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基于方证相关理论的治“痹”经方药效学比较研究
徐世军１，２，３，４，李磊３，４，张文生３，４，王永炎５
（１成都中医药大学 药学院，四川 成都 ６１００７５；
２教育部中药材标准化重点实验室，四川 成都 ６１１１３７；
３中药资源保护与利用北京市重点实验室，北京 １００８７５；
４北京师范大学 资源学院 中药资源与资源药物研究所，北京 １００８７５；
５中国中医科学院，北京 １００７００）
［摘要］　目的：比较治“痹”经方乌头汤、桂枝芍药知母汤和白虎加桂枝汤主要药效学的差异，为临床合理应用提供依据。
方法：采用耳片法、毛细血管通透性亢进法、佐剂性关节炎模型考察３个经方的抗炎作用；采用热板法和扭体法考察３个经方
镇痛作用。结果：乌头汤和桂枝芍药知母汤对二甲苯所致的耳廓肿胀、醋酸所致的毛细血管通透性亢进以及佐剂性关节炎模
型大鼠足肿胀均有显著的拮抗作用，也能够显著提高热刺激和化学刺激所致小鼠的痛反应阈值，以乌头汤的作用为强；白虎
加桂枝汤亦能明显对抗二甲苯所致的耳廓肿胀和醋酸所致的毛细血管通透性亢进，对佐剂性关节炎模型大鼠足肿胀在完全
弗氏佐剂注射后第３，５天表现出较好的拮抗效用，但抑制作用较乌头汤和桂枝芍药知母汤弱，同时对热刺激和化学刺激所致
的小鼠疼痛反应均无抑制作用。结论：乌头汤、桂枝芍药知母汤具有显著的抗炎和镇痛作用，白虎加桂枝汤具有较好的拮抗
急性炎症的作用，对完全弗氏佐剂所致的免疫性炎症模型早期有一定的拮抗效应，但无明显的镇痛作用。３个经方相比较，乌
头汤抗炎作用最强，桂枝芍药知母汤次之，白虎加桂枝汤最弱。提示３个经方主要药效学的差异可能与其寒热药性有关。
［关键词］　乌头汤；桂枝芍药知母汤；白虎加桂枝汤；抗炎；镇痛
［收稿日期］　２００９０７０１
［基金项目］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医科技进步工程专项（０６
０７ＺＱ１２）
［通信作者］　徐世军，博士，副教授，主要从事中药效应的信号转
导机制、神经退行性疾病的中医防治及方证相关研究，Ｔｅｌ：
１３１１１８９８４７８；Ｅｍａｉｌ：ｄｏｃｘｕ＠１２６ｃｏｍ
　　 “方证相关”是中医辨证论治内涵中的一个核心
问题，其理论依据脱胎于几千年中医实践的辨证论
治，“有是证、用是方”的实践总结。“方证相关”所蕴
涵的方与证之间的相依互动性不仅是认识方剂学特
征和临床遣方用药依据的逻辑基础，也是中医方证现
代研究中思路取向的重要逻辑依据。乌头汤、桂枝芍
药知母汤和白虎加桂枝汤是源于《金匮要略》的３个
治疗“痹证”的经典名方，乌头汤主“病历节不可屈
伸，疼痛”，桂枝芍药知母汤主“诸肢节疼痛，身体魁
羸，脚肿如脱，头眩短气，温温欲吐”，白虎加桂枝汤主
痹证“身无寒但热，骨节疼烦”，后世分别用于治疗寒
痹、风寒湿痹伴关节局部灼热者和热痹。由于“证”的
模型的缺乏，故经方评价时多采用“病”的模型，虽然
能从一定程度上反映经方治“病”的共性特征，但很难
表征药物的个性特点。就现代研究现状而言，采用同
一疾病模型评价寒热性质迥异的经方是常用的方法，
这虽然可以反应经方的共性，但由于缺乏平行的对
照，经方的个性反应十分有限。因此采用同一疾病模
型，平行比较寒热性质不同经方药效的异同，对于揭
示经方的表观特征具有重要的价值。就治疗痹证而
言，目前研究中多采用佐剂性关节炎模型、Ⅱ型胶原
性关节炎模型、蛋白质多糖诱发的关节炎模型等，因
为大鼠佐剂性关节炎与人的类风湿性关节炎有许多
相似性，所以应用最为广泛。在同一模型上乌头汤、
桂枝芍药知母汤和白虎加桂枝汤药效是否存在差异
尚未见报道。
１　材料
１１　动物
ＫＭ小鼠，体重１８～２２ｇ，ＳＤ大鼠，体重１８０～
２２０ｇ，均为ＳＰＦ级，由四川省医学科学院实验动物
研究所提供，合格证号ＳＣＸＫ（川）２００４１６。
