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文献传递   相关文献

Biomass allocation patterns in the temperate meadow steppe in Inner Mongolia

内蒙古草甸草原生物量碳分配格局



全 文 :书犇犗犐:10.11686/犮狔狓犫2015305 犺狋狋狆://犮狔狓犫.犾狕狌.犲犱狌.犮狀
胡飞龙,闫妍,卢晓强,吴军,丁晖,刘志民.内蒙古草甸草原生物量碳分配格局.草业学报,2016,25(4):3644.
HUFeiLong,YANYan,LUXiaoQiang,WUJun,DINGHui,LIUZhiMin.BiomassalocationpatternsinthetemperatemeadowsteppeinInner
Mongolia.ActaPrataculturaeSinica,2016,25(4):3644.
内蒙古草甸草原生物量碳分配格局
胡飞龙1,2,闫妍3,卢晓强1,吴军1,丁晖1,刘志民2
(1.环境保护部南京环境科学研究所,江苏 南京210042;2.中国科学院沈阳应用生态研究所,辽宁 沈阳110016;
3.北部湾环境演变与资源利用教育部重点实验室,广西师范学院,广西 南宁530001)
摘要:以中国北方草甸草原为研究对象,借助GIS等工具手段,在草地群落类型实测数据基础上,对内蒙古草甸草
原的地上/地下生物量分配开展定量研究,主要结论如下:1)内蒙古草甸草原的生物量碳密度为660.43gC/m2,其
中地榆群落(460.63gC/m2)具有最高的地上生物量碳密度,地榆群落(787.10gC/m2)和五花草塘群落(776.22g
C/m2)具有最高的地下生物量碳密度,其他群落间则不存在显著性差异(犘>0.05);2)温带草甸草原以16.60×106
hm2 的面积,贡献了111.20Tg的生物量碳,其中地上生物量碳为27.57Tg,地下生物量碳为83.63Tg,根冠比
(R∶S)为3.03;3)地下生物量沿土壤深度的分布可分为两种类型:线叶菊、芨芨草、野大麦、地榆、贝加尔针茅、苔
草以及五花草塘群落属于“指数型”,其地下生物量主要分布在0~10cm土壤层,且符合指数函数,该类型占据草
原群落的主要部分;拂子茅、小叶锦鸡儿以及芦苇群落属于“抛物线”形,其地下生物量主要分布在0~10cm和
20~40cm土壤层,该类别群落主要为灌木或半灌木,分布曲线不符合指数函数而符合二次函数。
关键词:草甸草原;碳密度;生物量;指数函数  
犅犻狅犿犪狊狊犪犾狅犮犪狋犻狅狀狆犪狋狋犲狉狀狊犻狀狋犺犲狋犲犿狆犲狉犪狋犲犿犲犪犱狅狑狊狋犲狆狆犲犻狀犐狀狀犲狉犕狅狀犵狅犾犻犪
HUFeiLong1,2,YANYan3,LUXiaoQiang1,WUJun1,DINGHui1,LIUZhiMin2
1.犖犪狀犼犻狀犵犐狀狊狋犻狋狌狋犲狅犳犈狀狏犻狉狅狀犿犲狀狋犪犾犛犮犻犲狀犮犲狊,犕犻狀犻狊狋狉狔狅犳犈狀狏犻狉狅狀犿犲狀狋犪犾犘狉狅狋犲犮狋犻狅狀,犖犪狀犼犻狀犵210042,犆犺犻狀犪;2.犐狀狊狋犻狋狌狋犲狅犳
犃狆狆犾犻犲犱犈犮狅犾狅犵狔,犆犺犻狀犪犃犮犪犱犲犿狔狅犳犛犮犻犲狀犮犲,犛犺犲狀狔犪狀犵110016,犆犺犻狀犪;3.犓犲狔犔犪犫狅狉犪狋狅狉狔狅犳犈狀狏犻狉狅狀犿犲狀狋犆犺犪狀犵犲犪狀犱犚犲
狊狅狌狉犮犲狊犝狊犲犻狀犅犲犻犫狌犌狌犾犳,犌狌犪狀犵狓犻犜犲犪犮犺犲狉狊犈犱狌犮犪狋犻狅狀犝狀犻狏犲狉狊犻狋狔,犕犻狀犻狊狋狉狔狅犳犈犱狌犮犪狋犻狅狀,犖犪狀狀犻狀犵530001,犆犺犻狀犪
犃犫狊狋狉犪犮狋:Grasslandsareoneofthemostwidespreadlandscapesworldwide,coveringapproximatelyonefifthof
theworld’slandsurface.AlthoughChina’sgrasslandscoveronly6%-8%oftheworld’stotalgrassland
area,theystore9%-16%ofthetotalcarbonintheworld’sgrasslands.Manystudieshavefocusedonmonito
ringandunderstandingthefactorsaffectingcarbonpartitioning;however,theroleofspeciescompositionin
carbonpartitioningisstilnotfulyunderstood.Inthisstudy,weevaluatedthebiomassdistributionpatterns
