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中草药 Chinese Traditional and Herbal Drugs 第 42 卷 第 5 期 2011 年 5 月 ·1009·
• 综 述 •
抗真菌天然化合物研究进展
徐文晖 1*，李兴从 2
1. 西南林业大学 西南山地森林资源保育与利用省部共建教育部重点实验室，云南 昆明 650224
2. 美国密西西比大学 国家天然产物研究中心，美国 38655
摘 要：随着肿瘤及艾滋病发病率的升高，器官移植的不断增多，使高效广谱抗生素得到广泛应用，真菌感染率不断升高。
目前临床所应用的抗真菌药物存在病菌易产生耐药性、不良反应多等问题，使真菌感染的治疗变得越来越困难。因此迫切需
要发现高效、低毒的抗真菌新药。天然化合物因其新颖的化学结构、多样的生物活性以及独特的作用机制，使从天然产物中
寻找和发现抗真菌先导化合物成为当前抗真菌药物研究的热点领域之一。总结了近 10 年从 36 种天然产物中分离得到的 111
个具有新颖化学结构和良好抗真菌活性的天然化合物，主要包括萜类、生物碱、皂苷、环肽、甾体及有机酸等，为抗真菌天
然药物的研究提供参考。
关键词：抗真菌；天然化合物；新药研发；萜类；生物碱
中图分类号：R28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0253 - 2670(2011)05 - 1009 - 09
Advances in studies on antifungal natural compounds
XU Wen-hui1, LI Xing-cong2
1. Key Laboratory for Forest Resources Conservation and Utilization in the Southwest Mountains of China, Ministry of Education,
Southwest Forestry University, Kunming 650224, China
2. National Center for Natural Products Research, Research Institute of Pharmaceutical Sciences, School of Pharmacy, The
University of Mississippi, MS 38677, USA
Key words: antifungal; natural compounds;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of new drug; terpenoids; alkaloids

从天然产物中开发新药是药物研究的主要领域
之一，世界卫生组织（WHO）的调查数据表明全世
界 65%的人口使用以天然产物为原料的药物[1-2]。天
然产物包括植物、动物和微生物。来自天然产物活
性成分的新药已经在临床上广泛使用，全球天然产
物来源的药物制剂占临床药物的 30%，美国 FDA 近
20 年批准的药物中，来源于天然产物的药物占
57.7%，从天然产物中得到的抗疟疾药物青蒿素、抗
癌药物紫杉醇等已经成为临床必备的药品[3-6]。
近年来，随着肿瘤及艾滋病发病率的不断升高，
器官移植的不断增多，导管插管及内窥镜技术的普
遍应用，使高效广谱抗生素、免疫抑制剂及皮质激
素得到广泛应用，但真菌感染率不断升高，特别是
深部真菌感染率急剧升高[7]。真菌具有与人体相同
的细胞膜固醇，当侵入人体后在用药治疗时常损伤
人体正常组织，这就给治疗真菌疾病的药物研究带
来很多困难，在药物研究开发和临床应用方面远远
滞后于抗细菌、抗病毒等其他抗感染治疗的进程。
随着化学合成药物大量应用，在抗真菌治疗中遇到
了病菌易产生耐药性、不良反应多等问题，使真菌
感染的治疗变得越来越困难。因此迫切需要寻找新
的高效、低毒的抗真菌药物。天然产物中存在许多
结构新颖、活性强、不良反应小的活性成分[7-10]，
从天然产物中寻找抗真菌药物对提高真菌感染治疗
效果，减缓真菌耐药性的出现，促进抗真菌药物的