１２　药物
乌头汤、桂枝芍药知母汤、白虎加桂枝汤组成及
用量均采用上海中医学院１９８２年版的《中医方剂与
临床手册》，乌头汤由麻黄、芍药、黄芪 、甘草、川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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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成；桂枝芍药知母汤由桂枝、芍药、甘草、麻黄、生
姜、白术、知母、防风、附子组成；白虎加桂枝汤由知
母、甘草、石膏、粳米、桂枝组成。上述３方均加８倍
量水，乌头汤和桂枝芍药知母汤中的川乌与附子先
煎２ｈ，口尝舌无发麻感时加入其他药材，文火煎３０
ｍｉｎ，取汁浓缩至１００％标准煎液，４℃冰箱保存备
用；白虎加桂枝汤中石膏先煎１ｈ，加入其他药材后
煎３０ｍｉｎ至米熟，取汁浓缩至１００％标准煎液，４℃
冰箱保存备用，动物按照人日用量的等效剂量相应
倍数换算，灌胃给药；醋酸地塞米松注射液（西南药
业股份有限公司，批号６６０４００９９）。
１３　试剂
角叉菜胶Ⅰ型（Ｓｉｇｍａ公司）；伊文思蓝（上海化
学试剂采购供应站，批号８２１２０９）；冰醋酸（成都天
华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批号２００３０７２５）。
２　方法与结果
２１　抗炎作用
２１１　对二甲苯致小鼠耳廓肿胀的影响［１］　雄性
小鼠１１０只，按体重随机分为１１组，正常对照组灌
胃给予等体积生理盐水，阳性对照组于实验当天腹
腔注射地塞米松，乌头汤组、桂枝芍药知母汤组
（高、中、低剂量）和白虎加桂枝汤组动物灌胃给药，
每天１次，连续５ｄ，分组及给药剂量见表１。末次
给药后１ｈ，将２０μＬ二甲苯均匀涂于小鼠右耳廓两
面致炎，左耳作为对照，致炎后３０ｍｉｎ处死动物，用
直径８ｍｍ的打孔器取下左右耳片称重，以左右耳
片质量差作为肿胀度，计算肿胀抑制百分率，见表
１。结果显示，与正常对照组比较，乌头汤、桂枝芍药
知母汤和白虎加桂枝汤各剂量组肿胀度均显著降低
（Ｐ＜００５）；其中乌头汤对小鼠耳肿的平均抑制率
为３７７９％，桂枝芍药知母汤为３２６０％，白虎加桂
枝汤为２９１４％，但３个经方各剂量组之间相比无
统计学意义。
２１２　对醋酸致小鼠腹腔毛细血管通透性亢进的
影响［１］　分组及给药同２１１项下，末次给药后１
ｈ，小鼠尾静脉注射１％伊文思蓝１０ｍＬ·ｋｇ－１，同时
腹腔注射新鲜配制的０６％醋酸溶液０２ｍＬ／只，２０
ｍｉｎ后处死小鼠，用５ｍＬ蒸馏水反复冲洗腹腔，收
集冲洗液，离心，取上清液于分光光度计５９０ｎｍ比
色，以吸光度值表示小鼠腹腔毛细血管的通透性，见
表２。结果显示，与正常对照组比较，乌头汤、桂枝
芍药知母汤和白虎加桂枝汤各剂量组 Ａ值均显著
　　 表１　治痹经方对二甲苯致小鼠耳廓
肿胀的影响 （珋ｘ±ｓ，ｎ＝１０）
组别
剂量
／ｇ·ｋｇ－１
肿胀度
／ｍｇ
抑制率
／％
正常　　　　　 － １１７６±３２５ －
地塞米松　　　 ５００ｍｇ ６７８±２１９２） ４２３５
乌头汤　　　　 ２０５２ ７２８±１８６２） ３８１０
１０２６ ７１６±２１２２） ３９１２
５１３ ７５１±２３１２） ３６１４
桂枝芍药知母汤 ２４８４ ７９５±２１６２） ３２４０
１２４２ ７７８±３５２１） ３３８４
６２１ ８０５±２１４２） ３１５５
白虎加桂枝汤　 ４３２０ ８２６±２８７１） ２９７６
２１６０ ８３１±３５０１） ２９３４
１０８０ ８４３±２８８１） ２８３２
　　注：与正常对照组比较 １）Ｐ＜００５，２）Ｐ＜００１（表２同）。
降低（Ｐ＜００５）；３个经方各剂量组之间比较无统计
学意义，其中等临床剂量倍数条件下对腹腔毛细血
管通透性抑制作用乌头汤＞桂枝芍药知母汤＞白虎
