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 弓
广 西 植 物 Guihaia l3(4)；367—373．Nov． 1993
中国保护区事业发展的展望
．王 璺．
(中国科学院植 物研究所，北京 100044)
．}番o。
s ，
摘要 近年糸．中国保护区事业得到了迅速的发展，本文概路地总结发 展 过程中的经验和存在的
问题．包括历史的回顾、当前的情况和今后的发展 以供有关方面参考．
．
关键词保护区 有效鲤 舒 ，， 星 -—————’- f1J‘『， ．
THE PERSPECTIVE OF THE COURSE OF PR0TECTED
AREAS IN CHINA
W ang X ianpu
(Institute of Botany，Academia Sinica，Beijing 100044)
Abst ract Recently． the course of protected areas in China is quickly deve1oped．
This paper is in sum ming up some experiences and problems in its devetopmental
process．including following aspe cts： 1．Historica l pe rspectivs；2．Current protected
area coverage； 3． Additto hal protected areas required ； 4． Protected areas
instltutions；5．Current level of financial investment in protected areas；6． Human
capacity in protected areas m anagement： 7．Prtorifles for futo re invest t in
protected areas： 8． Majot areas issues in the regton—legal， social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9．Pri0rifles for action in co m ing Ioyears．
Key words Protected area；Reserve Biodiversity；Effective management
1 历史的 回顾
尽管中国古代便有了朴素的保护自然和自然资源的思想，意识到保护和利甩自然资源与
人类生存发展的关系，设立专门的部门负责管理。历代的森猎区、庙宇园林，人民群众的村
庄后山或附近龙山等，从当前的观点来看，多少也具有保护区的性质，客观上保护了一部分
自然环境，保存了许多物种，为后代留下了许多古代劳动人民保护自然的宝贵经验t但是，作
为科学的保护区的建设是5O年代才开始的。1956年，许多科学家提出中国的自然和自然资源
急需加强保护，并强调要建立保护区网，才能达到预期的目的 】。这 项建设得到政府的采
纳，同年即划定了4O多处，并定制和颁布了相应的法律和管理条例。6O年代一保 护区的 数
量设有太大的发展，但是，己建立的保护机构得到了一定的充实。7o年代开始，由于国际人
类环境会议的召开，大大促进了人们对环境保护重要性的认识，也就把自然保护与自然保护
区的建设进一步推动起来。宪法，环境保护法、森林法、草原法和国家基础学科规划、科学
技术发展规划纲要等，都明确指出有关自然与自然资源的保护、研究与台理利用和保护区的
建设问题，奥论宣传工作也不断得到加强。8O年代中国的改革和开放政策不断的发展，对保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13卷
护区事业产生了巨大影响；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规 划中，明确指出建立保护区网的任务。这
1O年中，保护区的数量大增，根据1 989年正式公布的材料 截止1 987年 初， 共有481处，
面积达23．7万多km ，占国土总面积的2．47 ，有些省 (区 )保护区的面积已占全省 (区 )
