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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turalresearchonZibeiXiqiinBencaoGangmuShiyi
(Asupplementtocompendiumofmateriamedica)
GAOXiaojie,ZHANGShuili
(ColegeofPharmaceuticalSciences,ZhejiangChineseMedicalUniveristy,Hangzhou310053,China)
[Abstract] Objective:ToresearchtheoriginofZibeiXiqiwhichincludedinVolume3of<BencaoGangmuShiyi>(Asup
plementtothecompendiumofmateriamedica).Method:TheoriginofZibeiXiqiwasconfirmedwithtextural,botanicalcharacteris
ticsresearchanddrugname,therapeuticefectsandsoon.Result:TheoriginofZibeiXiqiwasconfirmed.Conclusion:TheZibei
Xiqiwhichisrecordedin<BencaoGangmuShiyi>shouldbetheimmatureherbsofShuangHudie[Tripterospermumchinense,Genti
anaceae],andsuggesttocorecttheoriginalrecordsofthedrugname.
[Keywords] folkherbalmedicine;ZibeiXiqi;texturalresearch
[责任编辑 鲍 雷]
[收稿日期] 20080624
[基金项目] 科技部科研院所社会公益研究专项(2005DIB6J1
71)
[通讯作者] 胡晓峰,Tel:(010)84072423,Email:huxf58@so
hu.com
文革时期中草药著作概述
胡晓峰
(中国中医科学院 中国医史文献研究所,北京 100700)
文革时期开展的全国性中草药运动,直接结果就是产生
了大量的中草药著作。对这些中草药著作加以收集整理,研
究其主要特点,提升其实用价值,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历
史意义。本研究试对文革时期中草药著作进行概要论述。
1 定义
文革时期时间范围应是1966-1976年。本研究考虑到
著作编辑完成后,印刷出版过程中时间的延后性,以及一些
大型著作仅编写就需要数年时间,特将收集著作的时间范围
向后顺延2年,以著作出版时间为准。例如《中药大辞典》,
初稿写于1958-1965年。1972年开始,对初稿进行了大幅
度修订和增补,至1975年5月完稿,1977年7月第1版第1
次印刷。又如《云南中草药选》(续集)于1971年编写完成,
直到1978年才得以出版。所以本研究的文革时期定义为
1966-1978年。
中草药著作包括中草药、中药、草药著作。由于单方、验
方、秘方以及土方土法类著作中有许多单方(由单味药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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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剂),而且与中草药运动密切相关,所以将此类著作列入
中草药著作范畴。中成药专著和方剂专著不在本研究收载
范围内,不予收录。著作是指独立出版物(包括内部发行),
连续出版的中草药期刊不在本研究收录范围。
2 数量
根据本研究不完全统计,现存文革时期中草药著作
