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第 wu卷 第 w期
u s s y年 w 月
林 业 科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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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³µqou s s y
≤⁄ 造林或再造林项目的基线问题 3
武曙红t ou 张小全t 李俊清u
kt1中国林业科学研究院森林生态环境与保护研究所 北京 tsss|t ~ u1北京林业大学资源与环境学院 北京 tsss{vl
摘 要 } 从定义 !类型 !准则和确定方法等方面论述造林或再造林项目有关基线的问题 ~对目前确定 ≤⁄ 造林 !
再造林项目活动基线的方法进行分析和比较 o并提出建议 }我国在进行 ≤⁄ 造林或再造林项目时 o可采用半结构
化的特定项目级基线方法来提高项目基线计算的一致性 !可比性和总体质量 ∀
关键词 } 清洁发展机制k≤⁄l ~造林或再造林项目 ~基线
中图分类号 }≥zxz1w 文献标识码 }„ 文章编号 }tsst p zw{{kussylsw p sttu p sx
收稿日期 }ussx p sy p uu ∀
基金项目 }|zv项目 !/中国陆地生态系统碳循环及其驱动机制0kussu≤…wtuxs{l ~国家十五攻关专题/碳吸收汇的估算及参与 ≤⁄ 的技术和
政策研究0kusst p …„ytt…p sw p sxl ~国家林业局软科学项目/我国林业活动碳汇潜力及参与 ≤⁄ 的技术和政策研究0 ~国家林业局森林生态环
境重点实验室资助 ∀
3 张小全为通讯作者 ∀
ΒασελινεΙσσυεσφορ ΦορεστpΒασεδ Χαρβον Σινκ Προϕεχτ ον Χλεαν ∆εϖελοπµεντ ΜεχηανισµkΧ∆ Μl
• ∏≥«∏«²±ªtou «¤±ª ÷¬¤²´ ∏¤±t ¬∏±´ ¬±ªu
kt1 Ινστιτυτε οφ Φορεστ Εχολογψo Ενϖιρονµεντ ανδ Προτεχτιον o ΧΑΦ Βειϕινγ tsss|t ~
u1 Χολλεγε οφ Ρεσουρχεσ ανδ Ενϖιρονµεντo Βειϕινγ Φορεστρψ Υνιϖερσιτψ Βειϕινγ tsss{vl
Αβστραχτ} …¤¶¨ ¬¯±¨ o º¬¦««¤¶¥¨ ±¨ ©²¦∏¶¨§²±·«¨ µ¨¶¨¤µ¦«¤±§±¨ ª²·¬¤·¬²± ²± ≤⁄k¦¯¨ ¤± §¨√¨ ²¯³°¨ ±·°¨ ¦«¤±¬¶°l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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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µ¨ ³µ¨¶¨±·¨§q
Κεψ ωορδσ} ¦¯¨ ¤± §¨ √¨ ²¯³°¨ ±·°¨ ¦«¤±¬¶°k≤⁄l ~¤©©²µ¨¶·¤·¬²± ¤±§µ¨©²µ¨¶·¤·¬²± ³µ²­¨¦·¶~¥¤¶¨ ¬¯±¨
t||z年 tu月 o5联合国气候变化公约6k∏±¬·¨§±¤·¬²±©µ¤°¨ º²µ®¦²±√¨ ±·¬²± ²± ¦¯¬°¤·¨¦«¤±ª¨ o简称 ˜‘ƒ≤≤≤l
