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第 50 卷 第 11 期
2 0 1 4 年 11 月
林 业 科 学
SCIENTIA SILVAE SINICAE
Vol. 50，No. 11
Nov．，2 0 1 4
doi:10．11707 / j．1001-7488．20141119
收稿日期: 2014 － 04 － 02; 修回日期: 2014 － 06 － 15。
基金项目: 国家林业局林业公益性行业科研专项“福建三明林改实验配套支撑技术及保障制度集成与示范”(201004008)。
* 温亚利为通讯作者。
农户选择林业不同经营形式的意愿及影响因素分析*
———基于福建省三明市的实证研究
申津羽 侯一蕾 吴 静 温亚利
(北京林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北京 100083)
摘 要: 农户对不同林业经营形式的选择一直是林业经营关注的主要问题之一，对于林业的可持续发展极为重
要。本文基于福建省 842 个样本农户的调研数据，采用主成分分析与多元 Logit 回归模型分析农户选择单户经营、
联户经营及股份经营意愿的影响因素。主成分分析的结果显示，林业生产经营水平、政策制度及采伐指标申请 3
个因子占总方差的 72. 21%。回归结果显示，对农户不同林业经营形式选择意愿的主要影响因素中，农户受教育水
平、林地分散程度、采伐指标获取难度、林业收入占家庭总收入比重、林业生产经营水平、家庭劳动力数量、政策制
度等对农户的选择意愿有不同程度的影响。在此基础上，提出政府要充分尊重林农意愿，同时因地制宜地引导林
农选择适合的经营形式，加大扶持力度，推进林业整体发展。
关键词: 农户; 单户经营; 联户经营; 股份经营; 经营意愿
中图分类号: S7-9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1 － 7488(2014)11 － 0138 － 09
Factors Affecting Households’Intentions in Choosing Different Forest Management Models:
A Case Study in Sanming，Fujian
Shen Jinyu Hou Yilei Wu Jing Wen Yali
(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Beijing Forestry University Beijing 100083)
Abstract: In attempts to foster sustainable forest management practices，households’intentions in choosing different
forestry management models have been widely recognized as a core issue in forest management． This paper analyzed the
factors influencing households’intention in choosing individual household management，partnership management and joint
shareholding management． Based on data collected through a household survey of 842 households in Sanming，Fujian
Province，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 and multinomial logit model were used to analyze the above-mentioned households’
intention． 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three factors of the forest management level，policy and logging
quota accounted for 72． 21% of the total variance． The multinomial logit model exhibited that household’s education
level，dispersion degree of forestland，difficulty obtaining logging quota，percentage of forestry income in total household
income，forestry management level，number of household labor and policy were found to be the main factors influencing
choosing the forestry management model． Thus，the government should fully respect farmers’ intentions in choosing
forestry management model and guide them to choose the suitable management model in local conditions． Further support
should be strengthened to promote the overall forestry development．
Key words: farmers; individual household management; partnership management; joint shareholding management;
management intention．
集体林权制度改革是将集体林木的所有权和经
营权、林地使用权落实到户、联户、村民小组或自然
