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第 !" 卷第 ##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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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态 学 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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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项目：中国科学院知识创新工程资助项目（45&6!7897:$;7<）；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
收稿日期：!$$=7##7!!；修订日期：!$$"7$>7$?
作者简介：吴静（#>?# @），女，浙江人，博士生，主要从事经济政策建模与分析2 (7ABC1：DEFCGH===I J0KABC12 L0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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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增汇型气候保护政策实施对经济的影响
吴Z 静#，王Z 铮#，!，!，吴Z 兵#，郑一萍#，黎华群:
（#2华东师范大学地理信息科学教育部重点实验室Z 上海Z !$$$=!；!2中国科学院政策与管理研究所Z 北京，#$$$?$；
:2 乔治梅森大学公共政策学院，弗吉尼亚Z !!$:$）
摘要：系统地给出了中国实施增汇型 &)!减排政策对宏观经济影响的模拟结果，所采用的模拟系统包括基于 XC[MO，YMAMKMO，
5DBBG工作发展的中国气候保护决策支持系统和中国经济可计算一般均衡（&+(）系统。研究结果表明，增汇型气候保护政策
较其他单一的气候保护政策更有利于国家经济安全；虽然增汇型气候保护政策在短期内会对国家 +YX 产出造成影响，但从长
远角度看，增汇型气候保护将带动经济的发展，是一项值得推广的减排政策。同时，发现中国实行每年增加 <\的碳汇和实施
<\能源替代以减少 &)!排放控制率，辅助于 $2 !\的生产型 &)!排放控制率，如果能够促进世界其它地区到 !$;$ 年减排 #>>$
年的 #$\的 &)!，是一个合适的方案。
关键词：&)!减排；增汇；政策模拟；气候保护
文章编号：#$$$7$>::（!$$"）##7Z 中图分类号：]#<；6#"#2 #Z 文献标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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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L0G0AR2 ’D0 ABLO0 A0SM1 PRPKMAP DMOM BS0NKMS，DJCLJ BOM KJM SMLCPC0G PENN0OK PRPKMA 0Q L1CABKM NO0KMLKC0G CG &JCGB B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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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0中期以来，国内已经建立了大量的 8@A减排对经济的影响评估模型
［= B =C］。增汇作为一种新的
气候保护机制，过去的各种模型中并没有考虑增汇机制，其模拟结构并不恰当，需要从根本上突破。增汇型气
候保护就是增加吸收 8@A的环境单元，例如森林、休耕地和其它农业生态系统，达到保护气候的目的。研究表
明，增加碳汇可能吸收一部分 8@A，从而起到保护作用
［=D］。过去 =?- 中已经开展的大量碳汇循环研究表明，
化石燃料燃烧释放的 8@A主要来自北半球，按理从北至南大气 8@A的浓度应该是 C E =?
FG B D E =? FG!3)* $
3)*，但实际测量仅为 H E =? FG!3)* $ 3)*。因此，在北半球肯定存在一个巨大的“汇”。最近几年，各种研究方
式都一致得出在北半球中纬度存在一个 = B HI+8 $ -的陆地碳汇［=G］，我国学者方精云等［=J］对中国的研究也证
实了碳汇的作用。由此可见，作为气候保护方法之一，增汇也是一种促使人地关系协调的重要手段。
