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黔栖渺栖伽伽嗯暴 综 述 鸯
孰 。琳必必 。郑榔 械
甜瓜蒂制剂的药理和临床应用
空军广州 医院 郊菊坪
甜瓜蒂又名苦丁香 、 瓜蒂 、 瓜丁 , 是葫芦
科一年生蔓性草本植物甜瓜 C cu u m is m le O L
的干燥果柄 , 其形状不规则 , 细长而扭曲 , 一
端略膨大 , 表面灰黄色 , 有纵向 而 扭 曲 的沟
纹 , 质柔韧不易折断 , 断 面 中 空 , 气 无 , 味
苦 。 7 ~ 8月间摘瓜时 , 剪下 果 柄 , 晒 干 备
用 。 我国民间应用甜瓜蒂治疗 疾 病 最 早载于
《 神农本草经 》 谓 : 主治大水 , 身 面 四 肢 浮
肿 , 下水 , 杀蛊 ( 腹水 ) 等等 , 《 伤寒论 》 、
《 金匾要略 》 有 “一物瓜蒂汤 ” 主治 “ 诸黄 ” 、
“ 瓜蒂散 ” 吐宿食在胸 院 等 记 载 ; 《 千金翼
方 》 谓 : 治热病发黄 , 瓜蒂为末 , 以豆许 , 吹
鼻中 , 轻则半日 , 重则一 日 , 流 出黄水乃愈 ;
《 经验方 》 谓 : 治遍身金黄 ; 《 孟洗食疗方 》
谓 : “ 治黄疽阴黄 ”等记载 , 说明甜瓜蒂对肝病
有一定疗效 。 1 9 5 9年李绍兴报导 口服单味 5 厂
瓜蒂浸出液治疗急性病毒性肝炎取 得 明 显 疖
效 , 此后报导渐多 。 湖南医药工 业研 究所从
1 9 7 2年 以来 , 对甜瓜蒂进行了植化 、 药理 、 临
床等方面的研究 , 分得单体 , 定出结构 , 制成
葫芦素提取物片剂 , 供临床治疗急慢性肝炎 、
肝硬化 、 原发性肝癌 , 取得初步成效 , 现将药
理及临床介绍如下 。
一 、 药理
甜瓜蒂在本草经中列为上品 , 苦寒有毒 、
入 胃经 。 1 8 9 4年猪子吉人从其醇提取物中分离
出甜瓜毒 (M e l o t o x i n , C Z 。H : 。O 。 ) , 同年 高 桥顺
太郎报告甜瓜蒂的催吐有效成份 为 喷瓜 苦素
(E l
a t e r i u m ) 即甜 瓜毒 。 1 9 7 0 年 日本 H i r o m i
T er a u c h i 等报导从甜瓜蒂茎分离得街体化合物
a 一菠菜醇 a( 一 SP i an st er ol ) 及△ 7 一豆烯街醇一邓
(△ 7一 s t i s m a s t e n o l一 3日) 。 现已确定甜瓜 蒂除含
街醇 、 皂试及氨基酸等外 , 主要含有 四环三菇
类化合物葫芦素类物质 。 葫芦素可分为二类 ,
一类 为 地 奥 酚 ( D i o s p h e n o l ) 结构叫 E 族 , 一
类为 a 一酮醇 ( a 一 K e ot l) 结构叫 B 族 。 从甜瓜蒂
中共分离了六种单体 ,其中五种为葫芦素 B 、 E 、
D
、 异 B 、 葫芦素 B 葡萄糖试 ( 葫芦素 B一 2一。一日
一 D 一毗喃葡萄糖试 ) 。 另一种结构未定的也属于
B 族葫芦素化合物暂定名为 C 6 。 。 各种葫芦素
中以 B 素为主 , 在甜瓜蒂中的含量约为 0 . 5厂 ,
其次是苦味试类 , 其 中 葫芦素 B 葡萄糖 试 含
量 约 为 。 . 2一 0 . 3拓 。 各 种葫芦素的分子量在
5 1 0~ 5 6 2之间 , 葫芦素 B 的分子量为 5 5 8 。 7 2 。
用单体葫芦素 B 、 葫芦素 E 、 葫芦素 B葡
萄糖贰和 C 。 。 , 以及三种甜瓜蒂提 取物即葫芦
素 B E 混合物 、 甜瓜蒂 2 号片 ( 水提液的氯仿
萃取物 , 黄色粉末 , 含总葫芦素以葫芦素 B 计
数为 60 一 70 形 ) 及 2 号片 , 进行四氯化碳中毒
大白鼠急性降酶试验 , 均证明有明显的降酶作
用 。 山西 医学院肝病研究组用大 白鼠作急性肝
损伤实验 , 通过组织学及组织化学观察 , 经葫
