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生态效益补偿实质上是消除生态效益“外部性”,将“外部性”“内部化”的一种手段。合理的补偿标准可以使资源配置最优,实现森林资源可持续发展。探讨现实补偿费的计量理论方法,指出合理补偿是以现阶段人们的支付意愿为标准。并以川西九龙县森林(公益林)为例,计算出2002年现实补偿费为31.589亿元,平均补偿1.745万元·hm-2,不足理论补偿标准的1/3。
Forest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essentially, is a means of eliminating “the external peculiarity". Reasonable legitimate compensation standard can optimize the configuration of the forest resources and led sustainable forest management possible. Based on a case study in Sichuan Province, the theory and method regarding the legitimate compensation was explored in this article. We found that the calculation of reasonable compensation must be based on the standard of present payment willing. Forests in Jiulong of Sichuan were employed as an example to calculate the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of local forest resources.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ecological benefit compensation value in Jiulong in 2002 reached 3.16 billion yuan·a-1, an average of 1.745×104 yuan·hm-2 a-1 , which was less than one third of theoretical compensation value.
全 文 :第 wu卷 第 w期
u s s y年 w 月
林 业 科 学
≥≤∞× ≥∂ ∞ ≥≤∞
∂²¯1wu o²1w
³µqou s s y
森林生态效益现实补偿费的计量
) ) ) 以川西九龙县为例
高素萍t 李美华u 苏万揩v
kt1四川农业大学 雅安 yuxstw ~u1 四川省荣县林业局 自贡 ywvtss ~v1 四川省林木种苗站 成都 ytss{ul
摘 要 } 森林生态效益补偿实质上是消除生态效益/外部性0 o将/外部性0 /内部化0的一种手段 ∀合理的补偿标
准可以使资源配置最优 o实现森林资源可持续发展 ∀探讨现实补偿费的计量理论方法 o指出合理补偿是以现阶段
人们的支付意愿为标准 ∀并以川西九龙县森林k公益林l为例 o计算出 ussu年现实补偿费为 vt1x{|亿元 o平均补偿
t1zwx万元#«°u o不足理论补偿标准的 tΠv ∀
关键词 } 生态效益 ~补偿费 ~支付意愿 ~九龙县
中图分类号 }ƒvsz1u 文献标识码 } 文章编号 }tsst p zw{{kussylsw p ss{{ p sx
收稿日期 }ussx p st p u{ ∀
基金项目 }四川省科技重大招标项目k||ssvst p vl ∀
Μεασυρεµεντ οφ Αµουντ οφ Φορεστ Εχολογιχαλ Βενεφιτ Λεγιτιµατε Χοµ πενσατιον