村、股东会的具体改革，形成了林业经营主体的多元
化，经营形式的多样化。这些新型林业经济合作组
织和新的林业经营管护方式，最大限度地调动了广
大林农以及社会各方面参与造林、育林、护林的积极
性(卢榕泉，2008)。不同经营形式虽然在权属、经
营管理等多方面存在差异，但是经济目标都是追求
第 11 期 申津羽等: 农户选择林业不同经营形式的意愿及影响因素分析———基于福建省三明市的实证研究
经济效益或效用最大化。农户作为森林经营主体，
其行为直接影响着森林的可持续经营。 Popkin
(1979)认为农户的市场和政治行为都是理性的，他
们会权衡各种利弊之后做出最优决策，甚至可以比
拟成一个“公司”投资者。然而，对于林业经营形式
选择的决策，同一个地域的农户为什么会出现不同
的行为选择，又是哪些因素影响了农户对林业经营
形式的选择，一直是林业经营的主要问题之一，对于
林业的可持续发展极为重要。
关于林业不同经营形式的研究，在林权制度改
革之后，徐晋涛等(2008)在对福建省林业经营形式
实地调研的基础上，总结了目前林业经营形式的分
类，其中单户经营是最主要的经营形式，其次是联户
及股份经营。从交易成本、产权理论等多角度，学者
们分析了单户、联户和股份经营的产生机制和发展
历程 (邱向阳，2013; 银小柯等，2012; 黄安胜等，
2008)。对于 3 种经营形式的态度意见不一，黄和亮
等(2008)指出采取单户经营优于合作经营，单户经
营能最大程度上调动广大林农的造林积极性，显示
林业经营的公平性、减少政府干预，而部分学者则认
为由于林业自身特征，生长周期长，风险高，经营要
有一定的规模，股份经营更能发挥林业经营的规模
效应，降低成本，更好地保护森林资源(张春霞等，
2000)，还有些学者指出联户经营能有效降低协调
成本并且较高的经营积极性规避利益分配不均问
题，优于单户经营和股份经营 (银小柯等，2012)。
针对林改后的林业经营活动，如投资造林(詹黎锋
等，2011)、林业合作组织 (黄和亮等，2008 )、林
地流转 (徐秀英等，2010 )、生态补偿 (苏芳等，
2011)，学者们认为农户自身特征、农户家庭特征、
林业资源特征以及外部环境等多方面因素不同程
度地影响了农户参与意愿。其中，高岚等 ( 2012 )
引入 SSCP 范式和运用二元 Logit 回归，分析农户
对于 2 种经营形式选择的影响因素，指出当林业
经营形式、林业资源特征、制度环境三者相配时才
能实现效益最大化和经营的可持续性。一些学者
运用多元 Logit 回归对于农户选择不同市场产销组
织的影响因素进行了探析(史冰清等，2012)。综
上所述，现有研究很少关注农户对多种林业经营
形式的选择。同时，目前在大部分研究林业经营
参与意愿中，大多采用二元 Logit 回归，采用主成分
分析与多元 Logit 模型进行研究很少。本文是在以
往研究的基础上，研究农户对多种林业经营形式
的主观选择，充分了解农户选择的多种影响因素，
以期为今后林业发展中经营形式的创新提供可资
参考的建议。
1 研究假说
从微观经济学出发，基于人类行为理论，人类不
同的认知层次导致了不同的行为模式，而不同的行
为模式又与制度密不可分。依据已有文献和实地调
研情况，本文假设以下因素可能会对农户经营形式
选择造成不同程度的影响，主要包括: 农户自身特
征、家庭特征、林业经营水平以及政策制度等因素。
1. 1 农户自身特征因素与林业经营形式的选择
一般而言，在一定年龄范围内，户主年龄越大，
对林业的依赖程度越高，从事非林工作可能性相对
较低，更倾向于单户经营，而与参与股份经营的意愿
呈现负相关关系(史冰清等，2012)。受教育程度、
担任过村干部即社会地位越高的农户，对股份经营
未来发展趋势的认可度越高，越倾向于选择股份经
营(黄和亮等，2008)。此外，沈月琴等(2010)指出
户主性别和地域等因素对农户非木质林产品的经营
模式选择也有显著影响。因此，本研究选取农户性
别、年龄、健康程度、是否担任过村干部等作为农户
自身特征因素。
1. 2 农户家庭特征与林业经营形式的选择
收入与林业经营的选择存在一定耦合关系。孔
祥智等(2008)认为虽然林业生长周期长，农户的短
期机会成本高，但若林业收入在家庭总收入中的比
例越高，农户对林地依赖程度越高，仍会倾向于单户
经营。同时，家庭劳动力数量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
林业经营的潜力，家庭劳动力数量越多，农户更倾向
于选择单户经营(黄丽萍，2012)。因此，本研究选
取农户家庭人口数、劳动力数量、家庭人均收入、林
业收入所占总收入比重作为衡量农户家庭特征的
变量。
1. 3 林业资源禀赋特征与林业经营形式的选择
林地块数较多，通常其林地面积较大，利于林地
经营行为开展，农户选择自己经营的可能性较大;
而家庭林地越少的农户，更倾向于选择联户经营或
股份经营; 林木质量越高的农户经营积极性越高，
越倾向单户经营; 林地分散程度越大的农户，会选
择联户来降低经营成本和风险，互助合作 (沈屏，
2013)。因此，本文用林地面积、林地细碎化程度
(林地块数)、林木质量与分散程度(离家的远近)来
表达林地资源禀赋特征。
1. 4 林业经营水平与林业经营形式的选择
林业经营水平直接决定了林业经营的收益。一
般而言，农户认为自身投入资金、时间、劳动力充足，
931
林 业 科 学 50 卷
同时具备经营技术的情况下，会倾向于单户经营，获
取林业经营的全部收益，而相反在生产要素缺乏的
情况下，农户倾向于选择联户或股份经营，故生产要
素投入的充足程度影响了农户的选择意愿。因此，
本文用农户的生产要素情况来表达林业经营水平。
1. 5 政策制度因素与林业经营形式的选择
制度可以影响人们的选择，在福建农户经营的
树种中，主要包括杉木( Cunninghamia lanceolata)、
马尾松 ( Pinus massoniana ) 及毛 竹 ( Phyllostachys
edulis)三大类，而其中杉木、马尾松主要是通过木材
采伐获取经济效益，不仅生产周期长，同时受到政策
限制也较多，如采伐限额政策和税费政策等。因此
在农户选择经营形式时会考虑到采伐指标获取的难
易程度(沈屏等，2013)。另外，林权制度改革分林
