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第 v|卷 第 w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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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 业 科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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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退化 !森林管理 !植被破坏和
恢复的定义与碳计量问题
张小全 侯振宏
k中国林业科学研究院森林生态环境研究所 北京 tsss|tl
摘 要 } 森林退化 !森林管理 !植被破坏和恢复是涉及5京都议定书6第 v条第 w款kv qw条款l中几个主要的
附加人为活动 o这些活动的定义与碳计量方法 !碳源或汇的大小密切相关 o是目前 Œ°≤≤ 和国际气候变化战略
谈判关注的焦点 ∀本文通过森林有关定义国际研讨会以及 Œ°≤≤ 土地利用变化和林业k˜˜≤ƒl温室气体计
量方法学指南的研讨和交流 o通过大量资料收集和信息查询 o调研了森林退化 !森林管理 !植被破坏和恢复的
国际定义 o分析讨论了不同定义对 ˜˜≤ƒ碳计量的影响 o提出了需要解决的焦点问题 ∀
关键词 } 森林退化 o森林管理 o植被破坏和恢复 o定义 o碳计量
收稿日期 }ussu p sz p ux ∀
基金项目 }|zv项目/中国陆地生态系统碳循环及其驱动机制kussu¦…wtuxssl0 !国家十五攻关专题 }碳吸收汇的估算及经济性评价及
影响研究kusst p …„ytt…p sw p sv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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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背景
5京都议定书6第 v条第 w款kv qw条款l要求5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6k˜‘ƒ≤≤≤l缔约方会议 o确
定附加直接人为活动k包括农业土壤和土地利用变化和林业l引起的温室气体排放或汇清除量的计量方
法 !规则和指南 o以便附件 Œ国家在其承诺的温室气体减限排额中增加或扣除这些活动引起的温室气体
排放或吸收k˜‘ƒ≤≤≤ ot||zl ∀为便于计量 o˜‘ƒ≤≤≤ 要求明确这些活动的定义及其应用k˜‘ƒ≤≤≤ o
uss¯ ¤l ∀usst年 tt月的第 z次缔约方大会k≤’°zl o达成了重要的马拉喀什协定 o对森林 !造林 !再造林 !
毁林 !植被恢复 !森林管理 !农田管理和草地管理作出了明确的定义k˜‘ƒ≤≤≤ ousst¥l ∀但这些定义 o特
别是森林管理 !农田管理和草地管理等 o是广义的 !抽象的和模糊的 o不能充分满足实际应用的需要 ∀
同时 o对某一国家而言 o森林采用单一阈值来定义 o必然使部分人为因素引起的森林碳贮量实际发