andotherindexesofvegetationinthemeadowsteppeofnorthernChina,basedongeographicinformationsys
tems(GIS)toolsandfielddatafordifferentcommunitytypes.Theresultsshowedthattheaveragebiomass
carbondensitywas566.35gC/m2inthetemperatemeadowsteppe.Amongthedifferentplantcommunities,
犛犪狀犵狌犻狊狅狉犫犪狅犳犳犻犮犻狀犪犾犻狊with460.63gC/m2hadthehighestabovegroundbiomass(AGB),whileatesselated
meadowhadthehighestbelowgroundbiomass(BGB).However,therewerenosignificantdifferencesinBGB
amongothertypesofplantcommunities(犘>0.05).Thetemperatemeadowsteppecontributed111.20Tgbio
masscarbonwithinanareaof12.90×106hm2,wheretheAGBwas27.57TgandtheBGBwas83.63Tg.The
36-44
2016年4月
   草 业 学 报   
   ACTAPRATACULTURAESINICA   
第25卷 第4期
Vol.25,No.4
收稿日期:20150618;改回日期:20150824
基金项目:环保公益性行业科研专项(201309039)和国家科技支撑计划(2012BAC01B01)资助。
作者简介:胡飞龙(1985),男,江苏连云港人,博士。Email:hfl@nies.org
通信作者Correspondingauthor.Email:zmliu@iae.ac.cn
root∶shootinthetemperatemeadowsteppewas3.03.ThereweretwotypesofBGBdistribution:theexpo
nentialfunctiontype,inwhichBGBwasmainlydistributedinthefirst0-10cmsoildepth,andthequadratic
functiontype,inwhichtheBGBwasmainlydistributedatsoildepthsof0-10cmand20-40cm.TheBGB
distributionwastheexponentialfunctiontypeinthe犉犻犾犻犳狅犾犻狌犿狊犻犫犻狉犻犮狌犿,犃犮犺狀犪狋犺犲狉狌犿狊狆犾犲狀犱犲狀狊,犎狅狉犱犲狌犿
犪犵狉犻狅犮狉犻狋犺狅狀,犛.狅犳犳犻犮犻狀犪犾犻狊,犛狋犻狆犪犫犪犻犮犪犾犲狀狊犻狊,犆犪狉犲狓狋狉犻狊狋犪犮犺狔犪,andthetesselatedmeadowcommunities,
indicatingthatthistypeofBGBdistributionwasacharacteristicofgrasslandcommunities.The犆犪犾犪犿犪犵狉狅狊狋犻狊
犲狆犻犵犲犻狅狊,犆犪狉犪犵犪狀犪犿犻犮狉狅狆犺狔犾犾犪,and犘犺狉犪犵犿犻狋犲狊犪狌狊狋狉犪犾犻狊communitiesshowedaBGBdistributionthatfit
tedthequadraticfunction,ratherthantheexponentialfunction.Evaluationofgrasslandbiomasscarbonstor
agebydifferentgrasslandcommunitiesismeaningfulforunderstandingcarbonstoragedynamics.Theresults
ofthisstudyprovideatheoreticalbasisfordevelopingmanagementstrategiesanddesigningresearchonnatural
grasslandsinnorthernChina.
犓犲狔狑狅狉犱狊:meadowsteppe;carbondensity;biomass;exponentialfunction
草地生态系统作为陆地生态系统的主体之一,占世界陆地总面积的1/5左右,其碳素储量约占陆地生态系统
碳素总储量的34%,在减缓温室气体升高、促进全球碳循环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13],因此,对草地碳素变化
的研究已成为诸多国家应对气候变化和碳减排履约的有效路径之一[4]。目前,针对草地碳库已开展大量研究,但