到户，明晰农户的林地所有权对农户林业经营有一
定程度的影响(郝春旭等，2013)，农户对林业政策
的了解程度对农户经营形式的选择产生了影响也是
本文关注的一个重点。
基于上述分析，本文提出以下研究假说:
H1: 农户的林业收入比重越大，选择单户经营
的意愿就越强烈。
H2: 农户的林业经营水平越高，选择单户经营
的意愿就越强烈。
H3: 农户对林业政策的了解程度越高，选择单
户经营的意愿就越强烈。
2 研究区域及研究方法
2. 1 研究区域
三明市位于福建省中部，全境土地总面积 2. 29
万 km2，森林覆盖率 76. 8%，是中国最绿省份的最绿
市，全国少数几个活立木蓄积量超过 1 亿 m3 的城市
之一，人均林木林地资源居福建省第一。三明在
1988 年 4 月建立了集体林区改革试验区，对集体山
林经营管理进行了一系列的实践探索，尤其是在林
权制度改革后形成了多元化经营的发展格局。从表
1 中可以看出，林改后三明市林业的主要经营形式
中，单户经营一直是最主要的经营形式，联户经营、
股份经营正在逐步发展。
表 1 林改后三明市林业主要经营形式的经营面积情况
Tab． 1 Area of main forest management models after forest right reform in Sanming
经营形式
Management model
2005 2009 2013
面积
Area / hm2
比例
Percentage(% )
面积
Area / hm2
比例
Percentage(% )
面积
Area / hm2
比例
Percentage(% )
单户经营 Individual household management 583 540 55. 56 449 440 38. 92 536 380 44. 22
联户经营 Partnership management 108 907 10. 37 289 660 25. 08 300 273 24. 76
股份经营 Joint shareholding management 70 187 6. 68 130 407 11. 29 140 300 11. 57
其他经营 Others 287 720 27. 39 285 320 24. 71 235 933 19. 45
总计 Total 1 050 354 100 1 154 827 100 1 212 893 100
其中，所有经营形式的林地所有权均归集体所
有。单户经营形式中农户的自主权最大，林地的使
用权、林木的所有权和处置权都归自己所有; 而联
户经营形式的林地使用权、林木的所有权和处置权
都属于合作的农户共同所有; 股份合作经营形式中
林地的使用权、林木的所有权和处置权都归合作经
营组织中的股东所有。
单户经营，是指以单个家庭作为基本的经营单
位，自主安排林业生产经营的组织形式，包括自留
山、均山及大户承包面积。一般而言，单户经营能够
最大程度地发挥产权的激励效应。农户能够通过拥
有林地使用权及林木所有权和处置权的方式降低对
未来林业经营收益的不确定性。当农户认为经营林
业可获取未来收益的概率较大时，单户经营的林农
会倾向于积极从事林业经营。
联户经营，是指 2 家或 2 家以上的多个农户自
愿组合共同承包经营一片或几片集体林地的经营形
式，共有一个林权证，通过协商达成一致的经营管理
办法和利益分配机制。除此之外，在一些区域由于
林地历史遗留因素，资源权属不明晰而无法划分到
户，资源权属划归村小组共同所有的区域也属于联
户经营。相对单户经营而言，联户能实现林业规模
化经营，生产要素投入更充足，有助于提高林地生
产力。
股份经营，是按照合作制的原则，吸收股份制的
优势，兼有劳动力、资金、技术和土地等统一经营、统
一管理的新型林业经营形式。包括集体股份经营及
集体统一经营，农户以林地、林木或者劳动入股的形
式参与经营。资本是以股份为主构成，股东共同劳
动，按劳分配和按股分红相结合，权益共享，风险共
担，自负盈亏，独立核算。一般而言，股份经营可以
最大限度吸收社会闲散资金，拓宽林业经营投资渠
041
第 11 期 申津羽等: 农户选择林业不同经营形式的意愿及影响因素分析———基于福建省三明市的实证研究
道，分散经营风险，促进生产要素的合理流动和组
合，提高全社会资源的配置效益。
2. 2 数据来源
本文数据来自 2013 年 2 月、2013 年 7 月及
2014 年 1 月对福建省三明市 9 个区(县)、24 个乡
镇、38 个村的调研，调研以问卷调查为主，并结合
访谈、小型座谈会等形式进行。样本采用随机抽
样共调查 824 个农户，剔除无林户、不愿参与林业
经营的农户以及对林业经营不了解的样本 142
户，对林业经营有意愿的农户的有效样本为 682
个。表 2 为样本县农户对不同经营形式参与意愿
及有效样本分布情况。在调研样本中，除了将乐
和尤溪 2 个县以外，其余研究区域参与单户经营
的意愿都超过了 80%。这主要由于在将乐和尤溪
县目前政府引导广大林农联合联营，建立以松散
型为主的林业股份经营社，为林农提供种苗、经营
销售等环节的服务，对农户行为有较大的影响，农
户更倾向于选择联户或股份经营。
表 2 农户对林业不同经营形式的经营意愿与分布情况
Tab． 2 Distribution of households’intention to various forest management models
单户经营
Individual household management
联户经营
Partnership management
股份经营
Joint shareholding management 总计
Total
数量
Number
比例
Percentage(% )
数量
Number
比例
Percentage(% )
数量
Number
比例
Percentage(% )
数量
Number
将乐 Jiangle 78 65. 55 36 30. 25 5 4. 20 119
梅列 Meilei 53 86. 89 7 11. 48 1 1. 64 61
明溪 Mingxi 40 86. 96 3 6. 52 3 6. 52 46
宁化 Ninghua 101 90. 18 5 4. 46 6 5. 36 112
