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中国农学通报 2013,29(7):173-178
Chinese Agricultural Science Bulletin
0 引言
植物新品种要获得保护权，除应符合法律规定的
形式条件外[1]，还必须符合特异性(distinctness)、一致性
(uniformity)和稳定性(stability)（以下简称DUS）的要
求[2]。各国对不同作物制定的DUS测试技术规范称为
《植物新品种DUS测试指南》（以下简称指南），它是开
展植物新品种DUS测试工作的基础，是审批机关对申
请品种进行实质审查的重要内容[3]。随着植物育种和
种子产业的发展，中国加大了对植物新品种权的宣传
力度和保护力度，防止新品种权的滥用[4]，并且加快测
试指南的研制与修订。
草莓(Fragaria ananassa Duch.)是多年生常绿草本
植物 [5]，它属于蔷薇科(Rosaceae)草莓属(Fragaria) [6]。
中国是世界上野生草莓种类最丰富的国家，但于20世
基金项目：农业行业科技项目“DUS测试品种信息DNA测试技术研究”(200903008)。
第一作者简介：黄志城，男，1984年出生，研究实习员，硕士，从事植物新品种DUS测试工作。通信地址：201403上海市奉贤区金齐路1000号上海市
农业科学院农业部植物新品种测试（上海）分中心，Tel：021-57460009，E-mail：hzauhzhch@gmail.com。
通讯作者：陈海荣，男，1970年出生，硕士，研究员，主要从事植物新品种保护测试、蔬菜种质资源研究等工作。通信地址：201403上海市奉贤区金齐
路1000号上海市农业科学院农业部植物新品种测试（上海）分中心，Tel：021-57460009，E-mail：shdus2000@yahoo.com.cn。
收稿日期：2012-09-24，修回日期：2012-12-07。
草莓属新品种DUS测试指南的修订
黄志城 1,2，徐 岩 3，顾晓君 1，陈海荣 1,2，李寿国 1，褚云霞 1,2，顾可飞 1,2
（1农业部植物新品种测试（上海）分中心，上海 201403；
2上海市农业科学院农产品质量标准与检测技术研究所，上海 201403；
3农业部植物新品种测试中心，北京 100122）
摘 要：主要从测试性状的选择上，将2012年《植物新品种特异性、一致性和稳定性测试指南草莓》送审
稿与2005版的试用稿进行了比较，发现新版指南的修订总体上在性状的划分、选择和描述上更具科学
性、先进性、规范性与可操作性，并围绕接下来可能存在部分性状的使用有待验证、标准品种的确定与保
存、近似品种的合理性选择、测试新技术的应用等问题进行了深入分析与探讨，并提出了一些建议，以期
为今后草莓DUS测试工作的开展提供帮助和参考。
关键词：草莓属；DUS测试；测试指南
中图分类号：S668.4 文献标志码：A 论文编号：2012-3231
Revision of Test Guidelines of New Plant Varieties of Strawberry (Fragaria L.)
Huang Zhicheng1,2, Xu Yan3, Gu Xiaojun1, Chen Hairong1,2, Li Shouguo1, Chu Yunxia1,2, Gu Kefei1,2
(1Shanghai Station for DUS Testing Center of New Plant Varieties, MOA, P. R. China, Shanghai 201403;
2Institute for Agri-food Standards and Testing Technology, Shanghai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 Shanghai 201403;
3The DUS Testing Center of New Plant Varieties, MOA, P. R. China, Beijing 100122)
Abstract: In this article, compared Guidelines for the Conduct of Tests for Distinctness, Uniformity and
Stability Strawberry (Fragaria L.) 2012 version with 2005 version, mainly on characteristics selection, we found
the 2012 version was more scientific, advanced, normative and practicable than 2005 version in
characteristics’division, selection and description, and further, analyzed and discussed on confirmation of
some characteristics, determination and preservation of standard varieties, selection of approximate varieties,
application of new testing technique, and finally, put forward some suggestions in order to provide some
assistances and references for DUS testing of strawberry from now on.
