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生态旅游及其规划的研究进展 3
刘家明　(北京大学城市与环境学系 ,北京 100871)
【摘要】　以自然资源为基础的生态旅游作为一种促进可持续发展的旅游形式日益为旅游
决策者、研究者及规划人员所重视. 本文从生态旅游的定义分析入手 ,对目前国内外就其
内涵、特征、功能分区及规划模式和管理的研究现状作出了评价. 在此基础上 ,提出了生态
旅游的可操作性定义与实施措施 ,并强调文脉 (地理背景) 特征及产品形象策划对生态旅
游规划的重要意义.
关键词 　生态旅游 　旅游业持续发展 　功能分区模式 　旅游规划 　地理背景
Advances in ecotourism and its planning research. Liu Jiaming ( Peking U niveristy , Beijing ,
100871) . 2Chin. J . A ppl . Ecol . ,1998 ,9 (3) :327～331.
As an alternative form of tourism which is based on natural resources can promote the sustain2
able development , ecotourism has been gradually emphasized by the tourism policy makers , re2
searchers and planners. This article deals with the definition of ecotourism and the assessment
of its research progress about conceptual framework , functional zoning , planning model and
management . The operational model and its implementation of ecotourism are put forward , and
the significance of the surrounding context (the geographical background) and of the corporate
identity is emphasized in the ecotourism planning.
Key words 　Ecotourism , Sustainable tourism development , Functional zoning model , Tourism
planning , Geographical background.
　　3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 (49671036) .
　　1997 - 04 - 30 收稿 ,1997 - 06 - 11 接受.
1 　引 　　言
　　人口增长、资源利用、环境保护和经济发展
所构成的矛盾已成为当今世界各国所面临的重
大挑战. 随着生态环境破坏的不断加剧 ,人们深
刻地认识到加强生态环境保护的必要性 ,并提出
了可持续发展的战略思想.
目前 ,旅游业已成为世界上很大的产业. 但
在旅游业繁荣的同时 ,也带来了生态环境的一系
列不利后果 ,如对旅游资源的过度开发甚至掠夺
性开发 ,对旅游区及旅游景点的粗放式管理以及
旅游设施的过度膨胀等等. 这些不利后果损害了
旅游业赖以生存的环境质量 ,威胁旅游业的持续
发展.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 ,提出了生态旅游或可
持续发展旅游的战略思想. 生态旅游的提出 ,迅
速引起国内外旅游界的关注 ,纷纷探讨生态旅游
的涵义、生态旅游产品的构成、生态旅游实施的
方法及原则以及生态旅游对自然保护区的战略
意义[15 ,17 ] . 生态旅游已成为旅游研究与开发的热
点之一.
2 　生态旅游的涵义
　　目前 ,关于生态旅游还没有一个普遍接受的
定义[8 ,9 ,11 ,14 ,16 ] . 国内外学者都尝试给生态旅游
作出准确界定. 下面是众多定义中较具有影响的
几种 :1)生态旅游是促进保护的旅游. 进一步来
说 ,生态旅游是以欣赏和研究自然景观、野生动
植物以及相关的文化特色为目标 ,通过为保护区
筹集资金、为地方居民创造就业机会、为社会公
众提供环境教育等方式而有助于自然保护和持
续发展的自然旅游[8 ,9 ,11 ] . 2) 生态旅游是环境上
敏感的旅游和设施 ,提供的宣传以及环境教育使
游人能够参观、理解、珍视和享受自然和文化区
域 ,同时不对其生态系统或当地社会产生无法接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1998 年 6 月 　第 9 卷 　第 3 期 　 　　　　　　　　　　　　　　　　　　　　
CHIN ESE JOURNAL OF APPL IED ECOLO GY ,J un. 1998 ,9 (3)∶327～331
受的影响或损害 (东亚第一届国家公园与保护区
会议 ,1993) . 3) 生态旅游是以大自然为舞台 ,以
生态学思想为指导 ,以休闲、保健、求知、探索为
载体 ,旅游者参与性强 ,品位高雅 ,形式多样 ,既
使旅游者获得身心健康、知识乐趣 ,又能增强热
爱自然、保护环境的意识 ,促进环境优化的健康
型旅游活动体系1) . 4) 生态旅游是以生态学原则
为指针 ,以生态环境和自然资源为取向 ,所展开
的一种既能获得社会经济效益 ,又能促进生态环
境保护的边缘性生态工程和旅行活动 [3 ] .