1080种。由于只是调查国内部分图书馆,并且有些著作已
经亡佚,实际成书数量应多于此数。又由于本研究调查范围
涵盖了国内主要图书馆,所以现存中草药著作实际数量与本
研究统计数量相差不大。本研究仅统计成书年代明确的
1040种著作的年代分布及所占比例,可以看出1970-1972
年成书数量剧增,应该与全面开展中草药运动和1970年各
省市举办中草药展览、1971年举办《全国中草药新医疗法展
览会》有关。统计结果见表1。
表1 文革时期中草药著作成书年代分布统计表
年代 数量 比例/% 年代 数量 比例/%
1966 4 003 1973 71 7
1967 2 001 1974 56 5
1968 1 001 1975 93 9
1969 73 7 1976 92 9
1970 190 18 1977 110 11
1971 147 14 1978 68 65
1972 133 13 合计 1040 100
3 藏馆
本研究调查的1080种中草药著作来自北京、上海、天
津、重庆、河北、河南、山东、黑龙江、吉林、辽宁、广东、江苏、
浙江、四川、陕西、江西、湖南、福建等18个省市74家图书
馆。具体图书馆馆名从略。
值得注意的是,有些著作目前仅有一家图书收藏,成为
孤本;有些著作仅存书目,原书已经亡佚;更有一些著作连书
目也没有存留。说明经过40年的历史变迁,由于重视程度
不够,中草药著作损毁现象严重,亟应加强重视,抓紧时间采
取保护措施。
4 分类
文革时期中草药著作数量较多,内容十分丰富,可以有
以下几种分类方法:
4.1 按著作性质 可分为①教材类(例如《中草药学》、《中
药讲义》);②辞典类(例如《中药大辞典》);③实用手册类
(例如《中草药手册》);④图谱类(例如《常用中草药彩色图
谱》、《青藏高原药物图鉴》);⑤歌诀类(例如《新编中药歌
诀》、《四言诀草医药性赋》);⑥规范标准类(例如《上海市中
药饮片炮制规范》、《山东省中草药炮制规范》);⑦展览汇编
类(例如《全国中草药新医疗法展览会资料选编》、《吉林省
中草药展览会资料汇编》);⑧论文类(例如《穿心莲》)等。
4.2 按著作内容 可分为①中草药类(例如《常用中草
药》);②验方类(例如《中草药土单验方选》、《中草药协定处
方》);③炮制类(例如《中药炮制学》、《历代中药炮制资料辑
要》);④栽培类(例如《中药材栽培方法》、《中药材栽培技
术》);⑤化学成分类(例如《中草药化学》、《中草药黄酮类成
分化学》);⑥药理类(例如《中草药药理与临床应用》);⑦麻
醉类(例如《中药麻醉》、《中药麻醉学习班讲义》);⑧鉴定类
(例如《中药鉴定学》);⑨制剂类(例如《北京市中草药制剂
选编》);⑩采药类(例如《采药手册》、《中草药采集介绍》);
瑏瑡药用植物类(例如《南湖公园园林中草药植物名录》、《杭
州植物园药用植物名录》);瑏瑢兽医药类(例如《兽医中草药
选》、《兽医常用中草药》);瑏瑣专科专病类(例如《肿瘤中草药
治疗选编》、《眼科临床药物》、《中草药中毒与急救》、《中草
药防治结核病》、《中草药治疗关节炎》、《疟疾防治中草药
选》、《送瘟神除四害灭六病手册》)等。
4.3 按著作收载药物数量 可分为①单药著作(例如《白
术》、《茯苓》、《天麻》、《甘草》、《灵芝》、《浙贝》、《枸杞》
等);②多药著作。除少量单药著作外,绝大多数为多药著
作,书名不予列举。
4.4 按著作收载药物范围 可分为①全国性著作(例如
《全国中草药汇编》);②地方性著作。除少量全国性著作
外,绝大多数为地方性著作,书名不予列举。
5 内容
主要内容可分为中草药、验方、新医疗法3大类。多数
著作含有中草药和验方两部分内容,部分著作增加新医疗法
内容,少数著作只有单验方内容。
中草药大多按药物名称笔画顺序排列或按药物功能分类
排列(例如解表药、止咳平喘化痰药、清热药、理血药、理气药、
祛寒药、祛风湿药、镇静药、补益药、利尿渗湿药、助消化药、驱
虫药、祛暑药、止痛药、固涩药、外用药和其他等),少数按药物
的植、动、矿物自然属性由低级到高级排列,个别著作药物排
列随意,无规律。每种药物有正名、别名、拉丁学名、科属、形