加桂枝汤。
表２　治痹经方对醋酸致小鼠腹腔毛细血管
通透性亢进的影响（珋ｘ±ｓ，ｎ＝１０）
组别 剂量／ｇ·ｋｇ－１ Ａ
正常　　　　　 － １４０±０３７
地塞米松　　　 ５００ｍｇ ０７７±０２１２）
乌头汤　　　　 ２０５２ ０８２±０２１２）
１０２６ ０８０±０１９２）
５１３ ０８５±０１６２）
桂枝芍药知母汤 ２４８４ ０９３±０２５２）
１２４２ ０９０±０４０２）
６２１ １０１±０３３２）
白虎加桂枝汤　 ４３２０ １０８±０２９１）
２１６０ １０３±０３２１）
１０８０ １１３±０２３１）
２１３　对佐剂性关节炎模型的影响　取 ＳＤ大鼠
１１０只，随机分为１１组，即模型对照组、阳性对照组
（地塞米松）、乌头汤组（高、中、低剂量）、桂枝芍药
知母汤组（高、中、低剂量）和白虎加桂枝汤组（高、
中、低剂量），每组 １０只。大鼠在乙醚麻醉下，以
ＦＣＡ０１ｍＬ注射于右后足垫内，造模当日开始给
药，每天１次，连续给药２１ｄ，分组及给药剂量见表
３，注射ＦＣＡ前３ｈ以及注射后每隔一定时间各测左
右足跖容积１次，同侧足跖于给佐剂前后容积之差
为肿胀度，结果见表３，同时观察鼠耳部红斑、尾部
结节等出现情况。乌头汤和桂枝芍药知母汤均既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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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抑制完全弗氏佐剂注射局部的早期炎症反应和
１２ｄ后的再度肿胀，也能显著抑制另一后肢迟发
性超敏反应引起的足肿胀，其中乌头汤的抑制作
用较强，但两者之间相比较无统计学意义，对大
鼠耳部红斑及尾部结节与生理盐水组比较均明
显减轻。白虎加桂枝汤对注射后肢第 ３，５天表
现出抑制作用，其他各时间点对大鼠足肿无明显
抑制作用，对迟发性超敏反应引起的继发性组肿
胀并无抑制作用，对大鼠耳部红斑及尾部结节无
明显影响。乌头汤组大鼠毛色光泽，反应灵敏，
自主活动正常，而桂枝芍药知母汤组大鼠毛发疏
松，欠光泽，反应较乌头汤差，多蜷卧成团，白虎
桂枝汤组大鼠表现为竖毛，毛色灰暗，自身状态
最差。
表３　治痹经方对佐剂性关节炎大鼠足跖肿胀的影响（珋ｘ±ｓ，ｎ＝１０）
足 组别
剂量
／ｇ·ｋｇ－１
致炎前
３ｈ
致炎后不同时间肿胀值／ｍＬ
１ｈ ３ｈ ３ｄ ５ｄ ８ｄ １２ｄ １５ｄ １８ｄ ２１ｄ
致炎 对照　　 － ０９０±００８ ０８３±０１０ １２９±０３４ １７１±０１５ ２１８±０２７ ２００±０２２ ２１７±０１２ ２１６±０２５ ２２５±０２６ ２１１±０２４
地塞米松 ００２５０９０±００８ ０５６±００９２）０８７±０１８２）１３１±０２７２）１６６±０３３２）１２５±０２３２）１７１±０２１２）１５１±０２９２）１６３±０２５２）１６１±０１６２）
乌头汤　 １５９６０９０±０１２ ０７３±０１３ ０８９±０１２２）１２６±００９２）１６６±０１５２）１６８±０２１２）１６８±０３２２）１５８±０３８２）１６１±０２３２）１６９±０２７２）
７９８０９０±００９ ０７６±００８ ０９４±０１１２）１３４±０１９２）１７８±０１６２）１６４±０２６２）１６９±０３７２）１６１±０３９１）１６８±０２６２）１７６±０２７２）
３９９０８８±００９ ０８３±０１１ １００±０１０２）１３９±０１７２）１８５±０１４２）１７１±０２６２）１７７±０３８２）１６９±０３２２）１７７±０２８２）１８５±０２５１）
　桂枝芍 １９３１０９０±００８ ０７３±００９ １０３±０１６２）１３０±０１３２）１７３±０１７２）１６４±０２８２）１７９±０１９２）１７４±０２９２）１８４±０２２２）１８１±０２５１）