第 v次缔约方会议达成了5京都议定书6k简称议定书l o为议定书附件 …所列的发达国家缔约方及其他缔约
方规定了具有法律效应的温室气体减限排指标 ∀为了协助 ˜‘ƒ≤≤≤ 附件 Œ缔约方履行其承诺的义务 o缓解
减限排对其带来的经济压力 o并协助 ˜‘ƒ≤≤≤非附件 Œ缔约方实现可持续发展和 ˜‘ƒ≤≤≤ 的最终目标 o议定
书第 tu款确定了清洁发展机制k¦¯ ¤¨± §¨ √¨ ²¯³°¨ ±·°¨ ¦«¤±¬¶°o简称 ≤⁄l o该款第 v段指出 }允许 ˜‘ƒ≤≤≤ 附
件 Œ缔约方在非附件 Œ缔约方实施减少温室气体源排放或增强汇清除的活动 o并用该活动产生的经证明的
温室气体减排量或汇清除k¦¨µ·¬©¬¨§ °¨¬¶¶¬²± µ¨§∏¦·¬²±¶o简称 ≤∞•¶l来完成其承诺的减限排指标k˜‘ƒ≤≤≤ o
t||zl ∀议定书规定 o如果一个 ≤⁄ 项目要产生 ≤∞•¶o那么该项目活动所产生的 ≤∞•¶相对于没有该项目活
动的情况而言应该是额外的 o而且必须由指定经营实体k§¨¶¬ª±¤·¨§²³¨µ¤·¬²±¤¯ ±¨·¬·¼o简称 ⁄’∞l证明 ∀换句话
说 o≤⁄ 项目活动所产生的减排量或汇清除量必须是参与 ≤⁄ 项目的非附件 Œ缔约方无能力实现的 !额外
的减排量或汇清除 o它是在实施项目的国家有能力达到源排放或汇清除的基础上产生的 ∀因此要确保项目
所产生的减排量或汇清除是额外的 o必须有一个参照情景 o这个参照情景就是基线 ∀通过设定基线可以证明
项目边界内所增加的汇清除是由项目所产生的 o并非由于政策因素 !市场变化和环境改变等因素造成的 ∀
如何确定基线是 ≤⁄ 项目获得 ≤⁄ 执行理事会k ¬¨¨ ¦∏·¬√¨ ¥²¤µ§o简称 ∞…l批准和注册必须解决的关键
问题 ∀对于不同的项目活动类型 o基线的定义和确定方法都有所不同 o通过与基线比较 o可以对 ≤⁄ 项目活
动所产生的减排量或汇清除 !环境额外性 !减排增量成本进行计算 !评价 !测量和核实 ∀因此 o积极参与有关
基线国际规则的制定和研究 o将有利于我国充分利用 ≤⁄ 造林或再造林项目活动来减缓气候变化和促进我
国的可持续发展 ∀为了对基线问题有个充分的理解 o本文论述了与林业项目基线相关的一些问题 ∀
t ≤⁄ 林业项目基线的含义
˜‘ƒ≤≤≤第 tzΠ≤° qz号决定第 ww段将 ≤⁄ 项目活动的基线定义为 }一种能合理地代表在没有项目活动
的情况下 o人为引起的温室气体排放的情景 ∀基线应涵盖项目边界内所有温室气体的源排放和汇清除
k˜‘ƒ≤≤≤ ousstl ∀ ˜‘ƒ≤≤≤第 t|Π≤° q|号决定第 t|段将具体的造林或再造林项目活动的基线明确规定为 }
能合理地代表在没有 ≤⁄ 造林或再造林项目活动情况下 o项目边界内碳库碳贮量变化之和的情景
k˜‘ƒ≤≤≤ oussvl ∀即基线能合理地代表没有项目活动时可能出现的碳排放或碳吸收水平 ∀
从 ≤⁄ 项目基线的定义可知 o基线实际上是一种并不真正存在的情形的假设 o所以它具有一定的随意
性 ∀它的设置是一个具有一定主观性的决策过程 ∀在成本不变的情况下 o无论是投资国还是实施国都希望
获得尽可能多的 ≤∞•¶o所以他们都有可能设置不真实的假设 o使项目基线被人为地缩小 ∀
u 林业项目基线的基本类型
根据基线通用特性 o可将其分为特定项目级基线k¶³¨¦¬©¬¦p³µ²­¨¦·¥¤¶¨ ¬¯±¨ l !地区级基线kµ¨ª¬²±¤¯p¥¤¶¨ ¬¯±¨ l
和国家级基线k±¤·¬²±¤¯p¥¤¶¨ ¬¯±¨ l ∀特定项目基线是针对具体的项目由项目开发者或投资者自行确定的基线 ~