开发，具有重要意义。本文根据近年来对抗真菌天
然产物化学的研究概况，重点以结构类型进行分类，
对重要的抗真菌天然化合物进行总结。
1 萜类
1.1 倍半萜类

收稿日期：2010-07-23
基金项目：教育部重点实验室科研基金项目（KLESWFU-1006）
*通讯作者 徐文晖，男，博士，讲师，研究方向：抗真菌天然药物研究，已发表论文 12 篇，其中 SCI 收录 7 篇。
Tel: (0871)3863022 E-mail: wenhuix001@hotmail.com
中草药 Chinese Traditional and Herbal Drugs 第 42 卷 第 5 期 2011 年 5 月 ·1010·
Portillo 等[11]从植物 Vernonanthura tweedieana
(Baker) H. Rob. 的根中分离得到倍半萜 1，对须癣
毛癣菌 Trichophyton mentagrophytes 的最小抑菌浓
度（MIC）和最小杀菌浓度（MFC）均为 4.0 μg/mL。
从澳大利亚本土草本植物 Neurachne alopecuroidea
R. Br. 中分离到的含炔键化合物 2，对樟疫霉菌
Phytophthora cinnamomi 表现出明显的抑制作用，
MIC 为 0.98 μg/mL[12]。从矢车菊属 Centaurea
thessala Hausskn. 中分离到一个内酯型倍半萜 3，对
黑曲霉菌Aspergillus niger和赭绿青霉菌Penicillium
ochrochloron 表现出良好的活性，其 MIC 均为 0.25
μg/mL[13] 。从植物的内生真菌决明拟茎点霉
Phomopsis cassiae (Sacc.) Ratiani 中分到了 5 个高度
氧化的倍半萜 4～8，其中 5 的活性最好，能够显著
抑制芽枝状枝孢霉 Cladosporium cladosporioides 的
生长[14]。从地钱类植物鞭苔Bazzania trilobata (L.) S.
Gray 中分到了 6 个抗真菌的倍半萜 9、10、drimenol
（11）、drimenal（12）、viridiflorol（13）、gymnomitrol
（14），其中 drimenal 和 gymnomitrol 的活性最好，
能够显著抑制马铃薯晚疫病菌 Phytophthora
infestans 生长，IC50 分别为 0.1 μg/mL 和＜0.03
μg/mL[15]。从大戟科植物 Bridelia retusa (Linn.) A.
Jussieu 中分到了 8 个抗真菌的倍半萜，其中 15 的
活 性 最 好 ， 能 够 显 著 抑 制 芽 枝 状 枝 孢 霉
Cladosporium cladosporioides 的生长[16]。化合物 1～
15 的结构式见图 1。
O O
OH
O
1
O
OH
O
H
2
O
O
OH
OH
H
CHO
3
CH3
OH
CH3
HO
HO
H3C
4
CH3
OH
CH3
HO
HO
H3C
5
CH3
CH3
HO
HO
H3C
6
CH3
CH3
HO
HO
H3C
7
CH3
OH
CH3
HO
HO
H3C
8
OH
HO
9
OH
10
CH2OH CHO
11 12
H
H
OH
13
H
OH
14
HOOC
O
15
H
HO
H
H
OH HO2C H
16 17 18
NaO3SO
OSO3Na
H
O
19
NaO3SO
OSO3Na
H
O
20
H
NaO3SO
OSO3Na
H
O
21
H
NaO3SO
OSO3Na
H
OH
22
H

图 1 具有抗真菌活性的天然萜类化合物结构
Fig. 1 Structures of terpenoids with antifungal activity from natural products
中草药 Chinese Traditional and Herbal Drugs 第 42 卷 第 5 期 2011 年 5 月 ·1011·
1.2 二萜和三萜类
从爵床科植物 Hypoestes serpens (Vahl) R. Br.