态、生长环境、药用部分、采制、性味、功能、主治、常用剂量、附
方等项内容,并且附有药物绘图。部分著作附有植物形态名
词图释,简要介绍植物学常用术语和基本知识。不同的中草
药著作,介绍药物项目繁简不同,有些无药物绘图。
验方多集中论述,相对中草药部分独立成为验方专篇,
也有将验方分散记载在每种药物的附方中而不独立成篇的。
验方多按主治疾病所属临床分科分类(例如内科、外科、妇产
科、小儿科、皮肤科、五官科等),然后再列具体病名,也有不
分类直接按疾病名称排列。疾病名称中医西医互见,少数著
作介绍疾病主要症状,多数著作只有疾病名称。每方有药物
组成、剂量、服用法等项内容。
新医疗法包括卤碱疗法、埋线疗法、割治疗法、水针疗
法、挑治疗法、针刺疗法、针刺麻醉、中草药麻醉、拔罐疗法、
耳针疗法、经络疗法、穴位刺激结扎疗法、穴位强刺激疗法等
多项内容。
6 特点
6.1 时代性 所谓时代性是指文革时期出版的各类出版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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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遍具有的显著特征。例如集体署名,无作者个人名字;内
部发行,无定价及出版社;红色塑料套封较多;开篇有毛主席
像、毛主席语录、林彪语录等。
这种时代特征还体现在内容的形式主义,例如《宜丰草
药选编》药物目录虽然按笔画顺序排列,却在一画前面排入
向日葵、月月红 2味药物。又如《北海民间常用中草药手
册》收载药物以北海市或广西地区较通用的名称为正名,以
群众习称俗名和一般植物名为别名;个别带有封建迷信色彩
的名称,如“鬼划符”、“鬼灯笼”等虽为通用,不列为正名,只
列为别名或适当改名。
6.2 政治性 开展全国性中草药运动是一项重要的政治任
务,各级政府十分重视。编写中草药著作是中草药运动的
重要内容,多由各级革命委员会直接领导,多次组织会议,
培训人员,收集资料,并参与编写。这种政治性与一般意
义的政治挂帅不同之处就是政府部门直接参与程度较深。
例如《松花江地区中草药新医疗法选编》(松花江地区革命
委员会卫生局、科技局编)卷首选载了松花江地区革命委员
会《关于发展中草药情况的报告》和黑龙江省革命委员会对
这个报告的批示,代替前言,表明政府部门的重视程度,突出
了政治性。
6.3 真实性 文革时期的政治形势要求人们认真对待每一
项政治任务,不认真或造假均属于政治问题,因此中草药著
作普遍具有真实性。编者在编写过程中强调从实践中来,到
实践中去,深入农村和边远山区,调查实践研究,大多数草
药、验方具有可靠的临床依据,评价药物和方剂的疗效时较
为实事求是。例如《云南思茅中草药选》,编者在选编过程
中,还到野外绘制图谱和到最基层医疗单位及驻军医院作处
方验证,确保药物疗效和图谱的准确性。《中草药单验方选
编》是《四川省中草药新医疗法展览成都馆》收集单验方的
副产品,特点是方剂标明来源,从献方者名字来看,均为一线
临床单位,许多病名后有“中草药治疗较为满意”、“中草药
治疗有一定效果”、“采用中西医结合治疗本病可减少死亡
率和缩短病程”等描述,表明该方剂经过临床验证,疗效真实
性较强。有些著作中的方药未经临床验证,也在书中加以说
明,表明实事求是的精神。例如《广西民间常用中草药手
册》(第一集)编者强调:“虽有一定的疗效,但还缺乏系统的
研究,要求在今后的临床实践过程中进一步认真做好总结经
验的工作。”《云南中草药选》(续集)编者“组织人员分赴各
专、州,与驻军医院、当地卫生部门、赤脚医生一道,共同访
问,收集当地有效的中草药,并按照活的原植物,绘成彩图”,
其彩色绘图几乎可以与实物照片相媲美,可见认真程度。
《草医药汇编》书中错字比比皆是,例如“损伤”写作“报
伤”,“弩箭”写作“鲁剑”等,编写内容较为简单,有些文句极
不通顺,可以断定编写者文化水平不高。文字虽然质朴,叙
述内容多为临床经验的总结,具有较强的真实性。例如雷公
