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Ｊ．ＳＨＡＮＸＩ　ＡＧＲＩＣ．ＵＮＩＶ．（Ｎａｔｕｒａｌ　Ｓｃｉｅｎｃｅ　Ｅｄｉｔｉｏｎ）
学报（自然科学版）２０１１，３１（５） ００２８２１
收稿日期：２０１１－０７－２０　　　修回日期：２０１１－０８－２７
作者简介：吉明金（１９６２－），男（汉），山西稷山人，高级工程师，主要长期从事林业调查设计和生态保护工作方面的研究。
基金项目：民进山西省委资助项目（２０１０）
野生稷山牡丹调查与研究
吉明金
（山西省林业调查规划院，山西 太原０３００１２）
摘　要：稷山牡丹是１９９２年定名的野生牡丹新种，也是我国特有３级濒危保护植物，还是珍贵的花卉种质资源和中草
药资源。为了保护和研究这一珍贵物种资源，通过对稷山牡丹两年多的实地调查研究，基本查清了分布区域，初步掌
握了其生长规律，发现了稷山牡丹许多新特点。稷山牡丹仅存于稷山县，且分布面积逐年缩小，濒临灭绝。如果不采
取有效保护措施，将失去这一宝贵的物种资源，因此，应当尽快建立自然保护区，科学保护和合理利用。
关键词：稷山牡丹；新种；濒危植物；种质资源；分布特点；保护价值；保护对策
中图分类号：Ｓ６８５．１１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６７１－８１５１（２０１１）０５－０４１８－０４
Ｓｔｕｄｙ　ａｎｄ　Ｉｎｖｅｓｔｉｇａｔｉｏｎ　ｏｎ　ｔｈｅ　Ｗｉｌｄ　Ｐａｅｏｎｉａ　Ｊｉｓｈａｎｅｎｓｉｓ
ＪＩ　Ｍｉｎｇ－ｊｉｎ
（Ｓｈａｎｘｉ　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　ｏｆ　Ｆｏｒｅｓｔｒｙ　Ｉｎｖｅｓｔｉｇａｔｉｏｎ　ａｎｄ　Ｐｌａｎｎｉｎｇ，Ｔａｉｙｕａｎ　Ｓｈａｎｘｉ　０３００１２，Ｃｈｉｎａ）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Ｐａｅｏｎｉａ　ｊｉｓｈａｎｅｎｓｉｓ　ｉｓ　ａ　ｎｅｗ　ｋｉｎｄ　ｏｆ　ｔｈｅ　ｗｉｌｄ　ｐｅｏｎｙ　ｔｒｅｅ　ｓｐｅｃｉｅｓ，ｗｈｉｃｈ　ｗａｓ　ｎａｍｅｄ　ｉｎ　１９９２ｙｅａｒｓ，ｉｓ　ｎｏｔ　ｏｎｌｙ
ａ　ｋｉｎｄ　ｏｆ　ｔｈｉｒｄ－ｇｒａｄｅ　ｅｎｄａｎｇｅｒｅｄ　ｐｌａｎｔｓ　ｗｈｉｃｈ　ｅｎｄｅｍｉｃ　ｔｏ　Ｃｈｉｎａ，ｂｕｔ　ａｌｓｏ　ａ　ｋｉｎｄ　ｏｆ　ｐｒｅｃｉｏｕｓ　ｆｌｏｗｅｒ　ａｎｄ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ｈｅｒｂａｌ
ｍｅｄｉｃｉｎｅ　ｒｅｓｏｕｒｃｅｓ．Ｉｎ　ｏｒｄｅｒ　ｔｏ　ｐｒｏｔｅｃｔ　ａｎｄ　ｓｔｕｄｙ　ｔｈｉｓ　ｒａｒｅ　ｓｐｅｃｉｅｓ，ｔｈｅ　ｄｉｓｔｒｉｂｕｔｉｏｎ　ｒｅｇｉｏｎｓ　ａｎｄ　ｇｒｏｗｔｈ　ｒｕｌｅｓ　ｗｅｒｅ　ｉｎｖｅｓ－
ｔｉｇａｔｅｄ　ｔｈｒｏｕｇｈ　ｔｗｏ－ｙｅａｒｓ．Ｍａｎｙ　ｎｅｗ　ｆｅａｔｕｒｅｓ　ｏｆ　Ｐａｅｏｎｉａ　ｊｉｓｈａｎｅｎｓｉｓ　ｗｅｒｅ　ｆｏｕｎｄ．Ｈｏｗｅｖｅｒ，ｔｈｉｓ　ｖａｌｕａｂｌｅ　ｒｅｓｏｕｒｃｅ　ｏｎｌｙ
