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旦 罩 2
一 0
第1 8卷第3期
1 9 9 8年 5月
生 态 学 报
ACTA ECOLOGICA SINICA
Vo1．18．NO．3
M ay， 1998
论自然景观的季节节奏
杨国栋 陈效逑
(首都师范大学地理系 北京 100037) (北京太学城市与环境学系 北京 100871)
坟『 }、j 夕 乎、／
摘要 植物物候现象是景观季节节奏宏观、综台的表现、固此，研究物候季节的划分及其渡动特点，井进行季
节到来早晚的判断和预报，在实践上有助于从整体上把握景观的季节动态，在理论上则有助于丰富和深化对
于景观生态环境的认识。车文根据作者近年来的研究成果，对利用植物物候资料进行景观季节节奏研究的主
要内容、方法厦其应用 作丁系统的论述。
关薯词： 植物物候，景观季节，节奏性
oN THE SEASoNAL RHYTHM oF NATURAL LANDSCAPE
Yang Guodong
(Department ofG~gra ，Cap~al Normal Unlversity，Beljing，100037，China)
Chen Xiaoqiu
(Department of Urban and Env4mmnemal&iences，Be g Unitersay，Beljingt100871、China)
Abstract Since plant phenological phenomena are one kind of integrative indicators of the
seasonal rhythm in nature，studying the phenological season and its fluctuation and then
making the season diagnosis and forecast will contribute to revealing the essential charae—
teristics of the seasonal dynamics of natural landscape and to deepening and to enriching
the knowledge of landscape ecology．The principal content，the methodology and the appli—
cation in research of landscape seasonality using phenological data have been fully and sys
tematieally discussed．
Season determination，season diagnosis and season forecast are considered as the three
principa1 contents in research of 1andscape seasonality．They also indicate a course from ba—
sic scientific research to its application、
The method of phenological accumulated frequency for dividing seasons is minutely in—
trodueed through examples of the season determination in Shenyang，Beijing，Xuzhou，
W uban and Guangzhou．This kind of season can be called “landscape season’’which call
not only represent the macroscopic difference of seasonality between large landscape re
gions，but also reflect the fine distinction of seasonal changes in a small area．
The seasonal rhythm is an important attribute of 1andscape dynamics．It means the in一
*国家教委留学回国 员科研资助费支持项目
收稿日期；1006 0l 20．修改穑收到日期：1996 lC~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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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 生 态 学 报 18卷
terannual fluctuation of the beginning date of a season or the length of growing season．
W hether the rhythm of a season in a given year belongs to normal or abnormal year—type