清流 Qingliu 69 86. 25 7 8. 75 4 5. 00 80
三元 Sanyuan 51 89. 47 4 7. 02 2 3. 51 57
沙县 Shaxian 57 85. 07 3 4. 48 7 10. 45 67
泰宁 Taining 64 91. 43 5 7. 14 1 1. 43 70
尤溪 Youxi 33 47. 14 12 17. 14 25 35. 71 70
总计 Total 546 80. 06 82 12. 02 54 7. 92 682
2. 3 研究方法
2. 3. 1 主成分分析法 主成分 分 析 是 由 Karl
Pearson 在 1901 年提出，在 1933 年由 Hotelling 推
广到随机变量中一种分析方法。以降维为指导
思想，提取变量信息后，用较少的新指标代替原
来较多的旧变量，即把具有一定相关性的初始变
量重新组合成一组不相关的指标。本研究利用
主成分分析法构建自变量即林业经营生产水平
的综合指数。
2. 3. 2 多元 Logit 回归模型 多元 Logit 回归是指
主体存在多个选择，但不同选择之间不存在排序关
系。它实质上是二元 Logit 回归模型的拓展，无须对
变量分布进行正态分布的假设，而是基于事件发生
概率，拟合得出 Logit 回归模型参数估计，比较适合
分析多个农户特征变量与选择意愿的相关关系，从
而得到影响农户选择不同经营形式意愿的主要因
素。本文采用多元 Logit 模型进行计量，估计各自变
量对因变量的影响程度。本文建立以下 3 个 Logit
模型:
logit(F1) = ln
F1
F( )2 = B1 + Σ
n
n = 1
αn xn + ε1
logit(F2) = ln
F1
F( )3 = B2 + Σ
n
n = 1
αn xn + ε2
logit(F3) = ln
F2
F( )3 = B3 + Σ
n
n = 1
αn xn + ε





3
，(1)
其中:Fi为林农对第 i 种经营形式的概率，x 为农户
参与不同林业经营形式的影响因素;α，β，θ 为待估
系数; n 为影响因素个数，ε i为随机扰动项。假设农
户是理性的，即农户有能力在其面临的外部限制条
件下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行为形式，并将影响农户
选择意愿因素用函数形式表达为: 农户对不同林业
经营形式的选择意愿 = F(农户自身特征变量，农户
家庭特征变量，林业资源禀赋特征变量，林业经营水
平变量，外部环境特征变量) + 随机扰动项。F1 为
农户选择单户经营的意愿概率，F2 为农户选择联户
经营的意愿，F3 为农户选择股份经营的意愿概率，
且 F1 + F2 + F3 = 1。
2. 3. 3 自变量选取 在研究假说的基础上，本研究计
量分析所选择的自变量描述性统计结果如表 3 所示。
141
林 业 科 学 50 卷
表 3 自变量描述
Tab． 3 Description of independent variables
农户自身特征
Household
self-characteritics
性别 Sex X1 1 =男; 0 =女。1 = Male; 2 = Female
年龄 Age X2 连续变量 Continuous variable
受教育程度 Educational level X3
1 =文盲; 2 =小学; 3 =初中; 4 =高中及中专; 5 =大专以上
1 = illiterate; 2 = elementary school; 3 = junior school; 4 = high school; 5 =
college and above
健康程度 Health X4
1 =良好; 2 =一般; 3 =轻度疾病; 4 =重大疾病
1 = healthy; 2 = common; 3 = chronic; 4 = serious disease
是否村干部 Village cadres X5 1 =是; 0 =否。1 = Yes; 0 = NO
家庭特征
Family characteristics
家庭人口 Household size X6 连续变量 Continuous variable
劳动 力 人 口 Number of family
labor force
X7 连续变量 Continuous variable
人均家庭年收入 Annual income
per capita / yuan
X8 连续变量 Continuous variable
家庭林业收入比重 Percentage of
forest contributing to income(% )
X9 连续变量 Continuous variable
林业资源禀赋特征
Forest resource
characteristics
林地面积 Forestry area / hm2 X10 连续变量 Continuous variable
林地块数 Number of forest X11 连续变量 Continuous variable
林地质量 Quality of forest X12 1 =不好; 2 =一般; 3 =好。1 = bad; 2 = neutral; 3 = good
林地距离家的距离
Distance from farmer’s house to
the forest / km
X13
1 = 0. 5 km 以下; 2 = 0. 5 ～ 1 km; 3 = 1 ～ 5 km; 4 = 5 ～ 10 km; 5 = 10 km
以上
1 = below 0. 5 km; 2 = 0. 5 － 1 km; 3 = 1 － 5 km; 4 = 5 － 10 km; 5 = above
10 km
林业经营水平
Forest management
characteristics
是否有充足的资金
Enough capital
X14 1 =是; 0 =否。1 = Yes; 0 = NO
是否有时间和劳动力
Enough time and labor force
X15 1 =是; 0 =否。1 = Yes; 0 = NO
是否具有经营技术
Enough technology
X16 1 =是; 0 =否。1 = Yes; 0 = NO
