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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 摇 摇 摇 摇 生 态 学 报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SHENGTAI XUEBAO)
摇 摇 第 31 卷 第 23 期摇 摇 2011 年 12 月摇 (半月刊)
目摇 摇 次
不同海拔高度高寒草甸光能利用效率的遥感模拟 付摇 刚,周宇庭,沈振西,等 (6989)…………………………
天山雪岭云杉大气花粉含量对气温变化的响应 潘燕芳,阎摇 顺,穆桂金,等 (6999)……………………………
春季季风转换期间孟加拉湾的初级生产力 刘华雪,柯志新,宋星宇,等 (7007)…………………………………
降水量对川西北高寒草甸牦牛粪分解速率的影响 吴新卫,李国勇,孙书存 (7013)……………………………
基于 SOFM网络对黄土高原森林生态系统的养分循环分类研究 陈摇 凯,刘增文,李摇 俊,等 (7022)…………
不同油松种源光合和荧光参数对水分胁迫的响应特征 王摇 琰,陈建文,狄晓艳 (7031)………………………
盐生境下硅对坪用高羊茅生物学特性的影响 刘慧霞,郭兴华,郭正刚 (7039)…………………………………
高温胁迫对不同种源希蒙得木叶片生理特性的影响 黄溦溦,张念念,胡庭兴,等 (7047)………………………
黄土高原水土保持林对土壤水分的影响 张建军,李慧敏,徐佳佳 (7056)………………………………………
青杨雌雄群体沿海拔梯度的分布特征 王志峰,胥摇 晓,李霄峰,等 (7067)………………………………………
大亚湾西北部春季大型底栖动物群落特征 杜飞雁,林摇 钦,贾晓平,等 (7075)…………………………………
湛江港湾浮游桡足类群落结构的季节变化和影响因素 张才学,龚玉艳,王学锋,等 (7086)……………………
台湾海峡鲐鱼种群遗传结构 张丽艳,苏永全,王航俊,等 (7097)…………………………………………………
洱海入湖河流弥苴河下游氮磷季节性变化特征及主要影响因素 于摇 超,储金宇,白晓华,等 (7104)…………
转基因鱼试验湖泊铜锈环棱螺种群动态及次级生产力 熊摇 晶,谢志才,蒋小明,等 (7112)……………………
河口湿地植物活体鄄枯落物鄄土壤的碳氮磷生态化学计量特征 王维奇,徐玲琳,曾从盛,等 (7119)……………
EDTA对铅锌尾矿改良土壤上玉米生长及铅锌累积特征的影响 王红新,胡摇 锋,许信旺,等 (7125)…………
不同包膜控释尿素对农田土壤氨挥发的影响 卢艳艳,宋付朋 (7133)……………………………………………
垄作栽培对高产田夏玉米光合特性及产量的影响 马摇 丽,李潮海,付摇 景,等 (7141)…………………………
DCD不同施用时间对小麦生长期 N2O排放的影响 纪摇 洋,余摇 佳,马摇 静,等 (7151)………………………
氮肥、钙肥和盐处理在冬小麦融冻胁迫适应中的生理调控作用 刘建芳,周瑞莲,赵摇 梅,等 (7161)…………
东北有机及常规大豆对环境影响的生命周期评价 罗摇 燕,乔玉辉,吴文良 (7170)……………………………
土壤施硒对烤烟生理指标的影响 许自成,邵惠芳,孙曙光,等 (7179)……………………………………………
不同种植方式对花生田间小气候效应和产量的影响 宋摇 伟,赵长星,王月福,等 (7188)………………………
西花蓟马的快速冷驯化及其生态学代价 李鸿波,史摇 亮,王建军,等 (7196)……………………………………
温度对麦长管蚜体色变化的影响 邓明明,高欢欢,李摇 丹,等 (7203)……………………………………………
不同番茄材料对 B型烟粉虱个体发育和繁殖能力的影响 高建昌,郭广君,国艳梅,等 (7211)………………
基于生态系统受扰动程度评价的白洋淀生态需水研究 陈摇 贺,杨摇 盈,于世伟,等 (7218)……………………
两种典型养鸡模式的能值分析 胡秋红,张力小,王长波 (7227)…………………………………………………
四种十八碳脂肪酸抑藻时鄄效关系分析的数学模型设计 何宗祥,张庭廷 (7235)………………………………
流沙湾海草床重金属富集特征 许战州,朱艾嘉,蔡伟叙,等 (7244)………………………………………………
基于 QuickBird的城市建筑景观格局梯度分析 张培峰,胡远满,熊在平,等 (7251)……………………………
景观空间异质性及城市化关联———以江苏省沿江地区为例 车前进,曹有挥,于摇 露,等 (7261)………………
基于 CVM的太湖湿地生态功能恢复居民支付能力与支付意愿相关研究 于文金,谢摇 剑,邹欣庆 (7271)……
专论与综述
北冰洋海域微食物环研究进展 何剑锋,崔世开,张摇 芳,等 (7279)………………………………………………
城市绿地的生态环境效应研究进展 苏泳娴,黄光庆,陈修治,等 (7287)…………………………………………
城市地表灰尘中重金属的来源、暴露特征及其环境效应 方凤满,林跃胜,王海东,等 (7301)…………………
研究简报
三峡库区杉木马尾松混交林土壤 C、N空间特征 林英华,汪来发,田晓堃,等 (7311)…………………………
广州小斑螟发生与环境因子的关系 刘文爱,范航清 (7320)………………………………………………………
期刊基本参数:CN 11鄄2031 / Q*1981*m*16*336*zh*P* ￥ 70郾 00*1510*39*
室室室室室室室室室室室室室室
2011鄄12
封面图说: 黄河的宁夏段属于中国的半荒漠地区,这里气候干燥、降水极少(250mm以下)、植被缺乏、物理风化强烈、风力作用
强劲、其蒸发量超过降水量数十倍。 人们从黄河中提水引水灌溉土地,就近形成了荒漠中的绿洲。 有水就有生命,
有水就有绿色。 这种独特的条件形成了人与沙较量的生态关系———不是人逼沙退就是沙逼人退。
彩图提供: 陈建伟教授摇 国家林业局摇 E鄄mail: cites. chenjw@ 163. com
第 31 卷第 23 期
2011 年 12 月
生 态 学 报
ACTA ECOLOGICA SINICA
Vol. 31,No. 23
Dec. ,2011
http: / / www. ecologica. cn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0901258); 安徽高校省级自然科学研究重点项目(KJ2009A137); 自然地理学省级重点学科资助
收稿日期:2010鄄10鄄27; 摇 摇 修订日期:2011鄄04鄄07
*通讯作者 Corresponding author. E鄄mail: ffm1974@ mail. ahnu. edu. cn
方凤满,林跃胜,王海东,谢宏芳.城市地表灰尘中重金属的来源、暴露特征及其环境效应.生态学报,2011,31(23):7301鄄7310.
