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书犇犗犐：１０．１１６８６／犮狔狓犫２０１５０３１６ 犺狋狋狆：／／犮狔狓犫．犾狕狌．犲犱狌．犮狀
郑伟，加娜尔古丽，唐高溶，朱进忠．不同混播方式下豆禾混播草地群落稳定性的测度与比较．草业学报，２０１５，２４（３）：１５５１６７．
ＺｈｅｎｇＷ，Ｊｉａｎａｅｒｇｕｌｉ，ＴａｎｇＧＲ，ＺｈｕＪＺ．Ｄｅｔｅｒｍｉｎａｔｉｏｎａｎｄｃｏｍｐａｒｉｓｏｎｏｆｃｏｍｍｕｎｉｔｙｓｔａｂｉｌｉｔｙｉｎ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ｔｌｅｇｕｍｅｇｒａｓｓｍｉｘｅｓ．ＡｃｔａＰｒａｔａｃｕｌｔｕｒａｅ
Ｓｉｎｉｃａ，２０１５，２４（３）：１５５１６７．
不同混播方式下豆禾混播草地群落
稳定性的测度与比较
郑伟１，２，加娜尔古丽１，唐高溶１，朱进忠１，２
（１．新疆农业大学草业与环境科学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８３００５２；２．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草地资源与生态重点实验室，新疆 乌鲁木齐８３００５２）
摘要：以红豆草、紫花苜蓿、红三叶、鸭茅、无芒雀麦和猫尾草６种豆禾牧草在混播种类为３、４、５、６与豆禾比５∶５、
４∶６和３∶７条件下建立混播草地。依据２００８－２０１２年各混播组合的群落组分稳定性、功能稳定性和可入侵性，
比较了２１个豆禾混播组合的群落稳定性。从组分稳定性来看，含红豆草的组合豆科植物稳定性较差；而不含红豆
草组合豆科植物稳定性较高；从功能稳定性来看，随着混播种类数量的增加，群落稳定性呈增加趋势，豆禾比４∶６
的群落稳定性低于豆禾比５∶５和３∶７。从可入侵性来看，混播种类对其影响较小，豆禾比５∶５具有较高的稳定
性。通过模糊综合评价，包含组分稳定性、功能稳定性和可入侵性３个方面的群落稳定性以豆禾比为４∶６较低，
而混播种类对群落稳定性影响较小。因此，混播种类与比例仅能影响到群落稳定性的某一方面，还需探寻适宜的
时空尺度与评价“标尺”下影响群落稳定性的其他因素。
关键词：豆禾混播草地；混播种类；混播比例；群落稳定性；模糊综合评价
犇犲狋犲狉犿犻狀犪狋犻狅狀犪狀犱犮狅犿狆犪狉犻狊狅狀狅犳犮狅犿犿狌狀犻狋狔狊狋犪犫犻犾犻狋狔犻狀犱犻犳犳犲狉犲狀狋犾犲犵狌犿犲犵狉犪狊狊犿犻狓犲狊
ＺＨＥＮＧＷｅｉ１，２，Ｊｉａｎａｅｒｇｕｌｉ１，ＴＡＮＧＧａｏｒｏｎｇ１，ＺＨＵＪｉｎｚｈｏｎｇ１，２
１．犆狅犾犾犲犵犲狅犳犘狉犪狋犪犮狌犾狋狌狉犪犾犪狀犱犈狀狏犻狉狅狀犿犲狀狋犪犾犛犮犻犲狀犮犲，犡犻狀犼犻犪狀犵犃犵狉犻犮狌犾狋狌狉犪犾犝狀犻狏犲狉狊犻狋狔，犝狉狌犿狇犻８３００５２，犆犺犻狀犪；２．犡犻狀犼犻犪狀犵
犓犲狔犔犪犫狅狉犪狋狅狉狔狅犳犌狉犪狊狊犾犪狀犱犚犲狊狅狌狉犮犲狊犪狀犱犈犮狅犾狅犵狔，犝狉狌犿狇犻８３００５２，犆犺犻狀犪
犃犫狊狋狉犪犮狋：Ｔｈｅｃｏｍｍｕｎｉｔｙｓｔａｂｉｌｉｔｙｏｆ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ｔｌｅｇｕｍｅｇｒａｓｓｍｉｘｅｓｈａｓｂｅｅｎａｎａｌｙｓｅｄｕｓｉｎｇｔｈｅｆｕｚｚｙｓｙｎｔｈｅｔｉｃ
ｅｖａｌｕａｔｉｏｎｍｅｔｈｏｄ．犗狀狅犫狉狔犮犺犻狊狏犻犮犻犪犲犳狅犾犻犪，犕犲犱犻犮犪犵狅狊犪狋犻狏犪，犜狉犻犳狅犾犻狌犿狆狉犪狋犲狀狊犲，犇犪犮狋狔犾犻狊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犅狉狅
犿狌狊犻狀犲狉犿犻狊ａｎｄ犘犺犾犲狌犿狆狉犪狋犲狀狊犲ｗｅｒｅｕｓｅｄｉｎｆｏｕｒ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ｔｃｏｍｂｉｎａｔｉｏｎｓ（３，４，５ｏｒ６ｓｐｅｃｉｅｓｉｎｅａｃｈｍｉｘ
ｔｕｒｅ）ａｔｔｈｒｅｅｓｏｗｉｎｇｒａｔｉｏｓｏｆｌｅｇｕｍｅｔｏｇｒａｓｓ（５∶５，４∶６ａｎｄ３∶７）．Ｉｎｏｒｄｅｒｔｏｍｅａｓｕｒｅｃｏｍｍｕｎｉｔｙｓｔａｂｉｌｉ
ｔｙａｎｄｓｕｓｃｅｐｔｉｂｉｌｉｔｙｔｏｉｎｖａｓｉｏｎ，ｓｅｖｅｎｉｎｄｅｘｅｓ（ｉｎｃｌｕｄｉｎｇｔｈｅｒｅｌａｔｉｖｅｄｅｎｓｉｔｉｅｓｏｆｇｒａｓｓｅｓａｎｄｌｅｇｕｍｅｓ，ｔｈｅ
ｙｉｅｌｄｓｏｆｆｏｒａｇｅ，ｃｒｕｄｅｐｒｏｔｅｉｎ，ｅｔｈｅｒｅｘｔｒａｃｔ，ｎｅｕｔｒａｌｄｅｔｅｒｇｅｎｔｆｉｂｅｒ，ａｎｄｔｈｅｒｅｌａｔｉｖｅｔｏｔａｌｙｉｅｌｄ）ｗｅｒｅａｎａ
ｌｙｓｅｄｆｒｏｍ２００８ｔｏ２０１２．Ｔｈｅｃｏｍｐｏｎｅｎｔｓｔａｂｉｌｉｔｙｏｆｌｅｇｕｍｅｓｉｎｍｉｘｔｕｒｅｓｗｉｔｈ犗．狏犻犮犻犪犲犳狅犾犻犪ｗａｓｌｏｗｅｒｔｈａ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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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ｒｅａｓｅｄｗｉｔｈｉｎｃｒｅａｓｅｓｉｎｓｐｅｃｉｅｓｄ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Ｓｔａｂｉｌｉｔｙｗａｓｌｏｗｅｒｉｎｔｈｅ４∶６ｌｅｇｕｍｅｇｒａｓｓｍｉｘｔｈａｎａｔｏｔｈｅｒｒａｔｉ