芦素 B 治疗的动物 , 肝小叶中央坏死区大部修
复 , 肝细胞胞浆疏松 、 气球样变及脂肪性变的
细胞大为减少 , 肝糖原蓄积明显增多 。 在研究
葫芦素 B 对实验性肝脂肪性变及纤维组织增生
的影响时 , 观察到葫芦素 B 使 肝 脂 变 明显减
少 , 其阻抑脂肪肝的发生发展似乎通过肝细胞
合成载体蛋 白质功能恢复 , 以致甘油三脂能以
p
一脂蛋白的形式排 出肝外 , 从而使肝 内的甘油
三脂减少 。
在观察葫芦素 B 对实验性肝硬化的防治作
用时 , 用大白鼠在复合者病 因刺激一 F , 第六周
末全部形成肝硬化模型 。 然后分肝硬化对照组
及给药纠 , 各组实验动物饮食与 四氯化碳注射
相同 , 在实验芽三周起用葫芦素 B 治疗 , 于实
验 42 天与对照组同时撤除病因刺激 , 恢复正常
饮食 , 给药组 继纹给药 2 周后断头杀死 , 取肝
观察 。 结果 : 给药组招只动物 中 1 2只未见纤维
组织增生 ( 6 G . G拓 ) ; 对照组 17 只中仅 1 只未
见纤维增生 ( 5 . 9 彭 ) , 而纤维中度及严 重 增
生的动物有 1 1只 ( 6 4 . 7厂 ) 。 说 明葫芦素 B 有
明显抑制肝纤维组织增生的作用 , 且有一定程
度促进纤维重吸收作 用 , 使肝硬化发生率明显
减少 。 这可能是葫芦素 B 有妙地控制了肝细胞
变性 、 环死的发展 , 并加速肝细胞再生 , 从而
抑制了胶元纤维增生的结果 。
葫芦素有很强的细胞毒作用 , 国外民间也
有应用几种葫芦科植物治疗各种癌症如皮肤 、
胃 、 膀肤 、 子宫 、 白血病等报导 。 体外试验证
明几种葫芦素对人的鼻咽癌细胞及子宫颈癌细
胞均有细胞毒作用 , 与艾 氏腹水癌 、 固体黑瘤
及腹水黑瘤细胞同时培养可引起癌细胞形态变
化 。 动物休内抑癌试验也证明 , 对动物瘤体有
显著的抑制作用 。 但有人认为葫芦素对动物实
验肿瘤的活性很小 , 而毒性较高 , 不足 以发展
成为有用的抗癌药物 。 上海第一人民医院已试
用于原发性肝癌的治疗 , 初步情况表明 , 甜瓜
蒂在肝癌治疗上显示了可喜苗头 。
民间应用甜瓜蒂一般认为毒性较大 , 但经
功物试验证明治疗剂量的各种制剂的毒副作用
不大 , 而且毒性作用主要表现为急性中毒 。 实
验动物在病理状态下 ( 四氯化碳中毒 ) 服用治
疗剂量及皮下注射 E E 棍悬液后 , 有食欲减退 、
毛发松散及轻度腹泻现象 。 勃,性中毒试验测得
B E 育昆合·物小 鼠一次皮下注射 L D S 。 为6 . 6 士 1 . 0
毫克 /公斤 (P = 0 . 05 ) ; 2 号片小鼠一次 口 服
L D S 。为 20 . 6 士 3 . 5毫克 /公 斤 ( p = 0 . 0 5 ) ; 2 号
药物小 鼠一次皮下 注 射 L D : 。 为 37 . 2 士 1 . 4 毫
克 /公斤 (P 二 0 . 0 5 ) 。 B E 混 合物在亚急性毒性
试验中 , 用药量相当于临床剂量的 10 0 、 5 0 0 、
25 0 倍 , 对 大 白鼠的血象及肝肾功能无明显影
响 , 组织学观察除对心肌有轻微损伤外 , 对其
他脏器无明显损害 。 而狗亚急性毒性试验中 ,
发现个别肝脏有转微损害 。 说明此药在一定剂
量范围内长期治疗是较安全的 。 由干甜瓜蒂有
效部分与有毒部分难 以分开 , 为了保持疗效克
服毒副作用 , 从近 3 0种中西药中筛选出 4 种较
好的保护药 ( 解毒药 ) , 以醋酸钠最佳 , 葡萄
糖维生素 c 次之 , 肝泰乐及芦丁也有一定的保
护作用 , 且对降酶作用无影响 。
二 、 临 床
( 一 )甜瓜蒂对肝炎 、 肝硬化及原发性肝癌
的疗效 :
1
. 急性病毒性肝炎 : 李绍兴 氏及营口市传
染病院以 5 多甜瓜蒂浸剂治疗急性肝炎 各 1 03
及 53 4 例 , 剂量成人每次 4 一 5 毫升 , 小儿根
