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
摇 摇 摇 摇 摇 生 态 学 报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SHENGTAI XUEBAO)
摇 摇 第 31 卷 第 10 期摇 摇 2011 年 5 月摇 (半月刊)
目摇 摇 次
大熊猫取食竹笋期间的昼夜活动节律和强度 张晋东,Vanessa HULL,黄金燕,等 (2655)………………………
高枝假木贼的胎生萌发特性及其生态适应 韩建欣,魏摇 岩,严摇 成,等 (2662)…………………………………
准噶尔盆地典型地段植物群落及其与环境因子的关系 赵从举,康慕谊,雷加强 (2669)………………………
喀斯特山地典型植被恢复过程中表土孢粉与植被的关系 郝秀东,欧阳绪红,谢世友,等 (2678)………………
青藏高原高寒草甸土壤 CO2排放对模拟氮沉降的早期响应 朱天鸿,程淑兰,方华军,等 (2687)………………
毛乌素沙地南缘沙漠化临界区域土壤水分和植被空间格局 邱开阳,谢应忠,许冬梅,等 (2697)………………
雪灾后粤北山地常绿阔叶林优势树种幼苗更新动态 区余端,苏志尧,解丹丹,等 (2708)………………………
四川盆地四种柏木林分类型的水文效应 龚固堂,陈俊华,黎燕琼,等 (2716)……………………………………
平茬对半干旱黄土丘陵区柠条林地土壤水分的影响 李耀林,郭忠升 (2727)……………………………………
连栽杉木林林下植被生物量动态格局 杨摇 超,田大伦,胡曰利,等 (2737)………………………………………
近 48a华北区太阳辐射量时空格局的变化特征 杨建莹,刘摇 勤,严昌荣,等 (2748)……………………………
中型景观尺度下杨树人工林林分特征对树干病害发生的影响———以河南省清丰县为例
王摇 静,崔令军,梁摇 军,等 (2757)
………………………
……………………………………………………………………………
耕作措施对冬小麦田杂草生物多样性及产量的影响 田欣欣,薄存瑶,李摇 丽,等 (2768)………………………
官山保护区白颈长尾雉栖息地适宜性评价 陈俊豪,黄晓凤,鲁长虎,等 (2776)…………………………………
花椒园节肢动物群落特征与气象因子的关系 高摇 鑫,张晓明,杨摇 洁,等 (2788)………………………………
沙漠前沿不同植被恢复模式的生态服务功能差异 周志强,黎摇 明,侯建国,等 (2797)…………………………
大豆出苗期和苗期对盐胁迫的响应及耐盐指标评价 张海波,崔继哲,曹甜甜,等 (2805)………………………
不同耐盐植物根际土壤盐分的动态变化 董利苹,曹摇 靖,李先婷,等 (2813)……………………………………
短期 NaCl胁迫对不同小麦品种幼苗 K+吸收和 Na+、K+积累的影响 王晓冬,王摇 成,马智宏,等 (2822)……
套袋微域环境对富士苹果果皮结构的影响 郝燕燕,赵旗峰,刘群龙,等 (2831)…………………………………
畜禽粪便施用对稻麦轮作土壤质量的影响 李江涛, 钟晓兰,赵其国 (2837)……………………………………
土霉素胁迫下拟南芥基因组 DNA甲基化的 MSAP分析 杜亚琼,王子成,李摇 霞 (2846)………………………
甲藻孢囊在长山群岛海域表层沉积物中的分布 邵魁双,巩摇 宁,杨摇 青,等 (2854)……………………………
湖南省城市群生态网络构建与优化 尹海伟, 孔繁花,祈摇 毅,等 (2863)………………………………………
基于多智能体与元胞自动机的上海城市扩展动态模拟 全摇 泉, 田光进,沙默泉 (2875)………………………
城市道路绿化带“微峡谷效应冶及其对非机动车道污染物浓度的影响 李摇 萍,王摇 松,王亚英,等 (2888)…
专论与综述
北冰洋微型浮游生物分布及其多样性 郭超颖,王桂忠,张摇 芳,等 (2897)………………………………………
种子微生物生态学研究进展 邹媛媛,刘摇 洋,王建华,等 (2906)………………………………………………
条件价值评估的有效性与可靠性改善———理论、方法与应用 蔡志坚,杜丽永,蒋摇 瞻 (2915)…………………
问题讨论
中国生态学期刊现状分析 刘天星,孔红梅,段摇 靖 (2924)………………………………………………………
研究简报
四季竹耐盐能力的季节性差异 顾大形,郭子武,李迎春,等 (2932)………………………………………………
新疆乌恰泉华地震前后泉水细菌群落的变化 杨红梅,欧提库尔·玛合木提,曾摇 军,等 (2940)………………
两种猎物对南方小花蝽种群增长的影响及其对二斑叶螨的控害潜能 黄增玉,黄林茂,黄寿山 (2947)………
学术信息与动态
全球变化下的国际水文学研究进展:特点与启示 ———2011 年欧洲地球科学联合会会员大会述评
卫摇 伟,陈利顶 (2953)
……………
…………………………………………………………………………………………
期刊基本参数:CN 11鄄2031 / Q*1981*m*16*302*zh*P* ￥ 70郾 00*1510*34*
室室室室室室室室室室室室室室
2011鄄05
封面图说: 藏酋猴(Macaca thibetana)属猴科(Cercopithecidae )猕猴属(Macaca)又名四川短尾猴、大青猴,为我国特有灵长类之
一,被列为国家二级保护野生动物;近年来,由于人类活动加剧,栖息环境恶化,导致藏酋猴种群数量和分布日趋缩
小;本照片摄于四川卧龙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拍摄时间:2010 年 3 月)。
彩图提供: 中国科学院生态环境研究中心张晋东博士摇 E鄄mail:zhangjd224@ 163. com
生 态 学 报 2011,31(10):2915—2923
Acta Ecologica Sin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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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项目:江苏教育厅“青蓝工程冶学术带头人基金项目(2009);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面上资助项目(20100471344);江苏高校哲学社会科学重
点研究基地重大项目(2010JDXM017)
收稿日期:2010鄄06鄄24; 摇 摇 修订日期:2011鄄01鄄17
*通讯作者 Corresponding author. E鄄mail: janecai69@ hotmail. com
条件价值评估的有效性与可靠性改善
———理论、方法与应用
蔡志坚1,杜丽永1,2,蒋摇 瞻1
(1. 南京林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江苏南京摇 210037;2. 江阴职业技术学院,江苏江阴摇 214405)
摘要:CVM可靠性、有效性改善源于 CVM范围效应、WTA与 WTP之差、引导技术选择、假想偏差、信息效应、策略偏差和次序效
应等 7 种偏差和误差的降低。 以长江流域南京段生态系统恢复条件价值评估为例,对 CVM 有效性、可靠性改善的理论和方法
进行了应用,具体包括:(1)选用 WTP而非 WTA的估值方式;(2)选用二分式选择法作为问卷的引导技术,并利用开放式和支
付卡式问卷进行二次预调查以获得二分式选择问卷的核心估值;(3)以图文并茂的方式向受访者介绍调查背景,并用受访者更
熟悉的“长江水质恢复到可游泳水平冶替代所要评估的环境物品“长江流域生态系统恢复冶;(4)分析受访者意图以区分抗议性
回答和真实零支付;(5)采用分层随机抽样的方式选取并发放大样本;(6)调查中采用面对面的方式并培训调查员;(7)选用切
实可行但强制性高的支付工具;(8)利用中值法而非均值法估计 WTP分布函数;(9)选择对数模型而非水平估算模型测算 WTP
值。 综合利用上述方法所测得的南京市居民对长江流域生态系统恢复的支付意愿为 270. 7 元 / (户·a),此研究结果可为南京
市制定“十二五冶水价改革方案提供科学依据。
关键词:条件价值评估;偏差和误差;有效性和可靠性改善;支付意愿
Improving validity and reliability of 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 through
reducing biases and errors: theory, method and application
CAI Zhijian1, DU Liyong1,2, JIANG Zhan1