1) 郭来喜. 1996. 中国生态旅游发展前景探讨. 生态旅游
规划与发展国际研讨会论文集.
　　通过以上几种以及其它的生态旅游定义可
以得出如下结论 :生态旅游是与对资源的低影响
利用、环境保护以及持续发展紧密联系在一起
的 ,生态旅游不只是一种旅游形式 ,更应该将其
看作是旅游开发的一种战略 ,其战略目标就是使
以资源为基础的旅游业能够可持续地发展. 据
此 ,有的学者甚至把生态旅游与可持续旅游混同
起来 ,将其定义为“在一定区域内 ,能永久保持活
力的旅游形式”[10 ] .
总结有关观点 ,认为生态旅游有广义和狭义
理解. 狭义理解是指到天然环境 (包括次生的植
被景观)进行生态回归游 ;广义理解除了狭义的
生态旅游外 ,还可包括在各项旅游活动和规划中
贯彻生态旅游观点 ,使旅游地具有可持续发展特
征.生态旅游分为人工自然的亲近自然、次生自
然的返回自然和天然“自然”的回归大自然 3 个
级别.
3 　生态旅游的概念框架及特征
　　D. A. Fennel 等提出了生态旅游的概念框
架[12 ] (图 1) ,建立了旅游资源保护利用模式. 他
们将资源观光看作是生态旅游的核心 . 游客不仅
图 1 　生态旅游概念框架 生态旅游关系模式
Fig. 1 Ecotourism conceptual framework A model of e2
cotourism relationships.
寻求自我体验 ,而且寻求旅游运作者的帮助和指
导.生态旅游运作者必须处理旅游运作、资源管
理和社区开发问题.
　　关于生态旅游的基本特征 ,国内外学者都有
过探讨. 美国学者 Wight 提出了生态旅游的 8 大
特征[15 ] :1)生态旅游不应损毁资源 ,其开发规模
应在环境容量许可范围之内. 2) 生态旅游应提供
第一手的、参与性的和有启导的体验. 3) 生态旅
游应涉及到对旅游者、旅游从业者以及当地居民
的教育. 4)生态旅游应综合各方面对与资源内在
价值有关的核心价值的认知. 5) 生态旅游应涉及
到在对资源有限的认知基础上建立资源意识. 6)
生态旅游应促进各方面的理解和支持. 7) 生态旅
游应促进各方面的道德责任感和道德行为. 8) 生
态旅游应提供对资源、当地社区和行业的长期益
处.
加拿大学者 R. W. Butler 关于生态旅游的 8
大特征[10 ]是 :1)生态旅游必须与积极的环境道德
相一致 ,并促进专项旅游的发展. 2) 生态旅游不
破坏资源 ,资源综合体没有损失. 3) 生态旅游应
注重内在的而不是外在的价值. 4) 生态旅游在理
论上是以生物为中心而不是以人文为中心的. 因
此 ,生态旅游者应接受自然原生状态 ,而不能因
图便利去大肆改变环境. 5) 生态旅游必须促进资
源保护. 6) 生态旅游是对自然环境的第一手体
验. 7)生态旅游期望得到欣赏和教育的满足 ,而
不是寻求刺激或历险. 后者应属于历险旅游 ,是
自然环境旅游的另一类型. 8) 生态旅游是高信息
和高情感的体验 ,要求领导者和参与者有高水
平、高质量的准备.
