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收稿日期:2016-02-18; 修订日期:2016-07-21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 (No． 81560626);
广西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No． 2013GXNSFAA019161);
广西南宁市青秀区科学研究与技术开发计划项目重大专项
(No． 2015Z01)
作者简介:唐超玲(1992-)，女(汉族)，海南屯昌人，广西医科大学在读硕
士研究生，学士学位，主要从事民族药药理学研究工作．
* 通讯作者简介:梁永红(1964-)，女(汉族)，广西容县人，广西医科大学
药学院副教授，硕士学位，主要从事民族药抗肝纤维化研究工作．
* 通讯作者简介:苏志恒(1981-)，男(汉族)，广西南宁人，广西医科大学
药学院副教授，博士学位，主要从事中药代谢组学研究工作．
基于组效关系的壮药岩黄连提取物抑制人肝癌细胞
SMMC － 7721 活性成分辨识研究
唐超玲 1，郑 华2，王 捷3，宋 慧1，陆世银1，程 邦1，
吴 方1，张洪也1，阮俊翔1，梁永红1* ，苏志恒1*
(1． 广西医科大学药学院，广西 南宁 530021;
2． 广西医科大学医学科学实验中心，广西 南宁 530021;3． 广西医科大学制药厂，广西 南宁 530021)
摘要:目的 基于高效液相色谱(HPLC)分析方法，结合人肝癌 SMMC － 7721 细胞模型，通过组效关系研究，寻找与药效
活性相关的成分。方法 通过分析岩黄连正交 9 个提取物样品，以 HPLC对岩黄连提取物进行成分表征，确定了 20 个共
有峰。采用 MTT法检测岩黄连提取物抑制人肝癌细胞 SMMC －7721 活性，以抑制率为评价指标，将其与 HPLC图共有色
谱峰的相对峰面积进行正交投影的偏最小二乘法(orthogonal partial least squares，OPLS)分析，根据变异权重系数(varia-
ble importance in the projection，VIP)辨识显著活性成分。结果 结果表明，岩黄连提取物中 11 个共有峰与其抑制 SMMC
－7721 细胞活性显著相关，贡献较大的共有峰依次为 15 ＞ 12 ＞ 20 ＞ 1 ＞ 17 ＞ 10 ＞ 4 ＞ 2 ＞ 5 ＞ 11 ＞ 3，其中 15 号与 17 号共
有峰分别为脱氢卡维丁与巴马汀。经细胞试验验证，发现 0． 20，0． 25，0． 30mg·ml －1脱氢卡维丁组细胞增殖抑制率分别
为(69． 67 ± 1． 0)%，(72． 47 ± 0． 3)% ，(73． 08 ± 1． 1)%，0． 20，0． 30，0． 40mg·ml －1巴马汀组细胞增殖抑制率分别为
(36． 14 ± 2． 8)%，(66． 03 ± 0． 7)%，(70． 66 ± 0． 6)%。结论 通过组效关系研究发现岩黄连提取物中脱氢卡维丁和巴马
汀对肝癌 SMMC －7721 细胞的增殖具有抑制作用，提示这两个化学物质可能是岩黄连抗肝癌作用的潜在活性成分。
关键词:岩黄连提取物; 组效关系; 人肝癌细胞 SMMC －7721; 脱氢卡维丁; 巴马汀
DOI标识:doi:10． 3969 / j． issn． 1008-0805． 2016． 10． 022
中图分类号:Ｒ285． 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0805(2016)10-2372-03
岩黄连 Corydalis soxicola Bunting为罂粟科紫堇属植物，主要
分布于我国广西、云南等地，具有清热解毒、利湿、止痛止血等功
效，是壮族民间常用来治疗肝脏疾病的常用药，临床上主要用于
治疗肝炎，肝硬化，肝癌等疾病［1 ～ 3］。虽然目前岩黄连在临床上
用于治疗肝癌具有较好的疗效，但其药效物质组成(活性成分
组)尚不明确。近年来，组效关系的研究思路通过数学方法关联