药知母汤 ９６６０９０±００７ ０７９±０１２ １０９±０１６１）１３６±０１５２）１７８±０１７２）１７１±０２７１）１８９±０１７１）１７９±０３５１）１８９±０１６２）１８１±０１６１）
４８３０９１±００８ ０８８±０１３ １０８±０１４１）１４３±０１７２）１８３±０２３２）１７４±０２５１）１９０±０２３１）１８４±０３０１）１９２±０２２２）１８４±０２５１）
　白虎加 ３３６０８９±０１０ ０７６±０１４ １０８±０１９１）１４３±０１９２）１８１±０２３２）１９１±０１６ ２１１±０１４ ２０８±０１７ ２０６±０２３ １９８±０２９
桂枝汤　 １６８００９０±００８ ０８０±０１９ １１１±０２７ １４９±０２４１）１８８±０２１２）１９５±０１５ ２１８±０１５ ２０９±０１５ ２１１±０２５ ２０３±０１７
８４００８８±００９ ０８４±０１４ １１２±０２１ １５３±０２４１）１９６±０１２１）１９９±０２１ ２１８±０１１ ２１２±０２０ ２１０±０３０ ２０８±０２４
对照 对照　　 －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１６±００５ ０４５±００９ ０５４±０１２ １０１±００６ １２６±０１３
地塞米松 ００２５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１４±００７ ０２３±０１０２）０３１±００８２）０７８±０１２２）０６５±００９２）
乌头汤　 １５９６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１０±０１３ ０２１±００７２）０３３±００８２）０７９±０１７２）０９２±０２１２）
７９８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１３±０１２ ０２３±００９２）０３４±００７２）０８１±０１２２）０９４±０１４２）
３９９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１４±０１２ ０２４±０１１２）０３６±０１０２）０８６±０１３１）０９８±０１７２）
　桂枝芍 １９３１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１３±００６ ０２８±００６２）０３２±００５２）０８５±０１７１）１０２±０１４２）
药知母汤 ９６６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１５±００５ ０３１±００８２）０３３±００７２）０８８±０１５１）１０５±０１６２）
４８３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１６±００４ ０３３±００８２）０３６±００７２）０８７±０１７１）１０９±０１６１）
　白虎加 ３３６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１６±００６ ０３９±００６ ０５０±０１０ ０９６±０１１ １１４±００８
桂枝汤　 １６８０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１５±００８ ０３８±００７ ０４８±００８ ０９４±００７ １１４±０１３
８４０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０１７±００７ ０３７±００８ ０５１±００８ ０９９±０１１ １１７±０１２
　　注：与模型对照组比较１）Ｐ＜００５，２）Ｐ＜００１。
２２　镇痛作用
２２１　热板法　小鼠１１０只，全雌性，随机分为１１
组，即空白对照组、阳性对照组、乌头汤组（高、中、
