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 乡 农 寿移 ，万劳银
f第5卷第2期 生 态 农 业 研 究 (～扫l g 9 7年6月 ECO AGRICULTURE RESEARCH V01．5 No．2
June，1997
(中国生态经济学会 北京 100020)
／ 琚。
1 生态经济思想兴起及其伟大意义
生态经济思想是一个新的经济建设思想，生态经济学是一门新兴学科，其产生是时代
的需要，用以解决旧的经济建设愚想和传统经济学引起的而又无法解决的问题，反映了生
态时代的到来。生态经济思想由美国经济学家保尔丁于1968年提出，之后，国际上著名的
思想库罗马俱乐部 1 981年在第九个报告《关于财富和福利的对话》中又明确具体地提出。
这个新经济思想的特点是把生态学与经济学结合起来，并认为生态学是新的扩大的经济
学的基础。他明确指出：“经济和生态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总体，在生态遭到破坏的世界里，
是不可能有福利和财富的。旨在普遍改善福利条件的战略，只有围绕着人类固有的财产
(即地球)才能实现；而筹集财富的战略，也不应与保护这一财产的战略截然分开。⋯⋯一
面创造财富，一面又大肆破坏自然财产的事业，只能创造出消极的价值或 被破坏’的价
值，如果没有事先或同时发生的人的发展，就没有经济的发展。”我国著名经济学家许涤新
在 1980年提出的自然规律与经济规律之间，一般说来自然规律起决定作用的论点，是这
种思想的不同表述形式。中外学者几乎同时提出这个问题，反映了生态时代的共同要求。
著名经济学家胨岱孙指出：“生态经济学是后工业社会的反映，是在人口不断增加，工业迅
速发展。赞源急剧耗损’生态环境大量破坏的条件下产生的。”因为“现代化要求的⋯⋯是
综合的、全面的社会经济和天然环境的协调发展”。对比之下，传统经济学块点非常明了，
刘思华指出传统经济学的一个根本缺路，在于将经济现象和经济发展过程看成是与生态
现象、生态发展进程毫不相关的、甚至对立的纯粹的经济现象和经济发展过程 从而形成
许多纯经济学的传统观念，如视人类需求是与生态需求相分离的纯粹的经挤需求观l视社
会生产是与自然生产相分离的纯粹的经济生产观{视人类消费是与生态消费相分离的纯
粹的经济消费观；视生产投资是与生态投资相分离的纯粹的经济投贤观；视生产消耗是与
生态消耗相分离的纯粹的经济消耗观；视人类利益是与生态利益相分离的纯粹的经济利
益观；视社会财富是与生态财富相分离的纯粹的经济财富观}视经济发展战略是与生态发
展战略相分离的纯粹的经济发展战略观等等。用这些观点指导人们的社会经济活动，就会
使经济杜会发展走上与自然生态环境相脱离的道路。这正是西方国家工业文明的历史事
实。
其要对照分析我国经济建设的现状及其结果，即可知旧的经济建设思想和传统经济
奉文于 1 996年12月8日收到
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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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生 态 农 业 研 究 第 5卷
学的影响及深度。人类为了自身能够生存下去，不得不自觉或不自觉地改变与自然界的关
系，对自然界采取新的态度，放弃人类中心论的传统观念，承认自己是自然界的一部分，要
与自然界协调发展，严格按照自然规律调整自己的行为。这是人类认识上的一次飞跃，人
类的发展也将进人一个新时期，有人称之谓生态时代。由于生态时代的到来，许多新思想、
新观点不断涌现，从经济建设思想到社会观、文化观和历史观，都相应迅速地发生变化。
生态时代的特征是什么?刘思华概括为：“把现代经济社会运行与发展，切实转移到良
性生态循环和经济循环的轨道上来，使人、社会与自然重新成为有机统一体。因此，实现人
与自然的更高层次的和谐统一，达到生态与经济在新的更高水平的协调发展，是生态时代
的根本标志。所以，建立在生态良性循环基础上的生态与经济的协调发展，就成为生态时
代首要的、本质的特征。”把握住这个基本特征，可以清理许多落后于时代的旧思想和旧作
法，探索适合新时代需要的新思想和新作法，有破有立，相得益彰。这项工作无疑是繁重复
