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广 西 植 物 Guihaia 23(4)：299— 302 2003年 7月
古今演变 中的云南植物若干特点探讨
1午 骨 昌
(中国科学院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云南勐腊 666303)
摘 要 ：云南的独特地理位置 、地质历史 、地形地貌 和和季风气候环 境等起源 于 印度 板块与欧 亚大陆碰撞并
插入所产生的青藏高原 隆起 与古地 中海西退 。在这个从古到今 演变的舞 台上 ，云南 不仅成为 “植物王 国”，而
且形成 了一些重要的特点 。云南既是东亚 、东南亚 和东喜马拉雅等植 物 区系的交 汇区 ，又是欧 亚大陆植物区
系与赤道热带的唯一陆地交 流通 道；它们既有丰富的古老 、孑遗植 物 ，又有数 量处 于我 国榜首 的特 有分类群 ；
在横断 山区这个新分类群分 布和演化 中心 中，新分类群 的分布格局与其原 始类 群的起 源密切相关 。此外 ，由
于地质历史变迁 、第 四纪冰期影 响和山地垂直变化等 ，使云南的很多植 物具有 较多 的生态遗传 型和较强的生
态适应性 。
关键词 ：古今变化 ；云南植物 ；若干特点
中图分类号 ：Q948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0—3142(2003)04—0299—04
Approach on som e characteristics of
Yunnan plants under the evolution
from ancient to m odern
XU Zai—fu
(X “d， g d Tropical Botanical Garden，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Mengla 666303，China)
Abstract：The unique geographical position，geological history，topographical landforms and monsoon climate
environment of Yunnan are originated by the raising up of Qinghai—Xizang Plateau and the withdrawing of
Palaeo—M editerranean、 In the stage of evolution from ancient to modern，Yunnan is not on1y becoming the
“Kingdom of plants”，but also resulting some unique characteristics，i
、 e．Yunnan is the place where the floras
of East Asia，SE Asia and East Himalayas meet，and the only land passage between the floras of Eu—Asian Con—
tinent and the equator；Yunnan is also the place where has plenty of ancient species and endemic taxon
、
Mt．
Hengduan is a special mountains from north to south，where is a distributing and evolution center of new en
—
demic species of China，in which the distributing pattern is different in according to their origins
． M oreover。the
geographical evolution，the influences from the Quaternary Period and the vertica1 changes of mountains etc
．