主要集中在地上部分,对地下部分如根系、固碳速率和潜力方面的研究则明显不足[56]。
一直以来,地上、地下生物量分配是生物多样性保护、生态恢复和固碳潜力研究的核心问题[78],在草地碳循
环,草原治理和恢复中得到广泛的应用[911]。特别是近些年来,受过度放牧和气候变化的影响,内蒙古草原退化
严重,生物量也呈大幅度下降,因此,如何定量评估退化草地的碳储量现状,揭示地上地下生物量分配格局,对于
草原植被的恢复与管理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
内蒙古草甸草原位于草原向森林的过渡地区,常见的草原群落类型有贝加尔针茅群落、芨芨草群落、线叶菊
群落等[12]。本文从温带草甸草原入手,基于不同群落的地上、地下生物量分配现状,分析各群落类型的根冠比数
据,揭示地下生物量(belowgroundbiomass,BGB)沿不同土壤深度的变化与演变规律以及地上生物量与地下生
物量比例关系(root∶shoot),为系统认识我国天然草地的地上、地下生物量分配格局,科学估算我国温带草原的
生物量碳储量提供可靠的技术支持。
1 材料与方法
1.1 群落类型选择
图1 温带草甸草原取样群落分布
犉犻犵.1 犜犺犲犱犻狊狋狉犻犫狌狋犻狅狀狅犳狊犪犿狆犾犻狀犵犮狅犿犿狌狀犻狋犻犲狊
犻狀狋犲犿狆犲狉犪狋犲犿犲犪犱狅狑狊狋犲狆狆犲
 
本研究以内蒙古草甸草原为研究对象,以内蒙
古呼伦贝尔草原、科尔沁草原以及锡林郭勒草原等
为研究区域,借助 ArcGIS群落类型资料,宏观把
握草地群落类型的比例,选择10个典型群落(图
1),这些群落类型面积约占内蒙古草甸草原的
93%,可以很好地代表草原特征。取样时间为
2011年7-8月,以10个草原群落类型分层取样。
每个群落选择5个500m×500m典型区域作为
取样样地,各样地的距离间隔原则上为2km 以
上,但根据群落自身的分布特点,若某些群落分布
比较集中的话,至少也应有500m间隔,每个样地
中再随机布置2个1m×1m的小样方,间隔100
m以上,因此,整个草甸草原共设置样方数为:10
(群落)×5(样地)×2(样方)=100个。
73第25卷第4期 草业学报2016年
1.2 样方取样
1.2.1 地上植被(plant)采集  将样方内植物地面以上的所有绿色部分用镰刀齐地面割下,称取总重后选取
部分植物装入自封袋,该部分称取重量后用记号笔做好标记,带回实验室65℃烘干后称量干重。地上活体生物
量的样本总数为10(群落)×5(样地)×2(样方)=100个。
1.2.2 地表凋落物(litter)采集  用钉耙收集样方内地表凋落物和立枯,小心去掉凋落物上附着的细土粒,按
样方称重后分别装入自封袋内并编上样方号,带回实验室65℃烘干后称量干重。凋落物生物量的样本总数为10
(群落)×5(样地)×2(样方)=100个。
1.2.3 地下根系(root)采集  在取过地上生物量的样方内,将土壤表层的残留物和杂质清理干净,用直径5
cm土钻取3钻土,3钻合并在一起,分0~10cm、10~20cm、20~40cm、40~60cm、60~80cm和80~100cm
计6层依次取样。取好的样品,此时是土样和根系的混合体,按层分装在自封袋中,并用标签写好样方编号,放置
于自封袋中,称重后带回室内挑选出根系,漂洗干净后65℃烘箱烘干称重。地下生物量的样本总数为10(群
落)×5(样地)×2(样方)×6(层)=600个。
1.3 数据处理
涉及 的 主 要 测 量 指 标 有:地 上 生 物 量 碳
(gC/m2)、地下生物量碳(gC/m2)、根冠比 R∶S
(地下生物量碳与地上生物量碳的比值),其中地上
生物量(abovegroundbiomass,AGB)=地上植被
生物量+凋落物生物量。国际上通用的生物量碳换
算公式为:
犅′=犅×45%
式中,45%为国际通用换算比例,犅′为生物量碳
(gC/m2),犅 为植被的干物质量(g/m2)[13]。本实
验中,部分群落(苔草、贝加尔针茅、拂子茅、小叶锦
鸡儿和芦苇群落)的生物量碳含量已通过重铬酸钾
外烧法实测获得[14],因此这5个群落的生物量碳含
量以实测值为准(表1),其他群落数据则以均值
54.37%为换算标准,不再采用45%的国际通用标
准,从而更符合温带草甸草原的客观需求。
实验数据用平均值±标准误表示,采用SPSS
13.0统计软件进行方差分析,组间差异采取LSD
检验。
2 结果与分析
2.1 生物量碳水平分配格局
所谓水平分配格局,是针对不同群落而言的,即
通过不同群落类型的生物量碳比较与分析,从而阐
述群落尺度下不同群落在地上、地下生物量碳含量
以及根冠比方面的差异(表2)。
地上生物量碳方面,温带草甸草原平均 AGB
碳密度为146.76gC/m2。其中地榆群落的含量最
