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中国农史19 9 年第18 卷第1 期
宁波金柑东渡 日本史考
徐建国 林大盛
金柑原产我国 , 栽培历 史悠久 , 宁波是重要产 区 。 宁波金柑是金柑属 中最重要的
栽培种类 , 传入 日本后 , 对其金柑栽培产生很大影响 。 然而在 日本和我 国 , 对宁波金
柑东渡的史实记述仍有多种看法 , 意见不 一 。 本文根据有关文献与 史实 , 对 宁波金
柑传入 日本的史实进行 了考证 , 确认其种类为金弹 ( oF 血肥 al 。~ 如撇 S 成门召左 )
, 传
入 日本时间为 18 26 年 。 本文还较详细地记述 了传入时的情景及 当代 日 本宁波金柑
的栽培状况 。
金柑原产我国 ,有文字记载的栽培历史就有 1以X ) 多年 , 封建时代曾作为贡品 , 诗人墨客常
以此为吟咏的题材 。 据沈莹 (临海水土异物志 ) (公元三世纪 )载 : “ 鸡橘子 , 大如指 , 味甘 ,永宁
界 (今浙江台州 )中有之 ” ① 。 此外 , 在西汉 刘向 ( 列仙 传》 、 西晋郭义恭 《广 志》等书 中多有记
述② 。 唐宋时代 , 金柑 已广为栽培 C
浙江宁波 的金 柑栽 培 历史 较长 。 元 代有 “ 金柑 出慈溪 , 饱 霜 者甘 ” 的记载 ③ 。 明嘉 靖
( 巧2 2一巧6 )《浙江 通志 ) 称 : “ 宁波金豆 橘形 似豆 , 味甘 香胜 于大 橘 ” 。 清陈扶 摇撰 《花 镜 》
( 16 8 )载 : “ 金柑 ,一名金橘 ,多产于江南太仓与浙之宁波 ” 。 光绪时人亦称 “ 吾县所产金弹味最
甘 , 曰牛奶味次之… … ” ④。 宁波成为金柑的主产地 , 在明末清初时栽培兴盛 , 并运销至上海 、
杭州 、苏州等地 ,至解放初尚有 120 公顷 , 1% 1年达 3 50 公顷 , 现仅宁波市北仑区金柑面积就有
7 0 多公顷 , 常年产量 5 田任一7 《XX) 吨 。
中日交往源远流长 , 由我国传人 日本的农作物也不计其数 。 柑橘类植物是其中重要 的经
济作物 , 但多数种类的传人情况已难以稽考 ,唯有近代传人的 “ 宁波金柑 ” , 在 日本有较详细 的
记载 , 但对引种时间的确认仍存在不同意见 ,而国内文献对此记述甚少 , 来源也多依据 日方看
法 ,本文谨依据有关文献及笔者在日研修时所接触到的有关史料 , 对宁波金柑东渡 日本进行考
证研究 , 兹将结果叙述于下 , 以就正于大方 :
一 、关于 宁波金柑东渡 日本的时间
宁波金柑传人 日本的时间有多种说法 : 18 91 年《 日本园艺会杂志》第 23 号上发表的 “ 明和
吴 · 沈莹 : (临海水 土异物志 ) (张 崇恨辑 校 ) .农 业出版社 , 198 3 年 。
叶静渊 : (中国农业遗产选集 ·柑橘 )上 册 , 中华 书局 , 19 58 年 。
元至 l卜 几年 (四明续志 ) ( 134 2 年 ) :
光绪五年 (镇海县志 ) ( 1879 年 ) 。
②①③④
金柑 ” 一文 ,认为是在 日本明和年间 ,此后 , 又有宽政 、 文政年间传入诸说 。
(一 )明和年间 ( 17 以一 17 7 1) 说 在 “ 明和金柑 ” 一文① 中 , 记述 了 “ 明和金柑 ” 乃明和年
间 , 由到 当时骏河国 (今静 冈县 )的中国人带来的 ,并由某人转送 田中芳男氏 , 云云 。 此后 , 田 中
长三郎 ( 19 2 2 )② 、 岩崎藤助 ( 19 5 3 )③ 、 野 口 弥 吉 ( 196 1 )④ 直至 星川清亲 ( 197 8 )⑤ 和 井上赖数
( 198 3 )⑥ 等均持此说 。 其另一理由是宁波金柑 , 又名明和金柑 , 且英文的 M ie w a kuln qu at 即缘
此而来 。 世界上权威 柑橘学著作 (柑桔业 (服 iC l二 dln 。仍, )》第 一卷 ( 19 67 年版 ) 中 , W . T .
