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收稿日期 }t||{2tu2st ∀
森林生态资源配置中的市场失灵及其对策
温作民
k南京林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南京 utssvzl
摘 要 } 森林生态系统是地球上最大的陆地生态系统 ∀森林生态体系建设中的公益林 o具有公共物品非排
他性和非排斥性的特征 o由此带来的外在性是市场失灵的一个重要因素 o它将导致生态资源配置的长期低
效 ∀只有较好地化解市场失灵 o才能有效地协调生态效益与经济效益 o确保我国森林生态体系建设的优质与
高效 ∀本文通过对森林生态建设中市场失灵的分析 o提出了产权结合 o科斯定理 o生态质量等级价格等对策 o
以修正市场的部分失灵 ∀并探讨了木材价格变动对生态供给的影响 o进而提出当木材价格变动时应适时调
整生态质量价格 o以保证有效的生态供给 ∀
关键词 } 森林生态 o市场失灵 o产权结合 o科斯定理 o生态价格
ΜΑΡ ΚΕΤ ΦΑΙΛΥΡ ΕΣ ΑΝ∆ ΧΟΥΝΤΕΡ ΜΕΑΣΥΡ ΕΣ ΙΝ ΤΗΕ
ΑΛΛΟΧΑΤΙΟΝ ΟΦ Ρ ΕΣΟΥΡΧΕΣ ΙΝ ΦΟΡ ΕΣΤ ΕΧΟΣΨΣΤΕ Μ
• ±¨ ∏²°¬±
( Χολλεγε οφ Εχονοµιχσ ανδ Αδ µινιστρατιον , ΝΦΥ Νανϕινγ utssvz)
Αβστραχτ : ƒ²µ¨¶·¨ ¦²¶¼¶·¨° ¬¶·«¨ ¥¬ªª¨¶·¯¤±§ ¦¨²¶¼¶·¨° ¬±·«¨ º²µ¯§q°∏¥¯¬¦º¨¯©¤µ¨ ©²µ¨¶·¶¬± ¥∏¬¯§¬±ª
©²µ¨¶·¨ ¦²¶¼¶·¨° ¤µ¨ ³²¶¶¨¶¶¨§²©±²±¨ ¬¦¯∏¶¬√¨¦«¤µ¤¦·¨µ¬¶·¬¦²©³∏¥¯¬¦ª²²§¶oº«¬¦«¯¨ ¤§¶·² ¦¨²±²°¬¦ ¬¨·¨µ2
±¤¯¬·¼ qŒ·¬¶¤±¬°³²µ·¤±·©¤¦·²µ²© °¤µ®¨ ·©¤¬¯∏µ¨¶¤±§¦¤∏¶¨¶¯ ¤º2 ©¨©¬¦¬¨±·¤¯ ²¯¦¤·¬²± ²© ¦¨²¯²ª¬¦¤¯ µ¨¶²∏µ¦¨¶
©²µ¤ ²¯±ª·¬°¨q ’±¯ ¼¬© ©¨©¨ ¦·¬√¨¯¼ ·²¶²¯√¨·«¨ ³µ²¥¯¨°¶²© °¤µ®¨ ·©¤¬¯∏µ¨¶o¦¤± º¨ °¤®¨ ·«¨ ¥¤¯¤±¦¨ ¥¨ 2
·º¨¨ ± ¦¨²¯²ª¼ ¤±§ ¦¨²±²°¼ ¶²·«¤·º¨¦¤± ®¨ ³¨ª²²§ ∏´¤¯¬·¼ ¤±§«¬ª« ©¨©¬¦¬¨±¦¼¬± ¥∏¬¯§¬±ª©²µ¨¶·¨ ¦²¶¼¶2
·¨°¬± ≤«¬±¤q…¼ º¤¼ ²©¤±¤¯¼½¬±ª·«¨ °¤µ®¨ ·©¤¬¯∏µ¨¶o·«¨ ³¤³¨µµ¤¬¶¨¶¶¨√ µ¨¤¯ ¦²∏±·¨µ° ¤¨¶∏µ¨¶¶∏¦«¤¶
¦²°¥¬±¬±ª³µ²³¨µ·¼ µ¬ª«·¶o≤²¤¶¨ ·«¨ ²µ¨ ° ¤±§ªµ¤§¨ ³µ¬¦¨ ²© ¦¨²¯²ª¬¦¤¯ ∏´¤¯¬·¼¬± ²µ§¨µ·²¤° ±¨§¤³¤µ·²©
°¤µ®¨ ·©¤¬¯∏µ¨¶q׫¨ ¤µ·¬¦¯¨ ¦²±¦¨µ±¶·«¤··«¨ ³µ¬¦¨ ©¯∏¦·∏¤·¬²± ²©·¬°¥¨µ ¬¨¨ µ·¶¤±¬±©¯∏¨ ±¦¨ ²±¶∏³³¯¼ ²© 2¨