中分到了 2 个二萜 fusicoserpenol A（16）和
dolabeserpenoic acid A（17），对孢子菌 Cladosporium
cucumerunum 和白色念珠菌 Candida albicans 有较
好的抑制活性 [17]。从植物日本柳杉 Cryptomeria
japonica (Linn. f.) D. Don 中分到了 1 个二萜
cryptoquinone 1 （ 18 ），对链格孢菌 Alternaria
alternata 和稻瘟病菌 Pyricularia orizae 表现出一定
的抑制作用 [18] 。从钙扇藻科绿藻 Tydemania
expeditionis Weber-van Bosse中分到了4个结构相似
的含硫三萜 19～22，其中 22 对海洋真菌 Lindra
thalassiae 的 IC50 为 26 μmol/L[19]。化合物 16～22
的结构式见图 1。
2 生物碱
从植物 Piper umbellatum Linn. 分离到的生物
碱 piperumbellactam D（23）和 N-hydroxyaristolam II
（24），对光滑念珠菌 Candida glabrata 表现出良好
的抑制活性[20]。从植物 Duguetia hadrantha 分离到
的生物碱 hadranthine-A（25）、imbiline-1（26）、
3-methoxysampangine（27）和 sampangine（28），
对白色念珠菌 Candida albicans 的 IC50 分别为 4.5、
9.0、0.15、3.0 μg/mL[21]。从海绵 Corticium sp. 中
分离得到的生物碱 meridine（29）对白色念珠菌表
现出良好的抑制活性，其 MIC 为 0.2 μg/mL[22]。从
海绵 Pachastrissa sp.中分到的 10 个生物碱 30～39，
对白色念珠菌均表现出良好的抑制活性，其 MIC 为
0.8～1.5 μg/mL[23]。从微生物蠕孢镰刀菌 Fusarium
larvarum Fuckel 发酵物中分离得到的化合物
parnafungin D（40），对念珠菌和酵母菌表现出良好
的抑制活性[24]，对白色念珠菌和克鲁斯假丝酵母菌
Candida krusei 的 MIC 均是 0.016 μg/mL。化合物
23～40 的结构式见图 2。
3 皂苷类
从植物狭叶羽扇豆 Lupinus angustifolius L. 种
子中分离到具有抗真菌活性的三萜皂苷 41～44，其
中化合物 42～44 对白色念珠菌的 MIC 分别为 25、
25、30 μg/mL[25]。Yang 等[26]对从单子叶植物龙舌兰
Agave americana L. 中分离得到的 22个甾体皂苷进
行了抗真菌活性筛选，发现化合物 45～54 对白色
念珠菌、光滑念珠菌、克鲁斯假丝酵母菌、烟曲霉
菌 Aspergillus fumigatus 和新生隐球菌 Cryptococcus
neoformans 有抑制活性，45～51、54 对新生隐球菌
的 MIC 分别为 1.25、1.25、0.63、0.63、20、20、


图 2 具有抗真菌活性的天然生物碱类化合物结构
Fig. 2 Structures of antifungal alkaloids from natural products
中草药 Chinese Traditional and Herbal Drugs 第 42 卷 第 5 期 2011 年 5 月 ·1012·
10、10 μg/mL。从商陆科植物 Phytolacca tetramera
Hauman 分离到的三萜皂苷 phytolaccoside B（55）对
须癣毛癣菌等常见的皮肤真菌均有抑制活性[27]。从植
物Colubrina retusa (Pittier) R. S. Cowan中分离到的皂
苷 56 对白色念珠菌、新生隐球菌、烟曲霉菌的 MIC
均为 50 μg/mL[28]。化合物 41～56 的结构式见图 3。

图 3 具有抗真菌活性的天然皂苷类化合物结构
Fig. 3 Structures of saponins with antifungal activity from natural products
4 环肽类
从天然产物得到的很多环肽都具有很好的抗
真菌活性[29]。从海绵 Halobacillus litoralis YS3106
发酵物中分离得到的环肽 halolitoralins A～C（57～
59）对白色念珠菌和红色毛癣 Tricophyton rubrum
有抑制活性 [30]。从海洋软体动物 Hexabranchus
sanguineus Rueppell & Leuckart 中分离得到的环肽
60～63 对白色念珠菌、光滑念珠菌、新生隐球菌
有良好的抑制活性，其中化合物 60 的活性最强，
对这 3 种真菌的 MIC 分别为 0.016、0.25、0.125
μg/mL [31]。化合物 57～63 结构式见图 4。
5 甾体类
从海绵 Euryspongia sp. 中分到的含硫酸盐的
甾体 eurysterols A（64）和 eurysterols B（65）对白
色念珠菌有抑制活性，MIC 分别为 15.6、62.5
μg/mL[32]。从植物 Withania coagulance Dunal. 中分
离到的甾体 66～67 对几种条件致病性真菌表现出
抑制活性[33]。从海绵 Lamellodysidea herbacea Keller
中分离到的甾体 68～69 对白色念珠菌有很好的抑
制活性[34]。化合物 64～69 的结构式见图 5。
6 有机酸类
从茜草科植物 Sommera sabiceoides K. Schum.