中药化学成分组成和药效作用之间的变化，为有效辨识中药的活
性成分群，阐明中药发挥药效的物质基础和作用机制提供可资借
鉴的方法［4，5］，引起较多中药研究者的关注。然而，目前尚未见
有关岩黄连组效关系的研究报道。基于此，本实验采用高效液相
色谱(HPLC)的分析手段，结合人肝癌细胞 SMMC － 7721 细胞模
型评价，采用正交投影的偏最小二乘法(orthogonal partial least
squares，OPLS)分析方法，通过共有峰与药效活性之间的相关性
进行活性成分的筛选，以揭示岩黄连抗肝癌作用的活性成分群，
为相关药物的研究和开发提供科学依据。
1 仪器与材料
1． 1 仪器 LC － 20A 高效液相色谱仪(岛津，日本);XDB － C18
柱(5μm，4． 6mm × 250mm，安捷伦，美国);XS205DU 十万分之一
分析天平(梅托勒，瑞士);ＲE － 52 型旋转蒸发仪(上海亚荣);
WB2000 型恒温水浴锅(北京科伟);CKX － 41 倒置荧光显微镜
(奥林巴斯，德国);MULTISKAN MK3 酶联免疫检测仪(Thermo，
美国);CO2恒温培养箱(Thermo，美国);台式离心机(上海菲恰尔
分析仪器有限公司)等。
1． 2 试剂与药物 改良型 ＲPMI － 1640 培养基(Hyclone);胎牛血
清(Gibco);四氮噻唑蓝(MTT) ;二甲基亚枫(DMSO) ;青、链霉素混
合液(Solarbio) ;0． 25%胰酶溶液(杭州吉诺生物医药技术有限公
司);PBS磷酸盐缓冲溶液(杭州百思生物技术有限公司) ;人肝癌
细胞株 SMMC －7721购自中国科学院上海细胞研究所;脱氢卡维
丁(中国药品生物制品检定所，批号:111667 － 200401);巴马汀(成
都曼思特生物有限公司，批号:MUST － 14022707);乙腈(色谱级，
成都科龙化工试剂厂);甲酸(分析纯，成都科龙化工试剂厂);超
纯水，其余试剂均为分析纯。岩黄连药材产地为云南，由广西药用
植物园莫长明副研究员鉴定为罂粟科紫堇属植物岩黄连。
2 方法
2． 1 岩黄连提取物的制备 选择乙醇浓度(A)、提取次数(B)、
提取时间(C)和提取倍量(D)4 个因素，并确定 3 个水平，采用 L9
(34)正交表设计试验，如表 1。根据表 1 正交试验表的要求进行
提取实验，提取液经 200 目滤布趁热过滤，合并滤液，滤液真空浓
缩(真空度 － 0． 085 ～ － 0． 095Mpa，温度 65℃)，至无醇味，置于蒸
发皿中干燥至恒重。
2． 2 岩黄连提取物高效液相色谱的测定
2． 2． 1 供试品溶液的制备 精密称定 5． 00mg 提取物于 10ml 容
量瓶中，加入 1%盐酸甲醇定容，称定重量，超声处理(功率 250
W，频率 50kHz)20 min，取出，放冷，再称定重量，用 1%盐酸甲醇
补足减失的重量，摇匀，过滤，取续滤液，即得。
·2732·
时珍国医国药 2016 年第 27 卷第 10 期 LISHIZHEN MEDICINE AND MATEＲIA MEDICA ＲESEAＲCH 2016 VOL． 27 NO． 10
2． 2． 2 色谱条件 Agilent XDB － C18柱(5μm，4． 6mm × 250mm);
检测波长:347nm;流速:0． 5 ml·min －1;柱温:30℃;进样量:5μl;
乙腈 － 0． 1%甲酸溶液为流动相梯度洗脱(乙腈:0 ～ 5min:20% ～
30%;5 ～ 25min:30% ～31%;25 ～ 35min:31% ～50%)。
2． 3 岩黄连提取物对人肝癌 SMMC － 7721 细胞的活性检测 取
对数生长期的人肝癌 SMMC － 7721 细胞，用改良型 ＲPMI － 1640
完全培养液调配成 10 × 104 cells·ml －1的细胞悬液，接种于 96 孔
板，每孔 100 μl。培养 24 h后，弃去培养液，分别加入含 9 个正交
试验所得的岩黄连提取物所配置的培养基 100 μl(岩黄连提取物
的终浓度为 0． 40 mg·ml －1)，对照组加入相同体积的培养液，阳
性对照组加入等体积的含 2． 5μg·ml －1顺铂的培养液。每组设 3