地区级基线是以项目所在地区的平均碳贮量或年平均碳通量为基准的基线 ~国家级基线是以项目所在国家
的平均碳贮量或年平均碳通量为基准的基线 ∀
根据基线的动态特性可分为动态基线和静态基线 ∀动态基线是在项目期内可以根据定期评估或未预知
事件随时进行调整的基线 o它是一个随着社会发展 !技术进步 !政策和法规等因素变动的曲线 ∀在项目计入
期期间不断地对基线进行调整 o能够使项目投资者获得的 ≤∞•¶更加真实 o但也可能比预期得到的 ≤∞•¶少 o
使项目投资者在 ≤∞•¶收益上承担更多的风险 ∀固定基线是在项目开始前建立并在整个项目的入计期内固
定不变的基线 ∀它只是基线的一种近似状态 o有时可能不能客观地反映项目真实的基线情景 o但会使项目投
资者对项目产生的 ≤∞•¶有较大的确定性 ∀在农田 !牧地和荒地上造林或再造林通常采用固定基线 o该种基
线的碳贮量等于项目开始时项目边界内碳库碳贮量变化之和 ∀如果选择可更新的计入期 o每次更新时 ⁄’∞
应确定并通知 ≤⁄ 执行理事会原项目基线仍然有效 o或者已经根据新数据更新k˜‘ƒ≤≤≤ oussvl ∀
根据确定手段可将基线分为简单基线和复杂模型基线k…µ²º± ετ αλqousssl ∀简单基线是以过去的土地
利用趋势为基础 o用简单的逻辑推理进行外推的方式来确定的基线 ∀复杂模拟基线是建立模型 o模拟引起土
地利用变化的驱动因素来确定的基线 ∀
在联合执行活动k¤¦·¬√¬·¬¨¶¬°³¯ °¨¨ ±·¨§­²¬±·¯¼o简称 „Œl试验阶段实施的林业项目 o大部分基线是在综合
考虑上述几种类型的基础上来确定的 o如洪都拉斯的 •¬² …µ¤√²碳吸收项目 !马来西亚的降低采伐影响项目
和 Œ‘ƒ„°• ’恢复雨林项目均采用基于项目的 !简单的和固定的基线k°¬±¤µ§ ετ αλqot||z ~ ²∏µ¤p≤²¶·¤ot||yl ~
波利维亚的 ‘²¨¯ Ž¨°³©©气候行动项目采用基于项目的 !简单的和动态的基线 o其基线可根据木材需求 !森林
法和毁林速率进行调整k…µ²º± ετ αλqousssl ∀巴西的 Š∏¤µ¤´ ∏¨¦¤¥¤气候行动项目采用基于项目的 !模拟土地
利用空间的模型 k考虑社会经济因素l和定期进行调整的动态基线k…µ²º± ετ αλqot|||l ~哥斯达尼加的保护
区项目和私有林项目采用一般的 !简单的和固定的基线k≥²¦¦¬¨·¨ Š¨ ±¨ µ¤¯¨§¨ ≥∏µ√¨ ¬¯¯¤±¦¨ ot||{l ~我国广西环江
和苍梧 u个县的 ≤⁄ 再造林项目采用的是基于项目的 !简单的和固定的基线 ∀
v 确定基线的准则
311 环境有效性(ενϖιρονµενταλ χρεδιβιλιτψ)
5京都议定书6第 tu款第 x条规定 }≤⁄ 的每一个项目所产生的排放减少或汇清除增加相对于没有
≤⁄ 项目的情况而言是额外的k˜‘ƒ≤≤≤ ousstl ∀如何确保项目产生的排放减少或汇清除增加具有额外性 o
对于维护全球环境的完整性和议定书的环境有效性是至关重要的 ∀基线的设定必须确保这种额外性能在
≤⁄ 项目中充分地体现出来 ∀如果项目的基线不具额外性 o不能有效地防止欺瞒k¦«¨¤·¬±ªl或泄漏k¯ ¤¨®¤ª¨ l
等现象发生 o那么全球环境的完整性和有效性就可能遭到破坏 ∀
vtt 第 w期 武曙红等 }≤⁄ 造林或再造林项目的基线问题
312 成本有效性(σιµ πλιχιτψ ανδ βασελινε χοστ)
根据 ˜‘ƒ≤≤≤第 v款第 v条规定 }缓解气候变化的措施应当遵从成本效益的原则k吴淑岱 ot||wl o实施