杂的，但非完成不可。从发展趋势看，由于时代的需要和人们的不断觉醒，这项工作做起来
比人们想象的要容易些。
生态经济思想在我国兴起和发展的短短十几年中，不仅在理论建设上取得了许多成
果，而且在实践上丰富多彩，生态农业、生态林业、生态示范区和生态城市建设蓬勃开展，
涌现出一大批有说服力的典型。更为重要的是这个思想已进人最高决策层，形成了三大前
提论、三个效益并重论以及可持续发展战略等重大决策 当前要加强工作，使这个新思想
成为我国经济思想的主流，经济建设的主流，使传统经济思想早一点退出历史舞台。这是
一 场思想革命，还要为之付出巨大的努力。
2 在人与自然界关系方面，我国面临的严峻形势
为了更好地理解和宣传生态经济思想，应总结建国以来我国经济建设的成就和付出
的代价，全面衡量所得和所失，经验和教训。对此，中国科学院地学部的专家们1991年在
《我国资源潜力、趋势与对策——关于建立资源节约型国民经济体系的建议》中指出：“建
国40年来，我国经薪高速增长是以高消耗资源和牺牲环境为代价，若仍以这种粗放型经
济增长方式，即使可以实现2000年国民生产总值翻两番的目标，但在未来的发展中仍是
难以为继的。 由于我们无论是生活还是生产都不能片刻离开自然界，特别是大规模经薪
建设需要大量的自然资源，需要向自然界索取，用后的废弃物(许多是有毒的)叉要弃给自
然界，如索取和弃给不当或过量，自然界难以承受，就会形成危机。因此，应该高度重视专
家们“难以为继”的警告，要有正视现实的勇气，只有正视现实才能有正确的科学的对策。
在人与自然界关系方面，我国面临着严峻的形势：
2．1 北方荒漠化
我国是世界上受荒漠化危害最严重的国家之一，受荒漠化影响的土地面积约为332．7
万 km。，占国土总面积的 34 ，其中沙质荒漠化面积为 153．3万km ，近4亿人生活在荒
漠化或受其影响的地区 每年因荒漠化危害造成的损失高达540亿元，干旱、沙尘暴等灾
害频繁 荒漠化以每年2000多km 的速度扩大着，目前已有1300万 hm 农田受到荒漠
化危害，耕地退化率超过 40 ，草地退化率达 56．5 以上。由于我国荒漠化日趋严重，一
批专家在访问以色列和埃及之后，建议移民开发与治理荒漠，创建中国的荒漠农业，并认
为这是中国现代化的一项重大工程。我国对荒漠进行了认真的治理，成绩很大，但治理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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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期 石 山：生态经济思想与可持续发展 3
度赶不上荒漠化速度。
2．2 西部草原退化
以青海省为例，青海草原是我国5大草原之一，共 3647万 hm ，可利用草原 3134万
hm 。目前已有退化草原967万hm。，占可利用草原的32．4 ，其中黑土滩(有人称为秃斑
化)334万hm ，沙化 194万hm。(抄化面积年均 l3．33万 hm )，严重退化 440万 hm ，还
有鼠害面积540万hm ．鼠害又在制造黑士滩。近几年每年死亡牲畜150万头，为同期出
栏数的50 。有人惊呼“风吹草低无牛羊 。素有长江黄河源头第一县之称的曲麻菜县正
遭受草原沙化的威胁，县城周围及通天河边的草甸已成为抄滩，如此发展下去，1O年后县
城恐难保住，原因是人工采金和鼠害造成。地广人稀的青海草原如此退化，令人十分担忧。
据农业部资料表明我国草原面积每年约净减少 67万hm。
2．3 西南地区石漠化
我国是岩溶(又称石灰岩、喀斯特地貌)面积最大、类型最复杂的国家，共 136．8万
km ，占国土总面积的 14．2 ，占世界岩溶总面积的3．4％。分布在7个大区，以西南地区
(连片分布在云，贵、桂、川、湘、鄂、粤7省区)面积最大，占全国岩溶总面积的39．38 。以
岩溶面积占县域面积的 3O 以上的县作为岩溶县计算，全国共有 244个县，除 8个县位
居浙江省外，其余均在西南地区，岩溶总面积近 54万km ，占7省区总面积的27．15 ，其
中裸露面积46万km ，占岩溶总面积的85．4 ，有相当一部分已石漠化。目前石漠化仍在
扩大中，如贵州省正以年均 90Okra 速度扩大着石漠化。这个地区森林面积锐减，水土流
失面积扩大且程度加重，如云南省建国初期森林覆盖率为50 左右，现已降为24．6 ，且