个复孔，置于培养箱培养 24 h后，每孔加入 0． 5 mg·ml －1MTT溶
液 100μl，继续孵育 4 h 后，弃去培养液，每孔加入 100μl 的 DM-
SO，在 490nm波长下测定各孔 OD值，计算抑制率。抑制率(%)
=(A对照组 － A实验组)/A对照组 × 100%。
2． 4 岩黄连活性成分的辨识 将岩黄连正交 9 个样品的 HPLC
图导入中药色谱指纹图谱相似度评价系统(国家药典委员
会，2004A 版)，将输出的数据矩阵导入 SIMCA － P 软件(瑞典
Umetrics公司，version11． 5)中，进行正交投影的偏最小二乘
法(OPLS)分析，寻找岩黄连提取物中抑制人肝癌细胞 7721
活性成分。
3 结果
3． 1 岩黄连提取物 HPLC 分析 实验中所选取考察的 4 个因素
分别为乙醇浓度，提取次数，提取时间和提取倍量，每个因素设定
3 个水平。乙醇浓度分别为:40%乙醇，50%乙醇，60%乙醇;提
取次数分别为:提取 1 次，2 次，3 次;提取时间分别为:提取1． 0h，
2． 0h，3． 0h;提取倍量分别为:10 倍，12 倍，14 倍。采用“2． 2”项
下的方法采集了岩黄连提取物 9 个正交样品的 HPLC图，经中药
色谱指纹图谱相似度评价系统分析确定了岩黄连提取物色谱轮
廓中的 20 个共有峰，标注为 1 ～ 20 号(见图 1);虽然 20 个峰均
在以不同提取方式制备的提取物中出现，但这 20 个峰在不同提
取方式中的相对含量有一定差异。
图 1 岩黄连提取物 9 个正交样品的 HPLC图
3． 2 岩黄连提取物抗 SMMC － 7721 细胞活性结果 采用“2． 3”
项下测定 MTT 法，检测得到了岩黄连提取物 9 个正交样品在
0． 40 mg·ml －1浓度下对 SMMC － 7721 细胞的抑制率(见表 1)。
表 1 结果表明，岩黄连提取物对 SMMC －7721 细胞有明显的抑制
作用，但由于提取的方式不同，岩黄连提取物对 SMMC － 7721 细
胞的抑制活性存在较大的差异，抑制率最高为岩黄连正交 8 号提
取物，抑制率达到 91． 81%;抑制率最低为岩黄连正交 3 号提取
物，抑制率为 29． 42%。
表 1 岩黄连提取物的正交试验及其对
SMMC －7721 细胞的抑制率(珋x ± s)
试验号
A
乙醇浓度 /%
B
提取次数
C
提取时间 /h
D
提取倍量
抑制率 /%
1 40 1 1 10 33． 92 ± 3． 2
2 40 2 2 12 30． 17 ± 1． 7
3 40 3 3 14 29． 42 ± 2． 2
4 50 1 2 14 52． 81 ± 2． 2
5 50 2 3 10 86． 96 ± 0． 4
6 50 3 1 12 66． 37 ± 1． 7
7 60 1 3 12 53． 99 ± 0． 9
8 60 2 1 14 91． 81 ± 0． 2
9 60 3 2 10 87． 10 ± 0． 2
n =3
3． 3 活性成分的辨识 将岩黄连提取物 9 个正交样品的 HPLC
色谱峰面积数据和 SMMC － 7721 细胞的抑制率分别作为自变量
(X)和因变量(Y)，导入 SIMCA － P软件中进行 OPLS分析，提取
3 个主成分后，模型的参数为:Ｒ2X = 0． 915，Ｒ2Y = 0． 824，Q2 =
0． 644，表明构建的模型具有较强的解释能力及预测能力。选取
变异权重系数(VIP)大于 1 的变量，如图 2 所示，发现对抑制率
有较大贡献的共有峰依次为 15 ＞ 12 ＞ 20 ＞ 1 ＞ 17 ＞ 10 ＞ 4 ＞ 2 ＞ 5
＞ 11 ＞ 3。为了验证所得到 VIP 值 ＞ 1 的 11 个色谱峰对应的物
质对药物活性贡献的大小，以这 11 个峰的峰面积数据为 X 重新
进行 OPLS 分析，提取 2 个主成分后，模型的参数为:Ｒ2X =
0． 902，Ｒ2Y = 0． 689，Q2 = 0． 539，表明新的模型对 SMMC － 7721
细胞的抑制率 Y 仍然具有较强的解释能力，模型有较好的预测
能力。因此，推测这 11 个共有峰对应的化学物质可能构成了岩