高,为460.63gC/m2;芨芨草(289.27gC/m2)、苔
草群落(170.13gC/m2)次之,均要显著高于线叶菊
表1 部分群落生物量含量
犜犪犫犾犲1 犅犻狅犿犪狊狊犮狅狀狋犲狀狋犻狀狊犲狏犲狉犪犾犮狅犿犿狌狀犻狋犻犲狊
群落类型Communitytypes 生物量含量Biomasscontent(%)
苔草犆犪狉犲狓犮犪犲狊狆犻狋狅狊犪 54.81±7.89
贝加尔针茅犛狋犻狆犪犫犪犻犮犪犾犲狀狊犻狊 53.15±10.14
拂子茅犆犪犾犪犿犪犵狉狅狊狋犻狊犲狆犻犵犲犻狅狊 50.91±9.60
小叶锦鸡儿犆犪狉犪犵犪狀犪犿犻犮狉狅狆犺狔犾犾犪 60.77±12.86
芦苇犘犺狉犪犵犿犻狋犲狊犪狌狊狋狉犪犾犻狊 52.19±13.52
平均 Average 54.37±3.85
表2 温带草甸草原主要群落类型地上、地下生物量碳分布情况
犜犪犫犾犲2 犜犺犲犱犻狊狋狉犻犫狌狋犻狅狀狅犳犃犌犅犪狀犱犅犌犅犻狀
狋犲犿狆犲狉犪狋犲犿犲犪犱狅狑狊狋犲狆狆犲
群落类型
Communitytypes
地上生物量
AGB
(gC/m2)
地下生物量
BGB
(gC/m2)
根冠比
Root∶
shoot
线叶菊犉.狊犻犫犻狉犻犮狌犿 79.62±66.26c 392.85±192.01ab 4.93
芨芨草犃.狊狆犾犲狀犱犲狀狊 289.27±137.01b543.16±760.45ab 1.90
野大麦 犎.狊狆狅狀狋犪狀犲狌犿 117.39±27.02c 661.29±195.05ab 5.63
地榆犛.狅犳犻犮犻狀犪犾犻狊 460.63±247.21a787.10±313.40a 1.71
苔草犆.犮犪犲狊狆犻狋狅狊犪 170.13±134.47bc486.33±236.73ab 2.86
贝加尔针茅犛.犫犪犻犮犪犾犲狀狊犻狊 73.56±27.47c 239.48±88.35b 3.26
拂子茅犆.犲狆犻犵犲犻狅狊 50.46±9.11c 384.11±119.62ab 7.61
小叶锦鸡儿犆.犿犻犮狉狅狆犺狔犾犾犪 50.02±6.22c 370.08±155.62ab 7.40
芦苇犘.犪狌狊狋狉犪犾犻狊 52.43±25.45c 496.08±465.80ab 9.46
五花草塘 Tesselatedmeadow128.14±54.08c 776.22±390.93a 6.06
平均 Average 146.76±132.02 513.67±180.92
 注:同列不同小写字母表示显著性差异(犘<0.05),采用双侧检验。
 Note:Differentlowercaselettersinthesamecolumnindicatesignificantly
differentatthelevelof0.05underbilateralinspection.
83 ACTAPRATACULTURAESINICA(2016) Vol.25,No.4
群落(79.62gC/m2)、野大麦群落(117.39gC/m2)、贝加尔针茅群落(73.56gC/m2)、拂子茅群落(50.46
gC/m2)、小叶锦鸡儿群落(50.02gC/m2)、芦苇群落(52.43gC/m2)以及五花草塘群落(128.14gC/m2)。地
下生物量碳方面,温带草甸草原各群落的BGB碳密度均值为513.67gC/m2,约为AGB碳密度均值的3.50倍,
其中地榆群落(787.10gC/m2)、五花草塘群落(776.22gC/m2)的BGB碳密度要显著高于贝加尔针茅群落
(239.48gC/m2),其他群落间则不存在显著性差异(犘>0.05)。
根冠比方面,温带草甸草原各群落的数值差异较大(表2)。可以看出,芨芨草群落具有最低的根冠比(地下
生物量仅仅是地上生物量的1.90倍),芦苇群落则具有最高的根冠比,其地下生物量达到地上生物量的9.46倍。
2.2 地下生物量碳垂直分配格局
温带草甸草原的地下生物量碳沿着土壤分布基本遵循两类趋势:一是地下生物量碳主要分布在0~10cm土
层范围内,且显著高于其他土壤层次,BGB沿土壤深度的分布基本遵循指数函数,称之为“指数型”(图2);二是地
下生物量碳主要分布在0~10cm和20~40cm两个土壤层次,拟合曲线遵循二次函数,称之为“抛物线”形。
图2 温带草甸草原(指数型)地下生物量碳分配情况
犉犻犵.2 犇犻狊狋狉犻犫狌狋犻狅狀狅犳犅犌犅犻狀狋犲犿狆犲狉犪狋犲犿犲犪犱狅狑
狊狋犲狆狆犲(犲狓狆狅狀犲狀狋犻犪犾犳狌狀犮狋犻狅狀狋狔狆犲)
 不同小写字母表示显著性差异(犘<0.05),采用双侧检验,下同。
Differentlowercaselettersindicatesignificantlydifferentatthelevelof
0.05underbilateralinspection,thesamebelow.
