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广 西 植 物 G u i五a ia 6 ( 3 ) :1 87一 1 92 . 2 9 56
蚤 休 、 孟 楼 和 王 孙
李 恒
(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 )
摘要 经过历史考证 , 作者 确认 : 首载于 《神农本草经 》 的 蚤 休 为 重 楼 属的 P ar i: p ol y p五川 al
S m i t h , a r
. e h i n e n s i s (F r
.
) H a r a ; 首载于 《滇南本草 ) 中的重楼为重楼属的 P a r i s p o l y p五y l l a
s m i t ` , a r · y u n n a n e n s i s ( F r . ) H a n d一M a z z . ; ( 植物名实图考 》 中的王孙则是三白草科的三白草
S a 似 r u r u s e h i n e n s i s ( L o u r
.
) B a i l
、
关键词 蚤休 ; 重楼 ; 重楼属 ; 王孙 ; 三白草科 ; 三白草
, 重楼属植物是重要的药物资源 , 应用历史悠久 , 在中外的药学界引起了广泛的重视 。 民
间用以称呼本属植物的名称 , 数以百计同物异名 , 同名异物的现象也十分普遍 , 全属植物不
过 20 种 , 但分类学界对重楼属植物的拉丁命名已达 60 个之多 。 无论中文名称或拉丁学名都极
待系统整理 。 我们根据近年来对重楼属的专题研究 , 将本草学中常见的几个名称作了考证 。
现将衬步结果叙述如下 。
一 、 蚤 休 和 重 楼
1
。 《 神农本草经 》 卷三下品药中有 “ 蚤休 ” 味 苦 微寒 , 主惊痛 , 摇头弄舌 , 热气在腹
中 , 疲疾 , 痈疮 , 阴蚀 , 下三虫 , 去蛇毒 , 一名贵休 , 生山谷 ” , 这里说明了蚤休能去肿毒 ,
而且突出了能去蛇毒的功效 。
2
。 《 名医别录 》 说蚤休 “ 有毒 , 生山阳川谷及冤句。 ” “ 山阳 ” 今山 东 全县或河南武
县 , “ 冤句” , 今山东荷泽县 , 这里说明蚤休当时在黄淮地区有分布 。
3
。 《唐新修本草 ( 唐本草 ) 注 》 蚤休条下云 : “ 今谓重楼 , 金线者也 , 一名重台 , 南人
名草甘遂 , 菌似王孙 , 鬼白等 , 有二 、 三层 , 根如肥大葛蒲 , 细肌脆白 , 醋摩疗疽肿 , 傅蛇
毒有效 ” 。 本书已确认蚤休即重楼金线 , “重楼 ” , “ 重台 ” 代表蚤休叶一轮 , 顶生花一朵的
体态 , “ 金线 ” 指其黄绿色的丝状花瓣 , 草甘遂代表 “ 根如肥大曹蒲 ” 之形状 。
4
。 《 日华子本草 》 说 “重 台根冷无毒 , 治胎风 , 搐手足 , 能 吐 泄 康 窈 。 根 如 三尺娱
蚁 , 又如肥紫首蒲 , 又名蚤休 , 登休也” 。 这里进一步说明了根茎多节 , 节 密 如 娱 蛤的特
点 。
5
. 宋 《 嘉枯本草图经 》 说 : “ 蚤休 , 即紫河车也 , 俗呼重楼金线 , 生山阳川谷及冤句,
今河中, 河阳 , 华、 风 、 文州及江淮间也有之 , 苗似王孙 , 鬼臼等 , 作二 、 三层 , 六月开黄
紫花 , 蕊赤黄色 , 上有金丝垂下 , 秋结红子 , 根 似 肥姜 , 皮 赤 肉白 , 四 、 五月采根 , 日干
用 ” 。 根据 《 图经 ) 中滁州蚤休图 ( 图 1 ) 分析其文字描述 , 可以认识到 , 蚤休有肥厚的根
本文承羡杨竞生副教授帮助修改 , 特此致谢。