是否有市场信息
Enough market information
X17 1 =是; 0 =否。1 = Yes; 0 = NO
政策制度因素
Policy characteristics
申请采伐指标是否困难
Difficult to obtain cutting index
X18 1 =是; 0 =否。1 = Yes; 0 = NO
林业政策的了解程度
Familiar degree to forest policy
X19 1 =较低; 2 =一般; 3 =较高。1 = low; 2 = neutral; 3 = high
3 实证分析结果
3. 1 自变量描述
通过表 4 可以看出，在调研样本中，股份经营的
家庭收入均值最高，单户经营次之，联户经营最低;
而林业收入占总收入比重中单户经营最高，联户经
营次之，股份经营最低。
3. 2 主成分分析结果
考虑到影响农户选择不同经营形式的因素有很
多，自变量涉及到 19 个，因此本文先用 SPSS 17. 0
软件对反映林业经营水平和政策制度的 6 个变量进
行主成分分析，分别为: 在林业经营过程中资金投
入是否充足、时间劳动力投入是否充足、技术水平是
否具备、市场信息是否充足、采伐指标申请是否困
难、林业政策的了解程度。由 KMO-Barlett 检验可
知，KMO 检验的统计量为 0. 621，小于 0. 7，说明各
变量之间信息的重叠程度可能不是特别高，但仍可
以进行主成分分析。Barlett 球形检验显示，Sig． 小
于 0. 01，说明变量之间具有较强的相关性，进而也
说明可对自变量进行主成分分析降维。
由各成分的方差贡献率和累计贡献率可以看
出，前 3 个因子的贡献度达到 72. 21%，通过表 5
旋转后的因子载荷矩阵，可发现资金投入是否充
足、时间劳动力是否充足及是否具备经营技术 3
个变量可以归入因子 1，而林业政策的了解程度和
是否有畅通的市场信息可归入因子 2，申请采伐
指标是否困难归入因子 3。根据各新变量的特点，
可以把第 1 个公因子解释为林业经营水平，把第 2
个公因子解释为林业政策情况，这样就可以利用
新提取出 3 个因子作为新的变量与农户的自身特
征、家庭特征、林业资源禀赋特征和政策特征一起
进行回归分析。
241
第 11 期 申津羽等: 农户选择林业不同经营形式的意愿及影响因素分析———基于福建省三明市的实证研究
表 4 自变量相关变量的统计性描述①
Tab． 4 Descriptive statistics of influence variables
指标
Variables
单户经营
Individual household management
联户经营
Partnership management
股份经营
Joint shareholding management
均值
Mean
标准误
Standard error
均值
Mean
标准误
Standard error
均值
Mean
标准误
Standard error
X1 0. 9 0. 013 0. 95 0. 223 0. 96 0. 208
X2 49. 43 0. 432 51. 77 9. 648 48. 3 10. 945
X3 2. 75 0. 041 2. 75 0. 92 3. 06 0. 952
X4 1. 22 0. 023 1. 25 0. 517 1. 22 0. 517
X5 0. 26 0. 019 0. 32 0. 471 0. 36 0. 483
X6 5. 01 0. 078 5. 09 1. 664 5. 04 1. 753
X7 1. 8 0. 046 1. 81 0. 904 2. 51 2. 003
X8 / yuan 18 578. 79 22 848. 79 18 023. 04 18 758. 62 22 804. 21 39 139. 08
X9(% ) 0. 14 0. 01 0. 08 0. 2 0. 06 0. 15
X10 / hm2 61. 9 5. 774 68. 574 118. 593 50. 55 136. 642
X11 2. 92 0. 061 2. 79 1. 389 2. 75 1. 185
X12 2. 53 0. 029 2. 52 0. 62 2. 57 0. 557
X13 / km 2. 48 0. 044 2. 66 1. 021 2. 7 1
X14 0. 77 0. 019 0. 75 0. 434 0. 58 0. 497
X15 0. 78 0. 019 0. 69 0. 466 0. 6 0. 494
X16 0. 7 0. 02 0. 66 0. 476 0. 57 0. 499
X17 0. 61 0. 022 0. 52 0. 503 0. 52 0. 503
X18 0. 83 0. 017 0. 81 0. 399 0. 66 0. 478
X19 2. 75 0. 022 2. 87 0. 338 2. 6 0. 629
①调研分为 2013 年和 2014 年，家庭收入涉及了 2012，2013 年的收入，贴现率在这按国家商业贴现率 8% 计算。According to national
commercial discount rate，the discount rate is 8% for forestry income in 2012 and 2013． And investigate time are both in 2013 and 2014．
表 5 旋转成分矩阵①
Tab 5 Ｒotated component matrix
成分 Component
1 2 3
是否有充足的资金
Enough capital
0. 395 0. 355 － 0. 55
是否有充足的时间和劳动力
Enough time and labor force
－ 0. 726 0. 099 － 0. 07
是否具备经营技术
Enough technology
0. 722 0. 088 － 0. 023
是否有畅通的市场信息
Enough market information
0. 355 0. 445 0. 292
申请采伐指标是否困难
Difficult to obtain cutting index
0. 15 0. 132 0. 807
