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第 36 卷第 1 期
2016 年 2 月
林 产 化 学 与 工 业
Chemistry and Industry of Forest Products
Vol． 36 No． 1
Feb． 2016
doi:10． 3969 / j． issn． 0253-2417． 2016． 01． 018
小叶臭黄皮的化学成分研究
收稿日期:2015-01-13
基金项目:江西省博士后科研基金(06292023);江西农业大学博士科研启动基金项目(09004507)
作者简介:彭文文(1977— )，男，陕西西安人，讲师，博士，主要从事植物化学及生物活性研究;E-mail:pengwenwen123@ sina． com。
!
PENG Wen-wen
彭文文1，刘欣媛2，曾广智3，谭宁华3
(1．江西农业大学 江西省天然产物与功能食品重点实验室，江西 南昌 330045;2．江西农业大学
学校医院，江西 南昌 330045;3．中国科学院 昆明植物研究所;植物化学与
西部植物资源持续利用国家重点实验室，云南 昆明 650201)
摘 要: 从小叶臭黄皮(Clausena excavata Burm F．)的茎和叶中分离得到 10 个单萜基香豆素，分
别鉴定为 7-((E)-3-甲基-4-(8-羰基-7，9-烯-呋喃)-2-烯)-香豆素 (1)、7-((E)-3-甲基-4-(7-
甲基-8-羰基-6-烯-呋喃)-2-烯)-香豆素(2)、7-((E)-3-甲基-4-(7-甲基-6-亚甲基-8-羰基-呋喃)-2-烯)-香豆素
(3)、7-((E)-3-甲基-4-(9-羟基-8-羰基-6-烯-呋喃)-2-烯)-香豆素(4)、7-(3-甲基-4-(7-甲基-8-羰基-6-烯-呋
喃)-2，3-环氧丁烷)-香豆素(5)、7-(3-甲基-4-(9-羟基-8-羰基-6-烯-呋喃)-2，3-环氧丁烷)-香豆素(6)、7-(3-甲
基-4-(7-甲基-7-羟基-8-羰基-6-烯-呋喃)-2，3-环氧丁烷)-香豆素(7)、7-(3-甲基-4-(7-甲基-8-羰基-呋喃)-2，
3-环氧丁烷)-香豆素(8)、5-羟基葡萄内酯 (9)和 7-((E)-7-羟基-3，7-二甲基-2，5-二烯)-香豆素(10)，2 个四降三
萜，鉴定为 11β-羟基-1α-乙酰基黄柏酮(11)、11β-羟基黄柏酮 (12)和 1 个木脂素，鉴定为(－)-丁香脂素(13)。其中化
合物 11 和 13 为首次从该植物中分离得到。测定了化合物 1、2、3、11 和 12 对癌细胞株 A549、Hela和 BGC-823 的细胞毒
活性，及其对白色念珠菌(Candida albicans)、金黄色葡萄球菌(Staphylococcus aureus)的抑菌活性。结果显示，化合物 1 对
Hela和 A549 均有细胞毒活性，其半数抑制质量浓度(IC50)值分别为 11． 26 和 13． 55 mg /L，化合物 3 对 BGC-823 有细胞
毒活性，其 IC50值为 16． 65 mg /L，5 个化合物对白色念珠菌和金黄色葡萄球菌均没有抗菌活性。
关键词: 小叶臭黄皮;单萜基香豆素;四降三萜;木脂素
中图分类号:TQ3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253-2417(2016)01-0127-08
引文格式:彭文文，刘欣媛，曾广智，等．小叶臭黄皮的化学成分研究［J］．林产化学与工业，2016，36(1):127－134．
Chemical Constituents from Clausena excavata Burm． F．
PENG Wen-wen1，LIU Xin-yuan2，ZENG Guang-zhi3，TAN Ning-hua3
(1． Jiangxi Key Laboratory of Natural Products and Functional Food，Jiangxi Agricultural University，Nanchang 330045，China;
2． Hospital，Jiangxi Agricultural University，Nanchang 330045，China;3． State Key Laboratory of Phytochemistry and
Plant Ｒesources in West China，Kunming Institute of Botany，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Kunming 650201，China)
Abstract:Ten O-terpenoidal coumarins excavarin (1)，excavatin D (2) ，excavatin G (3) ，excavatin E (4) ，excavatin K (5) ，
excavatin L (6) ，excavacoumarin B (7) ，excavacoumarin A (8) ，anisocoumarin H (9) and 7-( (E)-7-hydroxy-3，7-
dimethylocta-2，5-dienyloxy)-coumarin (10) ，two tetranortriterpenoids claemargine E (11) ，zapoterin (12) ，one lignanoid
(－)-syringaresinol (13)were isolated from the leaves and barks of Clausena excavata Burm． F．(Ｒutaceae)． Compounds 11 and