) ) ) פ®¨ ¬∏¯²±ª≤²∏±·¼o • ¶¨·≥¬¦«∏¤± ¤¶¤± ∞¬¤°³¯¨
¤² ≥∏³¬±ªt ¬ ¬¨«∏¤u ≥∏ • ¤±®¤¬v
kt1 Σιχηυαν Αγριχυλτυρε Υνιϖερσιτψ Ψαπαν yuxstw ~u1 Φορεστ Βυρεαυ οφ Ρονγ Χουντψo Σιχηυαν Προϖινχε Ζιγονγ ywvtss ~
v1 Τηε στατιον οφ Σιχηυαν ΦορεστpΣεεδινγ Χηενγδυ ytss{ul
Αβστραχτ} ƒ²µ¨¶· ¦¨²¯²ª¬¦¤¯ ¦²°³¨ ±¶¤·¬²±o ¶¨¶¨±·¬¤¯ ¼¯o¬¶¤ °¨ ¤±¶²© ¨¯¬°¬±¤·¬±ª / ·«¨ ¬¨·¨µ±¤¯ ³¨¦∏¯¬¤µ¬·¼0 q ¤¨¶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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Κεψ ωορδσ} ¦¨²¯²ª¬¦¤¯ ¥¨ ±¨ ©¬·~¦²°³¨ ±¶¤·¬²±~³¤¼°¨ ±·º¬¯¯¬±ª~¬∏¯²±ª≤²∏±·¼
目前 o人们对森林生态效益是一种/公共产品0 o具有/外部经济性0的认识已达成共识 ∀然而如何将生态
效益的/外部性0/内部化0牵涉到对生态效益价值的补偿问题 ∀直到目前 o国家仍没有一个具体的可操作性
的补偿标准 o主要原因之一是核算的生态理论补偿价值是一个天文数据 o与现阶段人们实际能支付的补偿价
值存在很大差异 ∀本文试图从现阶段我国社会经济发展水平以及人们的支付意愿出发 o探讨人们实际能承
受的补偿额 o以期为国家制定有关补偿政策提供科学依据 ∀
t 森林生态效益补偿的内涵
森林生态效益的补偿实质上是消除/外部性0的一种手段k王永安等 ot||{l ∀通过补偿 o使私人收益k成
本l与社会收益k成本l趋于一致 o从而纠正/市场失灵0k马中 ot|||l ∀因此 o完善市场经济结构 o实现资源最
优配置的有效方法之一就是/外部经济0的/内部化0 ∀对外部经济进行正确评价主要是对森林生态效益价值
进行适当评估 o因为过高估计会远远超过社会经济的承受能力 o补偿落不到实处 ∀例如 o把一棵树的生态效
益价值估计到其直接经济价值的几十倍甚至几百倍 o这显然超出了社会经济承受能力和人们的支付能力 o在
实践中是很难执行的 ~相反 o过低估计 o又会使私人利益大大小于社会利益 ∀为了生存 o营林者或保护者又会
通过采伐或破坏森林来获取自身的经济收益 o最终带来的是资源和环境的破坏 o使生态建设和保护成为一句
空话 ∀因此 o合理评估森林生态效益货币价值以及制定切实可行的补偿标准具有重要现实意义 ∀
目前 o关于森林资源环境的外部经济内部化 o国内外已探索出一些有效的方法和途径 o如通过补贴 !贴
贷 !减税 !免税等形式对向社会提供了公益效能的森林经营者给予合理的补偿 o而通过征收税或费等手段来
使污染者强加给他人的外部成本/内部化0 ∀如英国经济学家庇古提出的/庇古税0和/庇古费0 o就是向污染
制造者收取一定的税或费 o通过此转移支付手段 o使外部成本内部化 o达到边际私人成本与边际私人效益 o边
际社会成本与边际社会效益相等 o实现资源的合理配置 ∀
u 森林生态效益现实补偿费定义
从经济学的角度出发 o解决资源配置失误和市场失灵的有效手段是对资源的外部经济性合理补偿k孔繁
文等 ot||wl ∀确定补偿费的多少从理论上说 o森林提供多少外部价值量就应该补偿多少 o这便是理论补偿标
准 ∀理论补偿标准实际上是最大补偿量 ∀然而现实中 o社会对森林生态效益经济价值是否兑现却是另外一
回事 o也就是说 o人们愿不愿意为此掏腰包 o取决于社会经济发展程度 !人们经济生活水平以及对环境价值认
识水平的高低 o这些最终表现为人们的支付意愿和能力 ∀为此 o我们将现实补偿费定义为 }在森林生态效益