据年龄酌减 , 一 日二次口 服 。 二组病例黄疽型
共 60 3例 , 近期治愈率各为 1 0 形及 95 厂 , 绝大
部分在 7一 45 天内治愈 。 食欲减退 、 厌油 、 腹
泻等平均 4 . 2天恢复 ; 发热者3 8 . 8 9万在 2 天内
退热 ; 黄疽 90 一 95 多在 3 周内消退 ; 肝肿大在
2 1一 4 0夭内7 5一 9 7 . 0 9拓恢复正常 ;谷丙酶 7 6多
于 21 天复常 , 4 ~ 5 周 内全部复常 ; 寮浊 、 脑
絮试验均于疗程结束时全部复常 。 营 口市传染
病院随机抽样设对照组 , 用吹鼻法 ( 苦丁香粉
吸入鼻中 , 隔 10 日用药 1 次 , 2 次为一疗程 ,
每 次用药 1 克分三回吸入 , 间隔 40 分钟 ) 治疗
黄疽型 13 例 , 疗效高于对照组 。 空军广州医院
传染科用复方苦 1 一素粉 ( 苦丁香 、 公丁香 、 广
木香 、 延胡索或丹参 ) 装入胶囊 口服 , 治疗无
黄疽型 2 4例 , 痊愈 14例 ( 5 8 . 3男 ) , 好转 4 例
( 1 6
.
7多 ) , 有效率为 75 书 。 这似说明甜瓜蒂
制剂对黄疽型疗效较好 , 因剂型及方法不同 ,
尚难定论 。
2
.慢性肝炎 : 1 97 8年 12 月长沙甜瓜蒂技术
鉴定会议上 , 12 个 单位的 16 篇资料介绍按统一
标 准用甜瓜蒂提取物 2 一号片 、 2 号片及葫芦素
B E 片 (剂量 : 2及 2号片每次 1~ 1 . 5毫克 ,
一 日三次 ; B E 片每次 0 . 1~ 0 . 3 毫克 , 一 日三
次 , 口服 , 2 ~ 3 个月为 1 疗程 。 部分患者同
时服乙酸钠片 0 . 1一 0 . 2 克 , 一 日三次及 维 生
素B 、 C )治疗病程 1 一 3 年 , 最长 10 年的久 治
不愈的迁延性 、 慢性活动性肝 炎 , 有 效 率 为
( 7 3
.
6形 2 9。 / 3 9 4例 ) 。 与甜瓜蒂粉 剂 吹鼻吸
入法 2 5 / 35例 ( 7 1 . 5拓 ) 、 复方甜瓜蒂粉 3 4 / 5 1
例 ( 6 7 . 7终 ) 比较 , 在统计学上无 显 著 差 异
( p > 0
.
05 )
, 甜瓜蒂各提取物之 间 的 有效率
在统计学上也无显著差异 ( p > 。 . 0 5 ) , 说明甜
瓜蒂的各种制剂对慢性肝炎有较好的疗效 。
疗效出现的时间一般在服药后 2 一 3周 ,
乏力 、 食欲不振 、 腹胀 、 恶心 、 肝区痛等逐渐
缓解及消失 。 96 形黄疽消退 , 6 1 . 5多肝肿大及
3 5
.
3粥脾肿大回缩 , 7 8 . 8拓 浊度试 验 下 降 ,
7 4
.
1多白 /球比值复常 , 7 2 . 7厂球蛋白异常升高
者下降 , 7 6 . 1形谷丙酶下降 , 57 . 1形复常 , 约
有 1 3 . 9终服药后先出现谷丙酶升高 , 坚持服药
才完全降至正常 , 治愈者停药后无反跳现象 。
获得确切疗效的时间在服药后 2 个月左右 , 有
的认为延长疗程及适当增量可 以提高疗效 。
3 9 4 例中明确为迁延性肝炎者 78 例 , 有效
4 4例 ( 5 6 . 4 2拓 ) , 慢性活动性肝炎者 2 9 4例 ,
有效 23 0 例 ( 了8 . 5书 ) , 二者有非常显著的差
异 ( p < 0 . 0 1 ) , 说明后者的疗效 比前者好 。 第
三军医大学对 8 0例慢 `!生活动性肝炎进行 1 一 25
个月随访 , 复发率 18 撼 , 疗效较用五味子或垂
盆草治疗者低 。
3
。肝硬化 : 纤维化抑制剂均系单胺氧化酶
抑制剂 , 能有效阻抑纤维化 。 甜瓜蒂制剂经动
物试验证明有类似 一单胺氧化酶抑制剂的抑制纤
维化作用 , 故用其 3 种提取物试治 , 例肝硬化
患者 , 代偿期 8 例 , 失代偿期 1 例 , 有效 5 例
( 5 5
.