目前关于增汇的研究多数集中在发现新碳汇，但是需要研究的是增汇减排的经济影响和可行性，这是很
重要的，但这方面的研究还很少见报道。郑一萍与王铮 A??D 年通过分析增汇的物理效应、经济效应以及增汇
的成本，在理论上提出了增汇型气候保护对国家的经济安全影响进行评估的技术路线和建立动态宏观经济分
析模型的基础［=K］，也是本文的主要前期理论支持之一。
本文总结的关于增汇型 8@A减排政策对我国经济影响的研究结果主要依赖两类模型展开，即国际上常见
的局部均衡模型和一般均衡模型，从不同的层次对增汇型气候保护对经济的影响展开了分析研究。
)* 中国气候保护决策支持系统建模及模拟
)& )* 模型框架
中国气候保护决策支持系统是在大量前期工作的理论基础上建立起来的，系统结合了技术进步在二氧化
碳减排中的作用的模型［=>］；用于气候保护分析的宏观经济动态模型［=C］；旨在增汇型气候保护对国家经济安
全影响的评估模型［=K］。中国气候保护决策支持系统是一个考虑了气候L自然L经济体系的局部均衡模型。系
统流程如图 = 所示。
)& +* 模型
分析流程图，系统主要包括三大子系统即宏观经济系统、气候响应子系统以及 8@A减排政策协调子系统。
其中，气候响应子系统的原型主要参考了 I,M’4 提出的气候反馈模型［A?］，这里主要讨论 8@A减排政策协调子
系统。
)& +& )* 8@A减排政策协调
对 8@A减排政策的探究，为了全面考虑各种减排途径并比较各种途径的优越性，以选择一种最优的减排
政策或政策组合使之对国家经济发展最有利。在系统中考虑了 H 种政策即：增汇型 8@A排放控制、生产型
8@A排放控制和能源替代型 8@A排放控制。增汇型 8@A排放控制就是通过增汇的方式，如种植森林、改变土地
利用方式等，使得森林、土壤等汇吸收更多空气中的二氧化碳，这从另外一个角度减少了大气中的碳。生产型
8@A排放控制是在计算 9NI时在生产函数中就加以考虑的，体现在对有效社会生产率的修正上；至于能源替
代型 8@A排放控制，是通过用非化石燃料能源替代化石燃料能源，在确保不影响产出的情况下，采用更多的非
化石燃料能源也能减少排放出的碳。下面对模型中 H 种减排途径的主要相关方程做简单介绍。
（=）总 8@A排放控制率：
!! O !" P !# P !$ （=）
式中，!! 是中国各种气候保护措施的 8@A排放控制率之和；!# 是增汇型控制率，!" 是生产型控制率；!$ 是能源
替代型控制率。
G=KC Q 生Q 态Q 学Q 报Q Q Q AJ 卷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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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0 中国气候保护决策支持系统流程图
1,+& /0 2!’ 3*)% (!-4" )3 "!’ 5!,.’6’ (*,7-"’ #4)"’(",). 899
（:）增汇型 5;:排放控制的成本投入：
!"#$ < %
（#）!#"$&$
’$
’!( )$ （:）
式中，!（"#）$ 是 $时期的增汇投入，!# 是增汇型控制率，%
（#）是每减少排放 /" 5;:增汇成本，"$ 表示 $阶段排放量
比总产出的外生趋势，&$ 为总产出，’$ 为纯外生劳动生产率，’!$ 为有效社会劳动生产率
［/=］。
（>）生产型 5;:排放控制：
’! <
/ ? !(
/ @（)A * B）+
:( )
$
’$ （>）
式中，!( 是生产型 5;:排放控制率，)A 为温度上升 >C所导致的 D8E损失，+$ 为地表温度。式（>）表明，政策
制订出来的生产型 5;:排放控制率将减少有效社会劳动生产率。
F/GH0 //期 0 0 0 吴静0 等：中国增汇型气候保护政策实施对经济的影响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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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源替代型 012排放控制：
!" 3 #" $ !#!（4 5 "%） （/）
式中，!" 是非化石燃料消费量，#" 是化石燃料消费量，!#!是化石燃料和非化石燃料消费量的比。
!& "& "# 模型参数取值
对于 012减排政策协调子模块，其中部分参数被视为政策参数，由系统运行时人为宏观调控，如表 4。
表 !# $%"减排政策协调子模块中的政策参数
&’()* !# +’),*- ./ 0’1’2*3*1- 45 0.)467 -,(82.9,)* /.1 $%" ’(’3*2*53
符号
6’.)"-",).
"& "’ "% "(
名称 7,"*’
增汇型控制率 8’9:(",). ;-"’
)< ,.(;’-=,.+ =,.>=
生产型控制率 8’9:(",). ;-"’
)< #;)9:(",).