Fang F M, Lin Y S, Wang H D, Xie H F. Source, exposure characteristics and its environmental effect of heavy metals in urban surface dust. Acta
Ecologica Sinica,2011,31(23):7301鄄7310.
城市地表灰尘中重金属的来源、
暴露特征及其环境效应
方凤满1,2,*,林跃胜1,王海东1,谢宏芳1
(1.安徽师范大学 国土资源与旅游学院, 芜湖摇 241003;2.安徽自然灾害过程与防控研究实验室, 芜湖摇 241003)
摘要:地表灰尘是城市环境重金属的“源冶、“汇冶载体,与环境质量和人类健康有着密切关系。 分析了城市地表灰尘重金属污染
研究的意义,综述了国内外城市地表灰尘重金属地球化学行为研究进展,包括地表灰尘重金属来源、暴露特征及其影响因素分
析、环境效应等方面。 提出应加强时间序列及小尺度微观研究;地理因素对地表灰尘中重金属暴露特征、环境效应的影响机理
研究。
关键词:地表灰尘;重金属;暴露特征;分布差异;环境效应
Source, exposure characteristics and its environmental effect of heavy metals in
urban surface dust
FANG Fengman1,2,*, LIN Yuesheng1, WANG Haidong1, XIE Hongfang1
1 College of Territorial Resources and Tourism, Anhui Normal University, Wuhu 241003, China;
2 Anhui Key Laboratory of Natural Disaster Process and Protection Research,Wuhu 241003, China
Abstract: Surface dust is the “ source冶, “ sink冶 carrier of heavy metals in urban environments, which has a close
relationship with the environmental quality and human health. Heavy metal geochemistry characteristics in urban surface
dust were analyzed, and an overview of heavy metal geochemical behavior of surface dust in domestic and abroad was
generalized, including source of heavy metals in surface dust, exposure characteristics, influencing factors, and
environmental effect etc. Heavy metals in surface dust have natural and anthropogenic sources, and the anthropogenic
source accounts for a large proportion. The main anthropogenic sources are traffic pollution, industrial pollution and urban
construction. Metals sources are different. Now, heavy metals content in urban dust are increasing gradually, particularly
for the anthropogenic element of Zn, Cu, Pb and Cd. Meanwhile, platinum family element (PGEs) such as Pt, Rh and Pd
have also enrichment gradually. Heavy metals in urban surface dust have three exposure characteristics: ( a) Spatial
distribution difference. Generally, heavy metals in urban dust in industrial zone have higher concentration than those in
residential area, cultural and educational area and commercial district. And heavy metals in urban dust in high traffic flow
area have higher concentration than those in medium traffic flow and low traffic flow area. (b) Size distribution difference.
Overall, heavy metal content in urban surface dust decreases with the increasing of the dust particle size. Different heavy
metals, due to theirs different source, have different enrichment regularity in different particle size dust. Zn, Pb and Cr
anthropogenic source elements mainly distributed in particle size dust, and natural source elements such as Fe and Mn
frequently uniform enriched in different particle size. (c) Existence speciation difference. Heavy metal element in sur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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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st mainly exists in the residue form. Exposure of heavy metals in surface dust mainly affected by urban traffic activities
( including traffic flow, speed and variable frequency and vehicles features), street location and terrain, and meteorological
factors ( such as rainfall, wind etc) . Atmospheric particles, ground surface soil, surface rainoff have obvious influence
mechanism with the urban dust, which the migration processes of dust between these media often directly caused
atmosphere, soil, water pollution with heavy metals. It is suggested that we should increase our emphasis on the time-series
and small-scale research, and the affect of geographical factor to the exposure characteristics and migration mechanism of
heavy metals in surface dust.