这些众多特征可简化为大家都可以认同的 4
个方面 :1) 生态旅游应保护资源 ,特别是保护生
物的多样性 ,维持资源利用的可持续性. 2) 生态
旅游应促进地方经济发展 ,经济发展后才能真正
重视保护自然. 3) 生态旅游应对游客进行相应的
生态保护教育和宣传 ,经营和管理者更应自我重
视生态保护. 4)生态旅游应有一个不破坏自然的
规划.
823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9 卷
4 　生态旅游的功能分区和规划模式
　　自然保护区及国家公园是实施全球生物多
样性保护策略的重要基础 ,但普遍遭受到经费不
足的困境 ,造成管理松懈 ,偷猎、采伐、放牧以及
其它形式的不合法资源开发现象严重. 生态旅游
这一市场趋向无疑为解决经费不足的困境提供
了一条可行的出路. 因此 ,生态旅游引起了自然
保护主义者、生物学家以及保护区管理者的高度
关注 ,纷纷提出要在保护区开展生态旅游以促进
自然保护 ,并改善与地方居民的紧张关系. 为达
到生态旅游和自然保护的双重目的 ,对自然保护
区或国家公园这类生态旅游地进行功能分区规
划是非常重要的. 它是设计、开发和控制的有效
工具.
1) Nieuwkamp , L . B. W. 1996. Zone Modelling in Eco2
tourism. 生态旅游规划与发展国际研讨会论文集.
2) 陈传康、陆树刚. 1996. 景观和生物多样性与生态旅游
开发理论和实例研究. 生态旅游规划与发展国际研讨会
论文集.
3) 崔海亭等. 1996. 门头沟百花山生态旅游规划 (未刊
稿) .
4) 张妙弟等. 1996. 密云县云蒙山旅游开发总体规划 (未
刊稿) .
　　景观设计师 R. Forster [13 ]倡导同心园式的利
用模式 ,将国家公园从里到外分成核心保护区、
游憩缓冲区和密集游憩区 . 这个分区模式得到了
图 2 　国家公园旅游功能分区模式
Fig. 2 National park tourism model.
世界保护联盟 ( IUCN)的认可. C. A. Gunn[15 ]提出
了国家公园旅游分区模式 (图 2) ,将公园分成重
点资源保护区、低利用荒野区、分散游憩区、密集
游憩区和服务社区.
　　加拿大国家公园的生态旅游功能分区模式
是1) :N E 自然环境区 ( Natural Environment ) 、IR
集中旅憩区 ( Intensive Recreation) 、WR 野生旅憩
区 (Wildness Recreation) 、WC 野生保护区 ( Wild2
ness Conservation) . 香港的郊野公园一般分成康
乐和保护两大区域. 康乐区又根据预测的游人密
度分成 4 种区域 (荒野康乐区、宽广康乐区、集散
康乐区和密集康乐区) [4 ] . 在我国目前一些旅游
地的开发中也注意到生态保护 ,进行了明确的功
能分区 ,如昌黎黄金海岸自然保护区分成开发
区、科 研 区、治 理 区 和 监 测 区 [2 ] . L . B. W.
Nieuwkamp 总结了生态旅游功能分区的重要性 :
一是能使生态旅游得到优化利用 ,并保护了自然
资源 ;二是便于管理人员根据游客的需要对其加
以分流. 并用图表示了生态旅游功能分区模式的
可行性 (图 3) 1) .
图 3 　生态旅游功能分区模式的可行性
Fig. 3 Practicability of ecotourism functional zoning model.
　　我们主张以文脉特征为基础 ,“分地段”开发
生态旅游产品 ,形成不同的生态回归情调 ,并针
对具体风景名胜区的性质和景观特征 ,探讨了生
态旅游产品的形象策划. 特别注重因文脉的差别
来区分各不相同的功能分区和地段划分 ,然后就
其综合特点规划设计并开发生态旅游产品 ,陈传
康等以云南省昆明市禄劝县轿子山风景名胜区
为具体案例 ,探讨了垂直带谱的生态回归 ,分垂
直带和阴阳坡等不同地段进行规划 ,特别注意景
观和生物多样性保护以及规划措施与景观生态
保护的关系2) . 我们所倡导的垂直带谱生态回归
游 ,已被贯彻于北京门头沟区百花山3) 和密云县
云蒙山4) 的旅游开发规划中.
