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
摇 摇 摇 摇 摇 生 态 学 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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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 摇 第 猿猿卷 第 员远期摇 摇 圆园员猿年 愿月摇 渊半月刊冤
目摇 摇 次
前沿理论与学科综述
物种分布模型理论研究进展 李国庆袁刘长成袁刘玉国袁等 渊源愿圆苑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稀土元素对农田生态系统的影响研究进展 金姝兰袁黄益宗 渊源愿猿远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藤壶金星幼虫附着变态机制 饶小珍袁林摇 岗袁许友勤 渊源愿源远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群居动物中的共同决策 王程亮袁王晓卫袁齐晓光袁等 渊源愿缘苑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个体与基础生态
季风进退和转换对中国褐飞虱迁飞的影响 包云轩袁黄金颖袁谢晓金袁等 渊源愿远源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两种海星对三种双壳贝类的捕食选择性和摄食率 齐占会袁王摇 珺袁毛玉泽袁等 渊源愿苑愿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新疆巴音布鲁克繁殖期大天鹅的生境选择 董摇 超袁张国钢袁陆摇 军袁等 渊源愿愿缘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我国特有植物青檀遗传结构的 陨杂杂砸分析 李晓红袁张摇 慧袁王德元袁等 渊源愿怨圆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栽培菊花与菊属鄄近缘属属间杂种杂交后代耐盐性的遗传分析 许莉莉袁陈发棣袁陈素梅袁等 渊源怨园圆冤噎噎噎噎
荒漠区植物光合器官解剖结构对水分利用效率的指示作用 张海娜袁苏培玺袁李善家袁等 渊源怨园怨冤噎噎噎噎噎噎
水分对番茄不同叶龄叶片光合作用的影响 陈凯利袁李建明袁贺会强袁等 渊源怨员怨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广西猫儿山不同海拔常绿树种和落叶树种光合速率与氮的关系 白坤栋袁蒋得斌袁万贤崇 渊源怨猿园冤噎噎噎噎噎
施肥对板栗林地土壤 晕圆韵通量动态变化的影响 张蛟蛟袁李永夫袁姜培坤袁等 渊源怨猿怨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施肥对红壤水稻土团聚体分布及其碳氮含量的影响 刘希玉袁王忠强袁张心昱袁等 渊源怨源怨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种群尧群落和生态系统
大兴安岭天然沼泽湿地生态系统碳储量 牟长城袁王摇 彪袁卢慧翠袁等 渊源怨缘远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基于多时相 蕴葬灶凿泽葬贼 栽酝影像的汶川地震灾区河岸带植被覆盖动态监测要要要以岷江河谷映秀鄄汶川段
为例 许积层袁唐摇 斌袁卢摇 涛 渊源怨远远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不同强度火干扰下盘古林场天然落叶松林的空间结构 倪宝龙袁刘兆刚 渊源怨苑缘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长江中下游湖群大型底栖动物群落结构及影响因素 蔡永久袁姜加虎袁张摇 路袁等 渊源怨愿缘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千岛湖岛屿社鼠的种群年龄结构和性比 张摇 旭袁鲍毅新袁刘摇 军袁等 渊缘园园园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性信息素诱捕下害虫 蕴燥早蚤泽贼蚤糟增长及经济阈值数学模型 赵志国袁荣二花袁赵志红袁等 渊缘园园愿冤噎噎噎噎噎噎噎
秋末苏南茶园昆虫的群落组成及其趋色性 郑颖姹袁钮羽群袁崔桂玲袁等 渊缘园员苑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北方常见农业土地利用方式对土壤螨群落结构的影响 韩雪梅袁李丹丹袁梁子安袁等 渊缘园圆远冤噎噎噎噎噎噎噎
景观尧区域和全球生态
基于鸟类边缘种行为的景观连接度研究要要要空间句法的反规划应用 杨天翔袁张韦倩袁樊正球袁等 渊缘园猿缘冤噎噎
西南高山地区土壤异养呼吸时空动态 张远东袁庞摇 瑞袁顾峰雪袁等 渊缘园源苑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江苏省土壤有机质变异及其主要影响因素 赵明松袁张甘霖袁李德成袁等 渊缘园缘愿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基于林业清查资料的桂西北植被碳空间分布及其变化特征 张明阳袁罗为检袁刘会玉袁等 渊缘园远苑冤噎噎噎噎噎噎
资源与产业生态
基于能值分析方法的城市代谢过程要要要案例研究 刘耕源袁杨志峰袁陈摇 彬 渊缘园苑愿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基于 孕杂砸模型的耕地生态安全物元分析评价 张摇 锐袁郑华伟袁刘友兆 渊缘园怨园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保水剂对煤矸石基质上高羊茅生长及营养吸收的影响 赵陟峰袁王冬梅袁赵廷宁 渊缘员园员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城乡与社会生态
生态保护价值的距离衰减性要要要以三江平原湿地为例 敖长林袁陈瑾婷袁焦摇 扬袁等 渊缘员园怨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研究简报
广东山区土壤有机碳空间变异的尺度效应 姜摇 春袁吴志峰袁钱乐祥袁等 渊缘员员愿冤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室内养殖雌性松鼠秋季换毛期被毛长度和保温性能变化 荆摇 璞袁张摇 伟袁华摇 彦袁等 渊缘员圆远冤噎噎噎噎噎噎噎
期刊基本参数院悦晕 员员鄄圆园猿员 辕 匝鄢员怨愿员鄢皂鄢员远鄢猿园远鄢扎澡鄢孕鄢 预 怨园郾 园园鄢员缘员园鄢猿圆鄢圆园员猿鄄园愿