Key Words: surface dust; heavy metal; exposure characteristics; distribution difference; environmental effect
1摇 城市地表灰尘重金属污染研究意义
城市地表灰尘是一种物质组成和来源复杂的环境介质,累积了大量的重金属,是城市环境重金属污染的
“源冶、“汇冶载体[1鄄2],在城市环境中发生迁移与转化,形成重金属灾害链。 城市地表灰尘粒径基本都小于
1mm,很容易在外力作用下“扬起—沉降—扬起冶往复交替循环,并含有大量的有毒有害元素,对城市环境质
量和人体健康产生较大危害,尤其是通过手鄄口和其他途径危害儿童健康[3鄄6]。 地表灰尘在城市环境中无处不
在,尤其是交通引起的地表灰尘重金属污染日益严重。
城市地表灰尘中重金属污染不可忽视,开展其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首先,地表灰尘易于被
行人和居住于周边的居民所吸收,危害人群健康,对其研究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其次,地表灰尘的冲刷是水体
重金属的非点源污染之一,再扬起是大气颗粒物的一个重要来源。 因此,对城市地表灰尘重金属地球化学特
征的研究,一方面为城市区重金属污染预防与控制对策的制定提供理论依据;另一方面,对城市地表灰尘中重
金属的暴露特征、环境行为、迁移途径与环境效应的认识,对推动城市重金属的环境地球化学学科发展有重要
的科学意义。
2摇 城市地表灰尘中重金属主要来源
城市地表灰尘重金属的来源是多方面的,并且不同城市性质、规模,地表灰尘中的元素组成、分布模式及
其可能的来源都不尽相同,随环境特征而变化,因此对其中重金属的来源识别难度较大。 目前对地表灰尘重
金属的源解析通常采用多元统计、主成分分析、聚类分析、因子分析、富集因子分析、相关性分析以及氮氧化合
物示踪等手段[7鄄13]。 地表灰尘中的重金属来源可归结为自然源和人为源。 自然源主要有周围的土壤水运输、
大气的干湿沉降等过程,如城市灰尘中 V、Co和 Mn主要来源于自然因素[8,11]。 人为源相当复杂,也是导致灰
尘中重金属暴露差异的主要原因,总体上来源于汽车交通污染、工业污染和城市建设[7鄄8,12,14鄄18]。
2. 1摇 汽车交通污染源
汽车交通污染源主要表现为汽车尾气排放、汽车橡胶轮胎老化磨损、车体自身的磨损和腐蚀、油类润滑剂
的使用、路面材料的老化、磨损等。 刹车里衬的磨损会造成灰尘中 Cd、Pb 和 Cu 污染[16鄄18]。 含铅汽油燃烧后
的尾气排放和轮胎磨损是灰尘中 Pb的主要来源[19],汽油中 75%的 Pb 以颗粒态的形式随汽车尾气进入到环
境中[20]。 轮胎磨损、路面安全栏的腐蚀以及防腐镀锌汽车板的广泛使用导致 Zn 污染[21];在总的交通排放
中,有 90%的 Cu来自于制动器的磨损,90%的 Pb、80%的 Ni和 40%的 Zn 来自于尾气排放[22]。 交通排放还
会造成铂族元素(PGEs)在灰尘中的明显累积,其主要来源于汽车尾气净化装置(VECs)中 Rh、Pd、Pt 的
排放[23鄄24]。
2. 2摇 工业与城市建设污染源
工业污染主要表现为金属冶炼厂以及电镀厂、轧钢厂等金属加工厂的废气排放。 某知名汽车工业园区内
地表灰尘中 Cu的含量相当高[4]。 Han等[8]报道西安城市灰尘 Cu、Pb、Zn、Cr主要来源于工业源;Hg 和 Ag 则
与商业和家庭源有关。 城市建设主要表现为建筑扬尘、建筑物金属部分的风蚀或腐蚀脱落、各种建筑材料
(如油漆)的老化脱落等[7鄄8]。 北京市街道灰尘中金属元素很大一部分与工业污染源、建筑材料及废弃物的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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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有关[12]。 韩国蔚山市有色金属区地表灰尘中镉铜铅含量最高,镍和锌分别在石油化工和造船区最高[25]。
从元素角度分析,Mn、V、Ni、Co 和 Ba 主要来源于自然源;而 Cd、Pb、Cr 和 Zn 主要来源于人类活动[11]。
Zn和 Cd主要来自汽车轮胎磨损和发动机润滑油;Fe主要来自车辆及道路钢机构(如桥梁和护栏等)生锈;Cu
主要来自于金属电镀、轴承及制动部件磨损、杀菌剂和杀虫剂;Cd 主要来自于轮胎磨损、杀虫剂的使用;Cr 主
要来自于电镀金属、制动部件磨损;Ni 主要来自于柴油和汽油、润滑油、金属电镀、轴衬磨损、制动部件磨损、
沥青路面;As主要来源于矿物燃料的燃烧,颜料和杀虫剂的广泛使用以及人类其他活动;Hg 主要来源于煤的
燃烧、固体垃圾的焚烧、电子工业、造纸业和医药工业的排放[15,26鄄29]。
3摇 地表灰尘重金属的暴露特征及影响因素分析
3. 1摇 地表灰尘重金属的暴露水平
对城市地表灰尘中研究较多的为 Cu、Cr、Pb、Cd、Ni 和 Zn 等,这些元素的富集具有重要的环境指示意义
和较大的环境污染危害[1,12,30鄄32]。 表 1 是目前国内外部分城市地表灰尘中重金属含量的分布情况,不同元素
在不同城市地表灰尘中的含量差异较大。 主要与城市人口规模、交通量、城市地形与气象以及各地的土壤背
景值等有关。 Charlesworth等[30]发现,伯明翰(人口数 23 万)城市道路灰尘中 Pb、Zn、Cu 和 Cd 的平均含量均
高于考文垂(人口数 3 万)道路灰尘中的含量,尤其是公路十字路口处灰尘中重金属含量较高。 上海市地表
灰尘 Zn、Pb、Cu和 Cd平均值分别为上海市土壤背景值的 6—8 倍,Cr 和 Ni 超出 2—3 倍[1]。 总体上,国内灰
尘中 Cr含量较国外城市处于较高水平,主要是由于土壤背景值高所造成。 而西方发达国家由于汽车拥有量
较大,来源于尾气排放的 Pb和 Zn在地表灰尘中的含量较国内城市高得多。
另外,汞砷等毒性较大的元素在城市地表灰尘中也呈明显的富集状况,不同区域差异较大。 西安城市地
表灰尘中 Hg含量为 0. 638mg / kg,As含量为 10. 62 mg / kg,远超出土壤背景值的 5—10 倍[8];北京市地表灰尘
中 Hg的最大值达到北京地区土壤背景值的 64 倍[12]。 灰尘中除检测到常规的重金属,还检测到铂族元素
(PGEs),上海市道路灰尘 Rh、Pd、Pt含量分别是参照点的 19. 48、12. 17 和 64. 94 倍[23],比国际上其他国家 Pt、
Rh浓度低,而 Pd浓度在国际上属于较高水平[24,33],可见灰尘中 PGEs的累积已相当明显。
表 1摇 国内外不同城市区地表灰尘中重金属质量浓度 / (mg / kg)
Table 1摇 Heavy metal concentrations in surface dust in different city
城市 City Cd Cu Cr Ni Pb Zn Hg As 文献References
利雅得 Riyadh 2. 3 61. 7 32. 5 45. 0 2134 338 [34]
马德里 Madrid 188 61 44 192. 7 476 [10]
奥斯陆 Oslo 1. 4 123 41 180 412 [10]
伦敦 London 111—512 544—1637 988—3358 [35]
华沙 Warsaw 154. 3 100. 3 55. 7 174 1286. 7 [36]
渥太华 Ottawa 0. 37 65. 84 43. 3 15. 2 39. 05 112. 5 0. 029 1. 3 [37]
香港 Hong Kong 110 124 28. 6 120 3840 [7]
悉尼 Sydney 4. 4 147 83. 6 27. 2 389 657 [38]
约旦 Jordan 6. 36 91. 9 65. 5 59. 5 639. 8 [39]
喀拉克 Karak 26. 7 4. 15 50. 5 39. 9 [40]