13 are isolated from this plant for the first time． Compounds 1，2，3，11 and 12 were tested for their cytotoxicities against A549，
Hela and BGC-823 cancer cell lines，and antimicrobial activities against Candida albicans and Staphylococcus aureus．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compound 1 exhibited cytotoxicity against Hela and A549 with the IC50 values of 11． 26 and 13． 55 mg /L，and
compound 3 against BGC-823 with the IC50 value of 16． 65 mg /L． Compounds 1，2，3，11，12 didn’t exhibit antimicrobial
activities against Candida albicans and Staphylococcus aureaus．
Key words:Clausena excavata Burm． F．;O-terpenoidal coumarins;tetranortriterpenoids;lignanoid
128 林 产 化 学 与 工 业 第 36 卷
小叶臭黄皮(Clausena excavata Burm． F．)又名假黄皮、过山香(台湾)、山黄皮、鸡母黄、大棵(海
南)、臭皮树及野黄皮(云南)，是芸香科(Ｒutaceae)黄皮属植物，主要产于台湾、福建、广东、海南、广西、
云南南部。小叶臭黄皮的根皮、叶入药，可用于治疗痢疾、肠炎和尿道炎等［1－2］，叶入药还具有行气、止
痛、驱风和去湿等功效，果实可鲜吃，但不宜多吃。该植物所含化学成分较为丰富，其主要成分香豆素有
着广泛的药理药效作用，是小叶臭黄皮化学成分及其生物活性研究中重要的有效成分。Ito 等［3］报道了
香豆素具有抗肿瘤活性，这可能是小叶臭黄皮中发挥抗癌作用的物质基础。有关小叶臭黄皮的其它化
学成分，本课题组之前已经报道了简单香豆素［4］、生物碱［5］、倍半萜［6］及苯环衍生物［7］。本研究对小叶
臭黄皮茎和叶的化学成分进行提取分离，旨在为小叶臭黄皮的药用开发提供数据基础。
1 实 验
1． 1 材料
小叶臭黄皮风干的茎和叶于 2010 年 8 月采自云南西双版纳，植物标本由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
所税玉民研究员鉴定为芸香科黄皮属植物小叶臭黄皮(Clausena excavata Burm． F．)。
1． 2 仪器与试剂
Bruker AM-400 型核磁共振波谱仪，德国布鲁克;VG Autospec-3000 质谱仪，英国 VG;Horiba SEPA-
300 数字式旋光仪，日本堀场;Bio-Ｒad FTS-135 红外光谱仪，美国 Bio-Ｒad;Shimadzu UV-2401A紫外光谱
仪，日本岛津;Agilent 1100 高效液相色谱仪，美国安捷伦;Zorbax Eclipse XDB-C18(9． 4 mm × 250 mm，
5 μm)色谱柱，流速 2 mL /min;柱色谱硅胶(75 ～150，48 ～75 μm)、薄层色谱硅胶板，青岛裕民源硅胶试
剂厂;反相材料 Lichroprep ＲP-18(40 ～63 μm)，Merk 公司;所用呲啶、四氢呋喃、硫酸、盐酸及醋酸为分
析纯，其余试剂为化学纯。
1． 3 提取与分离
风干的小叶臭黄皮茎和叶(32 kg)，粉碎后用 95%工业甲醇回流提取 3次，每次 35 L提取 3 h，减压浓
缩得到甲醇提取物。将其用水悬浮后，依次用石油醚、乙酸乙酯和正丁醇进行萃取，回收溶剂得到乙酸乙
酯部分(1． 1 kg)。将乙酸乙酯部分经硅胶(75 ～150 μm)色谱柱分离，以石油醚 /丙酮(10 ∶ 1 ～0 ∶ 1，体积比，
下同)梯度洗脱，得到 5个部分(Fr． 1 ～Fr． 5)。Fr． 2 (33 g)经硅胶(48 ～75 μm)色谱柱分离，以石油醚 /丙酮
(5 ∶ 1)等梯度洗脱，得到 4个部分(Fr． 2． 1 ～Fr． 2． 4)。Fr． 2． 2 (0． 9 g)进一步经反相 ＲP-18色谱柱，以甲醇 /
水(30%～90%)梯度洗脱得到 5 个部分(Fr． 2． 2． 1 ～Fr． 2． 2． 5)。Fr． 2． 2． 1 (145 mg)经 HPLC (65%甲醇 /
水)得到化合物 1 (24 mg)，2 (26 mg)和 3 (42 mg)。Fr． 2． 2． 2 (91 mg)经 HPLC (65%甲醇 /水)得到化合
物4 (9 mg)和5 (38 mg)。Fr． 2． 2． 3 (75 mg)经HPLC(63%甲醇 /水)得到化合物6 (18 mg)和7 (23 mg)。
Fr． 2． 2． 4 (53 mg)经 HPLC (63%甲醇 /水)得到化合物 8 (12 mg)。Fr． 3 (52 g)经硅胶(48 ～75μm)色谱
柱，以石油醚 /丙酮(4 ∶ 1)等梯度洗脱，得到 5个部分(Fr． 3． 1 ～Fr． 3． 5)。Fr． 3． 1 (0． 8 g)经反相 ＲP-18色谱
柱，以甲醇 /水(30%～90%)梯度洗脱得到 4 个部分(Fr． 3． 1． 1 ～Fr． 3． 1． 4)。Fr． 3． 1． 1 (33 mg)经 HPLC