ｏｓ．Ｓｕｓｃｅｐｔｉｂｉｌｉｔｙｔｏｉｎｖａｓｉｏｎｗａｓｈｉｇｈｅｒａｔ５∶５ｔｈａｎａｔｏｔｈｅｒｒａｔｉｏｓａｎｄｗａｓｍｉｎｉｍａｌｙａｆｆｅｃｔｅｄｂｙｓｐｅｃｉｅｓｄｉ
ｖｅｒｓｉｔｙｉｎｔｈｅｖａｒｉｏｕｓｍｉｘｅｓ．Ｆｕｚｚｙｓｙｎｔｈｅｔｉｃｅｖａｌｕａｔｉｏｎｓｈｏｗｅｄｔｈａｔｓｔａｂｉｌｉｔｙａｔ４∶６ｗａｓｌｏｗｅｒｔｈａｎａｔｏｔｈｅｒ
第２４卷 第３期
Ｖｏｌ．２４，Ｎｏ．３
草 业 学 报
ＡＣＴＡＰＲＡＴＡＣＵＬＴＵＲＡＥＳＩＮＩＣＡ
２０１５年３月
Ｍａｒｃｈ，２０１５
收稿日期：２０１４０３１２；改回日期：２０１４０４２５
基金项目：农业部公益性行业科研专项（２０１００３０２３），中国科学院战略性先导科技专项－应对气候变化的碳收支认证及相关问题
（ＸＤＡ０５０５０４０５），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高校科研计划重点项目（ＸＪＥＤＵ２０１２Ｉ１９）和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科技支疆项目（２０１１９１２２４）资助。
作者简介：郑伟（１９７８），男，湖北武汉人，副教授，博士。Ｅｍａｉｌ：ｚｗ０６５＠１２６．ｃｏｍ
ｒａｔｉｏｓａｎｄｔｈａｔｓｔａｂｉｌｉｔｙｗａｓｒａｒｅｌｙａｆｆｅｃｔｅｄｂｙｓｐｅｃｉｅｓｄ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Ｉｎｃｏｎｃｌｕｓｉｏｎ，ｔｈｅｓｔｕｄｙｓｕｇｇｅｓｔｓｔｈａｔｓｐｅｃｉｅｓ
ｄ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ａｎｄｔｈｅｒａｔｉｏｏｆｌｅｇｕｍｅｓｔｏｇｒａｓｓｍａｙａｆｆｅｃｔｓｏｍｅｒａｔｈｅｒｔｈａｎａｌａｓｐｅｃｔｓｏｆｃｏｍｍｕｎｉｔｙｓｔａｂｉｌｉｔｙ．Ｆｕｒ
ｔｈｅｒ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ｉｓｎｅｅｄｅｄａｔａｐｐｒｏｐｒｉａｔｅｔｉｍｅａｎｄｓｐａｃｅｓｃａｌｅｓａｎｄｕｓｉｎｇｓｔａｎｄａｒｄｉｚｅｄｉｎｄｉｃｅｓｔｏｄｉｓｃｏｖｅｒｗｈａｔｏｔｈ
ｅｒｆａｃｔｏｒｓａｒｅｉｎｆｌｕｅｎｃｉｎｇｔｈｅｓｔａｂｉｌｉｔｙｏｆｌｅｇｕｍｅｇｒａｓｓｍｉｘｅｓ．
犓犲狔狑狅狉犱狊：ｌｅｇｕｍｅｇｒａｓｓｍｉｘｔｕｒｅ；ｍｉｘｅｄｓｐｅｃｉｅｓｄ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ｍｉｘｅｄｒａｔｉｏｓ；ｃｏｍｍｕｎｉｔｙｓｔａｂｉｌｉｔｙ；ｆｕｚｚｙｓｙｎｔｈｅｔｉｃ
ｅｖａｌｕａｔｉｏｎ
人工草地（ｔａｍｅｇｒａｓｓｌａｎｄ，ａｒｔｉｆｉｃｉａｌｇｒａｓｓｌａｎｄ，ｓｏｗｉｎｇｇｒａｓｓｌａｎｄ）是人为结合所在地的具体生态条件和一
定的经济利用目标，选择适宜草种而建立的特殊人工植物群落，其生态学本质是在人为农作措施维护下的开放性
亚稳态生产系统［１］，人工草地在建立之初就存在群落稳定性维持的问题。对于人工草地而言，外界干扰（农作措
施）要维持其组分，从而维系稳定的生产能力［２］。人工草地的稳定性维持可理解为：在农作措施干扰下，尽量使群
落组分、功能保持稳定，不向原生群落演替［２３］。稳定性高的人工草地群落应具有以下３个特征：１）群落组分的稳
定性；２）群落功能的稳定性；３）低的群落入侵性。
豆禾混播草地，以其较高的生产力、较好的适口性和较高的营养价值受到世界许多地区人们的重视［４５］。豆
禾混播牧草在形态上、生长发育上、营养资源利用上、时空生态层位上都存在着相互补充而非彼此竞争的可能［６］，
这也是群落组分稳定的实现基础。因此，合理的牧草种类组合、混播比例在实现豆禾混播草地稳定性上存在可
能［７］。如何科学测度混播草地群落稳定性，面临着许多问题，特别是对群落稳定性的量化研究十分缺乏［８］。对于
群落稳定性的量化研究，许多学者通过Ｇｏｄｒｏｎ的稳定性测定方法，对所研究植物群落中所有物种百分数与累积
相对频度比值进行计算，其值越接近２０／８０，群落越稳定［９］，但仅能提供群落稳定与否的信息［１０］。也有学者通过
主成分分析法对群落的稳定因素进行筛选，并结合Ｇｏｄｒｏｎ测定方法来评价群落稳定性［１０］；或者通过分析各稳定
因素的隶属度，综合评价群落的稳定性［１１］。有关混播草地群落稳定性的研究主要关注了种间相容性、环境压力
和干扰活动这三个因素［１，３，１２］，如顾梦鹤等［１３］和Ｄｏｎｇ等［１４］在高寒地区对混播禾草草地进行施肥，提高了草地组
分稳定性与产量稳定性，抑制了杂草的入侵；李莉等［１２］在喀斯特地区对豆禾混播草地进行适当地刈割，或者刈割
与放牧有规律地交替使用，有利于维持混播草地组分，减少杂草入侵。但上述研究对群落稳定与否［１５］、影响群落
稳定性因素的定量分析［１２］、多种因素的可比性［７］等关注较少。因此，本研究以建植多年的豆科与禾本科混播草