中分离到的 5 个炔酸类化合物 6-hexadecynoic acid
（70）、6-heptadecynoic acid（71）、6-octadecynoic acid
（72）、6-nonadecynoic acid（73）和 6-icosynoic acid
（74），对白色念珠菌、新生隐球菌、烟曲霉菌有显
著的抑制活性，其中 6-octadecynoic acid 、 6-
nonadecynoic acid 对白色念珠菌的 MIC/MFC 分别
为 1.0/2.8、0.8/1.3 μg/mL[35]。从微生物 Lechevalieria
aerocolonigenes Labeda 中分离得到的结构新颖的有
机酸 thiobutacin（75），对啤酒酵母菌 Saccharomyces
cerevisiae 和灰霉菌 Botrytis cinerea 具有抑制活性，
MIC 分别为 30 和 50 μg/mL[36]。从 Plakiniidae 科海
绵中分离到的 6 个过氧化的有机酸类化合物 76～
81，对白色念珠菌有抑制活性，其中化合物 76、79、
80 对白色念珠菌的 MIC 分别为 5.0、1.6、1.6
μg/mL[37]。化合物 70～81 的结构式见图 6。
7 其他类
从植物 Piper coruscans Kunth 中分到的化合物
coruscanones A、B（82、83），对白色念珠菌和新生
中草药 Chinese Traditional and Herbal Drugs 第 42 卷 第 5 期 2011 年 5 月 ·1013·
隐球菌具有显著的抑制活性，其中 coruscanone A 对
白色念珠菌和新生隐球菌的 MIC/MFC 分别为
0.78/1.56、6.25/6.25 μg/mL[38]。从植物 Petiveria
alliacea L. 根中分到的 7 个多硫类化合物 dipropyl
disulphide（84）、benzylhydroxymethyl sulphide（85）、
dibenzyl sulphide（86）、dibenzyl trisulphide（87）、
dibenzyl disulphide（88）、dibenzyl tetrasulphide（89）
和 di(benzyltrithio)methane（90），均对植物病原真
菌球孢枝孢 Cladosporium sphaerospermum 和芽枝
状枝孢具有抑制活性，其中化合物 dipropyl
disulphide、benzylhydroxymethyl sulphide、dibenzyl
sulphide、dibenzyl trisulphide 对 2 种真菌有显著的
抑制活性， MIC 分别为 0.1/1.0、1.0/1.0、0.1/1.0、
1.0/1.0 μg/mL[39]。从角毛壳菌 Chaetomium cupreum

图 4 具有抗真菌活性的天然环肽化合物结构
Fig. 4 Structures of cyclic peptides with antifungal activity from natural products
64 65
O
O O
CH3
CH3
H
H
H3C
OH
O
H
H
OH
66
O O
CH3
CH3
H
H3C
OH
O
H
H
OH
67
OH
HO
OH
OH
H
H
68
HO
OH
OH
69
NaO3SO
OH
OH
H
O
NaO3SO
OH
OH
H
O

图 5 具有抗真菌活性的天然甾体类化合物结构
Fig. 5 Structures of steroids with antifungal activity from natural products
中草药 Chinese Traditional and Herbal Drugs 第 42 卷 第 5 期 2011 年 5 月 ·1014·
OH
O
70
OH
O
71
OH
O
72
OH
O
73
OH
O
74
S
CH3
COOHO
NH2
75
COOH
O
O
COOHO O
HOOC
O O
R
HOOC
O O
R
76
77
78 R=α-CH3
79 R=β-CH3
80 R=α-CH3
81 R=β-CH3
图 6 具有抗真菌活性的天然有机酸类化合物结构
Fig. 6 Structures of organic acids with antifungal activity from natural products
Ames 中分离到 6 个多烯类化合物 rotiorinols A～C
（91～93）、(－)-rotiorin（94）、epi-isochromophilone