h caused many spectes of plants to have more ecological genetic types and stronger ecological adaptation
．
Key words：history evolution；Yunnan plants；some characteristics
奥 地 利 著 名 地球 物 理 学 家 A．L．Wegener于
1912年提 出 ，在 1915年 出版 的 《Origin of Conti—
nents and Oceans)-书提出的大陆漂移学说 和海底
扩张板块构造理论已成为解释世界植物分布格局的
最流行理论 ，并 被越来越多 的人所应用和验证(王荷
生 ，1992)。根据这 一理 论 ，印度 板块从 非洲南 部分
收稿 日期 ：2002—06—20 修 订 日期 ：2002一i0—28
基金项 目：中科 院／云南省 “万 种植 物园 ”重 大项 目
作者简 介 ：许 再 富(1939一)，男 ，广东 饶平 人 ，研究 员 ，主要从 事保护 生物学研 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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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 ，并约于 4 500万年前往东 北方 向漂 移 ，与欧亚大
陆相撞并插入 ，造成了著名的喜 马拉雅造 山运动 ，产
生了青藏高原 的隆升 和古 地 中海 的西退 。这 样 ，地
处我国西南边 陲的云南就 由于这个造 山运动而经历
了地质历史 的“沧海桑 田”大 变迁 ，使 具 有独特 的地
理位置 、地质历史 、地形地 貌和季 风气候环境 。
云南位 于 2l。8 32 ～29。15 8”N 和 97。31 39 ～
106。ll 47 E之间 ，面积 394 000 km ，其 中 山地 占
国土面积 的 94 ，总体地 势 由西 北 向东南呈 阶梯式
倾斜，境内最高点海拔 6 740 m，最低点仅 76．4 m；
气候受西南和东南季风 的交错 影响 ，具从 热带到(高
山)寒带的各种 气候 类 型。境 内的几 大河 流也 与地
形一样 主要 由西北 向东南 ，其 中怒 江、澜沧江与横断
山基本上是 山JI【北 南走 向，这在 地球 上是极 其 罕见
的。云南生物物种 多样 性 主要来 自于两个 方面 ，一
是第三纪以前 ，印度板块与欧亚大陆碰撞之前的康
滇古隆所分布的区系一古北极温带 区系基础；二是
印度板块 与欧 亚大 陆 碰撞 ，古 地 中海 消失 ，陆地 上
升，由板块所带来的和由邻近地 区物种迁移而至的
区系——古 热带 区系基础 。云南现代的生物 区系就
在这独特的舞台上 ，经过从古到今的演变而形成的，
具有它的独特性和世界意 义 。
1 古今演变形成 的一些 区系特 点
据吴征镒(1998)最 新研 究 ，云南 具有 约 l7 000
种高等植物，占中国区系成分的 一半多，堪称“植物
王国”。在这个王国中，不仅特有分类群的数量在全
国名列前茅，而且滇东南与滇西北，成为中国重要的
古、新两个特有分类群多度中心的主要部分(王荷
生 ，l994；李 锡文 ，1994)，具有特殊 的科 学意义 ；在这
个王国中 ，也有众多 的资源 植物 ，成 为 “药 物王 国”、
“花卉王国”等，是云南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基础。
I．I多方交流 的区系成 分
根据吴 征镒 (1998)，云 南是 世界 有名 的东喜 马
拉雅、东亚和东南亚等植物区系的交汇带，它不仅物
种极其丰富，而且区系成分复杂，在世界上罕见。此
外 ，从地形地貌看 ，云南 的西边 是广 大 的青 藏高原 ，
东边连接桂 西后便 是漫 长 的海岸 线 ，加上 横 断山 区
的山川I北南走 向而使云南 省成为我 国甚而欧亚大陆
植物 区系通过东南亚大陆 与赤道 热带联系的唯一通
道 。这样 ，使云南 的植 物主要为热带亲缘 ，并在 地理
纬度和山地垂直高度上与温带植物有多方的交流与
汇合 ，也形成了错综复杂的、多样化的生态系统。
1．2丰富的古老孑遗植物
由于云南有古老康滇块隆的背景，又有复杂多
样的地形 与气候 所形 成 的避难所 ，虽 经历 了第 四纪