货币计量的基础上 o即在理论补偿标准的基础上 o现阶段人们愿意为森林生态效益价值实际支付的货币量
k郎璞玫 ousst ~高素萍 oussvl ∀用公式表示为 }Ωkτl Ρkτl ≅ ϑkτl ∀式中 }Ωkτl为森林生态效益现实补偿
费 ~Ρkτl为森林生态效益理论补偿量 ~ϑkτl为森林生态效益补偿调整系数 ~τ为某一时间阶段 ∀
可以看出 o这个定义并不是简单地将森林生态效益的价值货币量作为补偿的基准 o而是把社会检验的生
态效益货币量作为补偿基准 o这关系到生态效益补偿从理论到实际的 !可操作性的问题 o这样可以避免环保
主义者或林学家夸大森林生态效益价值货币量 ∀例如 o印度加尔各达农业大学的一位教授对一棵树算过一
笔帐 }一棵正常生长的树生长 xs年 o按市场木材价最多值 vss多美元 o如果不砍它 o每年它提供的各种生态
产品价值总计约为 us万美元 o显然 o这和 vss美元的差距是巨大的 ∀假如不把社会检验的生态效益货币量
作为补偿的基准 o也就是不考虑社会经济的承受能力和人们的支付水平 o那么 o这种补偿费将是一个天文数
字 o在实际中根本行不通 ∀
v 森林生态效益补偿经济分析
311 补偿标准分析
补偿标准是森林生态效益补偿的核心问题 o关系到补偿效果以及补偿者的承受能力k吴水荣等 ousstl ∀
前面提到过高或过低的补偿标准都是不公平合理的 ∀根据/庇古税0理论 o补偿额应为私人成本与社会成本
的差额 o即边际外部成本k∞≤l ∀从环境经济学的角度来看 o当边际外部成本k∞≤l与边际外部效益k∞
l
一致时 o可实现环境效益最大化 ∀因此 o理论上说 o最佳补偿额是以森林提供的生态环境效益价值为补偿标
准 o这个标准即为理论上的补偿标准 ∀九龙县森林经营者为保护天然林 o使森林经营的边际外部成本小于边
际外部效益 o其差额就是应对营林者支付的补偿费 ∀这种差额体现在森林提供的生态效益价值上 o因此将森
林生态效益货币价值作为补偿费制定的依据 ∀
312 补偿支付意愿调整与补偿调整系数的导出
理论补偿标准没有考虑目前人们的心理和实际经济承受能力 o因此 o现实的补偿标准需要对理论补偿标
准进行社会调整 o这就牵涉到补偿调整系数如何确定的问题 ∀生态价值是一个动态变化的概念 o人们对森林
生态价值的认同随着社会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而逐渐增加 ∀当人们解决了温饱后 o就会对其生存的
环境质量有更高的要求 o特别是达到小康后 o人们对生态环境优劣的重视程度就会急剧提高 o相应地人们的
支付意愿和能力也会由开始的不认识 !不支付到开始支付 o随后有所提高 o而后继续提高 o当达到极富裕阶段
时趋于饱和 ∀人们对生态价值的这种认识过程用图形表现为 ≥形曲线 o符合 ≥型皮尔k q°¨ ¤µ¯l曲线的变化
趋势k徐泓 ot||{l或称逻辑斯谛增长曲线k²ª¬¶·¬¦l ∀因此可以借用皮尔曲线模型来探讨人们对森林生态效
益价值的支付意愿和能力 ∀皮尔曲线的数学模型为 }
ϑ Λt n α¨ p βτ
式中的参数具有支付意义 }ϑ为社会对生态价值的支付意愿 o ϑ Ι ks otl ~αoβ为常数 ~Λ为 ϑ的最大值 o即
极富阶段的支付意愿 ~¨ 为自然对数的底 ~τ为某一时间 ∀
|{ 第 w期 高素萍等 }森林生态效益现实补偿费的计量
对时间 τ求二阶导数 o则得到曲线拐点 τ ±¯k αΠβl o此时 ϑ s1xΛo曲线以拐点对称 o令 α !β !Λ均等于
t o得到图 t ∀
图 t 皮尔曲线模型
ƒ¬ªqt °¨ ¤µ¯ ªµ²º·«¦∏µ√¨ °²§¨¯
从上式可看出 o当 τψ p ] oϑ s o社会生产发展水平
很低 o人们对生态价值相对支付意愿为零 ~当 τ ψ n ] oϑ
Λ t o此时社会生产发展水平极高 o人们对生态价值的相
对支付意愿水平达到饱和 o也就是说实际生态价值有多少
人们就愿意补偿多少 o此时现实补偿价值等于理论补偿价
值 ∀所以无论从变化趋势还是从 ϑ的取值范围来看 o该模
型都能代表人们对生态价值的支付意愿与社会经济发展水
平的关系 ∀