5 5多 ) 。 症状改善与慢性肝炎 类 似 , 肝
脾肿大仅 1 例缩小 , 腹水 1 例消退 , 浮肿 2 例
消退 , 谷丙酶 3 例复常 , 3 例 白 /球比值复常 。
蜘蛛痣 、 肝掌 、 脾功能亢进均无效 , 1 例治疗
期间血小板由 5 . 6万降至 3万 , 1 例恶化出现
腹水 。 似乎说明甜瓜蒂对肝硬化有一定疗效 ,
但病例太少 , 有待进一步观察 。
4
. 原发性肝癌 : 上海市第一人 民 医 院 用
B E 片治疗 I 、 l 期普通型及硬化型原发性 肝
癌 3 3例 ( 男 3 0例 , 女 3 例 ) 。 剂量 由 0 . 2 毫克
一天三次 , 渐增至饱和量 0 . 6 毫克一天三次 。
服药 1 月后 , 肝脏不再缩小时 , 加用小剂量放
疗 ( 一疗程 1 5 0 0一 2 0 0 0拉得 ) 或化疗 ( S F u 0 . 5
克 , 每周一次 , 总量 5 一 6 克 ) , 3 例中 9 例
加放疗 , 6 例加化疗 。 治后半年生存率为 40 多
左右 。 服药 1 ~ 3 周后一般肿瘤缩小 2 ~ 6 公
分 , 质变软 , 肝痛明显减轻 , 食欲增进 , 晚期
患者可延长生命 。 个别患 昔 A F P 下 降 , 肝 扫
描无改变 。 小剂量放疗及化疗可防止肿块缩小
后经过 1 一 2 周再次增大的缺点 , 起巩固疗效
的作用 , 故综合疗法优于 单独用药 。 有 2 例确
诊为肝癌破裂 , 其中 1 例服药 4 个月后肿块消
失 , 8 个月后已恢复工作 ; 另一例已生存半年
以上 。 空军广州医院治疗 1 例手术确诊不能切
除的患者 , 放疗后半年复发 , 用 2 号片治疗 ,
症状消失 , A F P仍阳性 , 扫描无变化 , 恢复轻
度劳动 , 带瘤生存 已 9 个月 。 说明甜瓜蒂提取
物对肝癌确有一定疗效 , 值得继续探讨 。
(二 )免疫学观察 :
通过对 3 94 例慢性肝炎患者甜瓜蒂提取物
治疗前后的观察 , 结果 : 治疗后 1 / 3患者 H B S A g
阴转及滴度下降 , 玫瑰花环形成率及淋巴母细
胞转化率 ( L B )T 普遍提高 , 半数复 常 , O T 试
验 、 双链酶试验 (S K 一 S D ) 、 二 硝基氯苯 ( D N C )B
皮内试验 、 植物血凝素 (P H A ) 皮试均使 50 多以
以上患者 由阴性转为阳性 , 类风湿因子 、 抗核
因子 、 肝特异性脂蛋 白 ( L S )P 免疫反应阳性者
的半数以 上转 阴 。 说明甜瓜蒂提取物对细胞免
疫低下或缺陷的史者 , 有提高细胞 免 疫 的 作
用 , 对自身免疫反应有抑制作用 。 这些免疫指
标的变化 , 大 多与临床过程相一致 , 当肝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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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多 , 加上抗心律失常药物用在 5 5 5 病人身
上时常导致严重的副作用 , 尤其洋地黄 、 心得
安 、 奎尼丁等在 5 5 5 病人身上使用时宜审慎 。
在 明显的窦性心动过缓 , 窦房阻滞而又伴
有症状 的病人 , 可试用阿托品 、 异丙肾上腺素
或麻黄素 口服或滴注 。
起搏器对 5 5 5 病人的治疗 已有 肯 定 的 效
果 《 ` ) , 使用的指征为 `摇 ’ :
①有症状的窦性心动过缓 、 窦房阻滞 、 窦
性静止和 B T S 经药物治疗无效者 。
②频发晕厥及 A da m s一 tS r ok e 综合征者 。
③房扑 、 房颤伴有缓慢心室率及心衰而不
能控制者 ; 心绞痛发作时有心动过缓 、 心脏传
导阻滞而晕厥者 。
选用按需型心室起搏器治疗 5 5 5是最理想
的 ` 2 ) , 它可 以在病人发生心动过速时避免出现
竞争心律 , 尤其在 B T S 病人 , 使用起搏 器 后
既避免 由于心动过缓 、 窦房阻滞 、 窦 性 静 止
而引起供血不足症状及晕厥 、 、 阿斯 氏综合征发
作 ; 亦可以在快速性心律失常时 , 放心地使用
抗心律失常药物来处理 。
对伴有房室阻滞的 5 5 5 病人 , 双极按需起
搏器亦可以使用 。
在 5 5 5病人 , 心房起搏的使用前提是确能
除外房室传导阻滞者 , 其优 点在 于 B T S 的 房
性心动过速发作能被消除 。
在 5 5 5病人 , 一般不宜用 电转复心律 , 否