1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Nanjing Forestry University, Nanjing 210037, China;
2 Jiangyin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 Jiangyin 214405, China
Abstract: The criticism of 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s (CVM) resolved mainly from two aspects: the validity and the
reliability of the results, and the effects of various biases and errors. The recent studies addressed the validity and reliability
of CVM result were arising out of different kinds of biases and errors, which included the disparities between WTA
(willingness to accept) and WTP (willingness to pay), strategic effect, scope effect, elicitation effect, hypothesis effect,
sequencing effect and information effect etc. A set of comprehensive methods to reduce biases and errors was used to
evaluate the economic benefits of ecosystem restoration of Yangtze River Basin in Nanjing area in this paper. The nine
operating approaches were (i) to apply the WTP format rather than WTA format to elicit the individuals preference in the
survey to avoid the biases of income effect, and to substitute effect and endowment effect as well; (ii) to take dichotomous
choice questionnaire (DCQ) as a questionnaire鄄guided methodology to minimize the strategic bias and obtain a powerful
goodness鄄of鄄fit tests, in addition, to use both open questionnaire and payment鄄card questionnaire as pre鄄survey
methodologies to provide lower and upper valuation boundary estimates for DCQ survey, and the lower bid was selected
almost 100% acceptance while the upper level was almost 100% rejection; ( iii ) to define the evaluation object of
“ecosystem restoration of Yangtze鄄river Basin 冶 as a familiar, specific and clearly understanding of “ water quality
improvement冶, and to pretest the photographs of swimming in describing the degreed of water quality improvement, so 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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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鄄whole problem ( scope bias) would be minimized where respondents have the experience of valuing the good in
question;(iv) to focus on individuals忆 intention rather than attitudes toward their future payment behavior, to analyze the
respondents忆 intention to determine whether their answers really signified zero WTP or made in jest or protest, and to elicit
the reasons for yes / no answers for the valuation question; ( v) a survey of stratified random sample of 300 used in open
questionnaire, the same size in payment鄄card questionnaire, and a larger sample of 1700 in DCQ questionnaire. All the
sample sizes were significant; ( vi) The trained investigators undertook the individuals by personal interviews rather than
mail survey and telephone interviewing; ( vii) to chose tax and higher鄄water鄄price as the realistic, plausible, appropriate
and forced payment vehicle, and to remind the respondents that their choice would be the base for Nanjing忆s 12th five鄄year
urban water price reform plan, which could reduce the moral bias significantly; (viii) The distribution function of WTP was
made by median鄄estimation model in stead of mean鄄estimation model, because the former model had better robustness and
underlying the economic implication that the WTP for a good was constringed by income; (ix) to combine double鄄bounded
DCQ rather than single鄄bounded DCQ, log鄄log model rather than logic model to estimate the WTP value, because double鄄
bounded DCQ was statistically more efficient than the single鄄bounded DCQ, and log鄄log model resulted in higher validity
and reliability. The individual WTP elicited in this study was 270. 7 ￥ RMB per household per year. The result provides a
scientific base for making the Nanjing忆s 12th five鄄year urban water price reform plan.