S iw gn l e 依 田中说法记载了宁波金柑为 日本明和年间传人 日本 的⑦ 。 尽管如此 , 由于该说法缺
少对具体东渡情景的描述 ,有望文生义之嫌 , 不足以判定 。
野 口 的《农学大事典 )⑧ 和井上的 (最新园艺大辞典 ) ⑨ 都是重要的典籍 , 后者更是出版于
1983 年 , 可见关于宁波金柑东渡 日本时间至今在 日本也未取得一致看法 。
(二 )宽政十一年 ( 17 99) 说 19 1 年 出版的 (园艺之友》 , 当时的 日本农商务部园艺试验场技
师农学士雍和堂主人撰文 ,认为宁波金柑是 “ 距今一百二十年前的宽政年间 , 有骏州三保 的名
主柴田权左卫门从南清漂着船获得种子之事 ” ⑧ , 依此推断为 17 9 年 。 我国陈嵘先生撰的 ( 中
国树木分类学 》@ 中亦有 : `旧 本名曰 `宁波金柑 ’ 传系宽政十一年 ( 179 9) 有宁波海舶东渡 日本 ,
停泊于静冈三保地方 , 居民柴田孝太郎得此果实 ,播 种养苗而传播于各地 ” 的记载 。 此说 比照
明和年间传人说 , 对引种时的情景有 了较详细的记述 ,但后来未见被引用 。
(三 )文政十一年 ( 18 2 8) 说 由日本静冈县农会于 19 01 年整理的 <静冈县庵原安倍郡柑桔
调查书》L 中 , 安倍郡项下记有 :
宁波金柑 乃文政壬子年 ( 18 28 ) , 中国宁波商船航经远州滩时 , 遇暴风雨而致船体损坏 , 泊
清水港内修理 。 其时 , 有折户村名主柴田权左卫门氏 ,运送必需品至该船 。 某 日 , 收受了船员
所赠金柑数个 ,旋取核播种 ,数年后结果 。 (中略 ) 。 此即宁波金柑之缘起 。
小懒洁编的《神奈川县柑橘史 ) ( 19 7 4 )芯 和大垣智 昭等撰 的《中国的柑橘 》 ( 19 7 9 )@ 中都
摘录 了这段描述 。
此说源出的 “ 安倍郡柑橘调查书 ” , 距传人时间不过 7() 余年 , 且较详细地记述 了引种时的
情景 , 并首次提 到 一了引 种者柴 田 权左卫 门 氏 。 故 又 有织 田 喜作 ( 19 01 , l以为 )⑧ 、 田 中谕一 郎
① 佚名 : (明和金柑 ) , ( [J 本园 艺会 杂志》 , 18 91 年 , 第 23 卷第 21 臾
⑧ T出 l ak a . `r : , ltC 二户 ,如 of J , 王 n . , J。 : . le 耐 . 19 2 , 13 : 24 3 一 25 3
③ 岩崎藤助 : (柑橘栽培法 ) , ! 953 年 。
① 野 口弥占 : (农学 人争典》 , 养贤堂 , l% 1 年 , 第 4 57 一 45 8 贞 。
③ 星川清亲 (段传德等译 ) : (栽培植物的起触 `j 传播 》 , 19 81 年 ,第 2 14 一 2巧 臾 。
⑥ 井上 赖数等 : (最新 园艺大小典 ) 19 83 年 , 第 169 一 170 页 。
⑦ 腼 n gl 。 认 . r : 71 君 iC 伪。 知山勺 , l% 7 年 , 第 335 贞 :
公 野 l[ 弥吉 : (农学 大 ’」冬典 》 . 养贤堂 , l% l 年 , 第 4 57 一 45 8 贞 、
⑨ 井上赖数等 : (最 新园艺大事典 ) 19 83 年 , 第 16 9 一 170 负
L 雍和堂 主人 : ( ’犷波金柑 》 , ( 园艺之 友》 , 第 7 期 , 第 30 贝 , 19 1州卜。
叮 陈嵘 : (中国树木分类学 ) , 上海科技 出版 社 , 19 5 9 年 , 第 5肠 贞
够 静冈县农会 : (静冈县庵原 、 安倍郡 柑橘调在 书) , l叩 1 年