(60%甲醇 /水)得到化合物 9 (6 mg)和 10 (7 mg)。进一步将 Fr． 3． 1． 2 (120 mg)经 HPLC (70%甲醇 /
水)得到化合物 11 (37 mg)和 12 (17mg)。最后，将 Fr． 3． 1． 4 (35 mg)经 HPLC (70%甲醇 /水)得到化
合物 13 (8 mg)。
1． 4 化合物 1 ～13 结构鉴定
运用1H NMＲ、13C NMＲ、IＲ和 MS等方法对 13 个化合物进行结构鉴定。核磁共振分析使用1H /13C
探头，所有实验均采用标准脉冲程序，谱线以 CDCl3为内标和参考物，并校正到 TMS δ为 0． 00，测定温度
为 303K。CDCl3为溶剂，
1H 谱参考标准 δCDCl3 = 7． 24(单峰)，
13C 谱参考标准 δCDCl3 = 77． 0(三重峰);
Acetone-d6为溶剂，
1H 谱参考标准 δAcetone-d6 = 2． 04(多重峰)和 3． 10(宽峰为水峰)，
13C 谱参考标准
δAcetone-d6 = 205． 7(单峰)和 29． 8(多重峰);C5D5N为溶剂，
1H 谱参考标准 δC5D5N = 8． 71(单峰)、7． 55(单
峰)和 7． 19(单峰)，13C谱参考标准 δAcetone-d6 = 149． 9(单峰)、135． 3(单峰)和 123． 4(单峰);红外光谱分
第 1 期 彭文文，等:小叶臭黄皮的化学成分研究 129
析采用 KBr 压片法，波数范围为 400 ～4000 cm －1;质谱分析电离方式为 ESI 和 FAB，扫描范围 50 ～
1 300 u，扫描速度 5 000 u /s。
1． 5 细胞毒活性与抗菌活性测试
为了探索单萜基香豆素 6位双键对其活性的影响和四降三萜的活性，选择化合物 1、2、3、11、12 来
测试它们对癌细胞株 A549、Hela和 BGC-823 的细胞毒活性及其对白色念珠菌(Candida albicans)、金黄
色葡萄球菌(Staphylococcus aureus)的抑菌活性。实验方法参考文献［8］采用 SＲB法和微生物比浊法。
磺酰罗丹明 B(SＲB)比色法:用含 10%胎牛血清的培养液将细胞配成单个细胞悬浮液，以每孔
5 × 103个细胞接种到 96 孔板上;细胞贴壁后，加入待测化合物溶液，继续培养 48 或 72 h;加入预冷的三
氯乙酸溶液固定细胞，之后用 SＲB溶液染色活细胞，最后加入 Tris溶液溶解 SＲB，560 nm 检测吸光值;
以浓度为横坐标，细胞存活率为纵坐标绘制曲线，应用 Ｒeed-Muench法计算化合物的半数抑制质量浓度
(IC50)值。
比浊法:调整微生物浓度为 1． 0 × 106 CFU /mL，之后按每孔 1． 0 × 105 CFU 加入到 96 孔板中，再分
别加入待测样品后于 37 ℃下培养 24 h，之后在 625 nm下测定吸光值，计算样品对微生物生长的 IC50。
2 结果与分析
2． 1 结构鉴定
化合物 1 ～13 的结构式如图 1 所示。
图 1 化合物 1 ～13 的结构式
Fig． 1 The structures of compounds 1 －13
130 林 产 化 学 与 工 业 第 36 卷
化合物 1:淡黄色油状物，分子式为 C19H18O5，［α］
25． 3
D + 16． 9°(样品在甲醇中质量浓度 3． 2 g /L)。
UV (MeOH)λmax(摩尔吸光系数的对数(lg ε)) :204 (4． 76) ，323 (4． 29)nm。FT-IＲ(KBr，cm
－1)υ:
3433，1761，1731，1555，1507，1431，1402，1351，1278，1231，1199，1158，1126，1046，1002，836，616。
1H NMＲ (400 MHz，Acetone-d6)δ:6． 20 (1H，d，J = 9． 5 Hz，H-3)，7． 88 (1H，d，J = 9． 5 Hz，H-4) ，7． 55
(1H，d，J = 8． 5 Hz，H-5) ，6． 91 (1H，dd，J = 8． 5，2． 4 Hz，H-6) ，6． 87 (1H，d，J = 2． 4 Hz，H-8) ，4． 73
(2H，d，J = 6． 3 Hz，H-1) ，5． 62 (1H，m，H-2) ，2． 52 (1H，dd，J = 14． 2，7． 5 Hz，H-4a) ，2． 42 (1H，dd，
J = 14． 2，6． 0 Hz，H-4b) ，4． 78 (1H，m，H-5) ，3． 11 (1H，ddt，J = 17． 3，7． 5，2． 7 Hz，H-6a) ，2． 66 (1H，
ddt，J = 17． 3，6． 0，2． 7 Hz，H-6b) ，6． 04 (1H，t，J = 2． 7 Hz，H-9a) ，5． 64 (1H，t，J = 2． 7 Hz，H-9b) ，1． 85
(3H，s，H-10)。13C NMＲ (100 MHz，Acetone-d6)δ:170． 2 (C-8)，162． 9 (C-7) ，160． 9 (C-2) ，156． 8
(C-8a) ，144． 5 (d，C-4) ，137． 4 (C-3) ，136． 4 (C-7) ，130． 1 (d，C-5) ，123． 6 (d，C-2) ，121． 4 (t，C-9) ，
113． 7 (d，C-3) ，113． 5 (d，C-6) ，113． 4 (C-4a) ，102． 2 (d，C-8) ，76． 2 (d，C-5) ，66． 0 (t，C-1) ，46． 1
(t，C-4) ，33． 6 (t，C-6) ，17． 1 (q，C-10)。ESI-MS m/z 349 ［M + Na］+，HＲ-EI-MS m/z 326． 114 7
