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作者简介:杜瑜 ,女 ,硕士　　＊通讯作者:李焕德 ,男 ,教授 ,博士生导师　　Tel:(0731)5292121
齐墩果酸对健康人体 CYP1A2, CYP2E1及 CYP3A4抑制作用的研究
杜瑜 1 ,朱荣华 2 ,苏芬丽 2 ,王峰 2 ,梁海霞 2 ,李焕德2＊(1.厦门大学附属中山医院药学部 ,福建 厦门 361004;2.中南大学湘雅二
医院临床药学研究室 ,长沙 410011)
摘要:目的　在人体内研究齐墩果酸对 CYP1A2, CYP2E1及 CYP3A4酶活性的影响 ,以预测齐墩果酸与常用临床药物的相互
作用。方法　分别以咖啡因 、氯唑沙宗和咪哒唑仑作为 CYP1A2, CYP2E1及 CYP3A4的探药 , 采用随机 、开放 、双周期交叉设
计 , 12名健康男性受试者在服用 7 d齐墩果酸前后均服用 100 mg咖啡因 、400 mg氯唑沙宗和 7.5 mg咪哒唑仑 ,服探药后采
血测定探药及相应代谢产物的浓度 ,并计算相关参数。探药和代谢物的浓度分别用 RP-HPLC和 HPLC-MS测定。结果　服用
齐墩果酸 7 d后 ,咖啡因的代谢受到显著的抑制 , 其达峰时间 、消除半衰期及药-时曲线下面积显著增加;氯唑沙宗的代谢受到
轻微抑制 , 达峰浓度 、达峰时间 、消除半衰期及药-时曲线下面积均有升高趋势 , 但无显著性差异;咪哒唑仑的代谢未受影响。
结论　服用 7d齐墩果酸对 CYP1A2体内活性有显著抑制作用 , 对 CYP2E1体内活性有轻微抑制作用 ,而对 CYP3A4酶活性无
影响。
关键词:齐墩果酸;CYP1A2;CYP2E1;CYP3A4;药物相互作用
中图分类号:R96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2494(2008)04-0300-04
EfectofOleanolicAcidonCYP1A2, CYP2E1andCYP3A4ActivityinHealthySubjects
DUYu1 , ZHURong-hua2 , SUFen-li2 , WANGFeng2 , LIANGHai-xia2 , LIHuan-de2＊(1.PharmacyDepartment,
ZhongshanHospital, XiamengUniversity, Xiameng361004 China;2.ClinicalPharmacyResearchInstitute, SecondXiangyaHospital,
CentralSourthUniversity, Changsha410011, China)
ABSTRACT:OBJECTIVE　ToevaluatetheeffectofoleanolicacidonCYP1A2, CYP2E1 andCYP3A4 activityinhealthyvolunteers
andtoforecastthedrug-druginteraction.METHODS　Arandomized, open-label, two-waycrossoverstudywascariedout.Subjects
weredividedrandomlyintoeitheroleanolicacidtabletstreatmentgrouporgroup.whentheyweregiven100 mgcafeine, 400 mg
chlorzoxazoneand7.5mgmidazolambeforeandafterOleanolicaicdadministration, bloodsampleswerecollected.Plasmaconcentra-
tionsofprobedrugsandtheirmetabolitesweredeterminedbyRP-HPLCorHPLC-MS.CYP1A2, CYP2E1 andCYP3A4 activityand
pharmacokineticparametersofprobedrugswerecomparedbeforeandafter7 daysoleanolicaicdadministration.RESULTS　Theme-
tabolismofcafeinewasinhibitedsignificantlybyoleanolicaicd, becausethereweremarklyincreaseinthetmax, t1/2 andAUCofcaffe-
ineafter7 daysoleanolicaicdadministration.Butthemetabolismofchlorzoxazonewasinhibitedslightly, thetmax, ρmax, t1/2andAUC
ofchlorzoxazonewereincreased, withoutsignificantdifference.Noinfluenceswereobservedonmidazolammetabolism.CONCILU-
SION　Oleanolicaicdoncedailyfor7 daycaninhibitCYP1A2 activitysignificantly, butithaslittleinhibitiononCYP2E1 activity
andnoeffectonCYP3A4.