能源替代型控制率 8’9:(",).
;-"’ )< ’.’;+? =:@=",":"’ 总减排率 A;)== ;’9:(",). ;-"’
!& :# 系统情景分析
!& :& !# 系统情景选择
对于 012减排政策影响的量化分析，在模型中分别对控制气候保护措施的政策参数进行设置并确定一定
的减排目标，通过系统运行来分析对宏观经济的影响程度。
在中国气候保护决策支持系统中，设定了以下 B 种减排情景：
情景 4C 中国不实行任何形式的气候保护，世界其它地区保持 4DDE 年排放水平不增加；
情景 2C 中国每年实行 4EF的增汇型 012排放控制率，不实行其他控制方式，世界其它地区到 2EBE 年减
排 4EF；
情景 GC 中国每年实行 4EF的能源替代型 012排放控制率，不实行其他控制方式，世界其它地区到 2EBE
年减排 4EF；
情景 /C 中国每年实行 4F的生产型 012排放控制率，不实行其他控制方式，世界其它地区到 2EBE 年减
排 4EF；
情景 BC 中国每年分别实行 /F的增汇型和能源替代型 012排放控制率，以及 E& 2F的生产型 012排放控
制率，世界其它地区到 2EBE 年减排 4EF。
C 图 2C 2EBE 年各减排情景相比较不减排情景的 A6H 变化率以及
012少排率
I,+& 2 C 7!’ A6H (!-.+’ ;-"’ -.9 012 ;’9:(",). ;-"’ ,. 2EEB %,"!
9,<<’;’." -@-"’J’." =(’.’=
!& :& "# 各情景模拟结果分析
通过计算，得到不同情景下各年 012的排放量以及
A6H值，并由此分析得到 2EBE 年实施减排的各情景相
比较不减排情景的 A6H 受影响比例以及 012少排率，
如图 2。
结果表明：无论何种气候保护措施，都肯定会对中
国的宏观经济产生影响，也就是说，实施控制排放政策
对我国经济发展一定会有损耗。
情景 4 是不设置任何排放控制的方案，虽然在这种
情景下各年的 A6H值是最高的，但是到 2EBE 年该情景
下 012排放量将达到 /2& GK 亿 "，这个数据已经接近世
界除了中国以外的其他地区如果减排 4EF的排放量的
总和，因此是不能为世界所接受的。
当分别实施一种气候保护政策时，情景 2 和情景 G 中分别选择实行增汇型和能源替代型排放控制，其控
制的效果较好，在成本代价较低的情况下，就能实现到 2EBE 年比正常排放（即情景 4）的 012排放量减少 4EF
的目标；而生产型 012排放控制政策在对经济产生较大影响的情况下却没有达到很好的减排效果。
K4K/ C 生C 态C 学C 报C C C 2L 卷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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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增汇型和能源替代型排放控制政策的效率和效益要优于生产型控制政策，其中增汇型排放控制
在影响 /01最小的情况下获得了最大的排放量控制，体现了实施增汇型减排的经济安全性和控制有效性，是
一项值得推广的减排政策。
图 23 /01随减排深入的变化趋势
4,+& 23 5!’ "6’.7*,.’ )8 /01 (!-.+’ %!,*’ 896"!’6,.+ )8 -:-"’;’."