生变化而不被计量 ∀例如 o假定郁闭度阈值为 s qus o那么即使郁闭度为 s q|s的森林被破坏到 s qvs o由于
仍然是森林 o因而不被认为是毁林 o其引起的碳排放也就不能被报告和计量 ∀同样森林郁闭度的提高
k如从 s qvs提高到 s q|sl也不能被计量和报告 ∀为此有关组织和专家建议将森林退化k©²µ¨¶·§¨ªµ¤§¤2
·¬²±l !森林改良k©²µ¨¶·¬°³µ²√¨ °¨ ±·l和植被破坏引起的温室气体吸收或排放纳入计量的范围 ∀马拉喀什
协定要求国际政府间气候变化委员会kŒ°≤≤l制定直接人类活动引起的森林退化和其它植被破坏的定
义 o以及这些活动引起的温室气体排放方法选择 o提请第 |次缔约方大会审议 ~同时要求 ˜‘ƒ≤≤≤ 附属
科学技术机构k≥…≥ׄl考虑并采纳 Œ°≤≤制定的有关定义和方法选择 o以便对直接人为活动引起的森林
退化和植被破坏产生的温室气体排放进行计量k˜‘ƒ≤≤≤ ousst¥l ∀≥…≥ׄ第 tx届会议主席案文第 x条
指出 o≥…≥ׄ注意到 Œ°≤≤建议的关于制定直接人类活动引起的森林退化及其它植被破坏的定义以及编
制和报告这些活动引起的排放清单的方法选择 ~同时在第 {条表明 o≥…≥ׄ 欢迎 Œ°≤≤ 参与组织拟于
ussu年 t月在罗马举行的 ƒ„’2Œ°≤≤2≤Œƒ’• 关于与森林有关定义的专家会议 o包括生物群区的森林定
义 !森林退化和植被破坏的定义k˜‘ƒ≤≤≤ ousst¦l ∀应 ˜‘ƒ≤≤≤ 要求 oŒ°≤≤ 温室气体清单专门委员会于
ussu年启动了直接人为活动引起的森林退化和其它植被破坏的定义和方法选择项目 ∀
本文根据作者参加协调森林有关定义专家研讨会和 Œ°≤≤有关 ˜˜≤ƒ良好做法指南kŠ²²§°µ¤¦·¬¦¨
Š∏¬§¤±¦¨l期间收集的相关资料 o通过大量的信息搜索并在与有关专家讨论的基础上 o调研了有关国家和
组织森林管理 !森林退化 !森林改良 !植被破坏 !植被恢复的定义 o讨论了其对 ˜˜≤ƒ碳排放或吸收的
影响 o提出了在森林有关定义专家研讨会和良好做法指南编写过程中涉及的焦点问题 o以期引起国内同
行的关注和参与 o同时为我国参与国际气候变化战略谈判提供参考 ∀
u 有关定义
2 .1 森林退化和改良
森林退化k©²µ¨¶·§¨ªµ¤§¤·¬²±l和森林改良k©²µ¨¶·¬°³µ²√¨ °¨ ±·l是两个相反的过程 o一旦定义了森林退
化 o森林改良便不言而喻 ∀然而森林退化是比森林有关的其它术语k如森林 !造林 !毁林l更为复杂和模
糊的概念 o因森林管理的目的而异 ∀例如 o如果管理目的是保护森林生态系统及其功能 o则木材收获就
可被称为森林退化 o即使这种收获是可持续的 ~相反 o如果管理的目的是获得可持续的林产品 o则这种收
获就不被认为是森林退化k¬³³¨µousssl ∀联合国粮食与农业组织kƒ„’l !联合国生物多样性保护公约
k˜‘≤…⁄l和国际热带木材组织kŒ×גl均制定了森林退化的定义 o其中 ƒ„’的定义为/逆向影响林分或
立地的结构或功能从而降低森林提供产品和服务能力的森林内的变化过程0kƒ„’ ousss¤l ∀Œ×ג 的定
义为/森林潜在效益的全面 !长期降低 o包括木材 !生物多样性和任何其它产品或服务0kŒ×ג oussul ∀
˜‘≤…⁄则定义了退化森林 }/由人类活动引起的 !丧失原有天然林正常的结构 !功能 !物种组成或生产力
的次生林0k˜‘∞°r≤…⁄r≥…≥≥ׄ ousstl ∀世界自然基金会k • • ƒl采用了 ƒ„’的定义 ∀由此看出 o这些定