林业政策的了解程度
Familiar degree to forest policy
0. 129 － 0. 882 0. 043
①提取方法为主成分分析法，旋转法为具有 Kaiser 标准化的正
交旋转法，旋转在 6 次迭代后收敛。Extraction method: 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 Ｒotation method: varimax with Kaiser normalization．
Ｒotation converged in 6 iterations．
3. 3 多元 Logit 回归分析结果
运用 Spss 17. 0 中的多元 Logit 回归分析对提取
的农户自身特征变量、家庭特征变量、资源禀赋变量
和提取的 3 个公因子进行回归:从模型估计的结果
来看，卡方统计量 χ2 ( chi-square) = 72. 871，卡方检
验 Sig．小于 0. 05，表示所投入的自变量中至少有一
个自变量可以有效解释因变量的预测结果。从模型
拟合结果来看，模型的拟合程度比较好。
具体影响农户选择不同经营形式意愿的计量模
型估计结果如表 6 所示。以股份经营形式为基准，
在单户经营中，受教育程度、劳动力数量、林业收入
比重、林地块数、林业经营水平 (是否有充足的资
金、技术、劳动力)及采伐指标申请情况对农户选择
单户经营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以股份经营形式
为基准，在联户经营中，林地块数以及政策制度因素
通过显著性检验。以联户经营为基准，在单户经营
中，性别、林业收入比重、林业生产经营情况通显著
性检验。
将农户选择不同经营形式意愿的影响因素归纳
如下:
农户自身特征。农户的年龄、健康程度、是否担
任过村干部对农户选择意愿没有显著影响。农户受
教育程度在以股份经营为基准的情况下，对单户经
营的选择意愿影响通过 5%显著水平检验且系数为
负，表明农户受教育程度越高越倾向于选择股份
经营。
农户家庭特征。农户家庭人数对农户选择意愿
没有显著影响。家庭劳动力数量在以股份经营为基
准的情况下，对单户经营的选择意愿分别通过 10%
显著水平检验且系数为正，表明农户家庭劳动力越
多越倾向于选择单户经营; 同时林业收入比重在以
股份、联户经营为基准的情况下，对单户经营的选择
意愿均通过 5% 显著水平检验且系数为正，表明农
341
林 业 科 学 50 卷
户家庭林业收入比重越大越倾向于选择单户经营。
与 H1 假设相符，农户的林业收入比重越大，选择单
户经营的意愿就越强烈。进一步而言，在其他因素
不变的情况下，林业收入在家庭总收入的比重每增
加一个单位，相对股份经营选择单户经营意愿概率
是相对联户经营选择单户经营意愿概率的 3. 685 倍
［Exp(B1) － Exp(B3)］。即该变量说明，当林业收
入在家庭总收入的比重越大时，从事股份经营的农
户比联户经营的农户更愿意选择单户经营。
表 6 影响农户选择不同经营形式意愿的多元 Logit 模型估计结果①
Tab． 6 Estimation results of Multi-Logit model for impacting farmers’intention on
choose different forest management model
单户 /股份 Individual household /
Joint shareholding
联户 /股份 Partnership / Joint
shareholding
单户 /联户 Individual
household /Partnership
B1
标准误
Standard
Error
Wald
Exp
(B1)
B2
标准误
Standard
Error
Wald
Exp
(B2)
B3
标准误
Standard
Error
Wald
Exp
(B3)
截距 Intercept 2. 825 1. 328 4. 525 1. 457 1. 631 0. 798 1. 368 1. 135 1. 453
男 Male 1. 31 0. 765 2. 933 3. 707 0. 252 0. 958 0. 069 1. 287 1. 058 * 0. 617 2. 935 2. 88
女 Female 0 b 0 b 0 b ．
年龄 Age 0. 007 0. 016 0. 172 1. 007 0. 012 0. 019 0. 405 1. 012 － 0. 006 0. 013 0. 186 0. 994
受教育程度
Educational level － 0. 294
* 0. 179 2. 719 0. 745 － 0. 359 0. 221 2. 627 0. 699 0. 064 0. 155 0. 172 1. 066
健康程度 Health 0. 222 0. 31 0. 516 1. 249 0. 259 0. 37 0. 489 1. 296 － 0. 036 0. 247 0. 022 0. 964
是村干部 Village cadre 0. 272 0. 318 0. 733 1. 313 － 0. 154 0. 394 0. 153 0. 857 0. 427 0. 283 2. 269 1. 532
不是村干部
Not village cadres 0
b 0 b 0 b ．
家庭人口数 Household size － 0. 065 0. 106 0. 378 0. 937 0. 016 0. 126 0. 017 1. 016 － 0. 081 0. 084 0. 941 0. 922
劳动力数量 Number
of family labor force 0. 23
* 0. 131 3. 058 1. 259 0. 069 0. 16 0. 185 1. 071 0. 161 0. 109 2. 169 1. 175
人 均 家 庭 收 入 Annual
income per capita
0 0 0. 609 1 0 0 0. 265 1 0 0 0. 004 1
林业收入比重 Percentage of
forest contributing to income 2. 049