室室室室室室室室室室室室室室
封面图说院 高寒草甸牦牛群要要要三江源区位于青藏高原腹地袁 平均海拔 源圆园园皂袁是长江尧黄河尧澜沧江三条大河的发源地袁也是
全球气候变化最敏感的地区遥 三江源区高寒草甸植被状况对该区的生态环境尧草地资源合理利用和应对全球气候
变化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遥 圆园园缘 年以来袁国家投资 苑园 多亿元启动三江源生态保护工程遥 监测显示袁近年来袁三江源
湖泊湿地面积逐步扩大袁植被覆盖度得到提高袁三江源区高寒草甸的生态恶化趋势得到遏制遥 图为冒着风雪在三江
源高寒草甸上吃草的牦牛群遥
彩图及图说提供院 陈建伟教授摇 北京林业大学摇 耘鄄皂葬蚤造院 糟蚤贼藻泽援 糟澡藻灶躁憎岳 员远猿援 糟燥皂
第 33 卷第 16 期
2013 年 8 月
生 态 学 报
ACTA ECOLOGICA SINICA
Vol. 33,No. 16
Aug. ,2013
http: / / www. ecologica. cn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71171044)
收稿日期:2012鄄05鄄21; 摇 摇 修订日期:2012鄄10鄄26
*通讯作者 Corresponding author. E鄄mail: aochanglin@ gmail. com
DOI: 10. 5846 / stxb201205210753
敖长林,陈瑾婷,焦扬,王静.生态保护价值的距离衰减性———以三江平原湿地为例.生态学报,2013,33(16):5109鄄5117.
Ao C L, Chen J T, Jiao Y, Wang J. The effect of distance on the ecological conservation value: a case study of Sanjiang Plain Wetland. Acta Ecologica
Sinica,2013,33(16):5109鄄5117.
生态保护价值的距离衰减性
———以三江平原湿地为例
敖长林*,陈瑾婷,焦摇 扬,王摇 静
(东北农业大学 管理科学与工程系, 哈尔滨摇 150030)
摘要:应用二分式条件价值评估法对三江平原湿地生态保护价值进行定量评价。 运用支付意愿函数模型构建双边界二分式
CVM数据分析模型,应用生存分析中的参数回归模型建立支付意愿影响因素分析模型。 建立具有距离变量及个人社会、经济
属性变量的支付意愿函数,验证支付意愿具有“距离衰减性冶。 研究采用以面访调查为主、网上调查为辅的方式,进行支付意愿
问卷调查,得出 2010 年三江平原湿地生态保护的人均支付意愿为 134. 582 元 / a,三江平原湿地的生态保护价值为 33. 412 亿元 /
a。 研究结论为政府相关政策的制定提供参考依据。
关键词: 条件价值评估法;双边界二分式; 距离衰减性;支付意愿
The effect of distance on the ecological conservation value: a case study of
Sanjiang Plain Wetland
AO Changlin*, CHEN Jinting, JIAO Yang, WANG Jing
Department of Management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College of Engineering, Northeast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Harbin 150030, China
Abstract: The 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 (CVM) is one of the most widely used methods to assess the values of natural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al goods. Through questionnaires, CVM induces people忆s preferences and makes an expression of
monetization; the induced value of Willingness to Pay (WTP) is based on a hypothetical market. The inducing technique
or the questionnaire format used to derive the maximum WTP is an important subject among CVM research. A great variety
of questionnaire formats have been developed and applied in practice, among which the Dichotomous Choice CVM is
considered one of the most advanced methods nowadays. The open鄄ended double鄄bounded Dichotomous Choice
questionnaire, which is universally applied in foreign literature, combines the advantages of Dichotomous Choice and open鄄
ended questionnaire. It induces the respondents忆 true WTP, reduces the deviation of assessment results, and thus makes
the statistics results more accurate and reliable. In this study, with the open鄄ended double鄄bounded Dichotomous Choice
CVM, we looked into the respondents忆 WTP mainly based on the interview survey and supplemented by the online survey,
aiming to evaluate the ecological conservation value of Sanjiang Plain Wetland and the respondents忆 WTP to protect Sanjiang
Plain Wetland ecology, and identify what factors influence their WTP.