义是基本协调的 o一般均指产品和服务功能的逆向改变 ∀有关国家的定义也类似k∏±§oussul ∀但 ˜‘2
≤…⁄的定义有一个显著差别 o其参比对象为天然林 o明显偏离这种状态就被认为是退化 o而 ƒ• „和 Œ×ג
的定义没有涉及参比对象 o但暗示提供产品和服务的任何减少都是退化 ∀森林林退化可以是人为因素
或自然因素引起的 o但两种因素又存在必然的联系 ∀人为因素可降低森林的脆弱性 o从而使森林更易受
火灾和病虫害的威胁而退化 o但只有 ˜‘≤…⁄的定义明确了退化是人为引起的 o在各国的定义中也只有
意大利明确了退化的原因k∏±§oussul ∀ ƒ• „的定义指提供潜在产品和服务的/长期0减少 o避免了所有
的采伐活动都被认定为退化 o因为采伐活动常常最终使林分得到改善k如间伐l ∀
现有的这些定义均比较抽象 o缺乏度量产品和服务功能的具体指标及标准 ∀例如 o若以郁闭度为度
量指标 o降低多少才可视为森林退化 ‚有的森林退化是可以恢复的 o而有的是难以逆转的 o特别是森林
功能的退化 o但所有定义均没有考虑到不同森林类型恢复能力的差异kƒ„’ oussul ∀
2 .2 森林管理
森林管理是一个可用于国家 !地区 !森林管理单位和林分水平上的规划 !实施 !监测和控制的概念 o
相关的概念 !方法甚至使用的术语在世界不同地区可能都不一样 ∀它们也取决于管理目的 o如木质产
品 !非木质产品 !流域保护 !固持土壤 !娱乐和自然保护 ∀管理计划常常是管理森林的一个基本工具 o它
可以是正式的 o也可能是非正式的 ∀甚至在缺乏管理计划时 o管理仍可以通过传统方法得到实施 ∀在所
twt 第 w期 张小全等 }森林退化 !森林管理 !植被破坏和恢复的定义与碳计量问题
有国际公约和组织中 o只有 ˜‘ƒ≤≤≤对森林管理进行了定义 }森林管理是一个林地利用和作业系统 o其
目的是可持续地实现森林相关的生态k包括生物多样性l !经济和社会功能k˜‘ƒ≤≤≤ ouss¯ ¥l ∀但一些国
际组织制定了被管理森林的定义 o如 ƒ„’将被管理森林定义为/按照正式或非正式的管理计划 !在足够
长的时期内kx年或更长l定期实施管理的森林0kƒ„’ ot||{l ~Œ×ג将被管理天然林定义为/可持续的木
材和非木材收获k如通过综合的收获和造林措施l !野生动植物管理和其它利用导致森林结构和物种组
成发生了变化的森林 o所有主要的产品和服务功能都得到完整的维持0kŒ×ג oussul ∀这些定义都是基
于管理是为实现特定的目标或功能的 !有目的的行动 ∀Œ×ג的定义规定 o管理改变了森林结构或物种
组成 o而 ƒ• „和 ˜‘ƒ≤≤≤ 的定义没有规定管理的后果 o也没有增加其它限定条件 ∀Œ×ג 和 ˜‘ƒ≤≤≤ 的
定义提到了可持续性和所有森林功能的维持 o而 ƒ„’的定义没有明确提及 ∀但森林管理和被管理森林
是不同的概念 o根据 ˜‘ƒ≤≤≤ o森林管理是可持续的 o而被管理森林则不一定是可持续的 ∀
t||u年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k˜‘≤∞⁄l后 o各国都开始重视森林可持续管理 o对森林可持续管理
的概念 !标准与指标体系展开了国际性广泛的研讨和协调行动k蒋有绪 ot||zl ∀虽然各国际公约和进程
对森林管理的定义大同小异 o都是非常广义的定义 o即以维持和增强森林多种产品和服务功能 o满足当
代和未来社会 !经济 !环境和文化的可持续需求为目标 ∀可持续森林管理的指标和标准也相似 o但侧重
点不同 o制定的指标数量不同 o一些组织或进程的指标和标准带有明显的地域性k如赫尔辛基进程 !蒙特