Key Words: 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 (CVM); bias and error; validity and reliability; willingness to pay (WTP)
条件价值评估法(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CVM)是生态与环境经济学中较重要、应用较广泛的关于公
共物品价值评估的方法,但 CVM研究过程中存在的各种偏差、误差却引发了对其研究结果有效性与可靠性的
争议,同时也促进了基于 CVM有效性、可靠性改善的各种理论研究和方法应用。 本文以长江流域南京段生态
系统恢复条件价值评估为例,从 CVM偏差、误差分析的角度出发,探索性地利用 CVM可靠性、有效性改善的
理论与方法,以期获得更为科学的研究结果并为全面提高我国 CVM研究的有效性和可靠性积累经验。
1摇 条件价值评估法的基础理论和应用
条件价值评估法源于西方经济学,它的基本假设是:人们对市场中的各种商品(包括环境商品或服务)均
存在消费偏好,不同消费者的商品组合形成不同的效用函数,其效用函数由可观测部分和不可观测的随机部
分组成,可表示为 U(Y,X,Q) + 着 ,这里 Y表示收入,X表示其他社会经济变量,Q表示当前环境状态, 着为随
机扰动项。 当环境状态 Q发生变化时( Q0 寅 Q1),假定询价为 A单位货币支付,消费者选择或接受这一支付
价格的条件为 U(Y - A,X,Q1) + 着1 叟U(Y,X,Q0) + 着0, 着0和 着1为具有零均值的独立同分布随机变量。 当消
费者选择或接受 A单位货币支付时,A便是消费者接受环境从 Q0 状态变化到 Q1状态的支付意愿(WTP)或接
受意愿(WTA)。 虽然个别消费者的 WTP或 WTA为随机变量,但总体却呈现某种累计分布函数形式的特征,
据此便可测算出环境状态 Q变化( Q0 寅 Q1)的非使用价值[1]。
1963 年 CVM首次应用于环境价值的评估,70 年代开始广泛应用于各种公共物品及相关政策的效益评
估[2],但 1989 年的埃克森诉讼引发了对 CVM可靠性、有效性的质疑[3],支持者和反对者之间的“论战冶改变
了 CVM研究的重点,从 1991 年开始,大量的 CVM文献便从实施 CVM实验并报告内容和结果,向各种偏差分
析及结果有效性、可靠性检验方向转变[4]。
利用 Web of Science上的文献和分析工具对有关 CVM 偏差及其可靠性、有效性的研究成果进行分析淤,
结果如下:1986 年 Web of Science数据库中首次出现有关 CVM有效性、可靠性研究的文章[5],大量的文献发
6192 摇 生摇 态摇 学摇 报摇 摇 摇 31 卷摇
淤 所利用的数据库包括 SCI鄄EXPANDED、CI、A&HCI 3 个,所有文献的入库时间介于 1975—2010 之间;文献查阅中输入的主题词为(“contingent
valuation*冶or “willingness*冶)AND(“validity*冶or “relia*冶 or“erro*冶or “bia*冶or “effect*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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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从 1991 年开始,截止 2010 年 4 月发表的文献数量为 1812 篇,被引频次 26354 次,每篇平均引用次数
14郾 54,高索引指数(h鄄index)为 66。 在所有文献中,研究论文占 87. 8% ,研究进程报告占 6. 7% ,综述类文章
占 3. 5% 。 文献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经济学(34. 3% )、环境科学与环境研究(30. 2% )和医疗与健康(16. 5% )3
大领域,主要研究国家包括美国(53. 1% )、英国(12. 0% )、澳大利亚(5. 5% )、加拿大(5. 1% )、德国(4郾 2% )
和瑞士(4. 1% ),我国学者发表的相关文献 17 篇淤,其中以第一作者或通信作者发表的文章 12 篇,分布于大
陆(7)、香港(4)和澳门(2)3 个地区。
2摇 CVM偏差及有效性、可靠性改善的理论与方法
围绕 CVM的质疑主要集中在 2 个方面,一是对 CVM研究结果的有效性与可靠性缺乏信任,二是 CVM研
究过程中各种偏差和误差的影响。 实际上,这是同一个问题的 2 个方面,因为有效性和可靠性就是针对各种
可能偏差和误差的系统检验,有效性侧重研究结果的“精度冶,可靠性则反映不同研究方法所获结果的“一致
性冶或“可重复性冶。 CVM研究结果有效性与可靠性的改善源于各种偏差和误差的降低。
2. 1摇 WTA与 WTP之差与有效性、可靠性改善
理论上 CVM可通过直接询问人们的支付意愿WTP(willingness to pay)或接受赔偿意愿WTA (willingness
to accept)来评估环境物品的使用价值和非使用价值,因为 WTA和 WTP皆能反映消费者剩余的变化[6],但实
际上对同一物品调查的 WTA往往高于 WTP,二者之间的差异是导致 CVM 有效性和可靠性受质疑的一个重
要原因。 为此展开的众多研究结果表明 WTP与 WTA之差不可避免,但使用 WTP 法比 WTA 方法更科学、合
理,因此,研究中尽可能选用 WTP法可提高结果的有效性和可靠性。 该方法的缺陷是,并非所有的 CVM研究
都可以用 WTP替代 WTA,如当森林资源的用途从经济林转变成生态公益林时,对森林资源所有者的调查只
能询问其 WTA而非 WTP。
通过缩小 WTA 与 WTP 之差来提高 CVM 有效性和可靠性的理论和方法如下:(1)研究中尽可能选用
WTP法以减少“收入效应冶、“物品替代性冶和资源“禀赋效应冶导致的偏差[7鄄10];(2)调查中提醒受访者考虑交
易成本。 因为研究表明,个体经常在购买时(即 WTP)容易忽略交易成本而销售时(即 WTA)却考虑交易成
本[11];(3)减少调查过程中发生的缺陷。 调查过程中,诸如调查问题设计、受访者选择、受访者在调查过程中
缺乏思考时间、支付方式设计等如果选择或设计不当,都可能导致 WTA / WTP 差距扩大,另外,调查过程中如
果提高受访者对问卷内容的熟悉度也可促进 WTA和 WTP的收敛。
2. 2摇 基于范围效应降低的有效性、可靠性改善
范围效应是影响 CVM研究结果可靠性的另一主要原因,它体现在 CVM的调查结果对评估对象的范围或
大小不敏感,范围效应包括内嵌效应、数量效应和增加效应等三类效应[12]。
基于范围效应降低的有效性、可靠性提高方法如下:(1)研究中尽可能剔除道德因素影响,如 Cooper 利用
精心设计的调查问卷,从受访者生态意识入手,分析道德、责任等因素对受访者 WTP 决策的影响,从而剔除
WTP值中所包含的道德成份[13];(2)完善调查方法,包括:淤改善沟通方式,如利用图片或照片展示的方式帮
助受访问者理解研究背景,感受评价物品在质或量上存在的差异;于提醒受访者包含待评估物品在内的更大
范围物品的存在;盂给受访者提供 WTP修正的机会;榆根据研究的需要选择样本。 Smith等研究显示,仅调查
方案的完善便可使 CV评估结果同时满足“统计上显著性冶和“经济上可信性冶的要求于[14]。
虽然上述方法可以部份降低范围效应,但无法解决环境物品消费中边际效用递减导致的偏差,即当受访