It is important to analyze what factors influence WTP in the related empirical studies. Researchers are continually
attempting to expend the influential factors reflected by CVM. The spatial distance factor has now been gradually
incorporated into the influential mechanism research of WTP in CVM. The respondents忆 WTP and the distance between
respondents and environmental resource that serves as the evaluation object has a negative relationship, that is, the WTP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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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spondents is relatively lower if they are further away from the evaluation object. This phenomenon is called the "
Distance Decay Effect" . The distance factor is defined as the straight鄄line distance between the respondents and evaluation
object, and incorporated into the WTP Function Model as an independent variable along with other personal, social and
economic attribute variables to verify that the willingness has the characteristic of " distance decay" .
The Dichotomous Choice CVM was used to evaluate the ecological conservation value of Sanjiang Plain Wetland. The
WTP Function Model was applied to build the Double鄄bounded Dichotomous Choice CVM Data Analysis Model, and the
parameter regression model of survival analysis was used to establish the influential factor analysis model of WTP. The
conclusions are shown as follows: (1) in 2010, the WTP to protect Sanjiang Plain Wetland is RMB 134. 582 per person,
and the total ecological conservation value of Sanjiang Plain Wetland is RMB 3. 3412 billion per year; (2) some factors
have significant effects on the WTP, such as respondents忆 gender, age, educational level and personal annual income. The
WTP is higher among people with higher education and income, while it is lower with the aggrandizing of age and distance.
Besides, the WTP of female i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of male. The findings will provide useful references for
government to make related ecological policies.
Key Words: CVM; dichotomous choice; distance decay; willingness to pay
条件价值评估法(CVM)是评估自然资源及环境物品价值最广泛的方法[1]。 CVM 基于效用最大化原理,
以问卷调查为工具,通过构建假想市场,揭示受访者对某一环境效益改善或资源保护措施的最大支付意愿
(WTP),或者对环境或资源质量损失接受的最小补偿意愿(WTA),以此来估计环境效益改善或环境质量损失
的经济价值[2]。 CVM理论最初是由美国 Ciriacy[3]提出,Davis[4]以森林生态价值为对象开始了 CVM 的评价
应用,之后,在世界范围得以展开,目前为止,已有 6000 例以上的研究案例[5],由最初对环境物品或服务的休
憩娱乐和美学价值的研究,发展到目前已广泛用于生态系统修复(如河流、湿地等)、生物多样性(如野生动植
物保护)、文化和艺术(如文化遗产)、公共物品等诸多领域的经济价值评估[6]。
在条件价值评估研究中,用于导出最大支付意愿的引导技术或问卷格式是 CVM 研究的重要课题。 现已
研究出多种问卷格式并应用于实践,其中,二分式 CVM目前被认为是 CVM研究中最先进的方法。 封闭式二
分式选择问卷由 Bishop[7]引进 CVM研究,在 Hanemann[8]建立了二分式选择与支付意愿之间的函数关系之后
得到广泛应用。 Mitchell和 Carson在实践研究中引入双边界二分式问卷[9],之后,Hanemann[10]在研究双边界