够 小懒洁 : (神奈川县柑橘史 ) . 19 74 年 . 第 63 页 。
够 近藤康男 、 大坦钾昭 : (中国的柑橘 ) , 19 79 年 .第 28 一 29 灭
心 织 田喜作 : (静冈县安倍郡柑橘调杳 》 . (静冈 县农学报 ) l叩州卜 1 月 25 } { 版 ; (宁波金柑来历 及性 质 ) , (大 日 本农学
报 ) , 1侧为 年第 15 期第 34 负
一 9 8 一
( 14 98 )① 、 山口胜市 ( 1 97 7 )③ 等分别在一些重要的柑橘学论著中采用这一说法 。 可见在 日本 ,
这一说法与明和年间说 , 文政九年说并存 。 国内文献未见引用 。
(四 )文政九年 ( 18 2 6) 说 文政年间说的另一个时间是文政九年 ( 18 26) 说 。 此说最早见于
(宁波金柑调查书》 ,此手稿现藏静冈县经济速合会 , 只是作者及成文时间均不可考 ③ 。 将宁波
金柑的引种年份定为 18 26 年的首次正式报道 ,则是 19 14 年 由安倍郡时报社刊出的 《静冈县安
倍郡志 )④ ,此后 , (静冈县棒原郡志 ) ( 19 16 )③ 、 (静冈县的史话与传说 》( 19 56 )⑥ 等均持此说 (表
1 )
。 从笔者查证 的资料看 , 《棒原郡 志 ) ① 所收录的后藤 秀穗 撰写 的 (住吉冲宁 波船漂着记
事》 , 为 182 6 年说奠定 了基础 。 后藤 氏的这篇记事是在参考了有关该事件的三个确凿材料 《唐
船漂流记 >、 (本间乐年 日记 ) 、 (宁波船简犊写 )后写成 的 。 以上这三个文献都详细记述 了当时
的情景 ,并将宁波船的漂着时间记为 “ 文政 九丙戌正月元 日 ” 。 此外 , 由 日本外务省编的 《外 交
志稿 》⑧ 中有 : “ 文政九 ( 182 6) 丙戍正 月 ,清国宁波府杨嗣元 (号启堂 )等百十六名 , 漂流至远 江
棒原郡吉田村 ” 语 。 1959 年出版的 (静冈县柑橘史》⑧ 将宁波金柑的东渡时间也定为 18 26 年 ,
此说在 日本 , 后来 为 《柑橘的 品种》 ( 19 7 6 )L 、 ( 果树品种名杂考 》 ( 198 3 ) 。 、 (果树园 艺大事典 》
( 19 8 4 )⑥ 所采用 , 也为国内李明非 ( 19 8 1 )书 、 何素心 ( 19 9 1 )。 、 李三玉 ( 199 3 )⑧ 等所引用 。 其中
值得一提的是 , (果树园艺大事典 》中的金柑一节由岩政正男先生撰写 , 在 19 72 年的初版中 ;他
将宁波金柑的东渡时间写作 1 828 年 , 而到该书 19 斜 年第二次订正追补时改为 1826 年 , 由此也
可说明关于 18 26 年传人说在 日本的进一步得到认同 。
综上所述 , 关于宁波金柑东渡 日本的时间无论从可信性及旁证 材料 、 史实来看 , 明和年间
说 、 宽政 1 年说和文政 1 年说都不及文政 9 年说 , 因此 , 可以认为宁波金柑是在公历 1826 年 ,
即我国的清代道光六年 , 日本江户时 代的文政 9 年 , 首先 由我 国浙江宁波传至 日本远江国棒原
郡吉田村 (今静 冈县清水 市 )的 。
二 、 宁波金柑东渡 日本时的情景
清道光五年十一月二十四 日 (公元 18 26 年 l 月 2 日 ) , 一艘名 叫 “ 得泰号 ” 的宁 波商船 , 由
船长杨嗣元 (字启堂 )带着 l 巧 名船员 , 从浙江乍浦港 出发 ,该船要将与之通商的三 名 日本人
田中谕 `郎 : (口本柑橘园 i普)下卷 , l引 8 年 . 第 51 4 一 5 17 页 。
