系统进
化树。
表 1 生物信息学分析软件
Table 1 Bioinformatic analysis software
作用 软件 网址
理化性质 ExPASy Proteomics http://www.expasy.ch/tools/pr
h l蛋白质结
构域
ExPASy PROSITE
和NCBI 在线工具
http://www.expasy.ch/prosite/
蛋白质二
级结构
SWISS-MODEL http://www.ncbi.nlm.nih.gov/
Structure/cdd/wrpsb.cgi
蛋白质三
维建模
SWISS-MODEL http://swissmodel.expasy.org/
分泌蛋白 Signal P4.0 Server http://swissmodel.expasy.org/
蛋白定位
信号
WOLF PSORT http://www.cbs.dtu.dk/services/SignalP/
跨膜区 TMHMM Server v.2.0 http://wolfpsort.org/
氨基酸序
列比对
MEGA 5 http://www.cbs.dtu.dk/services/TMHMM/
3 结果与分析
3.1 龙骨马尾杉 PcFPS1 基因的克隆
通过搜索龙骨马尾杉高通量转录组数据[4-5]，从
中发现一个转录本（contig04059）被注释为 FPS 基
因。经分析，发现该转录本具有一个完整的开放阅
读框（open reading frame，ORF）。根据该 ORF 的
序列设计基因的全长扩增引物（PcFPS1-F 和
PcFPS1-R），以龙骨马尾杉全草 RNA 反转录得到的
cDNA 为模板，利用 PCR 技术扩增获得一条长为
1 119 bp 的序列，对所扩增基因命名为 PcFPS1，并
将核酸序列提交到 NCBI（GenBank 登录号为
JX027510），见图 1。

图 1 PcFPS1 基因的克隆
Fig. 1 Cloning of PcFPS1 gene
3.2 PcFPS1 基因编码蛋白特性分析
3.2.1 理化性质分析 利用 ExPASy Proteomics
Server 的在线软件 Protparam 对 PcFPS1 基因编码蛋
白质的理化性质进行预测，结果显示 PcFPS1 编码
372 个氨基酸，分子式为 C1916H2998N498O576S13，相
对分子质量 42 642.6。等电点（pI）5.31，带正电残
基（Arg＋Lys）为 45，带负电残基（Asp＋Glu）为
55。该蛋白的不稳定系数（instability coefficient）
为 41.72，说明 PcFPS1 不稳定。脂肪系数（aliphatic
coefficient）为 92.23，亲水性系数（grand average of
hydropathicity，GRAVY）为−0.336。
3.2.2 PcFPS1 二级结构分析及结构域预测 采用
SWISS-MODEL（http://swissmodel.expasy.org/）进
行蛋白质二级结构分析和结构域的三维建模。发现
其二级结构中 α-螺旋占 60.75%，β-折叠占 2.42%，
无规则卷曲占 36.83% （图 2 ）。 InterProScan
（http://www.ebi.ac.uk/Tools/pfa/iprscan/）的保守结构
域在线预测结果表明：PcFPS1 含有 2 种保守结构
域，分别是聚戊烯基酶（polyprenyl synthethase，
IPR000092）、萜类合酶（ terpenoid synthase，
IPR008949）。其中，在 PcFPS1 的 25～372 位氨基
酸位点为萜类合酶结构域；在 63～334 位氨基酸位

2 000bp
1 000bp
750bp
500bp
250bp
100bp
M PcFPS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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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α-螺旋 C-无规卷曲
H-α-helix C-Random coil
图 2 通过 SWISS-MODEL 预测 PcFPS1 蛋白的二级结构
Fig. 2 Secondary structure prediction of PcFPS1 protein using SWISS-MODEL
点为聚戊烯基酶结构域。但是，对于聚戊烯基酶的
研究不多，认为牻牛儿基焦磷酸合酶在结构上和聚
戊烯基酶具有相似性。从萜类合酶的结构域分布位
点来看，其基本囊括了该酶的所有氨基酸位点，这
说明不同植物来源的 FPS 同源性较高。
3.2.3 PcFPS1蛋白三维结构建模 在SWISS-MODEL
依据保守结构域作图工具中，对 PcFPS1 蛋白的保
守结构域的三维结构建模，结果见图 3。
3.2.4 PcFPS1 信号肽、亚细胞定位预测分析 利用
SignalP 4.0 Server（http://www.cbs.dtu.dk/ services/
SignalP/）预测 PcFPS1 蛋白不具有信号肽。在线工
具 WOLF PSORT（http://wolfpsort.org/）预测该蛋



图 3 PcFPS1 蛋白的三维模型
Fig. 3 Three-dimensional model for PcFPS1 protein
白的亚细胞定位情况，结果显示：细胞质的定位系
数为 6.0（cyto：6.0）；细胞核的定位系数为 4.0（nucl：
4.0）；细胞骨架的定位系数为 2.0（cysk：2.0）；叶
绿体的定位系数为 1.0（chlo：1.0）。因此，HsCAS1
最可能定位于细胞质中。
3.2.5 PcFPS1 跨膜区预测分析 利用 TMHMM
Server v. 2.0（http://www.cbs.dtu.dk/services/TMHM-M/）
预测 PcFPS1 的跨膜区，结果显示该蛋白不具有跨
膜区（图 4）。
3.2.6 PcFPS1 的氨基酸序列比对及进化分析 将
PcFPS1 的氨基酸序列提交到 NCBI 的蛋白质序列
数据库（http://blast.ncbi.nlm.nih.gov/Blast.cgi）进