二分式 CVM的统计有效性时,提出多边界多目标的 CVM诱导模式。 近 40 年来,随着 CVM日益广泛的应用,
问卷格式设计、调查和数据统计处理方法等日臻完善。 目前国外文献普遍应用的是开放式双边界二元选择诱
导支付模式,这种方式综合了二分式和开放式问卷的优点,能够诱导出受访者真正的支付意愿,减少评估结果
的偏差,从而使得统计结果更为精确,可靠性更高[6]。
我国关于 CVM的研究起步较晚。 由于市场经济发展还不完善,缺乏市场调查的传统,CVM自 20 世纪 90
年代末引进我国,虽然经过 20 多年的评估实践,但是目前该方法还基本处于理论探讨和引进、消化阶段。 与
国外相比,我国 CVM研究的问卷设计是以支付卡为主,近几年才开始应用二分式问卷[11鄄12],双边界二分式问
卷的研究案例相对较少,其理论研究及应用案例相对欠缺[13]。
支付意愿的影响因素分析是实证研究中的重要内容。 研究人员不断拓展 CVM所能反映出的支付意愿影
响因素,空间属性距离因素现今已渐渐纳入 CVM 支付意愿的影响机理研究。 1940 年,Samuel[14]提出行为动
机与距离具有一定的相关关系,距离会对个人的行为产生影响;1985 年,Sutherland 和 Walsh 在估计 Flathead
Lake水质的非使用价值时,考虑了距离因素的影响,结果表明,距离与非使用价值之间呈负相关[15];1995 年,
Hanink在研究中发现个人 WTP 和受访者与作为评价对象的环境资源之间的距离具有递减关系[16],即远离保
护对象的受访者的 WTP 相对较低,这一现象称之为“距离衰减效果冶;1996 年,Loomis 利用二分式 CVM,探讨
了距离对支付意愿价值的影响,在一定程度上验证了 WTP 的“距离衰减效果冶 [17]。 目前,空间属性与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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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TP 的关系研究还未见报道。
和目前研究现状相比,本文的贡献主要体现在:首先,在二分式条件价值评估法中,引进开放式双边界二
元选择诱导模式,应用支付意愿函数模型,估计平均 WTP;其次,将距离变量引入 CVM支付意愿的影响因素,
应用生存分析中的参数回归模型,分析影响因素对 WTP 的影响规律;再次,将评价对象看作一个点,定义受访
者与作为评价对象的环境资源的距离,将距离变量作为独立变量纳入支付意愿函数,研究距离对支付意愿的
影响规律。 以三江平原湿地生态系统为应用对象,采用双边界二分式 CVM,通过问卷调查,对三江平原湿地
生态保护价值进行货币化评价,并探讨受访者对三江平原湿地生态保护的支付意愿水平及支付意愿的影响因
素,为政府相关政策的制定和决策提供支持。
1摇 研究方法和分析模型
1. 1摇 开放式双边界二元选择诱导模式
双边界二分式选择问题中,第 1 阶段先为受访者提供一个初始投标值,让其回答“同意冶或“不同意冶。 第
2 阶段的询问依赖于受访者对初始投标值的响应:如果受访者对初始投标值的回答是“同意冶,则为其提供一
个更高的投标值,否则为其提供一个较低的投标值。 易知, 受访者的回答会有 4 种可能:“同意鄄同意冶、“同
意鄄不同意冶、“不同意鄄同意冶、“不同意鄄不同意冶,分别记为 YY、YN、NY、NN。
开放式双边界二元选择诱导支付模式,综合了二分式和开放式问卷的优点,其设计模式在双边界二分式
CVM模型的基础上,增加了对受访者第 3 阶段的开放式询问。 在第 2 阶段询问选择过程之后,如果受访者对
于更高投标值的回答是“同意冶(即受访者回答为 YY 时),则要求受访者自行填写其最高的 WTP 金额;如果
受访者对于较低投标值的回答是“不同意冶(即受访者回答为 NN时),则要求受访者填写其愿意支付的 WTP
金额。 这样,相对于双边界二分式 CVM,更能诱导出受访者真实支付意愿,从而能减少评估结果的偏差,提高
CVM评价结果的有效性和可靠性。
1. 2摇 支付意愿函数模型
支付意愿函数模型将支付意愿分成可观察和不可观察(误差项)两部分,是 CVM 特有的计算模型[18],与
其他评价方法不能交互使用。 假定
WTP = WTP* + 着 (1)
式中,WTP 为真实支付意愿,WTP*为可观测到的支付意愿, 着为误差项。
如果受访者的真实支付意愿 WTP 大于所提供的投标值 T ,易知,受访者愿意支付,即回答“同意冶;反之,
则将回答“不同意冶。 在此,假定 着鄄F(x) ,其均值为 0,方差为 滓2,则受访者回答“同意冶的概率可表示为:
P[Yes] = P[WTP > T] = P[着 > T - WTP*] = P[着 / 滓 > (T - WTP*) / 滓] = 1 - F (T - WTP*) /{ }滓
(2)
式中, F(·) 为任意的分布函数,如标准正态分布、逻辑斯蒂分布、极值分布,与之相对应,WTP 的分布函数一
般为对数正态分布、对数逻辑斯蒂分布、威布尔分布。
双边界二分式 CVM问卷调查中,以 T代表初始投标值,若受访者对初始投标值的响应是“同意冶,则第二
次提供的投标值将高于 T,记为 TU ;若受访者的响应是“不同意冶,则第二次提供的投标值将低于 T,记为 TL 。
受访者 i对 Ti和 TUi 都回答“同意冶的概率记为 仔YY(Ti,TUi ) ;对 Ti同意,对 TUi 不同意的概率记为 仔YN(Ti,TUi ) ;
对 Ti 不同意,对 TLi 同意的概率记为 仔NY(Ti,TLi ) ;对 Ti 和 TLi 都不同意的概率记为 仔NN(Ti,TLi ) 。 则有:
仔YY(Ti,TUi ) = P[Ti 臆 WTP i,Ti U 臆 WTP i] = P[Ti U 臆 WTP i] = 1 - F (Ti U - WTP* i) /{ }滓 (3)
仔YN(Ti,TUi ) = P[Ti 臆 WTP i < Ti U] = F (Ti U - WTP* i) /{ }滓 - F (Ti - WTP* i) /{ }滓 (4)
仔NY(Ti,TLi ) = P[Ti L 臆 WTP i < Ti] = F (Ti - WTP* i) /{ }滓 - F (Ti L - WTP* i) /{ }滓 (5)