(［M］+，C19H18O5，计算值:326． 115 4)。以上数据与文献［9］报道的数据基本吻合，故鉴定该化合物为
7-((E)-3-甲基-4-(8-羰基-7，9-烯-呋喃)-2-烯)-香豆素(excavarin)。
化合物 2:淡黄色油状物，分子式为 C19H18O5。
1H NMＲ (400 MHz，Acetone-d6)δ:7． 65 (1H，d，J =
9． 5 Hz，H-4)，7． 38 (1H，d，J = 8． 6 Hz，H-5) ，7． 05 (1H，m，H-6) ，6． 84 (1H，dd，J = 8． 6，2． 4 Hz，H-6) ，
6． 80 (1H，d，J = 2． 4 Hz，H-8) ，6． 25 (1H，d，J = 9． 5 Hz，H-3) ，5． 62 (1H，m，H-2) ，5． 30 (1H，m，H-5) ，
4． 63 (2H，d J = 6． 4 Hz，H-1) ，2． 43 (2H，d，J = 6． 7 Hz，H-4) ，1． 92 (3H，s，H-9) ，1． 85 (3H，s，
H-10)。13C NMＲ (100 MHz，Acetone-d6)δ:173． 6 (C-8)，162． 9 (C-7) ，160． 9 (C-2) ，156． 8 (C-8a) ，
149． 9 (d，C-6) ，144． 5 (d，C-4) ，137． 1 (C-3) ，130． 1 (C-7) ，128． 8 (d，C-5) ，123． 7 (d，C-2) ，113． 6
(d，C-3) ，113． 5 (d，C-6) ，113． 4 (C-4a) ，102． 1 (d，C-8) ，80． 1 (d，C-5) ，65． 9 (t，C-1) ，43． 7 (t，
C-4) ，17． 3 (q，C-10) ，10． 5 (q，C-9)。ESI-MS m/z 349［M + Na］+。以上数据与文献［10 ～11］报道
的数据基本吻合，故鉴定该化合物为 7-((E)-3-甲基-4-(7-甲基-8-羰基-6-烯-呋喃)-2-烯)-香豆素
(excavatin D)。
化合物 3:淡黄色油状物，分子式为 C19H20O5。
1H NMＲ (400 MHz，CDCl3)δ:7． 65 (1H，d，J =
9． 5 Hz，H-4)，7． 38 (1H，d，J = 8． 6 Hz，H-5) ，6． 85 (1H，dd，J = 8． 6，2． 3 Hz，H-6) ，6． 81 (1H，d，J =
2． 3 Hz，H-8) ，6． 26 (1H，d，J = 9． 5 Hz，H-3) ，5． 58 (1H，m，H-2) ，4． 70 (1H，m，H-5) ，4． 62 (2H，d，J =
6． 2 Hz，H-1) ，2． 71 (1H，m，H-7) ，2． 50 (1H，dd，J = 14． 5，7． 6 Hz，H-4a) ，2． 34 (1H，dd，J = 14． 5，
6． 3 Hz，H-4b) ，2． 17 (1H，m，H-6a) ，2． 02 (1H，m，H-6b) ，1． 83 (3H，s，H-10) ，1． 29 (3H，d，J =
7． 4 Hz，H-9)。 13C NMＲ (100 MHz，CDCl3)δ:179． 3 (C-8)，161． 8 (C-7) ，161． 2 (C-2) ，155． 7
(C-8a) ，143． 5 (d，C-4) ，136． 9 (C-3) ，128． 8 (d，C-5) ，122． 2 (d，C-2) ，113． 0 (d，C-3) ，112． 9 (d，
C-6) ，112． 5 (C-4a) ，101． 5 (d，C-8) ，76． 7 (d，C-5) ，65． 0 (t，C-1) ，45． 1 (t，C-4) ，37． 2 (t，C-6) ，
35． 7 (d，C-7) ，17． 2 (q，C-10) ，15． 0 (q，C-9)。ESI-MS m/z 351［M + Na］+。以上数据与文献［10，
12］报道的数据基本吻合，故鉴定该化合物为 7-((E)-3-甲基-4-(7-甲基-6-亚甲基-8-羰基-呋
喃)-2-烯)-香豆素(excavatin G)。
化合物 4:淡黄色油状物，分子式为 C19 H18 O6。
1H NMＲ (400 MHz，C5 D5 N)δ:7． 96 (1H，d，J =
9． 5 Hz，H-4)，7． 60 (1H，d，J = 8． 6 Hz，H-5) ，7． 42 (1H，m，H-6) ，6． 98 (1H，d，J = 2． 4 Hz，H-8) ，
6． 94 (1H，dd，J = 8． 6，2． 4 Hz，H-6) ，6． 26 (1H，d，J = 9． 5 Hz，H-3) ，5． 56 (1H，tq，J = 6． 5，1． 3 Hz，
H-2) ，5． 23 (1H，m，H-5) ，5． 11 (2H，m，H-9) ，4． 68 (2H，d，J = 6． 5 Hz，H-1) ，2． 53 (1H，dd，J = 14． 3，
4． 8 Hz，H-4a) ，2． 27 (1H，dd，J = 14． 3，8． 4 Hz，H-4 b) ，1． 79 (3H，s，H-10)。13C NMＲ (100 MHz，
C5D5N)δ:172． 5 (C-8)，162． 4 (C-7) ，160． 9 (C-2) ，156． 4 (C-8a) ，149． 3 (d，C-6) ，143． 9 (d，C-4) ，
136． 6 (C-3) ，135． 9 (C-7) ，129． 5 (d，C-5) ，122． 4 (d，C-2) ，113． 3 (d，C-3) ，113． 2 (d，C-6) ，113． 0