¦²¯²ª¼ o·«¨ µ¨©²µ¨ º¨¶«²∏¯§·¬°¨¯¼ ¤§­∏¶··«¨ ªµ¤§¨ ³µ¬¦¨ ²© ¦¨²¯²ª¼ ¤¶³µ¬¦¨ ©¯∏¦·∏¤·¬²± ²©·¬°¥¨µ¬±²µ§¨µ·²
¤¶¶∏µ¨ ©¨©¨ ¦·¬√¨¶∏³³¯¼ ²© ¦¨²¯²¼ q
Κεψ ωορδσ: ƒ²µ¨¶·¨¦²¯²ª¼o ¤µ®¨·©¤¬¯∏µ¨¶o≤²°¥¬±¬±ª³µ²³¨µ·¼µ¬ª«·¶o≤²¤¶¨ ·«¨²µ¨°o°µ¬¦¨ ²© ¦¨²¯²ª¼
成功的经济依赖于良好运行的市场 o市场通过资源的价格反映相对稀缺的不同资源 o并对资源进
行最有效的配置 ∀很多环境的低效使用和管理不当都与市场的失灵不无关系 ∀t||{年长江和东北的
特大洪水说明 o生态失衡仍是中华民族的心腹之患 ∀不能奢望所有的森林生态问题都由市场来解决 o
但至少应了解森林生态建设中市场失灵的原因 o并寻找若干补救对策 o以求得生态经济的协调发展 ∀
t 市场失灵的机制
森林生态体系建设中的公益林其作用在于蓄水 !固土 !防风 !防沙 o改善人类的生存环境 o因此公益
林具有公共物品的特征 o即具有非排他性与非排斥性k ¤µ®¨ ·¤±§ Š²√ µ¨±°±·t||ul q只要提供公共物
第 vx卷 第 y期t | | |年 tt 月
林 业 科 学
≥≤Œ∞‘׌„ ≥Œ∂ „∞ ≥Œ‘Œ≤ „∞
∂ ²¯1vx o ‘²1y
‘²√ qot | | |
品 o任何个人或群体就不能从公共物品的消费中排除出去 o且一个人对公共物品的消费并不排斥他人
对同一公共物品的消费 ∀因为没人能够或应该被排除 o消费者就无法为消费公共物品而付费 ∀消费者
不付钱 o企业就赚不了钱 o就不愿提供公共物品 ∀可见 o纯粹的自由市场不能提供公共物品 o或者提供
过少的公共物品 ∀这种情形可用图 t说明 ∀
图 t中 oΣ为有效的生态供给 , ∆为有效的生态需求曲线 ,但在现实中需求曲线是由实际的货币支
付能力所决定的 ∀由于公益林的非排他性使用 ,使得合理的生态补偿难以进行 ,以至实际的需求曲线
下滑至 ∆t ,与之相对应的生态供给量萎宿至 Νt ∀ ∃Ν € Νt p Νs ,即为市场无效的结果 ∀
另外 o林木是一种特殊产品 o它既具有生态效益 o又具有经济效益 ∀两种效益具有统一的一面 o即
生态效益与经济效益都要体现在林木上 o离开林木两种效益均不复存在 ∀但两者也具有一定的对立
性 o生态效益是建立在活立木基础之上的 o只有保护森林才能维系生态效益 ~经济效益要求砍伐森林 o
取得木材 ∀由于我国至今对森林的巨大生态效益没有予以合理的价值补偿 o承担这种生态建设的林业
基层企业将支付巨大的机会成本 ∀另一方面 o木材的高价又诱使人们去追求经济效益 o从而加剧了两
效的对立 ∀自 zs年代以来 o我国虽已投入巨资开展了一系列跨地区 !大规模 !综合性的生态体系建设 o
改善了部分地区的生态环境 ∀但就全国而言 o生态环境恶化的趋势至今尚未得到根本扭转 o治理的速
度远远落后于生态环境恶化的速度 ∀其深层原因在于没有解决好生态效益与经济效益的对立性 ∀这
种对立性可用图 u表示 ∀
图 t 生态供需曲线