can be judged using two statistical criteria．Moreover，a close relationship between rhythms
of the landscape season and the monthly mean temperature has been found in W est Ger
many．This corresponding relationship has an obvious difference in different landscape re—
gions．
Three simple statistical models have been recommended to forecast the seasonal varia—
tion for a site and a region．The case study in Beijing area shows that the regression model
can be used to foreeast the occurrence date of the indicator phenophase of a season in a giv—
en year and to quantitatively describe the dynamic relationship between beginning dates of
different seasons．
Key words： plant phenology，landscape season，rhythm．
随着景观生态学的兴起，对于景观动态的研究，越来越引起关注。从时间尺度方面考察，景观的动态包
括有日变化、季节变化、多年变化 及可持续几十年甚至几个世纪的演替。景现随时间变化的特点，可 由
3个独立的参数即变化的韵律、趋势和振幅于 表征_]-。一般来讲，景观的日变化和季节变化属于某种规则
的韵律嫂动或周期性变化；景现的多年变化和演替则多属于不规则的韵律波动，并且在某一时期内，呈现
出具有一定方向性的趋势变化特点。在景观各种时间尺度的动态中，季节变化构成了诸如能量流、物质流，
以及信息流等以年为周期变化的时间背景。由于一定地域内生物第一性生产力的高低和风景旅游资源时
事变化的特点等，都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当地的季节状况，所 ，季节这一尺度的时间背景，与人类的物质
生产和精神文化生活的关系特别密切 R．福尔曼和M 戈德罗恩甚至说： 人类历史上最壮观的变革产生于
改变 自然季节节律的思想 ]。”
在季节的认识与利用方面，我国古代很早就有基于天文学知识的二十四节气的季段划分。这种天文季
肯反映了地球上太阳辐射收支状况的年内差异 ，因而它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天气、气候的季节变化．然而
按照这种季节划分，不同地区和同一地区不同年份的季节起讫 日期都是相同的，这显然与实际情况不相符
合。在近代和现代则有依据大气环流形势和气象要素划分的自然天气季节口。 和气候季节 ] 前者考察的
是空间尺度在数千公里以上的大气运行状况 的季节变化，因此在相当广阔的地域内，同一季节的起讫 日期
仍然是相同的·后者考察的虽然是地方性的季节变化 ，但由于仅用气温单一要素为指标，无法综合地表现
自然景观季节动态的特征。
c．特罗尔曾指出： 我创造了‘景观生态学’这个诃．表示支配一个区域不同地域单位的自然 生物综合
体的相互关系的分析 ]。 而各种生物物候现象正是生物体与 自然环境季节性变化之间相互关系的综合表
现。因此，从景观生态学的角度考察季节问题 ，应该以物候作为指标进行季节的划分。正如 日本农业气象学
隶 日下部正雄指出的：“在了解季节的演变上．是否还有 比利用物理学方法观测各个气象要 素更适当的方
法，就成为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其中有一种方法是 ：调查研究各种植物的发芽、开花、红叶、落叶现象；或
者调查鸟类和昆虫以及其他动物的飞来、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的姿态、开始呜叫或隐失不见、停止呜叫等现
象，根据上述这些现象来判断季节的演变n。”这就是物候学的方法，利用这种方法划分的季节可称之为景
观季节。
如果掌握了一个地方或区域不同营养级的物候季节演变特征， 及非生物环境的季节性变化参数 ，便
可 认识生态系统 内的各种季节现象是如何相互依存和同步出现的．进而揭示出调节季节性现象的机
理_7：。这正是研究景观季节及其划分的生态学意义。
此外 ，由于植物物候现象是景观生态环境季节节奏性的综合指示器_‘ 和气候因子变化的积分仅 ，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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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目栋等：沧自然景现的季 芾肯