≤⁄ 项目的总成本应当尽可能低 ∀由于设置基线的成本同其复杂程度密切相关 o所以基线的设置应该尽可
能简单 ∀如果基线需通过高度精密的模型来模拟 o就需要经验丰富的专家和获取大量的数据 o由此将导致设
置基线所花费的时间和费用增加 ∀基线成本还取决于它所能适用的项目的数量 o如果基线模型越简单 o适应
性越广 o成本相应就越低 ∀此外 o成本有效性还隐含着管理可行性的含义k即综合考虑参与方的制度 !管理能
力及项目资助方交易费用的情况下 o某种确定基线的方法在实践中是否适用l ∀项目开发商设置基线时 o必
须在成本和可靠性之间进行权衡 o尽量设计出既能保证基线可靠性又能使成本降到最低的方法 ∀
313 透明性(τρανσπαρενχψ)
开发商所设定的项目基线必须经过 ⁄’∞的认证 o它的设定程序应该具有足够的透明性 ∀透明性即其结
构能被清楚地解释 o所使用的参数与方法明确 o并且可以被第三方修正 ∀在 ≤⁄ 项目中使用程序透明的基
线有助于消除基线的神秘色彩 o潜在的项目投资者能更便捷地使所开发的 ≤⁄ 项目通过 ∞…审批并被注册 o
还有助于 ⁄’∞对项目基线的核查 ∀
314 保守性(χονσερϖατιον)
˜‘ƒ≤≤≤第 t|Π≤° q|号决定第 us段规定 }考虑到不确定性 o≤⁄ 造林或再造林项目基准净温室气体汇
清除在选择方式 !假定 !方法学 !参数 !数据源 !关键因子和额外性时 o必须采用保守的方式 k˜‘ƒ≤≤≤ oussvl ∀
对于参数或变量的不确定性 o如果设定的基线情景不会导致人为净温室气体汇清除的夸大 o则认为建立的基
线情景是保守的 ∀林业项目往往涉及较大的区域 o预期的碳贮量变化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 o为保证项目获得
的 ≤∞• ≥ 真实 !可靠 !不被人为夸大 o基线情景及其碳贮量变化的估计尽可能要保守 ∀如果预期的基线碳贮
量是增加的 o其增加量尽可能要设定高一些 ~相反 o如果预期的基线碳贮量是降低的 o其降低量要尽可能设定
低一些 ∀
w 确定基线的方法
根据 ˜‘ƒ≤≤≤第 t|Π≤° q|号决定第 tu段kªl的规定 }项目参与方选择的基线方法学应该是 ≤⁄ 执行理
事会过去批准的方法学或按有关条款建立的新的基线方法学k˜‘ƒ≤≤≤ oussvl ∀到目前为止 o只有中国广西
的再造林项目提交的方法学被 ≤⁄ 执行理事批准 ∀根据 ˜‘ƒ≤≤≤第 t|Π≤° q|号决定第 uu段规定 o在为一个
≤⁄ 造林或再造林项目选择基线方法时 o项目参与方应考虑到 }tl项目边界内碳库中碳贮量现在或历史的
变化 ~ul在存在投资障碍的情况下 o在经济上有吸引力的 !具有代表性的土地利用方式导致的项目边界内碳
库中碳贮量的变化 ~vl在项目开始时 o最可能的土地利用方式所产生的项目边界内的碳贮量变化k˜‘ƒ≤≤≤ o
ussvl ∀这 v种方式只是确定 ≤⁄ 造林或再造林项目基线方法时应遵循的原则 o将其应用到具体的项目中
时 o还会涉及到一系列的基线方法学的问题 ∀
411 林业碳汇项目基线的确定方法
w1t1t简单的逻辑推理 不采用定量的方法 o只是通过简单逻辑推理来对未来的土地利用趋势及其碳贮量
变化进行预测 ∀例如 o根据目前的土地利用趋势和社会发展状况推测 o拟实施项目的土地在没有干扰的情况
下 o将被作为农地 o那么 o项目基线可根据项目边界内农地碳库中碳贮量的变化之和来确定 ∀或在常规的土
地利用基础上 o根据木材需求 !市场取向 !森林法和毁林速率来确定基线 ∀