ƒ¬ªqt ≥∏³³¯¼ ¤±§§¨ °¤±§¦∏µ√¨²© ¦¨²¯²ª¼
图 u 无差异收益曲线
ƒ¬ªqu …¨ ±¨ ©¬·¦∏µ√¨²©∏±§¬©©¨ µ¨±·¬¤·¨§
图中 oΑt , Αu , Αv均为等收益曲线 ,表示纵轴与横轴的要素可以相互取代 ,而总收益不变 ∀ ΟΕs表
示合理的生态补偿 , ΟΒs为在维护生态良性循环下的木材收益 ,要素比例为 ΟΕsΒ ΟΒs ∀由于缺少前已
述及的合理生态补偿 ,政府的实际拨款为 ΟΕt ,为了追求社会平均利润的局部理性 ,企业将 ΟΒs 扩张
至 ΟΒt ,导致森林资源采伐的加剧 ∀若慑于限额采伐的政策 ,企业则对公益林采取/无为而治0 ,而热衷
于非公益林的项目 :或将防护林经营成用材林 !经济林 ,置防护林于徒有虚名的境地 ,边治理 !边破坏 ,
局部好转 !整体恶化 ∀为了协调局部理性与全局理性的矛盾 ,我们宜采取如下措施 ∀
u 补救对策
2 q1 产权结合
对公共物品非排他性和非排斥性所产生的外在性k张建国 ot||xl o经济理论界基本上是沿袭庇古
的传统 o认为在处理外在性问题中应引入政府的课税或补助来处理外在性的影响k张 帆 ot||{l ∀我们
认为政府的课税或补助确是解决外在性问题的一条途径 o但不是唯一的途径 ∀产权结合在许多情况下
也能做同样的事 ∀例如 o我们假设一座拥有水电站的水库上游有一个林场 o水电站与林场各自拥有自
己明确的产权 ∀由于水电站的发电收入与林场无关 o林场若采取以自己成本最低的作业方式进行大面
积皆伐 o可能导致大量的水土流失 ∀由此形成的库区淤泥将严重损害了水电站的发电能力 o即林场把
ttt y期 温作民 }森林生态资源配置中的市场失灵及其对策
自己作业方式的成本外在化了 ∀假设 o水电站拥有林场 o它会要求林场采取择伐的作业方式 o以减少水
土流失确保持续的发电能力 ∀由此增加的采伐成本由电费中贴补 ∀这样成本的外在性就自然内在化
了 ∀反之 o林场拥有水电站 o也会通盘考虑自己的利益 o自觉减少水土流失 o由此增加的成本也会用电
收入的增加加以抵补 ∀这种情况可用表 t说明 ∀
产权结合后 o从单项看林场年利润下降 t ≅ tsz元 o但水电站年利润却上升 z ≅ tsz 元 o总利润上升
y ≅ tsz元 o企业在内部各单位之间可相互调剂利润 ∀因此 o恰当的产权结合可成功地化解外在性问题 o
并且是有效率的 ∀
表 1 产权结合前后的利润分布
Ταβ .1 Προφιτ διστριβυτιον φορε2ανδ2αφτ χοµ βινινγ προπερτψριγητ k≠∏¤±l
项目
Œ·¨°
产权独立
Œ±§¨ ³¨ ±§¨ ±¦¨ ²©³µ²³¨µ·¼ µ¬ª«·
产权结构
≤²°¥¬±¬±ª²©³µ²³¨µ·¼ µ¬ª«·
水土流失
²¶¶²© º¤·¨µ¤±§ µ¨²¶¬²± ²©¶²¬¯
无水土流失
• ¬·«²∏·¯²¶¶²© º¤·¨µ¤±§ µ¨²¶¬²± ²©¶²¬¯
林场利润
…¨ ±¨ ©¬·²©©²µ¨¶·©¤µ° ws ≅ tsy vs ≅ tsy
水电站利润
…¨ ±¨ ©¬·²© º¤·¨µ¤±§¨¯ ¦¨·µ¬¦¬·¼ ¶·¤·¬²± uss osss osss uzs osss osss
总利润