农 生产的关系，比起无机环境的季节动态与z的茭糸更 南到 ．这是 为 砌惺的数据是幔沽 。 期
}上得来．用来指导农事活动就裉直接。 “凼此．旅据物僻现象划分季节．研究其演蛮特征．还H肯重《的
生产实践意义。
l 景观季节节奏的划分
物候现象划分季节．人体有两种方法 一种是依据经骑 ，采用单 功镁理象的出现．作为《 季
来的标志，例如在德国．连翘(For,xthia~ pensa)始花的 [j期杖认为是喜季开始帕际忐 ． 代 =兰地
方．把洋槐或苦楝开花作为初 开始的标志 ～．这种划分季节的方法样确定匈候标志时1 息竹较 夫； j
种方法采用几十种植物某一物僻现象发生 H朝的特定累积频亳数值．作为划分季节 请际．州以l 坩
术芽开始膨夫作为 个地方初春开始的指标等(详见衷1)．件为物候频率统仆法 ‘．该方法 咩 境 lI
析为依据，可从总体 比较客观地反映 个地方自然嚣观季柜变比的阶段 兰；
表1 指示景观季节开始的物候期及其累积频率
Table 1 Phenophases and their accumulated frequencies indicating the beginning of landscape s~asons
利用物候频率统计法，对北京城近郊区景观季节的划分结果 一列如表2．对我田东部 地方景 季
节划分的结果 。’见表3。
表2 北京平原各景观季节的到来日期及其标准差(1 962～1968年．I 972．】9．6～l 979年、
Table 2 The average date and the standard deviation of landscape seasons on the Beijing Plain
依据表2中各季节开始的平均 日期，很容易从北京的物候历 中找班这些季节 束的标 甚性物候
象。倒如初春的标志性物侯是山桃和垂柳茅始膨大，旱柳芽开放；韧夏的杯志 ￡物候是泊橙 构樗花末．洋
槐始花至花l镐等。这些在统计分析基础 卜确定的季节到来的物候标志．具有袁观季 指示息 l芷 叫矗的
地区性特征。不同地区司 季节开始的物候标卷不相同，止说叫各地在1直物群落量其景观卓节节奏方 『l勺
差异 眭。
由表3可知，我国东部几十城市各季节开始的日期及其区域差异的情况．并町据此进 步汁译
沿纬度方向进展的速室。概括地讲，在沈阳 北京之 ，武汉与橡州之1日]．各季节到束日期的纬 进展速砗
鞍慢，分别为2．j～10．Od／1纬度和1 3～j ld／1纬度：而在北京与髂"之间．武{=jc与r 州之间．备季节 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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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态 学 掇
日期的纬向进展速率则较快 ，分别为o．o～3．6d／1纬度和0．0～I．3d／1~ 。这一结果反映出东北、华北、
中等自然地理区域内部季节更替具有趋于一致的特点。由此可见，大的景观生态区域特征的一致性不仅
现为各种景观生态要素组合性质的相似 ，而且也表现在景观季节变化的相似上
衰3 1967年中国象部5城市各季节开始日期(月·日)
Table 3 The beginning date of landscape seasons of the five cities in the Eastern China in 1967(Month
·Date)
从沈阳景观季节开始日期与当地一些关键性农业界限温度出现日期的比较来看，它们之间有着较好
的吻舍关系。例如．日均温稳定通过0℃的 日期 ，在就阳多年平均为3月19日．而沈阳初春到来的平均 日期为
3月22日 ：．二者相差只有3d。“这时正是冬过春至，农田土壤开始解冻，进入冬麦开始返青．油菜、春麦等早
春作物开始播种，烟草进行保温育苗的季节”，亦即田间作业的开始期 。此外。在农业气候资源的研究中，
通常以日均温稳定通过1o℃期间的 日数，表示大多数作物的活跃生长期 这一时期在沈阳多年平均是从4
月22日开始到lO7]8 El结束，也恰与该地景观季节的仲春开始到仲秋结束的多年平均 El期4月19日至1o月6
El相近。这种 物候频率统计法划分 的景观季节与农事季节可 相互参照的情况，不独在沈阳，在对北京
地区同类问题的研究中亦得到了验证_1 ‘。应该指出的是，这种比较，只是就平均状况而言。当进行逐年的
比较时．二者的差异要大得多，大体是物候的年际波动较小，而同期 日均温的年际波动较大 有关的研究还
表明，物候期和与其多年平均 El期接近的日均温大于等于某一界限温度初、终 日之间．相关系数很少达到
显著的水平。因此．就某一年而言，二者并不具有可比性和相互替代性 。
运用物候指标进行季节划分，不仅具有上述揭示广大地域之 间景观季节宏观差异的作用，而且还具有
诊断小尺度景观季节细微差别的功能。后者可以从对北京樱桃淘自然保护试验区的景观季节研究，予 说
明。
樱桃沟位于北京城西北方向约2。km 的香山附近，是一十走向近于北北西，具有常年流水的狭窄沟各。
掏里的景观季节大体构成一种春短(71d)，夏长(13od)，秋短(49d)，冬长(115d)的节奏性循环lI 在这年复
一 年的季节循环中，花开花落、叶绿叶黄 ，构成丁那里景观季相变化的时序之美：初春草木萌动，“草色遥看