罗安达 Luanda 1. 1 42 26 10 351 317 0. 13 5 [6]
埃莫西约 Hermosillo 4. 24 26. 34 11. 15 4. 7 36. 15 387. 98 [11]
西安 94. 98 167. 28 230. 52 421. 46 0. 638 10. 62 [12]
达卡 Dahak 22依9 99依17 23依4. 2 35依7. 8 97依29 [41]
重庆 4. 95 79. 38 87. 26 22. 17 75. 62 169. 67 0. 11 6. 82 [42]
北京 4. 3 21 62 20. 4 98 680 0. 045 [15,2]
上海 0. 97 186. 41 218. 91 64. 91 212. 94 687. 25 [43]
沈阳 4. 35 81. 33 106. 26 334. 47 [44]
芜湖 1. 95 135. 42 110. 31 21. 38 138. 61 313. 53 0. 230 15. 37 [45鄄46]
3. 2摇 地表灰尘中重金属暴露差异
不同城市区域、经济发展规模、工业类型导致其地表灰尘中各重金属在空间和粒径分布上存在差异。
3037摇 23 期 摇 摇 摇 方凤满摇 等:城市地表灰尘中重金属的来源、暴露特征及其环境效应 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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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2. 1摇 空间暴露差异
不同类型,不同规模城市的地表灰尘中重金属种类及含量差异明显,主要受车辆载荷和街道附近的工业
生产及其他人类活动影响[30鄄31,41,47]。 目前主要有按城市功能区区域型(或面型)和沿交通要道的线型分布特
征。 按城市功能区的区域型分布,其研究对象是对城市区内不同的功能类型区(如工业区、商业区、居住区和
交通区等)进行对比研究分析其来源。 大量研究表明,大部分重金属在商业区、交通区、工业区的灰尘中污染
最突出,居住区和文教区相对较低[30,47鄄48]。 如 Omar等[31]报道约旦安曼市地表灰尘中重金属含量最高值出现
在交通活动最频繁的区域,最低值出现在医院,健康中心以及校园内。 Charlesworth 等[30]报道伯明翰市工业
区以及环线以内的街道灰尘重金属含量明显高于其它地区,而在居住区和公园中地表灰尘重金属的含量偏
低。 李海雯等[47]报道上海城市灰尘中重金属平均含量工业区、商业区以及交通繁忙区最突出。 郑小康等[49]
报道河北地表灰尘中重金属含量商业区>交通区>工业区>办公区>居住区。 不同来源元素,在不同功能区的
暴露特征不同。 韦炳干等[48]报道乌鲁木齐市区 Cr、Cu、Pb 和 Zn 在商业区灰尘中的污染水平最高(主要为交
通污染源);Cd在工业区灰尘中的污染水平最高(主要为工业污染源);Ni 和 Co 在居住区灰尘中的污染水平
最高(与生活污染源有关)。
沿交通要道的线型分布研究,一方面是同一条道路不同路段如红绿灯、十字路口处,车辆经常怠速、刹车
的情况下,红绿灯使得车辆加速、减速、停止、形成列队以及驾驶员的驾驶模式影响着灰尘的排放和其中重金
属的含量,尤其是 Pb的富集[50]。 另一方面是交通道路横断面的分布规律研究。 目前主要侧重于高速公路及
一般公路两侧土壤中重金属的分布规律,如研究表明公路两侧的土壤中 Pb 含量随垂直距离的外延呈指数形
式下降。 公路交通对道路两侧土壤产生严重和轻度 Pb 污染的范围分别为距公路 0—10 m 和 10—65 m[51]。
受交通因素影响,地表灰尘重金属在人行道边几公尺、十几公尺内浓度较高,然后急剧减少。 目前由于道路清
扫力度较大,以及受街道局地的地形、气象等条件的影响,对街道灰尘重金属横断面的分布规律研究较缺乏,
如机动车道、自行车道、步行道等的纵向分布规律目前难以被认识。
3. 2. 2摇 粒径分布差异
灰尘粒径特征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重金属的可移动性,国外学者自 20 世纪 80 年代以来对地表灰尘重金
属粒径分布规律就展开了相关研究[36,52]。 Deletic 等[52]报道阿拉伯地表灰尘重金属在 2—63滋m 级别中含量
最高,Pb在这个级别占 70%以上。 芜湖市区地表灰尘中 As 和 Hg 在<75滋m 粒径上的平均富集比例分别为
55. 8%和 63. 5% [46]。 上海市地表灰尘重金属含量随着粒径的降低呈现出明显增加趋势,其中 150滋m 和
75滋m是主要污染粒径级别[53]。 McKenzie等[22]报道小于 1. 5滋m的极细颗粒灰尘中 Cr、Ni、Cu、Zn 和 Pb 的富
集程度最高。 在 0. 1—0. 3滋m的粒径上,Zn的最大富集系数为 4900。 尽管极细颗粒物的质量很小,但由于它
们易移动且富集大量的有毒金属,其环境效应极显著,而 Fe、Mn 在细粒径上的富集不高。 总体上,城市地表
灰尘中重金属含量随灰尘粒径的减小而增加。 但不同元素由于其来源不同,在不同粒径上的富集规律存在一
定差异。 一般人为源重金属主要富集在细粒径灰尘上,如 Zn、Pb、Cr 在<150滋m 粒径上的富集比例均大于
60%以上(图 1);而自然源金属如 Fe、Mn往往均匀富集在不同粒径上。
3. 2. 3摇 赋存形态差异
不同形态的重金属化合物,其环境行为和生物有效性不同,对环境的效应也不同。 同样,灰尘重金属的存
在形态是衡量其环境效应的关键参数。 研究报道地表灰尘中的不同重金属的赋存形态有一定差异,但大部分
金属均以非残渣态形式存在,其中又以结合在有机鄄硫化物结合态和铁锰氧化物结合态中为主[6,52鄄54],说明其
比较稳定,不易迁移转化,对环境的危害比较持久。 常静等[52]报道上海城市地表灰尘中 Zn 以碳酸盐态为主;
Pb主要为铁锰结合态存在,Cu和 Cd则以有机态为主;Cr、Ni 主要以残渣态存在。 众多研究表明[6,25,54]:街道
灰尘中 Cd、Cu、Ni、Zn、Cr和 Pb的生物有效性顺序大致为:Cd>Zn抑Pb>Ni>Cu>Cr。
3. 3摇 地表灰尘重金属暴露特征的影响因素分析
3. 3. 1摇 交通活动
交通活动是影响地表灰尘重金属含量及其分布的主要因素之一。 主要体现在以下三方面:(1)交通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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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摇 城市地表灰尘重金属污染粒级效应
Fig. 1摇 Heavy metal contents in different particle size fraction of urban surface dusts
上海根据文献 53 数据绘制,芜湖根据文献 4 数据绘制
量。 Ogunsola等[55]报道尼日利亚拉各斯某道路(车流量为 10 万辆 / d)灰尘中 Pb 和 Zn 含量均高于车流量为
3. 4 万辆 / d的贝尼奥尼沙道路。 总体上,街道的日交通流量与灰尘中来源于交通排放的 Pb、Cu、Zn 等元素含
量呈正相关[56鄄57]。 张建强等[57]报道日本东京城市道路粉尘中重金属浓度随交通量的增加而上升(表 2)。
(2)车速及变速的频率。 城市内交通拥挤,不断的停车和启动方式,导致燃料释放和机车磨损(特别是轮胎和
刹车片磨损)过程中许多重金属元素的释放,使得城市内交通繁忙区地表灰尘中的重金属含量高[58]。 (3)车
辆自身的特点,如车辆类型、大小、年龄、发动机状况以及使用的燃料质量都直接影响街道灰尘的重金属含量。
Legret等[59]研究表明,街道重型车辆占总机动车辆的比例与该街道灰尘重金属含量呈正相关关系。
表 2 摇 道路灰尘重金属浓度与交通量的比较(mg / kg) [57]
