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第 !" 卷 第 # 期
$ % # % 年 # 月
林 业 科 学
&’()*+(, &(-.,) &(*(’,)
./01 !"，*/1 #
2345，$ % # %
平邑甜茶根系形态构型对氯化镉处理的响应!
乔海涛6 杨洪强6 申为宝6 姜倩倩6 由淑贞6 张6 龙6 冉6 昆
（山东农业大学园艺科学与工程学院 6 作物生物学国家重点实验室 6 泰安 $7#%#8）
摘 6 要：6 以平邑甜茶幼苗为试材，在水培条件下研究氯化镉对根系形态构型及根系丙二醛（9:,）含量的影响。
结果表明：处理第 ; 天时，只有 #% < $% =>·- ? #的氯化镉使根系分形维数、主根长度、根系直径显著变小；处理第
#; 天时，$1 ; < $% =>·- ? #氯化镉均使根系分形维数、侧根长度、根系表面积、根系体积以及根系直径显著降低，降
低程度随着氯化镉浓度的升高而增大；侧根生长比主根生长更易受到氯化镉抑制。$1 ; < $% =>·- ? #氯化镉可显
著提高粗根所占比例并进而改变根系组成，随着氯化镉浓度的提高根系组成改变更明显。在 $1 ; < $% =>·- ? #范
围内，根系 9:, 含量随着氯化镉浓度的提高而显著增加；同样氯化镉浓度下，9:, 变化幅度大于根系形态构型的
变化幅度。氯化镉导致的细胞损伤是其改变根系组成和形态构型的重要原因。
关键词：6 镉；平邑甜茶；分形维数；根系构型
中图分类号：&""6 6 6 文献标识码：,6 6 6 文章编号：#%%# ? 7!88（$%#%）%# ? %%;" ? %;
收稿日期：$%%@ ? %# ? #@。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A%;7#$8;；A%"7#!;$）；高校博士点科研基金项目（$%%;%!A!%%@）。
!杨洪强为通讯作者。
!"#$%&#"# %’ !%%( )%*$+%,%-. /&0 1*2+3("2(4*" 3& !"#$% &$’(&()%*% 5/*6 ’*)+,*()%*%
7""0,3&-# (% 8/09349 8+,%*30"
BC3/ D3CE3/6 F34> D/4>GC34>6 &HI4 JICK3/6 2C34> BC34GC346 F/L &HLMHI46 NH34> -/4>6 O34 PL4
（ !"#"$ %$& ’#()*#")*& )+ ,*)- ./)0)1&6 ,)00$1$ )+ 2)*"/340"4*$ !3/$53$ #56 751/5$$*/51，!8#56)51 91*/340"4*#0 :5/;$*1:#(*/2(：6 )QQIRES /Q R3T=CL= RH0/UCTI（ ’T’0$ ） /4 =/UVH/0/>W 34T 3URHCEIRELUI /Q U//ES 34T EHI R/4EI4E /Q
=30/4TC30TIHWTI（9:,） C4 U//ES XIUI SELTCIT LSC4> SIIT0C4>S /Q >#04< 84-$8$5U/X4 C4 S/0LEC/4
RL0ELUI SWSEI=5 +HI UISL0ES SH/XIT EH3E #% ? $% =>· - ? # ’T’0$ SC>4CQCR34E0W TIRUI3SIT EHI QU3RE30 TC=I4SC/4（ Z:）/Q
U//ES，E3VU//E 0I4>EH，34T U//E TC3=IEIU C4 ; T3WS 3QEIU EUI3E=I4E5 +HI Z:，EHI 0I4>EH /Q 03EIU30 U//ES，EHI SLUQ3RI 3UI3，