ｅｘｉｓｔｓ　ｉｎ　Ｊｉ－Ｓｈａｎ　ｃｏｕｎｔｙ，ａｎｄ　ｔｈｅ　ｄｉｓｔｒｉｂｕｔｉｏｎ　ｒｅｇｉｏｎｓ　ｄｅｃｒｅａｓｅｄ　ｙｅａｒ　ｂｙ　ｙｅａｒ，ｅｖｅｎ　ｎｏｗ　ｏｎ　ｔｈｅ　ｖｅｒｇｅ　ｏｆ　ｅｘｔｉｎｃｔｉｏｎ．Ｉｆ　ｅｆ－
ｆｅｃｔｉｖｅ　ｍｅａｓｕｒｅｓ　ｄｏｎ＇ｔ　ａｄｏｐｔ　ｉｎ　ｔｉｍｅ，ｗｅ　ｗｉｌ　ｌｏｓｅ　ｔｈｉｓ　ｖａｌｕａｂｌｅ　ｓｐｅｃｉｅｓ．Ｓｏ，ｎａｔｕｒａｌ　ｐｒｅｓｅｒｖ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ｔｈｅ　Ｐａｅｏｎｉａ　ｊｉｓ－
ｈａｎｅｎｓｉｓ　ｓｈｏｕｌｄ　ｂｅ　ｅｓｔａｂｌｉｓｈｅｄ　ａｓ　ｓｏｏｎ　ａｓ　ｐｏｓｓｉｂｌｅ，ｍｏｒｅｏｖｅｒ，ｉｔ　ｓｈｏｕｌｄ　ｂｅ　ｐｒｏｔｅｃｔｅｄ　ｓｃｉｅｎｔｉｆｉｃａｌｙ　ａｎｄ　ｕｓｅｄ　ｒａｔｉｏｎａｌｙ．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Ｐａｅｏｎｉａ　ｊｉｓｈａｎｅｎｓｉｓ；Ｎｅｗ　ｓｐｅｃｉｅｓ；Ｅｎｄａｎｇｅｒｅｄ　ｐｌａｎｔｓ；Ｓｐｅｃｉｅｓ　ｒｅｓｏｕｒｃｅｓ；Ｄｉｓｔｒｉｂｕｔｉｏｎ　ｃｈａｒａｃｔｅｒｉｓｔｉｃｓ；Ｐｒｏｔｅｃ－
ｔｉｏｎ　ｖａｌｕｅ；Ｐｒｏｔｅｃｔｉｏｎ　ｍｅａｓｕｒｅｓ
　　为了让更多的人了解和认识稷山牡丹，也为了
保护和研究这一珍贵物种资源，稷山县林业局、马
家沟林场邀请山西省林业科学研究院和林业调查
规划院的多名专家学者，前往马家沟林场，对野生
稷山牡丹天然分布、生存和保护现状进行了数次科
学考察，并对稷山牡丹的物候期和生长特点进行了
两年多详细观察研究，获取了大批有价值的数据资
料和照片，取得了初步成果，现将有关研究情况介
绍如下：
１　野生稷山牡丹简介
稷山牡丹是我国特有３级濒危保护植物，是根
据１９９１年５月中国林业科学院专家洪涛教授在稷
山县马家沟林场所采标本，１９９２年７月确定发现，
重新定名的野生牡丹新种［１］。
稷山牡丹曾经先后被定名为牡丹新变种———
矮牡丹或矮牡丹亚种，人们习惯叫做稷山矮牡丹。
在洪涛教授之前，１９２０年美国树木分类学家
Ａ．Ｒｅｈｄｅｒ根据 Ｗ．Ｐｕｒｄｏｍ　１９１０年在陕西延安附近
发现采集的３３８号野生牡丹标本，发表定名为牡丹
新变种（Ｐａｅｏｎｉａ　ｓｕｆｆｒｕｔｉｃｏｓａ　ｖａｒ．Ｓｐｏｎｔａｎｅａ　Ｒｅｈｄ；
中文名：矮牡丹）。此后国内植物界专家学者，也将
稷山牡丹按矮牡丹分类和研究，使用矮牡丹名称［２］。
１９９０年英国科学家Ｓ．Ｇ．Ｈａｗ＆Ｌ．Ａ．Ｌａｕｅｎ－
ｅｒ将Ａ．Ｒｅｈｄｅｒ定名的牡丹新变种改为亚种Ｐａｅ－
ｏｎｉａ　ｓｕｆｆｒｕｔｉｃｏｓａ　Ａｎｄｒ．Ｓｕｂｓｐ．Ｓｐｏｎｔａｎｅａ（Ｒｅ－
DOI:10.13842/j.cnki.issn1671-8151.2011.05.014
ｈｄ）Ｈａｗ＆Ｌａｕｅｎｅｒ，并将稷山县马家沟开白花的野
牡丹也鉴定为矮牡丹［２］。
１９９１年５月中国林业科学院专家洪涛教授在
稷山县马家沟林场采集了多份野生稷山牡丹的标
本，带回北京进行了认真的研究分析，根据洪涛
９１５０１０（主模式存中国林业科学院树木室），与矮牡