Table 2摇 The relationship of heavy metal concentration in road dust and traffic flux
交通流量 Traffic flow / (辆 / h) Mn Cu Zn Cd Pt Pb
3983 510 300 890 0. 49 3. 1 180
2088 350依28 160依59 430依59 0. 34依0. 12 0. 5依0. 3 58依7
1218 340依16 180依84 310依27 0. 23依0. 04 0. 1依0. 1 53依19
3. 3. 2摇 街道地形与地理位置
街道所处的地理位置直接影响地表灰尘中重金属的含量及其分布格局[51]。 山区和丘陵地带的城市,机
动车辆排放的重金属颗粒物,不易被大气稀释,容易滞留在街道表面。 平坦地形有利于重金属的扩散和稀释。
城市建筑设计对风环境因素考虑不周,使得城市中污染最严重的地方往往发生在两侧有紧密高大建筑物的街
道峡谷内,街道两侧建筑物的密集程度,高度及高度分布均匀度,街道的高宽比等对街渠内的大气流场有很大
影响,从而决定了街道污染物浓度分布。 Johansson等[13]报道斯德哥尔摩街道峡谷的灰尘金属含量比街道建
筑物屋顶中的含量高 2—4 倍,Cu在街道峡谷灰尘中含量是街道建筑物屋顶中含量的 7 倍,说明街道峡谷不
利于交通产生的含重金属颗粒的扩散。 建筑物的峡谷直接影响机车释放重金属的稀释和分散途径,往往导致
城市高建筑物中道路灰尘重金属含量比高交通密集区还要高[58]。
3. 3. 3摇 气象因素
降雨事件是影响灰尘污染积累的主要因素。 地表灰尘积累受降雨类型影响较大,强度大、持续时间长的
降雨对其有明显的去除作用,而小雨则会起到相反的作用,使其颗粒变细,而重金属主要富集在细颗粒物
上[60]。 在雨后,吸收在直径小于 40滋m的灰尘上重金属浓度比>40滋m灰尘重金属浓度高[61]。 在干期累积过
程中,地表灰尘中重金属浓度随着前晴数的增加在不同的区域出现不同的变化,在交通流量较高的地区,灰尘
重金属浓度呈现降低趋势,而交通流量相对较低的区域灰尘重金属浓度则有所升高[1]。
风的影响。 交通排放的含重金属颗粒物可以扩散到周边较远的区域。 Othman 等[62]研究表明,含 Pb 颗
粒物主要沉降在距公路 5m内,在风的作用下,将迁移到更远的地方。 公路两侧灰尘污染呈高度异质性,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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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道路中心越远灰尘重金属含量逐渐降低,Pb、Zn和 Cd含量随距公路的距离呈指数形式下降,且受区域主
导风向的影响,下风向街道灰尘重金属的平均含量比上风向地区高[63]。
4摇 地表灰尘重金属环境效应研究
城市地表尘与大气颗粒物、表层土壤、地表径流之间存在明显的相互影响机制,这些迁移过程往往直接造
成大气、土壤、水体等重金属污染效应,与人类健康密切相关。
4. 1摇 地表灰尘重金属的大气污染效应
地表灰尘在风及人类活动的扰动下,容易再次扬起进入大气,尤其是细颗粒物质。 灰尘的再扬起与物质
的粒径、道路水分含量、相对湿度,当地气候(降雨、风速等)、车辆特征相关[64]。 机动车所排放的 Pb 超过
50%沉积于道路及附近土壤中,这些颗粒物会因机动车驶过或风的作用而再次悬浮,从而成为大气 Pb的主要
来源之一。 Han等[2]报道北京市地表灰尘有 60%—80%可以进入大气悬浮搬运,是北京市大气颗粒物的主
要来源,尤其是对大气中 Cu、Zn、Ni、Pb 和 Cd 污染元素的贡献率达到 75%以上。 而对地壳元素 Fe、Mn 的贡
献率较小,只有 45%和 51% 。 Amato等[65]论述了交通排放颗粒物对大气中 PM2. 5—PM10 的粒径颗粒物上重
金属的贡献。 Thorpe等[66]报道伦敦多车道高速上的灰尘再扬起占大气中 PM10 总排放量的 20%—22% ,并
且主要受交通量的影响。 来源于交通释放的地表灰尘分别有 37% 、15%和 3%的 PM10、PM2. 5、PM1 粒径大
小的颗粒再释放到大气中[67]。
4. 2摇 地表灰尘重金属的径流效应
降雨时,地表灰尘中的 Pb、Zn、Cu、Cd、Cr等被径流冲刷,进入水体,造成水体重金属污染[68鄄70]。 国外学者
在公路路面径流重金属含量、影响因素、污染源以及从路面到受纳水体的迁移过程,污染物对受纳水体水质的
影响方面进行了大量的研究[68鄄70]。 Sansalone 和 Buchberger[69]报道道路径流中的铜锌铅的平均浓度超过了
EPA的地表水排放标准。 赵洪涛等[71]报道太湖流域城镇街尘径流受纳水体中 Cr、Cu、Ni、Pb、Zn 浓度较降雨
前提升了 43%—166% 。 据 Ellis和 Revitt[72]报道英国城市受纳水体中金属含量的 35%—75%来自于公路路
面径流;这些重金属对水生态的影响很大,尤其夏季暴雨后,造成短时冲击负荷对水环境影响严重[73]。 地表
灰尘直接影响到降雨径流重金属含量,两者之间耦合关系明显。
4.0
3.5
3.0
2.5
2.0
1.5
1.0
0.5
3.0
2.5
2.0
1.5
1.0
0.5
0
Zn浓
度
Pb、
Cu浓
度
前期晴天时间/h0 50 100 150 200 250
r = 0.92p < 0.001
r = 0.97p < 0.001
r = 0.95p < 0.001
ZnZn趋势线PbPb趋势线
CuCu趋势线
/
(mg/
L)
/
(mg/
L)
图 2摇 地表径流中重金属浓度与前期晴天时间的关系[74]
Fig. 2摇 Metal concentrations in runoff and antecedent dry periods
影响地表径流重金属污染的因素很多,如灰尘粒径
大小、降雨量、降雨时间、交通量及大气污染程度、前晴
期、路面宽度、路面性质等[74鄄79],而且各种因素随机性
很强,偶然性大,至今尚无普遍适用的统一评测方法。
前晴期影响可冲刷地表颗粒物的量和重金属的积累
(图 2) [74]。 地表灰尘粒径大小决定了重金属在径流中
的迁移行为,大颗粒很难被雨水冲刷掉,细颗粒
(<10滋m或<1. 5滋m)及其中的组分很容易随雨水迁移。
<250滋m粒径的颗粒物对径流中重金属的贡献率达到
80%以上,<44滋m 粒径的悬浮颗粒占到径流中总悬浮
颗粒的 70%以上[77]。 Chui 等[78]报道美国华盛顿的路
面径流中重金属的排污负荷与降雨期间累积交通量成正
比,同时路面径流重金属的浓度受路面类型的影响较大,
沥青路面径流中的 Pb、Zn浓度是相同条件下水泥混凝土路面径流的 3—5 倍。 Maestri 和 Lord[79]报道采用多孔
沥青路面后,其径流中重金属的浓度大大减少,因此研制和使用各种类型的多孔路面有利于降低路面径流污染。
道路地表径流重金属污染大部分存在一定的初期效应,初期效应与重金属存在形态有关[53,80],初期效应
的存在对城市非点源污染控制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Kayhanian 等[80]报道径流中有 83%的 Pb、60%—65%的
Zn、50%—55%的 Cu和 Ni以颗粒态形式存在于径流中;50%左右的重金属可以通过颗粒物的方式得以去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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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ision和 Wilson[81]等报道大部分降雨事件中前 1h 的径流含有 50%的总 Cd、Cu、Pb 和 Zn 的污染负荷;
Sansalone和 buchberger[69]等对美国辛辛那提城市道路径流研究表明颗粒态重金属的初期效应不显著,而溶