总面积的 5 上下，其中有31个属国家级保护区。近几年来，发展 更 加 迅 速，据不完全统
计，已有600多处，面积达40多万k1i3．29 占国土总面积 4 以 上，国家 级 保护区 已达60多
处。目前，还在不断的发展中，年平均增长率为36．1 ，与工农业总产值、国民生产总值、
国民收入、国家财政收入 以及居民平均消费水平等五项指标平均增跃率相比，高出4倍，出
现了高速度发展情况。所有这些保护区太多由省县两级主管部门管理 ，多数设立了专门机构，
配备了适当的人员，无论在保护和科研工作上都有了明显的进展 有些省 (区 )还制定颁布
了有关保护区和珍稀濒危物种 保护条例或规定，有了一些试 点 和有效管理的经 验 ”：，
许多保护区已参加了 “人与生物圈”研究计划的生物凰保护区网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自然和
文化遗产公约，和国际保护联盟、世界 自然基金会 以及许多 国家都有合作 研 究 项 目。尽管
4O多年来中国保护区事业有了迅速发展，但无论在数量上特别是在质量上都远不能适应国家
经济建设和文化，利学事业发展的需要。人们对保护区的性质和作用还缺乏充分的了解，没
有真正把它看作为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的一个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因而没有专门的经费和
明确的任务和要求，缺乏统一的监督和检查。许多保护区是 在群众 舆论的 冲 击 下或在各省
(区 )攀比随大流的情况下建立起来的。由于缺乏明确的 目的和正确的有效管理方针指导，
大多处在勉强维持或有名无实的情 况下，有些还被看作为包袱，上下不 得，进 退 两 难。目
前，有关主管部门正在针对这种情况，制定全国性的保护区管理条例和保护区工程总体设计
标准，确定不同级别保护区建立的 申请和审批程序，对 已有的保护区打算逐个进行检查，评
比和充实提高，同时要召开一系列会议，讨论有关经费筹集办法和渠道、有效管理途径、加
强国际合作和资源保护与持续利用等问题， 以便找到适当解决的办法。干部培训一直在坚持
进行，力求适应9O年代经济发展和保护区建设的要求。
2 保 护区的现况和问题
应该说，当前中国保护区的网络系统已经系统形成，各个 自然区 域 都形 成 了比较完整
的布局，各个主要生境类型、生物多样性中心和特有种集中分布中心所在地都建立了相应的
保护区 。”]，保护区的类型也是多种多样的；但是， 只停留在科学研究的评论上 “” 。
实际上，多数保护区尚未明确自己究竟属于那种类型，或者即使少数保护区明确了 自己的归
属和性质，但是如何管理使其名符其实，并发挥保护区多功能的作用，了解也是很少的，一
般都只笼统地称为保护区，或许这是影响保护区事业进一步发展的重要障碍之一[ 由于有
效管理未上轨道，因此，每一个保护区都处在不同因素威胁之中，使 自 己 陷 受威胁的状
态，资源保护和持续利用问题没有得到真正的解决。归纳起来，下列因素是主要的{ 1．边
界没有明确划定，缺乏法律的保护}2．偷砍偷猎}8．旅游的影响；4．修建道路、水利
设施和建筑物的影响；4．开矿的影响 }5．大气和水污染的影响；6．盲 目移居； 7．过
度放牧和垦殖I 8．火灾的影响。如果上述都是一些客观原因的话，那么，最关键的属于管
棘宏力， 1991 1当前中国自然保护区发展存在问题厦主要对策 (未刊稿 )。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4蝴 王献溥：中国保护区事业发展的展望 369
理者的主观原因，管理不善，诸如组织不键垒、发展方向不明确、缺 乏必要的经费和切实可
行的管理办法、与当地居民关系不够协调，工作人员的主观能动性来能充分发挥等是急需解
决的 。
3 关于进一 步充实保 护区网络 问题
总的说。各个 自然区域植被保存较好、较有代表性的地段多已被建为保护区，保护区阿
已初步建成；但是，这不是说，各个区域都已达到完整无缺的地步，许多省 (区 )保护区的
面积都不及全省总面积的 1％，南方和华北丘陵ll地、西北草原和荒漠干旱地区许多植被受
过破坏、但通过适当管理还有可能恢复的区域，还设有建立保护区，应选择适宜地点按管理
的保护区或资源管理保护区的要求来建设，使其在维护区域生态平衡和资源持续利用上发挥