93第25卷第4期 草业学报2016年
温带草甸草原的大多数群落符合“指数型”分布规律,如线叶菊、芨芨草、野大麦、地榆、苔草、贝加尔针茅以及
五花草塘群落(图2)。此类群落在草原上分布广泛,占据内蒙古草甸草原的大部分区域,其BGB主要分布在0~
10cm的土壤深度,表征了此类草原群落的地下生物量分配总格局。这些群落的BGB沿土壤深度的分布遵循较
好的指数函数,拟合度较好,其中地榆群落即使拟合最差,其狉2 也达到0.80;野大麦和五花草塘群落的拟合度最
高,其拟合后狉2 高达0.99,基本符合草本植被的BGB分布情况。
在选取的草甸草原群落类型中,有一类群落的地下生物量除了分布在表层,在20~40cm的土壤层亦有大量
分布,符合该类型的草地群落有拂子茅群落、小叶锦鸡儿群落和芦苇群落(图3)。这些群落的数值分布不符合指
数函数,而呈现典型的二次抛物线形,可以看出,此类群落属于灌木或是半灌木类型,根系分布较深,导致20~40
cm处土层根系BGB含量增加。
图3 温带草甸草原(抛物线形)地下生物量碳分配情况
犉犻犵.3 犇犻狊狋狉犻犫狌狋犻狅狀狅犳犅犌犅犻狀狋犲犿狆犲狉犪狋犲犿犲犪犱狅狑
狊狋犲狆狆犲(狇狌犪犱狉犪狋犻犮犳狌狀犮狋犻狅狀狋狔狆犲)
 
2.3 生物量碳储量及GIS呈现
温带草甸草原生物量碳储量的计算方法,主要分为两类:1)对于已有群落类型的生物量碳储量的计算,以该
群落的实际面积以及测定出的生物量碳密度换算出生物量碳储量,如线叶菊生物量碳储量=(线叶菊AGB碳密
度+线叶菊BGB碳密度)×线叶菊群落面积;2)对于其他群落的生物量碳的计算,则借助已有碳储量的均值换
算,即其他生物量碳储量=(AGB平均碳密度+BGB平均碳密度)×其他群落面积。
由GIS分布图可以看出,温带草甸草原AGB碳密度的分布范围大体分为3个层次,即<100gC/m2,100~
150gC/m2 以及>150gC/m2(图4)。其中分布范围最大的为>150gC/m2,呈条带状分布;而100~150gC/
m2 在草甸草原上只有零星分布。BGB碳密度分布方面,大部分区域的碳密度为<500gC/m2,占据碳密度分布
的主要范围;600~700gC/m2 和>700gC/m2 在草甸草原仅有零星分布;500~600gC/m2 主要分布在内蒙古
中部地带(图5)。
基于GIS已有数据,可知本研究中温带草甸草原总面积为16.60×106hm2,其中苔草群落分布面积最广,约
为4.04×106hm2,线叶菊群落和芨芨草群落次之,分别为2.73×106 和2.23×106hm2,其他如芦苇群落
(0.33×106hm2)、五花草塘群落(0.15×106hm2)等面积较小(表3)。借此换算,此次野外取样涉及的群落面积
约占温带草甸草原总面积的93%,可以很好地代表温带草甸草原的实际情况,因此,对这些群落碳储量的测量与
估算,可以科学估测温带草甸草原的实际生物量碳储量。
04 ACTAPRATACULTURAESINICA(2016) Vol.25,No.4
图4 温带草甸草原地上生物量碳分布
犉犻犵.4 犇犻狊狋狉犻犫狌狋犻狅狀狅犳犃犌犅犻狀狋犲犿狆犲狉犪狋犲犿犲犪犱狅狑狊狋犲狆狆犲
 
图5 温带草甸草原地下生物量碳分布
犉犻犵.5 犇犻狊狋狉犻犫狌狋犻狅狀狅犳犅犌犅犻狀狋犲犿狆犲狉犪狋犲犿犲犪犱狅狑狊狋犲狆狆犲
 
  可以看出,温带草甸草原的总生物量碳储量为
111.20Tg,其中地上生物量碳总量为27.57Tg,地下
生物量碳总量为83.63Tg。AGB碳储量方面,芨芨
草、地榆和苔草群落分别贡献了6.36,6.37和6.87
Tg,是主要的地上生物量碳提供者;BGB碳储量方面,
线叶菊、芨芨草、野大麦、地榆和苔草群落贡献最大,分
别达到10.74,12.10,12.02,10.89和19.65Tg。根
据现有生物量碳储量,可以得出温带草甸草原的真实
根冠比R∶S=83.63/27.57=3.03。
3 讨论
草原生物量的分配格局包括水平分配格局和垂直
分配格局。水平分布上,涉及不同地区、不同群落类
型、不同草原类型以及不同管理措施等诸多差异;垂直
分布上,因群落类型及繁殖策略的差异,不同植物的
BGB沿土壤深度分布亦存在很大不同[15]。
3.1 草原生物量水平分配格局
在生物量碳库的估算方面,目前常用的方法主要
有遥感模型法、全球生物量密度法、产草量法及野外样
地调查等,但由于草地地下生物量实测数据的缺乏或
实测过程中存在的误差,都会带来草地生物量与实际
碳储量之间存在较大的出入[16]。在草原生物量碳研
究方面,Ni[17]认为我国温带草甸草原的生物量碳密度
为1500gC/m2。马文红等[18]对我国内蒙古地区温带
草原地上和地下生物量进行了研究,按照国际通用的
45%比例转换为生物量碳后(详见1.4中生物量碳的
换算公式),温带草甸草原的地上生物量碳密度为
表3 温带草甸草原主要群落类型分布面积及生物量碳储量
犜犪犫犾犲3 犃狉犲犪犪狀犱犃犌犅牔犅犌犅狅犳犿犪犻狀犮狅犿犿狌狀犻狋狔
狋狔狆犲狊犻狀狋犲犿狆犲狉犪狋犲犿犲犪犱狅狑狊狋犲狆狆犲
群落类型
Communitytypes
草地面积
Grasslandarea
(×106hm2)
地上生物
量碳AGB
(Tg)
地下生物
量碳BGB
(Tg)
线叶菊犉.狊犻犫犻狉犻犮狌犿 2.73 2.18 10.74
芨芨草犃.狊狆犾犲狀犱犲狀狊 2.23 6.36 12.10
野大麦 犎.狊狆狅狀狋犪狀犲狌犿 1.82 2.13 12.02
地榆犛.狅犳犳犻犮犻狀犪犾犻狊 1.38 6.37 10.89
苔草犆.犮犪犲狊狆犻狋狅狊犪 4.04 6.87 19.65
贝加尔针茅犛.犫犪犻犮犪犾犲狀狊犻狊 0.66 0.48 1.57
拂子茅犆.犲狆犻犵犲犻狅狊 0.47 0.24 1.81
小叶锦鸡儿犆.犿犻犮狉狅狆犺狔犾犾犪 1.57 0.78 5.81
芦苇犘.犪狌狊狋狉犪犾犻狊 0.33 0.17 1.63
五花草塘 Tesselatedmeadow0.15 0.19 1.15
其他 Others 1.22 1.79 6.27
总计 Total 16.60 27.57 83.63
 注:表示以均值代换。
 Note:“”wasreplacedbythemeanvalue.