Šµ²¶¶¥¨ ±¨ ©¬· uws osss osss vsss osss osss
2 q2 科斯定理
科斯k• ²±¤¯§ ≤²¤¶¨ ot|ysl认为 o当各方能够无成本地讨价还价并对大家都有利时 o无论产权是如
何界定的 o最终结果将是有效率的k°¬±§¼¦®ot||xl ∀我们再次使用上例说明 o在无水土流失情况下 o水
电站可每年增利 z ≅ tsz元 o因此它愿意每年支付小于 z ≅ tsz元的钱给林场 o以取得林场的合作 ∀而林
场在补偿有余的情况下同样愿意与水电站合作 o即林场每年得到大于 t ≅ tsz 元的补偿 o合作即可进
行 ∀假定水电站和林场同意平等分享无水土流失所带来的效益 z ≅ tsz 元 o即合作后林场采取生态性
采伐每年可获 v1x ≅ tsz 元的生态补偿 o抵扣作业成本增加的 t ≅ tsz 元 o可净增利润 u1x ≅ tsz 元 ∀水
电站也可每年获得 v1x ≅ tsz元的增益 o结果林场和水电站的利润都相应增加 ∀如表 u所示 ∀
表 2 合作前后的利润分布
Ταβ .2 Προφιτ διστριβυτιον φορε2ανδ2αφτ χοοπερατιον k≠∏¤±l
项目
Œ·¨°
合作前
…¨ ©²µ¨ ¦²²³¨µ¤·¬²±
合作后
„©·¨µ¦²²³¨µ¤·¬²±
水土流失
²¶¶²© º¤·¨µ¤±§ µ¨²¶¬²± ²©¶²¬¯
无水土流失
• ¬·«²∏·¯²¶¶²© º¤·¨µ¤±§ µ¨²¶¬²± ²©¶²¬¯
林场利润
…¨ ±¨ ©¬·²©©²µ¨¶·©¤µ° ws ≅ tsy yx ≅ tsy
水电站利润
…¨ ±¨ ©¬·²© º¤·¨µ¤±§¨¯ ¦¨·µ¬¦¬·¼ ¶·¤·¬²± uss osss osss uvx osss osss
总利润
Šµ²¶¶¥¨ ±¨ ©¬· uws osss osss vsss osss osss
比较表 t与表 u o我们可以看到有效的合作与产权结合具有同样的效率 o因此在科斯市场有效的范
围内 o政府不必事必亲躬地加以干涉k温作民 ot||wl ∀但科斯定理的成立是有一定假设条件的 o一是谈
判的费用k交易成本l要较低 o或为零 ∀二是产权必须明确 o而不管初始产权如何配置 ∀三是外在性影
响涉及的当事方数目较少 o范围较小k王松霖 ot||zl ∀而在实践中完全满足这些条件是比较困难的 ∀
首先 o受自利行为的影响 o谈判某一方往往不急于达成协议 o而是设置一些障碍 o以争取自己利润份额
的最大化 ∀第二 o任何外在性影响 o特别是生态环境的影响 o所涉及的当事方过多 o有些甚至是跨国的 ∀
第三 o现实中的产权定义在理论上是明晰的 o在实践中却常常是不明确的 ∀所以 o科斯的这种方法并非
utt 林 业 科 学 vx卷
能在所有范围内奏效 ∀
2 q2 制定生态质量等级价格
在森林生态建设中科斯市场无效的范围 o政府仍应加以干预 o必须充分反映全民的生态需求 o给森
林生态建设予以合理的补偿 ∀但这种生态补偿必须与生态质量相联系 o因为森林生态效益在相当程度
上取决于森林的生态质量 o并非简单地等同于森林面积 ∀再者 o制定森林生态质量价格可有效地引导
企业注重生态建设的质量 o而不是盲目地追求生态建设的数量 ∀生态质量价格的作用可用图 v !图 w表