积极的作用。而湿地，海岸、海洋、岛屿和许多凤景优美的区域也是考虑不够的，有待进一
步规划， 以充实现存的保护区网，更好地满足经济建设和文化，科 学 发展的要求 ” 。
由于新的保护区申请建立的手续，有关主管 部门已确定 了一个 申请和审批程序。首先，要由
地方政府 (县、市 )把要建立保护区的区域的基本情况 (包括 自然条件和社会经挤情况等 )
和建立保护区的理由，向省政府 申报，嘧 省政府批准， 即成为省级保护拯 弗直省敢府确定
主管部门和有关人员编制和经费来源等问题。如要建立国家级保护区，即必需由省政府再上
报 国务院批准，国务院已指定国家环境保护局组织一个专家委员会来评审提出初步意见。当
然，县、市政府也有权批准建立县、市级保护区、中央主管部门也可直接或建议各级主管薛
门在适宜地区建立。不同级别的保护区反映它们的重要程度和保护要求，人员编制和经费预算
也就不同。问题是保护区被批准之后，并不意味着人员编制和经费真正解决，各级主管部 『1
常常都是委托下级有关部门去管理，对国家级保护区也不饲外，具体的任务和要求也还缺乏
明确的规定和标准。经费在最好的情况下就是解决最低的维持费，比 较 重 视 的主管人员可
能解决一次性的较多的拨款，如何使用似乎并不认真安排和检查，以致经费总是无着，各项
任务难以开展。一切全靠保护区的负责人去考虑， 困难之多，可想而知，缺乏真正明确 的投
资、监督和严格要求 这个问题不解决，保护区事业的发 展 必 然 要受到限制，更谈不上提
高。还有，保护区建立之后，没有明确要求办理法律手续，缺乏法律的保护，如遇有关土地
和资源的争议，很难得到及时的公正的解决，无限期的拖延必将妨碍保护区的发展。
4 关于保护区的酋理体制问题
当前，中国保护区的管理体制，衙单的说是统一协调，分散管理的办法。统一协调的机
构为国家环境保护局，负责统一管理、指导、监督等，奉身并不一定拥有许多保护区，但它
认为有必要时，可抓一些重点，作为管理示范，以推动整个保护区事业的发展。分散昔理即
森林属林业部，草原、荒漠、农田和淡水水域属农牧渔业部，海洋属国家海洋局，地质和 自
然古迹属地质矿产部，风景区域属建设部，文化景观和历史遗产属文化部(这方面 目前被看为
文物，还未被列入 保护区的范畴，各方面意见不尽相 同 )。私人部门在保护区建设上还未起
任何作用。这种体制表面看来好像各得其所，十分协调，忸实际上，自然保护是一项正在勃
蓬发展的专门领域，不是 那一个部门在短期内都能深入 了解 的。当大家都未深刻认识其意义
时，谁也不去关心，而在当前不断深人心时，大家都来过问，毕竟各种保护对象的归属，不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广 西 植 物 l3卷
一 定都是十分明确的，因而就会产生不必要的矛盾，而各个主管部门大多从 自己所熟悉的角
度去考虑问题，极难从生态发展昀方针去制定规划 ]，加 以缺 乏专门 的 经费，有名无实的
情况就会出现。至于负责统一协调管理的单位，也未必都得到各个主管单位的支持，因为经
费并非来源于它，彼此间的联系并不密切，统一协调的工作并不容易开展。怎样的管理体制
最好，应该建立一项研究课题，在研究总结国际不同经验的基础上，结台本国的实际情况来
制订和充实。保护区主管部门与其它开发部门联系更少，或许只有在资源利用和发生矛盾时才
接触，由于彼此缺乏共同语言，大多从 自己的角度去思考同题，要真正解决问题，特别是认识
上的问题十分困难，负责解决有关矛盾的部门，也由于对这些方面不熟悉，不易作出正确的判
断。看来，加强自然保护方面的宣传、培训和立法，是保护区事业发展的最根本保证 ]。
5 保护区财政投资的现有水平
严格说，由于保护区事业还未完全被列入国家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的组成部分，因而还
没有真正的经费预算，特别是对保护区的性质和作用认识还未明确，说不上有什 么 财 政 投
资。大家都知道，要建设一个农场、林场，牧场、工厂、矿山和 学校 等，都有可遵循的章
程，任务是什么，投资多少，收支计划如何，机构和人员编制如何，盈亏情况如何处理等，
都有明确的规定和督促检查计划。但是，建立一个保护区，对所有这些都不是十分明确的}
大量的保护区建立后， 主管部门实际上只从其它项目中抽出 一 定 的 款项，发给相应的维持