(C-4a) ，101． 9 (d，C-8) ，80． 5 (d，C-5) ，65． 6 (t，C-1) ，56． 9 (t，C-9) ，43． 2 (t，C-4) ，17． 1 (q，
第 1 期 彭文文，等:小叶臭黄皮的化学成分研究 131
C-10)。ESI-MS m/z 365［M + Na］+。以上数据与文献［10，12］报道的数据基本吻合，故鉴定该化合物
为 7-((E)-3-甲基-4-(9-羟基-8-羰基-6-烯-呋喃)-2-烯)-香豆素(excavatin E)。
化合物 5:淡黄色油状物，分子式为 C19H18O6。
1H NMＲ (400 MHz，Acetone-d6)δ:7． 60 (1H，d，J =
9． 5 Hz，H-4)，7． 34 (1H，d，J = 8． 6 Hz，H-5) ，7． 07 (1H，t，J = 1． 6 Hz，H-6) ，6． 83 (1H，dd，J = 8． 6，
2． 4 Hz，H-6) ，6． 76 (1H，d，J = 2． 4 Hz，H-8) ，6． 18 (1H，d，J = 9． 5 Hz，H-3) ，5． 06 (1H，m，H-5) ，4． 29
(1H，dd，J = 11． 2，3． 6 Hz，H-1a) ，4． 02 (1H，dd，J = 11． 2，6． 6 Hz，H-1b) ，3． 15 (1H，dd，J = 6． 6，
3． 6 Hz，H-2) ，1． 85 (3H，s，H-9) ，1． 82 (2H，m，H-4) ，1． 44 (3H，s，H-10)。13C NMＲ (100 MHz，
Acetone-d6)δ:174． 0 (C-8)，162． 7 (C-7) ，160． 8 (C-2) ，156． 8 (C-8a) ，150． 3 (d，C-6) ，144． 5 (d，
C-4) ，130． 1 (d，C-7) ，129． 8 (C-5) ，113． 8 (d，C-3) ，113． 7 (C-6) ，113． 5 (d，C-4a) ，102． 3 (d，C-8) ，
78． 9 (d，C-5) ，68． 8 (t，C-1) ，61． 6 (d，C-2) ，58． 6 (C-3) ，43． 0 (t，C-4) ，17． 3 (q，C-10) ，10． 6 (q，
C-9)。ESI-MS m/z 365［M + Na］+。以上数据与文献［10，13］报道的数据基本吻合，故鉴定该化合物
为 7-(3-甲基-4-(7-甲基-8-羰基-6-烯-呋喃)-2，3-环氧丁烷)-香豆素(excavatin K)。
化合物 6:淡黄色油状物，分子式为 C19 H18 O7。
1H NMＲ (400 MHz，CDCl3)δ:7． 66 (1H，d，J =
9． 5 Hz，H-4)，7． 40 (1H，d，J = 8． 6 Hz，H-5) ，7． 38 (1H，m，H-6) ，6． 90 (1H，dd，J = 8． 6，2． 4 Hz，H-6) ，
6． 86 (1H，d，J = 2． 4 Hz，H-8) ，6． 27 (1H，d，J = 9． 5 Hz，H-3) ，5． 22 (1H，m，H-5) ，4． 66 (2H，m，H-9) ，
4． 34 (1H，dd，J = 11． 1，3． 8 Hz，H-1a) ，4． 09 (1H，dd，J = 11． 1，6． 4 Hz，H-1b) ，3． 21 (1H，dd，J = 6． 4，
3． 8 Hz，H-2) ，1． 97 (1H，dd，J = 14． 3，5． 0 Hz，H-4a) ，1． 91 (1H，dd，J = 14． 3，8． 7 Hz，H-4b) ，1． 52
(3H，s，H-10)。13C NMＲ (100 MHz，CDCl3)δ:172． 1 (C-8)，161． 4 (C-7) ，161． 1 (C-2) ，155． 7 (C-8a) ，
148． 9 (d，C-6) ，143． 4 (d，C-4) ，133． 7 (C-7) ，128． 9 (d，C-5) ，113． 5 (d，C-3) ，113． 4 (C-6) ，112． 8
(d，C-4a) ，101． 7 (C-8) ，78． 9 (d，C-5) ，67． 1 (t，C-1) ，61． 2 (d，C-2) ，58． 2 (C-3) ，57． 0 (t，C-9) ，42． 4
(t，C-4) ，17． 0 (q，C-10)。ESI-MS m/z 381［M + Na］+。以上数据与文献［10］报道的数据基本吻合，
故鉴定该化合物为 7-(3-甲基-4-(9-羟基-8-羰基-6-烯-呋喃)-2，3-环氧丁烷)-香豆素(excavatin L)。
化合物 7:淡黄色油状物，分子式为 C19 H20 O7。
1H NMＲ (400 MHz，CDCl3)δ:7． 68 (1H，d，J =
9． 5 Hz，H-4)，7． 42 (1H，d，J = 8． 6 Hz，H-5) ，7． 06 (1H，d，J = 2． 4 Hz，H-8) ，6． 99 (1H，dd，J = 8． 6，2． 4
Hz，H-6) ，6． 33 (1H，d，J = 9． 5 Hz，H-3) ，5． 15 (1H，m，H-5) ，4． 34 (1H，dd，J = 11． 1，4． 5 Hz，H-1a) ，
4． 23 (1H，dd，J = 11． 1，2． 6 Hz，H-1b) ，3． 41 (1H，dd，J = 4． 5，2． 6 Hz，H-2) ，2． 64 (1H，m，H-6a) ，2． 01
(2H，m，H-4) ，1． 95 (1H，m，H-6b) ，1． 66 (1H，s，H-9) ，1． 45 (3H，s，H-10)。13C NMＲ (100 MHz，CDCl3)
δ:177． 4 (C-8)，161． 5 (C-7) ，161． 2 (C-2) ，155． 7 (C-8a) ，143． 4 (d，C-4) ，128． 9 (d，C-5) ，113． 4 (d，