在情景 < 中，同时实施 2 种减排政策的控制效率还
是比较高的，而且这种情景下减排政策的压力被分配到
多种途径，各种减排政策的压力相对较小，因此，情景 <
中的组合减排政策比较符合我国目前的国情，比较容易
实现。
另外，对各情景下模拟期限内各年 /01 增长的模
拟表明，由于减排政策的影响，在控制初期，经济的增长
比较缓慢，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经济的增长轨迹开始
平稳上升，排放控制对经济的正面效应也开始得以体
现，如图 2。
由此可见，在多种减排途径中，增汇型 =>?排放控
制将是一种对经济影响最小，排放控制效果最显著的方
案，但考虑到我国的实情，通过同时实施多种 =>?排放
控制政策，以分散各种减排政策的压力将更具有可
行性。
!" #$%系统中气候保护模型的耦合以及模拟
气候保护作为当前经济发展的重要问题，=>?减排政策实施需要相应支出，这部分支出作为宏观经济整
体的一部分，其大小直接影响到经济体系其他部门的运行状况。因此，采用 =/@ 融合气候保护模型，以考察
气候保护支出对宏观经济的冲击程度。
!& &" 模型框架
以一般 =/@模型为基础，融合 A’,;:-(!气候保护支出模块，建立的 =/@模型。该模型是一个包含 BC 个
部门的静态一般均衡系统，描述了经济系统的供求平衡关系，模型中的方程可分为 D 种类型：商品价格方程、
供给方程、需求方程、收入方程以及市场出清条件和宏观闭合条件，详见吴静和王铮［?2］。这里主要介绍
A’,;:-(!气候保护支出模型及其与 =/@系统的耦合。
!& !" 气候保护支出模型
为了衡量气候政策的成本，A’,;:-(!提出了“气候保护支出”这一概念，气候保护支出包括不同时间跨度
的回报资金，用于短期能源保护措施、增加碳汇到长期的研究和教育投资。从宏观经济角度来说，气候保护支
出是总产出的一部分，这部分产出既不能用于常规的物质再生产也不能用于消费，可以看成是国内生产总值
的“漏出”。
A’,;:-(!定义的气候保护函数为：
!"（#）$ %"（#）E
!B&’"
(? F !G 3 3 3 3 &’" H G
!G（&’" $ G) < F B）3 3 I G) <#&’"#{ G （<）
式中，!"# 为气候保护支出、%"# 为总产出、&’"为削减水平。参数 !G 是一个正值，表明即使保持与基年相同
的削减水平仍存在着全球性的总产出漏出。（假定所有的漏出均为气候保护支出，而不包括任何气候变化带
来的损失）。总产出在不考虑进出口的差值的情况下，可由（J）式求出：
%"# E *+,# F %!-# F !-# F !"# （J）
其中，%"# 是总产出，*+,# 是投资、%!-# 为公共（政府）购买、!-# 为私人购买。
气候保护支出可以做以下改进：气候保护支出应该纳入政府总支出中。因为气候保护支出主要依赖于政
KBLD3 BB期 3 3 3 吴静3 等：中国增汇型气候保护政策实施对经济的影响 3
!""#：$ $ %%%& ’()*)+,(-& (.
府收入的支出，同时 /’,01-(!自己最初的含义中指出气候保护支出主要包括用于短期能源保护措施到长期
的研究和教育投资。因此这部分的支出应该是在政府收入之内。因此把 234模型中关于政府收入的方程修
改为（5）：
!" 6 #$ 7 #% 7 #& 8 #’ 7"
(
#（&）( 8 ")# 8 *+ （5）
本研究是静态模型，可以认为与时间无关。将（9& :）式改为：
*+ , "+ 6
-:’.+
-; 7 -< = = = = ’.+ > <
-<（’.+ , 而在短期均衡中，"+0 应该加上净出口，同时它是价值量的形式。并且为保持书写的前后一致，（A）修
改为：
"+ 1 "
2
3
+3 43 5 *"3 5"
(
3
+3*4（(）( )[ ]3 5"
2
3
（+’3·’3 6 +$3·$3） （B）
式中，+3 是复合商品价格，43 是对 3部门的投资，*"3 为政府对各部门商品 3的需求量，*
（(）
3 为家庭组 ( 对商品
3的需求量，+’3 和 +$3 分别表示商品 3的出口和进口价格，$3 和 ’3 分别表示商品 3的进口量以及出口需求。
对于政府支付的气候保护支出，假设其全部用于“增汇”，主要用于农业的资金投入，因为种植森林需要
投入，养林护林需要投入。当然，气候保护支出也可以用到科学技术研究中来，譬如，研究节能型技术和材料，