冰期 ，而在植物 区系 中保 留了众多 的第三 纪 以前 的
孑遗植 物。如在较 高 山地的栌 菊木 (Nouelia insig—
his，菊 科 )、茶 条 木 (Delavaya toxocarpa，无 患 子
科 )、地 涌金 莲 (Musella lasiocarpa，芭蕉 科 )；在滇
泰缅 热 区的大 叶 木 莲 (Manglietia megaphylla，木
兰科 )、臀形 果 (Pygeum topengi，蔷 薇科 )、楔瓣 花
(Sphenoclea zeylanica，楔瓣花科 )、柔丝滴 草(Sty—
lidium tenellum，花柱 草科 )等 。在滇 南古地 中海 东
岸的大部分植物由于海退失去生存的生境而消失，
但仍有红树科 的竹节 树 (Corallia brachiata)、锯 叶
竹 节树(C．1anceaefolia)、山红树 (Pellacalyx yun—
nanensis)等残存在热带雨林 中，成为“沧海桑田”的
古地貌 孑遗种 。
1．3众多的古新特有物种
根据王荷生 (1994)，中 国种 子植 物特有 属计 有
269属 ，含 551种 60变种 ，而 云南 的丰富度最大 ，有
130属 190种 ，分 别 占了全 国 的 48．3 9／5和 31．1 。
又据李饧文 (1994)对滇西 北和滇东南两个特有分类
群分布 中心的研究 ，云南 的古 、新 特有植物齐备 。在
上述 的两个 中心 中 ，滇东南是古特有 中心 ，其成 因主
要是历史成因，其次是生态成因；而滇西北是新特有
中心，其成因则相反，主导地位的是生态因素，而历
史因素次之。说明了云南省植物区系的形成与演化
具有与地质历史 以及环境变化密切相关的特殊规
律 。
2 横断山区的新分类群分布格局
横断山区是指包括云南西部在内的青藏高原东
南缘地 区，山川I基本 北南纵贯 。经多年 的研究 ，已表
明它 既是地球上 物种最 丰 富的地 区，又是新 分类 群
的一个重要演化中心 ，具有丰富的新特有种(李饧
文，l994；中科院青藏高原考察队，1993)，也被确认
为具有国际 意义 的 陆地 生 物 多样 性 关键 地 区之 一
(陈灵芝等 ，1993)。根据近年来较多的研究资料，在
横断山区这个新分类群演化中心中，物种分布具有
多种类 型。
2．1新分类 群的中心分布格局
根据对 一些 鸟类 (郑 作新 ，1983)、两栖类 (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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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期 许再富：古今演变中的云南植物若干特点探讨 301
同，1993；费梁等，1989)、灵长类(彭燕章，1988)等动
物 ，蕨类 (成晓 ，1986)、双 子叶 (徐廷 志 ，1983；方瑞征
等 ，1981)、单子 叶(龙春林等 ，1989；王一飞 ，1990；郎
楷永 ，1986；李恒 ，1998)等植物的研究 ，已有较充分
的证据 ，说明 了横断 山区的山体上升 ，使 热带的原始
类群 因环境 变冷或 变 干而 发生 生态适 应 性 的变化 ，
不 断分化 、产生新的分类群 ，而原始类群则退 回原来
所适应 的一定 海拔 高 度 的 环境 或 残 留于一 些 避难
所 ，或分 布在海 拔较低 的 山地或 河谷 地带 。这样 ，就
形成了一些古热带原始类群植物分布在周边，而演
化的新分类群分布在中心的分布格局。这些是横断
山区新分类群分布 的主要模 式 。
2．2新分类群的边缘分布格局
根据 对一些 鸟类 (郑 宝赉 等 ，1986)和双 子叶植
物 (徐廷志 ，1983)、单 子叶植 物 (李 恒 ，1998)等 的一
些研究 ，分布在康滇古陆和西藏高原等的古北极温
带 的一些原始类群 ，由于喜 马 拉雅 造 山运动 和 由于
第 四纪 冰河期与问 冰期 的影 响 ，使 它们 原来分 布地
的环境发生 了较大 的变化 ，演化 、产生 了一些适应 了
较温暖、潮湿生态环境的新分类群，它们分布在海拔
较低的山地或一些河谷地带 ，而原始的类群则迁移
至海拔较高地带。这就形成了古北极温带原始类群
植物分布在中心，而新分类群则分布在其周边的边