仔NN(Ti,TLi ) = P[Ti > WTP i,Ti L > WTP i] = F (Ti L - WTP*i ) /{ }滓 (6)
以 dYYi 、 dYNi 、 dNYi 、 dNNi 分别表示回答“同意鄄同意冶、“同意鄄不同意冶、“不同意鄄同意冶、“不同意鄄不同意冶的
虚拟变量,则样本的对数似然函数为:
1115摇 16 期 摇 摇 摇 敖长林摇 等:生态保护价值的距离衰减性———以三江平原湿地为例 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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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nL =移
N
i = 1
dYYi ln仔YY(Ti,TU i) + dYNi ln仔YN(Ti,TU i) + dNYi ln仔NY(Ti,TL i) + dNNi ln仔NN(Ti,TLi )} (7)
1. 3摇 CVM与距离
地理学第一定律,认为任何事物在空间上都是关联的,距离越近,关联程度越强,距离越远,关联程度越
弱;人类行为对所在地区有绝对的影响,此种影响随着距离的加大而递减。
现有 CVM研究文献,大部分研究并没有包含能衡量影响支付意愿的地理区域变量,即隐含假设———距离
因素对支付意愿没有实际影响效果[19]。 这一假设会影响评价对象的总经济价值。 具体而言,如果研究中不
包含距离因素,且样本限制在很小的地理区域中,那么所得到的评估结果将小于实际价值。
受访距离对环境偏好的影响及重要性[20鄄23]:(1)受访距离影响受访者对环境物品的认知程度,距离是具
体可测的,而认知程度只能主观评定,考查受访距离变量的影响能更客观地评估环境物品的价值;(2)受访距
离影响环境物品使用或替代使用的可能性。
本文将评价对象三江平原湿地看成一个点,将受访者与评价对象之间的距离定义为点与点之间的直线距
离,将距离变量引入支付意愿函数,分析距离与受访者 WTP 的关系,试图验证“距离衰减性冶效果。 在调查问
卷第三部分设置了关于受访者居住地的选项,应用问卷数据,在地图中直接测量得到受访者居住地和三江平
原湿地间的直线距离,将其定义为距离变量,记为 dis 。
2摇 实证设计
2. 1摇 问卷设计与实施
本文以三江平原湿地为研究对象,应用开放式二分式 CVM问卷数据,评价三江平原湿地生态保护价值。
在已有研究基础上[24鄄25],经过专家咨询以及预调查确定问卷内容和二分式问卷初始投标值的设定。 于 2011
年 4—5月间进行了预调查,发放问卷 90 份。 通过充分模拟真实市场,结合预调查的信息反馈,修正不准确的
提问及表达方式。 最终问卷的内容包括 3 个部分:
第 1 部分是对三江平原湿地的认识调查,包括对三江平原的了解程度、关心程度、对环境保护和开发现状
的态度、近年的旅游次数等信息。
第 2 部分为开放式双边界二分式问卷的支付意愿引导部分,包括支付意愿及抗议支付原因的调查。 采用
的初始投标值年支付意愿为 1—200 元,初始投标值分别为 1、5、10、20、50、100、200。 二分式 CVM核心问题如
图 1 所示。
第 3 部分为受访者社会经济地理属性的调查。
图 1摇 二分式 CVM核心问题
Fig. 1摇 The core issue of dichotomous choice CVM
问卷调查方式中,面访式调查是问卷调查应用的主流方法,而互联网因其可操作性强的特点在环境经济
学的偏好研究中也有着越来越多的应用。 Henrik[26]的研究表明面访与互联网调查不存在社会需求偏差。 问
卷调查以面访调查为主、网上调查为辅,调查范围涉及黑龙江省内各地区,在问卷的总投放量和各地区投放量
确定上采用了分层抽样原理,综合参考按比例分配与 Neyman 分配原则,于 2011 年 6 月至 10 月期间,共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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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质问卷 1302 份、网上问卷 665 份,分别回收 1003 份以及 194 份,回收率为 77. 0% 、29. 2% ,得到有效问卷
927 份,其中抗议问卷(即零支付问卷)326 份,调查问卷的正支付率为 64. 8% 。 问卷的基本统计如表 1 所示。
表 1摇 双边界二分式支付意愿分布
Table 1摇 The willingness to pay distribution of double鄄bounded dichotomous choice CVM
问卷类型
Type T T
U TL
YY
人数
Count
比例 / %
Percentage
YN
人数
Count
比例 / %
Percentage
NY
人数
Count
比例 / %
Percentage
NN
人数
Count
比例 / %
Percentage
合计 Total
人数
Count
比例 / %
Percentage
抗议支付
Refuse
to pay
有效问卷
Effective
responses
A 1 3 91 96. 8 3 3. 2 0. 0 0. 0 94 100 39 133
B 5 10 3 80 89. 9 5 5. 6 3 3. 4 1 1. 1 89 100 51 140
C 10 20 5 75 84. 3 7 7. 9 5 5. 6 2 2. 2 89 100 36 125
D 20 30 10 57 77. 0 6 8. 1 7 9. 5 4 5. 4 74 100 37 111
E 50 100 30 57 67. 1 11 12. 9 11 12. 9 6 7. 1 85 100 53 138
F 100 200 50 34 44. 7 21 27. 6 16 21. 1 5 6. 6 76 100 57 133
G 200 500 100 32 34. 0 29 30. 9 18 19. 1 15 16. 0 94 100 53 147
合计 Total 426 70. 9 82 13. 6 60 10. 0 33 5. 5 601 100 326 927