者在消费更多的同类商品时,其效用处于边际下降状态,并导致了受访者支付意愿对“额外的、增加的冶同类
7192摇 10 期 摇 摇 摇 蔡志坚摇 等:条件价值评估的有效性与可靠性改善———理论、方法与应用 摇
淤
于
因为是以“Chin*冶作为地址的关键词输入,故不包括台湾地区学者发表的文章
应美国海洋与大气管理局(NOAA)邀请,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 Kenneth Arrow 和 Robert Solow 主持“蓝带小组冶对 CVM 方法的科学性进行深
入探讨,并于 1993 年出版了 CVM研究报告;该报告认为建立在严格实施和审慎分析基础上的 CVM研究结果可实现“统计上显著冶和“经济
上可信冶两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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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不敏感[1]。
2. 3摇 基于引导技术选择的有效性、可靠性改善
对引导技术的合理选用是 CV研究中有效性、可靠性提高的有效途径之一。 开放式问卷法与封闭式问卷
法是进行 CVM调查时采用的两种基本引导技术,关于两种问卷的优劣一直争论不断。 开放式问卷直接询问
人们对于环境改善的最大 WTP,易于提问,但受访者在回答问题时却有一定的难度,易产生大量的不回答、许
多“零冶支付、部分过小和过大的 WTP现象,对待评估对象不熟悉时尤为如此[15],此外该问卷易于引发策略行
为[16]。 封闭式问卷法,也称二分式选择法,更能模拟真实市场,便于受访者回答,也克服了开放式问卷中常见
的没有回应的问题[17],但也存在不少问题,如需进行多次预调查以取得合理的支付意愿以及恰当的投标值间
隔信息、复杂的统计处理、存在“胖尾冶现象和投标起点值偏差、样本量大等。
二分选择式问卷又分为封闭式单界问卷和封闭式双界问卷,封闭式双界调查目的在于获得更精确的
WTP分布信息以及更丰富的受访者信息,其估计效率因而也更高[18],不过也有不同的观点[19]。 因此,单边界
或双边界引导技术的最终取舍还需参照 WTP的标准误以及置信区间的精确度。 另外,二分选择式问卷的分
布函数既可以设定为对数 logit 分布形式和 Weibull 分布形式[20],也可以设定为线性 logit 和线性 probit 形
式[17],不同模型的估计结果差异很大。 因此,实际使用要考虑调查方法及样本分布对模型的适用性。
2. 4摇 基于假想偏差降低的可靠性、有效性改善
假想偏差是指受访者的 WTP或与实际支付可能存在的偏差[21],这种偏差可能是假想市场下的 WTP 远
大于人们的实际支付[22],也可能是 WTP小于真实的支付意愿[23]。
减少假想偏差的方法包括:(1)采用更能模拟真实市场的封闭式问卷调查法;(2)问卷中设计强制性的支
付方式以解决假想市场背景下由于 WTP没有支付强制性,导致受访者回应 WTP值不考虑自身支付能力约束
的问题,或解决由于受访者对于 CV研究中的 WTP易产生“无须支付冶的印象,而激发起“免费搭车冶的反应;
(3)通过对调查对象的精确描述,特别是尽量选择人们较为熟悉的物品作为研究对象,以解决假想市场下,特
别是当人们对调查对象不熟悉时,由于无法确切地表达 WTP或 WTA,从而导致假想偏差扩大的问题。
2. 5摇 基于信息效应降低的可靠性、有效性改善
信息效应是指由于提供给受访者的信息水平(包括数量和质量)不同导致 CV 研究结果出现的偏差。 虽
然没有文献对“最佳冶信息水平进行界定,但研究普遍认为 CV 调查中的信息应包括两部份:(1)体现评估对
象核心价值的信息,即要提高评估对象的“可见性冶,可通过图片展示等途径实现;(2)当调查评估对象价值提
高时,如评估物品数量增加或质量改善,要在问卷中提供与本评估物品存在替代或互补关系的其他物品的信
息,提供其他受访者的 WTP 或 WTA 信息,并提醒受访者其支付存在“收入约束冶 [5]。 通过上述方法,可有效
提高 CV研究的有效性和可靠性。
2. 6摇 基于策略偏差降低的有效性、可靠性改善
策略偏差是指 CV调查中受访者为达到自己目标而有意隐瞒真实 WTP所产生的偏差。 策略偏差有两种
表现,一是受访者有意低报WTP,其目的是希望在公共物品供给中“免费搭车冶;二是受访者有意多报WTP,其
目的在于希望增加或改善所评估物品的供给,并且认为未来的物品价格政策不受其所报 WTP的影响[24]。 如
果在调查中采用二分式选择法,选择预算约束性和强制性大的支付方式以降低 WTP高报的可能,也可打消受
访者“免费搭车冶的念头以降低 WTP低报的可能。
2. 7摇 基于次序效应降低的 CVM有效性、可靠性改善
次序效应是指在针对多个物品评估的研究中,同一物品的 WTP 因为出现次序不同而发生变化。 Carson
等认为次序效应可用“替代性冶和“收入影响冶解释,即受访者决策中可能用较前次序物品的效用替代较后次
序物品的效用,因此,次序在前物品的 WTP 值可能很大,受收入约束,次序在后物品的 WTP 值只能很小
了[10]。 Boyle等认为次序效应与受访者对所评估物品的熟悉程度有关,受访者对评估物品越熟悉,其 WTP估
值受次序影响越小[25]。 因此,让受访者增加对评估物品的了解,或提供受访者更改 WTP 的机会都可降低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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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效应的发生,进而达到有效性、可靠性提高的目的。
3摇 应用:长江流域南京段生态系统恢复条件价值评估
长江流域是我国水资源配置的战略要地,它不仅提供了全国 36. 5%的水资源,还是南水北调东、中、西 3
条线路的水源地,并能提供重要的生态系统服务。 近年来,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排入长江的废污水量迅速增
加,并导致长江流域生态不断恶化。 减少污水排放是恢复长江流域生态系统的措施之一。 本研究利用基于有
效性、可靠性改善的理论与方法对长江流域生态环境系统恢复价值进行测算,以期为长江流域各城市通过水
价改革或征收排污税等渠筹集更多污水处理资金,提高污水集中处理率以缓解长江水质恶化危机提供科学
依据。
3. 1摇 基于偏差降低的 CVM研究方案设计
3. 1. 1摇 WTP方法的选用
由于 CVM研究中 WTP法比 WTA方法更科学、合理,因此本案例研究中用 WTP 来测定评估物品———长
江流域南京段生态系统恢复的价值。
3. 1. 2摇 引导技术的综合应用
CVM研究中有关开放式问卷法与封闭式问卷法的优劣、封闭式单界问卷与封闭式双界问卷的精度之争
不断,本方案根据不同阶段研究目标的需要综合应用了不同的引导技术,具体如下:(1)为取得合理的支付意
愿以及恰当的投标值间隔信息,以便为接下来的二分式选择问卷调查提供有效信息,本研究在正式调查前,分
别采用开放式及支付式引导技术进行了两次预调查;(2)基于二分式选择法的优点,正式调查时本研究选择
其作为引导技术。 由于单边界或双边界引导技术的取舍还需参照最终 WTP标准误以及置信区间的精确度进
行,因此,问卷同时采用这两种引导技术,具体做法是在封闭式单界问卷的基础上,再追加一次询价以获得封
闭式双界结果。
3. 1. 3摇 核心估值问题设计