解态 Cu 和 Zn 具有明显的初期效应;Flint 和 Davis[82]等对美国马里兰州一处郊区公路研究表明,分别有
21% 、13%和 14%降雨事件的前 25%的径流中含带了超过 50%总 Cu、Pb和 Zn污染负荷。
4. 3摇 地表灰尘重金属人体健康风险效应
地表灰尘含有大量的细颗粒物质,在一定的外力下扬起,很容易通过皮肤干沉降、呼吸道进入人体内,对
人体健康造成危害。 近年来,国内外学者开始关注地表灰尘重金属健康风险研究[3鄄4,6,43]。 目前对地表灰尘重
金属健康风险评价主要采用美国 EPA土壤重金属健康风险评价模型和 CDI模型[4,43,49]。 基于美国 EPA人体
暴露风险评价方法的上海市地表灰尘重金属非致癌风险指数均小于非致癌风险阈值 1,致癌重金属致癌风险
指数均低于癌症风险阈值,表明其对人体健康危害不大[43]。 基于 CDI模型的河北保定城区地表灰尘 Cd的平
均致癌风险指数达到 1. 25 伊10-5,超过美国 EPA 10-6的标准,已对当地居民的身体健康造成了严重的威
胁[49]。 手鄄口摄入途径是芜湖市区儿童对细粒径地表灰尘重金属暴露的主要途径,其次为皮肤吸收,经空气
吸入的暴露量最小。 不同重金属非致癌风险大小顺序依次为:Pb>Cr>Mn>V>Cu>Cd>Co>Ni>Zn,均不构成明
显的风险,但各重金属对儿童的叠加非致癌风险度达 0. 753,其复合污染及潜在风险不可忽视;芜湖经济技术
开发区地表灰尘各重金属叠加风险度达 1. 266,存在非致癌风险[4]。
重金属的健康风险评价涉及到众多参数,而各参数的选取因自然环境条件、年龄、性别和人种不同而不
同,如目前国内对人体皮肤暴露表面积的测定还相当少,选择合适的参数很难。 另外地表灰尘排放因子
(PEF)的选取由于缺乏实验研究,目前主要引用土壤污染健康风险评价的 PEF,因此存在估算误差的问题。
人体对重金属的有效吸收量与重金属在灰尘中的赋存形态有很大关系,而目前暴露量的计算模型均是采用全
量来计算的。 以上诸因素均会造成评价的变异性和不确定性。
城市地表灰尘重金属污染产生的环境效应越来越突出,影响其环境效应的因子很多。 目前国外比较关注
道路清扫对灰尘中重金属累积效应的影响[83鄄85]。 清扫技术不同对灰尘中重金属负荷有一定影响,但重金属
主要富集在细灰尘中,而目前的清扫技术对细小颗粒物的清除能力有限,因此清扫对灰尘中的重金属负荷无
明显影响。 同时公路交通污染的灰尘对道路两边土壤中重金属含量及其形态分布也存在一定的影响[86]。
5摇 城市地表灰尘重金属污染研究展望
近年来城市地表灰尘重金属研究不断得到重视,但仍存在一些科学问题需要探索。
5. 1摇 地表灰尘重金属的交通污染指示意义研究
目前国内外研究主要考虑不同流量以及流速的街道灰尘重金属含量的差异,而对街道横断面灰尘中重金
属的分布特征关心较少,不能很好地了解交通运输造成灰尘重金属污染的影响区域有多大,如交通干道的机
动车道、自行车道、人行道等范围内的灰尘中重金属含量水平的差异等。 以及交通排放造成的灰尘重金属污
染受周边地形、地貌,气候条件等地理因素的影响研究需进一步加强。
5. 2摇 时间序列研究以及小尺度微观的研究不足
目前的研究均是建立在认为城市地表灰尘具有稳定来源和沉降累积过程,很少考虑灰尘中重金属的含量
是否随时间变化。 地表灰尘重金属的含量是否具有季节性变化,或者受其他因素控制从而具有非季节性的时
间变化规律还需要进一步探讨。 时间序列研究的缺乏以及小尺度微观的研究不足,导致对地表灰尘中重金属
含量与气象条件、土地利用类型等因素的定量关系研究未取得明显进展,从而影响对灰尘重金属环境效应与
归宿的研究。
5. 3摇 地表灰尘重金属的生态效应研究缺乏系统性
城市地表灰尘重金属作为城市环境的源、汇作用逐渐凸显。 由于其过程复杂,目前对其造成的灾害链的
认识不足,尤其是将地表灰尘、地表径流、叶面积尘、大气颗粒物等作为一个整体的多介质环境系统进行综合
研究较缺乏,从而影响人们对地表灰尘中重金属的环境行为、迁移过程及来源分析等方面的认识。 同时,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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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灰尘的生态风险与毒理方面的研究仍处在不断探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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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7 摇 生摇 态摇 学摇 报摇 摇 摇 31 卷摇
ACTA ECOLOGICA SINICA Vol. 31,No. 23 December,2011(Semimonthly)
CONTENTS
Satellite鄄based modelling light use efficiency of alpine meadow along an altitudinal gradient
FU Gang, ZHOU Yuting, SHEN Zhenxi, et al (6989)
……………………………………………
……………………………………………………………………………
Changes in the concentrations of airborne Picea schrenkiana pollen in response to temperature changes in the Tianshan Mountain
area PAN Yanfang, YAN Shun, MU Guijin, et al (6999)…………………………………………………………………………
Primary production in the Bay of Bengal during spring intermonsoon period
LIU Huaxue, KE Zhixin, SONG Xingyu, et al (7007)
……………………………………………………………
……………………………………………………………………………
Effect of rainfall regimes on the decomposition rate of yak dung in an alpine meadow of northwest Sichuan Province, China
WU Xinwei, LI Guoyong, SUN Shucun (7013)
…………
……………………………………………………………………………………
SOFM鄄based nutrient cycling classification of forest ecosystems in the Loess Plateau
CHEN Kai,LIU Zengwen,LI Jun, et al (7022)
…………………………………………………
……………………………………………………………………………………
Characterization of the responses of photosynthetic and chlorophyll fluorescence parameters to water stress in seedlings of six
provenances of Chinese Pine (Pinus tabulaeformis Carr. ) WANG Yan, CHEN Jianwen, et al (7031)…………………………
Effect of silicon supply on Tall Fescue (Festuca arundinacea) growth under the salinization conditions
LIU Huixia, GUO Xinghua, GUO Zhenggang (7039)
………………………………