Y/0L=I 34T TC3=IEIU /Q U//ES 300 TIRUI3SIT C4 #; T3W EUI3E=I4E XCEH $1 ; ? $% =>·- ? # ’T’0$ 5 +HI >U/XEH /Q 03EIU30 U//ES
X3S =/UI SLSRIVECK0I E/ ’T’0$ EH34 E3VU//ES5 ’T’0$ /Q $1 ; ? $% =>·-
? # C4RUI3SIT EHI VU/V/UEC/4 /Q EHCR[ U//E 34T 30EIUIT
EHI R/=V/SCEC/4 /Q U//ES SC>4CQCR34E0W5 +HI RH34>I /Q U//E R/=V/SCEC/4 X3S =/UI SC>4CQCR34E XCEH EHI C4RUI3SC4> /Q ’T’0$
R/4RI4EU3EC/45 9:, R/4EI4E C4 U//ES C4RUI3SIT SC>4CQCR34E0W XCEH $1 ; ? $% =>· - ? # ’T’0$ EUI3E=I4E1 ,E EHI S3=I
R/4RI4EU3EC/4 /Q ’T’0$，EHI RH34>I TI>UII /Q U//E 3URHCEIRELUI V3U3=IEIUS X3S HC>HIU EH34 EH3E 9:, R/4EI4E C4 U//ES5 +HI
30EIU3EC/4 /Q U//E 3URHCEIRELUI 34T =/UVH/0/>W X3S TIUCYIT QU/= RI00 T3=3>I R3LSIT KW ’T’0$1
;". <%*0#：6 R3T=CL=；>#04< 84-$8$56 6 镉（’T）是自然界中毒性很强的重金属元素，镉
胁迫会诱导细胞产生大量活性氧，并通过活性氧破
坏细胞膜、蛋白和核酸等，严重时会导致细胞死亡
（O/=IU/\]LIUE3S $" #0?，$%%!；-C4 $" #0?，$%%7）；镉
胁迫还会抑制植物体内多种酶的活性，干扰正常代
谢，损伤光合系统，降低植物光合作用和蒸腾作用，
抑制植物生长，降低农产品产量和质量，甚至引起植
物死亡等（-3[SH3=4 $" #05，#@@$；]IUQLS\^3UKI/RH $"
#0?，$%%$；张军等，$%%"）。随着工业和采矿业的发
展，土壤重金属污染越来越严重，由于农药、化肥的
长期使用以及不当的农业生产方式，一些农田和果
园正不同程度地面临镉等重金属污染的威胁（杨洪
强，$%%A）。据 报 道，山 东 和 陕 西 苹 果（ >#04<
6)@$<"/3#）主产区果园土壤镉检出率均为 #%%_，并
且镉（’T）在所检测重金属中超标率最高（冯建国
等，$%%%；张林森等，$%%!）。此外，一些矿物肥料和
来自工厂化畜牧场的有机肥普遍含镉（ -/>343EH34
$" #0?，$%%8），这样的肥料中镉含量很少，但长期使
! 第 " 期 乔海涛等：平邑甜茶根系形态构型对氯化镉处理的响应
用也会提高土壤镉浓度。土壤镉污染首先会损伤植
物根系，例如，生长在含 #$% & 的培养液中的小白菜
（!"#$$%&# &’%()($%$），其根系对锰、锌和硝酸盐的吸
收能力明显下降（秦天才等，"’’(）；苏格兰松（*%(+$
$,-.)$/"%$）幼苗根系经 #$% &处理后，根的伸长明显受
到抑制（)*+,-./0$,1/2 )/ #-0，%33%）。根系是农业生
产措施的主要作用对象，最先受到土壤有害物的影
响，但镉等重金属对植物根系影响的研究十分有限，
尤其是苹果和海棠（1#-+$ 456）等经济林木（杨洪强
等，%337），目前它们的根系对镉胁迫的反应机制还
不清楚。
平邑甜茶（1#-+$ ’+2)’)($%$ 89:6 2%(3,%)($%$）是
湖北海棠（10 ’+2)’)($%$）的 " 个变种，为我国特有
的木本植物资源，除观赏外，常被用做苹果和观赏海
棠的砧木，还用来制作茶饮料（;90< )/ #-0，%33(）；
同时，平邑甜茶具有高度无融合生殖能力，实生苗个