KEYWORDS:oleanolicacid, CYP1A2, CYP2E1 , CYP3A4, druginteraction
　　齐墩果酸(oleanolicacid,简称 OA),五环三萜
类化合物 ,是一种天然产物的化学成分 ,广泛存在于
医学草本植物和其他植物中。 OA的药理作用广
泛 ,除了传统的护肝 、保肝 、解肝毒作用外 ,还具有降
血糖 、降血脂 、抗炎 、抗病毒 、调节免疫系统以及抗过
氧化 、抗突变 、抗癌作用[ 1] 。目前临床上主要用于
肝病治疗。经体外研究证实 , OA对人肝微粒体的
CYP1A2和 CYP3A4 有抑制作 用 , 对 CYP2C8,
CYP2C9, CYP2C19, CYP2E1及 CYP2D6的酶活性无
影响 [ 2] 。而 Jeong[ 3]的动物试验证明 OA对 CYP2E1
有抑制作用。目前尚未见文献报道 OA在人体内对
CYP450酶影响的研究。本研究通过观察在健康人
体内 OA对 CYP1A2底物咖啡因 、CYP2E1底物氯唑
沙宗及 CYP3A4底物咪哒唑仑代谢的影响 ,探讨 OA
对 CYP1A2, CYP2E1及 CYP3A4酶活性的影响 ,预
测 OA与临床药物合用时的相互作用 。
1　材　料
1.1　仪器
·300· ChinPharmJ, 2008February, Vol.43No.4　　　　　　　　　　　　　 中国药学杂志 2008年 2月第 43卷第 4期
LC-10A高效液相色谱仪 (日本岛津公司),
2690型高效液相色谱系统 , ZQ质谱检测器 (美国
Waters公司)。
1.2　药品与试剂
齐墩果酸片(江苏鹏鹞药业有限公司),咖啡因
胶囊(中南大学药学院程泽能教授赠送),氯唑沙宗
片(浙江亚太药业股份有限公司),咪哒唑仑片(上
海罗氏有限公司), 咖啡因 、 1, 7二甲基黄嘌呤
(137X)、氯唑沙宗 、6-羟基氯唑沙宗及咪哒唑仑对
照品 , β-葡萄糖醛酸酶 (美国 Sigma公司),扑热息
痛 、格列吡嗪及艾司唑仑对照品(中国药品生物制
品检定所), 1-羟基咪哒唑仑对照品(英国 Cambridge
IsotopeLaboratories, Inc),乙腈 、异丙醇 、叔丁基甲醚
为色谱纯 ,其他试剂为国产分析纯。
2　方　法
2.1　受试者
12名健康男性受试者 ,年龄 20 ～ 25岁 ,体重
(62.72±7.39)kg,经检查血 、尿常规 ,肝 、肾功能 ,
心电图等均正常 ,无消化道 、精神神经等疾病病史 ,
无药物过敏史和药物依赖史 ,近 2周未服用过任何
药物 ,最近 3个月内未献过血或作为受试者被采样 ,
试验期间禁食烟 、酒 、茶 、咖啡等 ,不得服用其他非试
验药物 。本人签署书面知情同意书。试验方案经中
南大学湘雅二医院伦理委员会批准。
2.2　给药方案
采用随机 、开放 、双周期交叉试验设计 。 12名
受试者随机分为 2组 ,前 7 dA组口服临床剂量的
OA片(每天 3次 ,每次 20 mg),第 8天 A, B两组均
po100mg咖啡因 、400 mg氯唑沙宗和 7.5mg咪哒
唑仑(A组同时服用 20 mgOA)。于 0 , 0.25, 0.5,
1.0, 1.5, 2.0, 3.0, 4.0, 5.0, 6.0, 8.0 , 10.0h采集静
脉血 7 mL,洗脱 14d后两组交叉 ,重复前一阶段的
试验。血样离心 ,分离血浆 , -80℃保存待测(其中
0.25, 0.5 , 1.0, 2.0, 3.0 , 4.0, 5.0, 6.0, 8.0h测定咪
哒唑仑和咖啡因及其代谢产物 , 0.5, 1.0, 1.5, 2.0,
3.0, 4.0, 6.0, 8.0, 10.0 h测定氯唑沙宗及其代谢产
物)。
2.3　分析方法
2.3.1　咖啡因及其代谢产物的测定　咖啡因及代
谢产物用 RP-HPLC测定 ,色谱柱为 NUCLEODUR