费，重要的保护区有时还可得到一次性的基建投资或其它辅助费用，这是决策者非常重视这
项工作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如遇不熟悉这方面业务的决策眷，经费问题就是一大难题，全靠
负责具体的工程技术人员四方奔跑去解决。经费解决后，如果保护区的负责人不会安排或者
于劲不大，财政将始终处于紧张状态，年年如此，就被看为包袱，有被精简或撒消的危险。
只有保护区的负责人对保护区的性质和作用认识深刻，对所得的经费合理安排，通过开展保
护、生产、科研、教育和旅游等活动，增加经费的自筹能力，另外，主动及时向有关领导和
保护部门汇报 自己的成就和规划，争取支持和资助，才有可能使自己所经营的保护区得到不
断的发展。可以看出，物色和组织保护区的领导班子是多么的重要 当然，最关键的问题是
要明确把保护医列入国家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计划的一个组成部分，每年都有一定的经费预
算 ，同时要制定明确的投入拿出的计划任务和指标，多途径的去争取财政支持。这样，才能使
保护区摆脱消极保护的束缚，与当地的经济建设和人民生活的提高密切联系起来，以一个新
型的管理自然的基本单位立足于世。在中国，私人部门向保护区投资的情况还没有。保护区
是一项具有国际性的为人民谋福利的事业，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广泛的宣传鼓励国内
外热受 自然的私人部门向保护区投资是完全可能的。近年来，有关国际组织和一些国家与中
国有关部门签订了一些合作研究项目，但真正的投资和合作经营还未听说。
6 铸理保护区的人 员状况
从中国保护区发展的过程可以看出，人的作用特别是决策者和负责人的作用是关键的。
凡是保护区发展较快管理较好的省 (区 )，都是领导重视，宣传和培NT作较好，选派得力
的干部到第 一线工作的结果。当前，直接参与保护区工作的人员约有6000人，间接地有联系
的人员就更多了大，概有20000入左右。各主管部门几乎每年 都开办培训班，多数保护 区 都 曾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4期 王献溥：lI_国保护区事业发展的展望
派也参加学习，回去后起了一定的作用。有些培训班还是与 “人与生物圈 研究计划、 环
境规划署”和 “国际自然保护联盟”台作开办的，聘请中外专家讲课，效果很好·近年来，
已有一些大专院校开办自然保护专业，培养专门的人才|一但是，由于保护区工作条件比较艰
苦，而且还未走上正轨，真正到第一线发挥作用的人还不多，而且也难坚持下去。看来，如
何在业务上和生活上帮助这些专业人才在保护区和地方有关单 位 立 足 下去，发挥积极的作
用，是急需解决的问题。
7 关 于保护区将来投 资的重点
当前，对中国来说，保护区工作的重点首先是要顽固和提高现有保护区系统，使它们真
正做到有效管理，在生态、经济和社会效益方面都能起到应有的作用，成为名符其实的管理
自然的基本单位。这就要在每一个自然区域和较大的生物地理省范围内，都要选择不同类型
有代表性的保护区，作为有效管理 示范经营。以便取得经验，推广到其它保护区去a另外，
要抓住人口生育高峰即将来临前的空隙，尽可能快地在东部人 口较密的地区，凡有必要而且
可能建立保护区的地段，包括不同生境类型、生物多样性和特有种分布的中心、风景疗养胜
地和水源保护地段建立保护区，使这些精华区域得到应有的保护，并发挥j 积：极作用。当
然，要完成这两项任务，必需开展一系列科学研究，才能达到预期目的。今后的投资重直似
乎就要放在这些方面。
8 保 护区的发展与立法、社会 和经济发展的关系
保护区是不允许用于直接生产的J但也不能把它看作为一个禁区，保护区是一个新兴的
管理 自然的基本单位，应该把资源保护和利用很好地结台起来，并通过宣传教育和立法使规
划能够实施，更好地满足人们的需要。如果这目标和实施途径不被驾地人民所了解，得不蓟
他们的支持，仓促地建立保护区，它的前景是不安垒的，因为人们为了生存还是要垦殖、采
伐和狩猎 “ ]，实践证 明，如无适当解决人们的认识和实际需要的 办 法，这种情况一时
很难解决，最严重时就有解体的危险。保护区能否存在和经营好坏，在很大的程度上取决于