＊＊ 0. 86 5. 674 7. 757 0. 645 1. 05 0. 377 1. 905 1. 404＊＊ 0. 669 4. 401 4. 072
林地面积 Forestry area 0. 002 0. 002 1. 858 1. 002 0. 003 0. 002 2. 533 1. 003 0 0. 001 0. 494 0. 999
林地块数 Number of forest － 0. 311＊＊＊ 0. 102 9. 257 0. 733 － 0. 365＊＊ 0. 146 6. 222 0. 695 0. 053 0. 126 0. 181 1. 055
林木质量 Quality of forest － 0. 229 0. 236 0. 936 0. 796 － 0. 254 0. 29 0. 767 0. 776 0. 025 0. 202 0. 016 1. 026
林地距家的距离 Distance
from farmer’s house to forest
－ 3. 03 0. 146 4. 297 0. 739 － 0. 77 0. 181 0. 182 0. 67 － 0. 225 0. 129 3. 042 0. 798
林业经营水平
Forest mangement 0. 377
＊＊＊ 0. 132 8. 147 1. 458 0. 133 0. 17 0. 612 1. 142 0. 244 * 0. 13 3. 543 1. 276
林业政策 Forest policy 0. 172 0. 134 1. 646 1. 188 0. 297 * 0. 174 2. 915 1. 345 － 0. 124 0. 13 0. 911 0. 883
采伐指标 Cutting index － 0. 337＊＊ 0. 14 5. 761 0. 714 － 0. 543＊＊ 0. 184 8. 687 0. 581 0. 206 0. 139 2. 202 1. 228
①* ，＊＊，＊＊＊分别代表在 10%，5%，1%的统计检验水平上显著。B1，B2，B3 代表回归系数的估计值。Wald 是系数的 Wald 检验值。Exp
(B1)，Exp( B2 )，Exp ( B3 )是回归系数的指数。0 b是当该项变量取 0 时。* ，＊＊，＊＊＊: Significant at 10%，5% and 1% probability level，
respectively． B1，B2，B3 represent for the estimate of regression coefficient． Wald represents for the Wald test． Exp(B1)，Exp(B2)，Exp(B3) are the
index of regression coefficient． 0 b represents for the value 0 of variable．
林业资源禀赋特征。林地面积、林木质量对农
户选择意愿没有显著影响。林地块数表明林地的分
散程度，以股份经营为基准，对单户、联户经营的选
择愿意分别通过 1%和 5%显著水平检验且系数为
负，表明农户林地块数越多越倾向于选择股份经营。
进一步而言，在其他因素不变的情况下，农户林地块
数每增加一个单位，单户经营的农户倾向于选择股
份经营的概率比联户经营的农户倾向于选择股份经
营的概率增大 3. 8%［Exp(B1) － Exp(B2)］。即该
变量说明，与联户经营相比，单户经营中林地分散程
度越高的农户愿意选择参加股份经营的概率更大。
林业经营情况水平。此处，林业经营生产要素
包括资金、技术、劳动力、信息，以股份经营和联户经
营为基准，农户选择单户经营的选择意愿分别通过
1%，10%显著水平检验且系数为正，表明农户林业
经营水平越高，越倾向于单户经营，以获得最大程度
的收益。与 H2 假设相符，农户的林业经营水平越
高，选择单户经营的意愿就越强烈。进一步而言，在
其他因素不变的情况下，林业经营水平每增加一个
单位，相对股份经营农户选择单户经营的概率比相
441
第 11 期 申津羽等: 农户选择林业不同经营形式的意愿及影响因素分析———基于福建省三明市的实证研究
对联户经营农户选择单户经营的概率增加高
18. 2%［Exp(B1) － Exp(B3)］。即该变量说明，在
其他因素不变的情况下，与愿意选择联户经营相比，
林业经营水平越高的农户愿意选择单户经营的概率
越大。而与愿意选择股份经营相比，林业经营水平
越高的农户愿意选择联户经营的概率越大。
采伐指标以股份经营为基准，农户选择单户和
联户经营均通过 5% 显著水平检验且系数为负，则
相对单户经营而言，农户采伐指标申请越困难越倾
向于选择联户或者股份经营。进一步而言，在其他
因素不变的情况下，农户采伐指标申请困难度增加
一个单位，相对选择单户经营农户参与股份经营意
愿的概率比相对联户经营农户参与股份经营的意愿
概率高 13. 3%［Exp(B1) － Exp(B2)］。即该变量
说明，在其他因素不变的情况下，与愿意选择联户经
营相比，农户采伐指标申请困难度越大的农户愿意
选择参加股份经营的概率越大。而与愿意选择单户
经营相比，农户采伐指标申请困难度越大的农户愿
意选择联户经营的概率越大。
政策制度特征。根据主成分分析将农户林业政
策的关注程度归为政策制度特征。政策制度以股份
经营为基准，农户选择联户经营通过 10%显著水平
检验且系数为正，表明农户林业政策的关注程度越
高，其参加联户经营的概率大于股份经营。而政策
制度特征对农户选择单户经营的影响并不显著，与
H3 假设以股份经营为基准，农户对林业政策的关注
程度越高，选择单户经营的意愿就越强烈不相符。
这可能是由于单户经营的农户多数因受教育程度较
低，更多注重自身经营，缺乏对林业政策的认识和
了解。
4 结论与建议
本文以三明市 9 个区县样本对不同林业经营形
式的参与意愿进行分析，选择单户经营的农户最多，
其次是联户经营。基于行为决策理论，农户的经营
选择都是根据自身对经营收益的预期和经营市场判
断而作出的决策。但在现实中，由于林地收益回报
周期过长、风险大及收益不稳定性，这就使得一些农
户选择的意愿与实际行为会发生偏离。总体来说，
农户的受教育水平、家庭劳动力数量、林业收入占家