C8(4.6 mm×250mm, 5μm),柱温为 30℃,流动相
为乙腈 -30 mmol·L-1磷酸二氢钠溶液(15∶85),流
速 0.8mL· min-1 , 检测波长 274 nm,检测灵敏度
0.04AUFS。样品处理:0.2 mL血浆(扑热息痛为内
标)加氯仿-异丙醇 2 mL,振荡 2 min提取 ,离心 3
000 r· min-1 , 5min,取下层有机相吹干定容 , 20 μL
进样 。
2.3.2　氯唑沙宗及其代谢产物的测定　氯唑沙宗
及代谢产物采用 HPLC-MS测定 ,色谱柱为 Thermo
C18色谱柱(4.6mm×150mm, 5μm),柱温 40℃,流
动相为乙腈 -30 mmol· L-1醋酸铵溶液(34∶66),
流速:1 mL·min-1 ,进入质谱检测器的分流比为 3∶
1,约 0.25 mL· min-1流入 MS检测器 。质谱采用
ESI-,电压设置为毛细管电压:2.6 V,锥孔电压:20
V,萃取电压:2.0V。样品处理:0.1 mL血浆(格列
吡嗪为内标)37℃孵化 3 h,取一半孵化液 ,加入饱
和硫酸钠 500μL,旋涡混匀 ,内标再加叔丁基甲醚 5
mL,旋涡振荡 2min,离心(3 000 r· min-1)5 min,取
上清液 ,置 37℃水浴中氮气吹干 ,残留物用流动相
150 μL溶解 ,进样 20 μL。
2.3.3　咪哒唑仑及其代谢产物的测定　咪哒唑仑
及代谢产物采用 HPLC-MS测定 ,色谱柱为 KROMA-
SILC18色谱柱(4.6 mm×250 mm, 5 μm),柱温 45
℃;流动相为乙腈-30 mmol· L-1醋酸铵溶液 (含
0.1%的甲酸和 0.04%的三氟醋酸)(45∶55),流速
0.8 mL· min-1 ,进入质谱检测器的分流比为 2∶1,
约 0.25 mL· min-1流入 MS检测器 。质谱采用
ESI+,电压设置为毛细管电压:3.9 V,锥孔电压:43
V,萃取电压:2.0V。样品处理:0.5 mL血浆(艾司
唑仑为内标)加 0.3 mLNaOH(1.0 mol· L-1)碱
化 ,乙醚 4 mL, 振荡 2 min提取 ,离心 3 000 r·
min-1 , 5 min。醚层 40 ℃水浴 N2吹干 ,残渣用 100
μL流动相定容 , 20 mL进样。
2.4　数据处理及统计分析
ρmax和 tmax从药-时曲线中直接读出 , AUC和 t1/2
运用药动学专用软件 3P87计算 。给药前后药动学
参数的差异用 SPSS(12.0version)统计 ,显著性检验
采用两阶段交叉设计资料的方差分析 , P<0.05认
为有显著差异 。
3　结　果
给予 OA7 d前后咖啡因 、氯唑沙宗及咪哒唑仑
的药 -时曲线见图 1, 2和 3。给药前后咖啡因 、氯唑
沙宗及咪哒唑仑药动学参数见表 1。
给予临床剂量的 OA7 d后 , 咖啡因 tmax延后
[ (0.83±0.76)vs(1.23±1.03), P>0.05] , AUC显
著增加 [ (17.89 ±6.81)vs(20.35 ±4.16), P<
0.05] , t1/2显著延长 [ (4.88 ±1.74)vs(6.20 ±
1.73), P<0.05] 。氯唑沙宗的 ρmax [ (13.16 ±
·301·中国药学杂志 2008年 2月第 43卷第 4期　　　　　　　　　　　　　 ChinPharmJ, 2008February, Vol.43No.4
　　　
5.89)vs(13.60 ±5.49), P>0.05] , tmax[ (1.54 ±
0.50)vs(1.79±0.45), P>0.05] , AUC[ (28.70±
13.47)vs(29.33 ±15.36), P>0.05] , t1/2 [ (0.96±
0.16)vs(0.99±0.15), P>0.05]均有所提高 ,但无