分布不平衡，昭通地区仅为 6．4 。水土流失面积建国初期为 7 ，现已达 30 以上，年流
失5亿t，占全国总水土流失面积的1O 石漠化比荒漠化更可怕，极难恢复，过去人们长
期忽视了这一问题的严重性，教训极为深刻。
2．4 海水入侵与近海污染及渔业瓷潦枯竭
山东省最早发生海水人侵问题。近20余年来该省沿海地区普遍发生海水入侵且急剧
扩展，造成严重危害。目前，该省海水入侵面积已达 730．7km ，特别是莱洲湾地区已形成
相当严重的灾情。由于地下水变成，淡水告竭，对工农业生产和人民生活造成极大困难，一
些特殊疾病也随之发生 海水人侵原因，踩持续干旱、地形地貌、水文地质等自然因素外，
主要是由超量开采地下水、陆上海水养殖和扩建盐田以及上游修建水库引起人海淡水减
少等因素造成。山东省沿海经济发展快，用水量增加，大量超采地下水又不能补救，地下淡
水告竭，海水乘虚而人，这一深刻教训为其他沿海地区敲响了警钟。
关于近海污染问题，最近杨振怀已发出“救救渤海湾”的呼吁，指出渤海湾近岸水域污
染已到最紧要关头，一些近岸海域已超过了其自净能力，达剜了临界点。他还指出环境问
题一旦超过了临界点，将会急转直下，一发不可收拾，淮河就是一个倒子 与此同时，全国
政协联合调查组提出了“切实重视渤海黄海环境保护”的呼吁。国家权威部门公布的贷料
显示：渤藩沿岸217个排污口1995年排污 98万t，海底重金属含量已超过国家标准2000
倍，渤海湾成了那些造污者的天然“垃圾箱”，将成为一个满是污泥浊水的死海，靠其自身
水体交换需要 2个世纪，这将直接殃及鲁、冀、津、辽三省一市。百川东到海，何日见清流。
关于近海渔业资源枯竭问题的报道颇多。有的指出，我国海洋四大经济鱼类中大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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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生 态 农 业 研 究 第 5卷
鱼、小黄鱼、墨鱼已基本形不成渔汛，带鱼前景也不乐观 有的指出，在黄海渤海30多种经
济价值较大或产量较高的渔业资源中，已严重衰退的占20 左右，过度利用的占50 ，尚
有潜力的只有个别种类。有的指出，沿海不仅有鳗鱼大战，还有文哈大战、泥螺大战等等，
如此狂捞滥捕，必然坐吃海空。如藐国南黄海及长江人海口宽阔水域已持续了l2个年头
的“鳗鱼大战”，使鳗鱼资源受到毁灭性破坏，如今却因鳗鱼资源极度枯竭，而不得不偃掘
息鼓。有的指出，一些渔民执法意识薄弱，不等海蜇成熟就提前捕捞，海蜇将在辽东湾绝
迹。由于污染和捕捞过度，香港海域已成为一片静悄悄的 空城 。无节制地掠夺珍贵的自
然资源，必然要遭到自然界的无情报复。
还有遍及全国的水土流失问题，1年下泄泥沙达 50多亿 t，不仅山区承受不了，江河
湖库淤积日益严重，危及防洪、通航和灌溉，国家不得不实施百船清淤计划，以疏竣主要河
湖的通道。但年年下泄如此大量泥沙，区区百船实在清不胜清
2．5 酸雨和工业“三废 污染
工业化引起的酸雨及污染已威胁着我们的生产和生活。我国酸雨污染面积日益扩大，
我国pH值<5．6的降水面积，1985年约为175万km ，1993年为 280万 km 。pH值<
5．6的降水等值线已大幅度向西向北移动，越过长江和黄河。1986年pH值<4．5的重酸
雨区仅为重庆、贵阳等局部地区，l993年我国江南(包括川I、贵、湘、鄂、赣、桂、粤、闽、浙)
大部分地区平均降雨pH值<4．5面积达l00多万km 。国家环境保护局指出： 在酸雨严
重的地区，由于大气污染和酸雨的长期侵袭，已发现明显的经济生态损失。”一份已通过鉴
定的国家“八五”科技攻关课题研究结果显示，我国酸雨区面积在迅速扩大，已约占全国总
面积的40 ，对农作物、森林等影响巨大，仅江苏、浙江等 7省因酸雨而造成农田减产约
0．1亿hm ，年经济损失约37亿元；森林受害面积 128．1万hm ，年术材损失 6亿元，森林
生态效益损失约54亿元。
我国工业“三废”污染日益严重。国家环境保护局报告指出，全国600多个城市中，大
气环境质量符音国家一级标准的不到1 我国七大水系中有近1／z遭到严重污染。我国
有1000万hm 农田受到不同程度的污染 所以，我国政府决定，在“九五”期间，把治理淮