体的一致性非常好，易于反映处理间的差异，是理想
的试验材料（杨洪强等，"’’7）。本研究以平邑甜茶
幼苗为试材，利用专业版 =>0?@ABC %337 根系分析
软件，通过氯化镉处理，探讨根系分形维数、根系长
度、直径等根系形态和构型参数以及根系丙二醛
（DEF）含量的变化，以期为进一步研究果品安全生
产和经济林木的根系管理技术提供依据。
"! 材料与方法
!" !# 试验材料与处理
试验于 %33( 年 "—G 月在山东农业大学果树生
物学重点实验室和玻璃温室内进行。试验材料为平
邑甜茶，种子在冰箱中层积 H3 天催芽后，选择均匀
一致的种子播种，当长出主根并且下胚轴长约 G *I
时，选择生长一致的幼苗转移到 @J0<290$ 营养液中
预处理 K 天，之后再选取生长一致的幼苗，转移到用
@J0<290$ 营养液配制的 %L K，K，"3 和 %3 I<·M N "氯
化镉溶液中进行试验处理，以 @J0照，每 K 株为 " 小区，重复 G 次，每 % 天更换 " 次营
养液，处理第 K 和 "K 天时取样分析。
!" $# 根型参数测定
参照乔海涛等（%33’）方法，取出幼苗，在水中
将根系展开（保证细根间 无 重 叠），用 专 业 版
=>0?@ABC（%337 年版）根系分析系统软件获取扫描
图像，并用该软件测定根系分形维数、根系总长度、
主根长度、侧根长度、根系表面积、根系体积、根系直
径等参数。分形维数用盒维数表示。
!" %# 丙二醛含量测定
! ! 采用赵世杰等（"’’"）的方法。
!" &# 数据处理
用 D>*:J4JO- PQ*/2 %33G 和 ER) 软件进行数据分
析，采用新复极差法进行差异显著性检验。
%! 结果与分析
$" !# 氯化镉对平邑甜茶幼苗根系分形维数的影响
分形维数是描述根构型的重要参数。氯化镉处
理下，平邑甜茶幼苗根系分形维数随镉浓度的增加
逐渐下降。在处理第 K 天时，小于 K I<·M N "氯化镉
对根系分形维数影响不大，"3 S %3 I<·M N "使分形维
数明显降低；当处理到第 "K 天时，在 3 S %3 I<·M N "
范围内，随着氯化镉浓度的增加，根系分形维数逐渐
下降（图 "）。分形维数与根系结构和分枝情况密切
相关，分枝数量多，结构越复杂，根系的分形维数就
越大，反之就越小（王义琴等，"’’’；乔海涛等，
%33’）。氯化镉胁迫下分形维数降低，说明氯化镉
导致 了 幼 苗 根 系 的 分 枝 数 减 少、结 构 趋 于
简单化。 ! !
图 "! 氯化镉对平邑甜茶幼苗根系分形维数的影响
T><6 "! POO/*-4 JO #$#2% J0 O:9*-92 $>I/04>J0 JO :JJ-4
>0 4//$2>0<4 JO 10 ’+2)’)($%$ 89:6 2%(3,%)($%$
$" $# 氯化镉对幼苗根系总长度、主根和侧根生长的
影响
由图 % 可知：氯化镉处理第 K 天时，根系总长度
变化不大；当处理到第 "K 天时，%L K，K，"3 和
%3 I<·M N "氯化镉分别使根系总长度降低 "7L HU，
%HL "U，H%L 7U 和 K7L ’U，氯化镉极显著地抑制了
根系生长（* " 3L 3"）。
在 %L K S %3 I<·M N "氯化镉处理下，幼苗主根长度
随着浓度的增加而逐渐下降。在处理第 K 天时，大于
K I<·M N "的氯化镉显著抑制主根伸长（* " 3L 3K）；在
处理第 "K 天时，%L K，K，"3 和 %3 I<·M N "的氯化镉分别
使主根长度下降 ""L 7U，"(L KU，"’L %U和 %KL 3U（图
G），下降均达显著水平（* " 3L 3K）。
7K
林 业 科 学 !" 卷 #
图 $# 氯化镉对平邑甜茶幼苗根系总长度的影响
%&’( $# )**+,-. /* 0102$ /3 -/-42 2+3’-5 /* 6//-.