C-3) ，113． 3 (C-6) ，112． 9 (d，C-4a) ，101． 8 (d，C-8) ，74． 9 (d，C-5) ，73． 4 (C-7) ，67． 2 (t，C-1) ，60． 9
(d，C-2) ，58． 2 (C-3) ，44． 3 (t，C-6) ，44． 2 (t，C-4) ，23． 9 (q，C-9) ，16． 9 (q，C-10)。ESI-MS m/z
383［M + Na］+。以上数据与文献［10，13］报道的数据基本吻合，故鉴定该化合物为 7-(3-甲基-4-(7-
甲基-7-羟基-8-羰基-6-烯-呋喃)-2，3-环氧丁烷)-香豆素(excavacoumarin B)。
化合物 8:淡黄色油状物，分子式为 C19H20O6。
1H NMＲ (400 MHz，Acetone-d6)δ:7． 67 (1H，d，J =
9． 5 Hz，H-4)，7． 42 (1H，d，J = 8． 6 Hz，H-5) ，7． 04 (1H，d，J = 2． 5 Hz，H-8) ，6． 99 (1H，dd，J = 8． 6，
2． 5 Hz，H-6) ，6． 33 (1H，d，J =9． 5 Hz，H-3) ，5． 00 (1H，m，H-5) ，4． 48 (1H，dd，J = 11． 2，3． 1 Hz，H-1a) ，
4． 27 (1H，dd，J = 11． 2，6． 7 Hz，H-1b) ，3． 37 (1H，dd，J = 6． 7，3． 1 Hz，H-2) ，2． 38 (1H，dd，J = 7． 9，
4． 7 Hz，H-7) ，1． 92 (1H，m，H-6a) ，1． 82 (2H，m，H-4) ，1． 60 (1H，m，H-6b) ，1． 44 (3H，s，H-10) ，
1． 18 (3H，d，J = 7． 1 Hz，H-9)。13C NMＲ (100 MHz，Acetone-d6)δ:179． 3 (C-8)，162． 7 (C-7) ，160． 9
(C-2) ，156． 7 (C-8a) ，144． 5 (d，C-4) ，130． 2 (d，C-5) ，113． 8 (d，C-3) ，113． 7 (C-6) ，113． 1 (d，C-4a) ，
102． 2 (d，C-8) ，75． 4 (d，C-5) ，68． 8 (t，C-1) ，61． 6 (d，C-2) ，58． 2 (C-3) ，44． 8 (t，C-4) ，38． 2 (t，
C-6) ，36． 1 (d，C-7) ，17． 3 (q，C-10) ，15． 1 (q，C-9)。ESI-MS m/z 367［M + Na］+。以上数据与文献
［13］报道的数据基本吻合，故鉴定该化合物为 7-(3-甲基-4-(7-甲基-8-羰基-呋喃)-2，3-环氧丁烷)-
香豆素(excavacoumarin A)。
132 林 产 化 学 与 工 业 第 36 卷
化合物 9:淡黄色油状物，分子式为 C19 H22 O4。
1H NMＲ (400 MHz，CDCl3)δ:7． 62 (1H，d，J =
9． 5 Hz，H-4)，7． 34 (1H，d，J = 8． 3 Hz，H-5) ，6． 81 (1H，dd，J = 8． 3，2． 4 Hz，H-6) ，6． 79 (1H，d J =
2． 4 Hz，H-8) ，6． 22 (1H，d，J = 9． 5 Hz，H-3) ，5． 55 (1H，tq，J = 6． 5，1． 2 Hz，H-2) ，5． 15 (1H，d，J =
5． 9 Hz，H-6) ，4． 59 (2H，brd，J = 6． 5 Hz，H-1) ，4． 51 (1H，ddd，J = 7． 3，6． 1，5． 9 Hz，H-5) ，2． 25 (1H，
dd，J = 13． 8，7． 3 Hz，H-4a) ，2． 20 (1H，dd，J = 13． 8，6． 1 Hz，H-4b) ，1． 80 (3H，s，H-10) ，1． 69 (3H，s，
H-8) ，1． 67 (3H，s，H-9)。13C NMＲ (100 MHz，CDCl3)δ:161． 9 (C-7)，161． 3 (C-2) ，155． 8 (C-8a) ，
143． 4 (d，C-4) ，138． 9 (C-3) ，135． 5 (C-7) ，128． 7 (d，C-2) ，127． 2 (d，C-5) ，121． 7 (d，C-6) ，113． 2
(d，C-4a) ，113． 0 (d，C-3) ，112． 5 (C-6) ，101． 5 (d，C-8) ，66． 3 (d，C-5) ，65． 2 (t，C-1) ，47． 7 (t，
C-4) ，25． 7 (q，C-8) ，18． 2 (q，C-9) ，17． 0 (q，C-10)。ESI-MS m/z 337［M + Na］+。以上数据与文献
［10，14 ～15］报道的数据基本吻合，故鉴定该化合物为 5-羟基葡萄内酯(anisocoumarin H)。
化合物 10:淡黄色油状物，分子式为 C19 H22 O4。
1H NMＲ (400 MHz，CDCl3)δ:7． 64 (1H，d，J =
9． 6 Hz，H-4)，7． 37 (1H，d，J = 8． 4 Hz，H-5) ，6． 86 (1H，dd，J = 8． 4，2． 4 Hz，H-6) ，6． 82 (1H，d，J =
2． 4 Hz，H-8) ，6． 25 (1H，d，J = 9． 6 Hz，H-3) ，5． 65 (1H，m，H-5) ，5． 61 (1H，m，H-6) ，5． 49 (1H，t，
J = 6． 4 Hz，H-2) ，4． 16 (2H，d，J = 6． 4 Hz，H-1) ，2． 79 (2H，d，J = 6． 4 Hz，H-4) ，1． 67 (3H，s，