Key words: strawberry (Fragaria L.); DUS test; test guideli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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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50年代才开始草莓的育种工作，起步较晚[7]。英国、
美国等国家较早就开始了草莓的育种工作，在19世纪
育出了一系列的草莓品种。日本从 20世纪初加快了
草莓育种工作，先后育出了‘福羽’(Fukuba)、‘宝交早
生 ’(Hokowase)、‘ 春 香 ’(Harunoka) 和‘ 丰 香 ’
(Toyonoka)等一系列适合促成栽培的品种 [8]。截至
2012年 7月，日本以 265个草莓品种授权量位居国际
植物新品种保护联盟(UPOV)各成员国之首。草莓属
被列入中国农业植物的第6批保护名录。《植物新品种
特异性、一致性和稳定性测试指南草莓》（试用稿）[9]是
由北京市农林科学院林业果树研究所研制的，于2005
年通过专家审定。截至目前共接受国内外申请34件，
授权4件[10]。
目前草莓新品种DUS测试工作主要由农业部植
物新品种测试（上海）分中心承担，草莓属DUS测试指
南（试用稿 2005版）沿用至今。随着中国新品种保护
工作的开展和与国际接轨的需要，各项测试指南也需
要不断改进和完善。经过几年的草莓属DUS测试，发
现现有测试性状亟待完善和改进。2012年由农业部
植物新品种测试（上海）分中心会同北京市农林科学院
林业果树研究所和农业部植物新品种测试中心等单
位，对《植物新品种特异性、一致性和稳定性测试指南
草莓》（试用稿 2005版）进行了修订，重新形成草莓属
新品种DUS测试指南（送审稿），并通过了农业部种子
管理局组织的专家审定。笔者参与了草莓新品种测试
性状的修订工作，并将形成的送审稿与2005版的试用
稿测试性状进行比较，同时结合测试工作中遇到的问
题以及提出的方法和建议，以期为今后相关机构和广
大草莓育种者提供参考。
1 草莓属新品种DUS测试指南2005版试用稿与2012
版送审稿的比较
2012版送审稿测试性状依照《植物新品种特异
性、一致性和稳定性测试指南 总则》[11] (GB/T
19557.1—2004)相关原则，与UPOV的《植物新品种特
异性、一致性和稳定性测试指南 草莓属》(UPOV
TG/22/10)[12]相一致，采用“TG/22/10”中所有带*号性状
为必须测试的基本性状，并结合国内外草莓最先进的
生产和育种水平制定而成。2个版本的草莓DUS测试
性状都以植株的形态特征为主，均包含了质量性状
(QL)、数量性状(QN)和假质量性状(PQ) 3种表达类
型[13]；性状的测试也均包含了群体测量(MG)、个体测
量(MS)、群体目测(VG)和个体目测(VS)4种方式，但
2012版送审稿测试性状更具科学性、先进性、规范性
和可操作性。
1.1 与2005版试用稿相比，2012版送审稿测试性状列
表的划分更科学
2005版试用稿仅一个性状表A，测试性状分为必
测性状（UPOV带*号性状）和补充性状。必测性状为
每个测试品种必须进行观测、描述的基本性状；补充性
状是在必测性状不能区别测试品种和近似品种时，进
一步测试的性状。2010年之后的测试指南采用了最
新的性状列表划分方式，依据多地、多年测试实践的需
要分为基本性状表A.1和选测性状表A.2。基本性状
是测试过程中必须使用的性状，它包含了UPOV带*号
性状，也包含了2010年之前测试指南中的必测性状和
部分补充性状。选测性状即非必测性状，是指可以选
择的测试性状，一般不进行观测，必要时，可选用选测
性状或指南中未列出的性状进行附加测试。
依据TGP/7（植物新品种测试指南的研制）文件，
对 2005版试用稿中的补充性状进行重新选择。按照
文件要求并结合多年草莓测试实践，对每个补充性状
从可操作性、使用程度、是否有足够的变异来确定特异
性、在一定环境条件下是否表现出足够的一致性和可
重复性等方面进行选择和删除。这样可以大大提高
DUS测试的准确度和工作效率。从表 1中可以看出，
2012版送审稿将2005版试用稿中的中心小叶大小（即
顶生小叶大小）、匍匐茎茸毛密度、果实除萼难易等 7
个性状放置在选测性状列表中。其中顶生果实与其他
果实的差别、果实表面平整度2个性状易受环境影响，