II（95）和 rubrorotiorin（96），对白色念珠菌有抑
制活性，其中 rotiorinols A、rotiorinols C、(－)-rotiorin
和 rubrorotiorin 对白色念珠菌的 IC50 分别为 10.5、
16.7、24.3、0.6 μg/mL[40]。从胡椒科的巴西植物 Piper
arboretum Aubl. 和 P. tuberculatum Jacq. 中分离到
的酰胺类化合物 97～102，对枝孢霉菌具有抑制活
性，其中 98、101 的活性最强[41-42]。从海绵 Oceanapia
phillipensis Dendy 中分离到的结构新颖的苷类化合
物 oceanapiside（103），对光滑念珠菌具有抑制活性，
其 MIC 为 10 μg/mL[43]。从海绵 Hyrtios sp.中分离鉴
定 了 2 个 化 合 物 puupehenone （ 104 ） 和
chloropuupehenone（105），其中化合物 puupehenone
对新生隐球菌和克鲁斯假丝酵母菌具有很强的抗真
菌活性，其 MFC 分别为 1.25、2.50 μg/mL [44]。从
云南地黄连 Munronia delavayi Franch. 中分离得到
结构新颖的抗真菌化合物 mulavanin D（106），对石
膏样小孢子菌 Microsporum gypseum 和红色毛癣菌
Trichophyton rubrum 具有抑制活性，其 MIC 分别为
25、25 μg/mL[45]。从法国植物 Acnistus arborescens
(L.) Sleumer 的树叶中，用活性跟踪的方法得到 1 个
具有抗真菌活性的成分 withanolide D（107），对卡
氏肺孢子菌具有抑制活性， IC50 为 0.27 μmol/L[46]。
从印度枸桔 Aegle marmelos (L.) Correa 的种子中分
离到 2 个新的化合物 108～109，化合物 108 对烟曲
霉菌表现出较好的抗真菌活性，其 MIC 为 15.625
μg/mL[47]。从亚马逊森林的热带树种 Sextonia rubra
(Mez.) van der Werff 中分离得到 2 个结构新颖的抗
真菌化合物 rubrenolide 1、2（110、111），2 个化合
物均对 9 种皮肤真菌表现出抗真菌活性，其中化合
物 rubrenolide 1 对光滑假丝酵母菌表现出较好的抗
真菌活性， MIC 为 4 μg/mL[48]。化合物 82～111 的
结构式见图 7。
8 结语与展望
对近 10 年来抗真菌天然化合物的研究进行综
述，总结了从 24 种植物、9 种海洋动物、3 种微生
物，共 36 种天然产物中分离得到的 111 个结构新颖
的具有抗真菌活性的重要天然化合物，其中包括萜
类 22 个，生物碱类 18 个，皂苷类 16 个，环肽类 7
个，甾体类 6 个，有机酸类 12 个，其他类型化合物
30 个。植物是抗真菌天然产物的重要来源，而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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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7 具有抗真菌活性的其他类型天然化合物结构
Fig. 7 Structures of other class compounds with antifungal activity from natural products
动物是近年来抗真菌天然产物研究新的热点领域。
生物碱类化合物由于良好的抗真菌活性将是未来抗
真菌天然化合物研究的热点。对抗真菌天然化合物
研究的不断深入将加快天然抗真菌药物的研制，寻
找和发现具有良好抗真菌活性的天然化合物至今仍
是抗真菌药物研究的重点。但抗真菌天然药物研究
普遍缺乏系统性，同时抗真菌化合物的活性筛选方
法和抗真菌机制研究需要进一步完善，后续工作应
加强不同类型抗真菌天然化合物的构效关系研究，
以促进抗真菌天然化合物的结构修饰和化学合成研
究工作的开展，为寻找到结构新颖、活性显著、不
良反应小的抗真菌先导化合物提供依据。
中草药 Chinese Traditional and Herbal Drugs 第 42 卷 第 5 期 2011 年 5 月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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