H-10) ，1． 32 (6H，s，H-8，9)。13C NMＲ (100 MHz，CDCl3)δ:162． 0 (C-7)，161． 5 (C-2) ，156． 1 (C-8a) ，
143． 7 (d，C-4) ，141． 3 (C-3) ，140． 7 (d，C-6) ，128． 9 (d，C-5) ，124． 0 (d，C-5) ，119． 5 (d，C-2) ，
113． 4(C-3) ，113． 2 (d，C-4a) ，112． 7 (d，C-6) ，101． 7 (d，C-8) ，70． 9 (C-7) ，65． 6 (t，C-1) ，42． 3 (t，
C-4) ，30． 0 (q，C-8) ，30． 0 (q，C-9) ，17． 0 (q，C-10)。ESI-MS m/z 337［M + Na］+。以上数据与文献
［15 ～17］报道的数据基本吻合，故鉴定该化合物为 7-((E)-7-羟基-3，7-二甲基-2，5-二烯)-香豆素。
化合物 11:白色粉末，分子式为 C28H34O10，［α］
25． 0
D － 89． 8°(样品在甲醇中的质量浓度 1． 5 g /L)。
UV (MeOH)λmax(lg ε):205 (3． 80) ，386 (1． 98)nm。FT-IＲ (KBr，cm
－1)υ:3444，2992，2945，1736，
1633，1462，1429，1396，1377，1297，1279，1230，1188，1167，1140，1117，1087，1027，980，876。1H NMＲ
(400 MHz，Acetone-d6，TMS)δ:7． 58 (1H，s，H-21)，7． 55 (1H，d，J = 1． 3 Hz，H-23) ，6． 46 (1H，d，J =
1． 3 Hz，H-22) ，5． 53 (1H，s，H-17) ，5． 09 (1H，d，J = 7． 4 Hz，H-1) ，4． 34 (1H，brs，H-11) ，3． 75 (1H，s，
C-15) ，3． 58 (1H，m，H-2a) ，3． 16 (1H，t，J = 14． 3 Hz，H-6a) ，3． 04 (1H，dd，J = 15． 9，7． 4 Hz，H-2b) ，
2． 59 (1H，d，J = 4． 8 Hz，H-9) ，2． 52 (1H，dd，J = 14． 3，3． 9 Hz，H-6b) ，2． 33 (1H，s，H-5) ，1． 92 (3H，s，
H-29) ，1． 87 (1H，d，J = 15． 0 Hz，H-12a) ，1． 77 (3H，s，H-19) ，1． 64 (3H，s，H-28) ，1． 53 (3H，s，H-30) ，
1． 46 (1H，dd，J = 15． 0，6． 4 Hz，H-12b) ，1． 38 (3H，s，H-OOCCH3)，1． 07 (3H，s，H-18)。
13C NMＲ
(100 MHz，Acetone-d6)δ:206． 6 (C-7)，169． 4 (C-16) ，169． 2 (C-3) ，143． 1 (d，C-23) ，141． 0 (d，C-21) ，
120． 0 (C-20) ，109． 7 (d，C-22) ，84． 6 (C-4) ，78． 1 (d，C-17) ，71． 4 (d，C-1) ，65． 1 (d，C-11) ，64． 2
(C-14) ，53． 5 (d，C-15) ，51． 6 (C-8) ，51． 0 (d，C-9) ，46． 4 (d，C-5) ，44． 6 (t，C-12) ，44． 3 (C-10) ，38． 8
(t，C-6) ，36． 0 (C-13) ，35． 0 (t，C-2) ，33． 4 (q，C-OOCCH3)，23． 0 (q，C-28) ，20． 6 (q，C-18) ，20． 1 (q，
C-29) ，19． 4 (q，C-30) ，17． 6 (q，C-19)。ESI-MS m/z 553 ［M + Na］+;HＲ-ESI-MS m/z 553． 204 6
(［M + Na］+，C28H34O10Na
+，计算值 553． 204 9)。以上数据与文献［18］报道的数据基本吻合，故鉴定该
化合物为 11β-羟基-1α-乙酰基黄柏酮(claemargine E)。
化合物 12:白色粉末，分子式为 C26 H30 O8。
1H NMＲ (500 MHz，C5D5 N)δ:7． 61 (1H，br s，H-21)，
7． 59 (1H，br s，H-23) ，6． 96 (1H，d，J = 12． 0 Hz，H-1) ，6． 47 (1H，br s，H-22) ，6． 21 (1H，d，J = 12． 0 Hz，
H-2) ，5． 89 (1H，s，H-17) ，4． 98 (1H，d，J = 5． 6 Hz，H-11) ，4． 30 (1H，s，H-15) ，3． 21 (1H，t，J =
14． 0 Hz，H-6a) ，2． 93 (1H，dd，J = 14． 0，4． 8 Hz，H-6b) ，2． 53 (1H，dd，J = 14． 0，4． 8 Hz，H-5) ，2． 27
(1H，s，H-9) ，2． 14 (1H，d，J = 14． 8 Hz，H-12a) ，2． 02 (s，3H，H-19) ，1． 87 (3H，s，H-29) ，1． 69 (1H，dd，
J = 14． 8，6． 2 Hz，H-12b) ，1． 51 (3H，s，H-28) ，1． 32 (3H，s，H-30) ，1． 25 (3H，s，H-18)。13C NMＲ
(125 MHz，C5D5N)δ:208． 2 (C-7)，168． 0 (C-16) ，167． 1 (C-3) ，156． 8 (d，C-1) ，143． 7 (d，C-23) ，