188 广 西 植 物 舞卷
状茎 , 皮赤内白 。 叶有 9 枚的 , 一轮 , 椭圆形 , 基部
楔形 ; 一茎一花 , 曹 5 , 卵形 , 花瓣黄色 , 下垂于警
下 (图未表出 ) ; 雄蕊 2 轮 , 10 枚 , 黄色 , 较长 。 种子红
色 。 分布于黄河 以南及江淮间 , 按 分 布 区 和形态特
征 至少滁州蚤休只能是现今的华重楼 P ar si p ol y 一
p h y l l` v a : , e h i n e n s i s ; 江淮之间还有 P . v e 上t i e i l l a t a
( 北重楼 ) , 但该种根茎细长 , 药隔突出很长 , 不似
滁州蚤休 。
6
. 套本草衍义 》 ( 寇宗爽 , 宋 , 政和 ) 载: “ 蚤
休无旁枝 , 止一茎 挺生 , 高尺余 , 巅有四五叶 , 叶有
岐似虎杖 。 中心又起茎 , 亦如是生叶 。 唯根入药用 。 ”
( 《 本草纲 日 》 引 ) 。 从这些词句看 , 蚤体很可能是
重楼属植物 。 但 “ 叶有岐似虎杖 ” 却不是重楼的形态 。
7
. 明代李时珍 《 本草纲目 》 蚤 休 条下增加了三
层草 , 七川一支花 , 白甘遂等别名 , 同时解释了 “ 蚤
休 ” 等语的含义 , 说 “ 虫蛇之毒 , 得此治既休 , 故有
蚤休 、 鳌休诸名 。 重台三层因其叶状也 , 金线重楼 ,
因 其 花 状 也 , 甘遂 , 因 其 根 状 也 。 紫河车 , 因其
功用也 ” 。 他 对 蚤 休 作 了 如 下 的描绘 : “ 重楼金
线处处有之 。 生于深山阴湿之地 。 一茎独上 , 茎当叶
心 , 叶绿色似芍药 。 凡二三层 , 每一层七叶 。 茎头夏
月开花一花七瓣 , 有金丝蕊 , 长三四寸 。 ” 这里描绘 图 l 滁州玉休
《大观本草》 , p . 3幼
休 黄
图 名 蚤休 P a r i s p o 王y p h了! l a v a r .
c
h i肚。 n , 15 《本草纲目 )第二册附图 p . 峨3
的也是重楼属植物 。 《 纲目 》 中的蚤休图 ( 一紫河车 ) ( 图
2 ) 根茎 粗 壮 , 7 叶 , 尊 7 , 果 开 裂 , 形 状 与华 重楼
P a r i s P o l y p h y l l a v a r
.
e h i n 。 。 : 15 . 近似 , 担云 “金丝
蕊 ( 花瓣 ) 长三四寸 ” , 图中的花瓣也远长于噜片厂就可
能是另一种狭叶重楼 P . Po ly p h y l al va r . 滋的。爱酥1 a
了。 至于季时珍说 : “王屋山产者至五七层 ,根如鬼曰苍术”
者 , 则非重楼属植物 。 可见李时珍关于蚤休的概含并不限
于华重楼这一种植物 。
“ 七叶一支花 , 深山是我家 。 痈疽如迁著 、 一似手拈
拿 ” 。 李时珍记录的这首歌遥 , 对蚤休的生境和馨嗜效作了
很好的刻绘 , 至今在民间广为流传 。
7
. 《 植物名实图考 》毒草卷之二十四 对 蚤休的记载
为 : “ 蚤休本经下品 , 江西 、 湖南山中多有 , 一气家亦种之 ,
通呼为草河车 , 亦日七叶一支花 , 为外科要药, 滇南谓之
釜 江苏植物所王侠僧同志惠蹭作者一份 `蚤休的本草学纪载要盗休各种
名称的含义 , 文中考证蚤休为 P . p ol Py h了lal 、 -
3期 李 恒 :蚤休、 重楼和王孙 189
重楼一枝箭 , 以其根老横纹粗皱如虫形 , 乃作虫
娄字 , 亦有一层六叶者 , 花仅数缕 , 不甚可观 ,
名逾其实 。 子色殷红… … ” 。 其中蚤休图 (图 3 )
包括一果株 ( 左株 ) 和一花株 ( 右株 ) , 果株图