核心估值问题设计的关键在于提高其“可见性冶及受访者对问题的“熟悉度冶并清晰界定物品的范围(包
括质量及数量)。 对一般受访者而言,“长江流域生态系统恢复冶是个很难清晰界定的“环境物品冶,由于水质
恢复程度基本能反应长江流域生态系统修复水平,特别是当采用图文并茂的方式向受访者描述长江水质恢复
的程度时,则令受访者很容易明晰其所购买的“环境物品冶为何物,从而降低 CVM 的范围效应和信息效应。
因此,调查问卷用“长江水质恢复到可游泳的水平冶替代“长江流域生态系统恢复冶。
3. 1. 4摇 对受访者的身份识别
CVM研究中,当受访者选择“WTP=0冶时,如何辨识此回答是抗议性还是真实零支付影响到最终研究结
果的有效性。 本研究为解决这一问题,在问卷中先判断受访者是否愿意参加“市场冶,即首先询问受访者的态
度表决问题:为了改善水质问题,是否愿意支付一定费用,如果回答“是冶则说明该受访者属于“市场冶一员,其
随后的 WTP值选择即使是零,也认为是非抗议性回答。
3. 1. 5摇 强制性支付工具设计
为减少受访者“道德冶偏好及“假想市场冶的干扰,问卷中设计了 2 种强制性的支付方式可供选择,分别为
“纳税冶和“提高水价冶。
3. 1. 6摇 大样本选择
为满足二分式选择法中 WTP定价范围需预先估定及样本量大的特性,本研究于 2008 年至 2009 年进行
了 3 次随机抽样调查,样本量分别为 300、300 和 1700 份。 前 2 次为预调查,第 3 次是正式调查。 在控制误差
不高于 5%的情况下,第 3 次正式调查回收的有效问卷 1592 份,有效率达 93. 6% 。
3. 1. 7摇 调查员培训
由于前 2 次预调查中发现调查员的调查技巧略显生疏、对项目的理解不够深入、临场反应略显生疏,而这
些问题均可能造成“假设偏差冶以及“调查者偏差冶,严重的话会使虚拟的“交易市场冶失去意义[26]。 因此,在
9192摇 10 期 摇 摇 摇 蔡志坚摇 等:条件价值评估的有效性与可靠性改善———理论、方法与应用 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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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次调查之前,本研究从访问技巧、对调查内容与调查方式的熟悉程度以及工作态度等方面内容,对调查人
员进行了系统培训。 具体实施时,按照南京市行政区划分配小组人员,由参与课题的研究生担任各组组长。
在调查员的选择上,考虑到低年级本科生可能缺乏社会沟通经验,调查中主要选用大三以上的本科生作为调
查员。
3. 2摇 基于有效性、可靠性改善的模型估计
3. 2. 1摇 WTP中值或均值的选择
从统计学角度看,均值估计受 WTP分布函数的峰度和偏度的影响很大[27]。 传统估计设定隐含的假设是
不存在零或负支付意愿,这意味着实际WTP分布函数存在“右偏冶现象,导致WTP高估。 此外,均值估计还会
受到右侧“厚尾冶问题的困扰。 与此相比,中值估计则更为稳健。 另外,从经济学角度看,均值估计与 Kaldor鄄
Hicks的“潜在补偿标准冶相符,但是 Kaldor鄄Hicks标准存在逻辑不一致性问题并且因为隐含着较为敏感的道
德取向而受到批评[28]。 中值 WTP的理论依据则是“多数投票原理冶:如果多数人愿意为某种改变而提供支付
意愿的话,就应该支付。 尽管投票原理亦被证明不满足帕累托最优效率,不过却具有良好的道德判断含义。
最后,个人支付意愿要受到其可支配收入的限制,原则上不应该超过其全部收入,一般来说均值估计则很难满
足这一要求[23]。 有鉴于此,本文选取以中值计算进行分析。
3. 2. 2摇 单界与双界的选择
在单界模式下,以 logit模型为例,考虑所有其它变量的影响后,WTP的中值估算结果为 809. 8 元,其 95%
的置信区间为[730,889](表 1 中的模型 1),若不考虑其它控制变量,WTP 估算结果为 802. 4 元,其 95%的
置信区间为[724,881] (模型2) 。可见是否包含其它控制变量对估计结果影响不大。在双界模式下,logit
表 1摇 WTP估算(样本数=1034)
Table 1摇 WTP estimates(sample size =1034)
变量
Variable
Logit
(1)
单界 Single鄄bounded
包含 X Contain X
(2)
单界 Single鄄bounded
不含 X not鄄contain X
(3)
双界 Double鄄bounded
包含 X Contain X
(4)
双界 Double鄄bounded
不含 X not鄄contain X
投标值 -0. 175*** -0. 221*** -0. 386*** -0. 379***
Bid (0. 018) (0. 018) (0. 018) (0. 015)
常数项 0. 985 1. 772*** 0. 286 1. 691***
Constant (0. 637) (0. 106) (0. 729) (0. 105)
WTP* 809. 8 802. 4 463. 3 446. 7
标准误 Standard error (48. 18) (47. 7) (3. 29) (3. 25)
95%置信区间
95% Confidence interval [730,889] [724,881] [433,493] [417,476]
M鄄R2 0. 53 0. 33 0. 51 0. 49
变量
Variable
Log鄄logit
(5)
单界 Single鄄bounded
包含 X Contain X
(6)
单界 Single鄄bounded
不含 X not鄄contain X
(7)
双界 Double鄄bounded
包含 X Contain X
(8)双界
Double鄄bounded
不含 X not鄄contain X
投标值 -0. 735*** -0. 714*** -0. 386*** -1. 059***
Bid (0. 06) (0. 061) (0. 018) (0. 078)
常数项 0. 138*** 1. 257*** 0. 286 1. 055***
Constant (0. 673) (0. 091) (0. 729) (0. 071)
WTP* 585. 0 581. 9 279. 7 270. 7
标准误 Standard error (14. 36) (14. 15) (4. 80) (4. 75)
95%置信区间
95% Confidence interval [571,618] [559,605] [268,291] [259,281]
M鄄R2 0. 56 0. 40 0. 52 0. 46
摇 摇 所有包含 X的模型只报告常数项以及投标值系数;控制变量 X包括年龄、性别、家庭收入及环境意识等变量
0292 摇 生摇 态摇 学摇 报摇 摇 摇 31 卷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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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型的估计结果为模型(3)和模型(4),其中模型(3)考虑了其它控制变量,模型(4)未予考虑,从 WTP 大小
看,考虑与否其它变量,对结果影响不大。 Hanemann 等[18]曾指出,单界模式下估计量不仅统计效率较低,而