黄连提取物抑制 SMMC －7721 细胞活性的主要药效成分群。
图 2 OPLS分析岩黄连提取物的共有峰与其对
SMMC －7721 细胞抑制率的 VIP值的直方图
3． 4 对差异变量的鉴定 通过与标准品保留时间及紫外吸收光
谱的比对，初步鉴定出岩黄连提取物共有峰中的 15 号峰和 17 号
峰分别为脱氢卡维丁和巴马汀，如图 3 所示。
3． 5 脱氢卡维丁与巴马汀对 SMMC － 7721 细胞的作用 采用
“2． 3”项下测定 MTT 法，发现脱氢卡维丁和巴马汀作用 7721 细
胞 24h后，倒置显微镜下可见脱氢卡维丁和巴马汀实验组贴壁细
胞出现明显的皱缩、脱落、裂解等细胞凋亡现象(见图 4 － B、图 4
－ C、图 4 － D)。MTT法测定活性，发现 0． 20，0． 25，0． 30 mg·
ml －1脱氢卡维丁组细胞增殖抑制率分别为(69． 67 ± 1． 0)%，
(72． 47 ± 0． 3)%，(73． 08 ± 1． 1)%(P ＜ 0． 001) ，0． 20，0． 30，
·3732·
LISHIZHEN MEDICINE AND MATEＲIA MEDICA ＲESEAＲCH 2016 VOL． 27 NO． 10 时珍国医国药 2016 年第 27 卷第 10 期
0． 40 mg·mL －1巴马汀组细胞增殖抑制率分别为(36． 14 ±
2． 8)%，(66． 03 ± 0． 7)%，(70． 66 ± 0． 6)%(P ＜ 0． 001) ，呈浓度
依赖性，如图 4 － A所示。
A． 巴马汀(110． 0 μg·ml －1);B． 岩黄连提取物供试品溶液;C． 脱氢卡维丁(61． 0μg·ml －1)
图 3 岩黄连提取物 HPLC图和紫外光谱图
A:MTT试验细胞抑制率柱状图;B:空白对照(200 ×);
C:0． 30mg·ml －1巴马汀(200 ×);
D:0． 20mg·ml －1脱氢卡维丁(200 ×);与空白对照相比，* P ＜ 0． 001
图 4 脱氢卡维丁和巴马汀作用 24h后肝癌 SMMC －7721
细胞的抑制率及显微镜下的细胞形态
4 讨论
癌症是威胁人类生命和健康的重大疾病。据 GLOBOCAN
2012 分析，肝癌在全球死亡率中排名第二，每年约有 78 万新发
病例，其生存力较低，一旦确诊一般已到晚期［6］。目前对肝癌的
诊治主要采用西药治疗，如顺铂，氟尿嘧啶，索拉非尼等，但由于
其没有特异性的组织分布，药物毒性大，易耐受等，常导致疗效降
低，副作用增加［7］。中药具有多成分，低毒性，毒副作用少的特
性，已有临床研究和体内外试验报道中药对肝癌具有一定的治疗
作用［8 ～ 10］。有临床研究表明，岩黄连对伴有肝细胞黄疸的晚期
肝癌介入治疗所致的肝损伤具有修复作用［3］;岩黄连注射液与奥
曲肽联合用药后对晚期肝癌有一定实效［11］。但是，岩黄连抗肝
癌作用的药效物质基础未见相关研究报道。众所周知，中药化学
成分复杂，其有效成分可能不仅仅是单个化学物质，其发挥药效
往往是多成分之间的协同作用，不同的成分对药效所起的贡献也
是有差别的［12，13］，然而目前从中药及天然药物中进行活性成分
的筛选常采用活性追踪分离法，该方法存在工作量较大、效率较
低等缺陷［14］。因此，本实验将岩黄连提取物作为整体进行研究，
结合细胞模型对不同化学组成的提取物进行药效评价，通过组效
关系的思路将化学成分的波动与药效的变化进行有效的关联，从
而锁定药效成分群。
在组效关系研究中，化学成分的表征往往产生较多的高维数
据，其中既有药效活性成分，同时也可能包含了大量无明显药效
的成分。OPLS分析是一种改进的偏最小二乘法分析方法，其利
用交叉有效性和特征值标准确定正交成分的个数，从而能有效的
防止过度拟合的情况发生［15］，利用 OPLS方法移除化学成分中与
药效不相关的变量，让差异的变量集中在第一个主成分中，使模
型变得简单和易于解释。因此将 OPLS 分析应用于中药多组分
与药效作用之间的关联性分析是一种较好的分析工具和手段，在
中药组效关系的研究中可用来筛选中药的药效成分。
通过 OPLS分析发现岩黄连提取物中对药效贡献较大的 11