上果开裂 , 叶基极狭 , 花株图中花瓣丝状 , 不等
长 , 有的远长于尊片 , 有的短于曹片 , 这种情况
在自然界的重楼属植物中极为罕见 , 但根据 图之
叶形 , 仍应认为是华重楼 , 亦即是 “ 湖南江西山
中多有” 的七叶一支花 。
此外 , 文中谈到 “ 滇南谓之重楼一枝箭” 者
往往不是华重楼 , 而是多叶重楼 P . p ol y p h对1a
或滇重楼 P . p o ly p h y l l a v a r . y u n n a n e n s i s ·
8
. 《 滇南本草 》首次以 “ 重楼 ” ( “虫萎” ,
“ 重楼 ” ) 作为正式药名记载 , 云 “ 重楼 , 一名
紫河车 , 一名独角莲 ” , 《 滇南本草 》 整理组整
理的 《 滇南本草 》 第一卷第一版 ( 1 9 5 9 ) 定重楼
为滇重楼 P . p o ly p h y l l a v a r . y u n n a n e n s i s ,
( 第二版改 为 P . y u n n a n e n s i s 1 9 7 5 ) 也合乎
情理 , 因为云南分布最广 、 应用最普遍的正是滇
条 , 群众皆蚤 “ 呼为重楼 。 《 滇南本草 》 原文重
重楼目无中名一休 ” , 至少在兰茂看来 , “ 重楼
楼 ” 与 “ 蚤休 ” 并非同物异名 。
图 8 蚤休 , 左 : P a r i s p o l y p h y l l a v a r .
c 五i n e n s is `植物名实图考 , 5 66页
如果说 , 诸家本草对蚤休和重楼常混为一体的话 , 《滇南本草》则较 明确地将两者分开了 。
从 《 神农本草经 》和 《 名医别录 》仅可从生境功效推知蚤休之为何物 , 从 《 唐本草 》可
确认 “ 蚤休 ” 为重楼属中具粗壮根状茎的一类植物 。 《本草图经 》的图说则均表明蚤休为华
重楼 P a r i s p o ly p h y l l a v a r . e h i n e n s i s , ( 滇南本草 ) 中仅有重 楼 而无 “ 蚤休 , , 《 本草
纲目 》 , 《 植物名实图考 》 的 “ 蚤休 ” 大部分是重楼 , 但均包括华重楼以外的品种。
当代药书 ( 中药志 I : 4 4 7一 4 48 , 彩图24 , 19 82 , 人民卫生出版社 , 中药大辞典下 : 3 5 9 3
条 , 1 3 4 8页 , 1 9 7 7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多以为蚤休是 P a r i s P o ly p h y l l a S m i t h 也不确切 。
如中药志所指的 P a ri s p ol y p h y lal 分布于 四川 、 贵州 、 云南和西 藏南部 , 并不分布于 “ 河
中 , 河阳 ·一及江淮间” ( 《 图经 》 ) , 也很少分布于 “ 湖南 , 江西山中” ( 《 图考 》 ) ,
若把上述各书的 “ 蚤休 ” 及其附图均鉴别为本种 , 就值得讨论 。
现将蚤休 ( 华重楼 ) , 重楼 ( 滇重楼 , 宽瓣重楼 ) 和 多 叶 重 楼 ( 七叶一支花— 中药志 ) 的形态特征和分布区别如下 :
1
。 叶片质地常较厚 , 倒卵形 , 倒披针形 , 基部宽楔形至圆形 , 常具一对明显的基出侧脉 , 花
瓣与尊近等长 , 中上部较宽 , 药隔突 出部 分 长 l 一 2 毫米… …孟楼 P ar si p。 !y的yl a
v a r
.
y u n n a n e n s i s ( F
r
.