&3 .++12&3’. /* !" #$%&#&’()( 746( %)’*+)&’()(
图 8# 氯化镉对平邑甜茶幼苗主根长度的影响
%&’( 8# )**+,-. /* 0102$ /3 -5+ 2+3’-5 /* -496//-.
&3 .++12&3’. /* !" #$%&#&’()( 746( %)’*+)&’()(
# # 在氯化镉处理第 : 天时，侧根长度并没有像主
根那样发生明显变化，但当氯化镉处理到第 ;: 天
时，侧根长度随着氯化镉浓度的增加而逐渐减少，
$< :，:，;= 和 $= >’·? @ ;的氯化镉分别使侧根长度
减少 ;A< :B，$"< 8B，:;< 8B和 C=< 8B（图 !），侧根
长度的下降均达到极显著水平（, " =< =;）。
图 !# 氯化镉对平邑甜茶幼苗侧根长度的影响
%&’( !# )**+,-. /* 0102$ /3 -5+ 2+3’-5 /* 24-+642 6//-.
&3 .++12&3’. /* !" #$%&#&’()( 746( %)’*+)&’()(
比较处理 ;: 天后根系总长度、主根和侧根长度
的下降幅度（图 $，8，!），可知同样氯化镉浓度下，侧
根长度下降幅度最大，主根长度下降幅度最小，这表
明侧根生长比主根生长更易受到氯化镉的抑制。
!" #$ 氯化镉处理对平邑甜茶幼苗根系直径、表面积
和体积的影响
由图 : 可知：在 $< : D $= >’·? @ ;范围内，根系
直径随着氯化镉浓度的增大而逐渐减小；不论处理
第 : 天还是第 ;: 天时，;= D $= >’·? @ ;的氯化镉均
使根系直径下降达到极显著水平（, " =< =;）。
图 :# 氯化镉对平邑甜茶幼苗根系直径的影响
%&’( :# )**+,-. /* 0102$ /3 1&4>+-+6 /* 6//-.
&3 .++12&3’. /* !" #$%&#&’()( 746( %)’*+)&’()(
根系表面积在氯化镉处理第 : 天时没有显著变
化，但当处理到第 ;: 天时，幼苗根系表面积随着氯
化镉浓度的增加而明显减少，$< :，:，;= 和 $=
>’·? @ ;的氯化镉使根系表面积分别下降 ;E< EB，
$8< 8B，8;< $B和 !!< EB（图 "），下降均达到极显著
水平（, " =< =;）。
图 "# 氯化镉对平邑甜茶幼苗根系表面积的影响
%&’( "# )**+,-. /* 0102$ /3 -5+ .F6*4,+ 46+4 /* 6//-.
&3 .++12&3’. /* !" #$%&#&’()( 746( %)’*+)&’()(
根系体积与根系表面积变化相一致，在氯化镉
处理第 : 天时，根系体积没有显著变化；当氯化镉处
理到第 ;: 天时，根系体积随着氯化镉浓度的增加而
显著减少（, " =< =:），$< :，:，;= 和 $= >’·? @ ;的
E:
! 第 " 期 乔海涛等：平邑甜茶根系形态构型对氯化镉处理的响应
氯化 镉 分 别 使 根 系 体 积 下 降 "#$ %&，%’$ (&，
#)$ "&和 )($ #&（图 *）。
图 *! 氯化镉对平邑甜茶幼苗根系体积的影响
+,-. *! /001234 50 6768% 59 3:1 ;58<=1 50 >5534
,9 41178,9-4 50 !" #$%&#&’()( ;?>. %)’*+)&’()(
!" #$ 氯化镉处理对平邑甜茶幼苗根系组成的影响
根据根系直径大小，对幼苗根系组成进行分析
（表 "）。结果显示：%$ @，@，"A 和 %A =-· B C " 的
6768% 处理 @ 天时，A D ,&A$ @ ==（, 为直径）细根
的长度及其所占比例均下降，而 A$ @ == D ,&"$ @
== 中等粗度的根系长度及其所占比例均增加。
6768% 处理到第 "@ 天时，A D ,&A$ @ == 根系的长
度及其所占比例均随镉浓度的增加而极显著（- D
A$ A"）下降，而 A$ @ == D ,&"$ @ == 较粗的根所占
比例提高。比较 6768% 处理 @ 和 "@ 天的结果可以
看出：随着处理时间延长，,&A$ @ == 细根所占比
例下降，A$ @ == D ,&"$ @ == 较粗的根所占比例提
高。这说明 6768% 主要抑制细根，降低了幼苗细根
比例，改变了根系组成。
表 %$ 氯化镉对平邑甜茶幼苗根系组成的影响!