山 11胜市等 : (话题内柑橘 lX() 品种 ) , 1盯 7 年 ,第 23 1 乡工。
探 lJ 勇作 : 《静冈县柑橘史 》 , 19 59 年 。
安倍郡时报社 : 《静冈县安倍郡志 ) , 19 14 年 。
傣原郴役所 : (静冈县秦原郡志 )卷上 . 19 16 年 , 第科 l 一 45 页 。
饭探传 太郎 : (静冈县内史话 七传说 ·清水篇 10 ) . 松尾 书店 , 四56 年 。
棒原郡役所 : (静冈县棒原郡志 )卷上 , 19 16 年 , 第 4 1 一 4 5 贞 。
棒原郡役 所 : (睁冈县碟原郡志》卷上 . 191 6 年 . 第 科 l 一 巧5 页 。
坏 { ; 勇作 : (静冈县柑橘史 ) 19 59 年 . 第 5 3 一 58 步乏。
岩政 【F男 : ( 柑橘 的品种 》 , 197 6 年 , 第 2科 负
岩政 正男等 : (果树品种名杂考》 , 19 8 3 年 , 第 27 2 一 2 7 3 页
佐藤公 1 : (果树 园艺大事典 ) , 19 斜 年 , 第 1 以 贝
李明非 : (盆栽金柑 渡东海 ) , 《古林青年 ) 19 8 1 年第 4 期
何素心 : 《浙江省水 果生产四 { · 年 (l 叫 9 一 19 89 ) ) , l界 l 年 . 第 3 页 。
李 三 长 : (中国农业 l’J 科 全书 · 果树卷》 . 1卯3 年版 , 第 187 贞 。
②③①④⑤皿
妇⑧③叨组眼移吟芯
(长吉 、喜太郎 、 鹤松 )护送到长崎 , 途中受到巨风袭击而船体破损 , 于农历正月初一 ( 18 26 年 2
月 7 日 )错航漂流至 当时的远江国棒 原郡吉 田村住吉 (今静 冈县境 )海面 , 接近海岸时挥动旗
帜 ,燃放鞭炮 ,并随木桶内竹简附信告急 , 告知海漂受困 ,请求救助云云 。
当时正值日本锁国时代 ,长崎为其唯一通商港 口 , 而静冈等地素罕外 船泊靠 , 且伊豆半岛
下 田一带盗匪猖撅 ,故对 “ 得泰号 ” 的出现 , 初时显得十分紧张 。 住吉沿岸村民闻警立即通报骏
府叮奉行 、 羽仓外记及远州 中泉的代官等 , 并派挂川藩 、横须贺藩的兵士在海边警戒 。 然后 由
羽仓外记等公人亲赴 “ 得泰号 ” 检查 , 收缴武器并供给食物 , 直到正月十六 日才依幕命 , 由 40 艘
役船曳航至骏河 湾清水港泊锚 。 至三月十 日修复起航离港去长崎 , 前后 50 余 日 。 其间 , 负责
“ 得泰号 ” 食物调运供给的是有渡郡三保折户村的名主柴田权左卫门 。 他每 日用小船将百余人
所需的食物 、饮用水及燃料等物品运到停泊在清水港的 “ 得泰号 ” 上 。 某 日 ,他偶然发现船中有
罕见的金柑种类 , 与从前所见的金柑有明显不同 , 不仅圆而大 , 且光滑而有光泽 ,风味超绝亦非
寻常之品 , 绝非原有金柑可 比 。 于是他与船长商讨并得到数枚果实 ,取核播在 自家庭园一隅 ,
精细管理 ,终于结出了优质的果实 。 宁波商船 “ 得泰号 ” 留下的金柑 , 即宁波金柑 , 就这样在骏
河国有渡郡折户村扎下 了根 ,后又传至 日本各地 。
以上经过 , 据 (静 冈县棒原郡志》 、 (外交志稿 》 、 《静冈县的史话与传说 》 、 《静 冈县安倍 郡
志 ) 、 《宁波金柑调查书 ) 、 《静冈县柑橘史》等综合而成 C
三 、 东渡 日本的宁波金柑种类及栽培现状
金柑 为我国原产佳果 , 为芸香科 ( R ut ac ae e )金柑属 ( oF ir un el l a) 植物 , 在我国野生或栽培的