表4 已有草地生物量碳比较
犜犪犫犾犲4 犆狅犿狆犪狉犻狊犻狅狀狅犳犫犻狅犿犪狊狊犮犪狉犫狅狀犻狀犱犻犳犳犲狉犲狀狋狊狋狌犱犻犲狊
gC/m2
温带草甸草原 Temperatemeadowsteppe
地上部分AGB 地下部分BGB 合计Total
来源
Source
59.6 164.1 223.7 [19]
- - 1500 [17]
88.52 623.34 711.86 [18]
146.76 513.67 660.43 本研究 Thisstudy
14第25卷第4期 草业学报2016年
88.52gC/m2,地下生物量碳密度则为623.34gC/m2(表4)。此外,针对中国天然草地的生物量研究,李凌
浩[19]提出中国温带草原的地上、地下生物量碳密度分别为59.6和164.1gC/m2。
本研究得出的温带草甸草原地上、地下生物量碳密度分别为146.76和513.67gC/m2,总和要明显高于李
凌浩[19]的研究,略低于马文红等[18]的实验数据。因为马文红等[18]的数据针对的是较完整草地,对那些退化或是
放牧草地较少涉及,导致最终数值偏高;李凌浩[19]借助大范围的数据收集,辅助少量的测量数据,自然受到某些
极端测量数据影响,导致数值偏低。因此,基于科学取样方法,在大量群落实测数据基础上,辅助以GIS/RS数
据,同时对结果进行必要的修正,才可得出温带草甸草原更为真实的碳储量数据。
以往研究对草原生物量碳的整体估算较多,对特定草原群落的定量化研究较少。比如Ni[17]对草原生物量碳
储量进行了估算,但因为其生物量碳密度偏高,导致其对生物量碳估算的数值也较高,进而得出草甸草原碳储量
为190Tg;本研究中温带草甸草原面积为16.60×106hm2,贡献的总生物量碳储量为111.20Tg,其中地上生物
量碳的总量为27.57Pg,地下生物量碳的总量为83.63Pg。
3.2 地下生物量垂直分配格局
受气候变化和人类活动影响,90%以上的草原出现不同程度的退化现象,草原生态系统结构遭到严重破坏,
草原生产力急剧下降,致使低下生物量的研究存在较大的不确定性[2021]。如针对贝加尔针茅、克氏针茅以及线叶
菊群落的研究表明,群落地下生物量主要分布于土壤表层,土壤0~30cm土层的地下生物量分别占全剖面根系
总量的74.4%,71.2%,68.7%;此外,高寒矮嵩草草甸地下生物量主要分布在0~10cm的表层土壤中,约占总
生物量的90.43%,10cm深度以下的BGB只占9.75%[22]。
随着研究的进一步深入,已有学者开始对地下生物量的垂直分布进行统计和模型模拟,以定量分析根系分布
于土壤深度的关系。如白永飞等[23]研究表明,羊草草原8月地下生物量的垂直分布符合方差犢=547.353
e-0.0395犡。本研究中,草本和灌木(半灌木)地下生物量分布函数存在较大差别。针对线叶菊、芨芨草等草本群落,
其BGB沿土壤层次的分布满足指数函数:如线叶菊的拟合曲线为犢=467.03e-0.74犡(狉2=0.92);针对小叶锦鸡
儿、芦苇等群落,其BGB沿土壤层次的分布满足二次函数,如小叶锦鸡儿群落的拟合曲线为犢=0.05犡2-14.93
犡+113.21(狉2=0.84),因此,基于不同群落的BGB分布差异,可以针对不同群落进行特定拟合,从而对草原生
物量碳开展科学估测,为草原管理和草地科学的发展提供科学支持。
3.3 地上地下生物量分配———根冠比(R∶S)
我国天然草地分布广泛,植被种类丰富且变异性较大,群落生物量、地下和地上生物量受水热条件影响明显,
一般在东南和西南地区生物量大,而在干冷的西部地区生物量则较小,这也导致各草原类型根冠比并不统一[24]。
如王庚辰等[25]研究发现,地下生物量平均为地上生物量的3~10倍,并对土壤呼吸产生重要影响。齐玉春等[26]
对部分草原群落地下生物量(W1)与地上生物量(W2)数量关系比较,发现 W1/W2 的数值从2.76~21.59不等,
中间相差近10倍;高寒草甸则普遍较高,如小蒿草草甸根冠比为15.21,藏高草草甸的根冠比更是高达21.59。
马文红等[18]利用内蒙古温带草原的生物量实测数据,分析认为各草原类型的R∶S差异较小,并得出温带草甸草
原的R∶S中值为5.2。
因此,利用极有限的根冠比数据来估算生物量碳会存在很大误差,如Fan等[27]利用中国北方草地根冠比
(2.4~52.3)估算的结果与Piao等[28]利用根冠比(5.3~10.1)估算的结果相差3倍以上,因此,获得科学而准确
的根冠比数据,对于生物量碳储量的估算具有重要价值。本研究中,温带草甸草原的根冠比数值在1.90~9.46
之间,中位数为5.28,和马文红等[18]的研究接近。最终估算出的地下生物量(BGB)与地上生物量(AGB)的碳储
量数据分别为83.63和27.57Tg,进而得到温带草甸草原的科学根冠比数值为3.03。
4 结论
我国温带草甸草原生物量碳密度的均值为660.43gC/m2,其中地榆群落的AGB碳密度最高;地榆群落及
五花草塘群落的BGB碳密度最高。温带草甸草原以16.60×106hm2 的面积,贡献了111.20Tg的生物量碳储
量,其中芨芨草、地榆和苔草群落对地上生物量的贡献最高,线叶菊、芨芨草、野大麦、地榆和苔草群落对地下生物
24 ACTAPRATACULTURAESINICA(2016) Vol.25,No.4
量的贡献最大。
温带草甸草原最终根冠比数值为3.03。其地下生物量碳密度沿土壤深度的分布可划分为两种类型:线叶