丹对比分类，发现了稷山采集的野生牡丹标本与延
安矮牡丹有许多不同之处，具有明显的区别，应该
是一个牡丹新种。１９９２年７月洪涛、张家勋等五
人，在《植物学研究》第３期上发表论文“中国野生
牡丹研究（一）芍药属牡丹组新分类群”，正式公布
了研究成果，确定稷山牡丹是一个野生牡丹新种。
同时将延安的野生牡丹确定为延安牡丹。洪涛教
授认为矮牡丹具瓣化雄蕊，这是野生牡丹花经过人
工栽培后产生的重要特征，所以矮牡丹应该降为栽
培品种［２］。
稷山牡丹与矮牡丹的主要区别是：花瓣白色，
没有瓣化雄蕊；而矮牡丹花为粉红色，有时具有瓣
化雄蕊。
１９９２年后稷山牡丹逐渐获得了学术界的了解
和正式承认，国内外专家学者纷纷到稷山县马家沟
林场实地考察研究，稷山牡丹的价值也被越来越多
的人认识。
２　稷山牡丹生存现状
２．１　自然地理条件
２．１．１　地形地貌
稷山县地势南北两边高、中间低，为两山夹一
河。北部属于吕梁南麓前沿，山势陡峻，绝大多数
为斜坡和陡坡。境内群山起伏，层峦叠嶂，主山脉
为南北走向，自北向南倾斜，沿县界形成分水岭，最
高海拔１６７８ｍ，最低为６１９ｍ。主要山峰有玉皇
顶、文仲子洞、马头山等，海拔均在１３００ｍ以上，
其中以玉皇顶为最高，海拔１６７８ｍ。南部属于太
行山系，以稷王山最高，海拔高度达１２７９ｍ，峨嵋
台地横贯南部翟店、太阳等乡镇，海拔在５００ｍ上
下，是临汾盆地的一部分。稷山牡丹主要分布在稷
山县北部山区。
２．１．２　气象、水文
稷山县属季风影响的暖温带大陆性气候，年平
均气 温 １３℃，温 差 变 化 大，极 端 最 高 气 温 达
４２．５℃，最低气温－２２．６℃，１月年均零下４℃，７
月年均２７℃。霜冻期在十月中旬至次年４月中旬，
无霜期２１５ｄ左右。年降雨量４８３ｍｍ，分布不均
匀，主要集中在７月～９月，占年降雨量的５０％。
汾河是稷山县主要河流，自东向西流经３５个自
然村，境内长２５ｋｍ，水宽２０～８０ｍ，水深０．５０～
１．５０ｍ。
２．１．３　土壤
本区域土壤为残积母质、坡积母质和黄土母质
发育而来，主要土类有褐土、亚类有淋溶褐土、棕壤
三个亚类。汾河两岸为褐土，南岸为褐土性土，南
北山区为山地褐土，玉皇顶、马头山为淋溶褐土。
２．１．４　植物资源
稷山县境内植物资源非常丰富，按植物带分
类，有灌草丛及农田带、低中山针叶林带和针叶林
天然栎类混交林带。主要森林类型有人工油松林、
侧柏针叶林和天然栎类阔叶林，还有为数不多的杨
树－油松混交林，油松栎类混交林。
马家沟林场植被尤其丰富，森林覆盖率达
５６％。辖区内分布着野牡丹、文冠果和翅果油树等
濒危珍稀植物，还有大片具有代表性的其他植被。
其中仅发现的药用植物就有党参、黄芩、柴胡、狼
毒、连翘、远志等２０余种。其它经济植物超过１００
种，是一座有待开发的绿色宝库。
２．１．５　动物资源
稷山县境内野生动物资源十分丰富，除了国家
一级保护动物褐马鸡，另外还有金钱豹、豹猫、松
鼠、野猪、猪獾、狼、獐子、狍子、猫头鹰、野鸡、麻雀
等保护动物，具有非常高的保护价值。另外还有其
它动物，动物种类多达２０余种。
２．２　稷山牡丹天然分布
２．２．１　核心分布区地理位置
稷山牡丹在我国仅分布于山西省南部，主要分