w1t1u 政府规划 ˜‘ƒ≤≤≤第 tzΠ≤° qz号决定第 wx段k l¨规定 }≤⁄ 项目活动基线的确定需考虑国家和相
关部门的政策 o如部门改革行动 !能源部门发展计划和项目部门的经济情况k˜‘ƒ≤≤≤ ousstl ∀ ≤⁄ 执行理
事会k∞…l第 ty届会议将国家或部门的政策分为 u类 o即 ∞n和 ∞p类 ∀ ∞n类政策会激励排放密集型技术
的使用 o从而增加温室气体排放 ~而 ∞p类政策有利于减排技术的使用k如采用可更新能源 !提高能源利用效
率等l o有利于减少温室气体的排放 ∀对于林业项目 o∞n类政策类似于激励毁林的政策 o∞p类政策相当于
加强森林保护k减少毁林l和造林再造林的政策 ∀∞…第 ty届会议规定 o如果国家或相关部门的政策是在议
定书通过以前实施的 o制定基线时就需考虑该政策 o如果是在议定书通过以后实施的 o制定基线时则不需考
虑这类政策的影响 o即假定该类政策不存在 ∀我国正在实施的六大林业工程 o大部分是议定书通过以后实施
的 o因此在设定基线时可以不予考虑 ∀
wtt 林 业 科 学 wu卷
w1t1v 过程模拟 根据项目实施地离城镇 !道路和农场的远近程度 o人口增长情况 o粮食需求和当地的农
业生产力 o应用社会经济模型模拟土地利用变化过程 o建立基线 ∀模型的建立可参考美国针对农林部门而建
立的 ƒ„≥’ 模型 ∀
412 Χ∆ Μ造林或再造林项目活动基线的确定方法
基线的确定过程一般分为 u个阶段 ∀首先 o确定没有项目实施时的最可能的土地利用情景 ~第二 o量化
这种情景引起的碳贮量变化 ∀不同的项目活动类型确定基线的方法有所不同 o即使是同一种项目活动类型 o
因项目背景和设计方法不同 o确定基线的方法也可能有所不同 ∀下面分别对目前确定 ≤⁄ 造林或再造林项
目活动基线可采用的 v种主要方法进行分析 ∀
w1u1t 半结构化的特定项目级基线的方法 测定和调查项目开始时相关碳库的最初碳贮量 !本地区盛行的
土地利用方式 !项目实施地的立地及气候条件 o确定土地的适宜性和当地的社会经济状况 o然后对可能的土
地利用方式做出预测 o并根据文献资料和对样地的直接测定结果 o对可能的温室气体源汇进行估计 ∀如果可
能的土地利用方式是商品林 o需要了解整地的方式 !混交树种 !树种生长速率 !木材碳密度 !干生物量与总生
物量的比率以及土壤碳贮量等信息 ~如果是荒地 o需要了解土壤种子库 !项目实施地的气候和土壤状况 !植物
可能的生长状况和能够引起碳贮量增加的因素等 ~如果是牧地 o需要了解甲烷的排放状况和土壤碳库中碳贮
量的变化状况k׬³³¨µετ αλqousstl ∀
w1u1u 结构化的基于模拟的方法 通过分析项目所在地的位置 !实际面积 !在 t||s年以前是否造过林及目
前的土地利用类型等来确定采用何种模型 o用所选择的模型模拟和计算相关碳库碳贮量的变化 ∀由于模型
涉及到很多农业生态系统的参数 o所以必须对模型的适用性进行验证 ∀
w1u1v 国家级或地区级基线方法 该方法是以一个区域的平均碳贮量或年平均碳通量作为项目的基线 ∀
国家级基线的方法是采用国家平均碳贮量或年均碳通量作为造林或再造林项目活动的基线 ∀地区级基线方
法是以地区单位面积平均碳贮量作为基线 ∀
413 分析 Χ∆ Μ造林或再造林项目活动基线的确定方法
采用半结构化的特定项目级基线的方法来确定基线 o有一定的灵活性 o可以通过一些定性的描述和论据
来证实基线设置中的假设 o对所需要的论据可以从以前筛选出的项目中获得 ∀随着经验的积累 o还可以对一
些定性的标准进行改进 o所以与结构化的特定项目级基线的方法相比 o该种方法可以提高项目基线的一致