对社会经济发展水平和人民生活水平的量化 o可采用
恩格尔系数来衡量 ∀恩格尔系数是联合国粮农组织提出的
判断生活发展阶段的一般标准 o它是指食物的支出在总支出金额中的比例 ∀随着家庭收入的增加 o在家庭收
入中用于购买粮食的支出比例k即恩格尔系数l将会不断下降 o这一结论被称为恩格尔定律 ∀恩格尔系数的
大小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一个家庭或国家的贫富程度 o恩格尔系数的下降意味着居民生活水平的提高 ∀这
个比例按世界粮食组织k • ƒl的规定为 }xs h为温饱 ows h ∗ xs h为小康 ovs h ∗ ws h为富裕 ous h以下为最
富 ∀一般常用的各阶段所对应的恩格尔系数详见表 t ∀
表 1 恩格尔系数所对应的阶段
Ταβ . 1 Χορρεσπονδινγ σταγε οφ Ενγελπσ χοεφφιχιεντ
发展阶段
⁄¨ √¨ ²¯³¬±ª¶·¤ª¨
贫困
°²√¨ µ·¼
温饱
⁄µ¨¶¶º¤µ°¯ ¼ ¤±§
¤¨·²±¨ 𶩬¯¯
小康
• ¨¯ 2¯·²2§²
富裕
• ¨¯ 2¯²©©
极富
¬¦«
恩格尔系数
∞±ª¨ π¯¶¦²¨©©¬¦¬¨±·k ΕνlΠh ys ys ∗ xs xs ∗ vs vs ∗ us us
tΠΕν t1yz t1yz ∗ u u ∗ v1v v1v ∗ x x
图 u °¨ ¤µ¯曲线与恩格尔系数的关系
ƒ¬ªqu ׫¨ µ¨ ¤¯·¬²±¶«¬²³¥¨·º¨¨ ± ³¨ ¤µ¯ ¦∏µ√¨ ¤±§∞±ª¨ χ¯¶¦²¨©©¬¦¬¨±·
显然 o知道了某一阶段的恩格尔系数 o
实际上就知道了这一阶段人们的生活水
平 ∀于是可以将恩格尔系数倒数k为了与
皮尔曲线的时间对应l作为时间函数 o与皮
尔曲线的横坐标对应起来 o并作一些必要
的转换k设 Τ τ n vl o生成皮尔曲线与恩
格尔系数的关系图 u ∀纵坐标代表人们的
支付意愿和能力 o横坐标代表生活水平 ∀
森林生态效益价值补偿调整系数实质
上就是代表某一社会发展阶段人们生活水
平条件下的支付意愿和能力 ∀这个概念的
实质正符合图 u曲线所表示的内涵 ∀只要
知道恩格尔系数 o就可以算出某一发展阶
段的支付意愿和能力 o这就是我们要求的补偿调整系数 ϑkτl ∀
由公式 }Ωkτl Ρkτl ≅ ϑkτl o便能计算出森林生态效益价值的现实补偿 ∀用这种方法得到的补偿标准
充分考虑了社会经济发展水平和人们的支付意愿和能力 o基本能反应当时当地人们的支付能力 ∀
w 实证研究 ) ) ) 九龙县森林生态效益现实补偿费计量
为了检验以上理论方法 o特以四川省天然林保护工程的重点保护区 ) ) ) 甘孜藏族自治州九龙县林区为
实证研究 o计算森林生态效益的现实补偿费 o并试图说明理论补偿标准与现实补偿标准以及目前执行标准的
s| 林 业 科 学 wu卷
差异 ∀
图 v 我国城镇居民历年恩格尔系数
ƒ¬ªqv ∞±ª¨ π¯¶¦²¨©©¬¦¬¨±·²©∏µ¥¤± ¦¬·¬½¨ ±¬± ≤«¬±¤
411 研究区概况
本研究区位于四川省西部 o甘孜藏族自治
州东南部 o地处横断山脉北段 o大雪山由北向
南纵贯全境 o是青藏高原与四川盆地的过渡地
带 ∀北靠州内康定县 o东临雅安地区石棉县 o
东南与凉山彝族自治州相望 o扼甘孜州西南门
户 o是沟通甘孜地区与攀西地区的重要通道 ∀
全县土地总面积 yz1z万 «°u o其中 o林地面积
u{1u万 «°u o占土地总面积的 wt1y h o有林地
面积 t{1t万 «°u o占土地总面积的 uy1z h ∀
该县林区植被群落主要有高山草甸 !森林
灌丛草甸 !针叶林 !针阔混交林 ∀植被垂直分
布特征明显 o带谱从下而上分别为 }落叶阔叶林带 !针阔混交林带 !亮针叶林带 !暗针叶林带 !高山灌丛带及高
山草甸带 ∀主要组成树种有 }川滇冷杉k Αβιεσφορρεστιιl !丽江云杉k Πιχεα λικιανγενσισl !落叶松k Λαριξ γ µελινιιl !