利尔进程 !Œ×גl ∀赫尔辛基进程和蒙特利尔进程都包含森林碳循环有关的标准和指标 o如碳贮量 !生物
量 !生物生产力 !薪材消耗等kƒ„’ oussul ∀
2 .2 植被破坏和植被恢复
对植被破坏的定义很少 o基本含义为去除植被或破坏植被k∏±§oussul ∀但由于植被破坏是植被恢
复的反义词 o因此植被破坏涵义可通过植被恢复的定义得到解释 ∀ ˜‘ƒ≤≤≤对植被恢复的定义为k˜‘ƒ2
≤≤≤ ousst¥l }/通过建立最小面积为 s1sx «°u 的植被但不满足造林和再造林定义的直接人为活动引起
的立地碳贮量增加0 ∀其它植被恢复的定义也较多 o一般指在曾经有过植被的立地上重新建立植被或恢
复原有植被覆盖k∏±§oussul o与再造林的定义类似 o但缺乏具体的植被覆盖指标 ∀
植被恢复活动通常在立地条件恶劣或严重土地退化 !自然演替较缓慢的立地上进行 o因此可促进植
被的自然演替 ∀植被恢复通常不具商业目的 o但通过植被恢复可增加牧业收入或游憩价值 o还可减少土
壤侵蚀 o增加生物多样性kƒ„’ oussul ∀因此植被恢复也是生物多样性保护公约和防治荒漠化公约感兴
趣的问题 ∀
v 与定义有关的碳计量问题
3 .1 森林退化定义与碳计量
由于退化的森林仍属森林的范畴 o森林的定义是森林退化定义的基础 ∀从碳计量角度考虑 o˜‘ƒ≤2
≤≤基于土地覆盖方式来定义森林 o采用的主要指标是郁闭度或立木度 !面积 !树高 ∀根据马拉喀什协定
要求 o定义森林有关变化过程如造林 !再造林 !毁林等的空间尺度应与森林相同k˜‘ƒ≤≤≤ ousst¥l o不言
而喻 o未来 ˜‘ƒ≤≤≤森林退化定义的最小面积也应与森林定义相同 ∀针对碳计量 o未来森林退化的定义
可能使用郁闭度 !碳贮量等具体指标 ∀如果未来采用基于生物群区的森林定义 o或分别不同森林类型定
义森林 o则这些阈值也应因不同生物群区或森林类型而异 ∀但基于郁闭度或碳贮量的森林退化定义还
须明确以下关键问题 }ktl描述森林退化的参比对象或参照物 o是森林能够达到的潜在郁闭度 !碳贮量
或服务功能 ‚还是天然林 ‚kul描述森林退化的郁闭度或碳贮量指标阈值 o即指标值降低多少才视为森
林退化 ‚kvl明确森林退化的原因 o即是人类活动还是自然因素引起的 o如何区分 ‚kwl明确森林管理活
动引起的郁闭度或碳贮量的暂时降低是否属森林退化 ∀森林经营性间伐 !择伐或皆伐均可导致郁闭度
或碳贮量的大幅度下降 o但间伐和择伐均可增加森林生产力和碳吸收潜力 o森林经营性皆伐后通常立即
进行更新 ∀从碳计量角度考虑 o这些活动均不会引起森林碳贮量的降低 o因此不应属森林退化范畴 ∀
kxl明确天然林转化为人工林是否属森林退化 ∀天然林更新为人工林特别是短周期人工林后 o种类组成
uwt 林 业 科 学 v|卷
减少 o生物多样性降低 o其它服务功能也可能下降 o但郁闭度并未降低 o生产力还可能提高 o从 ˜‘≤…⁄角
度考虑 o属森林退化 o但从碳计量角度看 o碳贮量并未发生变化甚至会提高 ∀有关专家担心 o如果这种活
动不属于森林退化 o则一些国家可能会出于商业或碳计量考虑 o将大量天然林变为短周期人工林 o这对
生物多样性保护是极为不利的 ∀kyl如何监测森林退化 ∀
3 .2 森林管理与碳计量
˜‘ƒ≤≤≤对森林管理的定义与其它公约k组织或进程l对被管理森林的定义相似 o均是非常广义的 o
并掺杂着一定的政治因素 ∀ ˜‘ƒ≤≤≤未给出森林管理的具体指标 !标准和相关的管理活动 o但针对5京