示 ∀图 v中 oΡ 为生态补偿 , ΤΧ为生态建设总成本 , ΤΧ由可变成本 ςΧ和固定成本 ΦΧ组成 ∀当 Ρ
低于 ΤΧ为亏损区 ,当 Ρ 高于 ΤΧ为赢利区(陈以贤 ,t||w) ∀对于生态建设质量较好的企业 ,则可提高
生态质量价格 ,以形成如图 w所示较高的收入线 Ρt ;对生态质量较差的企业 ,则降低生态价格使收入
线降至 Ρu ∀由于 Ρu在 Θs点低于 ΤΧ,因此将迫使该企业淘汰出生态建设行业 ∀空缺的位子可由政
府向全社会招标补入 ,从而在生态供给方面形成良好的市场竞争机制 ,以弥补生态中需求竞争不足所
产生的低效 ,求得生态建设的优质与高效 ∀但前提是政府要有充足的生态补偿基金 ∀
图 v 生态补偿与成本
ƒ¬ªqv • √¨ ±¨∏¨ ¤±§¦²¶·²© ¦¨²¯²ª¼
图 w 不同生态质量价格的补偿
ƒ¬ªqw • √¨ ±¨∏¨ ²©§¬©©¨ µ¨±·¨ ¦²¯²ª¼ ∏´¤¯¬·¼
2 q4 木材价格变动对生态供给的影响
现实中的生态系统并非是一种单纯的自然生态系统 o它在相当程度上受到人类利益的左右 o而价
格则是调节人们利益 o包括企业利益和部门利益的重要杠杆 ∀也就是说 o价格通过调节人们的利益格
局 o深刻地作用于现存的生态系统 o并影响生态系统的演进 ∀在森林生态建设中 o木材价格的变动同样
图 x 木材价格波动与生态供给
ƒ¬ªqx °µ¬¦¨ ©¯∏¦·∏¤·¬²± ²©·¬°¥¨µ¤±§¶∏³³¯¼ ²© ¦¨²¯²ª¼
会对森林生态体系产生有利的或不利的重大影响 ∀其作用如图 w所示 ∀在生态建设中 o对于一个厂商
来说 o生态质量价格可由代表全民的政府动态地给予确定 o因此与横轴平行 ∀需求曲线代表了价格 o平
均收益等于生态价格 o边际收益在价格为常数时 o必然等于平均收益k厉以宁等 ot|{vl ∀图 x中 oΜΧs
为初始边际成本 ,与 ΜΡ 相交于 Εs ,此时的 Θs为均衡的生态供给 ∀当木材价格上升 ,导致机会成本增
加 , ΜΧs上移至 ΜΧt , ΜΡ 与 ΜΧt 相交于 Εt ,对应的
生态供给将缩小至 Θt ∀此时为确保生态供给 Θs ,从
经济上来说应将生态价格上调至 Πt ,从而关闭破坏生
态的经济闸门 ∀反之 ,木材价格下跌 ,则对森林生态建
设是有利的 ,因为机会成本的降低 ,将使 ΜΧs 下降至
ΜΧu ,在生态价格不变的情况下 ,生态供方为追求自己
相对更多的利润 ,将会把生态供给扩张至 Θu ∀由此可
见 ,必须根据现实中木材价格的波动 ,及时修正生态价
格 ,才能保持森林生态资源的优化配置 ∀
vtt y期 温作民 }森林生态资源配置中的市场失灵及其对策
v 结语
森林生态建设的公益性及由此产生的外在性是森
林生态资源配置中市场失灵的重要因素 o但我们首先应构建若干市场通道 o修正市场的部分失灵 o将部
分生态资源配置纳入市场的有效配置之中 ∀只有在市场调节无效的范围 o才引入政府干预 o并以不损
害市场运行基本规律为前提 o同时在干预中仍不放弃部分有效的市场化努力 ∀市场化努力的意图 o就
在于借助市场的力量以形成生态需求合理的资金流入 o并借助于市场促进生态供给的适度竞争 o以降
低生态建设成本 o从而形成森林生态体系中物流 !能流 !资金流的良性循环 ∀
参 考 文 献
陈以贤主编 q管理会计学 q苏州 }苏州大学出版社 ot||w }xy ∗ yv