则会招致严重的过缓性心律失常的危险 。
七 、 预后 ( ; 、 ` 、 5 )
5 5 5 是一个慢性进行性的疾病过程 , 对其
自然病史的研究还很不充分 。 现今人工起搏技
术的使用 , 改善了 5 5 5 病人的血流动力学而使
症状获得控制 , 但又影响了本病的自然进程 “ ’ 。
在 5 5 5 的早期多表现为明显的窦性心动过
缓 、 窦性静止和 /或窦房阻滞 , 进一步 加 重了
5 5 5 呈慢性房颤或房扑伴缓慢的心室率 , 继后
发展成 A 一 V 阻滞和 /或 B T S , 通常慢性房颤已
经是 5 5 5 的后期表现川 。
今后 , 随着人工起搏技术的发展 , 为 5 5 5
的症状治疗开辟了广阔的前景 , 使绝大多数病
人能接近正常人的生活和寿限 。
参 考 文 献
〔1」 E d w a r d K . C h u 月g : S i e k 5 1: u s s y : ` d -
r o m o I m P u ls e
, e a r d i a e p a e e m a k e r s
,
IN C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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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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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9 7 8
。
[2〕 E d w a r d K . C hu n g : C a r d i a e p a e i n g s e C -
t i o n 1 I m p u l s e
, e a r d i a e p a e e m a k e r s IN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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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3〕 一eI 幼强 : 心 电图的生理学基础 , 心电图
学进展 , 天津市医药卫生科技清报站 , 1 9 7 6 。
〔们 钱剑安 : 病态窦房结综合征 , 心律失常
的诊断和治疗 , 医学情况交流副刊 , 1 0 7 5 。
「5」F el’ er r M l 病态窦房结综 合 征 , 国 外
医学参考资料 心血管病分册 , 1 ( 2) : 97 , 1 9 7 4 。
〔6〕 D a v id B . S h a w : A m e r H o a r t J . 9 2
( 4 ) 6 3 9
,
1 9了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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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转时 , 免疫功能增强 , 反之减弱 。 因此 , 甜瓜
蒂尚有细胞免疫及 自身免疫的调整作用 。 病毒
性肝炎迁延不愈 , 可能由于长期的病毒感染使
细胞免疫的暂时抑制 , 或由于患者本身的细胞
免疫缺陷 , 不能有效控制肝炎病毒在肝细胞内
复制 , 致使疾病迁延不愈 。 因此 , 小剂量的甜
瓜蒂制剂治疗各种肝病的原理 , 可能与改善免
疫机能有关 , 但确切机理 目前还不十分清楚 ,
需进一步研究 。
(三 )毒副作用 :
甜瓜蒂有一定的毒性 , 对粘膜有明显的刺
激作用 , 吹鼻法 10 0拓出现如鼻有发酸 、 发干 、
灼热疼痛感 , 喷嚏流黄水 , 咽发紧 、 发干 、 疼
痛等副反应 。 此外尚有眼痛 、 头 痛 头 昏 、 四
肢乏力 , 少数有腹鸣腹泻及心窝部不适感 。 其
他剂型及甜瓜蒂提取物治疗 1 0 0 0多例的观察 ,
证明对心 、 肝 、 肾 、 造血器官无明显影响 , 副
作用很少 , 仅个别患者可有头晕 、 上腹不适 、
恶心 、 腹泻和血小板减少 , 一般不需处理 。 但
曾发现 2 例室性早搏 , 亦有报告因用生药 50 克
煎服中毒致死者 , 应提高警惕 。
参考文献 ( 略 )