………………………………………………………………………………
Effects of high鄄temperature stress on physi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of leaves of Simmondsia Chinensis seedlings from different
provenances HUANG Weiwei, ZHANG Niannian, HU Tingxing, et al (7047)……………………………………………………
Soil moisture dynamics of water and soil conservation forest on the Loess Plateau ZHANG Jianjun,LI Huimin,XU Jiajia (7056)……
The distribution of male and female Populus cathayana populations along an altitudinal gradient
WANG Zhifeng, XU Xiao, LI Xiaofeng, et al (7067)
………………………………………
………………………………………………………………………………
Analysis on the characteristics of macrobenthis community in the North鄄west Daya Bay of South China Bay in spring
DU Feiyan, LIN Qin, JIA Xiaoping, et al (7075)
…………………
…………………………………………………………………………………
The effects of season and environmental factors on community structure of planktonic copepods in Zhanjiang Bay, China
ZHANG Caixue, GONG Yuyan, WANG Xuefeng, et al (7086)
……………
……………………………………………………………………
Population genetic structure of Pneumatophorus japonicus in the Taiwan Strait
ZHANG Liyan, SU Yongquan, WANG Hangjun, et al (7097)
…………………………………………………………
……………………………………………………………………
Seasonal variation of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in Miju River and Lake Erhai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YU Chao, CHU Jinyu, BAI Xiaohua, et al (7104)
…………………………………
…………………………………………………………………………………
Population dynamics and production of Bellamya aeruginosa (Reeve) (Mollusca: Viviparidae) in artificial lake for transgenic fish,
Wuhan XIONG Jing, XIE Zhicai, JIANG Xiaoming, et al (7112)………………………………………………………………
Carbon,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ecological stoichiometric ratios among live plant鄄litter鄄soil systems in estuarine wetland
WANG Weiqi, XU Linglin, ZENG Congsheng, et al (7119)
……………
………………………………………………………………………
Effects of EDTA on growth and lead鄄zinc accumulation in maize seedlings grown in amendment substrates containing lead鄄zinc
tailings and soil WANG Hongxin,HU Feng,XU Xinwang, et al (7125)…………………………………………………………
Effects of different coated controlled鄄release urea on soil ammonia volatilization in farmland LU Yanyan,SONG Fupeng (7133)………
Effects of ridge planting on the photosynthetic characteristics and yield of summer maize in high鄄yield field
MA Li, LI Chaohai, FU Jing, et al (7141)
…………………………
…………………………………………………………………………………………
Effect of timing of DCD application on nitrous oxide emission during wheat growing period
JI Yang,YU Jia,MA Jing, et al (7151)
……………………………………………
……………………………………………………………………………………………
The role of the fertilizing with nitrogen, calcium and sodium chloride in winter wheat leaves adaptation to freezing鄄thaw stress
LIU Jianfang, ZHOU Ruilian, ZHAO Mei, et al (7161)
………
……………………………………………………………………………
Environment impact assessment of organic and conventional soybean production with LCA method in China Northeast Plain
LUO Yan, QIAO Yuhui, WU Wenliang (7170)
…………
……………………………………………………………………………………
Effects of selenium added to soil on physiological indexes in flue鄄cured tobacco
XU Zicheng, SHAO Huifang, SUN Shuguang, et al (7179)
………………………………………………………
………………………………………………………………………
Influence of different planting patterns on field microclimate effect and yield of peanut (Arachis hypogea L. )
SONG Wei, ZHAO Changxing,WANG Yuefu, et al (7188)
…………………………
………………………………………………………………………
Rapid cold hardening of Western flower thrips, Frankliniella occidentalis, and its ecological cost
LI Hongbo, SHI Liang, WANG Jianjun, et al (7196)