地群落为研究对象，从群落组分的稳定性、群落功能的稳定性和群落入侵性３个方面定量测度和对比分析不同混
播种类和混播比例的豆禾混播草地稳定性，从群落稳定性的角度认识豆禾混播草地的演变规律和机理，为豆禾混
播草地的长期利用探寻理论依据和技术支撑。
１ 材料与方法
１．１ 试验地概况
试验地点位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伊犁哈萨克自治州昭苏盆地腹内的昭苏马场（Ｅ８１°０３′－８１°０５′，Ｎ４２°３８′－
４３°１５′），该地区属温带山区半湿润易旱冷凉气候类型。年均温度２．７℃，≥１０℃年积温１４１６．８℃，无霜期８５～
１００ｄ，年均降水量５１２ｍｍ，降水集中于５－８月，约占全年总降水量的６８％，年均蒸发量１２６１．６ｍｍ，是降水量
的２．５倍，积雪期１５８ｄ，积雪厚度２０～６０ｃｍ。试验小区所处地段原为天然草地（山地草甸），２００８年开垦为多年
生人工草地。植被主要成分有鸭茅（犇犪犮狋狔犾犻狊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无芒雀麦（犅狉狅犿狌狊犻狀犲狉犿犻狊）、新疆鹅观草（犚狅犲犵狀犲狉犻犪
狊犻狀犽犻犪狀犵犲狀狊犻狊）、猫尾草（犘犺犾犲狌犿狆狉犪狋犲狀狊犲）、草原糙苏（犘犺犾狅犿犻狊狆狉犪狋犲狀狊犻狊）、草原老鹳草（犌犲狉犪狀犻狌犿狆狉犪狋犲狀狊犲）、大
叶橐吾（犔犻犵狌犾犪狉犻犪犿犪犮狉狅狆犺狔犾犾犪）等。盖度６５％～１００％，草层高２５～８５ｃｍ，鲜草产量１０３９０５ｋｇ／ｈｍ２。土壤为
黑钙土，土壤有机质含量为１３．６３％～１４．８９％，全氮、全磷、全钾量分别为９．５３，２．１６，１２．２０ｇ／ｋｇ，碱解氮、有效
磷、有效钾含量分别为４５９．２０，１４４．４３，４７３．５８ｍｇ／ｋｇ［５］。
６５１ 草 业 学 报 第２４卷
１．２ 试验材料与设计
试验为完全随机区组设计，ａ因素为混播种类（犪＝７），分别设３种牧草混播的２个处理、４种牧草混播的２个
处理、５种牧草混播的２个处理和６种豆禾牧草混播；ｂ因素为混播比例（犫＝３），分别为豆禾比５∶５、４∶６和
３∶７；６种牧草每种各设单播作为对照（ＣＫ＝６）；３次重复（犖＝３），共８１个小区。每个小区面积均为３ｍ×４ｍ，
行距３０ｃｍ。紫花苜蓿（犕犲犱犻犮犪犵狅狊犪狋犻狏犪），红三叶（犜狉犻犳狅犾犻狌犿狆狉犪狋犲狀狊犲）、猫尾草单播的播量为１５ｋｇ／ｈｍ２，鸭茅、
无芒雀麦单播的播量为３０ｋｇ／ｈｍ２，红豆草（犗狀狅犫狉狔犮犺犻狊狏犻犮犻犪犲犳狅犾犻犪）单播的播量为６０ｋｇ／ｈｍ２；混播比例按种子
占单播重量的实际用价来计算，混播与单播密度相同，混播播量及播种比例见表１。２００８年５月４日播种，播种
当年在８月２０日刈割１次。翌年返青后不施用任何肥料，试验期间不灌溉，中耕松土１次，每年人工除杂草２
次。
１．３ 评价指标的选择
１．３．１ 指标的选择 禾草在刈割或放牧下，表现出较强的再生性，而豆科植物再生性较弱［１６］。因此，在豆禾
混播群落中，组分的稳定性可理解为豆科植物保持较高的比例，故以混播群落中禾草与豆科植物的相对密度
（ｒｅｌａｔｉｖｅｄｅｎｓｉｔｙ，ＲＤ）及其年际间的变异系数衡量群落组分的稳定性。
禾草相对密度：犚犇犵＝犇犵犾／狆犇犵。式中，犇犵犾是在混播条件下禾草分蘖数，犇犵是单播条件下禾草的分蘖数，狆
是禾草在混播地中的播种比例。
豆科牧草相对密度：犚犇犾＝犇犾／狇犇犾。式中，犇犾是混播条件下豆科牧草的分枝数，犇犾是单播条件下豆科牧草的
分枝数，狇是豆科牧草在混播地中的播种比例。
犚犇犵＝１表明种内竞争和与豆科牧草的种间竞争对禾草种群数量影响相似；犚犇犵＞１表明禾草在与豆科牧草
混播时扩大了自己的种群；犚犇犵＜１时，表明豆科牧草的存在限制了禾草种群数量的扩展；犚犇犾值含义同犚犇犵［１７］。
变异系数：犆犞犻＝（犞犻／犡）×１００％。式中，犞犻为各植物种相对密度的标准差，犡 为各植物种相对密度的平均
值。
以牧草产量、牧草营养物质产量及其年际间变异系数衡量群落功能的稳定性。变异系数公式同上。
Ｄａｖｉｓ等［１８］认为植物群落中可用（或未曾利用）资源的增加都将使该群落的可入侵性（或对于入侵的易感性）
增加；如果群落处于高可入侵性，必定有可用的资源。相对产量总和（ｒｅｌａｔｉｖｅｙｉｅｌｄｔｏｔａｌ，ＲＹＴ）是物种对已占有
资源量的评价［１９２０］，故以相对产量总和衡量群落可入侵性。
相对产量总和：犚犢犜＝（犢犻犼／犢犻）＋（犢犼犻／犢犼犼），式中，犢犻犼为种犻与种犼混播时种犻的草产量；犢犻为种犻单播时的
草产量；犢犼犻为种犼同种犻混播时种犼的草产量；犢犼犼为种犼单播时的草产量［２１］。犚犢犜＝１，说明在该组分下种间和
种内干扰相等；犚犢犜＜１，说明在该组分下种间干扰大于种内干扰，环境资源没有得到充分利用；犚犢犜＞１说明种
间干扰小于种内干扰，各个竞争种可能有某种程度的生态位分化，环境资源得到充分利用。
１．３．２ 评价方法 对参评各因子值进行标准化处理，将每一数值与该参数的最大值相比，再乘以１０００，即得
标准化值［１１］。应用模糊数学的隶属函数法对２１种豆禾混播群落稳定性进行综合评价。采用的评价模型为
犝（犡犻犽）＝（犡犻犽－犡犽ｍｉｎ）／（犡犽ｍａｘ－犡犽ｍｉｎ），其中，犝（犡犻犽）为第犻种混播群落第犽项指标的隶属度，犡犻犽为评价指标的标