高山松k Πινυσ δενσαταl !华山松k Πινυσ αρµανδιl !云南松k Πινυσ ψυννανενσισl !栎类k Θυερχυ󶳳ql !桦木k Βετυλα
¶³³ql !柏树k Χυπρεσσυ󶳳ql等 ∀主要灌木有 }杜鹃k Ρηοδοδενδρον ¶³³ql !箭竹k Πηψλλοσταχηψσβαµβυσοιδεσl等 ∀这
些森林植被对保护长江中下游地区的生态环境安全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
412 补偿调整系数的计算
根据统计资料显示 o我国历年居民的恩格尔系数k数据由中国电力信息中心提供l如图 v所示 ∀
在计算九龙县森林生态效益补偿调整系数时 o采用 usss年我国居民的平均恩格尔系数 ∀其方法是 }将
我国 usss年城镇居民的平均恩格尔系数 ws1s h与我国农村居民的平均恩格尔系数 xs1s h加权平均 o权重系
数按城镇与农村人口数量k根据 usss年第五次人口普查结果l比来定 o即 o城镇Β农村 tΒt1{ ∀计算结果 }我
国 usss年居民平均恩格尔系数为 wy1w h o其倒数为 u1tz ∀由公式 ϑ tΠkt n p¨ ktΠΕν p vll或直接从图 u可查出
usss年我国居民平均支付意愿和能力 ∀通过计算得 }ϑkτl s1u{ ∀这个数字就可以作为九龙县森林生态效
益补偿调整系数 ∀
413 结果与讨论
w1v1t 现实补偿结果与分析 运用替代成本法 !机会成本法等方法估算出的生态效益货币价值乘上生态效
益补偿调整系数 o就可以得到我国社会经济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所处阶段kusss年l人们愿意为九龙县森林
提供的生态价值支付多少补偿费 ∀计算公式 }
九龙县森林生态效益现实补偿费 森林生态效益价值货币量kτl ≅ s1u{
表 2 九龙县森林生态效益价值理论补偿与
现实补偿标准比较(2002 年) ≠
Ταβ . 2 Τηε χοµ παρισον οφ τηε τηεορετιχαλ ανδ ρεασοναβλε χοµ πενσατιον
στανδαρδ ον φορεστ εχολογιχαλ βενεφιτσιν ϑιυλονγ Χουντψ(2002)
效益指标
±§¨¬²© ¦¨²¯²ª¬¦¤¯ ¥¨ ±¨ ©¬·¶
补偿标准 ≤²°³¨ ±¶¤·¬²± ¶·¤±§¤µ§
理论补偿标准
׫¨ ²µ¨·¬¦¤¯ ¦²°³¨ ±¶¤·¬²±Π
≅ ts{¼∏¤±
现实补偿标准
¤¨¶²±¤¥¯¨¦²°³¨ ±¶¤·¬²±Π
≅ ts{¼∏¤±
森林涵养水源 ≤²±¶¨µ√¨º¤·¨µ y1uyv t1zxw
森林保土 °µ¨¶¨µ√¨¶²¬¯ u{1uzv z1|ty
森林保肥 °µ¨¶¨µ√¨ ©¨µ·¬¯¬½¨ µ zz1x{v ut1zuv
森林固定 ≤u ©¬¬·∏µ¨ ≤u s1vy| s1tsv
森林释放 u µ¨¯¨ ¤¶¨ u s1vu{ s1s|u
各指标合计 ± ¤¯¯²©¬±§¨¬¶ ttu1{ty vt1x{|
≠九龙县森林生态效益货币价值量即为理论补偿量 o其计算在作者 ussv年南京林
业大学博士论文中有详细的说明k高素萍 oussvl ∀ ׫¨ °¨ ·«²§©²µ·«¨²µ¨·¬¦¤¯ ¦²°³¨ ±¶¤·¬²±
¤°²∏±·° ¤¨¶∏µ¨°¨ ±·º¤¶ §¨¶¦µ¬¥¨§ ¬± §¨·¤¬¯ ¬± ·«¨ ¤∏·«²µ. ¶ ³«⁄ ·«¨¶¬¶ ²© ¤±¬±ª ƒ²µ¨¶·µ¼
±¬√¨ µ¶¬·¼¬± ussv q
经计算k高素萍 oussvl oussu年全县
森林生态效益总价值补偿为 vt1x{|亿
元 ∀其中 o森林保肥价值补偿费最高
ut1zuv 亿元 o森林保土价值补偿费
z1|ty 亿元 o水源涵养效益价值补偿
t1zxw 亿元 o森林固定 ≤u 价值补偿
s1tsv亿元 o释放 u 价值补偿 s1s|u亿