&’() %$ &*+ ,-./-0121-3 -4 5--20 13 0++671380 -4 !" #$%&#&’()( 9’5) %)’*+)&’()( :36+5 ;6;7! 25+’2.+32
根直径 E553
7,?=131> F ==
镉浓度 6?7=,<=
2592193>?3,59 F（=-·B C"）
@ 7 "@ 7
长度 B19-3: F 2= 百分数 G1>2193 F & 长度 B19-3: F 2= 百分数 G1>2193 F &
A D ,&A$ @
A$ @ D ,&"
" D ,&"$ @
A ’$ A@* " H A$ @A@ # *’$ @ %@$ @@" * H "$ *%A * IA$ )
%$ @ @$ %%" # H A$ "#) A *%$ " %A$ @)( % H A$ ’(’ *!! (($ "
@ )$ @() ) H A$ ’"" ) ’@$ * "($ "’@ @ H "$ @’( (!! ()$ (
"A )$ *(% % H A$ *’( ( ’I$ # "%$ I@I I H A$ ’AI "!! (A$ "
%A )$ %@’ * H A$ )A# I ’’$ ) *$ *#( ’ H A$ IAA %!! ’@$ "
A "$ *II " H A$ %%A # %%$ * %$ "#) A H A$ %@* * *$ ’
%$ @ "$ *(# " H A$ #"( * %)$ ’ %$ %’@ * H A$ %A# ( I$ *
@ %$ %"" ’ H A$ %"I @ #"$ * %$ @AA @ H A$ )#@ " ""$ *
"A "$ I@A ) H A$ %#@ " %($ # %$ #(I % H A$ %"I # ")$ (
%A %$ A%( ) H A$ )## ) #"$ ’ #$ ’A* ) H A$ @I’ I! #A$ #
A A$ A’# ) H A$ A#@ I A$ ( A$ @@A * H A$ "%" * %$ A
%$ @ A$ %#) * H A$ A*A @ #$ % A$ @A’ @ H A$ %’A % %$ %
@ A$ "(A " H A$ A’% ) %$ ’ A$ *’% * H A$ "IA " #$ ’
"A A$ "’@ * H A$ A@A % %$ ) A$ (#( ( H A$ "@@ # @$ %
%A A$ "%’ * H A$ A@% % %$ A A$ @)’ @ H A$ ""’ ) )$ ’
! ! ! !表示差异显著 J,-9,0,2?93 7,001>1921（- D A$ A@）；!!表示差异极显著 /K3>1=18L 4,-9,0,2?93 7,001>1921（- D A$ A"）.