低剂量）、桂枝芍药知母汤组（高、中、低剂量）和白
虎加桂枝汤组（高、中、低剂量），每组１０只。每天１
次连续灌胃给药５ｄ，分组及给药剂量见表４，试验
操作参考文献［１］。表４结果显示，乌头汤和桂枝
芍药知母汤能显著提高小鼠痛反应的痛阈值，与空
白对照组比较有显著的统计学意义；白虎加桂枝汤
对热刺激小鼠痛反应的痛阈值无明显影响，但有提
高痛反应痛阈值的趋势。
２２２　扭体法　小鼠１１０只，雌雄各半，分组及给
药同２２１，具体操作参考文献［１］。结果显示，乌
头汤和桂枝芍药知母汤都能显著提高冰醋酸所致小
鼠扭体反应的潜伏期，显著减少扭体次数，等临床剂
量倍数条件下乌头汤作用略强于桂枝芍药知母汤，
对小鼠扭体次数的抑制率均大于５０％，但二者之间
没有统计学意义；白虎加桂枝汤对小鼠扭体反潜伏
期和扭体次数均无明显影响，见表５。
３　结论与讨论
免疫功能紊乱和关节局部的炎症反应是类风湿
关节炎病理机制。乌头汤、桂枝芍药知母汤和白虎
加桂枝汤是临床治疗痹症的代表性经方，现代药理
研究表明，乌头汤能通过抑制佐剂性关节炎模型外
周血中ＴＮＦα，ＩＬβ等炎症因子表达、调节Ｔ细胞亚
群紊乱和改善血液流变学等发挥抗炎镇痛作用［２４］；
桂枝芍药知母汤能通过对抗炎症模型 ＰＧＥ２，ＴＮＦα
等炎症因子的异常增高、抑制 Ｔ淋巴细胞增殖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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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３４卷第２３期
２００９年１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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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４　治痹经方对小鼠镇痛作用（热板法）（珋ｘ±ｓ，ｎ＝１０）
组别
剂量
／ｇ·ｋｇ－１
基础痛域
／ｓ
用药后痛阈／ｓ
３０ｍｉｎ ６０ｍｉｎ １２０ｍｉｎ
空白对照 － １０３±１４ １０１３±１２３ １０８８±１２３ １１６３±１１９
盐酸曲马多 ００２ １０６±０８ ４７４４±１８９５２） ５６００±１１２７２） ５５８９±１２３３２）
乌头汤 ２０５２ １０４±０９ ２６１３±８１８２） ２５３８±７０７１） ２０１３±３５６１）
１０２６ １０７±０８ ２３００±７６０１） ２３３８±７９３１） １９３８±４５７１）
５１３ １０５±０８ ２２５０±６５２１） ２３６３±７７３１） ２０１３±４５２１）
桂枝芍药知母汤 ２４８４ １０２±０１ ２３８９±７３９２） ２５３３±６２２１） ２４２２±４９４１）
１２４２ １０５±０８ ２４５６±５４６１） ２６８９±７２９１） ２２３３±５８１１）
６２１ １０６±０７ ２３８９±４９９２） ２４１１±４９９１） ２２４４±３７５１）
白虎加桂枝汤 ４３２０ １０６±０９ １５７８±２４４２） １６２２±３０７ １４６７±２６５
２１６０ １０４±１０ １５００±２３９ １６１１±３２２ １４４４±２１９
１０８０ １０２±０７ １４７８±３１５ １４３３±３３５ １５２２±３２７
　　注：与空白对照组比较１）Ｐ＜００５，２）Ｐ＜００１（表５同）。
表５　治痹经方对小鼠镇痛作用（扭体法）（珋ｘ±ｓ，ｎ＝１０）
组别 剂量／ｇ·ｋｇ－１ 潜伏期／ｍｉｎ 延长率／％ ２０ｍｉｎ内扭体次数 抑制率／％
空白对照 － ２４４±０８２ ４１００±１０７４
盐酸曲马多 ００２ １３２５±２１２２） ４４３０３ ４２５±２１２２） ８９６３