图 4 预测的 PcFPS1 蛋白的跨膜区
Fig. 4 Predicted transmembrane region of PcFPS1 protein
1 11 21 31 41 51 61 71 81 91 101 111
121 131 141 151 161 171 181 191 201 211 221 231
241 251 261 271 281 291 301 311 321 331 341 351
241 251
1.0
0.5
0

1.0
0.5
0

1.0
0.5
0

1.0
0.5
0
可
能
性


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1.2
1.0
0.8
0.6
0.4
0.2
0
可
能
性

跨膜区
PcFPS1 氨基酸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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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BLASTP 搜索相似性序列，结果显示，PcFPS1
与挪威云杉 Picea Abies (Linn.) Karst. 的 FPS 序列
相似性最高，达 70%。
为了分析 PcFPS1 的进化情况，从 NCBI 的 Nr
数据库中选取了 10 个物种 10 条 FPS 序列绘制进化
树。这些序列包括挪威云杉 Picea abies Karst 的 FPS
（gi|168203179|），银杏 Ginkgo biloba L. 的 FPS
（gi|38684029|），麝香百合 Lilium longiflorum Thumb
的 FPS（gi|326375390|），小果野蕉 Musa acuminata
Colla 的 FPS（gi|18958450|），青钱柳 Cyclocarya
paliurus (Batal) Iljinsk 的 FPS（gi|267847005|），雷
公 根 Centella asiatica （ L. ） Urban 的 FPS
（gi|55710092|），刺五加 Eleutherococcus senticosus
(Ruprecht & Maximowicz) 的 FPS（gi|373842322|），
辽东楤木 Aralia elata （ Miq. ） Seem. 的 FPS
（gi|300431229|），三七Panax notoginseng (Burk) f. H.
Chen 的 FPS（gi|66735446|）和人参 Panax ginseng C.
A. Mey. 的 FPS（gi|68165941|）。进化树如图 5 所示，
PcFPS1 与挪威云杉和银杏的 FPS 亲缘关系较近，
这与序列 BLAST 的分析结果一致。


图 5 PcFPS1 的进化分析
Fig. 5 Phylogenetic analysis of PcFPS1
4 讨论
次生代谢产物是植物在长期进化中与环境相
互作用的结果，在植物生命活动的许多方面起着重
要的作用，且部分是植物生命活动所必需的。同时，
次生代谢产物在医药、食品、轻化工等领域被广泛
应用，但是其常有种属、器官组织和生长发育的特
异性，且往往含量较低。这就可能导致在对植物的
开发利用过程中造成资源和生态问题。针对这个难
题，可以尝试利用植物条形码（ITS2 序列）[19]建
立多个植物的系统发育树，确定亲缘关系，对近缘
植物进行研究，从中寻求目标化合物。ITS2 的鉴
定效率已经在蔓藓科[20]、豆科[21]等植物中得到肯
定。目前，萜类化合物除了考虑在基因水平上对其
形成机制进行调控[22]外，还利用全基因组测序技
术对三萜类物质相关合成基因进行全面阐释，这已
经在灵芝[23]和黄瓜[24]中取得成功。相关基因的发掘
与研究还能通过转录组测序进行，Sun 等[25]在对西
洋参转录组的研究中发掘了大量细胞色素 P450、糖
基转移酶相关基因。
本研究结果不仅为验证 PcFPS1 的分子功能提
供依据，为阐明石杉科植物甾醇的生物合成途径奠
定基础，而且为将来合成生物学标准元件库的建立
提供较完整的信息和条件。同时，此次实验克隆所
得的基因具有完整的 ORF，而之前在柴胡[12]中仅得
到 FPS 的基因片段。这得益于罗氏 454 高通量测序
方法在本课题中的应用，因其读长较长，在识别同
源区段时较 Solexa/Illumina 技术有优势，更适合做
转录组研究。其次，PcFPS1 基因编码 372 个氨基酸
残基，与之前报道的三七[16]、青钱柳[15]、青蒿[26]
中 FPS 编码 342～343 个氨基酸残基有一定差别，
这可能是由于龙骨马尾杉属于低等蕨类植物，与这
些植物亲缘关系较远所致。文献报道，FPS 基因的
功能已经在杜仲[27]、烟草[28]中通过构建表达载体的
方式得到验证。本研究在后续实验中，将进行
PcFPS1 表达载体的构建，并对 PcFPS1 的结构及功
能进行研究。
志谢：中国医学科学院药用植物研究所海南分
所李榕涛、王德立老师在样品采集过程中给予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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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参
三七
辽东楤木
刺五加
雷公根
青钱柳
小果野蕉
麝香百合
银杏
挪威云杉
龙骨马尾杉
82
100
100 87
82
82
64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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