都议定书6 o森林管理引起的碳源汇计量应是客观的 o要求其标准 !指标和活动是技术性的 ∀从原则上
讲 o5京都议定书6 v qw条款下的森林管理应包括除造林 !再造林和毁林k„• ⁄l以外的可引起碳贮量变化
的所有森林管理活动 o如控制用火 !森林防火 !病虫害防治 !森林更新 !幼林抚育k除草 !松土等l !修枝 !间
伐 !施肥 !灌溉 !排水 !采伐方式 !轮伐期 !采伐剩余物和枯死木管理等kƒ„’ oussul ∀为避免重复计量 o在
„• ⁄范围内发生的森林管理活动不纳入计量 ∀对碳计量方法而言 o有广义的基于土地的计量方式和狭
义的基于活动的碳计量两种方式 o前者考虑所有森林管理活动涉及的面积来计量碳贮量变化 o不区分具
体的森林管理活动 ~后者则是分别根据每个活动计量其引起的碳贮量变化 o如间伐或施肥 ∀ ˜‘ƒ≤≤≤ 建
议采用广义的基于土地的计量 o该方法有利于应用统计抽样方法计量森林管理的碳源或汇 o但由于要对
大面积森林管理活动进行监测 o要求的样本量非常大 o因此监测成本非常高 ∀而基于活动的方法则需要
应用模型方法或研究样地获取每一活动引起的碳排放或吸收速率 o通常情况下要获取各种森林类型和
立地条件下的参数是困难的 ~而且如果几种管理活动同时发生于同一森林 o容易引起重复计量 ∀
另一个相关问题是 o森林管理活动收获的木质产品是否纳入计量范围 ∀首先 o木质产品在其使用寿
命期内属碳储存 o其次大量使用木质产品可降低化石燃料的利用量 ∀木质产品可作为化石燃料的替代
能源 o也可作为高耗能产品k如钢材 !铝 !石膏板 !砖等l的代用品 ∀如果森林管理中产生的木质产品纳入
碳计量 o其影响是巨大的k…µ²º±oετ αλqot||{ ~ƒ²µ§2•²¥¨µ·¶²±ot||| ~•¬±­±° ετ αλqot||{l ∀森林管理碳源
汇计量中需要解决的其它相关的问题还有 }ktl农田防护林 !牧场防护林 !农用林 !经济林等森林管理的
计量是纳入森林管理还是农田管理或牧地管理 ‚从土地利用方式看 o属农业或牧业用地 ∀同样的情况
发生在城市森林中 o许多城市地区均满足 ˜‘ƒ≤≤≤对森林定义的要求 o那么对这些地区的管理活动是否
属森林管理 ‚kul根据马拉喀什协定 o森林管理碳计量中要剔除工业化来 ≤’u 浓度增加 !氮沉降等间接
人为因素以及基准年kt||sl以前森林管理活动的影响 o但如何剔除 ‚尚缺乏相关的方法学 ∀kvl马拉喀
什协定要求各国提供森林管理活动的地理信息 o但许多国家的管理活动是基于不同管理活动统计数据 o
很难落实到山头地块 o特别是对国土面积较大的国家 o同时统计中的许多管理活动发生于相同的森林 o
如何避免重复计量 ‚kwl森林具有多种功能和效益 o不同国家或同一国家不同地区森林管理的主要目的
不同 o管理措施也不同 o由此引起的碳源汇变化速率也不同 o如果基于土地的计量方法 o如何降低由此引
起的计量的不确定性 ‚kxl与农田管理 !牧地管理等项目不同 o森林管理碳计量中无基线 o只要求计量
t||s年以来的森林管理活动在承诺期内引起碳源或汇 o这给计量带来很大的难度 ∀如果计算 t||s年以
来发生森林管理活动的森林在 uss{ ) ustu年间k第 t承诺期l的碳贮量变化 o那么如何区分和剔除自然
因素引起的碳贮量变化 ‚如果被管理的森林在 uss{年前变成非林地 o如何计量 ∀
3 .3 植被破坏和植被恢复与碳计量
在 ˜‘ƒ≤≤≤定义下 o可通过直播或栽植树木 !灌木 !豆科植物和草本植物的方法 o恢复植被覆盖并增