有山金柑 (金豆 ) 、 罗浮 、 圆金柑 、 长叶金柑等四个种和金弹 、 长寿金柑两个变种 。 其中 , 圆金柑
( F
,
ja po in ae S iw gn l e )在古代即传人 日本 , 因其果小而栽培价值不高 ,罗浮 ( F . m哩 iar at S iw gn le )在
江户时代传去 , 而长寿金柑 ( F . o ha v at a s * ign l e )则是 田 中长三郎 氏 19 25 年在福州考察后引进
白勺。
而 1826 年 由“ 得泰号 ” 传去的宁波金柑实为金弹 ( F . c m is fol ia s iw gn l e ) , 日本方面各资料所
描述的性状 , ① 以及在今静冈县清水市三保折户仍可看到的第三代宁波金柑 。 也是一佐证 C
所以说 , 宁波金柑是 日本以 中国宁波地名命名的柑桔种类 ,其别称还有明和金柑 、 天明金柑 、铁
炮金柑 、砂糖金柑 、 金橘 、长安金柑等② , 英文名 M ie * 。 ku mq ua t 即依明和金柑的 日文音译而来 。
柴田权左卫门 自“ 得泰号 ” 获得的金柑 , 并无确切的资料 , 因此不能判断是蜜饯还是鲜果 。
但既然是作为船舶航海食品 , “ 得泰号 ” 所携带的物品多需长期保存 ,而且金柑的蜜饯 ,我 国在
唐宋时即有文字记载③ , 故而蜜饯的可能性极高 。 前述 《外交志稿》中有 “ 为了护送三人到长
织 川喜作 : (宁波金柑来历 上性质 》、 (大 1[ 本农学报》 , l例刃 年第 巧 期第 34 页 。 川 中谕 一 郎 : ( 「1本柑橘图谱 )下卷 ,
19铭 年 , 第 51 4一 5 17 页 。 坏 I] 勇作 : (静冈县柑橘志》 , 19 59 年 , 第 83 一8 页 。 佐滕公 一 等 : (果树园艺大事典》 , 19 72
年 , 第 l序笋〕页 。
l日中谕 一郎 : ( 日本柑橘图 i涛)下卷 , 1948 年 , 第 5 14 贝 。
唐 ·段公路 : (北户录 》“ 山橘 子 · … … 南人 以渍蜜 。 和皮 而食 ” 。 宋 · 韩彦 汽 : (橘录 》“ 金柑 着蜜 尤胜他品 。 ” 佚名 : (多
能鄙事 ) (明代作品 ) “ 蜜煎 金橘 ”
10 0 一
②③
崎 ,去年 1 月从乍浦 出发 ” 语 , (唐船漂流记 )① 亦有 “ 去年十一月二十四 日从彼国出帆 ” 字样 。
由此看来 , “ 得泰号 ” 是在上一年农历十一月下旬 , 即公历一月上旬出航的 , 故而船上装上鲜金
柑的机会也不能断定就没有 。
当代 日本 “ 宁波金柑 ” 的栽培面积 、 产量虽不及我国 , 因其能预防伤风感冒 ,被作为保健水
果 ,在宫崎 、 鹿儿岛 、 和歌山 、 高知等县仍有相 当的栽培规模② 。 据统计 , 19 1 年 日本全国金柑
栽培面积为 307 公顷 , 产量 324 吨③ 。 除成片栽培外 ,还作为庭院观赏植物 , 产 品除供鲜食外 ,
还加工成果酱 、 马茉兰等 。 栽培形式主要有果实早上市型大棚栽培及完熟型大棚栽培 。
宁波金柑东渡 日本的时间 ,在国 内外果树界存在着多种意见 , 现经重新考证 , 可 以确认为
18 26 年 , 宁波金柑首先 由我国的浙江宁波传至 日本静冈的 。 虽然在我国有关史料 尚嫌 欠缺 ,
有待发掘 、 补充 ,但宁波金柑作为中 日友好交往的体现 ,必将进一步得到光大 。
附表 . 宁波金柑东渡 日本时期的有关文献