藤,“主治:偏头风(特效)。生长环境:茶山里,河边上。”黄
老鼠药,“此药为黄鼠狼被蛇咬伤时自找之蛇药,故名。生长
环境:野外茅山,河坑边。”该书从另外一个角度体现出原创
的真实性。
6.4 广泛性 广泛性含义有二:一是涉及地域广泛;二是参
与人员众多。中草药运动是一个全国性运动,涉及地域范围
广泛,覆盖了全国各省市自治区(港澳台除外),以及人民解
放军各地驻军,由中草药运动推动的中草药著作也遍布全国
各地。大多数省市的地市一级,部分省市如广东、福建、江
西、浙江、广西等县一级均编写过中草药著作。远如新疆
(《新疆中草药处方选》)、西藏(《西藏阿里地区中草药药源
初步调查》),南方的南澳海岛(《南澳草药》)和北方的黑龙
江(《黑龙江常用中草药手册》)等。1971年在北京展览馆举
办了《全国中草药新医疗法展览会》,各省市以及部分地县
在此前先行举办地方中草药展览,为中草药著作的产生积累
了丰富的资料。
参与编写人员以医药从业人员为主,工农兵各行各业均
有参与。编写过程深入基层,拜贫下中农为师,大力开展群
众性献方献药活动,涉及人员十分广泛。以江西省为例,江
西药科学校革命委员会编写的《中草药学》,前言中提到的
编写小组成员,有来自三大革命第一线的工人、贫下中农的
草医草药人员,有下放农村经过实践锻炼的医药卫生人员和
教师,还有江西药科学校的工人、学员和教师。又如宜丰县
革命委员会举办了草药人员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并且在全县
范围内开展群众性献方献药活动,同时组织草医草药汇编小
组,深入公社、大队进行采访,挖掘整理,临床实践,编写出
《宜丰草药选编》。九江县先后开办中草药学习班三期(不
包括公社办),培养草医草药人员约500人,分赴全县各个大
队,为九江县发展草医草药奠定良好基础,并在全县召开经
验座谈会多次,征集验方,编写出《草药验方选编》。
6.5 地域性 我国地大物博,物产丰富,民族众多,各地的
中草药种类不同,各民族用药经验不同,因此中草药著作具
有很强的地域性。例如《沙漠地区药用植物》、《东北动物
药》、《南海海洋药用生物》、《海南岛常用中草药手册》等。
许多著作以地方习称的俗名为药物正名,将全国通用名列为
药物别名,具有浓郁的地方特色,便于当地人使用。例如《草
药手册》将瓜子菜作为正名,马齿苋为别名。又如《新疆中
草药单方验方选编》(第一集)记载的维药名、《吉林中草药》
记载的蒙药名、朝药名、《云南思茅中草药选》记载的傣药名
等,均有显著的地域特色。宝鸡县开展群众性采集中草药活
动,全县采集中草药达500余种。为了向宝鸡县四届人民代
表大会献礼,编者将其中 207种汇编成《宝鸡县中草药选
编》,均为地产中草药,地域性很强。
6.6 战备性 多数中草药著作前言中都说是遵照毛主席
“备战备荒为人民”的伟大教导编写此书。部分著作或在书
名冠以“战备”字样,例如《战备草药手册》、《中草药土方土
法(战备专辑)》等;或在编写体例上体现战备特点,例如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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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功效分为止血、汤火伤、解毒、炎症、痛症、时令传染病、
退热、其他(内科、外科、妇科、儿科、五官科、皮肤科)、预防
等9大类;或在选药选方时考虑战备需要,所选中草药功效
以外伤战伤为主。《中草药学》专设“战备药”一章,收集了
各地治疗创伤出血、疼痛、水或烫伤、子弹和弹片伤的中草
药,并且强调:“中草药具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等特点,一旦
战争发生,祖国山河是打不烂的天然药库,对落实毛主席备
战、备荒、为人民的伟大战略方针具有重大意义。”中草药著
作的地域性、群众性、实用性也体现了战备特点。
古蔺县“六·二六”医疗队编写的《草药治疗常见病手