并且与匍匐茎茸毛密度、果实除萼难易、顶生小叶横切
面形状等3个性状均难以发现足够的差异来判定品种
的特异性；而成熟期、顶生小叶大小等2个性状分别与
始花期、叶的大小具有很强的关联性，因此都将其放置
选测性状列表中。
1.2 与2005版试用稿相比，2012版送审稿测试性状的
选择更先进
2012版送审稿增加了花雄蕊有无（带*号性状）、
花瓣上表面颜色（带*号性状）、植株叶密度、叶大小、叶
斑有无、叶柄长度、花序梗绒毛姿态、果梗花青甙显色
等8个基本性状和花序花数量、种子密度等2个选测性
状；删除了植株株态等 1个测试性状。其中花瓣上表
面颜色、叶（顶生小叶）大小、花序梗绒毛姿态、果梗花
青甙显色、种子密度是在草莓测试过程中发现问题并
予以增加，例如花瓣上表面颜色是发现申请品种‘紫金
红’，它的花瓣颜色为粉色，美国引进品种‘Lipstick’花
瓣颜色为红色；发现顶生小叶叶片长度、叶柄长度存在
很明显差异，花序梗绒毛姿态、果梗花青甙显色、种子
密度均表现出不同；因植株株态与植株生长习性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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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志城等：草莓属新品种DUS测试指南的修订
表1 草莓新品种DUS测试指南2005版试用稿与2012版送审稿性状描述比较
必测性状
花序高度
叶平整度
叶光泽
中心小叶长宽比
中心小叶基部形状
花瓣的相对位置
花萼/花冠相对大小
果实形状
果实纵/横径比
果实大小
果实颜色
果实种子着生状态
始花期
匍匐茎数量
2005版试用稿
植株生长习性
花序相对叶丛的位置
叶泡状程度
叶光泽
顶生小叶长度相对于宽度的大小
顶生小叶基部形状
花瓣排列状态
花萼片相对于花冠大小
花雄蕊▲
花瓣上表面颜色▲
果实形状
果实纵径相对于横径大小
果实重量
果实颜色
2012版送审稿
补充性状
植株习性
株态
植株生长势
叶上表面颜色
中心小叶叶缘缺刻形状
叶柄绒毛的状态
托叶花色苷颜色
花大小
花瓣长/宽比
果实色泽均匀度
果实光泽度
果实有无种子带
果实萼心状态
果实萼片着生状态
果实萼片大小与果径间的关系
果实硬度
果实果肉颜色
果实果肉红色的分布
果实空心
匍匐茎花色苷颜色
叶片横断面形状
匍匐茎绒毛
果实果形整齐度
果面平整程度
果实除萼难易
成熟期
结实类型
果实种子着生状态
始花期
结实类型
匍匐茎数量
植株叶密度▲
植株生长势
叶大小▲
叶上表面颜色
叶斑的有无▲
顶生小叶边缘锯齿
叶柄长度▲
叶柄茸毛姿态
托叶花青甙显色
花序梗茸毛姿态▲
花直径
花瓣长度相对于宽度的大小
果梗花青甙显色▲
果实颜色均匀度
果实光泽度
果实种子带宽度
果实萼片着生位置
果实萼片姿态
果实萼片开展度相对于果实横径大小
果实硬度
果实果肉颜色（不包括髓部）
果实髓部颜色
果实空腔
匍匐茎花青甙显色
基本性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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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表1
极强的关联性、存在重复性操作而被删除。花雄蕊有
无、植株叶密度、叶斑有无、花序花数量等 4个性状考
虑到UPOV成员国性状选择特点（特别是带“*”号性
状）而被引进。2012版送审稿性状的选择涵盖了草莓
品种最新的信息，为国内草莓育种者提供了重要的参
考。
1.3 与2005版试用稿相比，2012版送审稿测试性状的
描述更规范
2012版送审稿比2005版试用稿在性状名称、表达
状态和相应代码上更规范。
在性状名称上，首先是概念更规范，符合植物学上
的名称和定义，将叶柄、花序梗、匍匐茎的“绒毛”更改
为“茸毛”，绒毛指柔软细小的毛，一般多指动物身上细
软的短毛，茸毛则多用在植物上。将“中心小叶”更改
为“顶生小叶”，叶“平整度”改为叶“泡状程度”，叶缘
“缺刻”改为“锯齿”，果实“空心”改为“空腔”。其次是
描述更规范，“花序高度、小叶长宽比、果实纵横径比、
花瓣长宽比”的描述表示的是一种测量值(MG/MS)，
而实际要求的测试方法中是一种观察代码(VG/VS)，
不是测量值，表示的是相对的位置和大小。同理，“花