!" <$ 氯化镉处理对平邑甜茶幼苗根系 =>? 含量
的影响
细胞遭受伤害时，细胞膜脂肪酸往往发生过氧
化作用，丙二醛是膜脂肪酸过氧化的重要产物。由
图 ( 可知：处理第 "@ 天时，幼苗根系 MNO 含量随
着氯化镉浓度的增加而极显著（- " A$ A"）增加，其
中 %$ @，@，"A 和 %A =-· B C "的氯化镉分别使 MNO
增加了 #"$ #&，’’$ (&，*@$ "& 和 (%$ A&。这说明
%$ @ =-·B C "的氯化镉足以引起根系细胞膜的伤害，
伤害程度与镉浓度呈正相关。
#! 讨论
分形几何适于描述不规则形体，分形维数是分
形几何的基本参数；而根系是 " 个形状、结构等十分
复杂的不规则几何体，分形维数可从整体上反映出
图 (! 氯化镉对平邑甜茶幼苗根系 MNO 含量的影响
+,-. (! /001234 50 6768% 59 MNO 2593193 50 >5534
,9 41178,9-4 50 !" #$%&#&’()( ;?>. %)’*+)&’()(
根系的空间结构。分维数越小，根系空间结构以及
根系分枝越简单，反之越复杂（王义琴等，"III；陈
吉虎等，%AA’）。本研究发现氯化镉处理可使根系
I@
林 业 科 学 !" 卷 #
分形维数显著变小，并有明显剂量效应，这说明镉胁
迫使根系空间结构及其分枝趋向简单化，浓度越高、
处理时间越长，根系空间结构及其分枝越简单。
侧根与细根的长度和数量对根系空间结构及根
系分枝特性有重要影响，侧根与细根数量及其所占
比例越高，根系结构越复杂，反之越简单。镉胁迫
下，侧根长度及细根比例均显著减小，这进一步表明
镉胁迫使根系空间结构及其分枝趋向简单化。根长
与分形维数呈指数关系，分形维数的微小变化实际
是根长急剧变化的反映（陈吉虎等，$%%"）；不论主
根与侧根长度，还是根系总长度，在高浓度镉处理
&’ 天时均大幅度下降（图 $，(，!），必然会导致分形
维数的改变（图 &）。根长减小，根系体积会下降，根
系空间结构也会变得简单化。
细胞膜蛋白中含有大量巯基，而 )*$ +易与巯基
结合，)*$ +与膜蛋白巯基的结合必然会改变或破坏
细胞膜结构（张军等，$%%"）；,-. 是细胞膜脂肪酸
发生氧化损伤的产物之一，其含量是表征膜质过氧
化和细胞损伤程度的指标（赵世杰等，&//$），随着
镉浓度的提高和处理时间的延长，根系丙二醛含量
逐渐增加（图 0），这表明高于 $1 ’ 23·4 5 &的氯化镉
使细胞膜脂发生过氧化。而不论膜结构改变还是细
胞膜脂肪酸过氧化，都会使幼苗根系细胞受到伤害；
根系细胞受到损伤，将会使根系的生长和发生受到
抑制，进而导致根系数量减小、根系变细变短，根系
体积和表面积等下降（图 $ 6 7）。这都会使根系组
成发生变化（表 &），使根系的空间构型趋向简单，而
这些变化已经通过根系分形维数的下降综合反映出
来（图 &）。
在 $1 ’ 6 $% 23·4 5 &氯化镉处理第 &’ 天时，根
系 ,-. 含量增加幅度由 (&1 (8到 0$1 %8（图 0），
而根系形态和构型参数中变化最大的是侧根长度，
其减少幅度由 &/1 ’8 到 7%1 (8（图 !）。比较根系
,-. 含量和根系其他参数的变化可知：同样氯化
镉浓度下，,-. 含量变化幅度大于根系形态构型的
变化幅度。,-. 含量反映了细胞损伤的程度（赵世
杰等，&//$），同样浓度、同样处理时间内 ,-. 含量
变化幅度高于其他参数，说明氯化镉处理下，细胞损
伤比根系形态构型的变化更易发生；而细胞受损必
然会破坏根系正常的生长发育，并进而改变根系形
态和组成，因此，氯化镉导致的细胞损伤是其改变根
系组成和形态构型的重要原因。
参 考 文 献
陈吉虎，余新晓，有祥亮，等 9 $%%"1 不同水分条件下银叶椴根系的
分形特征 9 中国水土保持科学，!（$）：7& 5 7!1