) H
a n a
( 云南 、 四川 、 广西西部 、 贵州 中部至南部 ) 。
1
. 叶片膜质 、 纸质 , 较狭长 , 通常为长圆形 、 椭圆形和倒披针形 ; 花瓣长 于 或短于粤片。
广 西 植 物 长卷
2
.花瓣长于尊片或与尊近等长 , 斜举 , 雄蕊药隔几不外突 . · … 多叶皿妞 一P . p卿l事p宣享科娜
S m it h
v “ r ·
Pol y p h yl
“ ( 西藏南部 、 四川 、 贵 州 ( ? ) 、 云南 、 广西西部、 撤 j嗜酉
部 、 台湾 ; 国外不丹 、 尼泊尔 , 锡金较普遍 , 越南也有 ) 。 _
2
. 花瓣远短于尊片 , 常从曹片间下垂 , 雄蕊药隔夕陕 1 一 2 毫米… …蚤休 软 砂闷睡映如裹妇和
` a r · 喇ne , si ( 湖北 、 湖南 、 安徽 、 江苏 、 浙江 、 江西 、 福建 、 广西 、 广氯 去南 、 贵州 、 四川 , 国外越南也有 ) 。
二 、 王 孙
历史准攀的有关记截 王孙一名载于 《 神农本草经 》 , 列为中品 . 云 : “ 王孙昧苦平 ,
主五脏邪气 , _ 寒湿痹 , 四肢疼酸 , 膝冷痛 ” 。 《 名医别录 》
说 : “ 王孙生海西川谷及汝南城郭垣下 ” 、 “ 吴名白功草 ,
楚名王孙 , 齐名长孙 , 一名黄孙 , 一名黄昏 , 一名海孙 , 一
名蔓延 ” 。 陶弘景说 : “ 今方家皆呼为黄 昏 , 云牡蒙 , 市人
少识者 。 ” 苏恭等的 《 唐新修本草 》 云 : 陈延之 “ 《 小品 》
述本草牡蒙, 一名王孙 , 《药对 》有牡蒙 , 无王孙 , 此则一
物明矣 ” , 女牡蒙叶似及已而大 , 根长尺 余” 。 陶弘景把王
孙和牡蒙等词起来 , 说牡蒙叶又似及已 ( “ 及已 ” 今译为金
栗兰科的 C h拓 r 。赦 h us s e r r at us ) , 王孙过去 “ 市人少识” ,
这时可以从及 已 推 想 它的一般形象了 。 陈藏器的 心本草拾
遗 》记云 : 宜早藕味甘平无毒 , 主长生不饥 , 黑毛发 , 生太
行 , 如藕 ” 。 由此得知 , 旱藕黄河以南有产 , 但不知为何物 。
李时珍在 艰本草纲目 》 中把王孙 、 牡蒙 、 旱藕合并为一 , 描
述说 “ 王孙叶生颠顶 , 似紫河车叶 ” ( 按 : 李时珍的紫河车
为 P a r i s p o yl p h y l l a v a r . e h i n e n s i s ) 。 本 书绘有王孙
图 , 别名为牡蒙 。
孙 王 _
、 瓜 牡誉
图 4 王孙 P台6 `了
《本草纲 目》 第二溃徽詹卜盈页
此图 (每 4 ) 系重楼属植物 , 是一个没有花的植株 , 似蚤休 , 但蚤休是不产太行奚扫中的、
由此可看到奋李时珍的 “ 王孙 ” 已不是苏恭 、 陈藏器等所述的植物 , 其功效也多不相尚 , 他
将旱藕与王勿、合而为一 , 也不正确 。 昊其浚《植物名实图考》山草卷之八 , 在王孙条下写覆 ,
“ 唐本草以为即牡蒙 , 甘守诚谓旱藕为牡蒙 ” , “ 今任西谓之百节藕 , 以治虚劳 ) 一 健曝龚肴{
呼为王孙者 , 其根类初生藕 , 白润而嫩芽微红 。 ·… ` ” , 根据其图说 , 这里的主孙就是葺自草
S a ur ur
u ; 。 hi 。 e n s i s 和 《 图考 》湿草卷之十四中的三白草是同物异名 ( 图 5 、 图 6 一 ) 。 一
但三自草分布在长江以南各省区, 生子水边湿地 , 本种不过黄河 , 从生境本地理分布上
看 , 太行 山本的旱藕是否为三白草 、 王孙 , 值得怀疑 。
《 本草纲自 》 第十六卷 ( p . 1 0 , 7 ) 有三白 草 专条 , 第二册附图 ( p . 93 ) 纂摹三白草凰 ,
李时珍所述果为三白草 , 图却很不象 ( 图 7 ) 盖因李氏不识三白草 , “ 叶似水茹 , 亦似戴 ,
又似获羹” _ ( 苏恭句 ) 之故 。 - 一
当代本攀中的王孙 历史本草对王孙的别名多有述说 , 如 “ 白功草 ” , “ 长孙钾等 , 也
3期 李 恒 :蚤休、 重楼和王孙 充9 1
臀
图 5王孙 S a u u r r妞 c 5 hin n ei s s图 6 三 臼草 S a u ru ru sei hn n e si s