……………………………………
………………………………………………………………………………
Effects of temperature on body color in Sitobion avenae (F. ) DENG Mingming, GAO Huanhuan, LI Dan, et al (7203)……………
Development and reproduction of Bemisia tabaci biotype B on wild and cultivated tomato accessions
GAO Jianchang, GUO Guangjun, GUO Yanmei, et al (7211)
…………………………………
……………………………………………………………………
Study on ecological water demand based on assessment of ecosystem disturbance degree in the Baiyangdian Wetland
CHEN He, YANG Ying, YU Shiwei, et al (7218)
…………………
…………………………………………………………………………………
Emergy鄄based analysis of two chicken farming systems: a perspective of organic production model in China
HU Qiuhong, ZHANG Lixiao, WANG Changbo (7227)
…………………………
……………………………………………………………………………
Mathematical model design of time鄄effect relationship analysis about the inhibition of four eighteen鄄cabon fatty acids on toxic
Microcystis aeruginosa HE Zongxiang, ZHANG Tingting (7235)……………………………………………………………………
Enrichment of heavy metals in the seagrass bed of Liusha Bay XU Zhanzhou, ZHU Aijia,CAI Weixu, et al (7244)…………………
A gradient analysis of urban architecture landscape pattern based on QuickBird imagery
ZHANG Peifeng, HU Yuanman, XIONG Zaiping, et al (7251)
………………………………………………
……………………………………………………………………
Landscape spatial heterogeneity is associated with urbanization: an example from Yangtze River in Jiangsu Province
CHE Qianjin,CAO Youhui,YU Lu, et al (7261)
…………………
……………………………………………………………………………………
CVM for Taihu Lake based on ecological functions of wetlands restoration, and ability to pay and willingness to pay studies
YU Wenjin, XIE Jian, ZOU Xinqing (7271)
…………
………………………………………………………………………………………
Review and Monograph
Progress in research on the marine microbial loop in the Arctic Ocean HE Jianfeng, CUI Shikai, ZHANG Fang, et al (7279)………
Research progress in the eco鄄environmental effects of urban green spaces
SU Yongxian, HUANG Guangqing, CHEN Xiuzhi, et al (7287)
………………………………………………………………
…………………………………………………………………
Source, exposure characteristics and its environmental effect of heavy metals in urban surface dust
FANG Fengman, LIN Yuesheng, WANG Haidong, et al (7301)
……………………………………
…………………………………………………………………
Scientific Note
Spatial structures of soilcarbon and nitrogen of China fir and Masson pine mixed forest in the Three Gorger Reservoir Areas
LIN Yinghua, WANG Laifa, TIAN Xiaokun, et al (7311)
…………
…………………………………………………………………………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Oligochroa cantonella Caradja and environmental factors LIU Wenai,FAN Hangqing (7320)………………
4237 摇 生摇 态摇 学摇 报摇 摇 摇 31 卷摇
2009 年度生物学科总被引频次和影响因子前 10 名期刊绎
(源于 2010 年版 CSTPCD数据库)
排序
Order
期刊
Journal
总被引频次
Total citation
排序
Order
期刊
Journal
影响因子
Impact factor
1 生态学报 11764
2 应用生态学报 9430
3 植物生态学报 4384
4 西北植物学报 4177
5 生态学杂志 4048
6 植物生理学通讯 3362
7
JOURNAL OF INTEGRATIVE
PLANT BIOLOGY
3327
8 MOLECULAR PLANT 1788
9 水生生物学报 1773
10 遗传学报 1667
1 生态学报 1. 812
2 植物生态学报 1. 771
3 应用生态学报 1. 733
4 生物多样性 1. 553
5 生态学杂志 1. 396
6 西北植物学报 0. 986
7 兽类学报 0. 894
8 CELL RESEARCH 0. 873
9 植物学报 0. 841
10 植物研究 0. 809
摇 绎《生态学报》 2009 年在核心版的 1964 种科技期刊排序中总被引频次 11764 次,全国排名第 1; 影响因
子 1郾 812,全国排名第 14;第 1—9 届连续 9 年入围中国百种杰出学术期刊; 中国精品科技期刊
摇 摇 编辑部主任摇 孔红梅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执行编辑摇 刘天星摇 段摇 靖
生摇 态摇 学摇 报
(SHENGTAI摇 XUEBAO)
(半月刊摇 1981 年 3 月创刊)
第 31 卷摇 第 23 期摇 (2011 年 12 月)
ACTA ECOLOGICA SINICA
摇
(Semimonthly,Started in 1981)
摇
Vol郾 31摇 No郾 23摇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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