性 !可比性和项目的总体质量 o对于 ≤⁄ 造林或再造林项目活动而言是一种切实可行的方法 ∀
结构化的基于模拟的方法与半结构化的特定项目级基线的方法相比 o虽然能进一步提高基线的一致性
和透明性 o具有一定的可信度和可操作性 o但要研究和开发出令人满意的模型和标准的技术路线来克服
≤⁄ 造林或再造林项目活动潜在的差异 o还需要从大量的 ≤⁄ 造林或再造林项目活动中获得一些实践经
验 ∀在第一成承诺期 o这种方法只是处于研究阶段 o到第二承诺期该种方法有可能会被广泛采用 ~
采用国家级基线方法可提高基线的透明性和项目之间基线的一致性 o减少分析和选择基线情景的成
本 o可以避开单独的额外性试验 o所以采用该方法确定基线具有较强的吸引力 ∀但国家级平均碳贮量可能不
能很好地反映项目边界内的真实碳贮量 ∀对于森林覆被率高的国家 o造林或再造林项目要达到国家级平均
碳贮量水平 o要等几年甚至几十年 ~对于森林覆被率低的国家 o造林或再造林项目很容易达到国家级平均碳
贮量水平 ∀李克让kussvl通过 ≤∞∂≥„模型计算表明 o我国陆地生态系统的平均碳储量为 t1sz万·#®°pu o植
被平均碳密度为 t1wz ®ª#°pu o土壤平均碳密度为 |1tz ®ª#°pu ∀在西部地区 o土地覆被类型主要是沙漠和草
地 o植被分布稀疏 o植被和土壤碳储量非常低 o尤其是三大盆地的沙漠区域 o植被和土壤碳密度几乎为零 o所
以该地区的平均碳储量远远低于国家的平均水平 o仅有 tz1| ·#®°pu ~东北地区的东部和北部有大量的原始
森林 o地表凋落物层厚 o温度低 o土壤有机质分解慢 o所以地区的平均碳储量要比平均水平高得多 o大约为
t1vy万·#®°pu ∀如果在这 u个地区实施的项目都以国家平均碳储量作为基线 o那么所确定的基线就不能真
实地反映没有实施项目时的实际碳储量水平 ∀如果采用这种方法确定基线 o将意味着某些土地利用方式被
忽视 o不同土地利用方式引起的碳排放或汇清除有着非常大的区别 ∀
以地区平均碳贮量或碳通量作为基线 }从理论上讲 o采用国家级平均碳贮量或年均碳通量为基础来确定
基线时所存在的问题 o可以通过把数据分散到亚等级地区而得到减小 ∀因此 o从一个同质的土地利用系统中
所获得的平均数可能更能代表特定的项目 ∀如果这种基线由独立于项目开发者外的组织或机构来确定 o可
xtt 第 w期 武曙红等 }≤⁄ 造林或再造林项目的基线问题
提高基线的透明性并降低项目基线之间的不一致性k…µ²º± ετ αλqousssl ∀然而 o由于碳贮量和年均碳通量
潜在的区域化特性 o国家有关数据的记录可能是按地区进行的 o而有些地区数据记录是相当有限的 o与土地
利用方式相关的信息可能会相当缺乏 o要使地区的划分过程标准化是极为困难的 o所以划分区域时可能会有
意地采用使 ≤∞•¶被夸大的方法 ∀
人们普遍认为 o确定基线的标准方法应当具有高度完整的结构 o并能确保计算的一致性和质量 ∀但是 o
由于我国 ≤⁄ 造林或再造林项目潜在的多样性 !缺乏对特定的土地利用方式与 ≤’u 通量关系的了解及目前
可利用的资料的局限性 o采用高度结构化的模拟的方法是不可行的 ∀由于确定基线的方法的可比性和一致
性的要求日益增加 o而目前我国欠缺基础的 !标准的模型数据 o所以在确定我国造林或再造林项目基线时 o应
采用半结构化的特定项目级基线的方法来计算造林或再造林项目活动的基线 ∀
参 考 文 献
李克让 qussv1 土地利用变化和温室气体净排放与陆地生态系统碳循环 q北京 }气象出版社 ozx p zy