个潜在活性组分，确定了其中两个药效成分为脱氢卡维丁和巴马
汀，并经细胞学实验初步验证对 SMMC －7721 细胞的增殖具有抑
·4732·
时珍国医国药 2016 年第 27 卷第 10 期 LISHIZHEN MEDICINE AND MATEＲIA MEDICA ＲESEAＲCH 2016 VOL． 27 NO． 10
制作用。雷珺等［16］对脱氢卡维丁进行体外试验，发现脱氢卡维
丁可以明显抑制 Tca8113 细胞的增殖，并能显著降低 Tca8113 细
胞端粒酶的活性及 hTEＲT的表达;脱氢卡维丁对急性肝损伤［17］
及肝纤维化［18］的体内试验均有相关报道;体内、体外试验都证明
了脱氢卡维丁的药效活性，说明其极有可能是岩黄连发挥药效的
活性组分之一。Lee等［19］研究发现巴马汀通过调节细胞因子反
应和抑制细胞的凋亡从而减轻了 D(+)－半乳糖 /脂多糖诱导小
鼠肝损伤的程度;而在本实验中初步发现巴马汀在体外试验中具
有较好的抗肝癌活性，说明巴马汀有可能是岩黄连抗肝癌的药效
活性成分之一。本研究通过组效关系的研究思路初步揭示了岩
黄连抗肝癌作用的药效活性组分，经细胞实验初步验证药效活性
组分中脱氢卡维丁和巴马汀的抗肿瘤活性，为了阐明岩黄连更多
的有效成分，可考虑在后续实验中应用液质联用技术对化学成分
进行进一步的表征，药效活性成分群的锁定将为阐明岩黄连抗肝
癌作用的作用机理及该药材的质量控制提供重要的科学依据。
参考文献:
［1］ 尹 华．岩黄连与丹参注射液合用对慢性乙型肝炎肝纤维化的影
响［J］．实用医学杂志，2001，17(8):782．
［2］ 袁卫平，洪坚善，赵荫农，等．岩黄连对肝癌介入化疗栓塞后肝损害
的治疗［J］．广西医科大学学报，2002，19(2):257．
［3］ 王 阳．岩黄连注射液配合介入疗法治疗伴有肝细胞黄疸的晚期
肝癌临床观察［J］．吉林医学，2010，31(13):1737．
［4］ 李晓杰，苑 婕，陈 超．多目标优化方法在中药组效关系研究中
的应用［J］．广东药学院学报，2014，30(3):389．
［5］ 姜 华，高 原，杨景明，等．源于“整体观念”思想的中药质量评价
方法研究概述［J］．中国中药杂志，2015，40(6):1027．
［6］ Ferlay J，Soerjomataram I，Dikshit Ｒ，et al． Cancer incidence and mor-
tality worldwide:sources，methods and major patterns in GLOBOCAN
2012［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ancer，2015，136(5) :359．
［7］ 杨绍梅，张 娜．肝癌治疗药物的研究进展［J］．中国新药与临床杂
志，2015，34(2):93．
［8］ 黄东彬，管 静．龙葵合剂对晚期肝癌患者生存质量及免疫功能的
临床研究［J］．时珍国医国药，2013，24(7):1676．
［9］ 陈 涛，陈茂华，胡月琴，等． 珠子参多糖抗肝癌作用的实验研究
［J］．时珍国医国药，2010，21(6):1329．
［10］ 张立明，樊瑞军，杨凤琴．三叶青黄酮诱导 SMMC － 7721 肝癌细胞
凋亡的实验研究［J］．时珍国医国药，2010，21(11):2850．
［11］ 熊良庚，李琳琳．奥曲肽联合岩黄连注射液治疗晚期肝癌的临床观
察［J］．四川肿瘤防治，2005，18(4):232．
［12］ Wei JB，Li X，Song H，et al． Characterization and determination of an-
tioxidant components in the leaves of Camellia chrysantha (Hu)Tuya-
ma based on composition － activity relationship approach［J］． J Food
Drug Anal，2014，23(1) :40．
［13］ 秦 霞，郑 华，阮俊翔，等．基于正交投影偏最小二乘法的当归四