乌头汤 ２０５２ ８６３±３３４ ２５３６９ １０５０±３０７ ７４３９
１０２６ ８００±２９３２） ２２７８７ １０６３±３４６２） ７４０７
５１３ ７５０±２３３ ２０７３８ １１６３±２９２ ７１６３
桂枝芍药知母汤 ２４８４ ８８８±２７５ ２６３９３ １１８８±３２３ ７１０２
１２４２ ７４４±２２９２） ２０４９２ １２２２±４６２２） ７０４６
６２１ ６８８±２４２ １８１９７ １３００±３５９ ６８２９
白虎加桂枝汤 ４３２０ ３８８±１５５ ５９０２ ３９８８±６８１ ２７３
２１６０ ３８３±１３６ ５６９７ ３８３３±５７０ ６５１
１０８０ ４３８±１７７ ７１５１ ３９７５±５１７ ３０５
挥抗炎作用［５］；白虎加桂枝汤主要集中在热痹的临
床研究。
本研究结果显示３方对小鼠耳肿和腹腔毛细血
管通透性亢进均有显著的抑制作用，强度依次减弱；
乌头汤和桂枝芍药知母汤均有显著的拮抗完全弗氏
佐剂所致的原发性和继发性足肿胀，而白虎加桂枝
汤只能在完全弗氏佐剂注射后第３天、第５天对抗
注射足足肿胀，对迟发性超敏反应所导致的继发性
足肿胀无对抗效用；提示３个经方抗炎作用效价有
别，且各有特点；乌头汤和桂枝芍药知母汤亦能对抗
热刺激和冰醋酸所致小鼠疼痛，延长疼痛反应的潜
伏期，表现出显著的镇痛作用，且乌头汤作用强于桂
枝芍药知母汤，而白虎加桂枝汤并无明显的镇痛作
用。本研究结果虽然能部分的揭示３个治痹经方的
共性特征和个性特点，但由于痹证模型的缺乏，加之
中药复方是一个复杂体系，因此对于全面认识它们
个性特点而言还是非常有限的。针对中药复杂系统
的研究，王永炎提出了“整体论、系统论指导下的还
原分析”［９］的研究思路，为深入展开研究指明了
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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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鼠外周血Ｔ淋巴细胞的影响［Ｊ］中药药理与临床，２００７，２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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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鼠血液流变性的影响［Ｊ］中药药理与临床，２００７，２３
（２）：７
［５］　孙丽霞，汪悦桂枝芍药知母汤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研究进
展与思考［Ｊ］国医论坛，２００７，２２（５）：５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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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张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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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３４卷第２３期
２００９年１２月
　　　　　 　 　 　 　 　　　　　 　 　 　 　
Ｖｏｌ．３４，Ｉｓｓｕｅ　２３
　Ｄｅｃｅｍｂｅｒ，２００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