作 者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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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柑 . 「1本 园艺会杂志 明和
县庵 原 、 安倍郡柑橘调查 书 文政
县安 倍郡柑橘 调查 , 静冈县农学报 , 1 月 25 日版 文政金柑来历 及性 质 , 大 IJ 本农学报 巧 : 34 文政金柑 , 1创艺之 友 7 : 30 宽政县安倍郡志 文政
县棒 原郡志 , 卷上 4 1 一 4 5 文政
; 阮 i t s .潇 Ja l ,。 1 . J。。 r , H e洲 1 . 13 : 2 4 3 一 2 5 3 t梦1和柑橘 图 i鸿· 下 卷 文政
栽培法 明和
县的史 话 与传 说 · 卷上 41 1 一 4 5 文政
县柑橘史 文政树木分类学 宽政
大 ,tJ 典 明和
二i t ur s l: ld u s ,Vr 丫u l . 1 , l召3 5 1刃和
园艺大事 典 (初 版 ) 文政川县柑橘 史 文政
内品种 文政刃柑橘 10 :钻种 文政植物。 起源 七力播 明和
刃柑橘 文政果树分类学 未提金柑渡东海 清道
品种名杂考 一 文政
果树史与果树资酥 未提
果树史研究 未提史话 未提
园艺大事典 (订 正增补 ) 文政温带果树分类学 未提
育种学 未提果树栽培学 末提省果树生产四 十年 ( 1叭9 一 198 9) 清道
传播时期
年 l可 ( 1764 一 17 7 1)一l 年 ( 一8 28 )
11 年 ( 18 28 )
11 年 ( 182 8 )
11 年 ( 17卯 )
9 年 ( 18 26 )
9 年 ( 18 26 )
年间 ( 17砚 一 17 7 1)
11 年 ( 182 8 )
年间 ( 17 6 7 一 17 7 1)
9 年 ( 18 26 )
9 年 ( 18 26 )
11 年 ( 179 )年 I司( 17麟 一 17 7 1)年问 ( 17 64 一 17 7 1 )
1 1 年 ( 182 8 )
1 1 年 ( 182 8 )
9 年 ( 1826 )
1 1 年 ( 18 2 8 )
年 间 ( 17醉 一 17 7 1 )
1 1年 ( 18 28 )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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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年 ( 18 26 )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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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 徐建国 , 男 , l% 2 年生 , 农学士 , 副研究员 , 现任职于浙江省科学院柑桔研究所 C
棒原郡役所 : (静冈县棒 原郡志 )卷上 . 19 16 年 , 第 书卜 4 5 。
山 1[ 胜市等 (话题内柑橘 10 品种 ) , 19 7 年 . 第 23 1 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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