准值或多项参评因子标准值的平均值；犡犽ｍａｘ、犡犽ｍｉｎ分别为所有混播群落第犽项指标最大值和最小值。以群落组
分的稳定性、群落功能的稳定性和群落可入侵性３项指标隶属度的均值评价各混播群落稳定性大小的依据。
１．４ 取样时间和样品处理
每年刈割１次，均在豆科牧草现蕾期、禾草初花期进行刈割（２００８年在８月１５日，２００９－２０１２年刈割时间在
６月２０日左右）。测定各混播组分产量和分枝／分蘖数，并计算相对密度、相对产量总和，在整个研究期间共测定
５次。禾草相对密度以分蘖数计数，豆科牧草相对密度以一级分枝数计数；草产量的测定从小区的一端开始按１
ｍ×１ｍ的样方（缺苗及边行不取样）取样，３次重复，样方内牧草齐地面刈割并称鲜重，取５００ｇ鲜样放入６５℃恒
温箱烘干称重，计算鲜干比，折算干草产量。
７５１第３期 郑伟 等：不同混播方式下豆禾混播草地群落稳定性的测度与比较
表１ 豆禾混播草地混播比例与播量
犜犪犫犾犲１ 犕犻狓犲犱狊狅狑犻狀犵狉犪狋犻狅犪狀犱狊狅狑犻狀犵狇狌犪狀狋犻狋狔犻狀犾犲犵狌犿犲犵狉犪狊狊犿犻狓狋狌狉犲
播种模式
Ｓｏｗｉｎｇｐａｔｔｅｒｎ
播量Ｓｏｗｉｎｇ
ｑｕａｎｔｉｔｙ（ｋｇ／ｈｍ２）
编号
Ｎｕｍｂｅｒ
豆禾比Ｒａｔｉｏｏｆ
ｌｅｇｕｍｅ∶ｇｒａｓｓ
牧草种类／混播比例
Ｓｐｅｃｉｅｓａｎｄｍｉｘｅｄｓｏｗｉｎｇｒａｔｉｏ
混６Ｍｉｘｅｄ６
ｓｐｅｃｉｅｓ
３７．５ Ａ ５∶５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１５％，无芒雀麦犅．犻狀犲狉犿犻狊１５％，猫尾草犘．狆狉犪狋犲狀狊犲２０％，紫
花苜蓿犕．狊犪狋犻狏犪１７％，红豆草犗．狏犻犮犻犪犲犳狅犾犻犪２５％，红三叶犜．狅狉犪狋犲狀狊犲８％。
Ｂ ４∶６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１８％，无芒雀麦犅．犻狀犲狉犿犻狊１８％，猫尾草犘．狆狉犪狋犲狀狊犲２４％，紫
花苜蓿犕．狊犪狋犻狏犪１３．６％，红豆草犗．狏犻犮犻犪犲犳狅犾犻犪２０％，红三叶犜．狅狉犪狋犲狀狊犲６．４％。
Ｃ ３∶７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２１％，无芒雀麦犅．犻狀犲狉犿犻狊２１％，猫尾草犘．狆狉犪狋犲狀狊犲２８％，紫
花苜蓿犕．狊犪狋犻狏犪１０．２％，红豆草犗．狏犻犮犻犪犲犳狅犾犻犪１５％，红三叶犜．狅狉犪狋犲狀狊犲４．８％。
混５１Ｍｉｘｅｄ
５ｓｐｅｃｉｅ１
３０．０ Ｄ ５∶５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１５％，无芒雀麦犅．犻狀犲狉犿犻狊１５％，猫尾草犘．狆狉犪狋犲狀狊犲２０％，紫
花苜蓿犕．狊犪狋犻狏犪３０％，红三叶犜．狅狉犪狋犲狀狊犲２０％。
Ｅ ４∶６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１８％，无芒雀麦犅．犻狀犲狉犿犻狊１８％，猫尾草犘．狆狉犪狋犲狀狊犲２４％，紫
花苜蓿犕．狊犪狋犻狏犪２４％，红三叶犜．狅狉犪狋犲狀狊犲１６％。
Ｆ ３∶７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２１％，无芒雀麦犅．犻狀犲狉犿犻狊２１％，猫尾草犘．狆狉犪狋犲狀狊犲２８％，紫
花苜蓿犕．狊犪狋犻狏犪１８％，红三叶犜．狅狉犪狋犲狀狊犲１２％。
混５２Ｍｉｘｅｄ
５ｓｐｅｃｉｅｓ２
３７．５ Ｇ ５∶５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１５％，无芒雀麦犅．犻狀犲狉犿犻狊１５％，猫尾草犘．狆狉犪狋犲狀狊犲２０％，紫
花苜蓿犕．狊犪狋犻狏犪２０％，红豆草犗．狏犻犮犻犪犲犳狅犾犻犪３０％。
Ｈ ４∶６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１８％，无芒雀麦犅．犻狀犲狉犿犻狊１８％，猫尾草犘．狆狉犪狋犲狀狊犲２４％，紫
花苜蓿犕．狊犪狋犻狏犪１６％，红豆草犗．狏犻犮犻犪犲犳狅犾犻犪２４％。
Ｉ ３∶７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２１％，无芒雀麦犅．犻狀犲狉犿犻狊２１％，猫尾草犘．狆狉犪狋犲狀狊犲２８％，紫
花苜蓿犕．狊犪狋犻狏犪１２％，红豆草犗．狏犻犮犻犪犲犳狅犾犻犪１８％。
混４１Ｍｉｘｅｄ
４ｓｐｅｃｉｅｓ１
３０．０ Ｊ ５∶５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２５％，无芒雀麦犅．犻狀犲狉犿犻狊２５％，紫花苜蓿犕．狊犪狋犻狏犪３０％，红
三叶犜．狅狉犪狋犲狀狊犲２０％。
Ｋ ４∶６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３０％，无芒雀麦犅．犻狀犲狉犿犻狊３０％，紫花苜蓿犕．狊犪狋犻狏犪２４％，红
三叶犜．狅狉犪狋犲狀狊犲１６％。
Ｌ ３∶７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３５％，无芒雀麦犅．犻狀犲狉犿犻狊３５％，紫花苜蓿犕．狊犪狋犻狏犪１８％，红