加土壤有机质k碳贮量l o这对自然条件较差的国家或地区 o通过植被恢复抵消其承诺的温室气体排放减
限排是十分有吸引力的 ∀例如冰岛政府打算种植羽扇豆属植物kΛυπινυσ¶³ql和发展草地作为恢复植被
增加碳贮量的活动kƒ„’ ousstl ∀澳大利亚政府计划将营造疏林 !防护林带 !行道树以及种植茶树 !灌木
列入植被恢复的潜在活动k˜‘ƒ≤≤≤ ousssl ∀对自然环境恶劣k如严重荒漠化l的发展中国家 o可将植被
恢复纳入 ≤⁄ 汇项目 ∀
但就碳计量而言 o现有的植被恢复定义仍显得太粗 o有必要给出不同植被类型区植被破坏和植被恢
vwt 第 w期 张小全等 }森林退化 !森林管理 !植被破坏和恢复的定义与碳计量问题
复的覆盖度阈值 o制定相关的碳计量方法 ∀同时为避免植被退化引起的碳排放在计量中被忽略 o应制定
植被退化的定义及相关碳计量方法 o正如森林退化一样 ∀
此外许多植被恢复活动发生于农地 !草地和牧地 o部分地类已纳入农田管理和牧地管理 o因此 o为避
免重复计量 o需要制定相关的方法来区分 ∀
参 考 文 献
蒋有绪 q国际森林可持续经营的标准与指标体系研制的进展 q世界林业研究 ot||z okul }| p tw
…µ²º± ≥ o¬° …¤±§≥¦«¯¤°¤§¬±ª¨µ…q∞√¤¯∏¤·¬±ª¤³³µ²¤¦«¨¶©²µ ¶¨·¬°¤·¬±ª±¨ ·¨ °¬¶¶¬²±¶²©¦¤µ¥²± §¬²¬¬§¨ ©µ²°©²µ¨¶·«¤µ√¨ ¶·¬±ª¤±§º²²§³µ²§∏¦·¶qŒ°≤≤Π
’∞≤⁄Ќ∞„ °µ²ªµ¤°°¨ ²± ‘¤·¬²±¤¯ Šµ¨ ±¨«²∏¶¨ Š¤¶Œ±√ ±¨·²µ¬¨¶q¨¨·¬±ª • ³¨²µ·q⁄¤®¤µo≥ ±¨¨ ª¤¯ ot||{
ƒ„’ q× µ¨°¶¤±§§¨©¬±¬·¬²±¶qƒ²µ¨¶·• ¶¨²∏µ¦¨¶„¶¶¨¶¶°¨ ±·°µ²ªµ¤°°¨ • ²µ®¬±ª°¤³¨µt qƒ• „ usss q•²°¨ot||{
ƒ„’ qŠ¯ ²¥¤¯ ƒ²µ¨¶·• ¶¨²∏µ¦¨¶„¶¶¨¶¶° ±¨·usss2¤¬± • ³¨²µ·2ƒ• „ usss oƒ²µ¨¶·µ¼ °¤³¨µtws o•²°¨ ous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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ƒ²µ§2•²¥¨µ·¶²± qŒ°³¯¬¦¤·¬²±¶²©¦¤µ¥²± ¤¦¦²∏±·¬±ª° ·¨«²§¶©²µ«¤√¨ ¶·¨§º²²§³µ²§∏¦·¶¬± ‘¨º  ¤¨¯¤±§≤²±·µ¤¦·• ³¨²µ·©²µ·«¨ ‘¨º  ¤¨¯¤±§ƒ²µ¨¶·Œ±§∏¶2
·µ¬¨¶≤²∏±¦¬¯ot|||
Œ×ג qŒ×ג ª∏¬§¨ ¬¯±¨ ¶©²µ·«¨ µ¨¶·²µ¤·¬²±o°¤±¤ª¨ °¨ ±·¤±§µ¨«¤¥¬¯¬·¤·¬²± ²©§¨ªµ¤§¨§¤±§¶¨¦²±§¤µ¼·µ²³¬¦¤¯ ©²µ¨¶·¶§µ¤©·³µ¨³¤µ¨§²± ¥¨«¤¯©²©Œ×ג ¥¼ ¤±
¬±·¨µ±¤·¬²±¤¯ ¬¨³¨µ·³¤±¨ ¯ «¨ §¯¬± ‘¨µ±o≥º¬·½¨ µ¯¤±§ot{ p uu ƒ ¥¨∏¤µ¼ous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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