141． 8 (d，C-21) ，121． 9 (d，C-2) ，121． 2 (C-20) ，110． 7 (d，C-22) ，84． 0 (C-4) ，78． 8 (d，C-17) ，66． 6
第 1 期 彭文文，等:小叶臭黄皮的化学成分研究 133
(d，C-11)，65． 4 (C-14) ，56． 6 (d，C-5) ，54． 5 (d，C-15) ，52． 4 (C-8) ，51． 1 (d，C-9) ，44． 5 (t，C-12) ，
44． 4 (C-10) ，40． 5 (t，C-6) ，36． 9 (C-13) ，31． 7 (q，C-28) ，26． 6 (q，C-29) ，20． 5 (q，C-18) ，20． 1 (q，
C-30) ，18． 6 (q，C-19)。FAB-MS m/z 469［M］－。以上数据与文献［2，19］报道的数据基本吻合，故鉴
定该化合物为 11β-羟基黄柏酮(zapoterin)。
化合物 13:淡黄色油状物，分子式为 C22H26O8。
1H NMＲ (400 MHz，CD3OD，TMS)δ:6． 56 (4H，s，
H-2，-6，-2，-6)，4． 70 (2H，d，J = 4． 3 Hz，H-7，-7) ，4． 26 (2H，m，H-9，-9) ，3． 89 (2H，m，H-9，-9) ，
3． 87 (12H，s，CH3O-3，-5，-3，-5)，3． 07 (2H，m，H-8，-8)。
13C NMＲ (100 MHz，CD3 OD)δ:149． 3 (s，
4C-3，5，3，5)，134． 6 (s，2C-4，4) ，133． 1 (s，2C-1，1) ，104． 4 (d，4C-2，6，2，6) ，87． 6 (d，2C-7，7) ，
72． 7 (t，2C-9，9) ，56． 8 (q，4C-OCH3)，55． 5 (d，2C-8，8)。ESI-MS m/z 441［M + Na］
+。以上数据与文
献［20］报道的数据基本吻合，故鉴定该化合物为(－)-丁香脂素((－)-syringaresinol)。
由图 1 结合以上结构表征数据可知，化合物1～10为单萜基香豆素，化合物11～12为四降三萜，化合
物 13为木脂素，其中化合物 11 和 13 为首次从该植物中分离得到。
2． 2 细胞毒活性与抗菌活性
化合物 1、2、3、11 和 12 对癌细胞株 A549、Hela 和 BGC-823 的细胞毒活性，以及对 C． albicans 和 S．
aureus的抗菌活性结果见表 1。由表 1 可知，化合物 1 对 Hela 和 A549 细胞株均有细胞毒活性，其 IC50
值分别为 11． 26 和 13． 55 mg /L;化合物 3 对细胞株 BGC-823 具有细胞毒活性，IC50值为 16． 65 mg /L。化
合物 1、2、3、11 和 12 对白色念珠菌和金黄色葡萄球菌均没有抗菌活性。
表 1 化合物的细胞毒活性和抗菌活性(IC50)
Table 1 Antimicrobial and cytotoxic activities of compounds(IC50) mg/L
化合物
compounds A549 Hela BGC-823
白色念珠菌
Candida albicans
金黄色葡萄球菌
Staphylococcus aureus
1
2
3
11
12
紫杉醇 taxol
咪康唑 Miconazole
13． 55
＞ 20
＞ 20
＞ 20
＞ 20
0． 02
11． 26
＞ 20
＞ 20
＞ 20
＞ 20
0． 02
＞ 20
＞ 20
16． 65
＞ 20
＞ 20
0． 01
＞ 20
＞ 20
＞ 20
＞ 20
＞ 20
0． 16
＞ 20
＞ 20
＞ 20
＞ 20
0． 03
3 结 论
从小叶臭黄皮的茎和叶中分离得到 10 个单萜基香豆素，分别为 7-((E)-3-甲基-4-(8-羰基-7，9-
烯-呋喃)-2-烯)-香豆素 (1)、7-((E)-3-甲基-4-(7-甲基-8-羰基-6-烯-呋喃)-2-烯)-香豆素(2)、
7-((E)-3-甲基-4-(7-甲基-6-亚甲基-8-羰基-呋喃)-2-烯)-香豆素(3)、7-((E)-3-甲基-4-(9-羟
基-8-羰基-6-烯-呋喃)-2-烯)-香豆素(4)、7-(3-甲基-4-(7-甲基-8-羰基-6-烯-呋喃)-2，3-环氧丁
烷)-香豆素(5)、7-(3-甲基-4-(9-羟基-8-羰基-6-烯-呋喃)-2，3-环氧丁烷)-香豆素(6)、7-(3-甲
基-4-(7-甲基-7-羟基-8-羰基-6-烯-呋喃)-2，3-环氧丁烷)-香豆素(7)、7-(3-甲基-4-(7-甲基-8-
羰基-呋喃)-2，3-环氧丁烷)-香豆素(8)、5-羟基葡萄内酯(9)和 7-((E)-7-羟基-3，7-二甲基-2，5-
二烯)-香豆素(10);2 个四降三萜，分别为 11β-羟基-1α-乙酰基黄柏酮(11)、11β-羟基黄柏酮(12)和 1
个木脂素(－)-丁香脂素)(13)。其中化合物 11 和 13 为首次从该植物中分离得到。化合物 1 对癌细
胞株 Hela和 A549 均有细胞毒活性，其半数抑制质量浓度(IC50)值分别为 11． 26 和 13． 55 mg /L，化合物
3 对癌细胞株 BGC-823 有细胞毒活性，其 IC50值为 16． 65 mg /L。化合物 1、2、3、11 和 12 对白色念珠菌
和金黄色葡萄球菌均没有抗菌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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