厉以宁 o秦宛顺编著 q现代西方经济学概论 q北京 }北京大学出版社 ot|{v }wy ∗ w{
王松霖主编 q走向 ut世纪的生态经济管理 q北京 }中国环境出版社 ot||z }vwv ∗ vwx
温作民 q木材流通宏观调控主体研究 q林业经济 ot||wktl }vz ∗ wu
张 帆著 q环境与自然资源经济学 q上海 }上海人民出版社 ot||{ }tzx ∗ tzy
张建国主编 q森林生态经济学 q哈尔滨 }东北林业大学出版社 ot||x }ty{ ∗ ty|
¤µ®¨ ·¤±§ Š²√ µ¨±° ±¨·qƒ¤¬¯∏µ¨¶¬± ∞±√¬µ²±° ±¨·¤±¤ª¨ ° ±¨·} • ·¯¨¤±§¤±§ƒ²µ¨¶·o ’∞≤⁄o°¤µ¬¶ot||u o{x
°¬±§¼¦® • ≥ q ¬¦µ²¨ ¦²±²°¬¦¶q°µ¬±·¬¦¨2‹¤¯¯ot||x }xuw ∗ xux
植 物 生 态 学 报
欢迎订阅 o欢迎投稿 d
5植物生态学报6 o原名5植物生态学与地植物学丛刊6 ot|xx年创刊 o是我国生态学领域创刊最早的
专业性学术刊物 o深受国内外读者的欢迎和赞誉 ∀
发表范围 以发表植物生态学领域及其与本学科有关的创造性原始论文或有新观点的国际植物生态
学研究前沿和动态的综述k中 !英文稿l o国内外重要书刊评介和学术动态等 o本刊还设有/植物生态学
论坛0栏目 o用以阐述国内外新观点 !新概念 !新方法 !新技术 o国内外重要书刊评介和学术动态等 o并展
开争鸣 ∀
稿件运作机制 为更好地把好文章的学术关 o充分发挥编委会的作用 o实行责任编辑 !责任编委制 ∀稿
件经编辑部初审 ~常务编委推荐两位相关领域的专家审稿 ~常务编委复审两位审稿人的意见 o并决定是
退稿 !还是退作者修改 ~主编决定是否录用稿件 ∀
缩短出版周期 为了进一步扩大学术交流 o更及时地报道植物生态学研究的最新动态和发展前沿 o
usss年起期刊作大幅度调整 }页码由 |y页增至 tu{页 o改成大 ty开本 o期定价由 tw1ss元改为 uu1ss
元 ousss年起稿件发表周期将缩短到 t年左右 ∀
我刊为双月刊 o国内外公开发行 o全国各地邮局均可订阅 o请广大读者继续关心我刊 o及时订阅 o踊
跃投稿 d
另 o5植物生态学报6t|||年 |月出版中文增刊一期 o增刊共发表论文 us余篇 o{个印张 o内容涉及
植物生态学研究的各个方面 o主要包括植物生理生态学 !种群生态学 !群落生态学 !生态系统生态学 !资
源生态学 !生物多样性等 ∀定价 }ux元k因增刊容量增加 o故由原定 t{元改为 ux元l o邮寄费 u元k每
本l ∀有欲订购增刊者请与编辑部联系 ∀
邮址 }ktsss|vl北京香山 z信箱#中科院植物研究所5植物生态学报6编辑部
电话 }kstslyux|twvt p ytvw 传真 }kstsl{ux|uyvy
∞p °¤¬¯}„°∞≥ ƒ ³∏¥¯¬¦u q¨¤¶·q±¨ ·q¦± ¼µ½«²±ƒ¬¥¦¤¶q¤¦q¦±
«··³}rrººº q¦«¬±¤¬±©²qª²√ q¦±r³¨µ¬²§¬¦¤¯r½º¶·¬¥
wtt 林 业 科 学 vx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