研究气候保护等，其他支出也是可以的。由于气候保护支出的复杂性，/’,01-(! 也没有说明它的最终用途。
在此，假设我国的气候保护支出全部用于农业的资金投入中，以增加碳汇，有：
78: 6 7: 7 *+ （:<）
式中，78: 表示实施气候保护后农业部门的资本投入，7: 是未获得气候保护资金时投入。
将一般 234模型里所有有关农业资金要素的方程用（:<）来改写，并把各部门原来总资本存量（外生变
量）加上气候保护支出。如此就将气候保护支出模型和 234 模型建立耦合，从而为系统应用打下了坚实的
基础。
!& !& "# 模型参数取值
气候保护模块只包含 9 个参数即：!<、!:、!;，这 9 个参数与温室气体减排水平有关。目前对这 9 个参数
的值尚未有定论，在不同的模型中赋予的值是不同的。本研究参考了 CD22 以及 E)FG!-HI :BBJ 年的估计结
果，分别将这 9 个参数取值为 <& <:?、<&
!& $# 系统情景分析
在该系统中，本研究设置 ; 种情景：
情景 := 中国不采取减排措施，中国在未来几十年的减排目标为 <；
情景 ;= 中国实施增汇型 2L;排放控制，不实行其他控制方式，未来几十年的减排目标定为 :
!& $& "# 宏观经济指标变动率
当在中国可计算一般均衡系统中实施 2L;减排政策，3ND值在两种情景均表现为下降的趋势，同时各宏
观经济指标虽然出现了小幅度波动，但并不会影响国家的经济安全，这与中国气候保护决策支持系统模拟的
结果一致（表 ;）。
（:）在可计算一般均衡模型中模拟得到的 3ND 分别下降 <& 的 3ND下降为 <& 5?M。从政策模拟对宏观经济的冲击来说，两个模型模拟得到结果是一致的：实施增汇型减
排政策将对经济造成一定程度的负面影响，使 3ND有所下降。而在可计算一般均衡模型中得到的 3ND波动
之所以小于 :& 9& ; 的模拟结果，这主要是由于，中国气候保护决策支持系统是一个局部均衡模型，没有完全考
虑宏观经济系统中各个部门，而可计算一般均衡模型则克服了这一不足，将由实施减排政策产生的负面影响
<;@J = 生= 态= 学= 报= = = ;5 卷=
!""#：$ $ %%%& ’()*)+,(-& (.
转嫁到经济系统的各个部门以及部门间的相互作用中，提高了系统适应能力，因此大大降低了对宏观经济的
冲击。
表 !" 气候保护政策下的宏观经济指标变动率
#$%&’ !" #(’ )($*+’ ,$-’ ./ 0$),.’).*.01) 1*2’3’4 51-( -(’ )&10$-’ 6,.-’)-1.* 6.&1)7 （/）
主要宏观经济指标
0-,. 1.2’3’4 )5 0-(6)’().)7,(
情景 8
9(’.-6,) 8
情景 :
9(’.-6,) :
主要宏观经济指标
0-,. 1.2’3’4 )5 0-(6)’().)7,(
情景 8
9(’.-6,) 8
情景 :
9(’.-6,) :
;<= > ?& ?@A > ?& ?8B 企业储蓄 C."’6#6,4’4 9-D,.+4 > 8& A:B > :& :AA
失业率
E.’7#*)F7’." 6-"’
?& ?@: ?& ??:
政府储蓄
;)D’6.7’." 9-D,.+4
@& ??G H& 8IG
企业所得税
1.()7’ "-3 5)6 ’."’6#6,4’4
> 8& @JA > :& ::H
居民个人所得税
1.2,D,2K-* 1.()7’ L-3
?& I?H 8& :8:
农村居民储蓄
9-D,.+4 )5 6K6-* !)K4’!)*24
> ?& 8H@ ?& 8B@
城镇居民储蓄
9-D,.+4 )5 E6M-. N)K4’!)*24
> ?& ?BG > ?& ?:8
农村居民的工资性收入
O-+’ ,.()7’ )5 6K6-* !)K4’!)*24
?& IHG 8& G:A
城镇居民工资性收入
O-+’ 1.()7’ )5 E6M-. N)K4’!)*24
?& JB8 8& GJG
国外储蓄
PD’64’-4 2’#)4,"4
8& ?II 8& B@G
物价指数
=6,(’ 1.2’3
?& ?8@ > ?& ?:I
政府收入
;)D’6.7’." 6’D’.K’
> H& :?@ > 8?& ?:8
政府可支配收入
<,4#)4-M*’ 1.()7’ )5 ;)D’6.7’."