近却无”}仲春花潮起伏，万紫千红结队来 晚春“绿肥红瘦 ；夏季浓荫匝地，万绿丛 中几点红；初秋山色初
染}仲秋叶色斑斓 晚秋落叶萧萧；初冬霜叶『胃零 隆冬万术萧疏。如果将北京城区与樱桃淘的景观季节来
临早晚作一比较 “”]，便可 以发现，除了晚秋和冬季的到来时间樱桃沟 比近城平原地 区稍微提前几天之
外，其余各季节到来的时间都是樱桃沟硝晚。这虽然不过一两天、三五天的季节早晚之差，却可以引茇 洛
阳城里花如雪，陆浑山中今始发 的审美新奇感 在仲春至初夏期间，当北京城里一些春花先凋无处寻觅
时，到樱桃沟却可以惊奇地重新发现(表4)。可见，这种景观季相上的时间差，是一种宝贵的旅游资源。
从以上的例证可以看出，景观季节的研究，不仅有助于考察各地生物第一性生产的潜力，“促进物质
财富的创造，从而改善人们的物质生活；而且在揭示景观的审美价值．特别是在揭示一个地方的景观时序
采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如果对于后者予以科学的总结 、分析和研究 ，将有助于设计和改善凡类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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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 杨国栋等 ：论自然景观的季节节奏 237
生态环境，使之具有更多的转神文化内涵汹
表4 樱桃沟与城区春至初夏平均花期的比较(月一日)
rable 4 Comparison of average flowering dates between~ingtao Valley and the city proper of Beijing
from the spring to the early sumDler(Month Date)
2 景观季节节奏的判断
上是就景观季节的多年平均状况而言的 这种平均状况构成了认识逐年景观季节节奏的准绳 有了
进一准绳才可 考察各年景观季节节奏的变化。在一年之内，各季节开始的早晚及其延续时间的长短，形
成一个地方该年实际的季节节奏 ，-者之中，季节开始的早晚又是决定性的 所以，判断景观季节节奏逐年
的具体状况 ．首先要注意各季节开始 日期的早晚，其判据有两个D 。
第一个是 ：
一 >
X 一 X 一 0
<
式中 x 表示用来指示季节的物候现象在某一年的发生 日期， 是该物候现象的多年平均发生日期。当
x 一 <邮寸，表示季节偏早{x 一 >邮寸，表示季节偏晚
M 上判据只能了解某个季节到来的相对早晚，还无法据此判断其提早或推迟的程度是否属于正常。
对此可 使用第二个判据 ：
一 >
IX 一X —s
(
式中x 和x的含义同判据一．s 表示季节性物候标志发生日期的标准差。
当 Ix 一xiO，
表示正常偏晚。
当Ix 一 > 时，表示该年季节早晚属于异常年型 若(x )o，
表示异常偏晚。
表5 北京玉渊潭公园景观季节年型的判断结果(1979～1986年)
Table 5 The year type of landscape selk~ons In Yuyuantan Park of Beljlng
* 异常偏早 * 异常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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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态 学 报 l8卷
Hj j刮{l『 fJ：求地区最I=0l季节变化午型赳分的结果列如表5 由袁5可以看出．就一个特定的年●
， ． 仁 着存季 米I 常．其一 些季 节 来的早晚亦趋正常 t如1980，1981．1933，1984．1％6年)；春季
到求 常．其 些季节 来的 晚亦趋异常( ：1 979．1 98j年)的大致对应关系 因此．对于春季到来早晚
l一剐的生『惴r．H山推断仝年普章节 ‘ 晚的作用。 E外．还可以据春季到米的早晚推 估当年生长季节持续时
间长位的趟磐 这佯就可 为当年农业生产的因时制宜，做到不韪农时，提供季节背景方面的依据。
对德目两部近30a米(】96O～1 989午]代表哇景观区季节变化年型的划分结果表明．自前春至韧夏这段
时期．一些地区的植物物候年 与该物候现象发生时的爿均温年型之间存在着明显的节奏性对应 ，也即IF]
港异霄偏I 构午份往往 应着韧候 季节异常偏早的年份；月均温异常偏低的年份则对应着物候上季
常偏晚帕 卜份 这p-物候 早晚年乏 气候冷暧午髫的对应 兰，具有明显的区域差 异。就酣春到来的物
馑 欧洲媾 (( ， ⋯ )始花和l、2月 均温来说．这种偏暧(气惯)偏早(物候)午型和偏冷(气
f《1 1 电 物候 j‘F }I绝台所对世的正份在北德平 、南德台地和阿尔 斯山前 i h三个景观区基本 -致．但
1：们 i巾德 南德中 高lfI IX J一进年 组合 对应的午，计卸很少蛆司；后两个景观区在气候冷暖和物候早
晚年 组合所刘应的乍份方面则完 一致 ” (表6)。由此可见．景观季节的午型具有指示一定景观区由较
：j时段(如两个 气候净暖波动 佧 这对：F研究景 季节节毒对气候变化的动态峒应和评价一个互