河、海河、辽河和太湖、巢湖、滇池的水污染，及酸雨控制区、sO 控制区的空气污染作为环
境保护的重点工程
综上所述，我国在人与自然界关系方面，掠夺和破坏自然资源状况已十分严重，且在
继续恶化 近年来不少省区从贫困山区迁出部分居民安置平原，这种预兆说明一些地方已
失去生存条件，无法养活现有人口。扶贫部门指出，在 8000万贫困人 口中，大约要迁出
500万人口安置异地，这是十分严重的情况。如果这类地区不断扩大，而全国人口则继续
增加，不仅将危及经济建设，更将危及莪国的生存 旧的经济思想和经济建设方式绝不能
再继续下去，唯一出路就是按照生态经济思想组织经济建设工作，把发展生产、建设环境
与节约、培植资源结合起来，才能实现可持续发展战略。可持续发展战略是一种愿望，一种
要求，只有运用新的经济思想才能实现这一战略。由此可知，大力宣传生态经济思想，按照
新的思想组织经济建设，不仅十分必要，而且非常紧迫，要使更多的人懂得这种紧迫性。
生态经济学绝不是传统经济学的一个分支，而是新时代全新的经济思想，必将改造或
替代传统经济学，二者无法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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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期 石 山：生态经济思想与可持续发展 5
3 科技人员、基层干部和群众已创造出摆脱困境的办法
处于困境第一线的科技人员、基层干部和群众，为了生存和发展，已刨造出摆脱困境
的办法而且取得了很大成功。特别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办法完全符合生态经济思想，可以
说是生态经济思想的胜利，这就是80年代在我国相继出现的3个新事物，即牛态农业县
建设活动、小流域综合开发和治理活动以及生态城市建设活动。这3个新事物都是基层自
发自觉搞起来的，其共同特点是改变了对自然界的态度，不再掠夺自然资源，而是积极保
护环境，保护和培植资源，认真按自然规律办事，把发展生产和建设环境、保护并培植资源
结合起来，使生产和建设进入良性循环的轨道 城市工作不再以农村为壑，努力解决城市
污染问题，并积极帮助农村建设，力争实现城乡一体化和工农业协调发展}同时扩大了环
境概念，兼顾城市和乡村。总之，这3个新事物实际上是从不同领域宣告了生态时代的到
来，与自然界实行和平相处、协调发展。这是一个意义重大和影响深远的巨大变化，因此他
们的兴起和发展立即显示出巨大的生命力 这3个新事物都是生态经挤思想在不同条件
下的具体化，进一步证明这一经济思想的正确性和普遍适应性。不论城市和农村，不论山
区和平原，不论工业和农业，这样做的教果都很好，而且造福后代子孙。这个经挤建设新思
路是非常正确的，是实现经挤、社会和生态 3个教益并重的最有效的办法⋯。
首先，3．996年的洪水灾害考验了小流域综合开发和治理的威力并使其大放异彩，为
今后的大发展创造了条件，这个情况各地都有并引起人们的重视。l 996年l1月14 13《人
民13报》以“奇：灾区有条无灾河 为题，专门报道了 1条已治理的小流域在曩雨中心不见
灾的诱人景象，介绍了湖北省罗田县北丰乡小流域治理显奇教的情况。1996年6月28日
～ 7月 16日，该县遭受 3次大雨袭击，共降雨 715 42mm，造成大量农田被水打沙压，公
路、河堤被山洪冲断。处于暴雨中心的这条小流域却是 3O多km 的河堤无一处溃决，
1267hm 农田没有水打沙压，587hm 中稽一片丰收景象。其原因是 1991年以来该县用6
年时间进行全面规划，对全流域进行了综合治理，新建高教经济林2000hm ，改造马尾松
# 80Ohm ，在河堤、路旁植树 28万株，全流域森林覆盖率由 1991年的 48 提高到 1996
年的68 ，泥沙流失由过去的年均 30万m 降到 1O万 m ，3．996年河床仍比去年下降
5ram。这个事例说明治理好小流域可大大减少水旱灾害造成的损失甚至大灾之年无灾。
对于水旱灾害极为严重的我国来说，这一经验极为重要。更值得注意的是，从水利部门讲，
该县是治水的典型；从林业部门讲，是造林绿化的典型，从农业部门讲，是综合开发致富的
典型，经济#面积比农田面积还多；又是山区建设的典型。这就是小流域综合开发和治理
的多功能性及综合效益，是山区建设的有效形式。一个小流域就是一个系统工程，一个山