与当地人民的关系，要帮助他们提高认识，发挥他们的积极性，共同把工作做好。
大多数昧护区都好像一座孤岛，被周围已开发的栽培景观所包围，如果保护区不过问外
界的事，本身难免委被蚕食， 以致连孤岛也无法存在。如果保护区经营管理得好，必然要对
周围地区工地台理利用起促进作用，特别是更丰富它们的生物多样性，使其更适应生态开发
的要求J这就应该把指导周围已开发地区的生产发展作为 已任，把棱心和缓冲保护的区域以
及试验示范的区域与周围地区 的人工生态系统，倒如集约经营的农田、森林、果园、草地、
湖沼以及其它栽培景观与村镇融合在一起，形成由各种道路连接的土地合理利用的生态平衡
体系，真正做到自然与城镇共存，相互朴克和调节的理想境界。发展为区域规划的资源库和
战略基地。
保护区本身虽然不是一个科研机构，但它是开展科研的好场所 ，应结合自己保护、生产和
管理任务开展必要的研究 更多的是欢迎其它科研和教学单位的科学工作者来开展研究，为
他们创造必需的条件，以促进保护区本身和周围地区的保护和生产的发展。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广 西 植 物
9 今后 十年的 工作重点
9．I 整簟和提裔现有保护 区的警理水平 目前，大约有20％的保 护 区 仍 没 有 建立管理机
构，真正达到有效管理水平的保护区为数不多，今后要选择不同区域不 同类型有代表性的保
护区，作为强化有效管理的试点，建立示范，系统总结经验，完成保护区管理指南和数据库
的 建 设，使 所 有的保护区工作都有所遵循，真正发挥保护区应有 的作用。
9．2 充实保护区网络 从区域分布来说，保护区 大 多 集 中于西南、华 南 和 东 北 三 个区
域，这当然与那里的植被保存较好，生物多样性丰富有关J西jE、华北、华东和华中地区相
剥较少，一些典型的自然地带仍缺乏代表性 的保护区。从类型上说，海洋．湿地、自然 占迹
和文化遗产也还有许多地方需要建立保护区。要逐步地、稳妥地争取把保护区面积扩大到 占
国土面积10 左右， 以适应形势发展的要求。
9．3 加 强自然保护教育和宣传工作 要使保护区得到顺利的发展，必需 加 强自然保护的教
育和宣传工作，包括充实中、小学和学龄前儿童的自然保护课程和实习、太专院校建立正规
的自然保护专业、举办定期培训班，编写较系统的教材和宣传材料、办好有关 的 报 纸 和刊
物 、大力利用现代化的宣传工具开展家喻户晓的广泛宣传等 ””。
9．4 加强立法和执法 应该制定保护区法，使保护区的建立、管理、投资、资 源 保护和利
用等都有明确的法律规定，各省 (区 )可结合实际情况制定更具体的实施细则和条例，并严
格执行，避免无人过问或不敢过 问的情况发生。
9．5 确定适 当的管理体制 这是需要总结分析国内外有关经验，结台 当 前实际情况，经过
一 番研究才好定 夺。不管是什么样的体制，统一领导这个环节是荧键。．并需掌握 专 『1的 经
费，才能推动工作。块乏经费J什么体制都难以解决题问。这也牵涉到对保护区的性质和作
用的正确认识，要做大量的工作才成。
9．6 加强国际台作和交流 保护区是一项国际性事业，许多国际组织和发 达 国家都是从全
球来考虑问题的。应顺应这种潮流，通过加强国际合作和交流，把保护区事业大大向前推进
一 步 。
参 考 文 献
王献薄．戈于保护区的类型和管理问题．东北林学院学报，1980， 2 z 1一 B
王献溥．关于保护屋的有效管理 问题．野生动物．I981， 1：17—I9
王献薄．生态发展的基丰概念和保护区的建设问趣．生毒科学，1984-1 t 98-102
献溥等．生物圈保护区的基本概念厦其应用．环境保护 19861 8：11-13
王献溥．关f受威胁的保护区厦 解除对策．广西埴物-1986， 6(1—2 ) 141-146
王献薄等．关于贵州自熟保护区建设的若干经验和问强．西北大学学报增 刊，1 987，17 34—37
．
王献薄等．自然保护区的理论与实践．中国环境科学出顿社，10e9
王献薄昔．广西大明山自』}!{保护区为结台有数管理的初步经验．广西植物，1989．9(1){59—64
王献薄等．辽宁大连蛇岛老铁山国家自然保护区的基本特点和有效管理经验．农村生态环境，1990, 8：9-14
于献蹲．全 球气 变暧对生惠系统和生物多样性的髟响和主要对策．气靛变化和环境问题全国学术甘论会论文汇
篇．1991，1O6篇