菊、芨芨草、野大麦、地榆、贝加尔针茅、苔草以及五花草塘群落属于“指数型”,生物量碳主要分布在表层0~10
cm,且符合指数函数;拂子茅、小叶锦鸡儿以及芦苇群落属于“抛物线”形,生物量碳主要分布在0~10cm及20~
40cm的土壤层次,该类型主要为灌木或半灌木群落,拟合曲线符合二次函数。
犚犲犳犲狉犲狀犮犲狊:
[1] ScurlockJM,HalDO.Theglobalcarbonsink:agrasslandperspective.GlobalChangeBiology,1998,4(2):229233.
[2] SchumanGE,JanzenH H,HerrickJE.Soilcarbondynamicsandpotentialcarbonsequestrationbyrangelands.Environ
mentalpolution,2002,116(3):391396.
[3] MülerStverD,HauggaardNielsenH,EriksenJ,犲狋犪犾.Microbialbiomass,microbialdiversity,soilcarbonstorage,and
stabilityafterincubationofsoilfromgrasscloverpasturesofdifferentage.BiologyandFertilityofSoils,2012,48(4):371
383.
[4] BrovkinV,BoysenL,AroraVK,犲狋犪犾.Effectofanthropogeniclanduseandlandcoverchangesonclimateandlandcarbon
storageinCMIP5projectionsforthetwentyfirstcentury.JournalofClimate,2013,26(18):68596881.
[5] ZhaoYY,LongRJ,LinHL,犲狋犪犾.Studyonpastoralecosystemsecurityanditsassessment.ActaPrataculturaeSinica,
2008,17(2):143150.
[6] GuoR,WangXK,LuF,犲狋犪犾.SoilcarbonsequestrationanditspotentialbygrasslandecosystemsinChina.ActaEcologica
Sinica,2008,28(2):862867.
[7] NishizukaY.ThemolecularheterogeneityofproteinkinaseCanditsimplicationsforcelularregulation.Nature,1988,334:
661665.
[8] HuZM,FanJW,ZhongHP,犲狋犪犾.ProgressongrasslandundergroundbiomassresearchesinChina.ChineseJournalofE
cology,2005,24(9):10951101.
[9] DingJP,LuoYQ,ZhouX,犲狋犪犾.Reviewofmethodologyandfactorsinfluencingplantrootrespiration.ActaPrataculturae
Sinica,2015,24(5):206216.
[10] MenXH,ShengJD,JiaHT,犲狋犪犾.Spatialdistributionandinfluencingfactorsoftemperatedesertgrasslandbiomassin
northernXinjiang.ActaAgrestiaSinica,2013,21(5):861868.
[11] KeithAM,RoweRL,ParmarK,犲狋犪犾.ImplicationsoflandusechangetoshortrotationforestryinGreatBritainforsoil
andbiomasscarbon.GlobalChangeBiologyBioenergy,2015,7(3):541552.
[12] LiuGX,LiuDF.StudyonhealthstatusofXilinguolegrassland.GrasslandofChina,2006,27(6):16.
[13] FieldCB,CampbelJE,LobelDB.Biomassenergy:thescaleofthepotentialresource.TrendsinEcology&Evolution,
2008,23(2):6572.
[14] QinD,GaoM,WuX,犲狋犪犾.SeasonalchangesinsoilTNandSOCinaseawalreclaimedmarshintheYelowRiverDelta,
China.JournalofCoastalConservation,2015,19(1):7984.
[15] LiXB,FanRX,LiuXD.AdvanceinstudiesoncarbonstorageandcarbonprocessingrasslandecosystemsofChina.Ecol
ogyandEnvironmentalSciences,2014,23(11):18451851.