冯建国，陶 # 训，于 # 毅，等 9 $%%%1 苹果园的污染和病虫无公害防治
技术研究 9 中国果树，（$）：/ 5 &(1
乔海涛，杨洪强，申为宝，等 9 $%%/1 缺氮和缺铁对平邑甜茶幼苗根系
构型的影响 9 园艺学报，("（(）：($& 5 ($"
秦天才，吴玉树，王焕校，等 9 &//01 镉、铅及其相互作用对小白菜根
系生理生态效应的研究 9 生态学报，&0（(）：($% 5 ($’1
王义琴，张慧娟，白克智，等 9 &///1 分形几何在植物根系研究中的应
用 9 自然杂志，$&（(）：&!( 5 &!"1
杨洪强，束怀瑞 9 $%%71 苹果根系研究 9 北京：科学出版社 9
杨洪强，接玉玲 9 &//71 苹果砧木实生苗根系个体差异研究 9 山东农
业大学学报，$0（!）：!07 5 !/&1
杨洪强 9 $%%(1 绿色无公害果品生产全编 9 北京：中国农业出版社，
70 5 0’9
张林森，梁 # 俊，武春林，等 9 $%%!1 陕西苹果园土壤重金属含量水平
及其评价 9 果树学报，$&（$）：&%( 5 &%’1
张 # 军，束文圣 9 $%%"1 植物对重金属镉的耐受机制 9 植物生理与分
子生物学学报，($（&）：& 5 09
赵世杰，许长城，邹 # 琦 9 &//&1 植物组织中丙二醛测定方法的改进 9
植物生理学通讯，(%（(）：$%7 5 $&%1
4:;<=:2> ? )，@ABA>*CB ? D，EFBA>*CB ? E9 &//$1 GHHCIJ KH I:*2AF2
K> C>LM2C KH >AJBK3C> 2CJ:NKOA<2 A> PC: 39 Q=MJKI=C2A(&（$）：(/’ 5 !%%1
4A> . R，S=:>3 T U，)=C> , ,，!" #$9 $%%71 VWA*:JAXC * -Y.
*:2:3C< A>*FIC* NM I:*2AF2 :IIF2FO:JAK>9 RKFB>:O KH
G>XABK>2C>J:O EIAC>IC<，&/（’）：’/" 5 "%$1
4K3:>:J=:> Q， UC*OCM , R， DB:IC Y -9 $%%01 Q:IK>J:2A>:JC* ZAJ= HCBJAOALCB[*CBAXC* I:*2AF2 :>* HOFKBA>C：OAXCCHHCIJ<9 \CX G>XABK> )K>J:2 ]KWAIKO，&/$：$/ 5 ""1
QCBHF<[^:BNCKI= 4，4CK>=:B*J Y，@:X:<2CJ:O JKWAIAJM：I:*2AF2 PCB2C:JC< J=BKF3= I:OIAF2 I=:>>CO< :>*
*AJ Z:JCB J RKFB>:O，($（!）：’(/ 5 ’!09
\K2CBK[QFCBJ:< , )， \K*B_3FCL[ECBB:>K ,， )KBP:< ‘ R9 $%%!1
):*2AF2[A>*FIC* KH V 5$ :>* U$ V$ A> PC:
OC:XC<9 QO:>J，)COO :>* G>XABK>2C>J，$7：&&$$ 5 &&(!1
EI=FJLC>*FNCO .，QKOOC .9 $%%$1 QO:>J BC=C:XM 2CJ:O[A>*FIC* KWA*:JAXC * PBKJCIJAK> NM
2MIKBB=AL:JAK>9 RKFB>:O KH GWPCBA2C>J:O ^KJ:>M，’(（ (7$）：&(’&
5 &("’1
a:>3 U b，-F:> ? T，S=:>3 c9 $%%01 ^AKOK3M :>* P=M)’*!)!+(,( HKB J=C :PK3:2AI PO:>J BC!!& 5 !!71
（责任编辑 # 王艳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