且往往会造成高估。 从数值上看,单界估值约为双界估值的 1. 7 倍。 此外,双界模式下,WTP 的标准误以及
95%置信区间都要比单界模式下的估计结果更为精确。
3. 2. 3摇 对数模型与水平模型的选择
表 1 报告了在不同模型设定下 WTP的估算结果,发现模型设定的不同会导致估计结果相差很大。 由于
传统模型的潜在假设是不允许支付意愿为负,故 CVM 调查中零(以及负)支付意愿比例越高,利用线性分布
以及Weibull分布模型越可能导致对WTP的中值造成高估,相比之下,对数 logit模型偏差更小些[29]。 本研究
调查样本中,两次均回答“否冶的比例为 15. 09% ,这个比例与 Bohara 的蒙特卡洛模拟临界值非常接近。 有鉴
于此,本文认为对数 logit模型更为可靠。
综上所述,南京市居民对长江流域生态系统恢复的支付意愿为 270. 7 元 / (户·a)。
4摇 结论与讨论
本研究对 CVM有效性、可靠性改善理论与方法的应用最终体现在精心设计的调查方案和审慎的模型选
择中,具体做法包括:一是综合利用开放性和封闭性引导技术并在二次预调查的基础上确定二分式问卷的核
心估值点,以利于减少调查中由于投标值选择过高、过低或投标值分布不合理导致的偏差;二是在问卷中对受
访者进行身份识别以区分“抗议性支付冶和“真实零支付冶从而减少对支付意愿估计结果的影响;三是设计强
制性支付工具以更好地模拟真实市场从而降低受访者的“假想偏差冶并减少“道德效应冶;四要精心设计所要
评估的“环境物品冶,文中用“长江水质恢复到可游泳的水平冶替代“长江流域生态系统恢复冶,目的是提高环
境物品的“可见性冶和受访者对问题的“熟悉度冶并有助于受访者清晰界定物品的范围(包括质量及数量),以
此降低 CVM的范围效应和信息效应;五、持续且基于不同引导技术对同一群体进行调查,这样不仅可以检验
CVM研究结果的可靠性、有效性,同时,日趋娴熟的调查技术及对相关理论与方法更精准的把握提高了 CVM
的可靠性和有效性,本文所依托的便是这样的“五年期冶调查研究方案,从 2005 年开始延续至今。 任何有关
CVM有效性、可靠性提高的理论与方法都有其特定的假设和研究背景,研究过程中具体方法的参照或选用取
决于研究项目本身的需要,特别是当这些方法仍然处于争议之中,或方法之间本身就是相互矛盾的,需要特别
审慎对待,如 CVM研究中对各种引导技术的争议,表面上看开放式问卷与封闭式问卷、单边界二分式与双边
界二分式似乎是水火不容,其实这些方法是互为补充的,若从提高研究整体有效性和可靠性的角度看,需要对
此方法进行整合性的应用。 如果脱离研究背景,便无从评价 WTP中值计算与均值计算、单边界二分式与双边
界二分式、WTP估值对数模型与水平模型等方法孰优孰劣。 多年的 CVM 研究还发现,受传统文化因素的影
响,我国 CVM研究中有效性和可靠性受受访者道德、责任因素的困扰甚大。
本研究测算的“南京市居民对长江流域生态系统恢复的支付意愿为 270. 7 元 / (户·a)冶的研究结果可为
南京市“十二·五冶的水价改革提供科学依据。 本文与文献[17]同属于一个“五年期冶CVM 调查方案的研究成
果,根据文献[17]的研究,2005 年南京市居民对长江水质改善的支付意愿是 100. 66 元 / (户·a),按每户每月用
水 15m3计算淤,居民可承受的水价上涨幅度在 0. 5 元 / m3左右,如果考虑文献[17]的研究结果是基于支付卡式
引导技术所获,而国际上公认此引导技术所获得的 WTP可能被低估,故居民实际可能承受的水价上涨幅度应
可以略高于 0. 5 元 / m3。 实际上,2006 年通过的南京市“十一五冶水价改革总体目标是“十一五冶期间居民生
活用水价格上涨 0. 8 元 / m3冶。 基于对文献[17]的改进与完善的本研究结果也可以成为南京市今后水价改革
的依据。 需要说明的是,由于家庭收入变量对 CVM的支付意愿存在影响,受访者在表达其支付意愿时是基于
对未来家庭收入的预期不低于过去收入增长的基础之上,所以本研究结果作为未来水价改革依据的前提是南
京市居民家庭收入增长至少不低于过去 5a的增长。 还需要说明的是,虽然南京市居民与长江流域生态系统
1292摇 10 期 摇 摇 摇 蔡志坚摇 等:条件价值评估的有效性与可靠性改善———理论、方法与应用 摇
淤 源于南京市自来水公司对全市住户自来水使用量统计后的一个结果,并体现在南京市“十一·五冶水价改革方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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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直接相关的支出主要是包含在自来水价格淤中的污水处理费,即理论上,南京市居民对长江流域生态系
统恢复的支付意愿应用来支付自来水价格中的间污水处理费,但由于受访者无法确切知道自来水的价格构成
及涨价部分在各价格构成成份之的分配比例,且他们更认同“自来水的涨价部分应全部或大部分用于污水处
理冶的观念,因此,南京市居民对长江流域生态系统恢复的支付意愿实际上指的是受访者所愿意承受的水价
上涨部分而非水价中的排污费上涨部分。
致谢:感谢南京林业大学阮宏华教授及中国林业科学院吴水荣博士对本文写作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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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2 摇 生摇 态摇 学摇 报摇 摇 摇 31 卷摇
淤 南京市自来水价格由供水价格、城市附加、污水处理费、省专项费和水资源费这 5 部分构成,2009 年污水处理费为 1. 0 元 / m3,约占水价的
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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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2摇 10 期 摇 摇 摇 蔡志坚摇 等:条件价值评估的有效性与可靠性改善———理论、方法与应用 摇
ACTA ECOLOGICA SINICA Vol. 31,No. 10 May,2011(Semimonthly)
CONTENTS
Circadian activity pattern of giant pandas during the bamboo growing season
ZHANG Jindong, Vanessa HULL,HUANG Jinyan, et al (2655)
……………………………………………………………
……………………………………………………………………
The vivipary characteristic of Anabasis elatior and its ecological adaptation HAN Jianxin, WEI Yan, YAN Cheng, et al (2662)……
Relationships between plant community characteristics and environmental factors in the typical profiles from Dzungaria Basin
ZHAO Congju, KANG Muyi, LEI Jiaqiang (2669)
………