显著性差异 。口服 OA前后 ,咪哒唑仑的药动学参
数除 t1/2略有提高 [ (2.82 ±0.93)vs(2.92 ±
1.09), P>0.05] ,其他参数均有所下降 ,同样无显
著意义。
给药前后 CYP1A2, CYP2E1和 CYP3A4的活性
见表 2。使用 6h1, 7二甲基黄嘌呤 /咖啡因的比值
表示 CYP1A2的活性时给予 OA前后 CYP1A2的活
性分别为 (0.68 ±0.23)和 (0.56 ±0.16)(P<
0.05),显示 CYP1A2活性受到显著抑制;使用 4 h
6 -羟基氯唑沙宗 /氯唑沙宗的比值表示 CYP2E1的
活性时 ,给药前后 CYP2E1的活性分别为 (0.44 ±
0.15)和(0.39±0.11)(P>0.05),无显著变化 ,但
酶活性呈下降趋势;使用 1 h1 -羟基咪哒唑仑 /咪
哒唑仑的比值表示 CYP3A4的活性时 ,给药前后
CYP3A4的活性分别为 (0.24 ±0.12)和 (0.24 ±
0.10)(P>0.05),无显著差异。
4　讨　论
目前 ,中药在世界范围内的应用增加 ,随之与常
规药物的合用也增加 ,药物相互作用不可避免。然
而 ,一般很少有资料报道中药或非处方药潜在的药
物相互作用。近年来 ,随着 “鸡尾酒法 ”的发展 ,因
诱导或抑制药物代谢酶而引起的药动学的相互作用
备受关注 ,已有文献报道缬草 、槲皮素等中药成分抑
制 CYP酶活性 [ 4] 。 OA作为一个非处方的中药单
体 ,在临床应用广泛。并且人肝微粒体研究证明
OA对 CYP1A2和 CYP3A4有抑制作用[ 2] ;动物试验
证明 OA对 CYP2E1有抑制作用 [ 3] ,因此本研究主
要关注 OA在人体内是否对以上 3个酶的活性存在
抑制效应 。
研究结果显示 , OA对 CYP酶抑制具特异性。
服用 OA7d后 ,无论是药动学参数还是使用 6 h1,
7二甲基黄嘌呤 /咖啡因的比值评价 CYPIA2体内活
性 ,均显示其活性受到显著抑制 ,与体外试验结果相
符合 。但是通过观察咖啡因相应参数变化程度 ,多
数不足 20%,它们虽有统计学意义 ,却有可能不会
产生临床意义的相互作用 。而且有文献报道 OA的
抗炎 、抗癌活性与抑制 CYP酶活性有关[ 5-6] ,故 OA
对 CYP1A2的抑制 ,在 OA抗炎 、抗癌作用中至少起
部分决定性作用。
服用 OA7d后 , CYP2E1的酶活性没有受到显
著抑制 ,这虽然证实了 OA在人肝微粒体中的试验
结果 ,但各项指标显示 CYP2E1的活性呈降低的趋
势。分析原因:其一 ,在小鼠肝微粒体的体外试验中
发现 OA对 CYP2E1酶的抑制作用是剂量依赖性
的 ,其抑制机制应是竞争性抑制 [ 3] ,本试验的给药
剂量远低于动物试验的剂量 ,且 OA片剂的生物利
用度因其脂溶性高而较低 ,因此有可能没有达到最
·302· ChinPharmJ, 2008February, Vol.43No.4　　　　　　　　　　　　　 中国药学杂志 2008年 2月第 43卷第 4期
　　表 1　受试者服用 7 dOA前后 3种探药(咖啡因 、氯唑沙宗 、咪哒唑仑)的药动学参数 .n=12, x±s
Tab.1　Pharmacokineticparametersofcafeine, chlorzoxazoneandmidazolamafterasingledoseof100 mgcaffeine400mgchlorzox-
azone, 7.5mgmidazolambeforeandaftersevendaysoleanolicacidtablesadministrationfor7daysintwelvesubjects.n=12, x±s
Parameter Cafeine Chlorzoxazone MidazolamBefore After Before After Before After