缘分布模 式 。
2．3新分 类群的镶嵌 分布格 局
根据对 一些蕨类 (成 晓 ，1986)、双 子 叶植 物 (孙
航 等 ，1990)、单子 叶植物 (武素功 等 ，1986)等的研究
资料 ，说明植物在横断山区扩大分布区或迁移的历
史过程中，由于生境的特殊化 ，如森林消失或由一类
森林演化为另一类森林 ，干热河谷的形成或岩山的
形成等，使一些古热带和古北极温带成分适应了这
些特殊 的生境 而演化 、形 成 了一 些新 分类 群 。由于
这种生境 的特化往 往是 局部 的地 方 ，并 没有规 律可
循 ，所以 ，这些原始类群和新分类 群的分布是呈镶嵌
分布的状态 。
3 古今 演化形成的一些生态特 点
由于自然条件的多样复杂，使云南的植物具有
从热带到(高山)寒带的多种生态适应型；也由于具
有独特的地质历史和地形貌 ，使 云南的植物经历了
长期而多变环境的 自然驯化 ，而具有较宽 的生态 幅。
从十八世纪到二十世纪 ，云南 的很多高山花卉植物
就被引种到欧洲 ，生长 特别好 ，而有 了“没有 中国植
物便没有欧洲花园”之说 ；在近代 ，云南的很多热带、
亚热带植物被 引种到广西 、广 东和福建等地 ，比那里
引 自海南 岛的植 物具有更强 的生态适应性 。
3．1地 质历史变迁与植物 生态适应
由于喜 马拉 雅造 山运 动 ，使 云南从第 三纪 以来
在地质上发生 了“沧海 桑 田”的 巨大变化 ，并 引起 了
包括云南在 内的东 亚气候 大变化 ，产 生 了 占我 国面
积 1／4的亚热带常绿 阔叶林 区(陈灵芝等，1993)。
也使本 区在历史上 出现 干旱一湿润一干旱和温暖一
寒冷一温暖的多次变迁与交替。处在这种地质和环
境变迁 中锻炼 的植 物 ，以及 在这 个历史 过程所产 生
的新特有种 ，它们 都 具有 较 强 的生态 适应性 。尤其
很多新特有种，它们起源时间较近，其传播和分布区
形成才开始不久 ，具 有较大的发掘潜力 ，通过人类对
其引种，也许能较好地扩大其分布区。
3．2第 四纪冰期与植 物生态适应
第 四纪约始于 200万 年前 ，是地质历史上最近 、
最短暂的时期 。在此期问 ，地球上 出现 3～5次的冰
期，曾造成全球普遍降温 ，在极地比现代气温低 5O
～ 6O℃ ，中纬度地区低 15～16℃，赤道附近低 4～7
℃(李星学 ，1981)。从云南的地理位置看 ，下降的温
度应在 1O℃左右 。由于云南 多山地 ，而且 山川I多北
南纵贯 ，是欧亚大陆植物区系向东南亚热带沟通的
重要通 道 。这样 ，在 第 四纪 冰期 、问冰期 ，物种 产生
了多次南北和垂直带的推移。所以，经过第四纪多
次寒热、干湿磨炼的云南植物 ，它们具有较多的生态
遗传型和具有较强的生态适应性。
3．3山地垂直变化 与植物生态适应
云南的山地气候 ，一般是每升高 100 m则气温
下降 0．6℃，这 相当于纬度 向北的水平距离 100
km，即山地 的垂直变化 比水 平方 向变化 大 1 000多
倍。云南山地相对高差很多在 1 000 m 以上，从谷
底到山顶 ，热、温、寒三带气候具备。不管地质历史
变化和第四纪冰期 、间冰期的交替 ，还是其它因素所
造成的植物在山地上的上下迁移，它们在气候变化
的长期胁迫下 ，像沿着一个大梯 子那样上升和下降。
通过气候驯化和选 择 ，适 者生 存 ，或通过 突变 ，产 生
一 些新的生态类型。所以，云南现存的很多植物，它
们具有较强的生态适应性 。
4 讨 论
物种的演化既取决于本身的遗传机制，又与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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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的变化密切相关 ，尤其地 质 历史 上 “沧 海桑 田”与
古气候的变化 。云南 生物 在 生态 系统 、物 种和基 因
等层次上的多样性与第三 纪青藏 高原的隆起 和古地
中海西退等的古今演化密切相关 。它不仅物种极其
丰富，而且在 区系成 分 、物种分 布类 型和生态适 应性
等方面具有独特之处 ，因而对 其生物多样性 的产生 、
演化与灭绝等 的研究具有世界意 义 。其 中横断山地
区是 一个能产生创新 知识 的重要 地 区，需要 继对 青