摇 摇 YY:同意鄄同意;YN:同意鄄不同意;NY:不同意鄄同意;NN:不同意鄄不同意
2. 2摇 受访者社会经济属性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及影响因素的预期作用方向
应用 927 份有效问卷,对受访者的社会经济属性变量进行描述性统计,结果如表 2 所示。
表 2摇 受访者社会属性变量的统计描述
Table 2摇 Statistical description of the socio鄄economic attribute variables of respondents
属性
Attribute
分类
Category
人数统计 questionnaire number
愿意支付
Willing to pay
拒绝支付
Non鄄payment
合计
Total
比例 / %
Percentage
支付比 / %
Payment
percentage
性别 Sex 女性 male=0 326 172 498 53. 7 65. 5
男性 male=1 275 154 429 46. 3 64. 1
年龄 Age <20 age=1 32 13 45 4. 9 71. 1
21—30 age=2 233 105 338 36. 5 68. 9
31—40 age=3 161 86 247 26. 6 65. 2
41—50 age=4 140 92 232 25. 0 60. 3
51—60 age=5 27 22 49 5. 3 55. 1
逸60 age=6 8 8 16 1. 7 50. 0
职业 Job 政府或企事业单位负责人 job =1 59 16 75 8. 1 78. 7
专业技术人员 job =2 73 38 111 12. 0 65. 8
政府或企事业单位员工 job =3 117 61 178 19. 2 65. 7
军人 job =4 7 2 9 1. 0 77. 8
商业、服务业人员 job =5 69 33 102 11. 0 67. 6
农民或工人 job =6 70 74 144 15. 5 48. 6
学生 job =7 145 60 205 22. 1 70. 7
退休人员 job =8 19 15 34 3. 7 55. 9
其他 job =9 42 27 69 7. 4 60. 9
教育程度 小学以下 edu=1 14 14 28 3. 0 50. 0
Education 初中 edu=2 60 67 127 13. 7 47. 2
高中(包括中专)edu=3 189 98 287 31. 0 65. 9
大学 edu=4 292 131 423 45. 6 69. 0
研究生及以上 edu=5 46 16 62 6. 7 74. 2
年收入(万元) <0. 3 income=1 190 102 292 31. 5 65. 1
Income 0. 3—0. 6 income=2 63 46 109 11. 8 57. 8
0. 6—1. 2 income=3 64 49 113 12. 2 56. 6
1. 2—2. 4 income=4 95 69 164 17. 7 57. 9
2. 4—3. 6 income=5 74 32 106 11. 4 69. 8
3. 6—4. 8 income=6 52 16 68 7. 3 76. 5
4. 8—6 income=7 31 8 39 4. 2 79. 5
逸6 income=8 32 4 36 3. 9 88.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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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 摇 通过观察支付比的变化趋势,分析受访者社会经济属性变量对支付意愿的预期作用方向。
(1)性别摇 尽管已有文献发现女性的生态补偿意愿要显著高于男性[27],本文基于支付比的描述统计结果
并没有发现这一结论,性别的差异对支付率基本没有影响。
(2)年龄摇 从支付比的变化趋势发现,年龄的影响呈现了负效应。
(3)职业摇 在各个职业中,政府或企事业单位负责人、军人和学生这 3 个群组的支付比最高,农民或工人
这个群组的支付比最低。 容易理解,政府或企事业单位负责人和军人这两种职业因其所处的环境,对生态环
境问题有较高的认知和客观的评价;而学生群组一方面因接受的教育对社会问题关注较多,对生态环境有一
定的认识,另一方面不需要承担经济负担。 综上,这 3 个职业群组支付比相应较高。 职业是名义变量,不考虑
其预期作用方向。
(4)受教育程度摇 从支付比的变化趋势发现,虽然“小学以下冶的群组出现了小反复,但大体上不影响总
体趋势,受教育程度的影响基本呈现了正效应。 一般来说,拥有良好教育的公民其收入水平也相对较高,购买
环境物品的概率较其它群组高。 受访者的教育程度越高,对生态环境问题越能进行客观的认知与评价,在相
同的价格水平下,教育程度对支付意愿的预期作用方向为正。
(5)收入摇 本文采用个人平均年收入进行分析,问卷中将受访者的个人平均年收入分成了 8 个等级。 由
表 2 可见,虽然“三千元以下冶收入的群组出现了小反复,但总体而言个人收入水平对支付率的影响呈正相关
的趋势。 一般情况下,收入水平越高的消费者在同样的价格水平下,购买环境物品的概率越大。 “三千元以
下冶收入的群组因其主要构成是学生,故更多的是受职业因素的影响,这并不与结论相违背。 收入因素对支
付意愿的预期作用方向为正。
3摇 实证结果及分析
3. 1摇 平均支付意愿的估计
受访者真正的支付意愿为非负的随机变量,模型变换为如下:
logWTP i = 滋 + 着i (8)
式中, 滋是一个未知的常数, 着i 为误差项, 着i鄄N(0,滓2) 。
由公式(7)及公式(8),可得样本对数似然函数为:
lnL =移
n
i = 1
{dYYi ln 1 - 椎
logTU - 滋æ
è
ç
ö
ø
÷
é
ë
êê
ù
û
úú滓 + d
YN
i ln 椎
logTU - 滋æ
è
ç
ö
ø
÷
滓 - 椎
logT - 滋æ
è
ç
ö
ø
÷
é