三叶犜．狅狉犪狋犲狀狊犲１２％。
混４２Ｍｉｘｅｄ
４ｓｐｅｃｉｅｓ２
３７．５ Ｍ ５∶５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２５％，无芒雀麦犅．犻狀犲狉犿犻狊２５％，紫花苜蓿犕．狊犪狋犻狏犪２０％，红
豆草犗．狏犻犮犻犪犲犳狅犾犻犪３０％。
Ｎ ４∶６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３０％，无芒雀麦犅．犻狀犲狉犿犻狊３０％，紫花苜蓿犕．狊犪狋犻狏犪１６％，红
豆草犗．狏犻犮犻犪犲犳狅犾犻犪２４％。
Ｏ ３∶７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３５％，无芒雀麦犅．犻狀犲狉犿犻狊３５％，紫花苜蓿犕．狊犪狋犻狏犪１２％，红
豆草犗．狏犻犮犻犪犲犳狅犾犻犪１８％。
混３１Ｍｉｘｅｄ
３ｓｐｅｃｉｅｓ１
３７．５ Ｐ ５∶５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２５％，无芒雀麦Ｂ．ｉｎｅｒｍｉ２５％，紫花苜蓿犕．狊犪狋犻狏犪５０％。
Ｑ ４∶６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３０％，无芒雀麦犅．犻狀犲狉犿犻３０％，紫花苜蓿犕．狊犪狋犻狏犪４０％。
Ｒ ３∶７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３５％，无芒雀麦犅．犻狀犲狉犿犻３５％，紫花苜蓿犕．狊犪狋犻狏犪３０％。
混３２Ｍｉｘｅｄ
３ｓｐｅｃｉｅｓ２
３７．５ Ｓ ５∶５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２５％，无芒雀麦犅．犻狀犲狉犿犻狊２５％，红豆草犗．狏犻犮犻犪犲犳狅犾犻犪５０％。
Ｔ ４∶６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３０％，无芒雀麦犅．犻狀犲狉犿犻狊３０％，红豆草犗．狏犻犮犻犪犲犳狅犾犻犪４０％。
Ｕ ３∶７ 鸭茅犇．犵犾狅犿犲狉犪狋犪３５％，无芒雀麦犅．犻狀犲狉犿犻狊３５％，红豆草犗．狏犻犮犻犪犲犳狅犾犻犪３０％。
注：混５１、混４１、混３１表示混播种类中不含红豆草；混６、混５２、混４２、混３２表示混播种类中含红豆草。下同。
Ｎｏｔｅ：Ｔｈｅｍｉｘｅｄｓｏｗｉｎｇｓｐｅｃｉｅｓｏｆｍｉｘｅｄ６ｓｐｅｃｉｅｓ，ｍｉｘｅｄ５ｓｐｅｃｉｅｓ２，ｍｉｘｅｄ４ｓｐｅｃｉｅｓ２，ｍｉｘｅｄ３ｓｐｅｃｉｅｓ２ｉｎｃｌｕｄｅ犗．狏犻犮犻犪犲犳狅犾犻犪，ｍｉｘｅｄ５ｓｐｅ
ｃｉｅｓ１，ｍｉｘｅｄ４ｓｐｅｃｉｅｓ１，ｍｉｘｅｄ３ｓｐｅｃｉｅｓ１ｄｏｎｏｔｉｎｃｌｕｄｅ犗．狏犻犮犻犪犲犳狅犾犻犪．Ｔｈｅｓａｍｅｂｅｌｏｗ．
８５１ 草 业 学 报 第２４卷
每次刈割的同时，按“十”字法随机取样５００ｇ混匀，将样品粉碎后，过０．４ｍｍ筛，利用ＺＤＤＮⅡ型凯氏定氮
仪测定牧草样品的粗蛋白含量（ｃｒｕｄｅｐｒｏｔｅｉｎ，ＣＰ）、ＳＺＦ０６Ａ型粗脂肪仪测定粗脂肪含量（ｅｔｈｅｒｅｘｔｒａｃｔ，ＥＥ）、
ＣＸＣ０６纤维分析仪测定中性洗涤纤维（ｎｅｕｔｒａｌｄｅｔｅｒｇｅｎｔｆｉｂｅｒ，ＮＤＦ）含量，并根据产草量换算成ＣＰ、ＥＥ和
ＮＤＦ产量，具体操作参见杨胜［２２］的方法。
１．５ 数据处理
利用ＩＢＭＳＰＳＳＳｔａｔｉｓｔｉｃｓ２１中的ＯｎｅｗａｙＡＮＯＶＡ对不同年份的各评价指标进行方差分析、计算标准误，
并利用ＬＳＤ对指标进行年际间比较，差异显著性水平犘＜０．０５。
２ 结果与分析
２．１ 不同混播组合群落组分稳定性的比较
从各个年份来看，２００８年组合Ｇ、Ｈ、Ｉ的犚犇犵 值较高，而组合Ｄ、Ｅ、Ｆ较低；２００９年组合Ｉ、Ｐ的犚犇犵 较高，而
组合Ｊ、Ｋ、Ｌ、Ｏ较低；２０１０年组合 Ｍ、Ｔ的犚犇犵 值较高，而组合Ｃ、Ｉ较低；２０１１年组合Ｌ、Ｐ的犚犇犵 值较高，而组
合Ｂ、Ｅ、Ｉ较低；２０１２年组合Ｄ、Ｐ的犚犇犵 值较高，而组合Ｂ、Ｅ、Ｉ、Ｑ较低（图１）。从年际间的变化来看，组合Ａ、
Ｂ、Ｃ、Ｄ、Ｅ、Ｆ、Ｉ、Ｐ、Ｑ、Ｒ、Ｓ、Ｔ的犚犇犵 呈单峰变化趋势，在２００９年到达最高值，以后逐年下降；而组合Ｇ、Ｈ、Ｊ、Ｋ、
Ｍ、Ｎ、Ｏ、Ｕ的犚犇犵 呈直线下降趋势，在２００８年达到最高值，以后逐年下降（图１）。组合Ａ、Ｔ的犚犇犵 距平较小，
且犚犇犵 值均在１．９０以上，说明其犚犇犵 变化幅度较小，禾草在群落中具有较高的稳定性（图２）。从５年均值来
看，组合Ｉ、Ｐ具有较高犚犇犵 值，且具有较低的犚犇犵 变异系数；所有组合犚犇犵 值均大于１（图３）。
图１ 不同混播组合禾草相对密度及距平的变化
犉犻犵．１ 犆犺犪狀犵犲狊狅犳犵狉犪狊狊狉犲犾犪狋犻狏犲犱犲狀狊犻狋狔犪狀犱犱犲狆犪狉狋狌狉犲犪犿狅狀犵犱犻犳犳犲狉犲狀狋犿犻狓犲犱狆犪狋狋犲狉狀狊
不同小写字母表示不同年份相同混播组合该项指标差异显著（犘＜０．０５），Ａ、Ｂ、Ｃ…Ｕ为各混播组合，ＡＤ、ＢＤ、ＣＤ…ＵＤ为各混播组合该项指标