元 ∀根据理论补偿标准等于森林提供
效益价值货币量 o可以将理论标准与现
实标准作一比较 o详见表 u ∀
由表 u可见 o九龙县 ussu年森林生
态效益价值现实补偿标准远远低于理论
补偿标准 o这是因为考虑了现阶段人们
的心理和经济承受能力 ∀社会经济发展
t| 第 w期 高素萍等 }森林生态效益现实补偿费的计量
水平越高 o人们越容易接受森林生态效益对社会的贡献 o现实补偿价值就越接近理论补偿价值 ∀我国目前平
均恩格尔系数较高kwy h l o所对应的皮尔系数较低k即为森林生态效益补偿调整系数l仅为 s1u{ ∀只有当森
林生态效益补偿调整系数等于 t时 o这时人们的支付意愿达到了一个成熟的理想水平 o表明社会经济发展已
达到一个很高的阶段 o此时森林生态效益理论补偿值等于现实补偿值 ∀
w1v1u 讨论 我们计算的森林生态效益现实补偿标准虽然相对于理论补偿标准要更符合实际一些 o在程度
上是一种充分补偿 o但就目前我国执行情况 o仍采用的是不充分补偿 o即只补给受益范围能明确划定的生态
公益林或补给经营者每年经营管护生态林所投入的价值等 ∀尽管国家于 t||u年就提出要对资源有偿使用
并逐步开征资源利用补偿费 o然而至今仍没有对森林资源生态效益补偿标准制定明确规定 o只是一些省和地
区在进行试点尝试 o如广东省对禁止采伐造成经济损失的生态公益林经营者由省财政给予 vz1x元#«°pu¤p t
补偿 o不足部分由市 !县财政补足 ∀本研究区位于长江上游 o其森林资源成为长江中下游生态安全屏障 o但对
于该森林提供的生态效益价值补偿国家仍没有一套具体的补偿标准 o四川省也没有相关的政策 ∀假如就以
广东省执行的补偿为标准为例 o由各级财政给予的补偿假设一共是 zx元#«°pu¤p t o九龙县有林地面积 t{1t
万 «°u o由现实补偿额 vt1x{|亿元得到 ussu年平均该补偿给九龙县公益林经营者t1zwx万元#«°pu o显然这
一数据与执行的 zx元#«°pu¤p t相差甚远 o可见目前的补偿只是杯水车薪 o远不能调动经营者的积极性 ∀从
经济学观点来看 o此时边际私人成本大大高于边际私人效益 o边际社会成本大大低于边际社会效益 ∀由于私
人与社会效益 !成本的不一致 o无法实现资源合理配置和市场的有效运行 ∀造成这一事实的原因来自政策 !
经济 !认识水平 !体制 !技术支撑等多方面的 ∀不管原因有多少 o总之目前执行的补偿标准远远没有达到现实
补偿 ∀要使这种差距缩小还要走一条艰巨而漫长的路 ∀
总之 o人们对对森林生态效益价值的认识是一个逐渐的过程 o森林生态效益价值将随着社会经济发展水
平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逐步体现 o虽然以效益理论求得的结果是人们对森林生态价值最全面的认同 o但它
只有当社会发展到很高的阶段时才能得到社会的承认 ∀对这一结果 o必须根据当地经济发展水平给予调整 ∀
经过调整后的价值才能为政府制定合理的森林生态效益价值补偿提供科学依据 ∀
参 考 文 献
高素萍 qussv q≥ƒ川西天保林生态效益货币评估研究 q南京林业大学博士论文
孔繁文 o戴广翠 qt||w q森林环境资源核算及补偿政策研究 q林业经济 okwl }vw p wz
郎璞玫 qusst q基于 ≥的森林生态效益空间模型分析研究 q北京林业大学博士论文
马 中主编 qt||| q环境与资源经济学概论 q北京 }高等教育出版社
王永安 o黄金玲 qt||{ q论森林生态效益补偿 q中南林业调查规划 otzkwl }vy p v{
徐 泓 qt||{ q环境会计理论与务实的研究 q北京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吴水荣 o马天乐 o赵 伟 qusst q森林生态效益补偿政策进展与经济分析 q林业经济 okwl }us p uw
k责任编辑 石红青l
u| 林 业 科 学 wu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