区更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必须综合开发和治理 应从。灾甚有条无灾河 的现实中，提
高对治山治水和建设山区的认识，并按照新思想进行治山治水工作，避免再走老路。
其次，生态农业县建设的经验得到进一步的重视 党中央提出了大力发展生态农业的
决策，1996年初国务院 l1个单位组成一个领导小组抓山区综合开发试点，以县为单位，
选定了24个县进行试验。各省区都在大力抓生态农业县建设，如黑龙江省人民政府在拜
泉县召开了大会，认真介绍和推广拜泉等县的生态农业建设经验。人们逐步认识了生态农
业县建设的深刻含义。他不是一项具体生产措施，而是一场农业建设思想的革命和思想方
法 工作方法的革命。就农业建设思想讲，他与掠夺性思想、小农业思想决裂，按照生态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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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生 态 农 业 研 究 第 5卷
济思想综合利用各种土地资源，实行大农业发展战略，真正把发展生产、建设环境与培植
资源统一和协调起来，使生产进入良性循环。这是一场实实在在的农业生产革命，从思想
方法和工作方法而言，他与短期行为、条条分割的思想决裂，首先制定全县的生态农业建
设规划或县域经济综合发展规划，并经县人民代表大会讨论通过具有法律效力，在一定时
期内，各届政府接着干，解决“一届政府一本经、一个将军一个令”的短期行为；又组织县级
各部门的人财物力，分工协作，为实现规划完成各项具体任务，真正实现全县一盘棋，其成
功的奥秘和巨大威力均在此。随着经济的发展，其前景必然是要实行工农业、城乡一体化，
进人生态经济县建设阶段，最终实现农业、农村现代化。因此，所有的县都应该走生态农业
建设之路。加速农村经济建设包括山区建设和牧区建设，关键在县级。从生态农业县建设
经验看，县委县政府一把手抓不抓又是关键，人换事散的情况也不时发生，即目前一个县
干不干有相当的随意性偶然性。我国实行郡县钼已2000多年，“郡县治天下安 。为了天
下安，我们应改变这种随意性偶然性为有计划有秩序地进行，即由上级配强县级领导班
子，给任务并加强权力，全面推行生态农业县建设，在全国范围内摆脱困境并进入良性循
环的轨道。这个问题决策层应该认真考虑了，这是投入少办事多、事半功倍的做法。
参 考 文 献
1 石 山．迎接生毒时代的春天．生态农业研究，1994．2(4)e1～5．
2 赵蔷三主编．海木^慑灾害琦治研究．济南：山东科学技术出版社 ，1996．
· 动 态 ·
1997年 农 业 部 提 出 十 大 推 广 技 术
为使我国农业持续增长，科技推广迈上新台阶，1997年农业部推出lO大推广技术：
1．水稻旱育稀植及抛秧技术。今年新推广333．3万hm ，预计可增产粮食 22亿 kg。
2．小麦精播半精播技术。今年计划推广 133．3万hm ，可增产粮食 6亿kg。
3．地膜玉米技术。今年计划推广33．3万hm ，可增产粮食 7．5亿kg。
4．紧凑型玉米及配套技术。今年计划在空国扩大66．7万hm ，可增产粮食 7亿 kg。
5．小麦垒生育期地膜覆盖栽培技术。今年各地计划发展到 2O万hm ，可增产粮食2
亿 kg。
6．南方玉米开发。今年在去年 13．9万hm 基础上再扩大4O万hm ，可增产粮食8．4
亿 kg。
7．黄淮江汉地区多熟种植技术。今年计划在部分省示范推广 10．2万hm ，预计增产
粮食 3亿kg。
8．棉花双早双高栽培技术。计划今年新推广133．3万hm ，预计增产皮棉 200万担。
9．杂交双低优质油菜及配套技术。今年计划在去年的53．3万hm 基础上，推广到 8O
万hm。，预计可增产 6000万kg。
1O．南方设施蔬菜多样化生产新技术。今年计划推广6．7万hm。，预计可生产“反季
节 超时令蔬菜250万t，创产值 62．5亿元，实现纯收入 37亿元。
(韩玉琪 陈代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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