的距平（各指标的当年值与５年均值的差），下同。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ｔｌｅｔｔｅｒｓｏｆｔｈｅｓａｍｅｍｉｘｅｄｐａｔｔｅｒｎｍｅａｎｓｉｇｎｉｆｉｃａｎｔ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ｃｅｓａｔ犘＜０．０５ｉｎ２００８－
２０１２．Ａ，Ｂ，Ｃ…Ｕｍｅａｎ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ｔｍｉｘｅｄｐａｔｔｅｒｎｓ．ＡＤ，ＢＤ，ＣＤ…ＵＤｍｅａｎｔｈｅｄｅｐａｔｕｒｅｓｏｆｍｉｘｅｄｐａｔｔｅｒｎｓ．Ｔｈｅｓａｍｅｂｅｌｏｗ．
从各个年份来看，２００８年组合Ｃ、Ｆ、Ｉ、Ｊ的犚犇犾值较高，而组合Ｓ、Ｕ较低；２００９年组合Ｃ、Ｆ、Ｏ的犚犇犾值较
高，而组合Ｇ、Ｐ较低；２０１０年组合Ｂ、Ｃ、Ｉ的犚犇犾值较高，而组合Ｒ、Ｓ较低；２０１１、２０１２年组合Ｆ、Ｊ、Ｌ的犚犇犾值较
高，而组合Ｔ、Ｕ的犚犇犾值为０，表明其豆科植物完全消失（图２）。从年际间的变化来看，组合Ａ、Ｂ、Ｃ、Ｄ、Ｆ、Ｇ、Ｈ、
Ｉ、Ｊ、Ｋ、Ｌ、Ｐ、Ｑ、Ｒ、的犚犇犾呈直线下降趋势，在２００８年到达最高值，以后逐年下降；而组合Ｅ、Ｍ、Ｎ、Ｏ、Ｓ、Ｔ、Ｕ的
９５１第３期 郑伟 等：不同混播方式下豆禾混播草地群落稳定性的测度与比较
犚犇犾呈单峰变化趋势，在２００９年达到最高值，以后逐年下降（图２）。组合Ａ、Ｂ、Ｍ 的犚犇犾距平较小，且犚犇犾值均
在１．１０以上，说明其犚犇犾变化幅度较小，豆科植物在群落中具有较高的稳定性。从５年均值来看，组合Ｆ、Ｌ具
有较高的犚犇犾值，但具有较高的犚犇犾变异系数；组合Ｓ、Ｔ、Ｕ的犚犇犾值小于１，其他组合均大于１（图３）。
图２ 不同混播组合豆科相对密度及距平的变化
犉犻犵．２ 犆犺犪狀犵犲狊狅犳犾犲犵狌犿犲狉犲犾犪狋犻狏犲犱犲狀狊犻狋狔犪狀犱犱犲狆犪狉狋狌狉犲犪犿狅狀犵犱犻犳犳犲狉犲狀狋犿犻狓犲犱狆犪狋狋犲狉狀狊
图３ 不同混播组合禾草与豆科植物相对密度的５年均值及变异系数
犉犻犵．３ 犕犲犪狀狊犪狀犱犆犞狅犳犵狉犪狊狊犪狀犱犾犲犵狌犿犲狉犲犾犪狋犻狏犲犱犲狀狊犻狋狔犪犿狅狀犵犱犻犳犳犲狉犲狀狋犿犻狓犲犱狆犪狋狋犲狉狀狊犻狀２００８－２０１２
２．２ 不同混播组合群落生产性能稳定性的比较
从各个年份来看，２００８年组合Ｉ、Ｍ牧草产量较高，而组合Ｃ、Ｄ较低；２００９年组合Ｓ、Ｔ、Ｕ牧草产量较高，而
组合Ｄ、Ｋ较低；２０１０年组合Ｋ、Ｑ牧草产量较高，而组合Ｓ、Ｔ较低；２０１１年组合Ｃ、Ｐ牧草产量较高，而组合 Ｍ、
Ｑ较低；２０１２年组合Ａ、Ｉ牧草产量较高，而组合Ｓ、Ｔ较低（图４）。从年际间的变化来看，组合Ａ、Ｄ、Ｅ、Ｆ、Ｊ、Ｋ、
Ｌ、Ｐ、Ｑ、Ｒ的牧草产量呈单峰变化趋势，峰值出现在２０１０年；而组合Ｂ、Ｃ、Ｇ、Ｈ、Ｉ、Ｍ、Ｎ、Ｏ、Ｓ、Ｔ、Ｕ的牧草产量
也呈单峰变化趋势，但峰值出现在２００９年（图４）。从产量距平来看，组合Ｄ、Ｅ、Ｆ、Ｊ、Ｋ、Ｌ、Ｐ、Ｑ、Ｒ的牧草产量较
低，其牧草产量距平也较小；而组合Ｇ、Ｈ、Ｉ、Ｍ、Ｎ、Ｏ、Ｓ、Ｔ、Ｕ牧草产量较高，其牧草产量距平也较大；组合Ａ、Ｂ、
Ｃ牧草产量较高，其牧草产量距平也较小，说明其牧草产量变化幅度较小，在产量方面具有较高的稳定性。
牧草营养物质产量取决于牧草产量及其营养物质含量，因此与牧草产量紧密关联。从各个年份来看，２００８
０６１ 草 业 学 报 第２４卷
年组合Ｌ、Ｍ、Ｐ等ＣＰ、ＥＥ和ＮＤＦ产量较高，而组合Ｂ、Ｃ、Ｄ较低；２００９年组合Ｓ、Ｔ、Ｕ等ＣＰ、ＥＥ产量较高，组合
Ｄ、Ｋ较低，组合Ｈ、Ｍ、Ｏ等ＮＤＦ产量较高，组合Ｊ、Ｋ、Ｌ较低；２０１０年组合Ｉ、Ｋ、Ｑ等ＣＰ、ＥＥ和ＮＤＦ产量较高，
而组合Ｌ、Ｍ、Ｓ等较低；２０１１年组合Ｃ、Ｐ等ＣＰ、ＥＥ和ＮＤＦ产量较高，而组合 Ｍ、Ｑ较低；２０１２年组合Ａ、Ｉ等
ＣＰ、ＥＥ和ＮＤＦ产量较高，而组合Ｓ、Ｔ较低；其变化规律与牧草产量的基本一致（图５，图６，图７）。ＣＰ、ＥＥ和
ＮＤＦ产量的年际变化规律和产量距平也与牧草产量的基本一致（图５，图６，图７）。
图４ 不同混播组合牧草产量及距平的变化
犉犻犵．４ 犆犺犪狀犵犲狊狅犳犳狅狉犪犵犲狔犻犲犾犱犪狀犱犱犲狆犪狉狋狌狉犲犪犿狅狀犵犱犻犳犳犲狉犲狀狋犿犻狓犲犱狆犪狋狋犲狉狀狊
图５ 不同混播组合粗蛋白产量及距平的变化
犉犻犵．５ 犆犺犪狀犵犲狊狅犳犮狉狌犱犲狆狉狅狋犲犻狀狔犻犲犾犱犪狀犱犱犲狆犪狉狋狌狉犲犪犿狅狀犵犱犻犳犳犲狉犲狀狋犿犻狓犲犱狆犪狋狋犲狉狀狊
１６１第３期 郑伟 等：不同混播方式下豆禾混播草地群落稳定性的测度与比较
图６ 不同混播组合粗脂肪产量及距平的变化
犉犻犵．６ 犆犺犪狀犵犲狊狅犳犲狋犺犲狉犲狓狋狉犪犮狋狔犻犲犾犱犪狀犱犱犲狆犪狉狋狌狉犲犪犿狅狀犵犱犻犳犳犲狉犲狀狋犿犻狓犲犱狆犪狋狋犲狉狀狊
图７ 不同混播组合中性洗涤纤维产量及距平的变化
犉犻犵．７ 犆犺犪狀犵犲狊狅犳狀犲狌狋狉犪犾犱犲狋犲狉犵犲狀狋犳犻犫犲狉狔犻犲犾犱犪狀犱犱犲狆犪狉狋狌狉犲犪犿狅狀犵犱犻犳犳犲狉犲狀狋犿犻狓犲犱狆犪狋狋犲狉狀狊
从牧草产量和营养物质产量５年均值来看，组合Ｃ具有较高牧草产量，且具有较低的牧草产量变异系数；所
有组合牧草产量均大于３５０ｇ／ｍ２；组合Ｃ、Ｉ、Ｏ具有较高的ＣＰ、ＥＥ和ＮＤＦ产量，且Ｃ具有较低的变异系数（图８）。
２．３ 不同混播组合群落入侵性稳定性的比较