吴淑岱 qt||w q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司 q北京 }中国环境出版社 oy p tz
…µ²º± ≥ o≤¤¯°²±  o ⁄¨ ¤¯±¨ ¼  qt|||1 ⁄¨ √¨ ²¯³°¨ ±·²©¤ ⁄¨©²µ¨¶·¤·¬²± ¤±§ ƒ²µ¨¶·⁄¨ ªµ¤§¤·¬²± ×µ¨±§ ²§¨¯ ©²µ·«¨ Š∏·¤µ¤´ ∏¨¦¤¥¤ ≤¯ ¬°¤·¨ „¦·¬²± °µ²­¨¦·q
„µ¯¬±ª·²±} •¬±µ²¦®Œ±·¨µ±¤·¬²±¤¯ otw
…µ²º± ≥ o…∏µ±«¤°  o⁄¨ ¤¯±¼  oετ αλqusss1 Œ¶¶∏¨¶¤±§¦«¤¯¯¨ ±ª¨ ©²µ©²µ¨¶·p¥¤¶¨§¦¤µ¥²±p²©©¶¨·°µ²­¨¦·}„ ¦¤¶¨ ¶·∏§¼²©·«¨ ‘²¨¯ Ž¨°³©©≤ ¬¯°¤·¨ „¦·¬²± °µ²­¨¦·
¬± …²¯¬√¬¤q ¬·¬ª¤·¬²± ¤±§ „§¤³·¤·¬²± ≥·µ¤·¨ª¬¨¶©²µŠ¯²¥¤¯ ≤«¤±ª¨ ov }tvu p tvz
²∏µ¤p≤²¶·¤° ‹ qt||y1×µ²³¬¦¤¯ ©²µ¨¶·µ¼ ³µ¤¦·¬¦¨¶©²µ¦¤µ¥²± ¶¨ ∏´¨¶·µ¤·¬²±}„ µ¨√¬¨º ¤±§¦¤¶¨ ¶·∏§¼©µ²° ≥²∏·«¨¤¶·„¶¬¤q„°¥¬²oux }uz| p u{v
°¬±¤µ§  o°∏·½ ƒ qt||z1 ²±¬·²µ¬±ª¦¤µ¥²± ¶¨ ∏´¨¶·µ¤·¬²± ¥¨ ±¨ ©¬·¶¤¶¶²¦¬¤·¨§º¬·«µ¨§∏¦¨p¬°³¤¦·¯²ªª¬±ª³µ²­¨¦·¬± ¤¯¤¼¶¬¤q ¬·¬ª¤·¬²± ¤±§ „§¤³·¤·¬²± ≥·µ¤·¨ª¬¨¶
©²µŠ¯²¥¤¯ ≤«¤±ª¨ ou }usv p utx
≥²¦¦¬¨·¨ Š¨ ±¨ µ¤¯¨§¨ ≥∏µ√ ¬¨¯¯¤±¦¨ qt||{1ƒ¬±¤¯ • ³¨²µ·²©·«¨ „¶¶¨¶¶°¨ ±·²©³µ²­¨¦·§¨¶¬ª± ¤±§¶¦«¨ §∏¯¨²© °¨¬¶¶¬²± µ¨§∏¦·¬²± ∏±¬·¶©²µ·«¨ °µ²·¨¦·¨§„µ¨¤¶°µ²­¨¦·
²©·«¨ ≤²¶·¤ •¬¦¤± ’©©¬¦¨ ©²µ²¬±·Œ°³¯ °¨ ±¨·¤·¬²±q ’¬©²µ§}≥Š≥ otvv
׬³³¨µ• o ¦Š«¨¨ • o§¨²±ª…o ετ αλqusst1…¤¶¨ ¬¯±¨ ©²µƒ²µ¨¶·…¤¶¨§°µ²­¨¦·q’∞≤⁄ × ¦¨«±¬¦¤¯ °¤³¨µov }tv p tz
˜‘ƒ≤≤≤ qt||z1 Ž¼²·² °µ²·²¦²¯ ·²·«¨ ˜±¬·¨§‘¤·¬²±¶ƒµ¤° º¨²µ® ≤²±√¨ ±·¬²± ²± ≤¯ ¬°¤·¨ ≤«¤±ª¨ q≈∞…Π’  q≈t||{ p sv p sy  q«·³}ΠΠ∏±©¦¦¦q¬±·Πµ¨¶²∏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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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责任编辑 于静娴 张君颖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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