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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ù
û
úú滓 +
摇 摇 摇 dNYi ln 椎
logT - 滋æ
è
ç
ö
ø
÷
滓 - 椎
logTL - 滋æ
è
ç
ö
ø
÷
é
ë
êê
ù
û
úú滓 + d
NN
i ln 椎
logTL - 滋æ
è
ç
ö
ø
÷
é
ë
êê
ù
û
úú滓 }
(9)
采用最大对数似然函数法估计得到参数 滋和 滓的估计值为: 滋
^
= 5. 259,滓
^
= 1. 751。
由此可得 WTP 的生存函数为:
S(WTP) = 1 - 椎{(logWTP - 5. 259) / 1. 751} (10)
WTP 的生存曲线图如图 2 所示。
图 2摇 支付意愿的生存曲线
Fig. 2摇 The survival curves of willingness to pay
双边界二分式 CVM中,WTP 的观测变量是关于个
人对于给定投标值是否愿意支付的响应,由此所得到的
观测值不是确定的数据,而是反映真实值的区间数据。
源于二分式 CVM数据特性,通过估计WTP 的生存函数
以得到平均支付意愿,本文定义受访者的 WTP 为生存
时间。 WTP 的生存函数,表示受访者的 WTP 大于投标
值 T 的概率,即受访者同意支付 T 的概率,常用 S
(WTP)= P(WTP>T)表示。
平均支付意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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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TPmean = 乙Tmax
0
1 - 椎 logWTP - 5. 2591.
æ
è
ç
ö
ø
÷{ }751 dWTP (11)
式中, Tmax 为最大的初始投标值。 经济理论指出个人的 WTP 值不可能无穷大,受收入的限制,为满足这一条
件,最简单的方法是在最大初始投标值 Tmax 处对 WTP 的分布进行右截断。
本文中 Tmax = 200,由公式(11)得到平均支付意愿 WTPmean = 134. 582。 据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的数据公
报,2010 年黑龙江省总人口为 38 312 224 人,正支付率为 64. 8% ,将平均支付意愿与地区愿意支付的人口数
相乘,即得到总支付意愿为 33. 412 亿元 / a。
3. 2摇 支付意愿影响因素模型构建
分析受访者支付意愿的影响因素,以 WTP 为被解释变量,以影响支付意愿的诸因素 X 为解释变量,基于
支付意愿函数模型,模型变换为如下:
WTP = WTP* + 着 = X忆茁 + 着 (12)
从而,可得到 WTP 与影响因素之间的关系模型为:
WTP = 茁1dis + 茁2male + 茁3edu + 茁4 job + 茁5 income + 着 (13)
假定 WTP 服从 logistic分布,应用 New鄄Raphson算法,通过最大似然估计计算模型参数的估计值,应用观
测值矩阵的逆矩阵来估计参数的标准误。 回归结果如表 3 所示。
表 3摇 支付意愿回归结果
Table 3摇 WTP regression results
变量
Variable
方程系数
Coefficients
标准误
Standard error
Wald卡方
Wald chi鄄square
显著水平
Sig.
95%置信区间 Confidence interval
下限
Lower bound
上限
Upper Bound
变量均值
Variable mean
截距 Intercept 137. 2275 5. 5803 604. 74 <. 0001 126. 2903 148. 1647
距离 Dis -0. 1542 0. 0042 1362. 16 <. 0001 -0. 1624 -0. 146
男 Male -27. 8663 1. 6181 296. 58 <. 0001 -31. 0377 -24. 6948 0. 48
年龄 Age -13. 3582 0. 6536 417. 72 <. 0001 -14. 6392 -12. 0772 2. 95
教育 Edu 30. 3093 0. 8525 1264. 16 <. 0001 28. 6385 31. 9801 3. 39
收入 Income 3. 5175 0. 6154 32. 67 <. 0001 2. 3113 4. 7237 3. 24
根据模型计算结果,受访者对三江平原湿地支付意愿的影响因素主要有以下几点:
(1)距离 dis 是影响受访者支付意愿的主要因素之一,其系数统计检验在 0. 0001 的水平上显著,而且系
数符号为负值,说明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随着受访者与评价对象三江平原湿地的距离的增大,受访者的
支付意愿也随之下降,这点符合理论预期。
(2)受访者性别对支付意愿有显著影响,回归系数在 0. 0001 水平上显著,这表明男性受访者的支付意愿
显著低于女性受访者。 徐大伟等人[27]在黄河流域生态系统服务的条件价值评估研究中得到女性的生态补偿
意愿要显著高于男性,本文得到的结论与其相似,但性别对支付意愿是否具有影响还需要更多的研究予以
验证。
(3)受访者的年龄与支付意愿呈负相关,回归系数检验结果非常显著,这与表 3 中的支付比趋势分析中
所得到的结论相同。
(4)受访者受教育的程度对支付意愿有显著的影响,回归系数在 0. 0001 显著水平上高度显著为正,这表
明受访者受教育程度越高,其支付意愿水平也随之提高,符合之前的预期符号分析。
(5)受访者的收入与支付意愿在 0. 0001 水平上呈正相关。 表明支付意愿水平取决于受访者的支付能力
以及他们对环境物品的购买能力,这与实际市场上的消费行为相近,符合经济学的基本原理。 与之前的预期
符号分析结论相同。
3. 3摇 距离衰减性的实证效果