tmax/h 0.83±0.76 1.23±1.03 1.54±0.50 1.79±0.45 1.21±0.95 0.85±0.59
ρmax/mg· L-1 2.66±0.80 2.47±0.75 13.16±5.89 13.60±5.49 58.88±34.661) 53.10±23.551)
AUC/mg· h· L-1 17.89±6.81 20.35±4.16 28.70±13.47 29.33±15.36 217.23±91.472) 209.35±75.982)
t
1 /2/h 4.88±1.74 6.20±1.73 0.96±0.16 0.99±0.15 2.82±0.93 2.92±1.09
注:咪哒唑仑:1)ρmax/μg· L-1;2)AUC/μg· h· L-1
Note:Midazolam:1)ρmax/μg· L-1;2)AUC/μg· h· L-1
表 2　受试者服用 7dOA前后 CYP1A2, CYP2E1和 CYP3A4
的酶活性
Tab.2　EnzymeactivityofCYP1A2, CYP2E1andCYP3A4af-
teroleanolicacidtablesadministrationfor7daysintwelvesub-
jects.
Enzyme Ratio Baseline Aftertreatment P
CYP1A2 17X/137X 0.68±0.23 0.56±0.16 0.03
CYP2E1 HCZX/CZX 0.44±0.15 0.39±0.11 0.39
CYP3A4 1-OHM/M 0.24±0.12 0.24±0.10 0.97
大抑制浓度或稳定的抑制作用。其二 ,在动物试验
中对鼠肝微粒体采用免疫印迹分析发现 , OA能通
过显著减少 CYP2E1的表达来抑制 CYP2E1的活
性 [ 3] ,所以 OA在人体内也可能通过减少 CYP2E1
的表达来抑制 CYP2E1的活性 ,但目前尚没有在人
体内的相关报道 。而且药理学方面研究也认为 OA
的肝保护作用及抗癌 、抗炎活性与对 CYP2E1的抑
制作用有关 [ 2-3, 5-6] 。所以 , OA是否在人体内对
CYP2E1产生抑制作用 ,还应进一步做剂量及其他
方面的考察 。
CYP3A4是一个在 CYP超家族占主导地位的氧
化酶 ,它分布于肠上皮及肝脏 ,在成人肝脏 CYP450
酶总量中占 25%,除了参与 50%临床药物的生物转
化 ,还参与了口服药物的首过消除 [ 7] 。确定一种药
物是否对 CYP3A产生影响是非常重要的 。与人肝
微粒体体外试验结果相反 ,本研究未发现服用 7 d
临床剂量的 OA对 CYP3A4(肝脏和肠道整体活性)
　　
体内活性产生抑制作用。 OA作为一种药物 ,不影
响 CYP3A4酶活性是具有重要优势的 ,它将会大大
减少药物相互作用的发生。
总之 ,本项研究还只是作为一个最初始的研究 ,
虽然结果显示 7 d临床剂量的 OA对 CYP1A2有明
显的抑制作用 ,同时使 CYP2E1酶活性呈下降趋势 ,
但是是否会产生临床意义的药效变化 ,还需进一步
观察 。不过对于这种广泛应用的非处方中药单体 ,
与治疗药物合用特别是治疗范围窄的药物合用时仍
然应该保持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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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06-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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