册》专有2页收载“贫下中农赞中草药”,共9首诗歌,例如
“草药是个宝,处处可以找,省钱能治病,备战不可少。”“过
去用药上街买,现在用药自己采,处处备战设药库,炸不烂来
打不坏。”体现了战备思想的普及性。
众多中草药著作由人民解放军的各地部队编写而成,
《四会草药》由县人民武装部参与编写,均体现了中草药在
战备中的重要作用。
6.7 实用性 中草药著作最终目的在于防病治病的应用,
在采药用药方面具有可操作性,具备验便廉易等特点。尤其
是为落实毛主席“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指
示,编写时就要考虑适合在广大农村偏远地区的使用,收载
的药物和方剂必须实用,充分体现出效验、简便、价廉、易取、
易用等特点。例如抚州专区卫生局编写的《草医草药汇编》
(第二集)有多篇专论,其中草药成药处方收载自制成药29
种,每种有处方、制法、用法、适应症等内容,标有出处。“家
庭用药专论”常用食物医疗功效,例如萝卜治冻疮、鲜藕治出
血、生姜治鬼剃头、冬瓜消肿,以及韭菜用处大、食盐也可做
药用等内容;附有食物药用一览表,收载大蒜、胡椒、茄子等
食物43种,每种说明主治、配伍、用法与用量等。“土农药专
论”利用中草药自制农药24种,每种有组成、制法、用法、效
果等内容。“兽医专论”牛、猪、鸭疾病治疗方,有处方、用
法、病例等内容。《黄冈地区中草药汇编》(第一集)载有日
用常见物品为土方,例如猪蹄壳、水狗粉、鸡蛋油治水火烫
伤,癞蛤蟆治肺脓疡,小青蛙治百日咳,土地蛇治急性乳腺
炎,螃蟹治胃溃疡,活虾子治下肢溃疡,蛇头治蛇咬伤,丝瓜
叶治蜂蜇伤等。
又如《湖南农村常用中草药手册》书末附有防治毒蛇咬
伤常识,图文并茂,详细介绍湖南省常见毒蛇如蝮蛇、银环
蛇、眼镜蛇、烙铁头、五步蛇等形态和习性,以及区别有毒蛇
和无毒蛇的不同点,毒蛇咬伤的预防,毒蛇咬伤的症状,毒蛇
咬伤的及时处理,毒蛇咬伤的辨证治疗,毒蛇咬伤的护理等
内容,适合湖南省山多蛇多的地理特点。
6.8 创新性 创新性主要体现在新药或新功效、新方剂、新
医疗法等三方面。随着中草药运动广泛深入开展,一些散在
民间的草药、验方、秘方被发掘出来,增加了药物品种,扩大
了药物功效,有些药物疗效显著,但缺少科学实验研究,有进
一步发掘的价值。例如《红河中草药》(第一册)收载云南省
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民间常用中草药252种,编写说明
中强调:“其中收载原有国内资料未见记录的新种植物 10
种,可供有关方面研究参考。”又如《新疆中草药单方验方选
编》(第一集)记载的维药:“达日克止血粉。处方:达日克
花。制法:研细末。用途:外伤出血。用法:外敷。动物试
验:用剪刀剪去家兔左耳末端2公分,立即敷上药粉,2分钟
止血。(博乐县胜利公社卫生院)”。虽然动物试验方法简
单,但疗效十分显著。对于这批中草药的深入研究,对寻找
新的药源、开发新药具有极光明的前景。新医疗法中的卤碱
疗法、穴位注射、中药麻醉等,开拓了思路,颇具创新性。
7 小结
文革时期开展的全国性中草药运动产生了大量的中草
药著作,具不完全统计,约1080种之多。这些著作对于研
究总结中草药应用的宝贵经验,进而促进中草药的普及、推
广、发展起到了巨大作用。这些著作具有时代鲜明、政治突
出、范围广泛、地域性强、真实可靠、验便廉易、重视战备、勇
于创新等特点。对这些中草药著作加以收集整理,深入系统
研究,发掘宝贵经验,为当今临床医疗服务,具有重要的现实
意义和历史意义。
文革时期中草药著作是时代的产物,是中草药学发展史
中的重要文献,对于中草药学的传承与发展有重要作用,为
推动中医药事业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责任编辑 鲍 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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