布在稷山县北部的化峪镇、西社镇及国营林场辖
区，分布区域共计２２个行政村，总面积为９２６７
ｈｍ２。土地权属为国有或集体所有。稷山县马家
沟林场是核心分布区，东西宽度和南北长度均不足
１０ｋｍ，总面积约５５００ｈｍ２。核心区野生稷山牡丹
分布比较集中，尤其是马跑泉村和马家沟村，面积
和株数最多。
稷山牡丹分布区地理坐标位于东经１１０°０６′
１１″～１１１°０３′１３″，北纬３５°４５′１２″～３５°４８′３２″之间，
西至河津，东连新绛，北接乡宁，南以化峪、西社两
乡镇的耕地为界，东西宽２１ｋｍ，南北长１２ｋｍ。
稷山牡丹分布区位于吕梁山前沿，绝大多数为
斜坡和陡坡，分布区内主山脉为南北走向，自北向
南倾斜，沿县界形成分水岭，以山地为主，最高海拔
９１４３１（５） 吉明金：野生稷山牡丹调查与研究
１６７８ｍ，最低为８５０ｍ。
２．２．２　野生分布特点
稷山牡丹主要分布于中低山区，多数生于疏林
下或沟谷两旁岩石缝中，主要是在阳坡和半阳坡的
落叶阔叶林下和落叶阔叶灌丛中，山顶一般没有。
自然分布海拔高度一般下限８５０ｍ，上限１５５０ｍ，
平均海拔高度一般１２５０ｍ。分布区的生态环境特
征是热量条件比较好，降水量５００ｍｍ左右，立地
条件较差。稷山牡丹最常见以散生单株或几株到
数十株分布，也有成丛状或小片状分布。连续成片
大面积的分布目前没有发现。
２．３　形态特征与物候期
稷山牡丹属于落叶小灌木，一般高度在０．４～
１．０ｍ之间，多数高度为０．５～０．８ｍ，个别植株高
度可达１．０ｍ 以上，据当地人介绍，过去有高度
１．５ｍ以上的，但是实地考察中没有看到，有待以
后调查验证。稷山牡丹为直根系，可以在岩石缝隙
中扎根。
稷山牡丹每年３月下旬开始萌芽，霜降前后落
叶。当年嫩枝条褐红色及淡绿色，无明显的皮孔。
２ａ生枝条带灰色，具有明显的环状裂纹和竖裂纹，
皮孔细点状，黑色。叶子为二回羽状５小叶复叶，小
叶达１５片，小叶为长圆形或椭圆形，部分顶端小叶
呈深裂状，叶柄向阳面呈褐红色，其余部分浅绿色。
稷山牡丹花期一般在四月下旬到五月中旬。
花单生于枝顶，花枝淡绿色，略带褐红色，花蕾呈桃
形。花是完全两性花，兼具雄蕊和雌蕊。花萼绿色
窄条形，具有外包片，花冠花瓣初期为白色微带红
晕，基部淡紫红色，３ｄ、４ｄ后则变成纯白色。单朵
花直径１２～１８ｃｍ，为两轮花瓣单瓣花，从开到败
不会超过１０ｄ，整个花期不到一月。雄蕊多数，花
丝大部分深褐红色，接近花药处逐渐变淡到白色，
花药黄色，没有瓣化雄蕊。雌蕊柱头呈片状，子房
呈深褐红色。
稷山牡丹果实为聚合蓇葖果，每朵花可以结
５、６个蓇葖果，每个蓇葖果长约２．５～４．０ｃｍ，内包
含１０～１６颗种子，每朵花可以结数十粒种子，一般
在８月中、下旬成熟。
２．４　稷山牡丹生存现状
稷山牡丹虽然是我国特有３级濒危保护植物，
但是在分布区并没有相应的保护措施，野生稷山牡
丹的生存现状令人担忧。稷山牡丹因根皮入药，长
期遭受过度采挖，现已处于濒危境地。长期以来 ，
在山西和陕西中医药临床使用的丹皮，几乎全部来
自于野生牡丹，稷山牡丹便是最大的受害者。
２００３年“非典”期间，由于当地农民认为野生
牡丹花根可以防治“非典”疾病，数以千计的农民，
不顾林场职工的劝阻和阻拦，对野生稷山牡丹进行