从各个年份来看，２００８年组合Ｒ、Ｓ、Ｔ等相对总产量（犚犢犜）值较高，而组合Ｄ、Ｅ、Ｐ较低；２００９年组合Ｂ、Ｃ
等犚犢犜值较高，组合Ｄ、Ｋ、Ｐ较低；２０１０年组合Ｉ、Ｋ、Ｑ等犚犢犜值较高，而组合 Ｈ、Ｒ、Ｓ等较低；２０１１年组合Ｃ、
Ｊ、Ｐ等犚犢犜值较高，而组合Ｑ、Ｒ、Ｕ较低；２０１２年组合Ａ、Ｉ、Ｌ等犚犢犜值较高，而组合Ｓ、Ｔ、Ｕ较低；２００８－２０１２
２６１ 草 业 学 报 第２４卷
年所有组合犚犢犜值均高于１（图９）。从年际间的变化来看，组合Ａ、Ｄ的犚犢犜值呈逐年上升趋势，在２０１２年出
现峰值；组合Ｂ、Ｃ、Ｅ、Ｈ、Ｌ、Ｍ、Ｎ的犚犢犜值呈双峰变化趋势，在２００９和２０１２年出现了２个峰值；组合Ｆ、Ｊ、Ｏ、
Ｐ、Ｑ、Ｕ的犚犢犜值呈单峰变化趋势，在２００９、２０１０或２０１１年出现峰值；组合Ｇ、Ｉ、Ｋ的犚犢犜值也呈双峰变化，但
其峰值出现在２０１０和２０１２年；组合Ｒ、Ｓ、Ｔ的犚犢犜值呈逐年下降趋势，峰值出现在２００８年（图９）。从５年均值
来看，组合Ａ、Ｃ、Ｉ、Ｊ、Ｌ具有较高的犚犢犜值，且Ａ具有较低的变异系数（图９）。
图８ 不同混播组合牧草产量及营养物质产量５年均值与变异系数
犉犻犵．８ 犕犲犪狀狊犪狀犱犆犞狅犳犳狅狉犪犵犲，犮狉狌犱犲狆狉狅狋犲犻狀，犲狋犺犲狉犲狓狋狉犪犮狋犪狀犱狀犲狌狋狉犪犾犱犲狋犲狉犵犲狀狋犳犻犫犲狉
狔犻犲犾犱犪犿狅狀犵犱犻犳犳犲狉犲狀狋犿犻狓犲犱狆犪狋狋犲狉狀狊犻狀２００８－２０１２
图９ 不同混播组合相对产量总和、距平年际变化及５年均值与变异系数
犉犻犵．９ 犆犺犪狀犵犲狊，犿犲犪狀狊犪狀犱犆犞狅犳狉犲犾犪狋犻狏犲狔犻犲犾犱狋狅狋犪犾（犚犢犜）犪犿狅狀犵犱犻犳犳犲狉犲狀狋犿犻狓犲犱狆犪狋狋犲狉狀狊犻狀２００８－２０１２
３６１第３期 郑伟 等：不同混播方式下豆禾混播草地群落稳定性的测度与比较
２．４ 模糊综合评价
综合统计各个混播组合群落稳定性评价指标的标准值或多项参评因子标准值的平均值，分别计算群落组分
稳定性、群落功能稳定性和群落可入侵性的隶属度，以这３个隶属度的均值综合评价各混播组合的群落稳定性。
由表２可知，组合Ｃ、Ｄ、Ｆ、Ｊ、Ｌ、Ｍ、Ｔ的稳定性较高，其隶属度在０．４５～０．５０之间；组合 Ｈ、Ａ、Ｒ的稳定性较低，
其隶属度均小于０．３８；其他组合稳定性处于中间，其隶属度介于０．４０～０．４５（表２）。
表２ 豆禾混播草地群落稳定性指标的隶属度及其均值
犜犪犫犾犲２ 犛狌犫狅狉犱犻狀犪狋犲犳狌狀犮狋犻狅狀狏犪犾狌犲狊狅犳狋犺狉犲犲狊狋犪犫犻犾犻狋狔犻狀犱犲狓犲狊犪狀犱狋犺犲犻狉犿犲犪狀狊狅犳犱犻犳犳犲狉犲狀狋犿犻狓犲犱狆犪狋狋犲狉狀狊
混播类型
Ｍｉｘｅｄ
ｐａｔｔｅｒｎ
组分稳定性Ｃｏｍｐｏｎｅｎｔｓｔａｂｉｌｉｔｙ
禾草ＲＤ
ＧｒａｓｓＲＤ
豆科ＲＤ
ＬｅｇｕｍｅＲＤ
功能稳定性Ｆｕｎｃｔｉｏｎａｌｓｔａｂｉｌｉｔｙ
牧草产量
Ｆｏｒａｇｅｙｉｅｌｄ
粗蛋白产量
ＣＰｙｉｅｌｄ
粗脂肪产量
ＥＥｙｉｅｌｄ
中性洗涤纤维
产量ＮＤＦｙｉｅｌｄ
可入侵性Ｉｎｖａｓｉｂｉｌｉｔｙ
犚犢犜
均值
Ｍｅａｎ
Ａ ０．４７ ０．３７ ０．５１ ０．４７ ０．２８ ０．２６ ０．３０ ０．３７
Ｂ ０．３９ ０．４８ ０．３７ ０．３５ ０．４２ ０．３２ ０．４２ ０．４１
Ｃ ０．４９ ０．４８ ０．４６ ０．３７ ０．４６ ０．２９ ０．５２ ０．４７
Ｄ ０．４５ ０．４３ ０．４７ ０．４３ ０．３６ ０．２８ ０．５５ ０．４６
Ｅ ０．４１ ０．４０ ０．３５ ０．３５ ０．３０ ０．３３ ０．６０ ０．４４
Ｆ ０．３７ ０．５９ ０．４５ ０．５３ ０．３２ ０．３８ ０．６１ ０．５０
Ｇ ０．３５ ０．３６ ０．４２ ０．３７ ０．３５ ０．３５ ０．４７ ０．４０
Ｈ ０．３５ ０．３０ ０．４５ ０．３５ ０．３５ ０．３２ ０．３８ ０．３６
Ｉ ０．２８ ０．４４ ０．４６ ０．４８ ０．２９ ０．２９ ０．５７ ０．４４
Ｊ ０．５３ ０．４２ ０．４８ ０．５０ ０．３２ ０．３６ ０．６２ ０．５０
Ｋ ０．５２ ０．５５ ０．３４ ０．３６ ０．２５ ０．３３ ０．３９ ０．４１
Ｌ ０．４７ ０．６７ ０．５７ ０．５８ ０．４７ ０．５７ ０．３０ ０．４７
Ｍ ０．５６ ０．５０ ０．３５ ０．３２ ０．３５ ０．５１ ０．５４ ０．４８
Ｎ ０．５４ ０．４３ ０．３６ ０．３４ ０．４２ ０．３５ ０．４０ ０．４２
Ｏ ０．４９ ０．４６ ０．４１ ０．４０ ０．３４ ０．３６ ０．４０ ０．４２
Ｐ ０．４３ ０．３７ ０．５８ ０．６３ ０．３３ ０．３９ ０．４２ ０．４３
Ｑ ０．４５ ０．４１ ０．３７ ０．４２ ０．２８ ０．４４ ０．４６ ０．４２
Ｒ ０．４５ ０．３３ ０．４３ ０．４６ ０．２８ ０．３２ ０．３４ ０．３７
Ｓ ０．３６ ０．３２ ０．３７ ０．３４ ０．３５ ０．３３ ０．５４ ０．４１
Ｔ ０．７２ ０．３６ ０．３６ ０．３３ ０．４６ ０．３３ ０．５１ ０．４８
Ｕ ０．４５ ０．３７ ０．３５ ０．３３ ０．３９ ０．４４ ０．５５ ０．４４
３ 讨论
３．１ 混播种类和比例对群落稳定性的影响
稳定性是植物群落结构与功能的一个综合特征，生态学家一直试图发展多样性与稳定性关系的通用理