[16] YuWT,YuYQ.Advancesintheresearchofundergroundbiomass.ChineseJournalofApplyEcology,2001,12(6):927
932.
[17] NiJ.CarbonstorageinterrestrialecosystemsofChina:estimatesatdifferentspatialresolutionsandtheirresponsestocli
matechange.ClimaticChange,2001,49(3):339358.
[18] MaW H,HanM,LinX,犲狋犪犾.CarbonstorageinvegetationofgrasslandsinInnerMongolia.JournalofAridLandRe
sourcesandEnvironment,2006,20(3):192195.
[19] LiLH.Effectsoflandusechangeonsoilcarbonstorageingrasslandecosystems.ActaPhytoeclogicaSinica,1998,22(4):
300302.
[20] JinYX,XuB,YangXC,犲狋犪犾.Belowgroundbiomassandfeaturesofenvironmentalfactorsinthedegreeofgrasslandde
sertification.ActaPrataculturaeSinica,2013,22(5):4451.
[21] FanYJ,HouXY,ShiHX,犲狋犪犾.Effectofcarboncyclingingrasslandecosystemsonclimatewarming.ActaPrataculturae
Sinica,2012,21(3):294302.
[22] MuSJ,ZhouKX,ChenYZ,犲狋犪犾.Researchprogressonthecarboncycleandimpactfactorsofgrasslandecosystems.Acta
AgrectirSinica,2014,22(3):439447.
[23] BaiYF,XuZX,LiDX.StudyonseasonalfluctuationsofbiomassforLeymuschinensisgrassland.GrasslandofChina,
34第25卷第4期 草业学报2016年
1994,(3):15.
[24] HuangM,JiJJ,CaoM K,犲狋犪犾.ModelingstudyofvegetationshootandrootbiomassinChina.ActaEcologicaSinica,
2013,26(12):41564163.
[25] WangGC,DuR,KongQX,犲狋犪犾.StudyonsoilrespirationoftemperatetypicalsteppeinChina.ChineseScienceBuletin,
2004,49(7):692696.
[26] QiYC,DongYS,GengYB,犲狋犪犾.TheprogressinthecarboncycleresearchesingrasslandecosysteminChina.Progress
inGeography,2003,22(4):342352.
[27] FanJ,ZhongH,HarrisW,犲狋犪犾.CarbonstorageinthegrasslandsofChinabasedonfieldmeasurementsofaboveandbe
lowgroundbiomass.ClimaticChange,2008,86(34):375396.
[28] PiaoS,FangJ,CiaisP,犲狋犪犾.ThecarbonbalanceofterrestrialecosystemsinChina.Nature,2009,458:10091013.
参考文献:
[5] 赵有益,龙瑞军,林慧龙,等.草地生态系统安全及其评价研究.草业学报,2008,17(2):143150.
[6] 郭然,王效科,逯非,等.中国草地土壤生态系统固碳现状和潜力.生态学报,2008,28(2):862867.
[8] 胡中民,樊江文,钟华平,等.中国草地地下生物量研究进展.生态学杂志,2005,24(9):10951101.
[9] 丁杰萍,罗永清,周欣,等.植物根系呼吸研究方法及影响因素研究进展.草业学报,2015,24(5):206216.
[10] 门学慧,盛建东,贾宏涛,等.北疆温性荒漠类草地生物量空间分布及影响因素.草地学报,2013,21(5):861868.
[12] 刘桂香,刘德福.锡林郭勒几种草地类型基况评价.中国草地,2006,27(6):16.
[15] 李学斌,樊瑞霞,刘学东.中国草地生态系统碳储量及碳过程研究进展.生态环境学报,2014,23(11):18451851.
[16] 宇万太,于永强.植物地下生物量研究进展.应用生态学报,2001,12(6):927932.
[18] 马文红,韩梅,林鑫,等.内蒙古温带草地植被的碳储量.干旱区资源与环境,2006,20(3):192195.
[19] 李凌浩.土地利用变化对草原生态系统土壤碳贮量的影响.植物生态学报,1998,22(4):300302.
[20] 金云翔,徐斌,杨秀春,等.不同沙化程度草原低下生物量及其环境因素特征.草业学报,2013,22(5):4451.
[21] 范月君,侯向阳,石红霄,等.气候变暖对草地生态系统碳循环的影响.草业学报,2012,21(3):294302.
[22] 穆少杰,周可欣,陈奕兆,等.草地生态系统碳循环及其影响因素研究进展.草地学报,2014,22(3):439447.
[23] 白永飞,许志信,李德新.羊草草原群落生物量季节动态研究.中国草地,1994,(3):15.
[24] 黄玫,季劲钧,曹明奎,等.中国区域植被地上与地下生物量模拟.生态学报,2013,26(12):41564163.
[25] 王庚辰,杜睿,孔琴心,等.中国温带典型草原土壤呼吸特征的实验研究.科学通报(中文版),2004,49(7):692696.
[26] 齐玉春,董云社,耿元波,等.我国草地生态系统碳循环研究进展.地理科学进展,2003,22(4):342352.
44 ACTAPRATACULTURAESINICA(2016) Vol.25,No.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