了大面积、毁灭性的采挖。由于没有相关法律法规
依据，林场在保护稷山牡丹方面是心有余而力不
足。大量挖掘牡丹根系获取丹皮，致使稷山牡丹种
群数目明显下降，自然分布范围日趋萎缩。
曾经有国外不法之徒，到稷山县国营林场范围
内盗挖苗木，非法采集标本，被林场人员发现驱赶。
这说明稷山牡丹在国际学术界的价值非同一般，其
中蕴含的经济价值更是不可估量，一旦被国外不法
之徒盗走，将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应该提高保护
等级，加强保护措施。鉴于稷山牡丹的濒危现状，
以及其它国家盗取种质资源的风险，建立稷山牡丹
自然保护区已经迫在眉睫。
２．５　濒危的原因
稷山牡丹濒危的原因既有自然方面的原因，也
有人为因素的干扰，概括起来有：
（１）稷山牡丹多数生长于林下，开花结实率较
低，产生的种子较少，且种子传播比较困难，不利于
种群扩大。
（２）种子具有特殊休眠特性，导致萌芽率较低，
部分种子来不及萌芽已经被鸟类食用或腐烂。
（３）植株生长发育缓慢，种群竞争能力较弱，很
少成为建群优势种。
（４）人为干扰严重，为了挖掘牡丹根系获取丹
皮，长期遭受过度采挖破坏，制约了种群扩大发展。
３　稷山牡丹保护价值
牡丹被誉为国色天香，号称“花中之王”，和梅
花同是中国国花的备选花卉。稷山牡丹在花卉界
被称为牡丹花始祖，是栽培牡丹花的原种，花开富
贵，洁白高雅，非常珍贵。她的保护价值主要有：
３．１　稷山牡丹是我国特有的珍贵植物资源
在我国仅分布于山西的吕梁山南端和中条山
西端的狭窄区域内。分布范围狭窄，面积很小，牡
丹种群数量比较少，如果不加以保护，人类有可能
失去这一珍贵物种。保护稷山牡丹是保护和合理
利用野生植物资源，保护生物多样性，维护生态平
衡的需要。
３．２　稷山牡丹在牡丹属分类学和系统进化上具有
重要地位
　　国内外植物界专家学者都非常重视，美国、英
０２４ 山 西 农 业 大 学 学 报（自然科学版） ２０１１
国、日本、意大利、德国等国家的专家学者，先后实
地考察研究，中国科学院，北京林业大学、山西大
学、山西农业大学等部门的专家学者，也多次到稷
山县马家沟林场考察研究。
３．３　稷山牡丹为珍贵的花卉种质资源
因它是栽培牡丹的原植物，多次参加洛阳牡丹
花会，不仅具有很高观赏价值和不可估量的经济价
值，同时对研究牡丹属的系统发育和培育牡丹花卉
新品种，改善人居环境也都具有重要意义。
３．４　稷山牡丹为珍贵的中药材资源
稷山牡丹它的根皮（丹皮）可供药用，是珍贵的
中草药资源，也是中医药临床常用的中草药之一。
研究开发和合理利用稷山牡丹的药用价值，可以造
福子孙后代，为人类健康服务。
４　保护利用与研究动态
４．１　人工繁殖利用
　　稷山牡丹作为花卉品种，目前除了河南洛阳市
牡丹园外，其他地方很难见到。当地农民曾经从深
山移植到庭院，但是多数几年后有的死亡，有的不
能开花。因此，他们认为稷山牡丹不适宜城市绿化
和庭院生长观赏。２００８年山西省林业科学院在太
原市区移植的稷山牡丹，连续几年能够开花结果，
说明在太原市也是适应的，也证明稷山牡丹可以作
为园林花灌木配置。
山西农业大学农学院许芳，黄春国，张定宇，苏
进芬等在２００８年前进行了稷山牡丹丛生芽诱导与