论［２３］，并将物种或功能群数量作为群落稳定性的重要特征［２４２５］。虽然也有很多学者认为物种或功能群数量的增
加导致群落稳定性增加需要考虑一定前提［２６］，或者说真正导致稳定性的不是物种或功能群数量，而是群落功能
群的能力［２７］。从人工草地群落的角度去考虑，由多个种群组成的群落要比单一种群群落更能有效地利用环境资
源，维持长期较高的生产力和稳定性［２８］。但人工草地物种间的互补对生产力的正效应被认为在很低的物种丰富
度水平上就可以达到饱和［２９］，因此豆禾混播草地不可能无限地追求混播种类的多样性［３０］。本研究中，随着混播
种类数量的增加，牧草产量的隶属度呈增加趋势（混３为０．４１，混４为０．４２，混５为０．４３，混６为０．４５）；但综合
了组分稳定性、功能稳定性和群落可入侵性的群落整体稳定性却不是上述趋势，而是随着混播种类数量的增加，
４６１ 草 业 学 报 第２４卷
其群落稳定性呈下降趋势（表２），这与安丽娟等［１０］、高润梅等［１１］研究结果一致。因此，物种多样性可能仅仅表征
了群落生产力这一方面的特征，无法由物种多样性高低推断群落稳定性的高低。另外，豆禾比为４∶６的牧草产
量隶属度小于豆禾比５∶５和３∶７，豆禾比为４∶６的禾草ＲＤ隶属度大于其他混播比例，豆科植物ＲＤ隶属度随
豆禾比的增加呈下降趋势，而综合隶属度３者之间无差异。由此可见，混播种类与混播比例分别影响的是群落稳
定性的某一方面，并不能简单依据混播种类的多少、混播比例的高低来推断群落稳定性的高低。
３．２ 豆禾混播草地群落稳定性的时间尺度特征
豆禾混播草地随着利用年限的延长，群落组分、结构和功能不可避免的会发生变化。对于自然生态系统而
言，这种群落内部的变化往往不与群落稳定性联系起来［８，３１３２］，也有学者认为不同的演替阶段也存在稳定性的问
题［３３］，各演替阶段的稳定性取决于生境和干扰格局［１１］。对于豆禾混播草地而言，群落内部组分的消长、更替，以
及由此产生的生产功能变化是其稳定性变化的根源，外界的干扰（相应的农作措施）则是阻止这种变化，维持其农
艺性状稳定的保障。那么依据时间序列，以各指标的变异系数和弹性（距平）分析得到的群落稳定性可以看成是
混播种类、混播比例与刈割干扰综合影响下的群落抵抗力和恢复力。而且这种稳定性是具有一定时间尺度的：在
较短时间尺度上（５年以内）生产功能（牧草产量、营养物质产量）和豆科植物变化明显，而群落可入侵性和禾草稳
定性较高（图１，图３，图９）；在较长时间尺度上（５年以上）群落盖度能保持较高稳定性［１２］。豆科植物的竞争力和
耐刈割性均弱于禾草［１４］，在群落中属于竞争力弱、持久性差的组分，而禾草属于竞争力强，持久性好的组分。由
此可见，群落在较短时间尺度上表现出的组分、功能不稳定性主要是豆科植物消长造成的。因此，在需要建植稳
定性较高的豆禾混播草地时，需要考虑豆科植物的竞争力、持久性（生长寿命）及适应性等问题。而在评价豆禾混
播草地稳定性时，时间尺度及相应的评价指标显得很重要：在较短时间尺度上，需要群落内组分及其功能变化的
指标；在较长时间尺度上，则需要整个群落特征及其功能变化的指标，这样才能保证进行稳定性的比较时，所受干
扰的时间尺度与讨论稳定性概念所隐含的时间尺度是一致的［２］。
４ 结论
从群落组分稳定性、功能稳定性和可入侵性３个方面测度与比较了２１个豆禾混播组合的群落稳定性。从组
分稳定性来看，含红豆草的混５２、混４２、混３２等组合具有较低的豆科ＲＤ隶属度，豆科植物稳定性较差；而不
含红豆草的混５１、混４１、混３１等组合具有较高的豆科ＲＤ隶属度，豆科植物稳定性较高。从功能稳定性来看，
随着混播种类数量的增加，牧草产量、ＣＰ产量、ＥＥ产量等的隶属度呈增加趋势，豆禾比为４∶６的牧草产量、ＣＰ
产量、ＥＥ产量等隶属度小于豆禾比５∶５和３∶７。从可入侵性来看，混播种类对其影响较小，豆禾比５∶５具有
较高的犚犢犜隶属度。综合组分稳定性、功能稳定性和可入侵性３个方面来看，豆禾比为４∶６具有较低的群落稳
定性，而混播种类对群落稳定性影响较小。由此可见，混播种类、混播比例仅仅能影响到群落稳定性的某一方面，
对群落稳定性不起决定性的作用。如何科学测度豆禾混播草地群落的稳定性，可能还需要考虑时间尺度、空间尺
度及对应的敏感指标，寻找适当的“标尺”，理清稳定性所隐含的内容，才能达到科学、准确、客观的目的。
犚犲犳犲狉犲狀犮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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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６１ 草 业 学 报 第２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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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６１第３期 郑伟 等：不同混播方式下豆禾混播草地群落稳定性的测度与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