逆汤谱效关系研究［J］．广西医科大学学报，2015，32(2):357．
［14］ 蒋建兰，丁洪涛，苏 鑫，等．基于组效关系的姜黄挥发油抗肿瘤活
性成分辨识研究［J］．分析化学，2012，40(10):1488．
［15］ 孙凤林，郝志峰． OPLS 在非线性偏最小二乘回归模型的应用［J］．
计算机工程与设计，2010，31(12):2826．
［16］ 雷 珺，廖建兴．岩黄连脱氢卡维丁体外抑制 Tca8113 增殖及对端
粒酶活性影响的研究［J］．口腔颌面外科杂志，2008，18(3):173．
［17］ Wang T，Sun NJ，Zhang WD，et al． Protective effects of dehydrocavidine
on carbon tetrachloride － induced acute hepatotoxicity in rats［J］． J Eth-
nopharmacol，2008，117:300．
［18］ Wang T，Zhao LJ，Li P，et al． Hepatoprotective effects and mechanisms
of dehydrocavidine in rats with carbon tetrachloride － induced hepatic fi-
brosis［J］． J Ethnopharmacol，2011，138(1) :76．
［19］ Lee WC，Kim JK，Kang JW，et al． Palmatineattenuates D － galac-
tosamine / lipopolysaccharide － induced fulminant hepatic failure in mice
［J］． Food Chem Toxicol，2010，48(1) :222．
收稿日期:2016-02-15; 修订日期:2016-08-02
基金项目:国家“863”项目(No． 2013AA093003)
作者简介:胡淑曼(1988-)，女(汉族)，山东济宁人，中国海洋大学在读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中药化学与质量评价研究工作．
* 通讯作者简介:刘红兵(1971-)，女(汉族)，山东青岛人，中国海洋大学教授，博士学位，主要从事中药研究与开发工作．
龙葵药材质量标准的研究
胡淑曼，王 聪，刘红兵* ，管华诗
(1．海洋药物教育部重点实验室，中国海洋大学医药学院，山东 青岛 266003)
摘要:目的 修订和完善龙葵药材质量标准。方法 参照 2015 版《中国药典》附录相关方法，采用 TLC 方法鉴别龙葵药
材，利用 HPLC － ELSD检测指纹图谱。采用 HPLC － ELSD测定效应成分澳洲茄碱和澳洲茄边碱的含量，同时测定水分、
总灰分、酸不溶性灰分和醇溶性浸出物的含量。结果 建立了龙葵药材的 TLC鉴别方法，获得了对照指纹图谱。10 批药
材中，澳洲茄碱和澳洲茄边碱含量范围分别为 0． 106‰ ～ 0． 785 ‰和0． 137‰ ～ 1． 076 ‰;水分不得过 11． 6 %，总灰分不
得过 13． 2 %，醇溶性浸出物不得少于 10． 6 %。结论 建立的方法能够准确反应龙葵的内在质量，可作为龙葵药材质量标
准的修订内容。
关键词:龙葵; 质量标准; 薄层鉴别; 指纹图谱
DOI标识:doi:10． 3969 / j． issn． 1008-0805． 2016． 10． 023
中图分类号:Ｒ284． 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0805(2016)10-2375-04
Ｒesearch on quality standards of Solanum nigrum L．
·5732·
LISHIZHEN MEDICINE AND MATEＲIA MEDICA ＲESEAＲCH 2016 VOL． 27 NO． 10 时珍国医国药 2016 年第 27 卷第 10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