> A& GGB > I& I?J
农村居民可支配收入
<,4#)4-M*’ ,.()7’ )5 6K6-* !)K4’!)*24
> ?& ?BB ?& ?GG
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
<,4#)4-M*’ 1.()7’ )5 E6M-. N)K4’!)*24
> ?& ?GA ?& ?8I
总资本
L)"-* (-#,"-*
?& ?AH ?& ?8?
出口退税总额
L-3 Q’M-"’
?& ??? ?& ???
企业收入
C."’6#6,4’4 ,.()7’
> 8& ?@A > 8& BHB
间接税总额
1.2,6’(" L-3
> 8?& GH? > 8B& B:@
（:）表 : 中情景 : 下模拟得到的失业率、居民个人所得税、农村居民储蓄、城镇居民储蓄、农村居民工资
性收入、城镇居民工资性收入、农村居民可支配收入、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以及政府储蓄、国外储蓄的波动情
况都较情景 8 得到了改善，表明实施增汇型减排政策有利于提高农村、城镇居民的收入水平，改善居民的生活
水平，同时，在减排 8?/的情景下，物价指数也由不减排时的增加 ?& ?8@/变为下降 ?& ?:I/，居民生活满意度
提高。而气候保护产生的负面影响主要由企业和政府承担，如表 : 情景 : 下企业储蓄、企业收入等指标量的
下降幅度较情景 8 增大。
总之，R;C环境下考虑宏观经济各部门相互作用，实施增汇型气候保护政策，在减排目标为 8?/的情况
下，虽然国家 ;<=将降低 ?& ?8G/，但是农村居民的收入、储蓄水平都较不实施减排的情况得到了改善，居民
生活满意度提高。
8" 结论与讨论
8& 9" 结论
在建立中国气候保护决策支持系统和中国经济可计算一般均衡（R;C）系统的基础上，对我国实施气候
保护政策做了情景模拟，主要得到如下结论：
（8）从理论上看，增汇型和能源替代型排放控制政策的效率和效益要优于生产型控制政策，其中以增汇
型减排政策对经济影响最小，排放控制最显著。
（:）考虑中国目前的实情，同时实施 G 种 RP:排放控制政策，是一个切实可行的途径，即文中的情景 @。
（G）在短期内，实施 RP:排放控制政策将消耗国家部分 ;<= 并一定程度上减缓了经济发展速度，导致居
民生活满意度的下降。从长远角度看，减排政策的实施是有利于经济增长的，随着减排的不断深入，其对经济
发展的正面效益也得到体现。
（B）如果气候保护支出由政府来支付并投入到农业中去，虽然对经济有微小的负面影响，但是将改善居
民生活水平和满意度。
8:IBS 88期 S S S 吴静S 等：中国增汇型气候保护政策实施对经济的影响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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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讨论
完成当前的研究，也发现了一些值得进一步探讨的问题：
（/）模型中参数取值很大程度上影响到模拟结果的正确性和准确性，在系统建模中确定参数取值时参考
了一些其他文献的结果，在以后的工作中有待于得到更权威的参数取值。
（0）在利用一般可计算均衡模型对气候保护进行模拟时，政策选择尚局限于增汇型气候保护，在进一步
的研究中还应该逐步完善气候保护政策的类型。
（1）由于数据局限，把增汇投入都归到农业部门的投资，更精确的研究应该要考虑把农业部门内部的林
业部门作为增汇投入的对象。
（2）本文尚未考虑减排行为的国际溢出，减排问题上的国际溢出是很复杂的，它关系到国家经济、政治安
全，值得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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