　　可以认为 ,生态系统只包括作为生态因子
9233 期 　　　　　　　　　　刘家明等 :生态旅游及其规划的研究进展 　　　　
(直接影响生物和生物群落的因素) 总和的生境
和生物群落 ;而景观生态系统包括处境和生态系
统 ,处境是间接影响生物和生物群落的因素总
和. 生态系统研究者忽略了地理学研究的处境分
异 ,因而很难确定生态系统的“地段性”. 这使得
生态系统虽作为人们返回大自然的时尚对象 ,但
目前只有山地、森林、草原、各种水域、沼泽等不
同类型的生态旅游概念. 怎样针对每一种景观类
型在其内部考虑保护生物多样性 ,进行更有详细
差别的“分地段”具体规划 ,必须具有怎样根据处
境划分地段 ,以及在地段内如何进行规划设计的
“地段地理学”概念. 结合生态学和地段地理学两
方面研究基础的“景观生态学”,可以为“分地段”
保护生态系统多样性 ,进而保护物种和遗传多样
性提供相应的理论基础. 与此同时 ,对规划设计
措施 ,可把广大地面生态系统背景视为“基”,而
把道路视为“廊道”,接待服务设施基地和人工景
点等视为“斑”,即可根据“分地段”保护的要求 ,
对“廊道”和“斑”定出严格的控制要求. 在具体规
划时 ,形成“斑”、“廊道”、“基”的排列图式后 ,还
必须从景观生态学角度考虑规划区内各种“地
段”的生态系统的关系. 陈传康等为深圳好威实
业发展有限公司完成的“深圳世界农业博览园创
意策划提纲”1) ,目前正在作相应有关各规划地段
的生态系统联系研究的准备工作. 陈传康和王仰
麟为云南安宁市进行的旅游开发规划研究 ,也特
别重视“绿满安宁”的生态旅游规划的分地段和
各地段的生态系统联系的研究. 王仰麟还把生态
旅游观点应用于农业观光规划设计 ,并以浙江金
华双龙风景名胜区的大盘天景区为例说明景观
生态学与农业观光的关系 ,以及分地段规划的生
态保护措施2) . 总之 ,这种生态旅游的深层次分
析 ,使生态旅游规划不只具有可操作性 ,而且是
在元科学与实证规范化结合指导下进行的 ,具有
深层次的理论论证 ,开拓了生态旅游规划的一个
新方向.
1) 陈传康、龙晓华等. 1996. 深圳世界农业博览园创意策
划提纲 (未刊稿) .
2) 王仰麟. 1996. 论景观生态学在区域观光农业规划设
计中的应用 (未刊稿) .
5 　生态旅游实施措施
5. 1 　环境影响评价与环境审计
　　环境影响评价 ( EIA) 是进行环境预防管理的
一种方法 ,是一个包括行政管理部门、环境保护
组织以及公众参与决策的过程. 对实施生态旅游
来讲 ,环境影响评价的主要目的是确认风险 ,减
少不利影响 ,确定环境承受能力 ,通过研究、管理
和监测 ,以及有效的公众参与过程 ,提出合理的
生态环境管理措施.
环境审计 ( EA) 一般被认为是一个预测企业
组织的运行过程 ,以确定其是否依从已制定的环
境规章制度、标准和政策 ,主要包括评价、检验和
证实 3 个步骤[1 ] . 很明显 ,环境审计对实施生态
旅游、保护生态环境以及实现可持续发展具有非
常重要的意义.
近年来 ,新的法律、技术和设备的不断出现 ,
使环境管理和规划有了很大发展. 随着公众对环
境问题的日益关注以及对持续发展理论的广泛
支持 ,EIA 和 EA 将为生态旅游的环境管理和规
划提供更有效的方法.