藏高原 的系统研究后 ，加强其综合而深入 的研究 。
值得我们重视 的是 ，由于云南具有 多方 面 、多层
次的环境过渡带，尤其山地 占了国土面积的 94 ，
山高谷深 ，以及古今的演变使 自然生态系统十分脆
弱 。近半个世纪 以来 ，环境 的迅 速变 化和 人类 的强
度开发已超过 了山地 的承载 能力 ，产 生 了诸 如水 土
流失 、泥石流 、外来物种入侵和生 物多样性受威 胁等
一 系列的严重生态环境 问题 。所 以，在实施 “西部大
开发”战略时 ，生态环境 的保护与 修复必须既联系到
云南的古今变化，又必须密切关注今后环境变化的
可能影 响(许再 富 ，1996)，并落实 到每个开发的项 目
中，以保证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 。
云南的植物资源不仅具有较大的经济潜力，而
且很多具有较强生态适应性或具有较多的生态遗传
型 ，但它们过去多是“墙 内开花墙外 香”，在云南以外
的地区开花结果。而在云南发展“绿色经济”时，烟、
茶 、糖 、胶等支柱产业 ，以至于新兴的花卉产业 ，发展
的多是外来的植 物 ；退耕还林 的树种 、城镇绿化美化
的观赏植 物也 多数 是 泊 来 品 。如何 在保 护 的前 提
-卜，科学地开发利用 云南 的植 物资源 ，尤其我 国已进
入 WT0，如何 利用 云南 的 特色 植 物 资源 开发 在 国
内外具有竞争力 的“绿色 ”产 品，为农村 和农业 的产
业结构调整作 出新 的贡献 ，既是迫切 ，又是 长期 的艰
巨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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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期 苏宗 明等 ：广西岩溶植被类 型及其分类 系统 293
dgTl~etoruTn)灌丛
12．鸡咀筋 (Caesalpinia tsoongii)灌丛
五 、草 丛
1．扭 黄茅(Heteropogon contotus)草丛
2．纤毛鸭咀草 (Ischaemum ciliare)草丛
3．龙 须草 (Eulaliopsis binata)草丛
4．类芦 (Neyr．~udia reynaudiana)草丛
5．斑茅 (Saccharum arundinaceum)草丛
6．臭根子草(Bothriochloa intermedia)草丛
7．飞机草 (Eupatorium odoratum)草丛
说明：植被型组：用一 、二、三等数字后加“、”号，进行统一编号 ；植被型：用 I、II、III等 ，数字后加“．”号 ，统一编号 ；植被亚型：用(I)(II)(III)
等 ，数字后不加符号 ，在植被型之下编号；群系 ：用 1．2．3等，数字后加“．”号 ．在植被型或植被亚型之下编号 ；群落：用(1)(2)(3)等，数字后不加
符号，在群系下编号。
3 结 语
广西岩溶区由于其优越的地理环境条件，形成
了资源的多样性，生物、矿产资源种类丰富，然而，由
于土地利用方式不当，环境脆弱，森林退化 ，面临严
重 的生态危机 ，岩溶石漠化面积 已达 21 840 km ，且
以每年 3 ～6 的速度发展(贺根生等 ，2002)。
岩溶 区生态环境建设 和石漠 化治理 的首要任务
是植被恢复 。了解广西岩溶 区植被的地理分布及其
主要类型 ，将有助 于岩 溶石漠 化 地 区植被 的恢复 重
建 。而 以弄 岗北热带 岩溶 森林 植 被 、木论 中亚热 带
岩溶森林植 被为代表的特殊 的热带 亚热带岩溶植被
生态系统和植物区系，弄 岗自然保护区保存着我国
乃至世界 少有的北 回归线 以南 面积 较大 、自然生态
系统较完整 、特有种丰富的岩溶山地季节性雨林 ，桂
西南 岩溶 山区被 列为具 有 国际意义 的生物多样性关
键地区和我 国特有 现象 的 中心 ，这些现 存 的岩溶森
林植 被为石漠化的治理和 岩溶植被 生态系统恢复提
供了宝贵的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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