…………………………………………………………………………………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ollen assemblage in topsoil and vegetation in karst mountain during different restoration period of typical
vegetation community HAO Xiudong, OUYANG Xuhong,XIE Shiyou,et al (2678)………………………………………………
Early responses of soil CO2 emission to simulating atmospheric nitrogen deposition in an alpine meadow on the Qinghai Tibetan Plateau
ZHU Tianhong, CHENG Shulan, FANG Huajun, et al (2687)……………………………………………………………………
Spatial pattern of soil moisture and vegetation attributes along the critical area of desertification in Southern Mu Us Sandy Land
QIU Kaiyang, XIE Yingzhong, XU Dongmei, et al (2697)
……
…………………………………………………………………………
Dynamics ofdominant tree seedlings in montane evergreen broadleaved forest following a snow disaster in North Guangdong
OU Yuduan, SU Zhiyao, XIE Dandan, et al (2708)
…………
………………………………………………………………………………
A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the hydrological effects of the four cypress stand types in Sichuan Basin
GONG Gutang, CHEN Junhua, LI Yanqiong, et al (2716)
……………………………………
…………………………………………………………………………
Effect of cutting management on soil moisture in semi鄄arid Loess Hilly region LI Yaolin, GUO Zhongsheng (2727)…………………
Dynamics of understory vegetation biomass in successive rotations of Chinese fir (Cunninghamia lanceolata) plantations
YANG Chao,TIAN Dalun,HU Yueli,et al (2737)
……………
…………………………………………………………………………………
Spatial and temporal variation of solar radiation in recent 48 years in North China
YANG Jianying, LIU Qin,YAN Changrong, et al (2748)
……………………………………………………
…………………………………………………………………………
Impact of stand features of short鄄rotation poplar plantations on canker disease incidence at a mesoscale landscape: a case study
in Qingfeng County, Henan Province, China WANG Jing,CUI Lingjun,LIANG Jun,et al (2757)………………………………
Effects of different soil tillage systems on weed biodiversity and wheat yield in winter wheat (Triticum aestivum L. ) field
TIAN Xinxin, BO Cunyao, LI Li, et al (2768)
……………
……………………………………………………………………………………
Habitat suitability evaluation of Elliot忆s pheasant (Syrmaticus ellioti) in Guanshan Nature Reserve
CHEN Junhao, HUANG Xiaofeng, LU Changhu,et al (2776)
……………………………………
………………………………………………………………………
Relationships between arthropod community characteristic and meteorological factors in Zanthoxylum bungeanum gardens
GAO Xin, ZHANG Xiaoming, YANG Jie, et al (2788)
……………
……………………………………………………………………………
The differences of ecosystem services between vegetation restoration modelsat desert front
ZHOU Zhiqiang, LI Ming, HOU Jianguo, et al (2797)
……………………………………………
……………………………………………………………………………
Response to salt stresses and assessment of salt tolerability of soybean varieties in emergence and seedling stages
ZHANG Haibo, CUI Jizhe, CAO Tiantian, et al (2805)
……………………
……………………………………………………………………………
Dynamic change of salt contents in rhizosphere soil of salt鄄tolerant plants DONG Liping, CAO Jing,LI Xianting, et al (2813)………
Effect of short鄄term salt stress on the absorption of K+ and accumulation of Na+,K+ in seedlings of different wheat varieties
WANG Xiaodong, WANG Cheng, MA Zhihong, et al (2822)
…………
………………………………………………………………………
Effects of the micro鄄environment inside fruit bags on the structure of fruit peel in ‘Fuji爷 apple
HAO Yanyan, ZHAO Qifeng, LIU Qunlong, et al (2831)