城内气温条件的空 差肄及其午际波动特 ．都是有斟学价值fⅡ实践意义 。
表6 德国西部欧洲棒子始花期早晚年与1、2月气候冷暖年的对应关系
Fable 6 Cold late and warm—early years based on the mean temperature of nuary and February and the
first flowering date of Cory1．sⅡ f， 口 in W est Germ any
3 景观季节节赛的预测
， 实l ： 1 ．， 仪需蚤扯桀 一季节到求之 及时 断其到来的 晚和是 属丁正常．而且尤其需要
Lz腑对求走幸节到来的 晚做出预报 依据竺可桢阐明的物候现象发生的顺序性 、相关性规律 ．可
L IH 1=J。胂横式对 山明显季节指示意义的物候 象发生期进二亍推算，扶而对不同季段到来的 早晚馓
；厨 ’
式 巾
S ／S (X
6 } X
y：而报刊象发生H 而删值
坷撮对象发牛 1斯的多年平均值
x：坝报 子发生阿期的多￡ 均值
x： 州 q子发生H{圳在 抖i年份的舰删值
(1)
(21
(3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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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期 扬国栋等 论 自然景观的季节节奏 239
s ：预报对象 y多年观测值的标准差
S ：预报因子 x多年观测值的标准差
a：回归常数
b：回归系数
遵循以 E的建模思路， 一个地方物候现象发生的平均日期、标准差((1)、(2)式 )和多年物候观测记
录((3)式)，即可求得适用于该地的推算标志景观季节变化的物候期的经验公式 这些经验公式不仅可以
用来进行当地逐年景观季节到来早 晚的预报，还可以定量地描述那里季节节奏的变化情况。例如，利用竺
可桢对北京城区几种乔灌术24a的观删记录，通过回归分析得到了下面一组经验公式[2 ：
y = 1 9．8+ 0．85Xt~ (4)
T} 一 27．5+ 0．82 (5)
^r* 《 = 39⋯0 0 75 (6)
t = 91 7+ 0．35 r} (7)
y = 99．1+ 0．31 (8)
当把某年观测到的预报因子山桃始花、杏始花、紫丁香始花的 日期，以序日(即某月、日从元旦计起的
排序 日)分别代入(4)-(8)式，就可以推算出该年杏始花、紫丁香始花、洋槐花盛期发生的序 丑。此外，从这
些经验公式还可以得知，在北京城区平均来说+如果山桃始花每提前或迟后1d，其后开花的杏树和紫丁香
的始花则相应地分别提前或迟后0．85d((4)式)和O．75d((6)式)；如果杏始花每提前或迟后1d，其后的紫丁
香始花和洋槐花盛则相应地分别提前或迟后0．82d((5)式)和0．31d((8)式){如果紫丁香始花每提前或迟
后1d，其后的洋槐花盛贝0相应地提前或迟后0．35d((7)式)。这种物候现象技生的先后有序，迟早相随的情
况，反映着一十地方景观季节节奏的特征。
在以上建模思路的基础上，如果采用一个地区的物候时空样本序列(多个地点的逐年物候发生期序列
组合)，建立物候期预报的区域性经验公式，则可以进行采样区域内多十地点的景观季节早晚的推算，这 已
被华北地区和新疆地区物候区域测报模式的个侧研究所证实口 蜘，从而表明，景观的季节节奏在一定的时
间和地域范围由，具有某种缆⋯性。
4 结语与展望
4．1 使用植物物候资料划分景观季节，进行季节早晚的判断和预报，这是一个从基础研究到实际应用的
进程 景观季节节奏的状况构成了一个地方蹦年为周期困时制宜、不韪农时的基本时间背景。我国古代编
制的《月令 }、二十四节气、蹦及七十二候等，是当时对于这种时间背景的研究成果 在现代科学的物候观测
基础上，编制各地的物候历，利用数理统计的方法进行景观季节的划分，可以比较客观并综合地揭示广大
地域之间 及局地小环境景观季节节奏的状况．使之成为进一步考察季节节奏动态的准绳。
4．2 景观季节节奏的年际波动直接影响到当年时宜的把握。通过计算植物物候期的某些统计特征量如距
平和标准差 ，可以确定季节节奏早与晚、正常与异常的不同年型。由于一些地区春季到来的早晚与其后某
些季节到来早晚和持续时间长短之间存在着较好的对应关系，所以，通过对每年春季早晚的判断和预报 ，
就可以为更好地把握当年的时宜，安排、组织农业物质生产和社会精神文化生活，使之与 自然界的节奏性
尽量协调，提供一种科学的依据。此外，景观季节节奏的年际波动还具有指示气候冷暖年际波动的作用 ，然
而，两者波动节奏的时间对应性关系表现出明显的区域差异，揭示这种动态的区域差异规律性，将丰富景
观区划的理论，并可拓展景观区划的应用范围口。，对于研究垒球环境变化的区域响应问题，也具有重要意
义
4．3 在^与 自然界季节节奏性谐和关系的探求中，进行景观季节动态的预测，无疑是十分重要的。本文介
绍了3种简便 、常用的统计模式 对此 ，还有待于众多地区的验证和深入探索 ，使之臻于完善。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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