庭总收入比重、林地分散程度、林业生产经营情况、
政策制度因素在不同的统计显著性水平影响农户选
择意愿。其中，农户的家庭劳动力数量越多、林业经
营水平越高，选择单户经营的意愿就越强烈与研究
假说相符; 同时，研究表明农户对林业政策的关注
程度和选择单户经营意愿之间的关系并不显著。
进一步而言，相对选择单户经营而言，农户受教
育水平越高、林地分散程度越高、采伐指标获取越
难，越倾向于选择股份经营。相对联户经营而言，林
地分散程度越高、采伐指标获取越难，越倾向于选择
股份经营; 林业收入占家庭总收入比重越大、男性
户主、林业经营水平越高越倾向于选择单户经营。
相对股份经营而言，家庭劳动力数量越多、林业收入
占家庭总收入比重越大、林业经营水平越高，则越倾
向于选择单户经营; 政策制度越好越倾向于选择单
户经营。因此，林农采用的经营形式受多种因素作
用，无论单户、联户还是股份经营，其驱动因素是不
同的。政府应明确影响林农选择各种经营形式主导
因素，充分尊重林农意愿，才能从真正意义上进行林
业经营形式的创新，引导农户正确选择适合自己的
林业经营形式，解放林地生产力，增加农户收益，解
决农村经济内生动力不足的问题。
同时，林地承包到户更多的是改革政策推动的
结果，而不是林农选择的结果。政府需要不断加强
宏观调控职能，通过一系列优惠措施，坚持以家庭承
包经营为基础，大力发展联户、股份等多种创新经营
形式是今后林业工作的重点。针对森林资源丰富、
家庭劳动力和林业生产要素充足的家庭，鼓励单户
经营，完善林权抵押贷款政策，扩大林农的有效融资
渠道; 针对联户经营，加强成员之间的信任度，林权
的稳定度，完善林地流转政策，对林地资源进行有效
管理; 针对股份经营，提高农户意识，建立公平公开
的管理制度，保障农户收益。总而言之，因地制宜地
引导林农选择适合的经营形式，加大扶持力度，推进
整体发展。创造良好的政策、体制和法制环境，使农
户的林地资源与制度环境相匹配，实现经营效益的
最大化，实现可持续林业经营。
参 考 文 献
高 岚，张自强 ． 2012． 林农可持续经营模式行为选择与约束影响
分析 ． 林业经济，(2) : 50 － 55．
黄安胜，张春霞，苏时鹏，等 ． 2008． 林业股份合作制模式最优经营
规模分析: 基于协调成本的思考 ． 林业经济问题，28 ( 5 ) :
414 － 418．
黄和亮，王文烂，吴秀娟，等 ． 2008． 影响农户参与林业合作经济组
织因素分析———以福建省为例 ． 林业经济，(9) : 55 － 58．
黄丽萍 ． 2012． 影响林农参与专业合作经济组织的因素分析———基
于农户的视角 ． 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12(5) :
73 － 78．
郝春旭，侯一蕾，李小勇 ． 2013． 三明市集体林权制度改革的农村社
会经济福利测度 ． 北京林业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12 (4 ) :
21 － 26．
541
林 业 科 学 50 卷
孔祥智，史冰清 ． 2008． 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经济组织发展的制度变
迁和政策评价 ． 农村经营管理，(11) : 28 － 32．
卢榕泉 ． 2008． 永定县林权制度改革后林业经营方式的变化 ． 亚热
带农业研究，3(4) : 317 － 320．
邱向阳 ． 2013． 浅谈单户林业经营模式下影响农林投入的因素 ． 绿
色科技，(1) : 232 － 233．
沈 屏，伊宏峰，戴蓬军 ． 2013． 农民家庭林业经营模式选择影响
因素实证研究———以辽宁省为例 ． 林业经济，(5) : 91 － 95．
沈月琴，朱 臻，吴伟光，等 ． 2010． 农户对非木质林产品经营模式
的选择意愿及其影响因素分析 ． 自然资源学报，25 ( 2 ) :
192 － 199．
史冰清，钟 真 ． 2012 农户参与不同产销组织的意愿及影响因素研
究———基于鲁，宁，晋三省 (区) 调研数据的分析 ． 中国农村
经济，(9) : 13 － 25．
苏 芳，尚海洋，聂华林 ． 2011． 农户参与生态补偿行为意愿影响
因素分析 ． 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1(4) : 119 － 125．
徐晋涛，孙 妍，姜雪梅，等 ． 2008． 我国集体林区林权制度改革模
式和绩效分析 ． 林业经济，(9) : 27 － 38．
徐秀英，石道金，杨松坤，等 ． 2010． 农户林地流转行为及影响因素
分析———基于浙江省临安、安吉的农户调查 ． 林业科学，
46(9) : 149 － 157．
银小柯，陈国兴，王文烂 ． 2012． 交易费用视角下林业联户经营形
成机理分析 ． 福建农林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15 (1 ) :
46 － 49．
詹黎锋，杨建州，张兰花，等 ． 2011． 农户造林投资行为影响因素实
证研究———以福建省为例 ． 福建农林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
版，(2) : 57 － 60．
张春霞，蔡剑辉，魏远竹 ． 2000． 福建社会林业经营形式的调查与研
究 ． 林业经济，(2) : 69 － 73．
Popkin S L． 1979． The rational peasant: 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rural
society in Vietnam．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责任编辑 郭广荣)
更 正
本刊第 50 卷第 10 期“人工油松风景林的林木分级技术”(作者:毛斌，徐程扬，李乐，陈瑜)一文基金项
目应为:林业行业公益专项(201104051)。特此更正。
6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