………………………………………
…………………………………………………………………………
Enhancement of soil quality in a rice鄄wheat rotation after long鄄term application of poultry litter and livestock manure
LI Jiangtao, ZHONG Xiaolan, ZHAO Qiguo (2837)
…………………
………………………………………………………………………………
MSAP analysis of DNA methylation in Arabidopsis (Arabidopsis thaliana) under Oxytetracycline Stress
DU Yaqiong, WANG Zicheng, LI Xia (2846)
………………………………
………………………………………………………………………………………
Distribution of dinoflagellate cysts in surface sediments from Changshan Archipelagoin the North Yellow Sea
SHAO Kuishuang, GONG Ning,YANG Qing, et al (2854)
…………………………
…………………………………………………………………………
Developing and optimizing ecological networks in urban agglomeration of Hunan Province, China
YIN Haiwei, KONG Fanhua, QI Yi, et al (2863)
……………………………………
…………………………………………………………………………………
Dynamic simulation of Shanghai urban expansion based on multi鄄agent system and cellular automata models
QUAN Quan, TIAN Guangjin,SHA Moquan (2875)
…………………………
………………………………………………………………………………
“Micro鄄canyon effect冶 of city road green belt and its effect on the pollutant concentration above roads for non鄄motorized vehicles
LI Ping, WANG Song, WANG Yaying,et al (2888)
……
………………………………………………………………………………
Review and Monograph
The abundance and diversity of nanoplankton in Arcitic Ocean GUO Chaoying,WANG Guizhong,ZHANG Fang,et al (2897)………
Advances in plant seed鄄associated microbial ecology ZOU Yuanyuan,LIU Yang,WANG Jianhua,et al (2906)………………………
Improving validity and reliability of 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 through reducing biases and errors: theory, method and applic鄄
ation CAI Zhijian, DU Liyong, JIANG Zhan (2915)………………………………………………………………………………
Discussion
The analysis of Chinese ecological academic journals LIU Tianxing, KONG Hongmei, DUAN Jing (2924)……………………………
Scientific Note
Seasonal variations in salt tolerance of Oligostachyum lubricum GU Daxing, GUO Ziwu, LI Yingchun, et al (2932)…………………
Variation of a spring bacterial community from Wuqia Sinter in Xinjiang during the pre鄄 and post鄄earthquake period
YANG Hongmei,OTKUR ·Mahmut,ZENG Jun,et al (2940)
…………………
………………………………………………………………………
Comparison of the effect of two prey species on the population growth of Orius similis Zheng and the implications for the control
of Tetranychus urticae Koch HUANG Zengyu, HUANG Linmao, HUANG Shoushan (2947)……………………………………
2009 年度生物学科总被引频次和影响因子前 10 名期刊绎
(源于 2010 年版 CSTPCD数据库)
排序
Order
期刊
Journal
总被引频次
Total citation
排序
Order
期刊
Journal
影响因子
Impact factor
1 生态学报 11764
2 应用生态学报 9430
3 植物生态学报 4384
4 西北植物学报 4177
5 生态学杂志 4048
6 植物生理学通讯 3362
7
JOURNAL OF INTEGRATIVE
PLANT BIOLOGY
3327
8 MOLECULAR PLANT 1788
9 水生生物学报 1773
10 遗传学报 1667
1 生态学报 1. 812
2 植物生态学报 1. 771
3 应用生态学报 1. 733
4 生物多样性 1. 553
5 生态学杂志 1. 396
6 西北植物学报 0. 986
7 兽类学报 0. 894
8 CELL RESEARCH 0. 873
9 植物学报 0. 841
10 植物研究 0. 809
摇 绎《生态学报》 2009 年在核心版的 1964 种科技期刊排序中总被引频次 11764 次,全国排名第 1; 影响因
子 1郾 812,全国排名第 14;第 1—9 届连续 9 年入围中国百种杰出学术期刊; 中国精品科技期刊
摇 摇 编辑部主任摇 孔红梅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执行编辑摇 刘天星摇 段摇 靖
生摇 态摇 学摇 报
(SHENGTAI摇 XUEBAO)
(半月刊摇 1981 年 3 月创刊)
第 31 卷摇 第 10 期摇 (2011 年 5 月)
ACTA ECOLOGICA SINICA
摇
(Semimonthly,Started in 1981)
摇
Vol郾 31摇 No郾 10摇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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