增殖培养基组织培养，获得了成功，２００８年５月发
表了相关论文，这说明大规模人工繁殖是可行
的［３］。不过该文章依然错误地将稷山牡丹，称之为
稷山矮牡丹，实在是一大遗憾。
４．２　人工药用种植
稷山牡丹是宝贵的药用植物，但是目前大面积
人工种植还没有。如果能够进行综合开发，既可以
有效保护野生牡丹资源，又可以致富农民，造福人
类，实现多赢。
４．３　自然保护现状
近年来，稷山牡丹的价值已经被部分人了解。
２００８年，山西省中条山国有林管理局开始进行稷
山牡丹异地保护工作，虽然面积和规模不大，但仍
然是一个有益的尝试和良好开端。不过与建立自
然保护区就地保护相比，保护价值则大打折扣。在
原产地进行保护应该尽快立项实施。
４．４　其他学者研究
关于稷山牡丹的研究非常多。中科院生态环
境研究中心张 红、山西大学环境与资源学院上官
铁梁等用原子吸收分光光度法和比色法测定了山
西省稷山和永济两地区野生牡丹体内和生境土壤
中的１０种元素［４］。山西大学黄土高原研究所张峰
教授也对稷山牡丹致濒原因进行了多年研究［５］。
河南、陕西等其它省份也有多位专家学者进行过稷
山牡丹的研究，但是植物名称使用不同程度存在问
题，依然沿用矮牡丹，今后应该统一规范的使用稷
山牡丹。
５　保护对策
（１）提高保护等级，建立自然保护区，为稷山牡
丹保护提供法律依据。对稷山牡丹采取严格保护
措施，实现原地保护，严禁采挖药材、狩猎、砍柴、采
矿等损害牡丹生存生长的人为活动，保护好稷山牡
丹以及文冠果和翅果油树等濒危珍稀植物，促进保
护区自然生态系统的良性循环。
（２）建立人工繁殖培养中心，应用现代科技，采
用种子繁殖，组织培养，根孽繁殖等方法，在当地进
行人工栽培，扩大种群规模和数量，为进一步保护、
科学研究和合理利用提供物质基础和科技支撑。
人工种群的建立，可以替代满足中医对丹皮的需
求，因此也是保护野生资源的有效途径。
（３）科研机构、高等院校、林业部门联合起来，
开展稷山牡丹种质资源的保护、研究和科学利用。
开发稷山牡丹药用、花卉等等经济价值，实现保护
和利用并重，生态效益和社会效益双赢。
（４）加强法律法规的宣传，大力开展科普教育，
使野生动植物保护得到全社会重视，促进当地群众
法律意识的提高，自觉保护。生态保护也要从娃娃
抓起，野生动植物保护也要全社会参与。
参　考　文　献
［１］李林英．山西植物种质资源研究［Ｍ］．林业文苑，２００６（１１）：６９－７１．
［２］洪涛，张家勋，李嘉钰，等．中国野生牡丹研究（一）芍药属牡丹组新分类群［Ｊ］．植物学研究，１９９２，１２（３）：２２３－２３４．
［３］许芳，黄春国，张定宇，等．稷山矮牡丹腋芽的组织培养［Ｊ］．植物生理学通讯，２００８，４４（０５）：３３－３６．
［４］张红、上官铁梁．山西省稷山和永济两地矮牡丹体内无机元素含量的比较［Ｊ］．应用与环境生物报，２００５（０２）：１６０－１６３．
［５］张峰．濒危植物矮牡丹致濒原因分析［Ｊ］．生态学报，２００３，２３（７）：１４３６－１４４１．
（编辑：武英耀）
１２４３１（５） 吉明金：野生稷山牡丹调查与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