大小”、“果实大小”的描述没有“花直径”、“果实重量”
更直观、更准确。
2012版送审稿根据构建农业植物已知品种数据
库代码字典的要求，对性状表达状态和相应代码进行
统一和规范，以便品种描述的建立和交流。将植株生
长习性的表达状态“球形/扁球形/平伏”更改为“直立/
半直立/平展”，将果实萼片姿态由“平贴/平离/翻卷”改
为“上卷/平展/下垂”。根据在测试过程中发现数量性
状的表达范围对于现有已知品种没有大到需要使用整
个的代码“1-9”尺度，对 2005版试用稿中一些性状的
代码进行了“有限”范围的调整。将叶泡状程度、叶光
泽度和果实光泽度的表达状态和相应代码由“1无或
极弱/3弱/5中/7强/9极强”改为“1无或弱/2中/3强”。
这样的更改调整将大大提高草莓新品种测试的准确性
和效率。
1.4 与2005版试用稿相比，2012版送审稿更具可操作
性
一般来说，为了明确某个测试性状的不同表达状
态，测试指南需提供相应的标准品种，但对每个测试性
状的每个表达状态选择出非常合适的标准品种是很困
难的，因此在很多情况下，采用照片或者图示来说明一
个性状将更直观、更清楚、更具可操作性。与 2005版
试用稿相比，2012版送审稿按照植株、叶、花序（包括
花）、果实、匍匐茎等 5个器官对涉及多个性状的具体
观测时期和部位进行统一的解释，这样大大精简了文
本结构；2012版送审稿通过图示填补了2005试用版在
叶泡状程度等性状未设置标准品种的空白，对植株生
长习性、植株叶密度、顶生小叶基部形状、边缘锯齿、茸
毛姿态、果实形状等 18个性状增加了图示说明，对植
株生长势、叶上表面颜色、花瓣上表面颜色、果实种子
带宽度等13个性状增加了照片说明；对果实萼片开展
度相对于果实横径大小、始花期、结实类型、匍匐茎花
青甙显色、始熟期等5个性状增加了文字说明，这些改
进，大大方便了测试人员开展测试工作。
草莓果实由花托和子房愈合在一起发育而成，人
们所食用的果肉为花托部分，从纵向解剖看，草莓果实
的中心部分为花托的髓，向外是花托的皮层，中间以花
柱为界相隔[14]。草莓果肉的颜色有近白色、浅粉色、橙
红色、浅红色、中等红色、深红色6种颜色，但在草莓果
肉颜色观测中，会发现一些品种髓部的颜色与果肉其
选测性状
总数/个 41
顶生小叶横切面形状
匍匐茎茸毛密度
顶生果实与其他果实的差别
果实表面平整度
果实除萼难易
成熟期
顶生小叶大小
花序花数量▲
种子密度▲
51
2005版试用稿 2012版送审稿
注：▲为2012版送审稿新增性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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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志城等：草莓属新品种DUS测试指南的修订
他部分（花托皮层）的颜色不一致的情况，髓部的颜色
会因品种而异，常见有白色、浅红色、中等红色 3种颜
色。关于果肉的颜色不能简简单单地以观察果肉颜色
及果肉红色分布在边缘、中心、边缘和中心3种表达状
态来描述。因此 2012版送审稿将 2005版试用稿中果
实果肉颜色、果肉红色的分布等 2个性状调整为果实
果肉颜色（不包括髓部）和髓部颜色等2个细分部位来
进行观测。
2 结论与讨论
与美、英、法、日等UPOV其他成员国相比，中国开
展农业植物DUS测试指南的研制工作已落后，而且经
验相对不足。随着国内外植物育种事业的发展和申请
品种保护数量的激增，逐渐发现所用测试指南中暴露
出的一些问题，因此需要对现有的测试指南进行修
订[15]。郝彩环等[16]在对玉米DUS测试指南的修订中，
综合阐述了测试性状的总体要求和玉米测试性状的选
定，删除了叶片边缘颜色、叶长、每行粒数、籽粒大小等
25个受环境条件等因素影响较大的、品种间差异不大
的、不能够用于特异性判定的性状，增加了甜玉米籽粒
长度等 6个UPOV新增性状；王莉等[17]将 2010年修订
版的棉花DUS测试指南与 2008年版的在测试性状上
进行比较，并结合在 1年的测试实践过程中发现的问
题提出了相应的对策和建议。笔者根据国际植物新品
种保护联盟UPOV最新相关的技术文件和国内草莓品
种保护工作与国际接轨的需要，结合多年的国内测试
实践与草莓已知品种数据采集过程中发现的问题对草
莓DUS测试指南进行了自 2005年使用以来第 1次修
订，此次修订广泛征求国内草莓育种、科研、生产专家