5. 2 　对游客进入生态旅游区的管理
　　对进入生态旅游区的游客 ,要采取各种有效
的方法和技术 ,实施生态环境意识教育. 在一定
程度上 ,游客生态环境意识的增强 ,是旅游目的
地实施生态旅游的关键条件. 为实现这一目的 ,
可在以下几方面进行操作 [5 ] :1) 在旅游区内设立
具有环境教育功能的基础设施 ,如关于生态环境
景观的相应科学解说系统 ,提醒游客注意环境卫
生的指示牌 ,方便并与环境协调的废物收集系统
等 ;2)利用多种媒体 ,使旅游者接受多渠道的环
境保护意识教育 (包括门票、导游图、导游册上添
加的生态知识和注意事项) ;3) 增强旅游商品中
的生态产品 (含天然食品、饮品) ; 4) 一定的处罚
手段. 另外 ,应对游客大力提倡 :“取走的只有照
片 ,留下的只有脚印”,并且在游客进入旅游区时
即发放印有上述口号的废品收集袋 ,出门时要把
此种收集袋交还.
5. 3 　注重地方居民利益
　　只有地方经济发展了 ,地方居民才会注重生
态环境保护. 开展旅游业对于当地居民可创造新
的就业机会 ,而这些基于旅游业的工作是应当有
助于促进地方资源保护和经济、文化发展. 这些
033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9 卷
新的就业机会主要体现在导游、卫队、环卫人员、
宿舍管理和餐厅服务人员以及手工艺工人等方
面[7 ] .许多经验证明 ,让地方居民参与保护区的
相应管理十分必要和有益. 改善地方居民的生活
将直接缓解他们对资源的压力. 应当注意的是 ,
地方居民在何种程度上参与到旅游业的各个环
节都需要仔细地分析和计划 ,因为他们需要训
练、资金以及市场的配合.
5. 4 　其它措施
　　开展对生态旅游区管理者的生态环境意识
教育 ,以适应生态旅游的发展要求. 开办自然学
校 (Nature School) ,对青少年进行生态环境保护
教育 ,增强其环境意识. 建立生态博物馆、进行生
态导游以及一定程度的立法等对实施生态旅游
来说都是十分有益的. 另外 ,对生态旅游产品应
进行分等定级. 澳大利亚在 1996 年底实施“生态
旅游经营者分级制度”,对环境的绿色水平进行
分级界定. 这一方案主要针对那些在自然风景区
内进行业务经营的公司 ,以评定其生态旅游经营
的实质和可靠程度 ,保证生态旅游“货真价实”.
6 　结 　　语
　　据《中国 21 世纪议程》,预计到 2000 年 ,中国
自然保护区总数将发展到 1000 处以上 ,面积达 1
×106 km2 左右. 旅游活动的成功与否将直接影响
到生物多样性保护计划实施以及保护区经济持
续发展的成败. 过去由于缺乏生态旅游观念 ,造
成了难以弥补的损失. 今后 ,要大力倡导生态旅
游 ,并使生态旅游具有可操作性 ,以促进中国保
护区的生态保护以及其经济的健康发展.
可以认为 ,要使生态旅游具有可操作性 ,并
处理好开发与保护的关系 ,需特别注意下列 4 个
方面 :1)生态旅游规划只有按处境分异分地段安
排不同的开发和保护规划 ,才能更有操作性 ,并
进行相应的地表生态系统分异教育 ,增强生态旅
游的观光多样性 ;2) 具体规划设计的人为措施必
须根据地段的生态保护要求分别处理 ,尽量减少
人为破坏 ,天然的斑、廊、基地段格局与规划措施
的廊、斑等两个层面关系必须处理好 ; 3) 两个层
面的斑、廊、基所构成的排列图式要考虑生态系
统彼此之间的关系 ,有利于物种和生态群落要求
的彼此联系和发展 ;4) 怎样按上述 3 项措施从处
境分异 (分地段) 去促进景观多样性 [6 ]和生物多
样性[7 ]的保护.
致谢 　承蒙已故导师陈传康教授提出很多修改
意见 ,特表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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