西北^学学报犏辑部．中国自然保护区研究专集．西北大学学报增刊，1987，17 1-158
朱 靖等，关f自然保护区的类型．自然保护与农村生蠢，1981， 0-18，海洋出版扯
朱 靖等，中国自然保护区规20方案的建议．自然保护区学术讨论会论文选集，中国林业出版社．1 85-17—39
国家环境保护局自蒲保护处．中国自然保护区一览表．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1988
1 卫 3 4 5 7 B 9 ¨ n ¨ ¨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4期 王献溥：中国保护区事 业发展的展望 373
15 W a g Hue pu (W a g Xianpa)．Nature conservt~tiou in China I The present situaton·PARKS-
1980． 5 ( 1 ) I l一 10
16 W aⅡE Huenpu (W ang Xianp=)．General review of env／ronmeatal education in China— En~iron-
m nta1 edacatioⅡ iⅡ Action—— ． International Stndles in Environmental Education． 1982·
45— 47
17 wanE Xianpu etc．．P1ant conservation iⅡ ( Ⅱa． SpeciesNewsletter 0f SSC IUCN． 1988一
●
8 —B 、
18 WanE Xi~npa。E ir蕊 nta1 and Socio-Economic Aspects of Tropical Deforestatiou iu Chinat
Environmenta1 aDd Soci。一Economic Aspects of Tropical Deforestation ia Asia and Pasific．UNited
Nation．ESCAP．84n ok．1986， 65—7l -
19 W ang Xiaupu etc。．Floristic Inventory of Tropical China．p iⅡ Floristic inventozy of tropical
Courttries(ed．D．G．Campbel1)．1989 1．
20 W aⅡE Xianpu etc。．The achievement and future task f 噬 r a．‘_-Ⅱ phyteecologg stadi6s·
publlshed by Botanical Society of China．1989
， ‘* * * ．H
l会议筒讯l
’—●H ■H 廿 ■
《防城金花茶国际学术会议 》定于1994年元月在广西南宁召开
“金花茶”是本世纪亢十年代初在广西首次被发现的开黄色花的山茶类群。由于其花色 独特、’品
种稀少。而被誉为是山茶家旅中的皇看．并被列为国家一类重点保护植物．金花茶的发现，为进一步扩
大和改良茶花品种提供了根据．目前已发现的金花茶物种很多，尤以防城金花茶最为典型。 而 且。 多
数物种产于广西．
为了充分挖掘 利用这种珍稀植物资潦．发挥其在社会经济生活中的作用．由中国林学 会、 中国
花卉协会．中国环境科学学会、 日本山荣学会． 广西科学技术协会． 广西林学会 广西花卉盆持协会
及广西环保学会等单位发起．共同生办 引泞城金花莱国酥学术会议 ． 经报国家主管部门批准． 现定
于1994：~ B 8日至11日在广西南宁召开．会议将交流空花茶 (及其它茶花)的分类．檀保、 _^工驯
化 植物病害．新品种的培育 物种像护以及开发利用等方面曲研究成果． 探讨茶花新种培育的 薪 方
法。会议邀请北京林业大学陈傻愉教授 广东中山大学张宏达教授、申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王慧薄教
授、 日本山茶f办会饭牟礼五朝副会长和广西植畅研究所李树刚研究员等作为本次喜议学术瞬问．会 议
秘书处设在广西南宁市古城路3l号．广西区科协。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