和DUS测试专家的意见，并形成了草莓DUS测试指
南2012版送审稿。
2012版送审稿与2005版试用稿相比，对性状表达
状态和相应代码进行统一和规范，删除了植株株态等
具有重复性操作的性状，调整果肉颜色与果肉红色的
分布为果肉颜色（不包括髓部）与果实髓部颜色，增加
了花瓣上表面颜色等8个基本性状和种子密度等2个
选测性状，其中花雄蕊有无、植株叶密度、叶斑有无、花
序花数量等 4个性状直接从UPOV TG/22/10文件引
入，因尚缺少部分表达状态对应的标准品种，今后将根
据实践的积累，对指南进行不断修订和完善[18]。此次
修订与之前的DUS测试指南修订不同的是 2012版送
审稿采用了2010年后最新的性状列表划分方式，即基
本性状表A.1和选测性状表A.2，将UPOV TG/22/10中
含有的，易受环境影响的、难以发现足够差异来判定品
种特异性的、性状间具有很强关联性的 7个性状放置
选测性状列表中，这一举措不仅能有效地与UPOV保
持相一致，提高了测试机构的工作效率，同时也为广大
的草莓育种者和机构提供更多的参考。
3 草莓DUS测试相关的能力建设
3.1 已知品种数据库的建设
中国开展农业植物新品种保护工作已经 10年有
余，迄今近似品种的选择仍需由申请人推荐，原则上要
推荐最相近似的品种或者具有极近亲缘关系的品种，
但在第1年测试过程中常常会发现近似品种与申请品
种存在很大差异，这样审批机关就会认为近似品种选
择不合适而重新选择近似品种并重新安排测试任
务[19]，这对申请人而言，品种授权的时间至少会被延迟
至少 1年。已知品种数据库的建设主要是对申请保
护、通过审定、市场销售、有详细描述（包括已注册、登
记、开放圃）的品种按照测试指南要求进行数据采集，
对每个品种有个详细描述。通常除了育种人推荐近似
品种外，还要利用已知品种数据库的数据帮助申请品
种筛选出最相近似的品种，这样可以大大提高工作效
率，避免因近似品种选择不合适导致申请品种授权的
推迟。
3.2 草莓无性繁殖资源保存圃的建设
草莓新品种DUS测试繁殖材料一般是以无性繁
殖的种苗形式提供。农业部植物新品种测试（上海）分
中心作为草莓新品种测试的主测机构，开展草莓无性
繁殖资源保存圃的建设是非常必要的。它可以作为草
莓标准品种保存繁殖基地，能有效抑制不同测试地点
标准品种“同名异种，同种异名”现象的发生；还可以
将构建已知品种数据库的草莓品种进行活体展示，能
为草莓近似品种的选择提供非常直观的支持和材料的
提供。
3.3 草莓品种常低温离体保存
大多数草莓品种都不耐高温，在南方田间保存有
很大的困难，特别是遇到炎热夏天高温而死亡[20]，而且
草莓标准品种自身在经过多年田间繁殖保存过程中会
出现品种特性退化和丢失现象，导致失去作为标准品
种的价值，从而给测试过程中数量性状代码判定带来
影响。因此草莓品种除了要以无性繁殖圃保存其活
体，也要采用离体保存技术与之相结合，它具有不受外
界环境条件影响的特性。草莓离体保存技术一般分为
超低温、常温和常低温保存 3种方式。尽管超低温保
存能长期有效地保存种质资源不易发生变异，但是费
用十分昂贵；常温保存的植株在恢复生长时较慢；而常
低温保存具有费用低、植株恢复生长快、技术简单等特
点被广泛使用。将草莓已知品种常低温离体保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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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品种在多年田间繁殖保存过程中会出现品种特性
退化和丢失现象，能有效的维持标准品种的“标准”性。
3.4 测试新技术研究
随着草莓育种事业的发展，特别是具有相同或相
似的父母本，草莓品种间的亲缘关系会非常接近，仅靠
以形态为主的测试性状很难加以区分。如今DNA分
子标记技术迅速发展 [21]，SSR[22]、AFLP[23]、RFLP[24]、
RAPD和SCAR[25]等分子标记已在草莓指纹图谱、品种
鉴定、遗传多样性、进化等方面得到了广泛应用，目前
水稻、玉米等 14种作物已完成了DNA指纹图谱的构
建，利用DNA指纹图谱辅助草莓新品种DUS测试工
作也将成为今后发展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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