由 3. 2 得到支付意愿回归方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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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TP =137. 2275-0. 1542dis-27. 8663male-13. 3582age+30. 3093edu+3. 5175income (14)
为考查距离对 WTP 的影响效果,首先消除其他变量对支付意愿 WTP 的影响,取变量 male、age、edu、
income的均值带入公式(14),得到:
WTP =198. 5902-0. 1542dis (15)
距离与支付意愿负相关,如图 3 所示。 随着距离的增大,支付意愿显著下降,验证了支付意愿具有“距离
衰减性冶。
图 3摇 距离对支付意愿的影响效果
Fig. 3摇 The effect of distance on willingness to pay
4摇 结论与讨论
本文采用目前国际上广泛应用的开放式双边界二
分式 CVM,以面访调查为主、网上问卷调查为辅的方
式,在黑龙江省内共发放问卷 1967 份,回收问卷 1197
份,运用支付意愿函数模型及生存分析参数回归模型,
研究黑龙江省内居民对三江平原湿地生态保护的支付
意愿及影响因素,并由此推算出三江平原湿地的生态保
护价值。 主要结论如下:
(1)黑龙江省内有效问卷 927 份中,有支付意愿的
样本数为 601 个,占 64. 8% ,样本平均支付水平 134. 582 元 / a,得到 2010 年黑龙江全省总支付意愿为 34. 412
亿元 / a,即三江平原湿地 2010 年的非使用价值为 34郾 412 亿元 / a。
(2)运用支付意愿函数模型分析了可能影响居民支付意愿的社会经济因素,采用生存分析中的参数法对
回归方程予以估计。 结果表明,居民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个人年平均收入等因素对支付意愿均有显著影
响,支付意愿随受教育程度和收入水平的提高而增加,随年龄和距离的增大而减少,并且女性的支付意愿显著
高于男性。
(3)将距离作为独立变量引入支付意愿函数模型,建立具有距离因素变量及个人社会经济属性变量的支
付意愿函数模型,将距离定义为受访者与评价对象之间的直线距离,验证了支付意愿具有“距离衰减性冶。
支付意愿具有“距离衰减性冶,如何界定空间属性对支付意愿的影响效应是后续研究中应重点考虑的问
题。 可以预见,基于空间视角的 CVM评价理论与方法在估算生态保护价值将发挥重要作用,为相关环境政策
的费用负担及利益分配提供依据与参考。
致谢:感谢黑龙江省林业厅及洪河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三江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兴凯湖国家级自
然保护区管理局在实地调研中提供的支持与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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酝燥灶蚤贼燥则蚤灶早 贼澡藻 则蚤责葬则蚤葬灶 增藻早藻贼葬贼蚤燥灶 糟燥增藻则 葬枣贼藻则 贼澡藻 宰藻灶糟澡怎葬灶 藻葬则贼澡择怎葬噪藻 葬造燥灶早 贼澡藻 酝蚤灶躁蚤葬灶早 砸蚤增藻则 增葬造造藻赠 遭葬泽藻凿 燥灶 皂怎造贼蚤鄄贼藻皂责燥则葬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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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猿员缘 摇 生摇 态摇 学摇 报摇 摇 摇 猿猿 卷摇
《生态学报》2013 年征订启事
《生态学报》是由中国科学技术协会主管,中国生态学学会、中国科学院生态环境研究中心主办的生态学
高级专业学术期刊,创刊于 1981 年,报道生态学领域前沿理论和原始创新性研究成果。 坚持“百花齐放,百家
争鸣冶的方针,依靠和团结广大生态学科研工作者,探索生态学奥秘,为生态学基础理论研究搭建交流平台,
促进生态学研究深入发展,为我国培养和造就生态学科研人才和知识创新服务、为国民经济建设和发展服务。
《生态学报》主要报道生态学及各分支学科的重要基础理论和应用研究的原始创新性科研成果。 特别欢
迎能反映现代生态学发展方向的优秀综述性文章;研究简报;生态学新理论、新方法、新技术介绍;新书评价和
学术、科研动态及开放实验室介绍等。
《生态学报》为半月刊,大 16 开本,300 页,国内定价 90 元 /册,全年定价 2160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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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刊号:ISSN 1000鄄0933摇 摇 CN 11鄄2031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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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摇 态摇 学摇 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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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刊摇 1981 年 3 月创刊)
第 33 卷摇 第 16 期摇 (2013 年 8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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