《植物名实图考 》 , p . 1 64 自 《植物名实图考 》 , p . 3 34
有说 “ 牡蒙 ” 、 “ 旱藕 ” , “ 百节藕 ” 即为王孙的 , 但不见王孙等于蚤休或重楼的说法 。 或
者是因李时珍有 “王孙叶生颠顶 , 似紫河车叶 ” 之句 , 近期的药书常把王孙释为重楼属植物 ,
如江苏新医学院编 , 中药 大 辞典 ( 上 : 3 07 页 , 0 6 3 4条 , 1 9 7 7 ) 便将历代本草中的王孙释为
P a r i S t e t r a p h了 l l a ( 查本种 , 我国不产 , 《 中药大辞
典 》误以为分布于江苏 、 浙江 、 安徽 、 江西等地 ) 。 并
拟名为 “ 四叶王孙 ” , 《 中国药用植物 志 》 将 重 楼 属
的部分种拟名为 “ 具 柄 王孙 ” ( P a r i s p e t i o l a t a ) ,
“ 滇王孙 ” ( P . d el a v a y i F .r ) , 《 鄂西草药名录 》 将
P
.
f a r g e s i i F r
. 取名为 “ 法氏王孙 , , 将 P . e h i n e n s i s
F r
.
( P
.
p o l y p h y l l a S m i t li v a r
.
e h i n e n s i s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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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xa
a
.
) 称为 a 中华王孙 , , 将 P . h e n r y i D i e l s ( P .
p o ly p h l l a v a r
.
a p p e n d i e u l a t a H a r a
.
) 称为 “ 亨氏王
孙、 《 四川中药志 》有 “ 轮叶王孙 ” 之名等等 。
把重楼称为 “ 王孙 ” , 看来是根源于李时珍的误会 。
草 白 三
、稼沫à,瓜肖锐℃江
结 论
1
. 蚤休首载于 《神农本草经》 , 为重楼属植物 , 学
各为 P a r i s p o l v p h y l l a v a r . e h i n e n s i s ( F r . ) H a r a .
2
. 重楼首载于 “ 滇南 本 草 ” , 为重楼属植物 , 学
图 7 三白草 S a u r u r u s c h in e n s i s
《本草纲目 》第二册附图 , p . 9 3
加 2广 西 植 物 奋卷
名为 P a ri sp o ly p hy l la 二 a r.y un n a n en si s(F r. )H a n d 一 Ma z :.
以上两个变种相近 , 但外部形态 , 细胞染色体组型 , 有效成分 , 地理分布有所不 同 。
3
. 王孙 ( 《 植物名实图考 》 ) 为双子叶植物 , 三白草科的三白草 S ua r u ur s c场加够si
( L o u r
.
) B ai l
, , 《 本草纲 目 》误为重楼属植物 。
主要今考书
题1〕 魏 , 吴普书巧土, 清 , 孙星衍 、 孙冯翼 , 神农本草经 , 人民卫生出版社 , 1 9 8 2年版。
〔幻 唐 , 苏敬等撰 , 尚志钧辑校 : 唐 , 新修本草 , 安徽科学技术出版社 , 19 81 年版。
〔3 〕宋 , 唐填微撰 , 经史证类大观本草 , 1 9 7 0年日本版 。
〔4 〕 兰茂著 . 滇南本草整理组整理 , 滇南本草 , 云南人民出版社 , 1 9 7 5年版。
瓢5〕 明、 李时珍, 本草纲目 ( 校点本 ) , 人民卫生出版社 . 影印 , 19 7 5年。
盯6〕 清 , 吴其浚 , 植物名实图考 , 商务印书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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